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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女儿吧-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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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家里,则绝对是我们两个人的天地,小林子也欢快了许多。

  “你洗了吗?我先洗吧?”洗手间里有个大浴缸,但我不常去洗,嫌麻烦,一开始我不明白她问的意思,含糊地应答着,随后可能倒头睡着了。但不久,小林子一问我这句话,我就知道她今夜想和我欢娱了。女人毕竟是女人,讲究含蓄;而我则不会这么费劲,说话要直截了当得多。

 
  一个成熟的男人和一个他喜欢的女人在一个封闭的房间里,总是要发生些什么,好的女人在你每次每次地向她索取时,总会有新鲜和激动人心的体验带给你,从美妙的肌肤中,从诱人的体香中,使你的热情一步步地高涨,达到一个无法忍受的快感高度,然后一泻如注,像是生命经过了一个轮回,再回到出生的时刻,没有任何负累一样地睁开眼睛看着这个世界,静静地等候这个世界上的新的一轮爱抚。

  而小林子就是能给我这种快乐的人。有时候我感觉,大上海钢筋水泥的立交桥,虚幻的霓虹灯,大街上走得满满的不相识的人群,以及我的网吧里嘈杂的塑料键盘声音和过路的汽车喇叭声音,仿佛都在从四面八方向我压过来,使我不堪其负;而我怀里的这个水里的金鱼儿一样滑腻的的江南女孩子身体的无尽的温柔,帮我把那些重负轻轻地卸到一边去了,于是我又一身清爽地起来,精神振奋,对她说,宝贝儿,我还想再来……

  那是我开始用悲天悯人的眼光看那些街头的流浪汉的日子,用悲天悯人的眼光看我那个一直到今天还是孤身一人的同学的日子,不知道是我滋养着小林子,还是小林子滋养了我,那些日子,很多人见到我们都感到惊诧:

  “嚯嚯,红光满面啊,”这是朋友们见面对我说的。

  “哎约,光彩照人啊,”这是女人们见了小林子时说的。

  有的夜晚,我看着身边香甜地熟睡着的小林子,内心在起伏:真是一个好的女孩,睡梦中竟然也没有一点动静,呼气都是轻轻的、甜甜的,我们是幸福的,相爱着的,她则更像一个入笼的鸟儿,安心地经营自己的巢儿,再不想飞了。而我也觉得骄傲和满足,在万人渴慕的大上海,内有一个小窝和一个小窝里的美人儿,外面也有一个小小的属于自己发号施令的天地,我还需要什么呢?

  那时在人们的羡慕的眼光中,我读懂我自己受到的尊重,我知道在人们的眼里,我是成功的。从形象上讲,我也开始注重自己的外表,总是西装革履,打上鲜艳的领带,同寒酸的知识分子时代告别了;而小林子从一开始就非常爱打扮,甚至常见到她买一些我根本不知道在中国还能买得到的时装之类的杂志钻研,她对服装的品味很好,总能保持清新而又鲜艳的风格,和她正当风华的年龄以及恬静柔媚的性格相衬。

  虽然那时候我一心爱着小林子,但有时我仍然会使我不自觉地把她和别的女孩子比较,田甜干练泼辣,人长得也不错,尤其是向我请示什么事情的时候那乖巧温柔的眼神,时不时会撩动我一下。因为小林子不常来网吧,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就多了,一次我坐在耳房听她说一个游戏软件的情况,中途有个电话打来,我一抬头的时候,她正弯腰给我指点着看着面上的什么东西,裙子的开胸的地方几乎触到了我的眉毛,使我为之一凛,继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抬头看着田甜,田甜也察觉到了,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走出去了。

  但我知道,我是不可能会爱上田甜的,田甜也应该有这样的感觉。她又带很多朋友来网吧上网,总是带着炫耀的口气向她的朋友们介绍起我来,而在她的朋友们面前,我也从不把她当成雇员,总是以朋友的姿态一起聊上几句,对她的两个很亲近的朋友,我干脆让她赠送了免费上网月卡,欢迎常来。

  小林子和田甜从形象上讲都是很出色的,走在街上都会有可观的回头率,如果再会写几篇哼哼唧唧的小说,弄个美女作家干干应该绰绰有余,但网吧开业以来,来过的客户中真正算得上绝色美人的,是一个大学四年级的女生,也是田甜带过来的,据说是她的中学同学,记得当时田甜介绍时,说她叫梁什么欣的。当时田甜和她牵手走到我的房间,我的目光一下就被吸引住了:这么美丽眩目的女学生,我只在北京大学未名湖边的一次诗歌朗诵会上见过,当时那个女孩子也和这一个差不多,短发齐颈,窈窕秀丽,美仑美奂,走在街上对面走过,恐怕不仅仅是回头率的问题了,我怀疑我的哥们儿老穆和老赵都可能掉头追过去,然后再假装擦肩而过,好多偷看几眼。

 
  有时候我怀疑田甜出于什么目的把那个叫梁什么欣的女孩子介绍过来,记得一夜,我和小林子在一起聊天到很晚才入睡,小林子例假前几天有失眠的毛病,我一直在安慰她,第二天早晨醒来,感觉很疲倦,就抓起电话告诉已经在网吧的田甜,说我上午不去上班了,没睡过来困,田甜回答,你们就好好休息吧。我觉得田甜说“你们”两个字的时候语调很特别,而本来不需要说“你们”的。

 
  后来才知道那个女孩子叫梁小欣,很像一个香港演员明星的名字,但几次来以后,我就开始叫她小欣了,她的穿着样式很传统,咖啡色衣裙居多,但服装质地感觉都不错,不像我印象中的一般大学生那样朴素。

  记得当时我在上海有一个从小一块长大的一个朋友,外号叫许旅长,大学毕业后在上海做贸易,本来就是个情场老手,加上又有一点钱了,所以走马灯似地变换着女友,他的公司离我的网吧很近,以前只是偶尔来看看我,聊几句,近来却没事情就来我这里泡吧,毫无疑问是因为小欣的缘故,因为每次一旦让他撞上了小欣,就开始缠着她没完没了的讲起来,晚上还自告奋勇要开车送小欣回学校,好在小欣总和他保持一段距离,宁可自己坐几站公交车回去。但每当这时候,我都后悔不该把小欣介绍给他认识。

  慢慢地,我摸透了小欣来上网的规律,一般每周三到四次,周末晚上是必来的,平时可能是周一或周四,周末有时会很晚才走。

  不知道从哪一天起,我开始算起来小欣来上网的时间了,而随着周末的到来,我的心情也开始暗自兴奋起来,那时有时会突然看一下小欣经常坐的座位,但很快就觉得不妥,又继续做我的事情了。

  又是周末晚上了,这天田甜有事情早就走了,小林子回家做完晚饭吃完后再没有来,专心看她喜欢的格格电视连续剧去了,网吧管理人员只剩下我和招聘来的川妹子小娟子和另外一个服务小姐,天稍微有一点暗,但我知道小欣今天一定会来。

  果然一会儿,门被推开了,“小欣!”我心里一阵兴奋,眼睛一亮,就要去帮助拉开门帘子——这我以前从没有做过,不知怎么今天有点失态了。

  但仔细看走进来的人时候,我差点昏过去了,走进来的并不是小欣,而是许旅长,他以为我这么热情是迎接他,连忙满脸堆笑打起哈哈来。

  我失望之余,与许旅长寒暄几句,让小娟子给他找个座位,倒杯水,让他独自上网去了。

  快七点了,小欣以前这个时候都已经坐在电脑屏幕前了,今天怎么啦?我在读一本书,但读不进去,小娟子在拿一个破计算器噼里啪啦按着计算什么,更使我感到烦躁。当时网吧人只有稀稀拉拉几个,显得冷清了。

  一直到八点半的时候,仍然没有见到小欣,这时我觉得她今晚不会再来了,不知怎么地,我也想回家睡觉了,网吧虽然是二十四小时开业,但小娟子和另外一个服务生也可以值夜班了。

  我把有些事项向小娟子交代一下后,和许旅长打个招呼,正要转身,突然觉得房间一下亮堂了起来,忙回过头来,一个鲜美无比的脸蛋裹在咖啡色的外衣中,掀开门帘走了进来,正是小欣来了!

 
三.拷 魂

 

  在我写这篇文章在网上张贴的时候,不断有朋友问我关于测谎仪的问题,问我这是不是科幻小说。

  其实,测谎仪早就在发达国家普遍采用,有报道说,美国政府官员和情报工作者都要经过测谎仪的测试才可以上岗,在克林顿陷入“拉链门”丑闻的时候,曾经做过测谎检查,结果信誓旦旦地说自己和莱温小姐没有任何关系的总统先生,被测谎仪器证实说谎,随后,测   
谎仪检测的结果最终被另外一项高科技的检验证实,就是莱温小姐裙子上的老克的龙种遗痕DNA检验。

  不知为什么,我对那个风流倜傥的美国前总统印象特别好,像是哥们儿兄弟的感觉,如果让我评选近年来最喜欢的美国总统的话,可能第一位就是这位克老兄了:风度翩翩,笑容可掬,对华友好,坚持延长中国最惠国待遇,临卸任还抽空到动物园看望中国赠送的国宝大熊猫……虽然在任期间发生中国驻南使馆被炸事件,但我怎么都不会相信是这位克老兄下的命令,毫无疑问是北约某个狗日的混蛋头目昏了头搞出的事情。

  所以刚写过上面关于莱温的一段话后就后悔了,觉得揭老朋友的短不够义气,但为了回答清楚网上朋友们的问题,也就得罪一次了。克兄别见怪,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测谎仪在中国其实也得到很好的应用,报载,北京西长安街附近有一所公安大学,内有一位武教授,近年来用国产的测谎仪侦破一件又一件大案要案,汇总成《中国刑侦大测谎》一书在国内发行。

  先进的测谎仪一般都由测谎探头、处理器、示波仪以及打印机组成,原理是利用人们在对不同问话的不同生理反应,测试出心理活动。比如,小偷到一家破门偷盗,必然知道房间里的摆设:柜上有一台电视机、床侧面有一个哑铃,保险柜是窗头柜等,当在测谎仪器下被提问这些问题的时候,即使不回答问题,生理反应也和完全不知道这些情况的人大不一样:

  “床头柜子是铁皮的保险柜,是吗?”刑侦人员问。

  “不知道。”小偷回答。

  但这时,测谎仪器的波形从水平线急剧高升,形成一个鼓包,证明小偷说了假话。而即使小偷不回答,因为他知道答案,波形也一样显示出来。而无辜者则不会有这样的反应。

  当那个男孩子把他的女友推上那把躺椅的时候,看到那个女孩子强作镇静的模样子,我已经可以预料出测试的结果,但在那个男孩子和田甜兴奋的情绪下感染和催促下,我只好开始了提问。

  一般测谎提问都是先问一些漠不相干的问题,使受测试者放松下来,当对方已经感到轻松的时候,再突然问敏感的问题,效果是最好的。

  我事后一直后悔的是,我当时完全可以打乱程序,趁这个女孩子未坐稳的时候立即发问,这样也许可以扰乱她的心思,使测试效果出现误差,她逃脱的机会相对就多一些——不知怎么地,那短短的时间内,我一再想起陀思陀耶夫斯基那拷问灵魂的巨著《罪与罚》。

  但一旦我穿上那件白大褂站在那里,我就变成了一个职业的灵魂拷问师:

  “春夏秋冬四季,你最喜欢哪一个季节?”

  “你在上学的时候,喜欢食堂的伙食吗?”

  我问着,同时提示她可以不回答问题,她显得很配合,总是应声回答,虽然声音很小。

  问他的问题我其实早就编排好了,但不是为她编排的,而是为小林子编排的,她和我在一起半年多了,经常暗示我她想结婚了,我也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但我隐隐约约觉得她以前可能有些问题,虽然我并不特别在意,但总想有机会测试她一下,而每看到她娇媚可怜的模样,我又不敢开口要她坐在这张椅子上,拷问她这么一个问题。

  而今天,我有机会把准备的问题,统统用来问这个女孩子,可以试验一下这些问题会得到什么反应——如果说有私心的话,可能私心就是当时我没有坚决拒绝的理由之一。

 

  “你以前有过亲密的男友吗?”我问。她没有很快回答,但我看到,示波仪平缓的曲线开始陡升,毫无疑问,是有过。

  “你以前和别的男孩子有过超出一般恋人的关系吗?”

  “你——”我其实不用再继续问下去了,那个男孩子和田甜都不再呼吸了,我们六双眼  
睛都清楚地看到测谎仪器示波器上显示的那高高鼓起的一个包。

  沉默,像死一样的沉默一下笼罩的这个小房间,过了几秒钟后,我们都听到了那个女孩子“哇”地一声哭了,然后就去拽解缚在手上的导线。

  田甜一下反应过来,忙帮她解开,女孩子哭着,眼睛不看我们任何人,拿起自己的小包,一直向外面走了出去。但在我看她的时候,我分明看出了她对我,而不是对任何别人的怨恨。

  那个男孩子随后追了出去,没有和我和田甜打招呼,气氛当时已经完全不同了,室内气温像是到了冰点,我们几个人当时像是直立着的几块冰柱,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记得在读大学的时候,一个女孩子曾经在很多同学在一起的时候,批评我跳舞的姿势难看,因为那是我刚刚学会跳舞,但我仍然尖刻地回击一句:“像你,应该减减肥再去舞厅。”那个女孩子一下变了脸色,以后见我都露出恐惧模样。

  那是我第一个故意伤害的女人,多年以来都在使我自责;而今天,这个哭着跑出去的女孩子,则是我故意伤害的第二个女人,我知道这一次比那一次的伤害要深的多,记得事后,我坐在椅子上好久没有站起来。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里,疯狂地、一遍一遍地爱着小林子,紧紧地把她拥在怀里,直到疲倦不堪。睡着后,我梦到自己是一个医生,手里拿一把长长的手术刀,在刺向一个血肉模糊的女孩子,那个女孩子的面孔也有点像小林子。

  那是我一直愧疚的一件事情,夜深人静的时候常灼烧着我的心。我拷问了别人的灵魂,而后我自己的灵魂一直在因此承受着内心的鞭打。

  大约三四个月以后,我在上海繁华的南京路上,再次遇到那个我一直为之负疚的女孩,使我的愧疚之情才得以稍微地减轻。

  记得我当时匆忙走过一家商场,正要迈步走过的时候,一个模样清秀的女孩恰恰刚从商场了走出来。

 
四. 女 劫 

  我在见到她的时候,几乎没有认出她来,当时她从商场门口朝外里走出,一只手拿着手机在讲话,人显得很秀丽,姿势也很是优雅,我路过时凝神看了她一眼,但她却立即认出我来了,用手示意我停下来,我这才仔细地看清楚果然是她。

  比起三四个月前,她的变化大多了:那时她还是一个学生模样,略有一点土气,而今天,她的头发剪短了,做了一个非常时髦的发型,显得神采飞扬,上身穿一件粉色短夹克,夹   
克敞开穿着,露出里面的米色羊毛衫,下身穿紧身咖啡色牛仔裤,皮鞋精巧别致。因为我经常在家里受小林子的熏陶,对时装已经颇有心得,我看得出,她这一套行头都是名牌。

  她打完电话,我微笑着对她伸出了手,她也显得很友好,和我拉一下手,然后建议我们在商场大厅咖啡座坐一会儿。

  她递给我一张名片,这时我才知道她的名字叫焦洁,和“皎洁”两个字同音,目前是一个服装商店的经理,难怪她这一身打扮这么得体。她问我的网吧最近怎么样子了,还问起我田甜的情况,我都一一做了回答。然后她索取了我的电话,告诉我,等一会儿会有人开车到这里接她。

  自始至终,我们都没有再提起那一次测谎试验,她看来好象忘记了,而我当然不会把这个话题拿出来。

  一会儿,来接她的那个男人出现,大约三十七、八岁的模样,板寸头,黑色夹克衫,显得肥头大耳。焦洁把我介绍给了她,说我是她以前的一位朋友,我看到那个男人支吾几句,眼睛里对我明显有敌意。我也不再多说话,目送那个男人伸手把她拢在肩下,他们一起朝前走了几步,打开一辆黑色小汽车的车门进去后,汽车发动,然后他们绝尘而去。我认识那辆车后面的英文字母“Lincoln”是“林肯”的意思,很名贵的一辆车。

  我一直不明白,她和那个男人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要留住我和我聊这么一会儿,又为什么把我介绍给那个男人,她不再怨恨我了?抑或她找到了新的心理平衡点来向我表示,她并没有被我给她的伤害打倒,反倒活得更潇洒了?我百思不解。几次拿起她留给我的名片想再聊一聊,但因为别的事情,就耽搁下来了。

  但再见到她以后,我不再那么自责了,毕竟,看到一个曾以为我深深伤害了的女孩,那么鲜亮地活着,对我是一种很好的解脱。

  再见焦洁是后话了,而那一次测试后,我确实有过念头,把这个给我带来麻烦的测谎仪托人带回北京,送还路教授的实验室,但当时不但联系不到路教授,连她的家人也无法找到,只好把这惹祸的东西还放在那里。

  而田甜倒是彻底被这个宝贝迷住了,不久,她又带来一个矮矮墩墩的黑汉子,腰里夹一个黑皮包,进门就大声嚷叫,大意是说什么,测谎仪真有这么神,他就把他包里的钱都给我们了。

  黑汉子对我倒还尊重,一口一个经理地叫着。但我已经对此没有了兴趣,就让甜甜去测试,当时我的网吧已经扩大,除了放测谎仪器的那间耳房,我旁边还有一间小房子,放一台电脑,供我和小林子两个人上网用。我让田甜带那个黑汉子去耳房,自己进了旁边的房子。

  过了好一会儿,耳房那边又有了骚动,田甜进来告诉我,测谎仪不灵了。

  这我是不相信的,我连忙走过去问怎么会事。原来那个黑汉子要田甜给她测试皮包里有多少钱,扬言测试出来就把钱全部留下。我简单问了一下刚才测试的情况,让那个黑汉子到洗手间把钱数清楚,写在一张纸条上,自己也记清楚数目,然后把纸条也掖在包里,随即我让田甜继续测试。只七八分钟工夫,田甜测试出来了,包里一共43522。20元人民币,打开看时,果然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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