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翠柳应道:“是!”
李荣一走,翠柳与绿草对着蓝琼说了许多好话,劝她吃药,蓝琼仍是不理。
翠柳见此哭道:“小姐,若不吃药,待王爷回来怕是绿草与我都性命难保了。”
蓝琼道:“少拿生死吓唬人,我仍不吃药,你们又拿我如何?”“进了这王府,便事事由不得我,连自由也没有了,现在你又来管我,亏我平日里还将你为姐妹亲人……”蓝琼越说越生气。
绿草接过药碗已经凉了道:“我与翠柳已经热过三回了,我再热去!”
绿草来到厨房,老妈妈见此道:“蓝娘娘仍不肯吃药?”
绿草道:“可不,说什么也不吃呢?”
老妈妈道:“姑娘若是放心,让我劝劝如何?”
绿草笑道:“你若能劝她吃药,我与翠柳自然感激不尽。”
老妈妈将热好的药倒入碗中,与绿草一同走进蓝琼房中。
老妈妈对绿草道:“你们都出去,让我与娘娘说说话。”
第五回 罗红珠东窗事发
翠柳与绿草出去关上门。
蓝琼侧身躺在床上,面朝里。
老妈妈道:“琼儿,你看看我是谁?”如此和蔼的声音。
蓝琼转过身望着老妈妈喜道:“你是——”
老妈妈道:“###年没见你了,你还认识我吗?”
蓝琼扑在老妈妈怀中唤道:“奶娘,怎么会是你?”
老妈妈道:“小姐去世之前给了我几百两银子,让我回家与丈夫、儿子团聚。谁知回到洛阳,丈夫已经另娶妻室,儿子也不认我,只好又回到蜀中度日。两年前,金陵王府缺做饭的帮手,我便进来了……几个月前,听说府里新娶了一位王妃,姓蓝名琼,我那时便在想会不会是我的小蓝琼呀。没想到,还真是你呀!”
蓝琼埋怨道:“奶娘,你也真是的,知道我在这王府之中也不来见我?”
奶娘笑道:“琼儿,你把这药喝了吧?”奶娘又道:“琼儿,你母亲当年受尽痛苦磨难都可以撑下去,你为何就不肯吃药呢?再说只要庄昭飞活着,你们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
蓝琼接过药碗一饮而尽,奶娘抱住蓝琼道:“早知道你也如此命苦,当日小姐让我离开,我真不应该走呀。”
蓝琼忙道:“奶娘,往后我便是你的亲闺女,你就留在我身边。”
奶娘道:“琼儿,这王府毕竟不是久留之地,若非为了养一对儿女,我也不会在此处帮厨。你也不要对外人提及我是你奶娘,怕别人见笑。”
蓝琼惊道:“奶娘不是没有儿女吗?”
()
奶娘笑道:“八年前我回到娘家,见弟弟夫妇俩已经病故,只留下一双儿女无人照料,想到自己如今又无丈夫儿子,索性将他们俩带在身边也好有个照应。”
蓝琼道:“那他们住在何处?”
奶娘道:“我用小姐给的银两在城郊买了一所小院子与几亩薄田,黄大利现在已经长大成|人,又会耕种,我便在王府为家中挣些贴补。”
蓝琼笑道:“这样甚好!我听母亲说过,黄二叔与母亲虽说隔得远些,却是一个祖宗,多年来大家又不在一处所以才生疏了许多。”
奶娘点头道:“大利现年已经十九岁了,我正愁着给他寻个娘子呢?小如是个女儿家,如今才十五岁,倒也还得过上两年……”
蓝琼听出奶娘的言下之意笑道:“奶娘放心,我定为你寻一个便是。”
奶娘笑道:“绿草姑娘与我相处也有半年时间,那姑娘为人憨厚倒也还靠得住,又与大利见过几次,看她们俩似乎还有那意思——”
翠柳在门外道:“大娘,小姐吃药了吗?”
奶娘忙道:“吃了,吃了。”
翠柳与绿草推门进来,蓝琼看着绿草,绿草比自己年长一岁,如今自己都已出阁了,是应该为绿草觅个人家。
翠柳望着绿草,并未发现异样。可是蓝琼的眼神明明就是有事,心里又暗自猜测起来。
绿草道:“你们都看我作甚?”
蓝琼道:“大娘,告诉我说绿草如今有了意中人,可是当真?”
绿草脸刷一下红了。
翠柳道:“这事儿我倒不曾听说。”
蓝琼见绿草不语道:“绿草,如若当真有了便点个头,我便允你出嫁。”
绿草正欲点头又摇头道:“我得服侍小姐!”
奶娘站起身道:“绿草姑娘,如果你对我家大利真有那份心你就实话告诉娘娘,看你年龄如今已近二十了吧?”
翠柳道:“在庄里的时候,绿草、青草她们俩最大,已经十八了。”
蓝琼道:“这样甚好!我作主让你与大利择日成婚。”
绿草低下头,蓝琼道:“嫁妆的事儿,我从自己的嫁妆中挑出一些给你。”
绿草一听转身跑出门外。
翠柳笑道:“还是大娘有法子,一下让小姐如此高兴。”
奶娘笑道:“娘娘心善,我一说大利的婚事,她便应了。好,今日回去就让同村的王瞎子给选个吉日。”
送走奶娘,蓝琼一个人躺在床上便沉沉地睡了去。一觉醒来,李荣坐在床前痴痴地望着蓝琼,他伸出双手欲握住蓝琼,蓝琼一侧身从枕下取出一串珠子玩了起来。一连好几日,蓝琼也不与李荣说话。只是独自赏玩着不知玩了多少回的珠子。
那日李荣回府依然去蓝琼的房中见她正与丫头们闲聊,一见李荣回来,丫头们便各自散了。
“琼儿,你看这是什么——我从当铺里面买回来的珍珠,比你的那串可昂贵多了!”蓝琼深埋着头看着桌上的花瓶并不理睬李荣。
李荣自知无趣,一人走出房门。问翠柳道:“你家小姐喜欢什么?”
翠柳道:“我家小姐最喜欢看灯了。记得那一年远在高昌的三老爷回来了,元宵节时全庄上下都点花灯,小姐高兴得一夜未睡。大了依是爱看灯,前年元宵还与庄大哥不远千里赶到京城去观花灯……”说到此翠柳已知说漏嘴,连打自己两个巴掌,生怕李荣生气。
未料李荣却笑道:“今日我让城中百姓家家挂灯,天一黑,你便让娘娘站在楼台观灯。”
()
翠柳道:“离元宵还有三个月……”
李荣道:“你照我吩咐的去做便是。”
翠柳点头。
罗荷用过午膳,对左右侍婢道:“你们都同去吧,我要一个人先睡会儿,别来打扰我!”
左右侍婢应道:“是!”,罗荷见侍婢退出房门,再看看四周无人,悄悄地从床底拖出一只木箱,打开木箱,只见里面尽是珍宝,她拿出一只小巧玲珑的木盒,里面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呈现眼前。罗荷轻轻地抚摸着夜明珠低声乐道:“我见过的珍宝无数,这颗应该值不少钱了。”转而又道:“李荣呀李荣,看你丢了贡品该如何向皇上交待,你活该,谁让你这五年来如此待我,也算是你的报应到了……”
马成近年来经常发现罗荷常夜装出入王府,心中早已生疑,昨晚又见罗荷在银库周围转悠,不知何故。见两个侍婢站在门口,他向侍婢低声道:“夫人在吗?”
侍婢应道:“夫人说了,她要先歇息叫任何人也不要去打搅。”
一个侍卫过来报道:“禀报头领,王爷让你过去一趟!”
马成的说话声惊到了罗荷,她慌忙将夜明珠放入小木盒,正欲盖好,便传来了敲门声。
罗荷道:“出了何事?”
侍婢道:“禀报夫人,王爷让你随马成过去一趟!”
罗荷应道:“知道了!”心里暗道:莫非昨晚我盗走夜明珠之事被人发觉了。想到此忙把夜明珠丢入花瓶,将大木箱推入床下。
马成敲门道:“还请夫人早些出来,随我去见王爷,我怕时间久了,王爷该发怒了!”
罗荷对着铜镜整整衣衫道:“就来!”
出了房门,与马成来到书房。
李荣捧着一本《孙子兵法》正在细读,罗荷故弄骚姿走入书房娇慎道:“连午觉也不让人睡,有什么事呀?”
李荣放下《孙子兵法》道:“罗荷,我有一件事儿要问你!”
罗荷应道:“甚事?”
李荣道:“府里有人报告说,看见你武剑弄刀了,你……到底会不会武功呀?”
罗荷先是一惊,刹那恢复表情走近李荣撒娇道:“王爷,你看看奴家的玉手,像是习武之人吗……”
李荣“啪”一声耳光击来骂道:“贱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欺骗本王!”
罗荷低语道:“奴家本来就不会什么武功……”
不等罗荷说完,李荣一脚已飞了过来,罗荷自知李荣的武功在吴一剑之上,倘若他这一脚只运六成的力道,恐怕她也承受不起,便运足内力往后一倒,李荣见飞脚落空又是一掌击了过来骂道:“好你个小贱人,居然还敢欺瞒本王!”这一掌击在罗荷脸颊,片刻罗荷的半张脸便有了五个鲜血的指印。
马成已拨出厉剑迎上前来。
罗荷从袖中抛出银针。
李荣袖口一舞,只听得“吱吱”数声将银针转抛过来,罗荷见银针飞转回来正欲躲闪,见马成厉剑袭来,不知如何应对,顿然失去知觉倒在地上,。
李荣走近罗荷狠踹几脚骂道:“贱人,你非但不知感恩于我,反而处处与我为敌。”
马成道:“王爷,你看——”
李荣道:“来人!”
门外应声走进两名侍卫:“王爷!”
李荣道:“把这贱人给我关入柴房,好生看管!”
两侍卫应道“是!”
李荣与马成来到罗荷院中,一绿衣侍婢迎上道:“王爷!”
李荣道:“夜明珠在哪里?”
绿衣侍婢应道:“回王爷,刚才我看到罗夫人将夜明珠藏入花瓶。”
三个人进得房中,绿衣侍婢先从床下拉出大木箱,李荣打开木箱:“没想到这五年来她居然从府中盗得这么多的财物。”
绿衣侍婢道:“回王爷,这些并不是府中丢失的财物……”
李荣怒眼瞪视着侍婢,绿衣女忙道:“是,这些都是罗夫人盗取其他夫人和王爷的财物。”
侍婢转身从花瓶中取出夜明珠。
李荣接过夜明珠,递给马成道:“你先出去!”
马成退出房门。
李荣走近绿衣侍婢伸手抚摸着她的玉容道:“好好听话,往后不会亏待你的。”
绿衣侍婢娇笑道:“谢王爷!”
李荣小声笑道:“从现在开始,这个房间就是你的了!”
绿衣女正欲下跪一把被李荣搂在怀中道:“不过这事儿还不能让蓝妃与其他夫人知道!所以你先委屈一阵子……”
绿衣女应道:“奴婢明白!”
李荣将绿衣女抱入床上,正欲宽衣,脑中突然浮现出蓝琼的容颜,再看看绿衣女,道:“我还有事要办,你好好歇息!”
李荣走出房门,径直往书房中奔去。
傍晚时分,只听得丫头急急地进了房中道,一个个面带喜颜。
蓝琼道:“有什么好事,瞧你们一个个高兴成这样?”
“娘娘,城里好热闹!”众丫头道,“娘娘,去看看吧!”
“好热闹!”蓝琼沉吟片刻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翠柳道:“小姐,王爷听说你喜欢看灯,令全城百姓都把灯挂起来,好漂亮!”
蓝琼心里暗道:如今天下大乱,他却有心思在这儿逗我高兴。身为皇族,居然不知为天下百姓办事,当真有负圣恩。
翠柳扶住蓝琼道:“快去瞧瞧吧!”
来到阁楼几位夫人已坐在那里观灯了,未见罗荷,蓝琼心中不由猜测起她与吴一剑之间的事。
蓝琼刚坐下片刻,便听侍卫大声道:“快抓刺客!有刺客!”。
蓝琼尚未反应过来,一支银针已飞了过来,蓝琼只觉浑身无力。
一个女衣女子已跃上前来一把抓住蓝琼的脖子,“你们别动!蓝娘娘跟我走!”说着用匕首架着蓝琼。
李荣正在书房沉思,只听一侍卫报道:“报——王爷,罗夫人从柴房逃走了。”
()
李荣闻此站起身道:“人现在何处?”
有人大叫道:“不好了,罗夫人挟持蓝妃了……”
李荣直奔门外。
前院内,罗荷正用一把利刃对准蓝琼的后脖道:“李荣,你的爱妻在我的手上,你若敢对我不利,我便一刀要了她的性命。”
屋顶闪过一条黑影,瞬间跃了下来,李荣从那黑影的身段已断定必是吴一剑无疑,一个箭步抓住吴一剑的后颈:“罗荷,快把娘娘放开,不然我一掌要了他的性命。”
罗荷望着吴一剑道:“李荣,你先放吴一剑,我再放她。”
“罗荷,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与我讲条件?”李荣道。
侍卫们围住蓝琼与罗荷,“你们快闪开,否则,我的银针可不长眼。”说着从袖中弹出红珠银针,
“你是红豆魔女!”蓝琼大惊道。
“还是蓝衣仙子明白,不错,我就是五年前从江湖中突然消失的红豆魔女——罗红珠。李荣,你快放了吴一剑,你应该明白我的红豆在江湖中是最无情的。”在她说话之际,蓝琼一个“飞燕剪柳”曾罗荷不备已将她推出数米以外。
罗荷一时情急怒道:“蓝衣仙子,我与你同归于尽!”话音一落无数红珠银针已飞射过来,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青衣男子从屋顶飞身而下,手中一把雨伞已接过银针。
蓝琼定睛一看:“师兄!”
李荣见到庄昭飞惊骇不小,手一松吴一剑已从手中逃脱。
吴一剑几步跳到罗荷身边道:“罗荷,你没事吧?”
“一剑,我们背水一战!”言毕罗荷跳起身来,与吴一剑相背。
“罗荷,你这个贱人,如果你肯抓住吴一剑幸许我还可以饶你不死,封你为大夫人!”李荣道。
“你叫我贱人,你以为你的蓝琼就是完美无瑕么。实话告诉你,那日她夜间出去就是为了会见旧情人,天底下只有像你这样的傻瓜才会相信她的话,祭拜生母……”罗荷发出令心颤的笑声。
蓝琼也并未理会便道:“罗荷,没有想到你比传言中更为邪恶,休得胡言乱语。”
罗荷冷笑道:“蓝衣仙子,你与庄昭飞干的丑事以为别人不知晓么?”
蓝琼道:“罗红珠,我知道你与穆尘空、孟影夫妇之间的恩怨情仇,但是你不应该把这些仇恨加于我的头上。”
此话一出令吴一剑大惊道:“穆尘空夫妇?”
罗荷道:“小心,她想分散我们的注意力。她是怕与庄昭飞的隐情被人知晓所以才故意骗出这些谎话来的。”
蓝琼怒道:“罗红珠,我原本想你一个机会,没想到你实在过份。我与师兄是清清白白的。吴一剑,我奉劝你一句,罗红珠并非你所想象的那样简单,她是三十年前闻名武林的大魔头罗豹之女。五年前,因她倾慕穆尘空著有刀王之称,可是穆尘空却与百花剑主孟影相恋,并不将她放在眼中,她由爱生恨,前些日子她与龙王岛三大杀手之一的紫龙就是刀剑山庄的幕后操纵人。”
罗荷脸色巨变道:“一派胡言!”
“吴一剑,你枉有大侠之称。如果不信到时你可以与紫龙对质,他身边也有一个三岁的小男孩,那才是你的亲生骨肉,只可惜他不是罗红珠所生,你应该记得那位叫叶秋风的姑娘,就是罗荷将她推入悬崖的,如果你想知道实情的话你可以去问叶秋风。”蓝琼继续道。
“秋风是你杀的?”吴一剑大声道。
罗荷怒道:“别听她胡言,哪有此事。”
李荣手一扬大声道:“抓住吴一剑!”
蓝琼没有想到李荣会来这一招,吴一剑曾为他做过许多事。
蓝琼几个转身跳近吴一剑身边,低声道:“你架着我幸许可以让你离开这里。”
()
吴一剑道:“你为何要帮我?”
蓝琼低声道:“叶秋风是我义结金兰的姐妹,她一直深爱着你,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吴一剑道:“蓝姑娘,得罪了!”将剑架在蓝琼脖子上道:“王爷,你不会不怜爱娘娘吧,快叫侍卫撤走,不然我的剑对娘娘可不利。”
李荣笑道:“没有想吴师兄也不了解我这个同门师弟的为人。”
蓝琼惊异,原以为吴一剑是为罗荷而陷害庄昭飞,未料到他与李荣竟是师兄弟。
李荣点头道:“你们尽管抓住那个贱人。”
罗荷一听此言欲发出银针来,只见李荣飞身接住许多银针,又发抛银针反射回去,“啊——”一声惨叫,罗荷已经昏死过去,吴一剑翻身跃上屋顶急奔而去。
众侍卫正欲追赶,蓝琼大声道:“慢!他既是王爷的师弟便随他去吧!”
李荣道:“你们都下去吧!将这贱人关入地牢!”
侍卫散去,李荣正近蓝琼道:“爱妻,让你受惊了!”
蓝琼看着他的神情就满身不自由,冷冷地道:“这样的游戏实在没意思。我回阁楼了。
李荣一把拽住蓝琼的纤手道:“快设家宴款待庄大侠!”
蓝琼望着庄昭飞心痛与难堪一起涌上心头,李荣见二人目光相遇,将嘴靠近蓝琼的耳边道:“如果你要庄昭飞平安离开王府,今日必须听我安排!”
蓝琼面露惊恐之色,任由李荣将自己拥在怀中缓行步入大厅。
庄昭飞看蓝琼的神色自是知道李荣是故意作戏给他看,来到大厅坐下。
一位王府艺伎翩翩起舞,李荣又唤来金妃与两位夫人陪坐。
蓝琼抬头正对着庄昭飞的目光,低下头道:“师兄近日可好?”
庄昭飞道:“一切都好!”
蓝琼道:“听闻师兄已经拜在药王门下,怎么来蓉城了?”
“南宫名药被情所困,师父放心不下,特让我出来寻他回去。”庄昭飞道。
“南宫名药一向在武林著称风流公子,怎能被情所困。”蓝琼道。因为众人皆知蓝琼与庄昭飞以前的情感,二人的谈话显得特别拘谨。
李荣始终注意着二人的神情,两人都不敢正视对方的眼神,心中甚是不悦。
柳柳见此笑道:“你们是师兄妹,不用如此拘谨。”对梅娘道:“听说流玉这丫头的舞艺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