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们过来。”他对我和清云说。
我离他本来就近。
“握住我的手。”他把双手伸了出来。
我和清云分别去握他的一只手。
“啊!”我立即把手松开了。但是我却发现清云仍然握住了他的手。
我立即去拉清云,我感觉到了危险。
清云却仍然没有反应,我看到了他的眼神,对了,我知道刚才我看到的这位叫安小文的眼神为什么不对劲了。清云现在的眼神和刚才我所看到的安小文的眼神一模一样:里面有一丝蓝色的光,一闪而过。
我采用了极端的方式——狠狠地扇了清云一个耳光!
“怎么啦?”他奇怪地问我。
我看见他与安小文的手已经分开。我心里顿时放心了。
就在刚才,在我的手与安小文的手相握的那一瞬间,我忽然感觉到了一股彻骨的疼痛。我手腕的位置,似乎有一把利刃在忽然间划破了我那里的肌肤一般。
可是在我挣脱了他的手仔细看自己腕部的位置的时候,却发现那里完好无损。
“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我大声问他。
“你们可以看见了。”他却这样回答,随即我见他一翻身,就躺在了床上,眼睛闭合着,再也不说话。
“喂,我问你呢。”我再次大声问他。
令我哭笑不得的是他却在那里打起鼾来。
“真的有这么小的人呢。”忽然我听到请云在我旁边说。
我转头朝他看去,却见他正惊奇地看着床下。
可是我却什么也看不到。
“他们真的在结婚,那新娘蛮漂亮的。”他说。
“我看不到。”我说。
“好多人啊,就和我们这个世界的人一模一样,不过就是太小了。”他仍然看着床下说,“有敲锣的,有打鼓的,啊!那边的席桌都已经摆好了。还有狗、有鸡!好奇妙啊!”
他在那里惊呼着。我却只有在一旁干着急。
我终于有了他以前的感受了。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有多大?那些人有多大?”我问。
他回答说:“像耗子般大小,不像蚂蚁那么大。”
我大奇:“耗子?蚂蚁?这能够合在一起比较吗?它们之间相差可是很大的。”
“反正很小。”他咕噜着说,不再理我。
“耗子?蚂蚁?”我感觉不可思议。难道他看见的是幻觉?
“喂!你还看见了什么?”我问。
“我还看见了你!”他忽然转头对我说。
我顿时惊呆了!我发现他的眼睛里面再次闪起了一丝蓝光!他的整个人让我感觉到很陌生。
“走,我们快离开!”我急忙去拉他。
“不,我还有看!”他忽然像小孩般地执拗了起来。
我没有了办法,抬起头,我朝病床上看去,我看见睡着的安小文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清、云、大、哥!”我把嘴巴递到清云的耳边大声叫道。
“你叫我?什么事?”他奇怪地转头问我。
我顿时放下了一大半心来——说明他还知道自己是谁。
“走,我们离开这里!”我再次大声对他叫道。
“可是那里……那里很好看的。”他说,神情如同孩子般。
“出去再说!”我拉住他就往外面跑!
我拉着他跑出了医院。
“开车!”我对他说。
“开车?我不会开啊。”他回答。
“清云大哥,别开玩笑了。车钥匙在你那里呢。”我现在一点开玩笑的兴趣都没有。
“车钥匙?什么车钥匙?我真的不会开车!”他认真地对我说。
我盯着他。久久地盯着他。
“你看我干什么?我真的不会开车。”他自顾自地在那里说。
我忽然一阵紧张和害怕。
“你叫什么你总知道吧?”我问。
“我当然知道啦。我叫邱连山。”他回答。
“道号呢?”我总感觉他有地方不对,于是再问道。
“道号?设么道号?”他好奇地问我。
我顿时感觉空气一阵寒冷,忙问:“那我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觉得很熟。对了,你叫什么呢?”他问。
我知道出大问题了。
第十五章 劝说
我立即在他身上一阵乱摸。终于找到了车的钥匙。
“喂,樊大哥,清云出事了,你在什么地方呢?”我理解打通了樊华的电话。
“我在警备区的一处疗养院。你不是说叫我找个好地方吗?”他在电话中说。
“你即刻派人到我们住的招待所等我。”我说完就放下了电话,然后上车载着清云就往招待所疾驰而去。
我一路穿红灯,警察看着我驾驶的车居然一路放行,没有一点阻拦的意思。
很快地,我就到了招待所。
打开门……“小惠!”
“在这里呢。”她忽然出现在电视面前。
“你恢复了吗?”我问。
“差不多了。”她回答。
我心里顿时高兴起来:“快出来,帮我看看清云大哥出了什么问题。”
她却很不高兴:“他出什么问题关我什么事?”
我顿时明白她还在仇恨他曾经对她的伤害。虽然在平时看不大出来,但是她在一旦知道对方出了事情以后心里肯定还是有解气的感觉。
他可以原谅清月、甚至帮她,可以与我进行融合,但是却不肯原谅清云。
“你帮帮他吧,就当帮助我好不好?”我恳求她说。
“如果你是我,你会帮他吗?”她看了我一眼,反问道。
我一时语塞。
“如果我是你,如果我想和这些人交朋友,我就一定会放弃前嫌。”我想了想,认真地对她说。
“我和他们都是朋友,我们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到了一起。我们之间不分彼此、亲如兄弟姊妹。你如果真的想融入到我们这个集体的话就应该放弃对他的仇恨。何况当时是你们先侵犯我们。”我继续说。
“好吧。我帮你。”她终于答应了。
我和她到了车上却没见到清云。
“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我到处寻找。
这时候我电话却响了起来:“东方,你快出来啊。我和清云都等你半天了。”
原来他们两人在一起。我松了口气。
“我在车前呢。”我回答。
不一会儿他们就过来了,开的是另外一辆车。
我把樊华拉到一边,悄悄问他:“你没发现清云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啊,很好啊。”他奇怪地看着我。
“清云大哥,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直接去问他。
“东方,你搞什么名堂?怎么这样问我?”他大为奇怪。
这下轮到我奇怪了。难道是我自己有问题?
“你还记得我们在安小文病房的事情吗?”我问他。
“记得啊。怎么啦?”他问。
“那你还记得你在那里看到了什么吗?”我继续问。
“看到了什么?我没看到什么啊?你不是说你看到了很多小人吗?”他奇怪地问我。
我大惊!
怎么成了是我看见的了啊?
“你别开玩笑了。”我严肃地对他说。如果他是开玩笑的话,这可不好玩。
他却很认真地对我说:“我没有和你开玩笑。真的。”
“他身体里面有另外一个灵魂。”小惠过来悄悄地对我说。
我顿时明白了。刚才差点让我怀疑起自己来了。
“把它赶跑啊。”我对她说。
“还好,它进入的时间不长。”小惠点头说。
她忽然在我面前消失不见。
“咦?我怎么到了这里的?”清云忽然说道。
“你刚才怎么啦?”我想问一下他记忆中刚才的那段过程究竟是什么。
“我做了个梦。”他回答,“可是我怎么会做梦呢?难道我在车上睡着了?不对啊,我和你不是道了医院吗?”
“你做了个什么梦?”我问他。
他却猛然间一拍大腿,道:“我想起来了!我们去抓安小文的手的时候我就感觉忽然想睡觉了。我梦见了自己在很小的时候的事情。对了,我梦见了自己看见有人结婚呢。”
小惠忽然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怎么回事情?你又去追去啦?”我问她。
“嗯,”她回答,“是个大耗子的魂魄。”
“追到了吗?”我已经不再奇怪,只想知道结果。
“没有。”她回答说,很失望的样子。
我也很失望。但是还是很庆幸。
我把整个过程对满脸疑惑的樊华说了。
清云却惊呆了。
“你们暂时不能去医院了。”樊华说。“太危险了。”
“小军醒了没有?”我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我很想从他那里真的他们一行究竟发生了什么。
“醒了。但是他却不记得整个过程了。他只记得从哈尔滨下飞机的情况。但是却记不得下飞机以后发生的任何事情了。”他明白我问这话的意图。
“太奇怪了!”我越发地觉得这件事情的麻烦了。
我忽然想起了那位历史学家。
我忙问是否找到了了他,但是樊华却直摇头。
“放一下吧。或许我们可以从其他渠道找到突破口。”我想了想,说。
“你找哪个中医专家就是为了找突破口?”樊华问。
我摇头说:“不是。我只是想从中医中了解人的身体与灵魂之间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中医难道就知道了?”他疑惑地问我。
“不是。我是想了解我们祖先是如何理解我们这具躯体的。”我回答说。
“为什么会是在这时候想到了解这个问题?”清云也很奇怪。
我也说不上来。“我就是忽然想起了。”我说的是实话。
幸好樊华心情很好,因为他儿子恢复成了正常人。所以他很乐意满足我的一切要求。他居然选择了警备区的一处疗养院。
这是一个别墅区。环境优美、幽雅、幽静。
秦川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当然有王院长在陪他。
我发现这个秦川看上去年龄并不大,他给我的感觉就是很“干净”。
很多人要经过精心的打扮、梳理才会给人以干净的感觉。但是他不属于大多数人。因为我发现他的穿着和打扮都很随意。但是很“干净”。
我忽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因为我看到了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清澈,眼球上没有一丝的脂肪。
不是深邃的眼神,是清澈。就如同深山的一汪泉水。
大家入座以后王院长就把我们一一向他介绍起来。
“你们想听我讲什么?”介绍完毕后秦川问。
大家都看着我。
第十六章 《黄帝内经》
“我想了解中医对人体的系统描述。”我说,却自己感到有些词不达意。
“你这个问题可大了。”他微笑着说。
“《黄帝内经》是怎么描述的?”我忽然想起了这部经典的中医巨著。因为据我所知,这部医书可是中医的百家之源。但是对于中医来说,我完全就是一个门外汉。
门外汉问的问题也是很肤浅的,更何况我还是带着迷信的心思在问。只不过他不知道而已。
“我想知道的是《黄帝内经》对生命的最原始的理解,他究竟告诉了我们什么样的一些信息。”我又补充问道。
“《黄帝内经》是古老的中华文明中一部伟大的奇书,它运用医药学、哲学、预测学、餐饮养生学、阴阳五行等学说,对养生、保健等关涉生命之道的诸多方面进行了系统阐述。在几千年的中国历史中,《黄帝内经》始终是中国医学的理论典范,它改变着中国人的生命质量,影响着中国人的生活观念。作为中国第一部医学著作,《黄帝内经》是中华医学文化的奠基之作,被尊为‘医家之宗’,与《伏羲卦经》、《神农本草经》并列为‘上古三坟’。”秦川于是便开始讲授起来。
“《黄帝内经》一共十八卷,其中九卷名《素问》;另外九卷无书名,汉晋时被称为《九卷》或《针经》,唐以后被称为《灵枢》,《黄帝内经》注重整体观念,既强调人体本身是一整体,又强调人与自然环境密切相关,运用阴阳五行学说解释生理、病理现象,指导诊断与治疗;把阴阳的对立统一看成是宇宙间万事万物产生、发展、变化的普遍规律。人体在正常情况下阴阳平衡,一旦这种平衡被破坏,就会生病,强调精神与社会因素对人体及疾病的影响及疾病的预防,反对迷信鬼神。《黄帝内经》内容十分丰富,《素问》偏重人体生理、病理、疾病治疗原则原理,以及人与自然等等基本理论;《灵枢》则偏重于人体解剖、脏腑经络、腧穴针灸等等。二者之共同点均系有关问题的理论论述,并不涉及或基本上不涉及疾病治疗的具体方药与技术。因此,它成为中国医学发展的理论源薮,是历代医学家论述疾病与健康的理论依据,尽管医学家学说各异而有争论但鲜有背离之者,几乎无不求之于《内经》而为立论之准绳。这就是现代人学习研究中医,也必须首先攻读《内经》的原故。因为,若不基本掌握《内经》之要旨,将对中医学之各个临床科疾病之认识、诊断、治疗原则、选药处方等等,无从理解和实施。”他继续介绍道。
“《黄帝内经》反对鬼神之说?”我大失所望。
“是的,”他回答。“《黄帝内经》认为人体就是一个阴阳结合的整体。人的生、老、病、死都是有迹可循的。相传还有一部《黄帝外经》一共有三十七卷。可惜失传了。”
“哦?那你说说。”虽然我很失望,但是对新鲜的事情还是很感兴趣的。
他说:“仅仅是传说而已。相传黄帝时期出现了三位名医,除了雷公和歧伯两人外,名气最大的是俞跗(音夫)。他的医道非常高明。特别是在外科手术方面很有经验。据说,他治病一般不用汤药、石针和按摩。而是诊断清楚病因后,除非要做手术时就用刀子划开皮肤,解剖肌肉,结扎。传说有一次,俞跗在过河时,发现一个掉河里淹死了的女人被几个人打捞出来准备埋葬,俞跗挡住他们询问死者掉进水里多长时间。抬尸体的人说,刚掉进水里,捞上来就断气了。俞跗让他们把尸体放在地上,先是摸了摸死者的脉膊,又看了看死者的眼睛,然后又让人找来一条草绳,把死者双脚捆绑好,倒吊在树上。开始大家都不理解俞跗为什么要这样做。死者刚一吊起,就大口大口地往外吐水,直到不吐时,俞跗才叫人慢慢将死者解下来,仰面朝天放在地上,双手在死者的胸脯上一压一放。最后他拔掉自己的几根头发,放在死者鼻孔上观察了一阵,发现发丝缓缓地动了动,才放心地对死者家里人说:‘她活过来了,抬回家好好调养吧!’
在俞跗晚年的时候,黄帝派仓颉、雷公、岐伯三人,用了很长时间,把俞跗的医术整理出来,纂成卷目,然而,还没有来得及公布于众,仓颉就去世了。后来,俞跗的儿子俞执,把这本书带回来交给父亲修订。不幸全家遭到了大火,房屋、医书和俞跗、俞执全家人,一起化为灰烬。于是《黄帝外经》就失传了。”
我顿时失去了兴趣。不是我对中医的理论失去了兴趣,而是我没有从中找到我需要的东西。在我的意识中古人应该比较迷信,我还以为可以从中了解一些魂魄与肉体的关系的东西呢。
“经络究竟是什么?”我于是又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
“有人认为经络就是血管,”他回答说,“现在有人说经络是具有特异功能的古人‘内视反观’而发现的,其实《内经》说得明明白白:‘若夫八尺之士,皮肉在此,外可度量切循而得之,其死可解剖而视之。……脉之长短,血之清浊,气之多少,十二经之多血少气,与其少血多气,与其皆多血气,与其皆少血气,皆有大数。’也就是说,经络是通过对活人外表的度量和尸体的解剖发现的,而且十二经脉中都含有血,只不过里面的血有的清有的浊有的多有的少,这就明白无误地说明了所谓经脉就是指的血管。《内经》还有‘脉者,血之府也’的定义,此后的中医经典著作也经常见到‘血之随气,循环经络’、‘血循经脉’等说法。《内经》又说:‘经脉十二者,伏行分肉之间,深而不见。诸脉之浮而常见者,皆络脉也。’、‘当数者为经,其不当数者为络也。’可知古人认为经络是皮肉之间肉眼可见的管道,大的、数目少的叫经脉,小的、数目多得无法数的叫络脉,用现在的术语来说,就是把大血管(动脉、静脉)叫经脉,皮下小静脉网络叫络脉。因为古人的解剖观察很粗糙,许多是出于想像,分不清血管、神经干、淋巴结等等线路的区别,所以十二经脉的分布、走向又与大血管的实际状况不符。”
我听他说的是有人说怎么的怎么的,但听他的意思来讲似乎也赞成这种说法。但是我所了解的经络似乎并非是如此。
“据我了解,好像通过解剖也不能找到经络的,而且经络好像也并不是指血管吧。”我随即问。
“我也认为经络并不是指血管。我们练习内功,身体里面气可是沿着经络在运行的。穴位就在经络之上,可是穴位就没有在血管经过的地方啊。我也认为这种说法不正确。”清云也说。
“秦教授,他们可不是单纯来听科普讲座的。他们可是想听《黄帝内经》里面最神秘的东西的。”王院长笑着对他说。
秦川笑了一下,点头说:“其实呢,关于《黄帝内经》的解释有很多种,但是从古自今都还没有人能够对其理论有完全的理解。《黄帝内经》载:‘经脉者,人之所以生,病之所以成,人之所以治,病之所以起。’而经脉则‘伏行分肉之间,深而不见,其浮而常见者,皆络脉也’,并有‘决生死,处百病,调虚实,不可不通”’的特点,故针‘“欲以微针通其经脉,调其血气,营其逆顺出入之会,令可传于后世’。《黄帝内经》对经络的认识是从大量的临床观察中得来的,记载这些临床观察的文献近年来已在马王堆帛书、张家山竹简和绵阳木人经络模型等出土文物中逐渐找到。这些早期献主要描述了经脉系统,并涉及了三种古老的医疗手段:一个是灸法,一个是砭术,也就是用石头治病的一种医术,另一个就是导引术,这是一种古老的气功。而经脉是这三种医术施用时借助的途径。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人们在针刺中发现了一种奇怪的现象:有些人接受针刺治疗时,会产生一种沿经脉路线移动的感觉。后来正式命名这一现象为循经感传现象,能产生这一现象的人称为‘经络敏感人’,但这类人只占人群中的很小一部分。循经感传现象的发现扭转了人们认为经络就是血管的观点,因为血管显然无法形成这种感觉循经移动的现象。另外,人们还发现循经脉路线的皮肤电阻较低,这些现象为验证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