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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应得的。”夕野偷偷地窥视教室,那王老先生还在认真授课,没人会注意外面。
夕野道:“是个好机会。”
陆轻尘也同意,与夕野一起穿过操场,来到隐蔽的贮藏室前。
因为常年无人打理,贮藏室附近长满了灌木与野草,独独那条鹅卵石路时常清理,一直延伸到储藏室的大门。贮藏室只有这一处大门,整间屋子大约六十平米。
陆轻尘看见门的锁孔是老式的栓锁,便注视着身边的夕野。
夕野一脚过去!“哐当”一声响,门确实开了,门栓也断成两截。夕野道:“有问题么?”
陆轻尘摇了摇头,两人进到屋里,陆轻尘拾起门栓便发现有些不对劲。他喃喃着:“怪事。”
夕野道:“有什么奇怪的?”
陆轻尘道:“若你踹开了门,门栓便是由外而内弯折的。”他将门栓与门锁对上,却是相反方向。陆轻尘道:“可能早有人来过这里了,是你么?”
夕野摇摇头,她道:“虽然我觊觎这里很久了,但确实是第一次进来。”
陆轻尘再观察,发现门上也有凹凸的痕迹,因为储藏室的大门是铁门,夕野踹开的时候也会留下一些凹痕,可有些凹痕确实之前留下的。有人还将凹痕敲平,铁栓重新合上,只是因为粗心忽略了门栓错位的方向。
夕野道:“就算有人打开这里也不奇怪,或是偷东西的流氓嘛。”
贮藏室其实摆放地很有规律,各样物件,如书柜、雕像都是分开摆放,有条不紊。夕野眼尖,很快寻到了那只倒下的人体模型。
她搬开地砖,这才长长呼了口气,“真好,所幸密道未被人发现。”
陆轻尘却觉得奇怪。
人体模型应该是好好放在雕像那边的,现却胡乱倒在这里,他竖起雕像,发现雕像底部也积满了厚厚的灰尘。看来雕像是近几天掉在这里的,所以没能遮蔽灰尘,按照厚度计算,这些灰尘已经积满十余年了,雕像身上的灰尘却少,显然被人动过。
陆轻尘便走到人体模型那边,待他看清那雕塑的本来面目,他忽然怔住了。
他浑身每个细胞都在颤抖,因为他看见了一双真正的人眼。
血色的人眼,生前受尽了无法想象的折磨,血脉由瞳孔不停地扩张,几乎将眼球撑爆。而尸体的瞳孔已经涣散放大,看起来死灰一片,如同坟墓的颜色。
这个人被铸成**雕塑,尸体的皮肉都被剥离,那血淋淋的、能看清五脏六腑的蜡像!
第九章 连环杀手()
纳崎中学全校休学一日,边城派来了大量警力将储藏室封锁。王立群、陆轻尘、夕野三人被留下做笔录。
警员已了解到大致情况。储藏室内只有昏暗的光线,压抑而又恐怖,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来。年轻警员将蜡尸放平整,顿时想要呕吐。
“小心点,你挂了可以,尸体别弄坏。”女法医两手插着口袋,嚼着根烟儿,烟雾在储藏室内弥漫,女法医的双眉也蹙得愈紧。
教室内。“你们两个就是目击者。”警官的嗓音低沉而浑厚,他整张脸藏在警帽的阴影中,只看清他轮廓分明的面架。警官也是打北斗神拳的,他光是坐在教室里,已有着超乎寻常的压迫感。
王立群道:“这两位是我的学生,夕野迟到罚站,陆轻尘是出去方便,两人不知怎么就去储藏室了。”
看陆轻尘欲言又止,警官道:“你们最好告诉我一切。”
陆轻尘心里也很纠结,当时虽然受到惊吓,但两人仍然将地砖契好,陆轻尘还洒了同样厚度的灰尘,造成完美的伪装。他望了望夕野,夕野却一幅“必须相信我”的眼神。夕野从未有过这种眼神,几乎已经在求陆轻尘。
一个倔强如她的人,竟也露出这样的眼神。
陆轻尘开口了:“我只是好奇新学校,她便带我认识一下。”
警官冷冷道:“认识一下。。。。。。却进到了上锁的储藏室内?”
陆轻尘道:“她确实是这样莽撞的人。”
警官瞟了眼王立群,王立群无奈地点了点头。警官舒展了他的双腿,因为身材高大,桌子都被顶了起来。那低沉浑厚的声音又响起:“你们一定不能漏掉任何细节,因为这是宗连环谋杀案,凶手会再次行凶。”
“又是那家伙干的。”储藏室内,女法医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什么又不又的,呃!呕。。。。。。”年轻警员扶着墙呕吐不止,他明明是个最怕尸体的人,偏偏做了警察。
女法医嫌弃地看了他一眼,道:“帮我打开他的喉咙。”
年轻警员道:“你说啥?我没听清。”
女法医道:“你听见了。”
年轻警员吐了吐舌头,只得捏着鼻子靠近尸体。他努力撑开死者的口腔。。。。。。。那副表情好似是掉进了茅厕中,又臭又酸。
女法医道:“尸体被透明蜡质封存,又没味道。”
年轻警员道:“这确实是没味道,但是,呃啊。。。。。。这是种精神污染。你看这个人死得这么惨,好恶心啊。”年轻警员胃里又是一阵翻涌,几乎要撑不住嘴巴了。
女法医快步上前,用铁钳撑开了死者的嘴巴。
她在口腔内仔细翻找,“果然。”她从蜡尸的口腔内取出一些暗红色的东西。
年轻警员惊呼道:“啊,是水草。”
法医又点上一根烟,她道:“确切的说,这是横穿纳崎村那条江流中的水草。”那种独特的水草。
其名为松藻,土话金鱼藻,其茎细叶密,属于毛茛目植物,可以轮生,叶子就如松针一般根根尖细,一轮一轮地生长。松藻本来遍布世界各地的淡水湖泊,可因为纳崎村的特异气候,却从原本的暗绿色变成了暗红色。
正如血桃花的变异,松藻也沾染了这种人血一样的颜色,可却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松藻与铸成蜡像的胶质黏结在喉咙口,露出的部分早已枯败。女法医叹了口气,道:“我们都错了,局子里的那个人并不是第一个受害者。”
警方彻底搞错了,不久前那件河中浮尸的受害者反而是在这之后遇害的。
“凶手竟将死者抽开皮肉,在死者还能感受到痛苦的时候将他活生生浇成蜡像。”女法医那双眼微微地眯起,很是扑朔迷离。究竟这凶手的与死者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做出这等残忍的方法呢?“凶手肯定先上了麻醉,以免受害者痛死,然后用尖锐的小刀切开皮肤,一寸寸地划开肌腱、脂肪,每一刀都很小心,每一刀都不会致死,甚至避开了所有的动脉,只流出很少的血。凶手必定也有着一些医学基础,不然做不成这么精密的手术。”
却见那年轻的警员小哥已不行了,他一边吐,一边讨饶:“我求您了,别说了,呕。。。。。。”
“没用。”女法医撕开面包口袋,大口哚叽着早饭。
回到教室内,那身形凶猛的警官已经打算放走陆轻尘他们。警官那手指头在桌上敲了敲,道:“我姓林,你们叫我林队就可以,有事就拨打总署电话。”号码他已经让每个人都背出来了。
陆轻尘走到门前,忽又转身,道:“林队,你了解这个凶手么?”
林队瞬间陷入了沉思,他巍峨的身躯好似铁塔一般伫立着,一动不动。片刻,林队说道:“我只知道最近还会有人死去。”
陆轻尘道:“我们进去储藏室时,门栓已断,而蜡像身上的灰尘几乎没有,定有人在我们之前进入了储藏室,但那具蜡尸肯定是近几天才搬动的。”他说完准备离开,却被林队“嘿”一声叫住了。
林队的声音依旧低沉:“人在纳崎中,子时莫出户。”
若是在纳崎村中生活,那过了子时就千万不要出门,夜晚的纳崎,充满着神秘与诡异的传说。可现在这些传说仿佛正成为现实,已经有两个人死去。
陆轻尘走了,他临走时偷偷看了眼林队,发现林队将腰间的54手枪拿出来细心地擦拭着。
他要用枪。
他知道只有枪才能阻止凶手的步伐,可他一抬头,阳光将警帽下的阴影驱散,他的眼神又缺乏自信。如是多年前的那场案件,如与苍狼山之变有着哪怕一丁点的联系,他就觉得汗毛直立。
因为林队是纳崎村长大的,后来才调去边城警署工作。
他还记得那场惊天动地的大火,火光撕裂夜空,将整个村子都照亮了。
不只是纳崎村,甚至身在万里外的火车站、那更近些的边城都能看见冲天的火焰。万物生灵都在哀嚎,大半的森林化为焦炭。。。。。。解放军们从其它县城赶来,将附近的一圈大树砍倒,一直抢救了三天三夜,大火才得到平息。
余烬就如飞舞的火蝶,从空中纷纷扬扬地落下。。。。。。那一夜,纳崎村覆满了灰烬。远方某种生物的嚎叫,撕心裂肺。
那时林队还是个年轻的小伙子,那一幕毕生难忘。
“咯噔”!
枪已上膛,厚重的枪身与弹仓摩擦着,发出金属的嚎叫。林队召集了所有的人手:“守住村前的出口,其他人换班巡逻,务必减少村民的伤亡。”
第十章 一波再起()
意外的发现。有人在河边掘土时又挖出了一些尸体。
尸体都是死在江流附近,这条江河穿过纳崎村,几乎围绕着大雁山,因此得名“锁燕江”。警察的沿河搜索时,一位村民发现更加残忍的案件,江边的泥地中竟又掩埋着七具尸骨。
七具尸骨全都死于“剜肉”,就是将血肉一小块一小块地割下来,与凌迟几近相似,只是最后有道叫作“铁刷子”的工序,将人皮、人肉用开水烫熟,然后用铁刷子慢慢地刷掉皮肉,整个过程痛苦而长久。
按照尸体腐化时间推断,他们死了才几天,与那件抛尸锁燕江的案件是同一时间点发生的。
“同一时间就杀死了八个人。”女法医的目光更加深邃,她鞋底满是吸过的烟头。年轻警员依旧在吐,他扶着岸边的垂柳,吐得胃里青青黄黄,水也不剩了。林队则检查着每颗子弹,他要确保每颗子弹都能击发,那火药爆炸的时候能确确实实地将子弹射出枪膛。他望着远方,他的目光总在远方,仿佛那里有什么令他魂牵梦绕的东西。
路上行人本就不多,凶案的消息一发散开来,人就更少。
偌大的柏油路也就变得更加空旷。
偶尔几个行人,也是行色匆匆。
陆轻尘就这样走着,夕野却总比他先一步。陆轻尘快一些,她便快一些,陆轻尘缓些,她亦会放松些。陆轻尘道:“你为何偏偏要超过我呢?”夕野道:“人生在世,不是超过别人,就是被别人超过。”
陆轻尘道:“你锋芒太露。”
夕野道:“你不求上进。”
陆轻尘笑道:“好机会。”趁着夕野与他斗嘴的时候,赶紧跨出一步越过了夕野。夕野哪容得他放肆,又迅速地赶在他前面,两人你来我往,渐渐从慢走变成竞走,最后奔跑起来。
午时的暖光洒遍了街道。
不少树叶与草尖的露水开始蒸发,就像七彩的琉璃,又似光影交错的空间。两人飞快地跑过,就像天边掠过的鸿影。
人生在世,若只贪快求狠,岂非会错过诸多美妙的风景?
陆轻尘无法坚持到一百米外,他已气喘吁吁。。。。。。陆轻尘比较不擅长体育,他就像是生活在侏罗纪的文弱书生。夕野就不同了,活脱脱的一个项羽,可惜这英雄活在了盛唐。在一个读书至上的和平年代,乱世英雄也不禁暗自忧伤。
夕野停下来,她忽然认真地盯着陆轻尘。
陆轻尘先朝脸上擦了擦,没有灰尘,便道:“你看什么?”夕野轻轻地笑,只道:“你还是挺讲义气的嘛,除了脑子小点、身子瘦点、各方面都比较弱之外。。。。。。要不要跟我混呀?”
陆轻尘道:“首先我有个长处非常的长,其次,跟你混有什么好处?”
夕野道:“好处可多了,你能时常看见这么漂亮的我,岂非是天赐的福分?求都求不来的。”她忽又转头,痴痴地盯着那卖汽水的小铺子。
“诶哟,福分。。。。。。”陆轻尘反嘲着,轻轻拍过她的脑袋,夕野有些吃惊,轻声道:“你敢拍我?”
陆轻尘道:“不错,作为补偿请你先喝点什么吧。”他已经走出好远,夕野就呆在那里,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她快步走到栅栏边,看着天空变换不断的云彩。
陆轻尘道:“桔子水一杯,再来一杯。。。。。。嗯,小香槟。”
铺子主人悻悻地耳语:“小伙子,你可不要与她靠近哪。”
陆轻尘道:“为什么?”
铺子主人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人人都避开她,我又何敢不避?”
人确实是种随众的动物,就像白茫茫的羊群,一旦出现一头黑羊,众羊要么夸赞“诶哟,特立独行!”要么就骂:“你个怪胎、异种!”,不少报纸上边还刊登了白羊们愤世嫉俗的骂声,骂得那么慷慨激昂、血脉喷张。殊不知这些白羊只是恨那些黑羊不是自己,它们也没有成为黑羊的本事,只好义正言辞地唾骂,骂到狗血淋头,把自己的境遇与愤怒倾斜在慷慨激昂的辞藻间,恨不得长出一千张嘴来痛斥黑羊的不合群。
陆轻尘望了望夕野。
她背靠在栅栏旁,两条修长洁白的腿儿笔直地支撑着这幅尚存青涩的身体。
这实在是个内外坚强的女人,村里人如此地避讳她,如此地冷漠她,却还未博得她一滴眼泪。夕野只会笑,她笑得时候仿佛包含了人世间所有的美好,任何的不快都会在这幅笑容前烟消云散。
陆轻尘在她面前亮出两瓶,这里一瓶是桔子汽水,一瓶是小香槟,只是包装相同,名字却被陆轻尘的拇指给摁住了。
——“这里分别是橘子汽水与小香槟,我晓得你肯定是要喝小香槟的,我说小香槟在左边你信么?”
夕野作沉思状,边推理着:“你这家伙肯定在骗我,所以我该选择右边的。但这就如了你愿,其实你根本没有骗我,所以我还是要挑左边的。可你比一般人还聪明一点,所以还会多想一步,实际上还是该拿右边的。”说罢,她拿起了右边的瓶子,用吸管狠狠地吮吸着,“呜呜、哇!”她饮罢吐了吐舌头,“竟然是桔子汽水。”
陆轻尘淡淡地笑了。
“拿去。”他一把抛过小香槟,夕野美美地喝了一口,赞叹道:“味道还不错嘛。”
陆轻尘则拿过橘子汽水,嘴唇刚要沾到吸管,夕野急忙伸手阻止,甚至因为力度太大将瓶子打飞出去,瓶子打碎在路上,还有些红色的液体。
是夕野手上的血。
她竟打碎了汽水瓶,剜出极深的血口子,那触目惊心的痕迹在手背蔓延。。。。。。雪白的手,鲜红的血!任何人见了都会心疼。
陆轻尘想要抓着她手,帮她掐住伤口,可夕野却将手背到身后去。
陆轻尘道:“你都做了什么?”
夕野道:“汽水不能喝,反正我喝过的你就是不准喝。”
陆轻尘盯着她,道:“我是说你的手。”
夕野只是摇头,匆忙地跑掉了。陆轻尘依稀看见她手背上一缕鲜血蔓延下来,浸染了衣裳的一角,可她手上的伤口却仿佛已经消失。
明明是那么恐怖的伤口,可他居然看不大清了。
“夕野!”
陆轻尘追上去,他一直追,不知不觉追过了一千米!感觉自己的肺腑都已经咳了出来,他弯着腰,整个人如同烈日下的冰块一样痛苦,他几乎要了命,可夕野却越跑越远,那美丽的背影一直穿过了柏油路,穿过一片茂密的榆树林,就消失了。
陆轻尘两腿发软,视线模糊,只能坐在这里不停地喘息。
第十一章 给女人的话()
树林枝叶繁茂,阳光就从密叶间倾洒而下,在陆轻尘肩头投满细密的光点,他还未缓过气来,一步步循着夕野的踪迹。
榆树间相排的不大紧密,却是异常高大,越往深处走几乎连阳光都看不见了。时值三月,榆树枝头已吐新蕊,白色的骨朵犹开未开。她就倚着那阵阵清香的老榆树,她身边总有一种淡淡的花香。
原来那就是榆花的香味。
榆花香初闻香甜,后又清新,好比那烟火市里挑灯的女子,来不及看清容貌,却见得出尘脱俗的风姿,再难相忘。这种欲擒故纵的香味往往有用得多,所以在男人的印象里,榆花香总是高于那些过于冰洁的白莲、高于热火难拒的玫瑰,甚至高于一切。等那洁白的花儿凋落,就该结出“榆钱子”了,生吃清脆可口,除烟气、祛痰,也有炒来吃的,撒上些白花花的盐晶,入口清香,许多食欲不振的人吃得也会爱上。可惜榆钱子这东西越来越少,不只是榆树越来越少了,因为太多工厂拔地而起,那乌烟瘴气就侵入了自然,有些榆树甚至无法结果,也就没有榆钱子,中国版块上的新绿色随之消殆。
夕野只是倚在那里,她的睫毛长而卷曲,双眼纵然闭着,也想象得出其中的灵秀脱俗。
并不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那种绝艳,这是只属于夕野的美。王昭君抱着琵琶吟唱,望着风尘滚滚的边塞,那是种悲凉、大义之美;西施捂着心房,黛眉紧蹙,却是病美;更莫提“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这让君王甘做裙下之臣的杨妃子。
夕野无法成为她们中任何一个,她们却也无法成为夕野。
女人们应有各自的风情,多姿多彩,这样的才叫女人。有本色的女人,纵然姿色稍差,她也不输给那些搔首弄姿的人。那些毫无内涵、盲目跟风的女人就像马桶,男人也很喜欢坐,可没有人一天到晚都会坐在马桶上,觉得无趣便也溜之大吉了;有个性的女人哪怕长得和马桶一样,她的本质也是鲜花,男人闻着会越来越香,进而忽略了外表。不少男人就细心地呵护着这支花,一直到他两鬓斑白,小便也收不住了,他也觉得这支花是他生命中最美丽的。
鲜花虽会衰败,但马桶从来就没香过。不知贪懒、拜金的姑娘们会否在20世纪冠上开放、新潮的名词,一边享受着坐马桶的乐趣,一边却要求另一半条件高超。
一个条件高超的男人,他品味也不会低,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