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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涡里的野玫瑰-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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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你可有想我?嘘,先别急着回答,听我说,这几年我不是没有派人来寻你,但每次好不容易找到又被人恶意中断。辽芝和符海边界的战势忙得我很难抽身,对不起阿肉,是我没有及时来找你才害你受了那么多苦,你能原谅我么?”

“我……”就没怪过你啊!不过听他这么说,我竟有些小感动,原来在我摸爬滚打努力寻求生路的日子里也会有人惦记我。

感觉到头上什么东西饶得我麻麻痒痒的,我侧目去看,一只硕大的黑蜘蛛从我后脑爬到我脸上。

我直接吓哭了。

容尘在一边人仰马翻地哈哈大笑,“阿肉啊阿肉,只有你能让我这么开心了。”

一口老血!

☆、第四十四章 :嫌疑

在密林里行走;我有意和容尘保持至少两个人身的距离,只要他看过来,我立即高度戒备。

我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我走后;你有没有继续呆在那里?有没有看见是谁把风琅错带走的?”

容尘平平道:“是我啊。”

“什么?”我惊叫。

“原本只是想给他一点小惩戒;想随便找间妃子的宫殿扔进去;没想到正好被我扔进了宫月斋;不过我去的时候;那里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如果我再多呆些时辰;兴许就能看见凶手了。”

“容尘;这事真跟你有关啊!亏我之前还挺内疚的;原来是你!是你!”

“是我们两。”容尘向我走近,认真地说,“人还是你迷晕的。哦,对了;风琅错内功不错;被你弄晕没多久就醒了过来,见到我一副要和我决斗的样子,不过被我当机立断拍晕了,我还在想,他会不会认定是我两合谋故意加害他呢?”

“容容容尘,我被你害惨了!”

容尘突然脚步一滞,然后向前快速走去。“那里有人。”

我们将倒在地上的人面朝上翻过来。

“是钱侍卫!”我道。

容尘瞟我一眼,然后用手触摸他的脉搏,说:“还活着。”

我想了想问:“风琅错是你带走的,你可见过钱侍卫在附近出现?”

“没有。”容尘语气肯定。

“那这怎么办?”

“他中了向影派的定魂掌,伤势不重。风花玥的手下正在四处找他,我觉得可以把他直接交给风花玥,让他们内部自己解决。”

我有些狐疑地看他,“你真肯把他交给风花玥?”

“不然呢?”

“我以为你不会想看见风家人好过。”

“你以为的没错,但现在形势太过复杂。辽芝和符海交战多年,他们突然说退兵就退兵了,辛映山那老狐狸在打什么算盘我不知道,不过我隐约觉得其中定有蹊跷。我助你把钱光送回去,我去查符海那边有什么动静,你留意那两兄弟和血影的举动,有什么事就用这个。”说着把半节手指大小的紫色琉璃瓶放我手心,轻轻拔开瓶塞,淡淡的紫色气体挥发出来,一只速度极快的乌鸦飞过来,落在容尘小臂上。

“它叫白仙,以后我们互通消息就靠它。”

“白仙?明明是只黑乌鸦!等等!我什么时候答应要和你合作了?我好不容易逃出那两兄弟的魔爪,我才不要回去!”

“师父有可能潜伏在皇宫里。”

“这回你的判断一定失误了,师父要是在皇宫为什么不来找我!你别想拿师父忽悠我!”

“如果师父真的皇宫,你在师父还没来找你之前就不见了,你让他情何以堪。”

“嗯?”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容尘对我温温一笑:“师兄什么时候害过你?”

嘴角抽了抽,我郁闷地看他,到底是长了多厚的脸皮才说的出这样的话?

容尘安抚我的脑袋,“皇宫里也有我的眼线,我暂时不便暴露身份,你现下呆在血影那群人的视线里最是安全,你也经历过了,乌后连续派出雷鸟和白唇两座宫大人来抓你,你觉得自己是落在乌后手里好过还是血影那群人手里好过?”

“……”我竟无力反驳。

“阿肉,听我一句,离开也许能让你暂时逃避问题,然而你不知道的是从始至终你根本还在局中,事情一天不解决你一天都不可能真正摆脱困境,既然如此,为何不正视那些问题?逃避是懦弱的,只有先把问题解决,你才能得到你想要的,在那之前何不选择一棵能够遮风挡雨的大树依附,如果连命都没了,再多*也是泡影。”语罢容尘凝我片刻,又仰头道,“出来吧。”

容尘这么说着,从四面八方跳下来几名黑衣人,对他行跪拜礼。

容尘指了指地上的钱光,“知道怎么做么?”

黑衣人纷纷道:“属下知道!”

“好,务必把他们安全送回去。”容尘说。

我默默把脸藏在阴霾里,不知为何,心里很不舒服,是又要回去了吧,所以才这般低落。

不,好像不仅仅是这样!

我抬头问容尘:“你也会为了得到葬情墓里的宝藏不顾一切对不对?”

他平淡地看我半晌后说:“符海国背后财务雄厚,辽芝如果要和他们打持续战,钱这方面万万输不得,当然,葬情墓吸引人前往的理由可不只是这个,以后再和你慢慢谈。”

“容尘,我不会原谅你。”我说。

他离去的脚步一滞,微微侧首,说:“是么?不过我觉得,这样总比什么都没记着好吧。”语罢在我视线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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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立轩宫,风花玥派人把我禁锢在房间里,不知道钱光现在如何,我也很好奇他醒来后会说些什么。

“姐姐,你又丢下阿菜了!”阿菜推开门扑进我怀里,“呜呜……”

“我……”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姐姐我没有怪你,我知道,是坏人把姐姐掳走了!我从未见过风花玥发那么大的脾气,你知不知道,他差点把离客杀了。还有,风琅错已经被皇上交给了牧封国主,风花玥气得毒发,你回来前他才好过来的。钱光现在被关在血影皇宫外的宅子里,风花玥已经赶过去审问了。”

我才离开不到十二时辰,竟然发生这么多事。

“姐姐,大家都很担心你,尤其乾客,他去找巽客,不是,是白唇,两人大打了一场,乾客最后弄得满身是血才回来。”

我瞪了瞪眼睛。“他还好吗?”

“伤口都处理了,只是没多久人又不见了,风花玥已经派人出去找了。姐姐,你是不是不开心?”

我努力扯出笑容说:“我没事,困了么?”

阿菜打了大哈欠,点头。

我待阿菜睡下,吹熄灯火,合衣躺在床上,脑子里将这些天的事大致过了一遍,突然想到容尘那番话。

有些事既然逃不过,何不勇敢面对?

我又立即挥走这个想法,一旦无所顾忌地面对,很可能会一头栽进去,到时候想抽身就真的难了。

可是,做人真的可以这么自私么?

啊,好烦哪——

我蓦地睁开眼睛,被立在床沿边的人吓得一颤。待借着月光把人认出来,我微微一怔,正要开口,他冰冷的手指轻轻触在我唇上。

他转身朝门口走去,我起身扯来外衣披上,跟着他走出去。

“风花玥,你的身体好些了么?”我们走到海棠树下,我问。

他转身注视我,举手抚过我的耳鬓,将几粒花絮拍走。

“不碍事,你能平安回来就好。”他轻轻地说。

这时有爪子在饶我的脚,我低头一看,是软软。它呜呜地叫,还不停tian我,情绪看起来有些低落。

“是不是一天没吃东西?”我问。

风花玥摸了摸软软的头,说:“看我忙的,都忘记照顾它了。”

“不是你的错呢。”风琅错说的没错,我多自私啊,为了自己所谓的自由,几乎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你先帮我抱着,我去拿点软软能吃的过来。”说罢跑回屋里。

我拿了一碟梅子和一碟糕点出来,风花玥抱着软软坐在海棠树下,他闭着眼,神情疲惫,我悄悄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后,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把软软取过来。

我把梅子放在手心,软软伸着舌头一点一点地吃。

抬头看一眼风花玥,他眉心微蹙,呼吸均匀,似乎是睡着了。

我把外衣脱下,盖在他身上,然后抱起软软去不远处的池塘里喝水。

约莫一盏茶时辰,我抱着软软回到海棠树下,风花玥还在睡,我站在那儿发愣,总不能让他在这里睡一个晚上吧。

话说他引我出来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谈?可是他样子如此疲惫,睡得又这么沉,把他叫醒有些不忍。

我正纠结呢,风花玥突然痛苦地呻吟,嘴里喃喃着:“滚,我会杀了你……”

软软把毛茸茸的脑袋蹭到我后颈,似乎被吓到了。

这时他又嘀咕着:“别走,只要你能留下……”

看他眉目皱巴一团,表情极其痛苦,我蹲下去,试着拍醒他。“喂,风花玥,醒醒啊!”

“既然留不住,那就一起下地狱……”

我倒吸一口冷气,他突然睁开眼,似乎噩梦余力还在,他喘着气,一双含着苦楚又似刀刃般锐利的眸子紧紧凝着我。

我抽回拍打他的手,笑嘻嘻说:“嘿嘿,我看你好像做了噩梦,所以想拍醒你,你终于醒了啊。”

他凝视我半晌,呼出一口长气,垂眸眨了几下眼睛后说:“吓到你了吧?”

“还好,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见了,嘿嘿。你如果真的很困就回屋睡吧,别事情还没解决先把自己累坏了,你如今是大家的支柱,没有你在,风琅错只会更危险不是?”

“谢谢。”

“嗨,没什么可谢……的……”

风花玥身子前倾,把之前我盖在他身上的外衣又披回我的身上,帮我紧了紧系带后突然抱住我,软软从我们之间的缝隙伸出脑袋,唔嗷唔嗷地叫。

“谢谢你的外衣,谢谢你能回来。”风花玥把头放在我肩膀上,声音轻柔又带些疲意。

“那个……好好说……”我有意推了推他,他也松开了手,然后眸泛柔光看我说,“坐下吧,真的有事和你谈。”

我心有余悸抱着软软坐下。

他说:“钱光已经清醒,我问他那晚发生了什么事,他说,他去到你指的位置找辰雪,然而刚要扶起辰雪就被一个黑衣蒙面人从背后袭击,直到今日醒来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兀自沉思,钱光和容尘两人的说法明显有出路,其中有人肯定撒谎了。

容尘么?如果钱侍卫是他打伤的,那他都承认风琅错是他带走的,又何必隐瞒这个细节,况且在树林见到钱光时他的表情很正常,可以说毫无疑点。

钱光呢?如果我选择相信容尘,他的话就都是假话,他没有去找风琅错,那他又去哪里了?为什么会受伤?

☆、第四十五章 :翻案

“在想什么;阿肉?”

“除了钱侍卫这边,你们还查到些什么?嘿,我看你们这么辛苦;想看看能不能帮得上忙;我知道我的身份也很让人怀疑;如果你不方便告之;就算了。”我笑着说。

“我的人查到辛映山的手下暗中和断魂的人见面。还有;符海近一个月军政方面很不正常;原本辛映山极其重用的叶刊将军被调到东南边界海域的孤岛上;从而也耽误了与辽芝争夺酔河边沿土地的战势。”

“突然调走自己信任的手下;很有可疑。”

“最可疑的是辛映山练的是向影蛇功;每天要饮一碗蛇血震住体内的混气;据我派去的人回报,辛映山把父皇赠送的两篓毒蛇全放了出来,而且,还不畏与毒蛇同眠。”

“一个人怎么可能连习性也变了;难道……”我和风花玥面面相觑;我问,“你告诉我这些,是不是有办法了?”

“是,不过有些冒险,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逼你。”

“不会死对不对?”

“就算计划不成功我也绝不会让你受分毫伤害。”他说的有些急,不由自嘲地笑了笑。

“嗨,只要不会死就行。”

我深吸一口气,也许容尘说得对,只有先解决了问题,我才能得到我想要的,而现在时刻阻碍我的,便是我身上这些可疑的身份。

正视问题,正面解决,终有一天我一定能无所顾忌地做自己。

听了风花玥的计谋,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风琅错这事就交给我了!很晚了,你快回房休息吧,我也要养足精神准备作战了!嘻嘻!”我抱着软软起身离开,又回头对他咪咪笑说,“风花玥,希望你还记得我们曾经的约定,你答应过我的三件事一件都还没做到哦。”

大约没想到这种情况下我还抓着那三件事不放,他平静疲惫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血色,他抿嘴微笑,说:“我一直记得呢。”

微凉的夜风轻轻拂过,我们头顶的树枝微微颤动,飘下稀稀落落的花瓣。

此时我突然想起那句诗歌——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忧郁,也不要愤慨,不顺心时暂且克制自己,相信吧,快乐之日就会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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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下过一场大雨,今日天空像被洗涤过一般,没有白云,放眼过去皆是纯净的蓝。御花园除了池水有些浑浊,其余都因被雨水冲洗而变得新嫩鲜亮。空气里飘着泥土和植物的芬香,我深吸几口气,倍感爽快。

风琅错已经在辛映山手里,今日他们就要押送风琅错回符海,不只是符海,其它国家的使者也会陆续离开,显烨皇为此办了送行宴,然而这次联姻牧封丢尽了颜面,送行宴比起喜宴的场面就显得低调多了。

辽芝这次派出的使者是文官袁合雅,容尘乔装成护行的副将时常跟随袁合雅一同出现,此时他就坐在我对面。

风琅错犯下大罪,被废除爵位,我能出现在宴席上却是因为我是红莲圣主女儿这个身份特殊,被安排的位置竟比风花玥还要靠近皇上。

嗯,有个值钱的身份就跟开挂一样!

风花玥为我斟了一杯酒,我举杯饮尽,投给他一个“我已经准备好”的眼神。

我起身离席,上前跪拜行礼道:“皇上,七爷犯下大错,却始终与民女夫妻一场,且一直对民女呵护备至,关怀入微,民女愿意同他一起被押送符海国,还望皇上看在七爷多年屡建战功的份上批准民女终身伺候其左右,不离不弃。”

皇上尚未发话,乌后先道:“红莲国兰叶族的人从来不与外族人通婚,你难道要学你母亲一样,为了一个男人抛弃自己的种族和责任?”

“民女自小就是孤儿,过着普通人的生活,没人教过民女什么是种族意识,也没人告诉民女,将来要承受什么责任,民女只知道,七爷待民女好,是民女愿意一生追随的男人,他对民女的恩情,民女这生也无以为报。”说着我自己心底先酸了。

乌后冷笑:“你对他的感情再深又如何,哼,那孽子没资格得到一切恩赦。”

“既然如此,七爷落入符海手里,定不能保全性命,那民女只好先走一步,在黄泉路上等着爷儿……”我掩面痛哭,以一副悲壮的姿态冲向辛映山旁边的柱子。

在柱子前蓦地停下,我故作啜泣地看向辛映山,这厮眼尾一挑,竟打趣地看着我。

妹的,你为什么还不来拦我?

我一只手掩面痛哭,一只手指着辛映山,“嘤嘤嘤……爷儿,你此生待民女不薄,民女做鬼再来帮你把那些害你之人一个一个拉进阴曹地府!”

乌后:“今日皇上给众国使者送行,修得你胡闹,来人,把她拖出去!”

“慢着!”皇上厉声道。

大家都是明白人,我作为红莲圣主的女人,是最有可能继承圣主之位的人,我身上背负着一座宝库,得罪我,就是跟那座宝库过不去,显烨皇不会蠢得让符海国的人把我带走,更不会蠢得让我死。

当然,如果他真的生气了,也会以各种罪名先将我禁锢或收押。

我在他还没说出第二句话前立即跪地道:“民女不服!”

“你在众使者面前寻死觅活,闹一出笑话,朕没以以下犯上之罪治你,你还有什么好不服的?”

“民女要替七爷喊冤!”我正色道,“瑛莉公主之死疑点甚多,皇上为了早日给符海交代,没把事情查清楚,就听从谗言把七爷交了出去,所以民女不服!”

皇上的脸已经赤红了。

我继续道:“七爷在此事已受尽委屈,就算民女今日死不了,也要替七爷带着这份委屈和耻辱活一辈子。”

隐藏的意思就是:我这么委屈和痛恨你们,以后怎么可能会选择与牧封合作,你们想要通过我获取宝藏这份心思还是趁早死了吧!

显烨皇定是知道其中关联的严重性,他面色难看,却依然保持平和的语气道:“你说瑛莉公主之死疑点颇多,你倒先说说有哪些疑点?”

“在民女陈述疑点之前,皇上可否先回答民女几个问题?”

“你说。”

“皇上,你瞧见风琅错的时候他是什么样子?”

“神志迷糊,两眼无光。”

“他身上除了血迹还有什么?比如说皮肉上的伤痕之类的。”

“没有。”

“皇上,你觉得风琅错的武功如何?”

“孽子多年南征北战,不在朕身边,朕也不知道他现在功力达到何种境界,不过,朕能肯定的是众皇子中当属他的功绩最为显赫。”

“他对女人的态度呢?”

“当年朕见他一心驰骋沙场,府中无一妃嫔便赐了许家伊家的千金给他,他不喜女色这事朕也早有耳闻。”

“民女现在就来说此事的疑点。第一,据民女了解,瑛莉公主并非不会武功,因为自小受尽宠爱又喜好习武,符海国住便找了娥像大师传授瑛莉公主武艺,因为师出名门,泛泛之辈根本不是其敌手。如果风琅错真的与她接触过,身上或多或少会有女子的抓痕或者中了向影派招数的痕迹吧?但是刚才皇上你也说了,他除了满身是血,根本毫无伤痕,试问两个高手打斗,其中一方身上怎么可能一点打斗过的痕迹也没有?”

乌后冷冷哼了一声,“你是有意低估孽子的能力?难道就不能是孽子先以卑鄙的手段将瑛莉公主制服,再将其施暴残杀?”

“那皇后不如再听听第二个疑点。”我说,“按照皇后的意思,既然风琅错的武功高于瑛莉公主不少,为何连逃跑的机会都不留给自己?作为一个高手,难道听不到有人来的动静,人都已经死了,留着当场被抓这种愚蠢的行为真的是高手能做出来的?皇上说见到风琅错的时候他神智是迷糊的,民女有理由怀疑风琅错被人栽赃嫁祸!”

乌后一拍凤椅,冷笑:“强词夺理,一片胡言!”

“皇后为何这么说?难不成栽赃嫁祸的人和皇后有关?”在乌后发作之前我继续说。“民女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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