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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看不清的?他们的关系已经打了死结,今生今世是解不开了。
苏悉的鲜血使得卫凌风存住了一口气息,服下玄冰果之后,他的伤口愈合的更加快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痂。不到几个时辰,他就恢复了三成灵力,带苏悉回去已经没有问题了。
不过在此之前,苏悉并没有忘记了此行的目的。
她笑着问怒蟒:“在你发狂的时候,可曾杀过一群平民百姓?”
让卫凌风差点呕血的是,怒蟒歪着硕大的脑袋想了想,然后郑重地摇摇脑袋。他瞪大眼睛,无语地望着苏悉,“你能与它沟通?”
“不止能沟通,而且还成了朋友呢。”苏悉没好气的说。不然的话,怒蟒也不会奉献出玄冰果救他。要知道,今日怒蟒之所以大发雷霆怒火,就是因为玄冰果今日成熟,香味散的很远,那些野兽感觉到玄冰果的气息一个个想过来抢,结果被巨蟒虐的个个找不着北。
卫凌风无语,却只能相信这个诡异的事实。他和怒蟒生死相搏,到头来苏悉竟然与它成了朋友,这要早知道,一开始就让苏悉上场,可省了许多事情了。他虽然腹诽,但是再遇上这样的事情,却还会让自己挡在苏悉面前。
其实此次也算是机缘巧合,歪打正着。如若不是卫凌风先昏迷过去,苏悉也就不会割破手腕让自己的血来保他,怒蟒也就不会发现苏悉血液中的玄机,那么他们两个也就只能当怒蟒的晚餐了。
苏悉发现自己神游太虚离题太远,便直接拐回到正题来,继续问怒蟒,“既然你不曾杀过那些人,那你可曾知道他们的下落?”
苏悉对这件事本不抱期望,但是怒蟒歪着脑袋想想的,点点头,然后将它的巨爪指向西北方向。苏悉顺着它的爪子方向望过去,发现那里有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小洞,此刻洞头漆黑一片,看不到里面的光景。
苏悉转眸,没好气地白了巨蟒一眼,“你在拿他们玩耍?”既然怒蟒知道他们的下落,哪里肯放他们离去?唯一的解释就是它还没玩够,等它玩够了就会一个个杀了他们。
怒蟒发出一阵咯咯咯的笑声,还憨厚地用它的巨爪抓抓脑袋,虽然那头顶一根毛都没有。
从洞中将那些人一个个救出来后,发现他们一个个脸色苍白,汗流浃背,有几个胆小的已经被吓得神志不清了。
苏悉很不客气地对怒蟒道:“作为补偿,这地下的野兽就全归他们了,你没意见吧?”
怒蟒自然没意见,它正愁这些脏东西碍了它的眼呢。
听到这句话后,那些村民简直傻了眼。他们一开始见苏悉跟恐怖的巨蛇说话,就已经脚底打颤了,后来看到她还帮他们要回了补偿,这,这也太让人匪夷所思了吧。
苏悉对他们笑了笑,“是阿大拜托我们过来了,幸好赶得及时,不然我们就辜负了他们的期望了。这些东西你们能带多少就带多少,分几次来搬也没关系。”
“姑娘,你……你莫非是天上的仙子?”其中一位村民大着胆子,颤抖着声音问。
怒蟒有多藏猖獗,他们躲在洞中看的一清二楚。那些平日里合他们全村之力才能勉强杀死的老虎啊巨熊之类的猛兽,别说接近它,就连远在百米之外,都被它一爪子拍死……这么让人惊恐的怪物,这位姑娘居然敢毫不客气地与它说话,那怪物居然还不恼。
“大叔想象力真丰富,你们有见过全身是血的仙子吗?”苏悉好笑地道。她的身上沾满了卫凌风的血,地里寒气重她又不能用雪清洗,所以脸色衣裳上到处血迹斑驳。
“呵呵……”大叔干笑两声,便不再说话,很快加入了收集野兽残骸的活动中去。
经过巨蟒那毁天灭地的火焰燃烧,百米之内野兽的尸体都烧焦烧糊了,不过百米之外,横七竖八躺着一些被落石砸伤或被声音震晕的野兽。因为玄冰果吸引而来的野兽非常的多,几乎引起一阵野兽潮,所以外围的野兽多不胜数,老虎村的村民经此一吓,却有了巨大的收获。
等收拾好了一切,苏悉转身欲走,可是衣衫的下摆却被拉住,回头一看,见拉住自己的正是那头怒蟒。
“怎么了?舍不得我离开吗?”苏悉伸手摸摸它疙疙瘩瘩的脸颊,扬起嘴角,绽放出一抹温柔至极的笑容。
巨蟒眼巴巴地望着她,缓缓点头。
“那,你愿意跟我走吗?”苏悉眼眸温柔地能滴出水来,缓缓抚摸着它的下颚,眼底狡黠像在拐卖可爱孩子,“虽然你个头是大了点,长的吓人了点,不过我不会介意的,我会每天做好吃给你吃,好玩的带你玩喔。”
巨蟒眼底骤然大亮,但是它回眸望了望身后的巨洞,眼底的亮光又一点一点的黯淡下去,最后,它缓缓地摇了摇头。
苏悉猜它守在这里,应该有什么顾虑吧,既然如此,她也实在不好勉强它。
“你独自居住在这里,一定很孤单吧,不过你放心,等我身子好了或者有空的时候,我会过来陪你的,好不好?”苏悉冲它笑了笑。
能够呼风唤雨,颠倒乾坤的怒蟒,在这一刻,却像个被抛弃的孩子,咬着下唇可怜兮兮地点点头。
“那我走咯。”苏悉走出几步,朝它摆摆手。
忽然,怒蟒嘶吼一声,神情颇为痛苦,大大的眼睛就那样一瞬不瞬地盯着苏悉,仿佛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苏悉脚下一滞,不由地停住脚步,缓缓回身。
怒蟒的眼泪竟然流下一道血泪,血泪滚落地面的时候凝聚成一颗火红色泪珠。苏悉在看到泪珠的一刹那,心中猛然一震,一股既心疼又惊喜的情绪萦绕在眼眶中。
狐狸心头血,代表万年不变的契约,而且能够令外伤免疫。
而怒蟒的血泪珠,代表着万年不变的祝福,而且能够令内伤免疫。
苏悉此刻身受重伤,最需要的就是治疗内伤的灵药。玄冰果也有奇效,但是为了卫凌风,她心甘情愿交出去,但是这颗血泪珠……
苏悉抬眸,静静地望着怒蟒。
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何它要对她这么好……
血泪珠,以怒蟒绵长的生命来说,一辈子也只有两颗,左眼和右眼……
怒蟒用爪子捡起血泪珠,将它交到苏悉手中,目光深深地望着苏悉,口中:“嘶嘶嘶--”地响着。
此刻卫凌风正在前面探路,所以目光没有盯着这里,苏悉心下略定,将血泪珠藏入衣袖中,对怒蟒真挚地道了声:“谢谢你。”这颗血泪珠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完全是雪中送炭。
苏悉转身离去,而怒蟒则恋恋不舍地在原地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山崖上,这才难过地转身回去它的洞中。
他们还没到村口,早有报信的看见了,飞奔回来报信。
消息像长的翅膀一样在空中飞翔,很快整个村子都知道了,不论老弱妇孺,全都相携着去村口迎接。
他们不仅人回来了,而且每个人背上都扛着重重的野兽,仔细一看竟然是老虎啊巨熊啊之类的东西,所有人都被惊呆了,脸上怔怔地,全都不信地擦擦自己眼睛,生怕是自己眼花了。
刘婆婆家离村口最近,也是第一个得到消息出来迎接的,她看到刘老汉带着二儿子安全地回来,还背回来一堆的猎物,欢喜地不得了,冲上去拉着老伴的衣袖焦急地问,“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有性命危险吗?眼下都没事了?还有这些猎物是怎么回事?”
一连串的问题将问的刘老爹头晕眼花,他干脆地指指骑在马上的苏悉和卫凌风,咧开大嘴,笑地很畅快,“多亏了卫公子和苏姑娘及时赶到,不然我们这次只怕要全军覆没了,至于这些猎物,却是我们捡来的。”
刘婆婆先感谢了苏悉和卫凌风,然后不解地问:“捡来的?你别开玩笑了,小心别笑掉大伙的大牙!阿二啊,你是老实孩子,快告诉为娘这些猎物究竟是怎么回事?”
平日里他们几十个男人能够抬回来一只老虎就了不起了,现在他们一个个身上挂着小猎物,背上扛着大猎物,简直就是满载而归嘛。
阿二笑嘻嘻地对他娘道,“娘,爹没骗你,真是我们捡来的,后面的深山里还有很多呢,我们现在回来就是预备推着板车去继续运呢,你也跟我们一块去见识见识,那可是一整地满满的动物,躺着任由你捡。”
那些被震晕了的,醒来后就跑了,剩下的都是被石块砸死的,不捡了也是便宜了别的野兽,还不如便宜他们自己呢。这是苏姑娘说的,他们也就乐呵呵地照搬了。
苏悉和卫凌风骑在高头大马上,看到村民们脸上洋溢的笑容,他们也觉得心情变得愉悦了许多,便笑着大声告辞。
村民们受了这么大的帮助,自然想请他们两个进来坐坐,略尽地主之谊,但是苏悉却道回去还有要紧的事,便与卫凌风马不停蹄地走了。她回去的确有要紧的事,她要赶紧炼化了那颗血泪珠,将自己的内伤治好。
村民们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开,眼中都有各种惋惜,将对他们的感恩之情都放在心中,决定往后也要心存善念,己所能及尽可能地多多帮助别人。
这些都是后话。
却说卫凌风带着苏悉,像一阵风似地离开深山,朝下山的路而去。
此刻雪已经停了,山道虽然险峻,但是对于卫凌风这种巅峰强者来说,这点事并不困不住他。两人共乘一骑,越过大峡谷,很快便到了康庄大道,此时,他们去看到密密麻麻的人排成队预备进山。
卫凌风认出是黑羽卫。
他一扬马鞭便冲出去,勒马横在队伍最前面。
“大胆!竟敢拦……”副将李详一身黑色战袍,腰间一柄长剑,头上盔甲锃亮,他话音未落,便认出是摄政王的身影,不由地被唬住,差点咬了舌头。
卫凌风冷冷地盯着他,眼眸黝黑锐利,带着淡淡的冷意。
“摄政王!”李详赶紧下马,率先跪拜在地,口中高声喊着。
随着他的动作,所有的黑羽卫齐齐下马,动作整齐划一,单膝跪地朝卫凌风行军人礼。在他们心目中,摄政王俨然就是他们心目中的神祇,凛然不可侵犯。
原来昨日他们发现摄政王整夜未归,而斥候报摄政王和王妃是从这个方向离开,而这座深山有发生巨大震荡,他们深怕摄政王出事,天色微亮便点兵上山,谁知大雪封山,他们被困在了山脚寸步难行。
卫凌风右手一抬,山脚下一片寂静。
苏悉见他们个个身子矫健,气度不凡,不由地暗中一叹。黑羽卫果然是人才济济,就连小小的兵都有不凡的实力,绝对不容小觑,要想将卫凌风和他们的眼皮底下离开,没有原游云的帮助,谈何容易。
卫凌风一手揽着缰绳,一手搂着苏悉,驱马奔腾,雄健的男性气息紧密的围绕在她的四周。苏悉紧紧地握住袖中的那枚血泪珠,眼底闪过复杂的光芒,抿着唇角淡淡沉默着。
回到城主府,苏悉借故身子不适,便独自在小院中休憩。
又借故泡澡沐浴,将监视自己的小竹和小菊都赶了出去。
宽大的浴桶里水波荡漾,几片玫瑰花随着随波逐流,时而被沉下水底,时而又泛上水面,就像顽皮的精灵踩着水游玩。
苏悉坐在冒着热气的浴桶中,将那颗血泪珠就着葡萄酒服下。
血泪珠在葡萄酒的酝酿下,慢慢蒸腾着一股生命灵气以及淡淡的血腥味,不过因为有了热气的掩盖,苏悉身上换下来的衣服也沾染了血迹,所以守在外面的小竹和小菊并没有发觉。
苏悉闭着眼眸一动不动,她们进去换热水,也不过是看到苏悉疲惫地靠在浴桶上闭目养神。她们以为王妃经过一夜的操劳疲倦了,并没有心生疑虑,自然也没有将此事上报给卫凌风。
经过那夜的生死之事,卫凌风发现苏悉对他的态度慢慢的有了改善,偶尔也会对他笑了,虽然这样的情况极少,但是他却欢喜的不得了,以为苏悉对他的心有了松动,所以对她的禁锢也慢慢地松懈了。
卫凌风提议回帝都,苏悉只是不冷不热地哼了声,并没有表现出强烈的不愿意,卫凌风见此,嘴角的笑容愈加浓烈了,他想,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回到从前。到时候,他帮她伪造一个新的身份,他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城主府并没有因为摄政王即将启程回帝都而显得忙碌,府院内外都一如往常的平静。
小竹和小菊自然是随着她一起离开,小丫头原是隔江城分部的杀手,第一次离开这里,显得特别兴奋,里里外外到处忙碌着,整日里都没有清静的时候,而小菊却与她是截然不同的性子,她一直都紧紧跟着苏悉身边,片刻不离身,脸上的表情也一直都是淡淡的。
苏悉手中端着一杯香茗望着窗外的天空,脸色平静,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即使在室内,她依旧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上穿着厚厚的裘衣,腿上还盖了一层雪白色的软毛毯。
苏悉心中暗道,卫凌风骨子里是个真正的军人,军队拔营扎寨,雷厉风行,有着正真的大将之风。如若给他时间,他真的有可能打下整个天下……只是,她不能笑着站在他身边,陪他登上那个至高宝座。
经过这一系列的变故,心中虽然不再有恨,但是也原谅不了他。因为小念已经,再也没有挽回的机会了。
“咳咳咳--”苏悉不然捂住胸口,猛然咳嗽起来。
小菊紧张地上前帮忙拍着她后背,小竹则紧张兮兮地捧着茶杯来等在一旁,她们两个对视一眼,眼底都是一阵叹息。
自从那夜雪山归来后,王妃的病就越加的严重了,吃了药也不管用,一直一直地咳嗽,有时候半夜咳起来就停不下来。王爷吩咐叫最好的大夫过来看病,但是王妃却不给治,只淡淡地说,论医术还有谁能比她好?她自个儿知道轻重,不会有事的。王爷虽然急得不得了,却还是让了步。
王爷虽然有呼风唤雨之能,但是在王妃面前却似变了个人,露出截然不同的一面来。
苏悉咳完后,结果参茶漱口,然后挥挥手,“不妨事的,不必去禀告王爷。”
第二日,摄政王的黑羽卫离开了隔江城,如期踏上了回帝都的道理,只是与来时不同的是,在一群矫健的骑兵中突兀地多了一辆精致的马车,虽然驾车的人精于此道,却还是让前行的队伍放慢了行军速度。
对于这样的减速,谁也没有半句怨言,也不敢都半句怨言,因为坐在马车上的是摄政王千辛万苦才找回来的王妃。
苏悉坐在车厢里,平静的外表下却掩饰着起伏的心情。此去帝都,只要进了帝都范围,自己想要再逃就更难了,而与小雪狐隔得远,原游云那里也得不到信,要他来救自己,机会越加渺茫。
她的身旁,一左一右坐了小菊和小竹,她们暗着监视,明着却互相说话,试图逗苏悉一乐,不过苏悉却只淡淡一笑,耳中根本就没听进去。
苏悉撩起窗帘的一角,看到黑羽卫个个身姿矫健,骑着高头大马,前后左右四面八方紧紧包围这两马车。内有身手不俗的两个丫头,外有铺天盖地身手矫健的黑羽卫,虽然如今她已经暗中恢复了八成灵力,但是想要杀出一条血路来逃走,又谈何容易?
一连走了四五日,饶是苏悉聪明过人,但是重兵包围之下,她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天色逐渐暗下来,因为此处多山林,少村落,所以当夜驻扎在一片山林里。他们熟练地扎营,分出一小队士兵生火洗锅做饭。
苏悉背靠着岩石,坐在火堆旁,卫凌风与她相对而坐,跟着熊熊燃烧的烈火,苏悉依然能够感觉到他注视自己的那道灼灼目光,他眼底闪着复杂的光芒,想坐过来却又怕被拒绝。
苏悉瞥过脸,避过他的目光,漆黑的目光望着远处渐渐低沉的夜幕,天空中繁星一两点,像调皮的孩子,一眨一眨的,甚是可爱。
“王妃,军队里做出的伙食不太精致,不过您多少吃点吧,这么冷的天气,暖暖胃也是好的。”小菊捧着一个食盒过来,打开一开,是一碗肉汤和几个热气腾腾的馍馍。
苏悉伸手接过,淡淡一笑,“谢谢。”其他人手中都是馍馍和硬邦邦的烤肉,这肉汤大概是小菊特地为她煮出来的吧,光是她这份用心,苏悉就觉得应该真诚道声谢。
小菊有些受宠若惊,敛容笑着道,“伺候王妃是婢子的本分,哪里当得起一声谢。”
苏悉淡淡一笑,吹着尚有些滚烫的肉汤,待汤凉了些,撕了馍馍细吞慢嚼,就着肉汤一口口全都吃了下去,顿时觉得胃里暖和了许多。
将碗递回去给小菊,苏悉站起身低声吩咐了一句,小菊却面色有些变了,目光回望卫凌风。
卫凌风眉宇微蹙,站身来大步走到苏悉身边,小菊见了顿时松了口气,对卫凌风道,“王爷,王妃想到附近的小溪梳洗更衣,您看……”
卫凌风剑眉皱的更深了,“如今已近寒冬,溪水都快结冰了,你身子这么弱,怎么经得起这股寒意?”
苏悉冷冷一笑,“我只是简单擦拭一下,又不是要下水,有什么可担心的?你若是不放心,派小菊跟着我就是了。”反正在他们眼中,她就是抱恙的废人,就连最普通的黑羽卫兵都能打倒她。
卫凌风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这里到处都是山林,山中多猛兽,以你现在的身子如若想离开简直是找死,不过既然你这么提议,那本王就亲自陪你去清洗,如何?”
小菊虽然是他一手训练出来,对于她的能力和忠诚他都不会怀疑,但是一想到苏悉那诡异的新奇点子,他却怕小菊应付不来。
卫凌风亲自跟来?这难度也增了不止一点两点……苏悉面色踌躇,最后假意不悦地瞪了他一眼,回车上取了换洗衣物后,便大步走在前面,往溪水的方向行去。
这里的溪水不深,只及人的腰部,但是越往下游,河道就越宽,最后汇入临江城,也就是东云国的边境。临江城的名称也是由此而来。
淡淡的月光倾斜而下,洒在静谧的溪水上,蒙上一层淡淡的清辉,点点金光犹如跳跃的精灵,随波舞动曼妙身姿。
卫凌风将她带到水边却不离开,双手抱胸,倚在一棵梧桐树下,嘴角斜斜勾扬,丹凤眼微眯,似笑非笑地望着苏悉。
苏悉转眸,冷冷地凝视他,“这个时候,你不应该走的远远的吗?”
卫凌风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笑意,“走?本王怎么可以离开?这里多水草,不知道哪里会藏着水蛇什么的,如若本王走了,又有谁来保护王妃你的周全呢?”他的脸上挂着痞痞的笑意,很像当初苏悉第一眼见到他的模样。
苏悉见此,望着他,眼波流转间浅浅一笑,“那么,你是要看着我沐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