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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涡里的野玫瑰-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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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了一惊,几乎条件反射问道:“为什么不碰?”

“不喜欢就不碰。”

看不出来,这货也会有感情洁癖!

“那你要碰我吗?”

风琅错笑了笑,点头:“我想碰你。”

“可你不觉得你碰我碰得有点随便?”

风琅错脸露疑惑。

我乐此不彼地继续“碰”这个话题,“碰我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做一些让我感动或者开心的事,在我的老家,这个就叫做‘追求’。”

“不懂。”

你倒是直接!我不厌其烦教导:“我明着跟你说吧,你现在要娶我,但我不是很乐意嫁给你,你如果想我乐意嫁给你,就得做一些事让我觉得自己非常愿意嫁给你,懂?”

风琅错点点头,似乎懂了。

“那好,我宣布你现在可以追我了。”

“追?”

“就是……我允许你讨好我了!”

“呵!”

“喂,你干什么?放我下去!”

风琅错把我扛在肩上飞走,我的胃很不合时宜地犯病了。

…………………………………………………………………………………………………………………………………………………………………………………………………………

风琅错用他卓越的轻功技巧带我在王府上空转溜几圈后在荷塘池边的四角亭将我放下。

“可有被感动?”

我捂着胃,冷笑。

“怎么了?表情这么丑!”

顾不上回话,我掏出小瓶子,吃一颗药。

我坐在石凳上等待药效发挥作用,风琅错静静坐在一边看我。

“女孩不是这么追的!”待胃病消下去,我对风琅错道。

“那要怎么追?”

“追女孩最重要是讲诚意!”我认真道,“诚意懂么?”

风琅错臭不要脸地摇头。

我耐心解答:“一、花的钱越多越有诚意;二、向对方公开自己的*越多越有诚意;三、只服从不询问的男人最有诚意。懂?”总结完之后我发觉自己说得好有道理。

风琅错想了想后点点头,大约也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

“如果这几天你的表现让我满意的话,十五那天我就心甘情愿嫁给你。”

风琅错蓦地凑近我,在我嘴上轻啄一下,柔声道:“好。”

我温柔地笑,计划已在心下生成。

☆、第二十八章 :大婚

第一日

“风琅错;这是?”

风琅错房内大床被鲜艳的红玫瑰包围,床上却洒满了纯洁的白玫瑰花瓣,我突然觉得风琅错追女孩的悟性出奇高。

“小癸;喜欢吗?”风琅错把我压在床上。

“好浪费……”

风琅错笑容一滞;拉起锦被盖住;“睡觉!”

第二日

“风琅错!”

“嘘;叫我阿雪。”

“把你的猪蹄子拿开!”

“叫阿雪。”

“我还没答应嫁给你;不准碰我!”

“叫阿雪。”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啊?”

“辰雪是亲娘起的;琅错是恶女人起的。以后你和哥哥一样叫我阿雪。”

“阿……雪?”

风琅错嘴角扬起笑容;表情很满意。

“小癸;这个送你。”他在我左手腕套上一个藏青色镯子;上面嵌着一颗色泽柔润的红宝石。

我转着手腕观赏;琢磨着放入当铺能换多少钱。

第三日

我和风琅错躺在空旷的山坡上,夜里满天星光,密集璀璨,足以迷乱人的眼。

“我这人穷;每次得来的宝贝都特别珍惜;为了藏好我的宝贝,你猜我一般都把它们放在哪里?”

“你的包袱里?”

“错!”

他沉思片刻,来扯我的衣服,“衣服里?”

“爪子拿开!我有时经过一个地方,会把一些值钱的藏在某棵大树底下,如果以后我再路过那个地方就不怕没钱吃饭了。哈哈,我是不是很聪明?”

风琅错鄙夷地瞥我一眼,“我宝贝的东西都只藏在一个地方。”

我立即竖起耳朵。

“荷花池。”音落他枕着双臂安谧地阖上眼。

“我都对你说真话了,你居然还忽悠我!”

“我不骗你。”风琅错夜里的最后一句话。

第四日

“阿雪,你送我的镯子是我现在最珍贵的东西。”我甜甜地笑,越值钱越珍贵。

“你喜欢就好。”他也笑着。

“阿雪,你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呢?”

“你。”

“我说的是东西,我不是东西……”

“你不是东西啊……那最珍贵的就是母亲留给我的朱颜令。”

“能不能拿出来我瞧瞧?”

“朱颜令被我藏起来了,不是很方便取。”

“你把它藏在什么地方?”

“傻瓜,我昨天不是都告诉你了?我宝贵的东西都在荷花池里啊。”

“……荷花池里就能找到朱颜令,又怎么会不方便取来呢?”

“进入藏宝密室要通过三道门,就算我身上有第一道门的钥匙,通过后面两道门也不是那么容易啊。”

“呃……难道通道不是你自己设计的?”

“是哥哥做的。”

“哦。”

夜深,潜入荷花池,池底果然有一扇门,门是极度坚硬的金属,上面有两个孔,应该是插钥匙的地方。

第五日

仪式比我想象中隆重。

丫鬟帮我穿上霞帔,我趁大家忙得手慌脚乱之时偷偷溜了出去,雷鸟穿着王府侍卫服与我擦肩时递给我一小包粉末,我把它塞进袖子里,安然无事回屋去。

“路人癸!”走到拐角,乾客在背后叫我。

我假装没听见继续走,这个时候不能出一点岔子。

乾客突然从背后抱住我,头搭在我肩膀上,浓郁的酒气随之袭来。

“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乾客嘟哝着,像个调皮顽固的小孩。

事实证明杀手的话不能相信,而且还是喝醉的杀手,我们在那儿一站就是一炷香,后来发现他其实睡着了。

我把乾客靠着树放下,然后回到屋内将一切准备就绪。

夜里,我安静地坐在床边,风琅错推开门,带着一身酒气来抱我。我扯下红盖头,过去给他宽衣解带。

风琅错猛地将我压在桌上,在我嘴上重重吻了一口。

他抬起头,伸手撩弄着我额前碎发,眼底满是宠溺的笑意:“你今晚真漂亮。”

在风琅错再次压上来之时我抓住茶杯递到他面前,掷地有声道:“茶水解酒!”

他含笑接过茶杯,挑逗地看我一眼,嘴里吐出几个字:“磨人的小妖精。”

我听见自己脑浆被碾碎的声音。妈啊!总裁大人!

那杯茶水里被我放了雷鸟给我的药,他喝完后一头栽倒,整个过程比我想象的要简单迅速许多。

因为心下慌张,手上动作很粗暴,我几乎用最大力气扒开风琅错的衣服,在最里面那件衣服的夹层找到钥匙。

我松口气,换上黑衣劲装,正要出门,却见风琅错衣裳凌乱模样狼狈地扑倒在桌上。想起这几天他对我还算不错,心下一软,过去将他扶到床上躺好。

帮他脱掉靴子,整理好乱发和衣裳,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脸蛋,双目陷在他五官分明英俊好看的脸上失神。

想什么呢!我敲敲脑袋,把手腕上藏青色镯子拿下来收进怀里后飞出窗口。

我在假山底下找到雷鸟,他也穿着黑衣劲装,脸上没有面罩也没有侍卫的头盔遮挡,我终于见到了他整张脸,不过光线昏暗,看的也不是很清楚。

我向他亮了亮钥匙,他飞过来,将我带入荷花池里。

用钥匙开启第一道门,我们从路口游进去,前方有昏黄的烛光,游到尽头上岸,我瞥向雷鸟,大颗水珠划过他挺立的鼻梁,滴落在他性感的锁骨上,昏黄的光线勾勒出他精致冷峻的侧脸。

他忽然低下头,神情冷漠道:“走。”

头顶是矮矮的石墙,我们弯着身子前进,突然“哐”一声,雷鸟将我拉至身后两米外。

我再抬头,却见他另一边的脸上满是褶皱和疤痕,就像曾经遭受过什么意外或是酷刑留下的。

他尴尬地撇开头后放手,我走到他另一边,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友好,“你不想我看我就不看。”

雷鸟面色依旧冷漠,他指了指前面的9*9方形格,“待会儿你跟着我走,一步也不要错,否则我可能救不了你。”

我点头。

雷鸟刷一下就过去了,那速度我根本来不及看清。

我愣在那里,“你能不能再来一遍?”

雷鸟摇头,用手指指着方形格,“你先踩这个,再踩那个……”

我在雷鸟的指挥下终于走到倒数第二排方格,我兴奋地跳到最后一格上,雷鸟双目一瞪,随即轰隆隆巨响,我双脚一空,掉了下去。

雷鸟及时跳下来接住我,然后抱着我避开滚石回到岸上。

“我还没指你乱踩什么?”雷鸟怒道。

“我看你指了啊……”我委屈。

“那只是个预备动作!”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低头嘀咕。

雷鸟把我放下,气压低沉向前走,我紧随而上,第二道大门缓缓开启。

我抓住雷鸟的胳膊小心翼翼地前进,这里不再有烛光,暗黑的空间里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吱——沙——沙——”我和雷鸟同时听见声响止住脚步。

周围忽然大亮,左右两边巨型机器向我们发起进攻。我向一边迅速扑跃,巨型机器的拳头落在我身后的土地上。

我坐在地上不停后退,看见雷鸟以非凡的轻功避开巨型机器的攻击后跃上它的头顶,用拳头猛击它的双眼。

面前这头巨型机器朝我笨拙地步步逼近,我学着雷鸟借助巨型机器的腿和手臂,踩踏着飞跃上去。

机器猛地一扭头,我正好对上它一双闪亮亮的眼睛。

糟了!

从巨型机器的眼睛里射出两支短箭,我后空翻避开,在空中接住那两支箭。

哗哗几声,无数断箭飞射出来,就在我避不可避之时雷鸟抱起我落在机器后方,而那些扫射出来的短箭全部击中在另一头巨型机器的脑袋上。

被雷鸟击碎双眼的机器眼看就要倒地,雷鸟飞至它身后猛烈一击,碎了双眼的机器连累着我面前的机器一同栽倒。

我施上轻功,在两头机器摔下来之前跃了出去。雷鸟在空中接住我,眨眼功夫带我穿进第三道大门。

“你好像很熟悉这些机关?”我问。

雷鸟面无表情地看我,“少有断魂不知道的事。”

“你们在很多地方都安排了眼线吧?包括这里?”

雷鸟对着我蹙了蹙眉,没回话。

“你受伤了?”看见他左胳膊有一块猩红的血迹,我问。

他冷冷地瞥了眼伤口,继续前进。

“还是先处理一下吧。”好歹我也是个半吊子的大夫,伤者在眼前多少泛起些圣母心。

我拉他扯,我们来回五六次后他终于妥协,我把绑头发的粗绸缎拿来给他包扎,雷鸟默了默后道:“你头发……”

我笑笑,从袖子拿出檀木簪,一边把头发绕在簪子上卷起插好一边道:“我昨晚刚剪了头发,现在正好,嘿嘿。”

雷鸟挽了挽嘴角,笑容含蓄。

☆、第二十九章 :识破

铜墙四周倒映着青蓝色的光;墙壁上有许多方格子,头顶见不着底,有五六根系在顶头的绳子悬在空中;两根绳子之间加快木板一定可以荡秋千。

雷鸟已经借助绳子飞跃到我看不见的高处;他说:“我找上面;你找下面。”

我回:“好哒。”

在铜墙上抽出格子逐一翻看;其中有一个格子里放着一卷资料上面写着:“坤。”

资料里面详细记载了杀手坤客的背景与来历;再一翻旁边几个格子;分别都是血影那帮人的背景资料。

大致翻阅一番后;不禁感慨:原来大家的身世都这么凄惨。难怪他们那么恨乌后。

“我找到了。”雷鸟从上面飞下来;举起一块金属材质巴掌大小的令牌;我开心地笑了笑;雷鸟忽然双眉一蹙,起身后翻,一抹红影掠过,像是从地狱里刮起了一阵强风;我禁不住一抖。

一支红色的箭死死插在墙壁上;箭头与墙壁接触的地方掐着一缕黑发。我看向雷鸟,此时他披头散发,发梢有一节明显被割了去。

就连雷鸟的速度也未能完全躲过这一箭,来不及探究发生了什么事,雷鸟已经拽着我向上飞。飞至顶头,他出掌击碎那堵有洞的石墙,把我先扔了出去。

变态男一身寡白滚边长袍负手屹立,我被扔出去的时候来不及急刹车,砸在他身上,他顺手将我接住。

“嗨?”我甜甜地笑,然后跳下去,佯装正在跑步,对变态男打招呼,“今天天气太好了,我出来跑步,你呢?”

“刚参加完一场喜宴回到无剑山庄,你说呢?”

我一怔,变态男扬了扬嘴角,拔剑擦着我的侧身飞过。

雷鸟和变态男打了起来,雷鸟被变态男招招钳制,即便轻功无人可比,可是在变态男的强势攻击下根本脱不了身。

我拔下头上的簪子握在手中,准备找时机对变态男下手,然而手腕突然被什么东西猛地一击,定睛一看,竟是一支红箭刺穿了我的手腕。

簪子滚落在地,一阵风猛地袭来,我忍痛飞跃避开,手臂和前身很快被粘稠的鲜血浸湿。

我咬住衣领,撕下一块衣角,拔出手腕上的箭,鲜血哗哗迸出。正要拿衣布包扎伤口,一支箭擦着我的脸飞过,我的脸上蓦地一阵火辣辣的疼。

“阿……”我趴在地上错愕地张了张嘴。

风琅错一身红衣从黑暗中走来,暗淡的月光在他嘴角打上一抹邪气阴冷的光,这一刻我突然意识到,其实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他扔掉手中弓箭,蹲下,伸出两根手指狠狠掐住我的下颌,逼着我直视他。

“果然是乌后的人!”

他的指头仿若要掐进我的肉里,疼得我牙齿打颤。

“我,我能先,包扎一下吗?”忍痛喘气,声音微弱。

大约我的话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怔了怔,随即伸出另一只手紧紧捏住我的伤口。

“啊——啊——啊……啊啊啊……”疼啊,疼死了疼死了……

泪水大滴大滴地砸下。

“你,你,放手……你放手啊!”用另一只手疯狂地敲打他,哭喊着要他放手。

深入骨髓的疼,我无力又无助地倒下,仰头撕心裂肺地哭。

他终是放了手,我倒在地上大口喘气,脸上的水渍不知是汗水多还是泪水多。

他冷哼一声,抓起我之前从身上撕下来的布料三两下便将我的伤口包扎好,被他一点也不温柔的动作疼得几乎要晕了。

我在地上侧着头,模糊的视线里,隐约看见雷鸟被变态男一掌击出很远后倒在地上喷出一口鲜血。

就在变态男要将雷鸟制服之时,又猛地吹来一阵烈风,强光掠过,来人脸上的面具在刀光剑影中闪着温润柔软的光。

白唇的轻功也是极佳,眨眼便置于那二人之间,与变态男过了几招后扔出一颗“小灰灰”,登时腾起一团浓烟,白唇趁机将雷鸟从变态男手下带走。

白唇什么时候偷了我的小灰灰?

杀手果然品质恶劣,不只下手残忍,言而无信,还喜欢坑蒙拐骗偷!杀手一定是这世上最恶劣的职业!我恨!

变态男负手而立,也不追上。风琅错拖着我过去,变态男看我一眼对他说:“打算怎么处置?”

风琅错掐着我的下巴,逼我抬起头,他倨傲地笑了笑,我觉得自己的下巴就要被他捏断了。

“留下,毕竟是和红莲圣主长得颇为相像的人。”

月光给我打了一轮聚光灯,我的周身一片昏暗。

我被丢进一间容量很小的牢房,我侧躺在墙壁下从进来后就一直没动过,心脏突然猛地一抽,我立即意识到体内的毒性要发作了。

我费尽所有力气坐起来,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摸遍全身,解药不知道掉在什么地方。

无措的绝望感像潮水一样席卷来。很快,全身的疼痛逼近,四肢像被什么东西拉扯要将我五马分尸般,我咬牙抱头,使劲地忍使劲地忍……

“啊——啊……啊,啊,啊……”始终忍不住,我声嘶力竭地倒在地上挣扎,第一次我多么希望自己立马死去,然而我现在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

…………………………………………………………………………………………………………………………………………………………………………………………………………

无剑山庄的牢笼又脏又臭,老鼠蟑螂到处攀爬,想来血影那帮人从来不会考虑阶下囚的卫生安全。

墙上只有一扇用铁栏封死的窗户,太阳运行轨迹根本不经过这里,想来血影那帮人在修建牢笼的时候完全没考虑到采光问题。

厚厚的草堆下面有一个老鼠洞,我用手敲了敲,墙土传来碎裂的声音,想来血影那帮人从来没有考虑到任何简单的建筑物时间长了都是需要修补的。

牢门被打开,离客一进来就挥了挥她的鞭子,粗大的鞭子在墙壁上唰唰作响,每击打一下便留下长长的裂痕。

离客扭着腰肢逼近我,我起身后退,“咻,啪——”她的鞭子紧紧裹着我的腰,她用力一扯,我整个人扑倒在地上,被她直接拖走。

“说,你到底是谁?”我被绑在架子上,风琅错就坐在我面前。

告诉他我叫路人癸似乎对我的处境起不到一点作用。

“阿肉。”他应该不会相信吧。

风琅错嘴角噙着倨傲鄙夷的冷笑,看吧,他真的不信。

“果真是你。”

纳尼?

“乌后派给你的任务是什么?”我尚未从震惊中回神风琅错继续问。

离客一鞭子抽过来,我疼得大叫,“乌后让我来偷朱颜令。”

“还有呢?”

“没有了。”

又是一鞭子,火辣辣地疼。

“我说我说,乌后要我,要我杀你……”

离客又准备抽我之时风琅错道,“离,你先退下。”

待离客出去,牢里只剩下我和风琅错,他起身向我走来,捏住我的下颌,居高临下眼神傲慢凌厉地看我,他说:“小癸,你一定要完成乌后的指令?”

我愣愣地看他,不说话。

“要杀我?”他唇角微勾,在他倨傲寒冽的眸子里倒映着我呆滞苍白的脸。

“我……”

“呵!”我的话在他冷笑中止住。

他用手指划过我脸上那道疤痕,原本已经要不再流血的伤口在他用力划过之后再次裂开,殷红的血流进我嘴里。

他把蘸了鲜血的手指放入口中,对我冷傲嘲弄地笑着。

他的笑容在我看来极其残酷可怖。我真TM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把他从桌上搬到床上,还帮他脱鞋整理衣裳,我TM当初就该拿他的鞋子塞进他的嘴里,再赐他一套天马流星拳。

“小癸啊小癸,你真应该在三年前的悬崖下死掉。”

“……”

“死不掉就只能活得更辛苦了。”

死不掉就只能活得更辛苦了。我在牢笼里靠着墙壁坐下,风琅错的这句话一直在我大脑里如鬼吟般回放,昨夜身体似撕碎了般的痛觉只要想起心肝就禁不住颤抖。

那两兄弟能将我和雷鸟当场抓住,说明他们早就有了预谋和计划,我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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