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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敲门 作者:[苏] 亚·基科纳泽-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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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两位受尊敬的人在俄国旅行了一年多回来了。他们说,他们到过库拉河两岸——到过梯弗里斯,也到过耶利萨韦特波尔。那里的土地的确令人羡慕,日照期长,水分充足,种什么长什么。只是路途太远,太难走……还有……居住在沿河两岸的人们不知为什么日子过得并不快活,常常碰到一些精神不振、面色蜡黄的人。精神不振作是因为得了一种使人阵阵发热的可恶的疟疾病。这病可以用一种苦树皮医治…有的人可以治好,有的人却不管用。人们常常因此丧命,所以土地显得很多。梯弗里斯和耶利萨韦特波尔附近都是这样。

  这两位代表在高加索受到接待,对他们说了许多殷切之词,并且证实,如果德国人想耕种这些官地,的确可以不纳税;还按手续颁发了证书……所以,谁愿意的话,就可以…

  大家纷纷议论,仔细盘算,核计着路上需要多少匹马、多少辆车、多少干粮以及应该准备哪些种子。大家还猜测,谁能走,谁走不了,如果家中有老又有小,带着这些人可怎么走呀?还是等孩子们长大,等老人……人生在世,生死有之,早晚一定会有这一天…不,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出远门的。

  那些有头脑有远见的符腾堡人都感到,如果在这块盛产葡萄的阿塞拜疆土地上建起酒厂,再把酒行销到西边去,那会干起一番怎样的事业呵!

  在1,400户人家中,走到库拉河的只有不到500户。有的半路折回去了,有的中途不走了,许多人则葬身异地他乡。来到科尔希达河的时候,疟疾传开了,好象是对这些抛弃故土、罪孽深重的人们来一次惩罚。

  在格鲁吉亚建了7个小村落,有60户人家继续沿库拉河往下游走,向耶利萨韦特波尔走去。然后他们又向南折大约30多里,最后就在这里安家落户了。他们建起一座小教堂,推举了村长和两个副村长。大家互相帮助,先建起一些不大宽敞,但却是那种十分坚固的典型的德国式房子,同时都留有扩建的余地。于是60缕炊烟袅袅升起,就这样建成了德国移民村。

  这些外来人认真地、公平合理地分了土地。起初,生活十分艰难。可是,当苹果园、葡萄园结出硕果的时候,大家的忍耐克制终于得到了回报。这里的葡萄肥大多计,用它酿成的酒,在德国从来不曾见过,也永远不会有这样的美酒。

  建起了第一批酒厂,同时开设了磨房和小店铺。有人建造了油坊,还有人在路边开了小客栈。就这样,移民村的生活沸腾起来了。耶利萨韦特波尔人得知,这里的人们聪明能干、心灵手巧,于是便同他们做生意,借给他们钱。借债不用立字据,只凭一句话:移民村的人从不赖帐。他们只笃信上帝,娇惯女人,而男人们个个都是真正的好汉子。

  过了8年,又有30户人家来到捷列扎村。到上一世纪末,全村已有1,500多人。而到成立恩格斯集体农庄的时侯,移民村已经完全变成一座真正的村镇了。

  这里的少妇面色红润、健壮、能干、干净俐落;这里的小伙儿性情和顺、讲话不多、十分自重。主妇们的身上总是散发着奶香和油香,而当家人总是面色黝黑,安然自在。村里的一天开始得极早,学校里的第一遍铃总比相邻的吉扬德日(不久前称作耶利萨韦特波尔)的学校早半小时。大家推选阿尔贝特·格吕弗尔特当农庄主席,他就是那个名叫叶夫格拉弗·佩斯科夫斯基的年轻人的外祖父。这个人有远见卓识,能精打细算。别看他年已垂暮,但是机灵麻俐。这个农庄有个特点,极令人羡慕:每个人都知道他应该在什么地方干活,什么时候干,干些什么,而且干得认真踏实。这个农庄是模范农庄。佩斯科夫斯基从幼年起便学会了热爱劳动。不论在作坊,还是在牧场,他都是内行。

  他和许多早年丧父的孩子一样,在12岁上就已经感到自己可以自立了。

  一次,他在同斯拉夫卡·潘捷列耶夫谈话时说,他打算当一名水兵,想做少年见习水手到海上漂游一番。

  斯拉夫卡比他大一岁,总欢喜让自己的伙伴知道自量。于是,他奇怪地扭了扭鼻子说,在这个世界上好吹牛皮的人实在太多了,他自己就认识一个。他敢打赌,这全都是瞎扯淡……

  格拉尼亚一声没吭。第二天一早,他给妈妈留了一个条子,不买票便动身去巴库了。

  他悄悄地随便溜上一条船,在甲板上堆放的箱子后面躲过了一夜。他从箱子里往外掏又大又好吃的苹果,丝毫不觉得难为情。早晨,当洗碗的格拉沙大婶发现他的时候,他正在干这桩事。大婶急了,大叫大嚷起来。

  可是格拉尼亚却十分镇静地说道:“请您不要吵。我可以洗碗、煎鸡蛋、擦地板……如果需要,还可以擦甲板。请把我介绍给船长。”

  “哎哟,哪儿来的一位候爵!‘把我介绍给船长!’你知道我们船长是谁吗?你算走运了,换个船长,会把你抓起来……”

  “干什么?”

  “就干这个!”

  “扔到海里去吗?”男孩一面好奇地问,一面继续聚精会神地从箱子里往外掏苹果。

  “也许不把你扔到海里,可……”

  “不过,在里海商船航运公司的船上体罚制早就废除了,”格拉尼亚一边说着,一边往外掏一个选中了的大苹果。

  “把苹果放回去!” 格拉沙大婶简直要气炸了。“瞧瞧这个大模大样的人!你知道我们的船往哪儿开不?”

  “现在的航向是西,西北。我看,船是往杰尔边特和马哈奇卡拉方向开……”

  “啊,哪儿来的这么个聪明人,从哪儿学来的?”格拉沙大婶高兴地大声说道。“那好吧,跟我来!”

  船长原来是一位头发斑白的阿塞拜疆人,有一对快活的眼睛。可是,当叶夫格拉弗大声背诵在家早已准备好的那句话时,这对眼睛立刻变得严峻、不友好了。

  “报告,我到您指挥的船上想以一名少年见习水手的身份实习。请不要拒绝我的请求……”

  “什么请求?胡诌些什么?有父亲吗?”

  “没有,我没有父亲。”

  “母亲呢?她知道吗?”

  “有母亲。我的同学斯拉夫卡知道这件事。他认为我太小,不相信我能一个人到巴库去,能搭上轮船。”

  “从哪儿来的?”

  “从捷列扎村。”

  “从捷列扎村?不撒谎吗?”

  “不,我绝不撒谎。向少先队保证!”

  “那你说。你听说过有一个叫坎达林采夫·叶夫根尼……叶夫根尼……”

  “查哈罗维奇?这是我的好朋友,”孩子自豪地答道,不加任何掩饰。他模模糊糊地猜想到,这是在查问他。不过船长的眼睛现在又变得快活起来。

  “那么,你的好朋友知道不知道你……怎么说呢,知道不知道你出来旅行?”

  “不,我没告诉他。”

  “这样对待好朋友不行。算了吧!让我们来认识一下。我叫阿加西·克里莫夫。请问尊姓大名?”

  “佩斯科夫斯基·叶夫格拉弗,少先队员,五年级学生。会干钳工,会削土豆,能说德语。可在这儿,”他叹了口气,“在这儿德语一点儿用也没有。想独立工作,试试自己的毅力……”

  “非常感动人。很高兴能欢迎你到我们船上来。没有你我们会怎样呵?谢谢你这样信任我们。可是你说,我可怎么安排你的工作呢?格拉沙大婶,请赶快把船副找来。”

  格拉沙大婶一直站在旁边,怀着一种十分崇敬的心情默默地望着船长,看他如何处理这件事。听到船长的吩咐,她象一名老练的水手那样,沿着舷梯的窄小台阶飞快地跑下去,找到船副对他说:“船长同志请您,请快些。”

  “是这样,”克里莫夫对副手说。“要往岸上发个报,船上发现一个12岁的孩子,捷列扎村的五年级学生。会描写特征吗?身高,要加上帽子,你自己看吧。蓝眼睛,浅色头发。你,是日耳曼人?”船长问孩子。

  “一半是。”

  “噢,还有一个特征,左肩比右肩略高些。请问问他母亲该怎么办。我可以让他在杰尔边特上岸,也可以把他带回巴库。我等公司指示。格拉沙大婶,请找张空床,把这只小鸟安顿一下,再给他找点儿活儿干。”

  叶夫格拉弗在“卡苏姆·丘利教授”号轮船上度过了他一生中最美好的6天。这艘船是以一个人的名字命名的,他毕生从事对里海的研究,揭开了它的许多奥秘。克里莫夫给孩子讲述了在里海海底发现的神秘古城的故事,还给他讲了一条路的故事。这条路从里海西边的阿塞拜疆一直延伸到东边的土库曼,穿过整个海底,完全是用人工开凿出来的。

  “你知道为什么卡苏姆·丘利成了一位伟大的学者?”和善的船长忽然从地理谈到教育。他自己没有孩子,所以十分喜欢教育别人的孩子。“这是因为他在小的时候读了许多书,从来没有从自己家里跑出去过。从来没给父母和不相识的船长找过麻烦。如果你想成为一个有用的人,也要多学习,听大人的话。”

  “我想当水兵、飞行员、或者边防战士。总之,想当一个军人。坎达林采夫叔叔教我各种知识:看地图,记东西,记住房间里都有些什么东西,打靶,50环靶我能打42环……不过,距离是25米。他说要把我送到……军事学校去学习。还说我应该学会独立行事。”

  “不,你没理解他的意思。坎达林采夫要是知道你从家里偷偷跑了出来。他会难过的。来,我们给他写封信,承认错误,以后吸取教训吧。”

  于是,克里莫夫船长,这位正直诚恳的老海军战士,十分详细地给孩子讲起什么是我们时代的批评和自我批评,它们具有什么样的威力,从错误中吸取教训是多么重要。可是,他忽然听到一个非常天真的问题:“克里莫夫叔叔,您的脸是生下来就这么黑,还是晒的?你们这里的人都比我们移民村的人黑。在船上可以钓鱼吗?在大海里可以用鱼竿钓库图鱼,这是真的吗?”

  “你先仔细听人家给你讲些什么,然后再问。打断别人的话不好。回家以后,你要给我写信,告诉我学习如何、生活怎样。我们只有一天的航程了。你妈妈也许要罚你,这是对的。坎达林采夫也要骂你,那也是对的。”

  “可斯拉夫卡·潘捷列耶夫要眼红死了,”叶夫格拉弗充满幻想地说。

  在佩斯科夫斯基一家的屋里,在父亲用过的那张床的上方最显眼的地方,挂着被里帕打穿的旧照片。这是年轻的红军指挥员阿尔谢尼同战友们的合影。父亲站在第二排右起第二个位置上。他身穿短皮大衣,腰扎宽带,一条皮带绕过肩膀斜扎着。大衣翻领上打了一个红花结。头上戴的平顶羊皮帽稍稍歪向一边。那眼神象勇士一般,头微微向上,显得十分有主见。在他旁边站着一位指挥员,也戴着这样的帽子,比父亲差不多高出半个头。他叫马尔科夫·伊万·瓦连京诺维奇。论年龄,他是这些人当中最年轻的一个,可是论军阶,他是骑兵团的指挥员,是最高的。

  马尔科夫·伊万·瓦连京诺维奇是阿尔谢尼的盟弟。有一次,白匪包围了阿尔谢尼的部队。他的队伍已经两天两夜没合过眼,也没下过马,个个精疲力竭。马尔科夫冲进包围圈救了他,使他免于一死。所以他们合影时也站在一起。

  父亲多次给儿子讲述过那些年月,希望小格拉尼亚知道什么是忠诚,什么是男子汉之间的友谊,希望他懂得,世界上有比人的生命更可珍贵的东西。只不过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不常提起这些事罢了。他们把这些深深地埋在心里,等待着报答的时刻。一旦这一刻到来,他们就会成为最幸福的人,因为履行自己的义务会使人感到真正的幸福。

  老佩斯科夫斯基一直坚信不移,一直等待着终有一天可以报答马尔科夫。可是年复一年,希望却越来越渺茫。马尔科夫高升了,进了军事学院。看来,他要当高级指挥官了。

  而党把佩斯科夫斯基派到南方的一个小镇去建立新的生活,同别克和富农作斗争,教育人们明白什么是集体劳动和同志之间的互助精神,什么是社会主义的分配制。佩斯科夫斯基是世界革命进程的参加者。他虽然默默无闻,但却不可替代。几十年过去了,在保加利亚和古巴,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和波兰,捷克斯洛伐克和越南……这一进程得到了继续。假如在那令人感到恐怖而又神圣的二十年代,象佩斯科夫斯基这样的人不牺牲自己的睡眠、健康乃至生命,就不会有今天的一切。是的,绝不会有。

  的确牺牲了生命。

  但是,佩斯科夫斯基有儿子。谁知道,也许他注定要报答马尔科夫?

  小叶夫格拉弗常常回忆起父亲和他那忠实的朋友,向往着长成一个象他那那样勇敢的人。

  正象捷列扎村旧地方志经常写的那样:“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坎达林采夫没有食言。

  中学毕业前几天,佩斯科夫斯基和潘捷列耶夫被请到共青团委员会.一个佩带一条杠领章的陌生人同他们谈了话。他说,在巴库附近新建了一所专科学校。他还讲了这所学校的招生对象和培养目标。

  两个年轻人懂得,如果立刻站起来说“好吧”,那会让人家觉得他们处事轻率。他们可以过3天再给答复。这 3天显得多么长啊。

  ……临行前,叶夫格拉弗同母亲一起来到父亲的墓地,献上鲜花。他们默默地站了一会儿。流年如水,风吹雨打,碑铭已经变得依稀难辨:“为了祖国天长地久,纵然我们的生命转瞬即逝”。

  “孩子,记住这一刻,记住……你不在,我会更难熬,太孤单了…但是,如果我知道,我养育的儿子无愧于他的父亲,那么,亲爱的,我就会觉得轻松多了.你不知道,对于我来说,你父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知道,妈妈,我知道。” 

第二章 学校
  在紧傍里海岸边的一个小镇里,街道铺满沙子,各家的围墙都十分低矮而且不漏缝隙,几座无花果园和葡萄园点缀其间。镇上有一所公寓,周围环绕着漂亮的高栅栏,上面装饰着奇妙的花纹。这栅栏是公寓原先的主人、巴库石油老板穆尔萨洛夫1913年从彼得堡定做的。在这之前3年,这个不起眼的马尔达基扬面包师突然走了红运:在他用非常便宜的价格购置的那块儿不大的地产上(紧靠着垃圾堆),喷出了石油。钱反正来得容易,他不惜破费,乘兴买下了周围的全部土地。相邻的房舍都远在一里开外。

  穆尔萨洛夫一家9口,就在这所五颜六色的宽敞公寓里度夏。这座房子的屋顶又高又尖,从很远的地方便可望到,因而成了进港船只的方标。在这个“棚子”,也就是这座宫殿里,有48间房、两间客厅和许多仓房,其中包括存放穆尔萨洛夫一家私人马车的车棚和一间新车库。车库里停放着“福特”小轿车。这种车不适宜在窄小的沙路上行驶,所以只好呆在那里等候黄道吉日。

  豪华的宫殿高临于这个穷村落之上,矗立在农民住的歪歪斜斜、窗户矮小的茅屋之中。宫殿被没收后,对如何处置这所宅子有两种意见。一种意见是把它建成红色文化中心,以它为基地建一所扫盲学校。这个想法很有道理,不过有点所谓只顾本地利益。第二种意见不仅考虑到一个村镇,甚至不仅考虑到阿普歇伦半岛。它考虑到全世界:以没收的房子为基地建立一所红军指挥员训练班,让未来的指挥员保卫劳动人民的利益,使穆尔萨洛夫这类剥削者以及未来世界革命的凶恶敌人的阴谋不再得逞。

  原来的主人深居简出,不喜欢闲人观顾。他把自己的宅子隐藏在高墙之内。这种处世审慎的心计受到了重视。

  就这样,二十年代中,在宁静的里海岸边建起了红军指挥员训练班。10多年以后,训练班又改建成特种专科学校。

  叶夫格拉弗对于学校里的极为严格的规章制度习惯得很慢、很困难。他时常暗自伤心地回想起捷列扎村──地球上最整洁、最安宁、最美好的一隅,回想起自己的母校。这所学校只是由于某种误会才没有被称作高等学校:里面同时用俄语和德语授课,教授阿塞拜疆语,而且还教授英语(这在当时是十分罕见的)。

  佩斯科夫斯基从捷列扎村随身带来了一箱书,其中有克劳塞维茨选集,《战争与和平》,德文版哥德一卷集和拉斯普庭①女密友维鲁鲍娃的两卷回忆录(两卷全被机警的值日兵没收,当天便在中级指挥官中间传阅开来)。佩斯科夫斯基有一张“荣获中学生区级小口径步枪射击比赛第三名”的奖状,一只扁平的黑色怀表──维利耶夫送给父亲的礼品。他还有一个颇引新同学注目的特点:这位18岁的公民具有一种满不在乎的性格,而且,如果不是对一切事物,至少对他周围生活中所发生的几乎一切事件和现象以及历史人物他都持有自己的看法。他可以十分武断地议论巴库神速队在和莫斯科火车头队的比赛中怎样才不致于输4个球,也可以断言从哪面斜坡才能登上尚未被人征服的珠穆朗玛峰;闲暇时在什么地方用什么样的鱼饵可以钓上虾虎;以及在由一位生怕学生不注意听课的年轻教员讲授军事史的课堂上,怎样用一只眼睛睡觉。

  【 ①格·叶·拉斯普庭(1872—1916年),活跃于尼古拉二世宫廷中的骗子手。──译者】

  具有这种性格的人,一般说来,很少能交上朋友。佩斯科夫斯基的新同学都不理解,他怎么会吸引住两耳肥大、肩宽胸阔的潘捷列耶夫。他的同乡是个慎重细致、从不急躁、热心而又诚恳的小伙子。正是斯塔尼斯拉夫·潘捷列耶夫比谁都更清楚,象佩斯科夫斯基这样的人,如果不改变性格,将来在生活中,尤其是在他所选择的那种生活中会感到困难的……

  射击教官阿里弗·阿什拉菲第一次说出了这个想法。

  教官身材不高,有些跛脚,是一个对纪律要求很严格的人。他从不喜欢开玩笑。而这对那个名叫叶夫格拉弗·佩斯科夫斯基的年轻人来说,意味着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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