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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客红尘-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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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飞身掠起,袍袖翻飞,人便如惊鸿般袭向那四位杀手。

半空中剑光闪过,两名杀手捂住胸口倒了下去,在地上蜷起身子,满脸俱是痛苦之意。

满园剑气森森。

三名王府侍卫第一次看到温如玉出手,平素见他练剑时只觉寒气沁骨,却不想真正动手时如此干净利落。不*暗暗咋舌。

难怪王爷在战场上百战百胜,如此惊人的武功……

星罗却只是看着温如玉笑,独自悠然地品着那壶美酒。

剩下两名杀手惊骇到极点,瞪着温如玉,脸色瞬间惨白。

“告诉我你们是什么门派的?是谁雇你们来的?”温如玉飘落在地,眉梢微挑。声音不高,却让那两人不觉颤栗。

“我们是半月门的……”一人道。

“不是……世上再无半月门,我们是惊蝉门……”另一人连忙纠正他。

“半月门?”温如玉心念电转,“十几天前,你们有没有一位年轻人去凤凰街行刺一位穿青衣的男子?当时我与他在一起。”

“没……没有。”先一人矢口否认,神情仓惶。

后一人恼怒地瞪着他,似乎在怪他刚才脱口说出“半月门”三字;泄露了机密。

温如玉盯着他们,沉声道:“既然你们不说实话,便休怪我……”

一语未了,忽然惊觉不好。

眼前两人已面露骇然之色,缓缓倒下去。

扑地倒下,每人背上钉着一只蝴蝶镖。

而受伤的两人见此情景,相视一眼,脸上露出绝决之色,突然挥刀割破自己的喉咙。鲜血飞溅。

一瞬间的变故令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温如玉下意识地飞身掠起,站到高墙之上。

四下寂寂,没有半点动静,连刚才被自己用棋子射下墙头的那个人也不见了,不知道究竟是被来人救走了,还是自己爬起来逃走了。

地上躺着四具尸体,一股血腥味散开。

温如玉心中疑惑,不安的感觉如蛛丝般缠绕。

上次那位袭击景剀的杀手,他的刀上有月牙型标记。而刚才这位杀手的表情分明证实了自己的怀疑。那位杀手确是来自半月门。

半月门为什么突然改名惊蝉门?为什么说世上再无半月门?

此次他们又是奉何人之命来杀自己?

星罗懒懒地站起来,道:“温如玉,看来想杀你的人不少。不过我不担心,我知道你死不了。”

然后轻蔑地一笑:“这些人也配叫杀手?简直不堪一击!”

温如玉不语,思绪仍在翻腾不定。

星罗叹气,看他一眼道,“真是扫兴!我看,我们还是回你的王府继续喝吧。”

温如玉不想拂了他的意,点头微笑道:“好吧,我们走。”

顺手取下杀手身上的一支蝴蝶镖,交给乔诺,示意他收藏好。

第一百六十三章 一曲新词

卫国侯府。

温如玉将那支从杀手身上取下的蝴蝶镖放到沐天麒面前,面色凝重,道:“上次行刺皇上的杀手来自半月门,这个门派我以前从未听说过,看来我如今离江湖远了,再也不懂江湖之道。只是不明白,这半月门三字为何如此神秘?那两名杀手竟然因为泄露秘密而被杀人灭口。杀他们的究竟是谁?他们又被谁收买来杀我?我现在脑子里一团乱麻,根本理不清,只能来求助于你了。”

沐天麒也不*皱眉。

上次追风逐电二人因为猜想是皇帝自导自演了这出刺杀戏,故此也没有真正象样地去追查。想不到时隔不久,又发生温如玉被半月门的人刺杀之事。

“会不会是林陆二人的亲朋买凶杀人?”

刚刚发生了林陆二人的命案,若讲到与温如玉有仇,便只有他们了。

温如玉道:“我也猜想如此。他们因找不到我杀人的证据,无法将我逮捕归案,便只能通过江湖方式来杀我。只是……更让我觉得蹊跷的是上次半月门刺杀皇上的事。此事一日不查清,便一日悬在我心头。”

“我明白,大哥是担心皇上的安危。”

“是啊。尤其是最近皇上总是出宫,到女贞观去,这样便更增加了危险性……不行,我得去宫里一趟……这镖留下,若是贤弟能查到*,那是最好。不行的话,我便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说完拱手告辞,转身便走。

“大哥……”沐天麒想叫住他,话到嘴边停住了。

他又不能明着告诉温如玉,上次刺杀事件可能是皇上设局。罢了,便让他去吧。

只是,他这样耿直的人,若是实话实说,恐怕又得触怒龙颜了。

碧清宫中。

一曲新词。

临江仙

春将尽,寒意犹甚,小饮后,对暮雨,几番惆怅,欲说还休。

暮雨潇潇春意残,一霎落花砌满。薄衫冷酒怎驱寒。高楼遥怅望,*独凭栏。

欲说还休平生事,愁聚眉峰不散。词浅情深谁能解,七弦弹不尽,曲终人犹叹。

素笺在手,墨痕未干。林媚儿提笔凝腕,只是怔怔地看着那些字迹,不动不语。

樊素看她满腹心事,忍不住走上前,关心地问道:“娘娘,你怎么了?”

林媚儿如梦方醒,微笑摆手:“我无事。”

“娘娘,这词是你写的?”樊素又问。

“不是,是雪妃姐姐写的。可是此时此刻,我却有些为赋新词强说愁,故拿来聊遣情怀罢了。”林媚儿浅浅颦眉,眼波流转间,淡淡忧伤在眸底流露。

“哦,媚儿莫非有什么解不开的心结?”突然响起的声音令两人都吃了一惊。

景剀居然悄悄走了进来,一双眼睛默默地看着林媚儿,唇角的弧度勾起一丝难得的温柔。

“皇上……”林媚儿连忙拜下去,景剀却只是轻轻挥手:“不必多礼。”

径自走到案边坐下,拿起那阙词看,沉吟不语。

“皇上……”林媚儿略有忐忑。

“这是雪儿写的词?”景剀神色如常。

“是……”林媚儿微微低头,些许不安浮上心头。

景剀抬头,目光无意识地掠过林媚儿,声音中有充满怅惘:“她那样清淡的人,原是心里藏着幽怨的。只是一直不说,她不说,并不表示她已释怀。朕……要怎样才能让她开心?如玉……”念出这个名字,却突然止住,脸色黯淡下去,挫败的感觉。

林媚儿的心一阵狂跳,耳边突然响起父亲的声音:“媚儿如今虽贵为皇妃,但也仍是林家之人,怎可忘本?自己的亲伯父死于温如玉之手,你竟一点都不想为他报仇么?爹也没有要求你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只要求你平素在皇上面前稍稍挑拨他与温如玉的关系而已。若是你连这点都做不到,我们便莫要再做父女了……”

字字如刀锋刮过,冷冷地痛。

一边是父亲,一边是恩人,她该何去何从?

景剀注意到她怔忡的表情,不*问道:“媚儿,你有心事?还是身体不好?”

仅此一次,仅此一次……思绪如潮,矛盾过许多次,终究避无可避。林媚儿暗暗咬牙,做过我便对得起爹爹了……

“臣妾没事。只是……”欲言又止。

景剀掀眉,看着她,等她说下去。

“只是觉得雪妃姐姐太过痴情了。如今早已是皇上的人,又有了柔儿,再这样放不下心来,既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皇上,害得王爷也心猿意马……”语声渐低,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来。

“媚儿!”景剀的声音蓦然提高,眸子中顿显怒意,“你此言何意?你怎么知道……?”

林媚儿抬头看他,微微叹息,“宫中谁不知道雪妃姐姐与王爷的事?只是连臣妾都能感受到皇上对雪妃姐姐的一悉深情,她却仍然不为所动。她这个人啊,真是用情至深。那次王爷到宫中来,两人小饮了几杯,王爷走后,雪妃姐姐便写了这阙词,是香雪宫的宫女传出来的……”

沉默。空气仿佛凝滞了。

景剀的面色沉下去,双眸深如寒潭;许久没有说一句话。

这时有乾清宫太监来报:“启禀皇上,鲲鹏王爷求见。”

景剀唇边露出一丝冰冷的笑意,甩袖而起:“朕即刻就来。媚儿,今晚等着朕。”

大步离去。

林媚儿跌坐在椅子上,泪水悄悄滑落。

“王爷,请原谅我……”

第一百六十四章 一切皆错

乾清宫里很静。小太监已为温如玉奉上茶来,他一人独坐着,脑子里浮想联翩,接二连三的事情发生,令他的神经不堪疲惫,几乎已没有了思考的力量。

他真的需要好好静下来,好好地放松一下自己了。

可是为什么,还要担心皇帝的安危,还要巴巴地跑到宫里来?

想着,不*觉得自己可笑。温如玉啊温如玉,你一个人能操得了那么多心么?

一早收到莫应龙的短笺,那些文友们知道他断臂一事,个个为他扼腕叹息,纷纷约他见面。只是星罗马上要为自己按假肢,这聚会一事恐怕得赶在他们参加科考前进行了。

想到科考,心中便对景剀油然而生感激之情。

皇帝在翰林院增设“博学鸿词馆”,专为接纳象莫应龙、李秦关这样的饱学之士。

他的爱才之心让温如玉感动。

温如玉也知道,景剀这样做,分明有着爱屋及乌之意。

想得出神,竟未看到景剀已走进来。

小太监想开口,景剀摆手示意他不要出声。

他只是默默地看着温如玉。

这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左手拢在茶杯上,右臂空垂着,因为天气渐热,身上穿着轻薄的衣衫,白得似雪。

只是那样无声地坐着,姿态却足以入画。

剑眉星眸,雕刻般的五官。

眉宇间褪尽了忧伤,只是那样沉静,仿佛水墨画中独倚林间的隐士,淡定而悠远的神情,令人见之忘俗。

刚才积了满腔的怒气,此刻不知为何悄悄散了。

“如玉。”轻轻唤出来,声音却是温和的。

“皇兄。”温如玉站起来,想要行礼,却被景剀扶住:“如玉,无需多礼。坐下吧。”

“皇兄……”温如玉看着对面这个人,为何脸色不好,仿佛特别疲倦,又有些沮丧?“是不是身体不好?”

“没有,朕很好。”只是刚才那首词……这么长时间以来的困扰。其实无时无刻不明白自己是个失败者,却一直固执地骗自己。每次知道他俩之间的真情流露,他就忍不住妒火万丈。可最后又能如何呢?

失败,真是个失败的人。

失败到只能从洛颜身上寻找安慰。

那个媚入骨髓的女人,与梅如雪完全是不同的类型。

梅如雪是仙子,永远纯净高洁。而洛颜是妖精,一直千变万化。

“可皇兄脸色不好。”温如玉有些担心地道。

“刚才在媚儿那边,读到了雪儿的一首词。”景剀竟然不打算隐瞒。

温如玉的心微微一沉,下意识地紧张起来:“是不是……?”

一切尽在不言中。

两人的目光彼此泄露了心思。

“皇兄是不是因为雪儿……所以才要去女贞观?”坦率的话,笔直地问到他心里去。

景剀愣住,从未与温如玉讲过这样敏感的话题。

终于没有否认:“是。朕觉得失落、颓丧到了极点。”

温如玉凝眸看他,此刻,他不是皇帝,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此刻他当他是真正的朋友、兄弟,所以毫不讳言自己的心思。

“皇兄……”声音窒住,感觉无言以对。

一开始就是错。爱错了人,便要历尽心劫。

三个人的痛苦。

景剀端起茶杯,抬头道:“如玉今日为何而来?”

“臣想向皇兄告假,因为今日星罗王子便要着手为臣装假肢。”

“这是好事,朕准了。”

“谢皇兄。”温如玉心念数转,终于还是忍不住道,“只是臣还有一事……”

“如玉怎么今日说话吞吞吐吐?有话尽管说。”

“是……臣只是希望皇兄……以后莫要再去女贞观。”

一语未了,就见景剀的脸色沉下去,目光又变得冷峻起来。

心中暗叹,却依然把话说完:“臣昨夜遭半月门的杀手袭击,想起上次在凤凰街上皇兄遇刺,那名杀手的刀柄上刻着月牙图案,怀疑便是来自半月门。至今案子未破,幕后之人未明。皇兄若是轻易出去,臣恐会有危险。所以臣恳请皇兄,为江山社稷考虑,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景剀大吃一惊,半月门?自己不是命张夕照去警告过半月门,从此消灭一切半月门的证据,让半月门彻底改变身份么?

“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杀手袭击你?”景剀一脸关心与紧张的样子,令温如玉由衷地感动。

“臣猜想是林府的人买凶杀人,因为他们找不到臣暗杀林陆二人的证据。”

景剀点头,神情凝重。

半晌又笑道:“如玉太小心了。朕每次去女贞观都命夕照随行,他会保护朕。你放心,不会有意外的。”

“可是……”温如玉的声音微微提高,激动的话冲口而出,“皇兄身为一国之君,行为总需检点。如今与一位女道士有染,还在道观中行……”“苟且”二字几乎脱口而出,终于忍住,“……*之事,皇兄不怕被天下人耻笑么?”

景剀一下子被激怒,眼里露出危险的气息,拍案而起道:“朕身为皇帝,难道喜欢一名女子还要经过你同意?!”

温如玉拼命压住心头汹涌而起的火气,尽量让声音平稳,道:“臣不想听到天下万民骂皇兄荒淫无度,行为不检!”

“你……”景剀气得几乎疯掉,吼声从嗓子里直冲出来:“满朝文武,包括天麒、夕照都不曾如此指责过朕。你真是胆大包天!”

“皇兄!”温如玉毫无畏惧地正视他,一字字沉声道,“臣只是为皇兄考虑。若皇兄真正喜欢洛颜倒也罢了,可皇兄只是利用她填补心中空虚!如果此事传扬出去,不仅有损皇兄英名,倘若洛颜因此怀上龙种,皇兄岂非又造出许多冤孽来!”

“哈哈,朕空虚?你嘲笑朕?”景剀笑起来,笑得冰冷,“你得了雪儿的爱,你现在来嘲笑朕?”

温如玉心中仿佛忽然有冰水流过,瞬间寒透,也霎那清醒。

站起来,缓缓退后,脸色渐渐苍白。

原来,一切都成了自己的错。原来,这个人夺了自己所爱,现在又将罪过全盘推到自己身上。

自己已忘了全部怨,只记得他的恩,全身心地报效国家,报效皇帝。而他却仍然不依不饶。

慢慢躬身,声音疲惫到极点:“是臣之错,臣不该冒犯皇兄。皇兄随便到哪儿都好,只是……千万注意安全便是。臣告退。”

不顾景剀在那儿发呆,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第一百六十五章 杀手无奈

“你……从此不许踏进香雪宫一步!”狂怒的声音不假思索地吼出来,却见那个雪白的背影突然僵住,没有回头,呆立几秒,终于拂袖而去。

迎面而来的张夕照一脸愕然地看着温如玉难得的愤怒表情,想问什么,却没问出来。

偷眼瞥见景剀几乎要雷霆震怒,赶紧开溜,免得遭了池鱼之殃,偏偏景剀已看见他,再不放过:“张夕照!”

头皮发麻,却不敢耽误,躬身进来:“皇上……为何与王爷起了争执……?”

一语未了,一本奏折猛地砸过来,啪地一声打在他胸上。

张夕照吓得扑通跪下:“皇上息怒……”

心中暗暗叫苦,每次温如玉与皇帝吵架,最后倒霉的好象总是自己。

原先李默在时他还可以躲到外面,如今李默一除,皇帝还未封新的太监总管,平素身边只有小太监侍奉,张夕照便责无旁贷地经常随侍在皇帝身侧,也便免不了受到牵连。

谁叫他是皇帝的亲信呢?

皇帝平时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可一遇到温如玉就全盘皆输,温如玉总能轻易激起他的火来。

“没用的东西!朕命你交代半月门做的事你做到了没?!”景剀的吼声就响在头顶,压得张夕照喘不过气来,更不敢抬头。

“臣已严厉警告他们,若是他们敢泄露身份,臣便灭了半月门;他们不敢造次……”张夕照的声音有些发抖,额上微微渗出冷汗。

“可是,如玉知道了半月门!他今日旧事重提,为此不许朕去女贞观,而且……而且骂朕荒淫!这个混蛋……胆大包天,他当自己是谁?!竟敢这样放肆!真真气死朕了!朕对他处处忍让,他便得寸进尺!”

看不见皇帝的脸色,却见两个明黄的袖子在眼前晃动,两只手捏得很紧,手上青筋根根爆起。

“皇上恕罪,臣未敢怠命。只是……臣恐其中有什么曲折,王爷才会知道半月门的事。可再怎么样,王爷也不会怀疑是皇上自己……”没有说下去,怕言多必失。

话题一转,又情不自*地为温如玉说好话:“臣上次在天牢时,王爷就叮嘱过,让臣劝皇上莫要再去女贞观。一方面他担心皇上安危,另一方面……王爷是君子,恪守忠信孝悌礼义廉耻;对自己要求高,故而对皇上的要求也高……”

“你的意思跟他一样,说朕荒淫无耻对不对?!”景剀的声音低下去,却一股森冷的意味,更加危险。

“臣不敢!”张夕照吓得伏倒在地。

景剀却忽然笑起来:“朕刚刚想到了。如玉为什么知道朕去女贞观?分明是你告诉他的!朕竟不知,朕的侍卫统领什么时候成了长舌妇了?!”

“皇上恕罪……臣该死!”张夕照变色。

景剀瞪他一眼,神情懊恼,瞧见张夕照一脸惶恐之色,终于慢慢消了气,挥手道:“罢了!起来!”

“谢皇上!”张夕照没想到运气这么好,暗暗擦掉额上的汗,起身道,“是否需要臣再去半月门……?”

“好,你去查清他们昨夜行刺如玉的事,是谁收买他们的?还有……朕今日饶过你,但以后,若是你再敢将朕的行踪透露给如玉,朕绝不轻饶!”目光凛然,吓得张夕照低下头去,恭声应是。

暗暗想笑,皇上一脸恶狠狠的样子,其实心中是怕着王爷吧?

半明半暗的烛光,映出一张苍白的脸,看不出多大年纪,但眼角已有浅浅的皱纹,眉很黑,颧骨很高,长相颇有几分清秀。可能是一直在黑夜里活动的缘故,见不到阳光,那张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一只同样苍白的手,青筋暴露,放在桌上,掌中死死地攥着一枚蝴蝶镖。

他是以前的半月门,现在的惊蝉门门主轩辕宿。

“张大人可知我昨夜损失了多少兄弟?”轩辕宿的声音中充满颓废、愤懑,唇角有些*。

张夕照不语,只是默默地看着他,等他说下去。眉宇间自然流露出来的威严在这暗室里形成无声的压力。

“我的两名兄弟无意中泄露出半月门三字,我亲手将他们射杀,另外两名兄弟怕被温如玉抓住逼供,挥刀自尽,我们这样做……皇上还不满意么?”说到这里声音更加低沉冷涩,一双眼睛黑得幽深,反衬出脸色的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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