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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坑姐的穿越-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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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都不是好人,嘤嘤嘤~~春兰咬着手指,双眼散发着谄媚的光芒,就差身后多出一条小尾巴摇啊摇了:“公子,齐师兄,你们都好厉害啊,教我教我!”

坏人什么的多有爱啊!春兰幻想着,等他也学会了这招后,便要大摇大摆的去到凌北都的后院,然后把所有曾经欺负过的人一一再欺负回来!对了,还有之前那个小倌馆,他也要杀回去报仇,起码要让那几个头牌小倌浑身长满红点点!

春兰,你学坏了!刘苏望天:当初那个一有问题就哭个不停一有不顺就跑去上吊柔弱无比善良天真的白莲花哪里去了哪里去了?

另一方面,凌恒瘙痒难受,身上抓出了一道道的划痕,鲜血淋漓,下人见了不忍,道声得罪,将他的手给绑了起来。一个小厮壮着胆子问:“主人,听说齐公子便是大夫,为何不让他来试试呢?”

“你们,你们谁敢把这个消息告诉他,我就要了谁的命!”凌恒当然不愿自己的这副狼狈的模样被心上人看到,恶狠狠的瞪着屋里伺候的人,眼睛发红。

好,好,您是病人您最大,下人们心底吐槽,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不停的往凌恒身上涂抹一些清凉的药膏,可以让他稍微好受些。

第二天一早,凌恒的痒依旧没有减轻,根本无法下床,齐光心里好笑,很礼貌的询问派来伺候他的一个丫鬟:“为何不见凌公子?”

那丫鬟小脸一红,低下头:“回公子的话,奴婢不知。”

“不知就算了,那能不能麻烦你带我去他那里看看呢?”

小丫鬟哪里敌得住温柔帅哥的微笑,反正主人只是吩咐不许齐公子知道他生病的事情,没有不许他探望的吧?

于是,在凌恒痒得死去活来的时候,齐光从天而降,只是几针下去,便解了奇痒。折磨了他整整一个晚上的痒消失了,凌恒看着心上人,就去抓他的手,直冒粉红泡泡。

齐光连忙躲开,咳嗽一声:“我再去开两剂药,凌公子还要调养一段日子。”

“行,我都听你的。”凌恒见他关心自己,比吃了蜜都甜。

齐光努力忽略掉他含情脉脉的眼神:“其实,公子的病十分罕见,需要一些比较稀有的药材……”

他话还没有说完,凌恒便抢着开口:“凌府有许多药材,放着也是放着,齐公子想用就尽管开口。”又要下人带齐光去存放药材的小仓库去。

齐光心情很是愉快:师弟的毒药原料库弄到手了。至于凌恒的毒,师弟本来就只下了很少的剂量,今天中午应该就会失效了,而他的几针,却是延长了药物的发作时间,估计凌恒还要再痒个两三天的。

三天后,凌恒的病才正式好转。在床上躺了这么久,凌恒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软了,不觉又想起了齐光来。

说实话,表弟和齐光是不一样的。表弟从小娇生惯养,不管吃的穿的都是最好的,又生性/爱洁,屋里有一丝异味都不肯停留,更别说能看他这副满身红点又有血痕的模样了。而且,表弟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出口成章,身上带着一股浓浓的书卷气,让人看了就悦目赏心。

齐公子呢,却是医者,医术颇高,但明显没有读过太多书。他是和蔼的,不管对谁都带着微笑,和表弟的目无下尘完全不同。

他爱着表弟,可表弟已经死了,这么多年来,他发疯一般的寻找着表弟的替身,齐光还是他遇见的和表弟长得最相像的一个人……

凌恒挣扎着起来:“齐公子呢?”

“齐公子一大早便去了后山。”

“后山?还有其他人吗?他可有说去那里做什么?”

下人越发缩了缩:“还有刘公子和春兰,他们说,说,要去后山放驴……”

放,放驴?凌恒嘴角抽了抽。想到自家清雅隽永的表弟站在一头小毛驴身边的模样,不由得满头黑线:这一定是那个黄皮矮子想出的招,他不能看到表弟的形象遭到破坏,他一定要去阻挠!

“有钱人家真好,整座山都是自己的。”刘苏舒服的靠在阿毛身上,手里拈着一颗青绿的果子,“可惜现在是秋天,不然这种野果可甜了呢。”

“这个能吃吗?”春兰趴在一旁的草地上,好奇的问。

“当然能了,小时候我经常去摘呢。”

“还好意思说。老是满山跑,害得我每次都到处找你。”齐光揉揉她的头顶,“那个时候你多可爱,一口一个师兄师兄的,人家欺负你也找师兄做主。再看看现在,凶巴巴的。”

“啊,我就是凶巴巴的,你去找那个凌北都啊,他对你一片痴心。”

“难道小苏是吃醋了吗?”

不要脸!刘苏呸了一句,转身抱住阿毛的脖子:“阿毛啊,男人都靠不住,不是脸皮厚就是花心,我们两个浪迹天涯去吧!”

阿毛懒洋洋的动了动耳朵,理都不理她。春兰却凑了过来:“公子公子,我很靠得住的,公子带上我吧。”

“你给我滚。”齐光拎着他的衣服,优雅的将他丢了出去。

凌恒坐着轿子到了后山的时候,正看到这一幕。三个人打打闹闹的颇为热闹,而齐光看向刘苏的神情,仿佛在他心头狠狠的刺了一刀。

这几天,齐光给他治病的时候,一直是挂着和煦的微笑的,让人如沐春风,可那种笑,根本就不是发自内心的,更多的像是一个面具。而跟这个矮个子小子在一起,他的脸瞬间生动了起来,无比的鲜活。

——齐公子是真的喜欢这个臭小子的,或许比他喜欢表弟还要多。

这可不行。

凌恒从小便是众人捧着长大的,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一世,他唯一的失败便是表弟。他相貌俊美又家产万贯,不管什么样的男人都逃不脱他的手心,偏偏表弟不一样。表弟对他从来都是不假颜色的,不管他如何讨好如何低声下气,表弟偏偏不屑一顾。

表弟的身体一直不好,所以年纪轻轻便卧病在床。就算是病中的表弟也有一种令人心折的美,凌恒每天去探望,却依旧得不到表弟的一点点好感。

最后,表弟的死成了凌恒心中永远的红玫瑰和白月光,他一头扎进集邮这个爱好不可自拔,可没有一个人能像表弟那样打动他。

春兰和斯柳是齐光之前他见过的和表弟最相像的男子,可都让他迅速的厌烦。这两个人都太温顺了,毫无趣味。如果是表弟的话,定然不会因为他几句好话几份礼物就迅速的脱衣上床的,真是糟蹋了那张脸。

不过,面前的齐光却是挑起了他的兴趣。凌恒眯起眼:那个矮个子的小子是个大麻烦,杀是不可以的,不然齐公子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最好的方法,是让齐公子自己对那小子死心,到时候,自己再趁虚而入,自然会得偿所愿。

想了许久,凌恒挥手让底下人过来,低声吩咐了几句,拍了拍轿子,深深再看了那三人一眼,径自回去了。

而山坡上的人自然也看到了凌恒,阿毛咴儿咴儿的叫了两声,刘苏拍拍它的脖子:“啊啊,我知道,这个人一定又在起什么鬼心思了对不对?”

阿毛点点头,挣脱出缰绳,一溜小跑到了它相好的身边,蹭啊蹭的讨好。看到齐光的那匹小驴单独在一旁吃草,阿毛和自己的毛驴亲热,春兰立刻觉得与有荣焉,挺了挺小胸膛:“公子不怕。我好歹也在这里呆过一段时间,跟这里的人也熟,我去帮你探听消息。”

“是谁不敢一个人呆着,非要缠在我们身边啊?”齐光毫不留情的揭他的老底,“别忘了,那个将你打得浑身是伤的人也在这里。”

“那,那又如何,我早就不怕他了!”春兰打肿脸充胖子。

刘苏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划了几道:“我们来赌凌北都下一步会怎么做好不好?我赌他会派许多美貌少年来勾引我。”

“我赌他会派人悄悄的将公子骗去一个角落打一顿,然后再威胁公子放弃齐师兄。”春兰想了想,郑重的回答,“所以,公子你要小心啊。”

“我赌他会喜欢上小苏。”齐光慢悠悠的开口,“小苏,我们还是早点离开吧,不然我会很麻烦,又多了一个人要防范。”

喂喂,师兄,估计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认为我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了。刘苏黑线:“好吧,明天一早,我们就跟他告辞,省得你这么不放心。春兰你不许反驳,就这么决定了。”

春兰哑口无言:我的仇还没有报呢,就要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吗?

齐光欣慰不已:师弟还是能听得进他的话的,那就好。

13阴谋诡计什么的,最讨厌了

到第二天一早,时间还多得很,足够某人安排一些阴谋诡计了。刘苏诧异的看着面前泣不成声的美貌少年:“你说春兰被人骗去毒打了?”

“是啊,他哭喊着公子救他呢!之前我与他有些交情,不能眼睁睁的看他被打死啊,还请公子看在他对你痴心一片的份上,去救他一救啊!”

那少年声泪俱下,表现得如此真实,刘苏摇头叹息:这么有潜质的影视巨星被栓在后宅做这种事情,实在是不科学啊,凌北都你浪费人才,不是一个好的HR,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公司带头人!

少年哭了半天,却不见对面的人有半点动静,不由得抬头看去,却见刘苏撑着下巴兴味盎然的看着他呢,脸上居然一点担忧都没有。

“啊呀,怎么不哭了呢,继续继续。”刘苏很好心的奉上手帕一方,“来,起码要把帕子哭湿了吧,有点职业道德嘛。”

“你,你不担心春兰?”少年被她那看戏一般的眼神生生的给看得一抖。

刘苏大大咧咧的摆摆手:“被人欺负了只会哭喊让人去救,才不是春兰呢。你们以后做戏的话,先要探听一下别人的性格特点才行。”

咦,春兰以前被欺负的时候,不是只会哭喊的吗?少年愣了愣:“可是,可是,春兰真的被人骗走了啊……”

“这么容易就上当受骗,活该。”刘苏依旧完全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倒是你,再哭一下嘛,你哭起来很好看的。”

他,他是被调戏了吗?少年往后退了一步,下意识抓紧自己的领口:主人只是让他来传信的,不是让他来色/诱的。

“别这么小气嘛,不哭也没关系,来来来,给公子我笑一个。”刘苏见他如避豺狼的模样,兴趣大起,从椅子上跳了下来,上前去摸他的下巴,无奈双方身高有差距,她只好伸长手,在少年那滑溜溜白嫩嫩的小脸上轻轻捏了一把。

果然是被调戏了!少年都快真的哭出来了:“刘,刘公子……”

“呀,笑不出来啊,那公子我就给你笑一个?”刘苏翘起嘴角,送上一个甜蜜的笑。

不,不带这样的!少年跟见了鬼一般连连后退,被门槛绊了一个踉跄,夺路而逃。

真是的,这么经不起玩笑啊,刘苏无趣的撇撇嘴。话说,春兰真的被骗走了吗,也太没用了吧?

随手抓住一个下人:“我师兄在哪里?”

“主人邀齐公子游湖,刚刚才去。”那人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回答。

师兄又想到什么鬼点子了,这大晚上的游哪门子的湖啊!刘苏抬头看了看璀璨的星空,觉得凌北都的脑袋肯定被门夹了。

算了,再度去放放驴吧,马无夜草不肥,驴应该也是一样的吧?嗯,顺便找找春兰在哪里,会不会真的被打个半死,然后再去打扰打扰师兄游湖的雅兴。想到就要做到,刘苏溜溜达达的跑去后面的马厩,在看马人惊悚的眼光中,淡定的将阿毛牵了出来。

“沃尔玛把家弄得这么大,也不怕迷路。”刘苏牵着阿毛,慢悠悠的转到了后院,“阿毛啊,你看我对你多好,这里有这么多的吃的,你也不想想做点啥来报答我。”阿毛打了两个响鼻,一口咬上了假山边花圃里一朵盛开的月季,满意的大嚼。

随风飘来了一阵轻柔婉转的丝竹声,刘苏爬到假山上,就见不远处的湖面上碧波荡漾,漫天的星光和湖边的灯光倒映进去,几乎分不清哪个是哪个。一艘画舫缓缓而行,船头坐着一个衣袂飘飘的男子,正是凌恒,而他的对面,齐光正襟危坐,离得远看不见他的脸。

师兄的脑袋也被门夹了?刘苏觉得奇怪,按照常理说,师兄是不会这么轻易的被骗到船上去的呀?

“走吧阿毛,我们去解救师兄,顺便再给他把把脉,看他是不是在发烧。”刘苏拉着阿毛慢悠悠的也往湖边晃荡。

“凌公子,您派人来与我说师弟遇到了为难事,敢问她在何方?”齐光明显有些生气。他本来是不愿意相信师弟会遇到什么事的,无奈来人说春兰被人打了,师弟是为春兰出气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假山。关心则乱,他急急的出门,却被带到了画舫上,顿时知道受骗了。

凌恒一笑,缓缓的倒上一杯酒:“其实,我只是不愿齐公子伤心,才做此说法,还请齐公子不要介意。”

齐光依旧没有好脸色:“想来凌公子也知道师弟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她若是受伤,我定会不安,这个说法,不像是为我着想吧?”

凌恒眼神一暗:“那,说句不好听的话,若是刘公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齐公子,你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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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不择手段的为她报仇,然后去与她一起。她一贯爱热闹,没有我陪着怎么能行?”齐光一反温文的常态,微微俯过身子,小声道,“凌公子,我只是一个人微言轻的小大夫,不过,被小人物咬上一口,纵然不要命,也是疼得刻骨的。”

凌恒被他冷冰冰的口吻弄得一愣,忽然烦躁起来,不耐烦的扯着身上玉佩的络子。那个小矮个子有什么好,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向着他?

春兰是他抛弃了不要的,跑去跟了那个小矮子,他还心里得意,那小矮子只能捡他不要的东西来,可为什么齐公子,和表弟这么相像的齐公子,都会一心只想着那小矮子,正眼都不看英俊潇洒的自己一眼?

凌恒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强笑道:“齐公子一片痴情,让人佩服。只是,你有没有想过,你所钟情的那个人,是否值得呢?”

之前春兰在凌府的时候,和一个叫做丹青的少年很是要好,他被赶走的时候,丹青还用私房买了条小毛驴送他。因此,凌恒便嘱咐下人,用丹青做为理由,将春兰骗出,然后打骂也好侮/辱也罢,随便他们怎么做。同时,他又让一个最会做戏的少年去请刘苏,将刘苏骗到他早就安排好的一间屋子里,点上最为催情的合/欢香,再送上两个不值钱的女婢,他就不信那个小矮子会无动于衷。

到时候,再把这活色生香的场面往齐公子面前一摆……凌恒仿佛看到了心上人心碎的场面,嗯,他一定是不会吝啬自己坚强的臂弯为心上人做依靠的。

想到这里,凌恒很是欣慰,伸出手,缓缓的撩拨起湖里的碧浪:“齐公子,既然你这么思念刘公子,我便带你去见他吧。”

“那个,凌公子……”齐光的脸忽然变成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一根手指默默的指了指凌恒的身后,“我觉得,你是不是应该先去洗个手?”

欸?凌恒傻傻的一回头,顿时就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

——不远处的湖畔,某只小毛驴正甩着尾巴,很欢乐的往湖里排泄某种可疑的液体,而凌恒的右手还在感受着春日湖水的温暖……

“我不是故意的。”刘苏很无辜的眨眨眼,这纯属意外,真的。

齐光眉眼里都是笑:“没事,凌公子一向宽容大方,是不会与你计较的。凌公子,我说得可对?”

“对,没关系。”凌恒恨不得把那头驴宰了吃肉,顺便把驴身边的那个人也一齐宰掉,无奈面对齐光和煦的笑意,他只好把愤恨吞进心里。

“师弟,你怎么来了?大晚上的放驴?”是不是在担心他啊?一定是的!齐光只觉得心底被幸福盛满了,脸上的笑根本就没有停止过。

师兄,你笑得太二了喂!刘苏捂脸,默念“这货不是我家师兄,这货我完全不认识”。凌恒则是脸黑得如同锅底一般:下人们办事太不牢靠了,这个小子不是应该在房间里享艳福的吗,怎么跑到这里来打搅他享艳福?

“刘公子,凌府是专门有人看管马匹的,你深夜跑来放驴,可是他们对你不恭敬了?”吩咐画舫靠岸后,凌恒首先就想找人出来发难。

“马厩的东西哪里有你花园的东西好吃啊,”刘苏挥挥手,“师兄说你很大方,那么阿毛吃点花花草草也没有关系吧?”

花花草草?凌恒迟疑的打量了一下阿毛,却见它嘴里正在嚼着些什么,仔细一看,不由得气往上撞:“谁让它吃上品兰草的?啊?!”

阿毛被这震耳欲聋的声音吓到,尥尥蹶子,悠闲的跑到另一块花圃里,准备开吃,凌恒气冲冲的拉过它的缰绳,使劲把它往回扯,以免它再祸害自己的极品牡丹。

面对美食的诱惑,阿毛哪里肯让,一人一驴就在那里拔起了河。

“师兄,他真的被气傻了。”刘苏捅捅齐光,“放着这么多家人不用,自己动手。”

齐光不动声色的揽住她的肩膀:“傻会传染的,我们往旁边躲躲。”

满园子的下人们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家主人和一头毛驴较劲犯二,纷纷数星星的数星星,数蚂蚁的数蚂蚁。偏偏此时还有某人怕场面不够乱,一路大呼小叫着跑过来:

“公子公子,我把那些欺负我的人都放倒了,厉不厉害?公子你要夸我啊!”

炫耀的声音从远及近,春兰一路小跑着出现,小脸红扑扑的:“我告诉你哦公子,那些人把我骗出去想要打我,我就将公子交给我的药粉往他们脸上一挥,然后用公子教我的三招,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陷入欢喜中的春兰完全没有注意到这里有这么多人围观,兴致勃勃的演练着:“戳眼睛,掐喉咙,顶碎蛋!怎么样公子,我做得可标准?”

凌府众下人顿时蛋蛋一凉菊/花一紧:开什么玩笑,一贯最爱哭的春兰神马时候变得如此凶残了喂,这是换人了吧,这一定是换人了吧?

“咦,凌公子在干嘛,欺负阿毛吗?”春兰这才发现了忙着拔河的凌恒,还没有从“英勇无比”这个幻境中清醒的他立刻义正言辞的挺起腰杆,“公子,他在欺负阿毛,就是在欺负我们,我要保护你!”

谁让你擅自把阿毛和我们划等号的啊小空调!刘苏满头黑线,看着春兰双手合十,食指并拢,往凌恒的身后刺了过去。

千年杀神马的真心太过凶残。刘苏扭过头:她是个善良的人,只是负责教导招数而已,至于实践结果嘛,她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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