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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情缘-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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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丽游向大海,可它又觉得十分孤独。多年来,它已习惯于同人类交往,它只是不习惯于那些繁琐的训练而已。它不愿呆在海洋里,它还想回到有人类居住的地方去。于是,它沿着海湾,游进一条大河的入海口。由河口继续向前,沿着一条小河漫无目的地向前游去。

这天早晨,在人类所用的日历上,注明是1971年5月8日。海豚莎丽游到了一个河码头旁。这里停着一艘小船。它判断:这儿有户人家。它想看看,这户人家是什么样儿?房子离码头有多远?它出于好奇,就将扁而尖的小嘴巴伸出水面,还转动着两只圆溜溜的小眼睛四周看看。

它看到了什么?它看到了一个人。这是女主人吉恩。她正背对码头,在岸边摘豆荚。她一点儿也没发觉,她家来了不速之客。

在莎丽的记忆中,这个人跟海洋研究所的那些穿白大褂的人没什么两样。它常跟他们交往。它见这人不理它,便主动打招呼。它发出一阵阵尖叫,表示问好。

这声问好,可把女主人吉恩吓坏了。她扭头一看,河而上冒出这么个怪物,吓得大声叫喊着,双手捧着头,跌跌撞撞奔回屋里去。

一进屋,吉恩上气不接下气,把河面上可怕的一幕讲给丈夫弗兰克和两个女儿听。弗兰克半信半疑,便奔到河边去看个究竟。

河码头水面平如明镜。弗兰克正纳闷,忽然,“哗啦”一声,莎丽又探出头来。弗兰克一见,不顾一切地迎上去:“啊哈,海豚!可爱的海豚!”他像欢迎久别的朋友,连鞋也不脱,站到水里,伸开双臂,似乎要去拥抱莎丽。莎丽受不了这种热忱的欢迎,很快沉到水底。但它没游远。它感觉到,这种热忱与友爱,没有任何恶意。

弗兰克招呼女儿,快回家把一桶鱼拎来。两个女儿欣喜若狂,争着奔回家,一左一右,抬来鱼桶,用不着爸爸伸手,“哗啦”一声,全倒进河里。

在水里,莎丽看得明白,这些呆头呆脑,还没转过神来的鱼儿是这儿主人送给它的礼物。它肚子饿了,就老实不客气地张口嘴巴,一口一口地吞食起来,它几乎没浪费几条鱼,就把四周的鱼吃光了。它摆动尾部,再次跃出水面,向主人表示感谢,也向主人表白它留下作客的意愿。

弗兰克一家,当然是拍手欢迎。四个人,像着了魔似的,忘了吃早餐,一个个穿着鞋袜,站在水里。他们等着海豚再次露面。

莎丽在水中看到了码头上四个人的两腿。它熟悉这些景象。它似乎知道,这一排腿竖在那几,就是要看它跃出水面,作一番精彩的表演。它刚受到款待,它的精神正处于兴奋状态。它“刷”的窜出水面,又猛的栽入水中。它听到了主人们的欢呼声,惊叹声。它受到鼓舞,又跃出水面,再作个绝妙的旋转,沉入水里。这时,它听到了主人们的鼓掌声,惊叫声。于是它又一次跃出水面,这一次,它用尾巴拼命扫动着河水,为的是站在水上,将主人们多看一眼。啊,它记住了:四个人,跟它在海洋研究所一样,成天有四个人跟着它。

与乌鸦为邻居◎'澳大利亚'巴德·戴维斯 沈湘/编译

不知从何时起,我家院子里的一棵梧桐树上竟然多了一个鸦巢。鸦巢正好对着我的卧室,每天天刚亮便有两只乌鸦在树上飞来飞去,它们是一对乌鸦夫妻,总是哇哇地叫着将我吵醒。这对乌鸦让我每天至少要少睡两个小时。

每当被乌鸦吵醒后,我便会冲它们破口大骂,还将牙刷、牙膏和口杯向它们扔去,可是这些根本就不管用,它们依然每天准时哇哇地叫着将我吵醒。终于有一天,忍无可忍的我决定将这个鸦巢捣毁。正好乌鸦夫妻不在,我找来一根长竹竿,只几下便将鸦巢从树枝上给鼓捣了下来,令我吃惊的是,鸦巢里竟然还有两只刚出壳的小乌鸦,从高高的树枝上跌到地面竟然还没有被摔死。

我解气地回到家里,以为失去了鸦巢的乌鸦夫妻会从此远走高飞。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它们又准时在树上哇哇地叫了起来。我仔细一看,见树枝上又多了一个新鸦巢,肯定是它们连夜筑成的,鸦巢里还有两只张嘴讨食的小乌鸦,看来它们是被自己的父母救了。

可是,还没等我想出第二个对付这对乌鸦夫妻的办法来,我的妻子玛丽娅便惊慌地跑来跟我说,我们的女儿芬妮今天早上遭遇了两只乌鸦的袭击,幸好玛丽娅在女儿的身边,不然后果将不堪设想。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当玛丽娅推着刚满六个月的女儿芬妮外出散步的时候,两只乌鸦突然飞离树枝直向芬妮扑来,玛丽娅立即挥起衣袖驱赶,两只乌鸦见无法接近芬妮,便分别在芬妮的婴儿车里拉了两泡鸟粪。

这两只可恶的乌鸦分明是在报复我!于是,我又想出了好几种对付乌鸦的办法:比如用水枪射击鸦巢,向鸦巢里喷石灰粉,可是都无法将它们赶走。当然,我也遭到了乌鸦的报复,我的女儿芬妮只要一出门,乌鸦便会在她的婴儿车里拉鸟粪。有时我真想一枪将这两只乌鸦打死算了,可在澳大利亚是不准随便猎杀动物的,除非它威胁到了人类的生命。

身心俱疲的我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我甚至想到了搬家。这时妻子玛丽娅说,不如我们不去理会它们了,随它们去吧。我想想,也只能这样了。在较长的一段时间里,我真的不去理会那对乌鸦了。它们竟然也没再来报复我。

我每天早上依然会被乌鸦的叫声吵醒,醒来后为了躲避乌鸦的叫声,我便和玛丽娅一起推着芬妮去散步。慢慢地我发现,每天早晨,我们一家人一起散步的时光竟然是如此美好,我甚至后悔当初为什么要睡那么多觉,以至于浪费了这么多用来和家人一起散步的时间。玛丽娅说,这都是因为那对乌鸦将你吵醒的结果。于是我开始喜欢起这对乌鸦来了。

一个狂风暴雨的夜晚过去了,早上醒来,我竟然没有听到乌鸦的叫声。那对乌鸦夫妻可能被风雨折伤了翅膀,正低着头在树上伤神呢。而它们的两个孩子却在地上哇哇地叫着没人理睬。我当即找来梯子将两只小乌鸦小心地放回了鸦巢。很快,乌鸦又恢复了往日的活跃气氛。

有一天,我在房间里收拾东西,妻子玛丽娅在厨房里忙碌,我们的女儿芬妮则在院子里晒太阳。我突然听到院子里有乌鸦的惨叫声,原来一条蟒蛇已悄悄地接近了我们的女儿芬妮,树上的乌鸦第一个发现后飞下来与蟒蛇搏斗,结果被蟒蛇所伤,我闻声赶到后立即用猎枪结果了蟒蛇。吓得目瞪口呆的玛丽娅将芬妮抱在怀里哭了好长时间。是乌鸦救了我们的女儿!从此,我们与那对乌鸦夫妻成了好邻居好朋友,只要它们有难我们便会伸手援助,而当我们有需要的时候,它们也会帮忙。

这件事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我们常常会忽略自己的同事、邻居和身边的人,因为距离太近,他们有时会吵到我们,打扰我们的生活。可是,同样因为距离近,在我们需要帮助的时候,也正是因为有了他们的援助而使我们尽快摆脱了困境。也许他们的面貌不尽如人意,也许他们的性格与你不太合得来,但只要你真诚地去对待,你便会发现,他们每个人都拥有一颗火热的心。

“被犬教育”◎胡展奋

自挪威回来后,我就发誓不闯红灯。

说来你难以相信,那不是被人教育而是“被犬教育”的结果。

挪威的卑尔根本来就一个“静”字,清晨,只有海鸥在啼,海风在吹,风很腥但腥得很清冽。

大概时间还早,四周静得没有一辆车,我从绿顶的“大皇宫”出发,徒步前往“市政广场”,那是在挪威生活的日子里,我天天要进行的晨练。蒙蒙晨曦中,始终有一条黑背白肚的爱斯基摩犬——玩家们叫作“哈斯奇”的在我前面不徐不疾地走着。我不知道它是不是一条流浪犬,也不知道它这么早起来干什么。走了一会儿,远远地见它突然在路边严肃地蹲下,背朝着我,不停地扫着尾巴。

和我们一样,挪威所有的主干道和支马路交通,都由自动灯控制着,那狗蹲着,起初我不明白它是什么意思,这是一条阒无一人的小马路,它在等谁呢?是等它旧日的主人,还是等它昨晚的伙伴?我这么想着,一看左右没车,便悠然自得地直闯红灯过去。

但它突然冲我身后狂吠一声,声音粗砺而且伴着伤风状的咆哮。

我那时已经走过斑马线的一半,不禁回头乜它一眼,那是一条典型的“哈斯奇”,脸上烧着“三把火”(黑脸上,两处上眼睑和印堂上,各有一簇锥形白毛,行话所谓“三把火”),长得异常雄骏。我不明白它为什么要对我龇牙咧嘴,我哪里惹着它了呢?

四周依然寂无一人,我不禁好奇地踱回去,想知道它是什么意思。

尖尖的嘴,尖尖的耳朵,长得实在太像狼了。它的头温顺地搁在了两只前爪上,友善地看着我,轻轻地摇起了尾巴。“你寂寞了吗?”我想着便慢慢蹲下,给它挠几下痒痒。

现在我几乎可以肯定它是一条流浪犬了,因为缺乏照料,它那一身黑毛不仅虬结如麻,而且还大片脱落,有的脱落处还有血痂。

突然,它竖起了耳朵,站了起来,两眼一瞬不瞬地看着交通灯,绿灯一亮,便箭一般地蹿了过去。

那一瞬间,我感到眩晕:它能看懂交通灯?它比我还遵守交通规则?这,对我意味着什么?

我跟着它几乎横穿卑尔根地看个究竟。

它始终优雅地慢跑着,穿过挪威音乐家格里格的青铜雕像后,又是一条寂静的小马路,又是红灯,“哈斯奇”再次蹲下了,还回过头来,友好地向我看看,我现在可以确定:这是一条已经弄懂并且遵守人类交通规则的爱斯基摩狗。

为了确认这个事实,我试图在它眼皮底下再闯一次红灯,结果,它的面孔再次变得很难看,眼睛陡然三角,上嘴唇威胁地掀起,露出了白厉厉的牙齿。

天哪!它不但自己不闯红灯,居然还干涉人类闯红灯!是受过集训,还是有过创伤记忆,或者干脆是一条一开始就看我不顺眼的变态犬?

高纬度苍白的太阳升起了,街上的人流越来越稠了,“哈斯奇”欢快地轻吠一声汇入了人群。当我看到所有的路人都敬畏地、自觉地肃立在没有车辆通过的红灯两侧,而“哈斯奇”俨然以他们中的一分子,沾沾自喜地厕身于恭候红灯的行列时,我对它刹那间什么都明白了。

这真是一个令我汗流浃背、而且无地自容的早晨,直到离开挪威离开德国离开奥地利才渐渐地缓过劲来:“以狗为鉴”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可以,且不说日本人以“犬”入姓,我们华佗的“五禽戏”似乎还师承得更广些,而那位卧薪尝胆的勾践更是号召他的子民直接向一只发飙的青蛙学习……

辣椒如果会辣,小又何妨。

【动物英雄】

悲壮太阳鸟◎沈石溪

太阳鸟是热带雨林里一种小巧玲珑的鸟,从喙尖到尾尖,不到10厘米长,叫声清雅,羽毛艳丽,红橙黄绿青靛紫,像是用七彩阳光编织成的。

每当林子里洒满阳光的时候,太阳鸟便飞到灿烂的山花丛中,以每秒80多次的频率扑扇着翅膀,身体像直升飞机似的停在空中,把长长的细如针尖的喙刺进花蕊,吮吸花蜜。

曼广弄寨后面有条清亮的小溪,溪边有一棵枝繁叶茂的野芒果树,上面住满了太阳鸟,就像是太阳鸟的王国。几乎每一根横枝上,相隔数寸远,就有一只用草丝和黏土为材料做成的结构很精巧的鸟巢。早晨,太阳鸟集体外出觅食时,天空就像出现了一道瑰丽的彩虹;黄昏,太阳鸟栖落在枝丫间,啄起晶莹的溪水梳理羽毛时,树冠就像一座彩色的帐篷。

作为上海来的知青,我和当地的农民一起做农活,平常还会跟他们一起去打猎。那天下午,我插完秧,到溪边洗澡。这时正是太阳鸟孵卵的季节。野芒果树上鸟声啁啾,雄鸟飞进飞出,忙着给在窝里孵蛋的雌鸟喂食。

我刚洗好头,突然听见野芒果树上传来鸟儿惊慌的鸣叫。抬头一看,魂儿差点都被吓丢了——一条眼镜蛇正爬楼梯似的顺着枝丫往树冠上爬。

眼镜蛇可以说是森林里的大魔王,体长足足有6米,体大力强,在草上游走如飞,只要迎面碰到有生命的东西,它就会毫不迟疑地主动攻击。别说鸟儿、兔子这样的弱小动物,就是老虎、豹子见到它,也会退避三舍。人若被眼镜蛇咬一口,一小时内必死无疑。

我赶紧躲在一丛巨蕉下面,在蕉叶上剜个洞,向树上窥视。

眼镜蛇爬到高高的树丫,蛇尾缠在枝杈间,下半截身体下坠,上半截身体竖起,鲜红的蛇信子探进一个个鸟窝,自上而下,吸食鸟蛋。椭圆形晶莹剔透的小鸟蛋,一个接一个,咕噜咕噜地顺着细长的蛇信子滚进蛇嘴去。

所有正在孵卵的太阳鸟都飞出巢来,在外觅食的雄鸟也从四面八方飞拢来,越聚越多,成千上万,把一大片阳光都遮住了。有的擦着树冠飞过来掠过去,有的停泊在半空,怒视着正在行凶的眼镜蛇,惊慌地哀叫着。

“唉,可怜的小鸟,这一堆蛋算是白生了,这么娇嫩的生命,是无法跟眼镜蛇对抗的,它们最多只能凭借会飞的优势,在安全的距离外徒劳地谩骂,毫无意义地抗议而已。”我想。

眼镜蛇仍美滋滋地吸食着鸟蛋,对这么大一群太阳鸟,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轻蔑神态:鸟多算什么,一群不堪一击的乌合之众!

不一会儿,左边树冠上的鸟巢都被扫荡光了,贪婪的眼镜蛇又转向右边的树冠。

就在这时,一只尾巴叉开、像穿了一件燕尾服的太阳鸟,本来停在与眼镜蛇平行的半空中的,突然飞高,“嘀——”长鸣一声,一扇翅膀,朝蛇头俯冲下去。它的本意肯定是要用尖针似的细细的喙去啄蛇眼的,可是当它飞到离蛇头还有1米远时,眼镜蛇突然张开了嘴,好大的嘴!可以毫不费劲地一口吞下一个椰子,黑咕隆咚的嘴里似乎还有强大的磁力。叉尾太阳鸟的翅膀一偏,不由自主地一头撞进蛇嘴里去了。

我不知道那只叉尾太阳鸟怎么敢以卵击石,也许它天生就是只勇敢的太阳鸟,也许这是一只雌鸟,正好看到眼镜蛇的蛇信子探进它的巢,出于一种母性的本能,希望自己辛辛苦苦产下的几枚蛋免遭荼毒,才与眼镜蛇以死相拼。

救不了它的蛋,反而把自己也赔了进去,真是可怜,我想。

然而,众多的太阳鸟好像跟我想的不一样,第一只太阳鸟的行为成了一种榜样、一种表率、一种示范,在它被蛇嘴吞进去的一瞬间,一只又一只鸟儿升高、俯冲,朝丑陋的蛇头扑去,自然也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它们无一例外地被吸进深渊似的蛇腹。眼镜蛇高兴得摇头晃脑,蛇信子舞动得异常热烈兴奋,好像在说:来吧,多多益善,我肚子正好空着呢!

在一种特定的氛围里,英雄行为和牺牲精神会传染蔓延,几乎所有的太阳鸟,都飞聚到眼镜蛇的正面来,争先恐后地升高,两三只一排连续不断地朝蛇头俯冲扑击,洞张的蛇嘴和天空之间,好像拉起了一根扯不断的彩带……

我没数过究竟有多少只太阳鸟填进了蛇腹,也许有几百只,也许有上千只。渐渐地,眼镜蛇瘪瘪的肚子隆了起来,它大概吃得太多也有点倒胃口了,或者说肚子太胀不愿再吃了,闭起了嘴。

说时迟,那时快,两只太阳鸟扑到它脸上,尖针似的细长的喙,啄中了玻璃球似的蛇眼。我看见,眼镜蛇浑身颤抖了一下,颈肋倏地扩张,颈部像鸟翼似的膨胀开来。它一定被刺疼了。被激怒了的眼镜蛇“刷”地一抖脖子,一口咬住胆敢啄它眼珠子的那两只太阳鸟,示威似的朝鸟群摇晃。

太阳鸟并没被吓倒,反而加强了攻击,三五只一批,像下雨一样地飞到蛇头上去。它们好像晓得眼睛是眼镜蛇身上最不堪一击的地方,于是专门朝两只蛇眼啄。不一会儿,眼镜蛇眼窝里便涌出汪汪的血。又过了一会儿,它终于有点抵挡不住鸟群奋不顾身的攻击了,合拢颈肋,收起了嚣张的气焰,蛇头一低,顺着树干溜下树去。此时,一大群太阳鸟蜂拥而上,盯住蛇头猛啄。眼镜蛇的身体一阵阵抽搐,好像患了羊痫风,蛇尾一松,从高高的树冠上摔了下来,“咚”的一声,摔得半死不活。

密实的鸟群,轰地跟着降到地面,扑到蛇身上。我看不到蛇了,只看到被鸟紧紧包裹起来的一团扭滚蹦跳的东西。随着眼镜蛇的挣扎翻滚,一只只的太阳鸟被压死了,又有更多的鸟俯冲下去……

终于,狠毒凶猛,连老虎、豹子见了都要退避三舍的眼镜蛇,像条烂草绳似的瘫软下来。

地上,铺了一层太阳鸟色彩斑斓的尸体。

哦,美丽的太阳鸟,娇嫩的小生命,勇敢的小精灵。

义犬“太子”◎毕小雨/编译

丹妮拉·保兰姬一打开卡车的门,爱犬“太子”就飞速地从车里跳了出来,快乐地摇着尾巴。今天她们想在犹他州后面的山上沿着崎岖的山路上进行耐力跑训练。当丹妮拉做准备活动的时候,“太子”不时地用鼻子蹭着主人的腿,还抬起头盯着丹妮拉,好像在说:咱们快出发吧。

“太子”总爱这样。丹妮拉第一次在收留所看到它的时候,它还是个满身邋遢的小家伙。丹妮拉觉得它长得有点儿像卡通片《狮子王》里的袋獾,于是就给它起名叫“太子”,跟“袋獾”谐音。现在,这个接近70磅、英俊健壮的杂种犬已经成了丹妮拉训练时固定的陪练。

丹妮拉调整好运动手表。对于她和“太子”来说,在午饭前跑回来是很轻松的事。她早餐吃得很简单,准备跑上十英里回来后洗个澡再吃午饭。做完热身,丹妮拉拍了一下“太子”,然后开始慢跑。2006年12月的一个星期三,犹他州冬天的早晨异常冷清,空旷的山地里只有他们两个。

丹妮拉三十五岁,身高5英尺4寸,体重120磅,至今仍然是世界级“沙漠山地两项”极限耐力运动前500名记录的保持者。今天她训练的内容只是两个小时的常规有氧训练,这样冷的天气很适合极限运动。

“太子”远远地跑在前面,一会儿工夫就没影儿了,但是丹妮拉并不担心。她沿着怪石嶙峋的山路渐渐奔向山顶,这里的地貌很奇特,四处都是红褐色的岩石。在靠近顶峰的时候,她意外地踩到了一块黑色的冰块,脚底一滑,丹妮拉径直朝着悬崖滑了下去。她的手试图抓住什么,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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