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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了?”
“澜儿,我们八字还没一撇呢,别坏了人家名声。”
“嘁,你昨日对人家做的事情我可全看到了,若说坏名声,我哪及你啊。”
霍明泽顿时语塞,别过脸去不搭理她。
齐家成领着三人在湖边漫步,没多久竟到了一处山谷,山谷外围是一方平坦的草地,正是午时了,他便吩咐了人铺毯子准备吃午膳。
霍漪澜对于野炊有着莫大的兴趣,奈何齐家成不让她动手,她就只能和霍漪沄坐在那儿看着他们忙碌。
“澜儿,这齐大公子是谁啊?”霍漪沄在休憩间扯了扯她的袖子,大眼睛里都是好奇。
霍漪澜歪过脑袋:“我适才不是告诉你了吗?是北都齐家的公子,听说也是皇上的御林军副统领。”
“哦。”霍漪沄低下头去,她想知道的显然不只这些。
霍漪澜看她有一丝失望,却是粉面飞霞,心里咚地一声,这霍漪沄该不会是动了少女心吧?她再看齐家成,他偶尔会转过头看看她们俩,每每此时,霍漪沄就会羞得不能自已。
对于她来说,齐家成不过是个受皇上赏识,然后帮助过她几次的青年才俊,但是齐家成刚刚的表现确实是一个贴心谦和的公子哥,而且那一张笑脸,配上上挑的凤眼,活脱脱就是个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男儿。如今霍漪沄的心性又是个小女孩,难怪她会动心。
可是,齐家成对她的心思,她大致是知道的。
这个,好像有点棘手。霍漪澜暗自想。
“家成哥哥!”
霍漪澜和霍漪沄正用糕点,忽见一个红衣女子飞奔而来,齐家成听到声音一个回身,没有防备之下居然让她给扑倒了。
在场的人见此,几乎要瞪出眼珠子来。
“妩姜,你起来。”齐家成被她扑了个严严实实,尴尬地别过脸看霍漪澜,但是她只是一副震惊的样子,并没有余的感情。
“家成哥哥,你那日为何不辞而别?”
“你尚在安睡,我不好吵醒你。”齐家成轻轻将她推开,从地上爬起来,暗暗坐到霍漪澜身边,“妩姜,给你介绍一下。”
“我知道,这是霍家的两位秀,那位是霍家的大公子。”妩姜走到齐家成旁边,他下意识地让开一点,她就挤在了霍漪澜和齐家成之间,“你叫霍漪沄是不是?”
“不是,我叫漪澜,漪沄是我姐姐。”霍漪澜指指一旁微微有些气愤地扯袖子的霍漪沄,她捏了捏她的手背,“姐姐。”
“哦,我叫妩姜。”妩姜没有丝毫的尴尬。
“妩姜秀好。”霍漪澜和霍漪沄异口同声道。霍漪沄毕竟是大家秀,所以还是尽快将脸上的愤意敛去了。霍明泽就只抱了抱拳,继续给两姐妹烤东西吃。
妩姜却瞥了一眼一直在旁观察的齐家成:“我们都饿了。”
“嗯。”齐家成轻轻应了一声,好像有点恼,吩咐下人们快点。
因为妩姜的临时加入,而且总是有意无意地将齐家成和霍漪澜隔开,气氛比原来更加奇怪,所以野炊过后,霍漪澜便说要回去了。
回到凌府,凌爷继续给霍漪沄诊脉,之后又在她手臂上针灸,霍漪澜和霍明泽就在旁看着。这钰亲王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亲娘在璎珞寺清修,他却在此弄了个庄园当起了隐世高人,还背了个小神医的名头。
针灸之后,霍漪沄喝了药,便觉困意上头,软软地趴在榻上睡了。
霍漪澜在她身边坐了一会儿,出去准备回自己房间,却在门口遇上了齐家成。
“那个,我,跟妩姜没什么的。”齐家成讲话有些不利索。
霍漪澜不禁抬了眼:“你跟她有什么关系,关我什么事?”
“澜儿。”
“齐大公子,你虽帮过我几次,但是我们真的没有熟悉到可以唤我闺名。况且男女有别,请你还是避讳着点吧。”
齐家成见她神情突变,却笑了一下,越发坚定了她是吃醋了的念头:“澜儿,我跟妩姜只是兄妹之间的感情,你别吃醋。”
“噗,咳咳。”霍漪澜被他一句话给呛着了,这齐家成也太会联想了一点。
齐家成浅笑,伸手在她后背轻抚:“澜儿。”
“你别这样叫我。”霍漪澜被他叫得毛骨悚然,微微让开一点。就连赫连晖都只叫她漪澜,他这样叫未免太亲昵而且逾矩了。
“家成哥哥!”
霍漪澜正觉尴尬,妩姜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
“妩姜,你怎么又来了?”齐家成难得避开她,她却总是出现在他身边,还一副迷恋他的样子,不把霍漪澜推得更远才怪,他话语里恼意十足。
妩姜听出他愤愤然,但是毫不在意,执起霍漪澜的手:“我来找她玩。”
“你跟她有什么好玩的?”
“我们女儿家的事情,怎么能跟你说?”妩姜说着就赶他走。
齐家成无奈,只好甩了甩袖子走了。
霍漪澜却有些哭笑不得,这二人好像都误以为她对齐家成有情,但事实上她心中另有其人。
妩姜却似是真的来找她玩的,将她推到屋内:“有人让我带几句话给你。”
“谁?”
作者有话要说:想不好章节名字,先用这个。你们有神马好的建议嘛
ps:yoyo大爷又砸了两颗地雷哇,好开森么么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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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心动告白()
“你说还能有谁?”妩姜却似是变了一个脸;跟方才的醋样全然不同。
霍漪澜看她一副她应该知道的样子,微微有些头疼;她跟她一点也不熟;怎么能知道她说的是何人。
“诺。”妩姜却从袖口里取了一条绢帕出来。
霍漪澜一看,居然是之前她给赫连晖包扎的帕子;只是上面雪白;并没有什么痕迹。
“你将它铺在水面上就能看到字了;正好看完就能洗了。”妩姜看她又甜又酸的表情,很是不舒服,“你跟云大哥是怎么认识的?”
“啊?”霍漪澜不禁奇怪她的事情怎么又扯上云袤原了?
“这绢帕是云大哥让我带给你的,还说他跟你没什么关系呢。看你一副心如鹿撞的样子;根本就是关系匪浅;还是那种关系!”
霍漪澜不禁抚了抚面,难不成这绢帕是云袤原让她送来的,而且看她的样子,现在才更像吃醋,而适才对着齐家成则是故意为之。
“哼,你跟云大哥都不是好人。”妩姜说着就起身要走人。
“哎。”霍漪澜赶紧拉住她,“你喜欢云大公子?”
“是又怎样?可是他觉得我是一个异族女孩,根本就不给我机会。我看了你才知道,原来他喜欢恬静又可爱的姑娘,可是我是个暴脾气,一辈子都成不了你这样。”妩姜说着就扁了嘴。
霍漪澜按了按额头,这云袤原居然任由一个姑娘误会他们之间的关系,确实不是好人:“妩姜,我跟云大公子实在是没有任何关系。”
“哼,你不必同情我。”妩姜红着眼瞪她。
“我不是同情你,是大实话。这绢帕也不是云大公子给我的,而是另一人,只是他不便透露才让你误会了。”
“真的?”妩姜的眼泪刚要溢出来,被她这么一说一下子收了回去。
“真的。”霍漪澜发现这姑娘全然不似表面上的那样的大大咧咧,其实内心极其敏感。她这么一想,便忍不综察起她来,她的穿着似乎有点奇特。看着是十五六岁的年纪,不施脂粉,秀发编成了几条发辫,全都集中到头顶,用一个玉冠攒着,长长地垂在脑后。而且她的红色襦裙之外还套了一件背心,腰间缚了一条黑红相间的腰带,突出了她的丰胸细腰。眼珠子虽是黑色,但想起来她刚刚说她是异族的姑娘,她便了然了。
这样一个美丽娇俏的姑娘,和云袤原那黑炭头,嗯,好像画面有那么一点违和。
“你在看什么?”妩姜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即使是男人看她,眼神都没这般赤/裸裸的。
“你和云大公子是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妩姜嘴上这么说着,却捋了一条发辫在手上打着圈,面上微红,神情忐忑。
“哈,你不说我也知道,云大公子好个青年才俊,有姑娘对他动心也是正常。”
“你是不是也喜欢他?”
霍漪澜哈哈一笑:“怎么可能。”
“你可不许喜欢他!”妩姜握住她的手,“不然我就不保护你了!”
“保护我?”
“对啊,云大哥特地请我来保护你的。说你在凌府可能有危险,他不放心。”妩姜虽听她说不喜欢云袤原,但是云袤原的话听起来却是情意满满,不禁又是醋意大冒。
霍漪澜知道这话肯定是赫连晖吩咐的,她想起他来,心里就一阵阵地难受。这一刻,其实她希冀着见到他,无论结果如何,她很想要个利落的说法。这样整天吊着,睡觉都不得安稳。
“喂,你不喜欢云大哥,可是万一云大哥喜欢你怎么办?”
“怎么会,他不敢喜欢我的。”
“为什么?”
“你别问啦。”霍漪澜低头,小心翼翼地捏着绢帕。
“这绢帕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么?”
“应该是没有。”霍漪澜想看,但是妩姜赖在这里她也不好赶人。
“既然没有,不如我们一起看?”
“那不行。”霍漪澜断然拒绝。
“小气。”妩姜撅着嘴,突然一拍脑袋,“我知道了,这肯定是太”
霍漪澜被她吓了一跳,赶紧捂住她的嘴巴:“不许说!”
妩姜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妥之处,只好眨了眨眼睛。
霍漪澜松了口气,放开她。
“原来是那个人给的啊,难怪云大哥肯背这黑锅。既然这样,那我先走了啊。”妩姜拍拍她的肩膀,口气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霍漪澜目视她离开,心里却沉甸甸的,吩咐紫菀端了盆水来,又将她支开,才将绢帕平铺上去。
仍旧是熟悉的字迹,话语轻柔。无非是让她小心保重,注意安全,但对于他的身份之事却只字不提。他该是知道她的介意之处的,所以避开了。然而,他越是不说,她就越难受。
“漪澜,我刚刚有一样东西忘了给你。”妩姜突然跑进来。
霍漪澜赶紧搅了搅水,将绢帕上的黄色字迹全都洗去了:“什么东西?”
“诺。”妩姜从腰包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香囊。
霍漪澜接过,妩姜也识相地出了门,她打开一看,里面是一颗通体墨黑的珠子,似乎是上次云出岫给她的墨珠的放大版。香囊外有一列小字:澜乃心头痣,永生不能去。
她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他为什么对她这么好,难以忽视的绵绵情意,承诺她时那坚定的眼神,眼下还给她这么一行字。叫她如何不感动,可是她还是不敢爱。
可是心中的执着就像一簇火苗,烧灼着她,有时候会烫得她整颗心都疼。
这一刻,她急迫地想见他,她要见他。
“孟别!孟别!”霍漪澜高声叫道。
孟别确实是暗中保护,但是非必要之时绝不出现,她叫了好几声,他也不愿出现。
“孟别,你出来!你出来,我知道你在!”霍漪澜哭得心都揪了起来。
“秀。”孟别终于忍不住,从暗处闪到她面前。
“你带我去见他,我要见他!”
“秀,不可。别说建春如今非常危险,而且你突然从凌府消失也难以交待。”
“太子的近身侍卫会连这点事都办不妥?我知道你有办法,我说了我要见他!你不不带我去,我就贸贸然出去,你到时候一样得善后!”霍漪澜就打算做这无赖的人了。
孟别虽没见识过她的执拗,但是她的神情和语气已经告诉了他她的决绝:“我去办,请秀稍安勿躁。”
夜里,霍漪澜就已经坐在了一辆马车上,朝着建春出发。其实孟别本是可以拒绝她的,而且她即使出去也可以捉回来,但是他听闻太子得了病,身子恐怕不妥,或许她去了,他能好一些。
霍漪澜捏着手里的香囊,却还是为凌府的那个替身紧张。不过紫陌和紫菀对她都不算特别熟悉,霍漪沄又一直在治病,况且还有霍明泽做掩护,该是没有问题的。
恭谨镇离建春的路程约莫是两天,孟别的速度已是很快,但是霍漪澜巴不得插着翅膀飞到那儿去。她听说当初地动非常强烈,很多地方直接被夷为平地,灾后重建的进度一直很慢,而且还需防着疫症。
一路过去,路上的景色从灿烂变得萧索。
到建春之时已是傍晚,那是满目的疮痍。房屋倒塌,树木杂横,路都被乱石压着,以至于河水改道。
难得见一处平地,都盖了一个又一个草棚子。奈何草棚子数量有限,很多人只能躺在草棚外头。那些人面上红斑点点,大多哼哼着,有忍不住病痛的就会大声叫嚷。在夕阳的余晖下,这一切显得那么苍凉。
这边果然发生了疫情,不知赫连晖怎么样了。她心里着急,走路也快了一些。
“秀小心脚下。”孟别见她差点跌倒,连忙扶住她。
“他在哪里?”
“秀别急,马上就到。”孟别将她拉到左侧一条小径上,“这边有大皇子的人,秀千万小心。”
“大皇子?”
“是,因为太子得病,所以大皇子前来相助。”
“得病?”霍漪澜心头一慌。
孟别自知说漏嘴,赶紧安抚:“太子身体底子好,得病定然是累的。秀别急,待会儿见着了就好了。”
霍漪澜脚下走得更快,心里却在怪自己。难怪他杳无音信,因为他病了;难怪他总是避过不提,因为他没有精力。可是他还是记得她,送绢帕,送纸条,送墨珠,却不说自己生病了,就是为了让她安心。她却还在埋怨他的避重就轻,她想到自己的不懂事不禁泪眼迷蒙。
“何人?”
霍漪澜跟着孟别走到一僻静处的帐子后头,突然被护卫拦住了。
“是我,小开。”孟别走到亮处。
“原来是孟大哥。”被叫做小开的侍卫将路让开。
孟别便掩着霍漪澜进了帐子。
“水。”
霍漪澜一进去,就看见赫连晖躺在床上,面色酡红,一直喊着水,连忙到桌边倒水给他喝,环顾左右:“这儿怎么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因为大皇子心怀不轨,所以太子殿下将近身的人都派去监督了。”刚刚的那名侍卫抱拳道。
孟别上前给赫连晖把了脉:“秀安心,太子只是身子有些虚,我去熬些治高热的药来,不碍事的。”
“你们都出去吧。”霍漪澜握渍连晖的手,轻轻道。
孟别二人便告退出去了。
霍漪澜摸了摸他的额头,已是不烫了,眼泪却滚烫滚烫地下来了,握着他的大手:“你个混蛋。”
他的唇虽然适才浸润过,可一会儿便干了。霍漪澜取了水来一点点用食指点过去,手上摸着他温热的唇,不自觉地移到他挺立的鼻子,他浓黑的俊眉,他紧闭的眼帘上。
“赫连晖,你个混蛋!”霍漪澜咬住他的唇,低声哭泣。
45缠缠绵绵()
“抛下我一个人待在北都;就给我那么些东西;让我照顾自己。可是你呢;你将自己弄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不是存心让我难过自责吗?”
“你的手指都粗糙了。”霍漪澜将他的大手贴在脸上,“你就这么不会照顾自己,还让我放心;我如何放心得下。”
“漪澜?”赫连晖听得声音,而且掌心被热泪给烫着,难以置信地睁了眼,随即又闭上,“我定然是又做梦了;最近都梦着好几次了。”
“哼。”霍漪澜看他连正眼都没瞧着她就闭了眼;愤愤地咬了他一口。
赫连晖唇上吃痛;睁眼抚着她的面颊:“小白兔又咬人了,这感觉好真实。”
“你不痛吗?”霍漪澜咬住他的下唇,大眼瞪着他。
“若是疼痛能换你在我面前,我也甘愿。”赫连晖抱住她的腰,似乎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你能感觉到痛,为什么就不能意识到我是真正地在你面前?”
“不可能的,漪澜远在北都呢,不对,这几天她应该在恭谨镇踏春。”
霍漪澜听着他略带告白式的话语,是哭笑不得,又心疼又开心,忍不住捶他胸口:“你睁大眼睛瞧瞧。”
“漪澜,疼,疼的。”赫连晖捏住她的小手,放在胸前。
“你既知道疼,那你回过神来了没有?”霍漪澜嘟起嘴。
赫连晖凝视她良久,忽而粲然一笑,身子坐起,一个翻身,将霍漪澜压到了床上。
“你不是生病了吗,怎么力气还这么大?”霍漪澜被他重重地压住,愤恨道,“唔,唔”
赫连晖只觉得空空的心瞬间满了起来,含住她嫣红的唇,粗糙的指头蹭着她粉嫩的脸,热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勾得她小脸通红。他已经好久没见她,没有触碰她了,以至于满腔的情意喷薄而出,热吻铺天盖地,从口舌到鼻子,到眉眼,到脖颈,忽地又吻住她急促呼吸的小口。
霍漪澜忍不住推搡他的胸膛,但是他不放开,无论呻/吟还是呼喊都被封在了身体里,听起来像模模糊糊的邀约。
赫连晖的心情好得一塌糊涂,任由她的小手在胸前乱动,这只会引得他更为动心。
霍漪澜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像一只小猫咪似的,软绵绵地在他身下低吟。
“秀,药好了。”孟别没想到赫连晖居然醒得这么快,而两人的姿势已经告诉了他他们在做什么,赶忙退出去。
“别走,把药端进来。”霍漪澜则是像见到救星似的喊住他。
孟别站在帐子口上,有些迟疑。
赫连晖将霍漪澜抱到怀里,用被子遮住她因为玩闹而露出的白皙脖颈:“端进来吧。”
孟别便进来将药递给他,快步退了出去。
“上次你生病的时候是我一口一口喂你喝药的,今日你也该好好地报答我。”赫连晖将药碗递到她手里。
霍漪澜见他眼睛亮亮的,双颊通红,可神情却跟孩子似的,暗暗笑了一下,用勺子舀了汤药喂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