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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魂记-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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苔的《桃花源记》里。当我的脚步终于站立在桃源村头时,放眼望去,花草辉映,落英缤纷,四野的景色和芳香的花朵显得更加五彩纷呈;悠悠白云是山的衣衫,汩汩溪流是山的笑语,迤逦板屋是山的饰品,那一座座板墙茅瓦的屋舍悄无声息地被那青山绿水环绕浸润着。木房内一提提金黄的玉米,一串串红红的海椒,一袋袋喷香的稻谷,一件件耕田的农具,加上古朴的建筑、宛延的竹廊、原始的民风、传统的作坊,一下子就把我带入到了二千多年前遥远的历史里……

当我正在无限遐思的时候却听到了欧明非那独特的带有女人味道的声音:“那里,我就是在那个地方被杀死的!”

我蓦然从遐思中惊醒了过来,沿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却见他正指着小溪旁的一处草丛处大声地说道。

难道那堆草丛在他的前世就有了?

我们朝他指的地方跑了过去。

“是这里,就是这里!”到了草丛的背后,他叫着,有些歇斯底里。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清云感叹道。

从桃园胜景出来后我们一行人随即到了村里。

美好的心情却已经没有了。

我们找到了村长的家。

“请问你们村上以前是不是有个叫马云兹的人啊?”我直接问村长。

“马云兹?”村长想了想,摇头说,“没有。不过……”

“不过什么?”清云现在比其他人还着急。

“听这人名倒像是我们这个地方的。”村长说。

“怎么说?”我听他说得有些奇怪于是便问道。

村长笑了一下,说:“是这样的。我们这个县市土家族、苗族自治县。而我们这里的马姓却大多数是属于土家族。我们这里的马姓与其他地方不同,他们很多人的名字几乎都是马什么兹,不同的人他们的名字也就是中间那个字不一样而已。”

“为什么会这样?那不是很容易重名吗?”我又问。

“是啊,从道理上好像应该是你说的那种情况,”村长说,“但是奇怪的是重名的却很少。”

“这是为什么?”清云也觉得很奇怪。

“好像是马姓的人取名字的时候要查家谱的,取了名字也要登记。你们看,那么多的汉字,他们随便取就是了,比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七个字就可以给气个人取名字了。”村长说出了原因。

“原来如此!”清云和我们都明白了。

“就是村头那家,有一棵大核桃树的那家,是不是有个叫马云兹的人啊?”欧明非忽然问道。

我们刚才都被马姓人奇怪的取名字的方式吸引了,却差点忘记了正事。

“你说的是马大爷家啊?你不说我倒忘了。我们都叫他马大爷可是却连他的名字都记不得了。你们等等,我马上去问问。”村长朝我们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

“你真的全部都记得?”清月待村长出去后朝欧明非问道。

“我现在什么都记得了。”他说,“我都不知道我究竟是谁了。”

前些日子我在网上看到很多人试图通过一个什么催眠曲去寻找自己的前世,看来人们对自己的所有的未知都是非常地感兴趣的。但是我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真正知道自己前世的人,我这才发现一个人如果知道了自己隐秘深处的东西太多却并不一定是好事情。

不一会儿村长回来了。

“你们还别说,那个马大爷的名字还真的是叫马云兹。呵呵,大家都叫他马大爷,除了他家里的人别人还真不记得他的名字了。”村长一进屋就笑呵呵地对我们说。

我完全相信了欧明非的话了。但是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我把欧明非拉到了门外。“别说你前世的事情。因为这太惊世骇俗了。”

他想了想,说:“我知道了。可是……”

“没有可是!你必须记住这一点!”我非常严肃地对他说道,“你如果不想被有关机构抓去解剖的话,就必须听我的劝告。”我最后这句话不但是恐吓而且带有威胁的意思了。

我们见到马云兹的时候他正在给他家里的猪喂食。

“请问您是叫马云兹吗?”清云问。

“是啊,我就是。”他放下装猪食的桶答应道并立即过来向我们打招呼。

“我们想来向您了解点情况。”清云说。

“哦。好、好!”他连声答应。我看他的精神很好但是年龄却看不出来。

清云把双手叉在腰间,很像个干部。我想,他以前是个道长,也是宗教界的一位“干部”,除了他,我们一行的其他人是没有这种气质的。

“你今年多大年纪啦?”清云把“您”字换成了“你”。

“六十五岁了。”他笑着回答,是那种我们熟悉的农民见到干部的时候的那种憨厚的笑容。

“你以前是不是有个叫马群英女儿?”清云问得很随便,但是我的心里却觉得很突然。

“是的。她可死了好多年了。”他回答道,神情并不悲伤。难道时间真的可以冲刷掉一切?我忽然有了中莫名的失落的感觉。

清云作干部样地深沉地点了点头,又问:“她怎么死的?你还记得吗?”

“上吊死的。”他回答说,“那天她和她妈为了点小事情就吵了起来。后来她就跑出去了。结果当天下午就有人发现她吊死在大酉洞后面的一棵树上了。”

“不是的!”我身旁的欧明非忽然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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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修今生(拜求收藏、推荐)

 我急忙悄悄地拍打了他一下。他立即便住了口。但是看得出来他很激动。

“大酉洞?大酉洞是什么地方?”清云似乎没有听见欧明非的那声叫喊继续问道。

“就是那山上”,他朝刚才我们去过的那个地方指了指,继续说:“就是现在叫的桃花源那个地方。”

“哦,原来那个洞就叫大酉洞啊,”清云点了点头,“你女儿死的时候多大了啊?她是哪一年死的?”

“你们是公安局的吧?”马云兹问。

清云却并没有回答他,只是盯了他一眼。

“我那女子死的时候才十九岁。哪一年?我想想,好像是七九年旧历的七月份。”他急忙回答。

“是谁发现你女儿吊死在那个地方的?”我忽然问道。因为我觉得这个地方有疑点。因为我们刚才在那个酷似桃花源的地方看到的那些房屋都是新建的,这很可能是为了适应旅游的需要。如果是在七九年,那里面很可能什么建筑都没有。也就是说,那个地方在那个时候很可能就是人迹罕至的地方。

不是吗?以前那些人迹罕至、穷山恶水的地方现在却都成了著名的风景区了。

“哦,就是我们村的一个叫冉瑞华的人发现的。”他回答。

我发现欧明非全身在剧烈地颤抖。

我拉了拉他,便朝外面走去。

他立即跟了上来。

“你要控制住自己。”我对他说。

“可是,可是我实在控制不住啊。”他说。

“嗯,那你到这周围随便转转吧。”我只能理解。

“你认为她真的是自己吊死的吗?”我重新进去的时候听到清云正在问。

“那洞子后面以前都吊死了好几个女人了,大家都说是女鬼找替死鬼呢。以前那个地方一般人平常事不会去的。不像现在,那地方倒成了旅游景点了。”他说。虽然没有明确地回答,但是答案却很清楚。

我心里叹道:“迷信这东西也害人啊。”

但是一切都是迷信吗?比如我自己,比如我们正在调查的这件事情……

清云不再问了。他起身告辞。

“你们真的是公安局的啊。”出了马云兹的家村长问我们。

“别问!”清云威严地回答道。

我心里想笑但是却忍住了。

“那个叫冉瑞华的人住在什么地方?”清云忽然问村长。

“他现在住在县城里面,他在那里开了个小旅社。”村长忙回答,语气很是恭敬。

“在现场的什么地方?旅社的名字叫什么?”清云沉着脸,问得很简约。

“就在县人民医院旁边,那个旅社的名字就叫‘客来旅社’。”看来村长对他很熟悉。

清云却不看他,只是自顾自地点了点头。

很显然,是我和欧明非从马云兹家里出来的时候清云问清楚了那个叫冉瑞华的人的基本情况的。

远远地,我看见欧明非过来了。

“我想在这里呆一段时间。”他过来对我们说。

“村长,你先回去吧。以后我们有什么事情还会来麻烦你的。”清云对村长说。

村长客气了几句就离开了。

“你怎么想起要留在这里啊?”村长走后我问他。

“我想陪一下我父亲。”他说。

“他是你的父亲吗?”清云问。

他怔住了。

“至少感情上他还是我的父亲。”他想了想回答道。

我顿时无语。

我认为,他如果说是感情上认同这种亲情关系,还不如说是灵魂的认同。

人的肉体真的没那么重要?那么血缘关系呢?

“你不想去找那个叫冉瑞华的人了?”清云问。

“不去了,”他摇头说,“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看到那人我心里更难受。”

“杀人偿命,千古至理。怎么可以让他逍遥法外呢?”清云说。

“拜托你们就是了。我真的不想再看见到那个人了。”他坚决地说。

当然,我们还是只能理解。

清云也叹道:“也罢,我们不拦你。”

这时候我却忽然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欧明非,你前世死了以后的情况现在记得吗?”

遗憾的是他却摇头说:“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当时我很害怕,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现在只记得我的前世和现在这一世的三岁以后的事情。”

然而我想知道的却是他前世从死亡开始一直到这一世出生前的这一段过程。因为我想知道的是,灵魂是怎么转生的。

或许他留在这个地方的话会有利于他对那段记忆的恢复。

我心里隐隐有这样的感觉。

酉阳县城很小。

我们很快地就找到了县人民医院旁边的那个“客来”旅社。

“你们这里的老板叫什么名字?”清云问值班的服务员。

“冉瑞华。”服务员回答道。

他却转身走了出来。

我们三人像傻子一样跟了出去。

“怎么,不去见那个人?”我问。

“为什么要见他?”清云反问道,“难道我对他说,你曾经杀了人?”

我想也是。如果那样的话他肯定会逃跑。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算了?”张苏问。估计女人都很痛恨奸杀案件中的罪犯。

“报案!匿名地报案!”清云说。

我不赞同:“匿名报案的话不一定被受理。我想还不如你给重庆方面打个电话,让领导出面,这样效果还好一些。理由呢就说你无意中看到了这个案子的资料,认为很有嫌疑。”

清云说:“那样也不行的。你以为是托别人办私事啊。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案。对了,东方,你干脆给北京的樊华打个电话,直接对他说怎么回事情。他会理解。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们就不需要管了。”

我想他这个主意好。以樊华曾经所在的那个特殊组织,他们随便说个理由下面的人也不会产生怀疑的。

电话拨通了。

“东方啊,你跑到酉阳去干什么呢?”他直接问。

我大吃一惊——他也太厉害了吧?!刚接通电话就知道我在哪个具体位置。

但是一想到他的特殊身份我顿时就释然了。

我把情况告诉了他。

他听完后却只说了一句:“如果真的是他干的,他肯定跑不掉。”

我却再也对他没有话讲。

“有空到北京来玩。”他挂上了电话。

“他是告诉你,你的行踪他随时都知道。”我的手机声音较大,清云也听到了对方的说话。

“管他呢,反正我又没有干坏事。”我无所谓地说。

清云点头说:“那倒也是。”

“那我们下一步往什么地方去?”我征求他们的意见。

“当然是神农架了,”清云说,“现在我们要讨论的是具体的路线。”

“既然到了这个地方了。张苏,你想不想回家去一趟?”我问。因为从上次我记忆中的路程来看,酉阳距离凤凰古镇已经不远了。

清月说:“好啊!我早抖听说那个地方了。我们顺便去玩玩也不错啊。”

张苏却摇头说:“我不想回去了,我这一辈子都不想回那个地方了。”

我有些尴尬地看着清云。

“那地方就一破旧的小镇,其实也没有什么可玩的。古镇嘛,就是修建的时间长一点、房子破烂一点、然后就是有些地方特色的玩意而已。不去也罢!”清云说。

我看见他悄悄地对清月递了个眼色。

清越随即过去牵了牵张苏的手,说:“我说着玩的呢。妹妹既然不想去的话那就不去吧。其实我也知道,所有的古镇都一样。我们白云道观也很古老了,还不是那么回事?”

“那我们不往湖南走,我们从这里直接进入湖北。”我知道这个地方与湖南、湖北交界,无论从湖南还是从湖北都可以到达神农架的。“最好是沿着长江下行。这样的话我们还可以欣赏到三峡风光。”我补充说。

“那怎么可以呢?这里可是已经偏离了长江很远了啊。”清云怀疑地说。

我笑了笑,说:“看来你们都没有看过这个方向的地图。我上次可仔细研究过呢。”

我没有告诉他们我第一次到凤凰的事情,因为直到现在为止我都还很疑惑。难道那一次是我的灵魂驾驶了我的汽车?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一路上难道别人看见一辆无人驾驶的汽车在道路上奔跑不会感到奇怪?

“从这个地方可以直接进入湖北的恩施,然后从恩施就可以到三峡的门户——瞿塘峡了。对了,那个地方也就是白帝城的所在地,叫奉节县。”我继续说。

“哦。这样的啊。”清云一下明白了。

“今天晚上我们早点休息。明天一早出发。”我对大家说。

这个地方的宾馆也很差。不过房间倒很干净。

“晚上我们到外面去吃饭吧,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特色的东西吃。”清云说。

我忽然想到他在北京的时候,樊华第一次请我们俩吃饭的时候他那狼吞虎咽的样子。他很好吃。我忽然有了这个概念。

“你怎么对吃喝玩乐都感兴趣啊?”我开着玩笑问他。

“我们道家讲的是修今生。没有佛教那么多的规矩。修今生就是对人之所有的欲望都要满足并在此基础之上进行修炼。道教既向往美好的神仙天国,也向往现实的人间仙境。人间仙境里人们安居乐业,没有灾害、没有战争、没有病疫、物阜人康、太平和谐、人人心地善良、德养天年,万物繁荣、气象清新。从道教修炼的境界来说,就是要将个体的我融人宇宙大化中,与万物齐一,与异骨相亲,齐同慈爱,效法自然。既不能骄傲自大,一切以自我为中心,又不要失去了自我,应像‘道’一样无为而无不为。要明白自己本来就具有道性,只要按照自己本有的道性去行事,就能创造一个美好的生活,圆满的人生。只有固守自己原有的朴素本性,才能在纷繁复杂、变化万千的社会现实中站稳脚跟,进退自如,不至随波逐流。我们强调自我是为不失自我,就像一个民族一种文化需要有自己的个性和本色一样,并不是要排斥其它,我们每个人都应有自己的天地和自己的人文精神,同时在生活和交流中彼此充分尊重,互相吸纳包容,像道一样能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择善而行之。也就是说自我与宇宙之大我要在对立的矛盾中求得统一,达到和谐。然而《道德经》又说“见素抱朴,少思寡欲”,所以我们也要控制自己,不能让自己太过于贪欲,不要为名利荣华和财货美色所缠扰;不要被孤独或紧张击败,要与社会和他人和谐相处,虚心以待。如此种种,其实就是一个字:道!”

我失声而笑:“居然还有这么多的道理?!”

清月却说:“‘道’其实在于‘悟’,当你悟到了的时候就能理解了。”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头痛。

“找地方吃饭去!”我急忙说。“让我们去找美味慢慢地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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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生命与灵魂

 闻香而至。

这是一家饭馆的名字,并不是我们闻到了香味才到的这个地方。我们是根据当地人的指引才到这个地方来的。

“你们这里有什么特色的东西?”进去后我们就问。

“山珍。”服务员说。

“具体说说。”我看见清云的喉结在上下移动,那是他吞唾液造成的。

“我们这里有各种山上的菌类、野菜,还有各种野味。”

“菌类和野菜不是野味吗?”我很奇怪。

那服务员乜了我一眼,说:“我们说的野味就是指山上的野生动物。像野鸡、野兔、野猪啊什么的。”

原来如此。

“你们吃不吃娃娃鱼?”他忽然神秘地问我们。

我们大吃一惊。

“不要!”我的反应最激烈。

“你们卖这些东西会没人管?!”清云威严地问。他的干部形象又出来了,不怒而威。

“人工喂养的。”对方似乎也被吓住了。

“随便来几样吧。但是不能有任何鱼类。”张苏吩咐。

服务员走后张苏又说:“在山区大家都吃这些东西的。比如野兔和野猪,这些东西的繁殖力特别强,不几年就会成灾。关键是它们非常地危害庄稼。可是它们又是国家保护动物,所以人们就悄悄地捕猎了。”

“在古代,这些东西就是拿来人们吃的。这是自然规律。”清云说。

是啊,如果撇开了稀有和灭绝的因素,它们和我们平时吃的鸡鸭、猪肉又有什么区别呢?

但是它们可都是有生命的啊。我忽然在心底冒出了“生命”这个概念。

那我们吃的蔬菜有生命吗?

应该有吧?!

那我们还可以吃什么呢?

我顿时陷入了迷茫。

“东方,你怎么了?”张苏在问。

“我们吃东西不是在侵犯其他物种的生命吗?”我喃喃地说。

“你犯傻了吧?你如果不吃东西的话,那你怎么可以活?”清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清云却说:这是一个认知的过程。早在两千五百年前佛就说了,水中有八万四千虫,当时释迦牟尼佛喝水的时候还要用一块布过滤。所以佛教是不否认植物有生命的,生公说法,顽石点头,石头都有生命,何况植物?那为什么可以吃植物呢?佛在传法的时候,是站在人的立场上来讲法的,是以一个人能够理解的角度来讲的。出家人虽然出家了,但是也还是个人,是以一般人所能够感知的为基准,一般人认为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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