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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成长手札-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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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怔地看着那一摊血迹发愣。

宝菱回头见他还在发愣,冲他甜甜一笑,“大少爷,梦还没醒么?”

曾珏红着脸,惊恐地指了指床面。

宝菱往床面上一看,吓得跳了起来,“这是什么?”

曾珏又发现宝菱裤子后面也有一大块血迹,又指了指她的屁股。

宝菱扭着头,扯着屁股后面的布过来看,微微怔了一怔,突然明白了。

她记得,前年大小姐来月信之事,当时可是吓得大哭。没错,这就是月信,徐嬷嬷都问过她好几次了,总是问她来没来。她每次回答说还没来时,徐嬷嬷脸上就呈焦虑色。

宝菱当然不知道,夫人一直让徐嬷嬷留意着这件事。更也不知道,徐嬷嬷每月都得去向夫人报告一回。

高夫人见他们圆房都快一年了,宝菱肚子还没什么动静,她当然得关注这个了。若宝菱的身子不宜孕,那可得早点为曾珏再纳一房进府。

“大少爷,你别紧张,这是月信,每个女子到了一定的年纪都会有这个的。”宝菱安抚着他,同时自己的小脸蛋覆上一层红晕。

姑娘家的来了这个,当然会害羞。

何况如今她已懂得了许多事,有徐嬷嬷各种寻问及风月传书的熏陶,她不仅知道月信之事是怎么回事,连圆房这种事,她也是依稀懂得一点的。

当然,她不会向任何人透露大少爷至今还未碰过她的事实。

她在心里默默地感受着曾珏对她的爱怜,很温暖、很甜蜜。

曾珏听宝菱说这是每个女子到了一定年龄都会有的月信之事,方放下心来。

刚才他真是虚惊一场。原来,自己的梦真的只是个梦而已。

“大少爷,你快起床出去一下,我要……换裤子。”宝菱红着脸,小声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奉上一段小剧场:

曾珏:作者,你肯定是后妈!

于隐:怎么了,虐待你了?

曾珏:熬了一年多,还只能在梦里吃点肉渣,还不够虐么?

于隐抹汗:……⊙﹏⊙

曾玫:作者,你肯定是后妈!

于隐:怎么了,难道也虐待你了?

曾玫:我好不容易对一位男子有了那么点感觉,还是个冤家的儿子!

于隐:呃……凑巧凑巧。

曾玫:还差点让我和他私奔,浪迹天涯,一起疯疯傻傻么?

于隐抚额:不是让你嫁了么?

曾玫:这嫁的是什么人啊,你成心的吧?害得他差点把我当妓女给嫖了,你没见那满堂的女子和满地跑的儿子呀!

于隐又抹汗:呃,是有点虐。

宝菱:作者,你是后妈吧?

于隐喊冤:我没虐你呀!

宝菱:我都长大了,再不让我和曾大少吃点肉,你想让我们当和尚尼姑啊!

于隐扶墙狂汗:你矜持点行啵?

☆、第三十九回 好奇好奇

待曾珏出去后,宝菱赶紧换下了裤子,然后把床单也拿了下来,搂出去准备洗。

“宝菱,这床单不是昨日才铺上的么,怎的今日又要洗?”徐昌家的纳闷地问,平日里怎么都得五六日才换洗一次的。

宝菱红着脸说:“我……把它弄脏了。”

徐昌家的微怔,瞧瞧宝菱红晕的脸,似乎明白了点什么,喜道:“你来月信了?”

宝菱害羞地点点头。

徐昌家的立马转身向东面跑去。

“徐嬷嬷,你做什么去?”宝菱好奇地追问。

“我去禀告夫人。”

今日是曾珏的生辰,高夫人用过早膳就会过来的,可是徐昌家的却迫不及待要把这个喜讯告诉夫人。

宝菱站在那儿发懵,她只不过来月信而已,这种事还需要禀告夫人么?

香儿已经来明澈轩快两个月了,暂且还算低调行事,只不过得了机会就多看曾珏几眼。这时她见宝菱搂着这些出来,就走过来说:“宝菱,我来洗吧。”

尽管香儿此时身子有些不舒服,刚才还恶心来着,但也不得不主动洗衣裳。谁叫她是丫鬟,而宝菱是大少爷的小媳妇呢,虽然宝菱还没有正式的名分,至少睡的是大少爷的床,而她,睡的是玳安的床,这就是天壤之别。

宝菱见香儿脸色不太好,何况这些她本就不好意思给别人看,她是不会让香儿洗的;“香儿,你去休息一会儿吧,我自己来洗。”

这时玳安带着周大夫跑了过来,说:“宝菱,大少爷让我找来周大夫给你把脉。”

宝菱一头雾水,问:“我又没生病,把什么脉?”

玳安抓耳挠腮,“大少爷吩咐的,我也搞不清楚。”

既然是曾珏的吩咐,宝菱当然不会拒绝,她把手里的衣物放进木盆里,对香儿说:“你别洗,我等会儿就来。”说着就随他们进了明澈轩。

香儿怕自己在大少爷眼里落下个爱偷懒的印象,趁宝菱走了,还是拿过来洗,摊开裤子和床单一看,她顿时明白了,宝菱不过是来了月信而已,大少爷就紧张地找来周大夫。而她此时身子难受得很,却不敢去医药堂找叶大夫把把脉,既然都是投胎为女子,为何命就这么不同呢。

洗着宝菱血色的裤子和血色的床单,她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自己真是下贱的命,竟要做这种下贱活。

在明澈轩正室里,宝菱手腕上搭着绣帕让周大夫把脉,曾珏认真地坐在旁边看着宝菱,那柔和的眼神简直想把她揉进自己的眼睛里去。

这时高夫人带着一群人风风火火地过来了。

“夫人。”宝菱就要起身行礼。

“你还是老实地坐着吧,让周大夫好好给你把把脉。”高夫人略带喜色地说。

宝菱很听话,不敢再起身。

高夫人看到曾珏过来给她行礼时,忍不住道:“没想到珏儿可真是会心疼自己的媳妇,我刚才打发林风家的去医药堂找周大夫来明澈轩,没想到周大夫已经被玳安请来了。”

曾珏脸微红、神色发窘。

高夫人见曾珏害羞,拿绣帕掩嘴而笑。她还是头一回看儿子这般羞涩呢。

周大夫给宝菱把好了脉,先是对高夫人深躬行礼,然后神色略喜地说:“夫人请放心,宝菱脉搏稳健,跳动有力,外相红润,内息顺畅,心气足而无虚火,可能因她经常干活,有助身体各脏腑运行,且心情愉悦无忧虑,无气行阻滞,身子相当康健。”

“哦,那她身子是否宜孕?”高夫人最关心的可是这个。

宝菱与曾珏一听高夫人竟然问起宜孕不宜孕,两人双双顿时面红耳赤,紧埋着头。

周大夫呵呵一笑,“夫人且放心,宝菱的身子定是宜孕的,您就等着抱白白胖胖的孙娃吧。”

高夫人闻此,眉眼舒展,嘴角上扬,满意地说:“嗯,承你吉言!”

“不过,宝菱正处月信之期,恐血气亏,还是应该多喝些红糖,再每日吃几颗红枣为好,还有,此季天寒地冻,可不能碰水,触凉会对宫体不利,易染寒气。”周大夫嘱咐道。

高夫人转身对徐昌家地说:“徐昌家的,你平日可要谨记着提醒宝菱按时进食红糖与红枣,也不能再让她擦地板和洗衣裳了。”

“是。”徐昌家恭敬地应声道。

高夫人朝着曾珏与宝菱打量了一阵,忽然想起什么,说:“年前因玫儿要出嫁,恐两件喜事在同一年内会相冲,所以你们才不能行成亲之礼,如今已是新年之始,我去找占卜先生给你们算个好日子,尽快拜堂成亲吧。”

曾珏高兴地看了宝菱一眼,宝菱也看着他,两人这么一对视,顿时都羞涩地抿嘴笑了。

高夫人见这小两口如此甜蜜,暗自传情,她一张老脸都有点替他们红了,问道:“珏儿,今日是你的生辰,娘给你的这个成亲贺礼,你还喜欢吧。”

曾珏内心十分感激,心里一触动,便下跪磕头谢恩。宝菱见他这般,也赶快跪在他的身边,朝夫人磕了个响头。

高夫人弯腰将曾珏扶起,极为温和地道:“只要你们小两口过得好,娘心气就顺了,你们又何须行此大礼。”

众人见高夫人今儿个高兴,也都跟着喜气洋洋的,整个明澈轩,笑意满满,气氛喜庆又祥和。

等送走了高夫人,宝菱再出来洗衣裳时,见自己的裤子已经晾上了,香儿正在埋头搓洗着床单。

宝菱赶紧跑过来,说:“香儿,剩下的我自己来吧。”

这时徐昌家的飞快地跑了过来,说:“宝菱你可千万别再沾凉水,若被夫人知道了那可了得。”

宝菱有点不知所措,真的有这么严重么?

香儿忧怨地抬头瞧了一眼宝菱,说:“我都快洗完了,你就别动手了。你正处来月信之时,是不能碰凉水的,这个理儿我早就听说过。”

此时曾珏也紧张地跑了过来,牵起宝菱的手,将她拉去房中。

香儿见了这一幕,看他们背影的那种眼神也就更忧怨了。

到了晚上,曾珏硬是要宝菱喝了熬好的红糖,再吃了三颗大红枣才肯让她上床睡觉。

曾珏上床后,竟主动将宝菱搂在怀里睡,宝菱觉得甚是奇怪,也有些害羞。

其实曾珏只是觉得宝菱来了月信,流了那么多血,肯定会很疼的。

他只是心疼她而已,可没有对她想入非非。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回 拜堂了哦

次日一早,宝菱果然被人问起嘴肿的问题。

宝菱一出房门,便被徐昌家的盯住了,“哎哟,宝菱,你的嘴怎么回事,红肿红肿的?”

宝菱窘迫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红着脸说:“可能是……可能是被蜂蜇了。”说完后,她跑回房里,对着铜镜照了又照,的确是有些红肿。

她心里忖道,都怪大少爷用力太大,时间太长,昨夜里亲个没完,早上还被他亲了好几轮。

忽然,她从镜子里瞧见了曾珏,而他也正瞧着镜子里的她,还抿着嘴在坏笑呢。

她回过头,朝曾珏走过来,叉着小蛮腰,仰着头瞪着他说:“你还笑!”

曾珏见惯了她平时的乖巧模样,冷不丁地见她凶蛮起来,觉得还挺可爱的,便忍不住过来捏捏她的鼻子。

宝菱见曾珏又是坏笑,又捏她的鼻子,她窘坏了,上去就挠他的胳肢窝。曾珏痒得四处乱窜,最后躲不住了往房外跑去。

没想到迎面撞上了徐昌家的。徐昌家的见他们俩嬉闹,也跟着笑呵呵的,突然她收回笑容,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哎呀,大少爷,你的嘴好像也肿了些,怎么回事?”她盯着曾珏的嘴瞧了又瞧。

曾珏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嘴,听徐昌家的这么一说,他摸了摸,还真有点肿痛。

宝菱灵机一动,拉过徐昌家的,绘声绘色地说:“起床时,不知从哪里飞来了一只小黄蜂,竟飞进了卧房里,先蜇了我,然后又蜇了大少爷!”

徐昌家的大惊失色,“啊?那得赶紧去找周大夫来瞧瞧,黄蜂毒性可大了,必须上药才行!”

宝菱赶紧拉住她,“不用不用,都不疼了!”

香儿进来时,在一旁瞧着,见他们来回说了这么些,已瞧出了端倪。她自从认了命,与玳安同了房后,在那时的头几日,她的嘴唇也被玳安亲得有些肿。

当然,相比宝菱那嘴唇红肿的模样,香儿自愧不如。她无法想象,那得是怎么个亲法,才能把嘴亲得红肿成那样啊!

香儿一把将徐昌家的拉出门外,对她耳语了几句。徐昌家的先是惊愕,然后掩嘴而笑。看来是她年纪大了,不懂小两口的亲密之事。

其实香儿心里也很不明白,宝菱和大少爷都圆房那么久了,怎么会等到夫人说要让他们俩拜堂成亲了,他们才开始把嘴亲肿了?这种事不该是很早就发生了么?

香儿深深地瞧了一眼她魂牵梦萦的曾珏的背影,此时他正捧着一碗红糖要宝菱喝呢。香儿心里苦道,若他亲的是自己,她会幸福得愿意为他而死!

这时温福家的带着一脸的喜气回来了,说:“大少爷、宝菱,夫人已找算命先生看好了日子,是五月十六,听说是最宜婚迎嫁娶的好日子!夫人与侯爷刚才还叫了大管家去至圣堂,吩咐他要好好筹办,得是我们靖宁府这几年来最热闹的一次喜宴才行!”

宝菱正喝着红糖水,再听到这么一个好消息,心里甜得快腻死了。她幸福地看着曾珏,曾珏则接过她手里已经喝空的碗,再拿出帕子给她细细地擦着嘴。

宝菱赶紧接过来帕子自己擦,她可不要被他宠坏,她想做他的最乖巧、最听话、最能干、最贤惠的妻子。

众人见他们小两口腻在一起,实在不敢看下去,都各自忙去了。

只有香儿看得心肝儿都疼。她搂着一满盆衣裳来到井边,刚蹲下来,便狂吐不止。她犹疑了一阵,好像突然悟出这是怎么回事了。

这般呕吐已十几日了,若是有孕,估计已一个多月了。

她怕被别人知道了这件事,她极力忍着恶心,赶紧将地上的秽物收拾了,还硬挺着极不舒服的身子洗衣裳。

到了晚上,香儿往偏院自家小房里走去,本来她已头晕脑胀、昏昏沉沉,且忧思又极重,在下台阶时,一不留神,踩空了,整个人一下摔倒在台阶上,台阶的硬角正顶着她的肚子。

她疼得咬紧牙关,半晌都站立不起来。

这时玳安也回来了,他见香儿摔倒在地上,吓了一跳,赶紧过来搀扶,“香儿,你怎的这么不小心?”他搀扶着香儿回到屋里,点上蜡烛,才见香儿脸色惨白,额头上汗如豆大,而且她一直捂着肚子。

他再往香儿的身下一看,顿时一惊,“哎呀,怎么都流血了,我瞧瞧,到底是伤哪儿了?”

香儿却往后退,不让玳安看,在刚才摔了那一跤时,她知道惨剧已经发生了。

她疼痛难忍,却故作镇静地道:“没事,只是来月信了。”

玳安惊慌又纳闷,“你不是半月前才来过么,怎的又来了?你先躺着,我去找叶大夫来!”玳安说着就往外跑去。

“玳安,你别去!”香儿喊住了他。

玳安定住了,回过头来,焦急地问:“为何不要我去找叶大夫?”

“只是月信而已。我因最近沾凉水过多,就提前来了,我以前也有不按时来的时候,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点小事,你还要去叫大夫,还真当咱们不是下人,而是主子了?”香儿说完这些已挺不住,扶着墙往卧房里走去。

玳安哪怕再忧虑,也不好驳逆她的话,他向来是听她的话。他只好又过来搀扶着她,来到卧房。香儿叫他去熬点红糖水,她自己则将血裤子换下了,然后躺在床上闭目休息。

虽是闭目休息,她却泪流满面。她对这个来得不是时候的孩子并没有多少感情,可是,她得知它的到来仅仅一日而已,它就这样离开了她。

女人的母性是与生惧来的,她又怎会无动于衷。

可她真的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她怀孕的事若被人知道了,夫人肯定会打发她去别的房里,怕她的孕事冲了宝菱,对宝菱不宜。

此时她又流产了,就更不能让人知道了。一个流过产的人再去大少爷与宝菱的房里伺候,那可是大大的不吉利。

府里平时若有下人不小心流产的事,夫人都是给一些银子将她们打发得远远的,或让她们休息一些日子,然后再打发她们去偏院干杂活。

而她,只想呆在明澈轩,她不能看不到大少爷。看不到他,这种日子对她来说就是暗无天日。他,是她愿意好好生活的唯一理由。

因此,她哪怕再疼,也要撑着装作若无其事。

待玳安端着红糖水进来时,她已将眼泪抹得干干净净,努力把红糖水喝完了。

她知道,这就是她的命。

*

五月十六日,是靖宁府近年来最热闹的一日。

祥庆楼宾客满座、喜气洋洋,喜字贴得到处都是,红绸挂得满柱艳红。

宝菱与曾珏在如此众多宾客的注目之下,完成了拜堂成亲之礼。

宝菱给高夫人和侯爷奉上了儿媳茶,叫了一声爹娘。高夫人则把自己手腕上的和田玉雕牡丹镯子取了下来,亲自戴在了宝菱的手腕上。

这只镯子可是只有曾家长儿媳才能戴的,祖祖辈辈传承下来的,一代传一代。

它有着特殊意义,象征着戴此镯子的人将来必定是当家主母。

礼成之后,曾珏与宝菱各执红线一头,被送去了明澈轩。

祥庆楼接着庆祝,一会儿歌舞笙箫、一会儿戏曲高唱,热闹热闹了一整日。

明澈轩里则是一片大红色,红红火火的,象征着婚后的日子也能过得红红火火。

房里各个摆器、饰物,都是明罗城最上等的。就在今早,大管家的还带人把靖宁府最值钱的一些宝贝一一搬进了明澈轩。

虽然还没有分家,侯府里珍藏多年的宝物一半被送到了明澈轩。

如今明澈轩成了府里的聚宝盆,件件都是不菲之物。

不仅姜姨娘及曾敏等人已是红了眼,就连曾珏的亲弟弟曾琨都颇为不悦。他觉得将来必定是他袭侯位,最宝贵之物应该留给他才对。

对于是曾致而说,他并不在乎这些。他很清楚,大哥将来没有前途可图,只能靠这些过一辈子,侯爷与夫人将这些给他,也无可厚非,只不过希望他一生无忧而已。

其实,曾致此时心里也有不悦,只不过他所不悦的原因是,宝菱终于成了大哥的新娘,是他的嫂嫂。他再也不要多花一丁点儿心思去想她了。

若他花一丁点儿心思在宝菱身上,这绝对是冒犯,有违伦理道德。

*

到了夜晚,众人皆散去。

洞房花烛夜,只留有宝菱与曾珏两人。

曾珏压抑着极为兴奋地心情,挑开了宝菱的红盖头。

此时的宝菱,头戴五彩斑斓的大凤冠,熠熠生辉,配着她白嫩的肤色及粉粉的脸蛋,黛眉如画,弯弯的眼儿如正在甜笑的新月,鼻子小巧,嘴唇红润丰盈。

真好看!他心里不禁发出这样的感叹。

而在宝菱的眼里,曾珏此时着一身新郎装,十分刺眼。他身材颀长、清瘦却高挺,面庞俊逸、神采奕奕,是世中极少见的高洁玉立之男儿。

他有着一双墨黑亮泽、流转有神的眼睛,而且他此时看她的眼神,是那样的生动与盼顾。

宝菱禁不住心里的颤动,送上唇,覆上曾珏的唇,轻轻地亲了他一口。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一回 大嫂

曾珏有些神魂颠倒了,这次又是宝菱主动亲他!

他刚想凑过去回吻她,却被她拉着来到书桌前。

宝菱心中一感慨,提笔写了上联:玉镜人间结合璧。

曾珏左手搂着宝菱的巧肩,右手挥笔对出下联:银河天上渡双星。

宝菱朝他相视一笑,再写横批:永结……。

曾珏接着把横批剩下的两个字写完:同心。

宝菱瞅了瞅曾珏,脸儿一红,再写下:大少爷,我喜欢你。

如此一句话,深深地触动了曾珏的心弦,顿时心潮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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