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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崎村-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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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轻尘笑道:“老头儿倒也清闲,后院里拿把薄扇扇啊扇的,是种看破红尘的洒脱意气。”

    夕野道:“我本来仅仅觉得你身子骨像老头,现在听你这么一说,原来身心都是老头了。去去去,离我远点。”

    陆轻尘道:“要尊老爱幼,何况我两样都占了。”

    夕野忽然想到些事情,道:“诶,你当初不是要当个闲神么?”陆轻尘仔细斟酌了一番,想到:“不错,我确实想种点花草先。”夕野眼珠子咕噜咕噜转,忽地盯着陆轻尘,丝毫都不肯放松。

    陆轻尘道:“下午还有课,你盯着我也没用。不如色诱一下,还有极大的成功率。”

    夕野道:“嘿,那也是你色诱我。”

    陆轻尘真是一头雾水。其实关于快活之事,究竟是女人服务男人,还是男人服务女人呢?在许多人看来,是被动的那一方比较占到优势,因为主动的人付出力气多,而快感却是一样的,自然就是省力那一方获得的快乐比较多。

    就像对付妓女与女王,以平常对待女王的招式去对付妓女,女王就觉得异常刺激;反之,将对付女王那套小心的章法用在妓女身上,妓女就觉得好温柔,两者都受到了超凡脱俗的体验。那到底是男人服务她们,还是男人被服务呢?最终还需等到一个惊世骇族的哲学家来研究,也许这个哲学家不停地实践、加上几万年的不眠不休才会得出答案。

    到那时候,人存不存在都是个问题。

    天外吹来阵阵凉风,夕野道:“走。”

    陆轻尘道:“王立群莫非是个瞎子?”

    夕野道:“他巴不得我逃课呢,免得扰乱课堂的清净。”

    陆轻尘道:“那我呢?”

    夕野坏笑道:“祭品。”

    两人经过贮藏室的密道来到纳崎村外。

    其实从这里眺望,还是能看见奔流不息的锁雁江,这毕竟是条宽阔的长江,将大雁山前边的山脚部枕于怀抱中。

    夕野说:“其实这锁雁江也流传着恐怖故事,虽然比不及狼灵,但许多人都说这是曾发生过的真实事件,因此也吓人得多。”

    锁雁江在数百年前似与更大的河流接壤,河流又通向大海,所以江中水草丰沛,鱼虾肥美。

    江边最好的地段有座凉亭,名曰十里亭,不少垂钓者慕名而来,十里亭便总是人满为患、熙熙攘攘的。可一到大家开始钓鱼的时候,便也屏气凝神,等着鱼儿咬钩。

    可惜僧多粥少,莫说十里亭,锁雁江许多地段的垂钓者都是颗粒无收。

    这里的鱼多、却也精明,若非经验丰富的垂钓者,常要三两天提着空篓归家,煞是气馁。所以在这垂钓的闲人越来越少,只剩下些真正的钓鱼人。

    其中最厉害的就是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叟。

    老叟常披蓑戴笠,身背特别巨大的竹篓,次次在这打渔,皆是满载而归,那竹篓一直要装得实在装不下了才作罢。众人看着眼红,倒也颇为敬佩老叟,也有不少人向其请教:“魏翁啊,怎么我们个个都训不了湖里的肥鱼,你倒是游刃有余嘛,是否有什么秘诀可与大家分享一下的?”那个老叟姓魏,便叫魏翁了。魏翁每次都是沉默,无论别人怎么讨教他,他始终闭口不言。

    众人晓得魏翁的小气,便不再向他瞎讨教,继续自顾自地钻研,可他们每天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始终不及魏翁的一成收获。

    魏翁哈哈大笑,他本无秘诀,是多年打渔积攒了丰厚的经验,所以他总能预测出哪里鱼多、哪里有大鱼出没。。。。。。他就喜欢自己被人羡慕,被人夸赞,也确实有络绎不绝的垂钓者送他酒喝,表达自己的敬佩之意。

    那是个雨后的清晨,听闻昨晚暴雨,不少地方都出现洪涝。

    魏翁一个人在十里亭钓鱼,见到一个年约十二的小朋友也来钓鱼。小朋友身穿白衫,亭亭玉立,举手投足更有一丝仙气。

    小朋友道:“你就是魏翁?”

    魏翁点点头。

    小朋友道:“听说你钓鱼很厉害,能不能教教我哪?”

    魏翁摇头。

    小朋友笑道:“无碍,我有自己的办法钓鱼。”说罢,他将岸边的芦苇杆一折,又从衣袖中取出长长细细的红线,还有一根直直的银针。

    魏翁心里笑道:这傻孩子,就由他胡钓吧,我归我钓鱼便是。便也抛下鱼竿。

    这是今天的第一杆。

    不料他的杆子刚刚入水,小朋友却大喊着:“上钩啦,上钩啦。”他竟真得钓上一尾巨大的黄鲤鱼。

    魏翁心里吃惊,一年来,这可是唯一一个比他先钓上鱼的人。而这尾黄鲤真是见所未见的肥美。魏翁还在纳闷小朋友如何用那简陋的装备成功钓上鱼的,却已有游人来到十里亭。

    他们见鱼便惊呼“诶哟,好大的鱼哦!”“活了这么久从未见过如此巨大的鲤鱼。”“小兄弟真是厉害呀!”看的人越来越多,魏翁却想只是运气好罢了。

    可后来这小朋友用的东西越来越诡异、越来越简陋,钓的鱼却越来越多,而魏翁的鱼却越来越少。

    人们也更加喜欢这个天真无邪的小朋友,自然也懒得搭理小气的魏翁,更没人送酒给他喝了。

    魏翁也是嫉妒,就暗暗下定决心要与小朋友比个输赢。

    有一日,小朋友两手空空就来钓鱼了。

    魏翁震惊道:“你的工具虽然越来越简陋,但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你怎么钓鱼呢?”

    小朋友伏倒在江边,撩开长袖,将白白胖胖的小手伸入江内。——“用我。”

    一条巨鱼咬住小朋友的手臂,比先前的黄鲤鱼还要大只,众人无不啧啧惊叹,而将魏翁彻底抛诸脑后。

    翌日,天空下着绵绵的梅雨。

    小朋友竟没有来。

    魏翁忽然突发奇想,为什么他不试试小朋友的方法呢?凭他丰厚的钓鱼经验,绝对能比小朋友做得更好,钓到更威武的大鱼。他这样想着,把手伸进冰冷漆黑的江面。

    一头银色巨兽迎头啸出,交错巨大的鱼牙将魏翁撕得粉碎,他的血与衣物也沉入江底。。。。。。不知所踪

    传说小朋友就是河神,他不满魏翁害死了诸多同类,便化为人形,制造了这一遭事端。

    究竟是谁钓谁呢?阴暗的江面中忽然浮现出一只人面鱼身的银鳞巨兽,它扑开长长的鱼鳍,潜入了锁雁江最幽邃的水底。

    传闻那血红色的金鱼藻,就是河神多年来害死渔人的鲜血浸染而成。

第四十章 吕月池() 
陆轻尘有点明白她的意思,道:“不要吧。。。。。。”

    夕野笑道:“要的要的,当然要的,你不觉得这传说引人入胜吗?也不想证实一下其中真假?”

    陆轻尘道:“不想。”

    夕野又道:“那你有办法反抗吗?”

    陆轻尘语重心长道:“我打不过你,还是莫要自讨苦吃。”

    “聪明!”夕野搭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吹出暖暖的气息。

    两人沿江而去,忽见一位黑衣男子从旁走过。陆轻尘条件放射似地死死盯着他,黑衣男子吓得不轻,加快步子跑走了。

    陆轻尘真是多疑了。现在他一看见黑衣服的人就紧张兮兮,虽然周围的人都对黑衣男子没什么映象,可他分明就看见了这样一个人。就是他几乎毁灭了李家,却不留下蛛丝马迹,风一样地消失了。

    夕野低声道:“怎么了?”

    陆轻尘道:“没什么。”

    夕野挑了挑眉,道:“为什么许多事情你都不当面说出来,难道藏在心里肺里,等着生出小秘密吗?”

    陆轻尘道:“你说的确实有道理。”

    夕野鼓着双颊,嘟囔道:“我就讨厌那些言情小说里的主角,明明一些误会当面澄清就可以了,非要弄得家破人亡、不欢而散,好似神经病一般。”

    陆轻尘道:“我没看过言情小说,却是越来越欣赏你了。”

    “那是。”夕野边笑着,边跑到陆轻尘前面去。

    江边微风乍起,拂动她干净的褶裙,飘逸的长发。。。。。。她很爱笑。爱笑的女人,永远是那么可爱。

    难道每个人都是这么爱笑吗?

    不。

    孩童时,是个人都会笑,开心就笑,悲伤就哭,只是一个人经历得多了,总是受到磨难与挫折,渐渐被负面情绪所支配,结果就不再笑了。

    不会笑的人都是败给了生活。

    能笑的女人,都有一颗坚强善良的心,值得男人去爱。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河边杨柳依依,有些未筑完的堤坝。堤坝是花岗岩做的,坚硬、耐涝。。。。。。只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堤坝就筑到一半就已竣工。芦苇算是最“贱”的生物了,一茬一茬地遍布江边。“贱”并非骂人的意思,许多人将它曲解了,贱可以是芦苇般生命顽强,其他生物羡慕嫉妒恨,就称其为“贱”,说来这仅仅是一种其他生物的自嘲罢了,他们想要拥有芦苇的生命力,却发现自己无法做到。

    毕竟万物各有所长,亦各有所缺。

    再往远处走,一座木桥横跨江面,夕野眼尖,道:“诶,那有个人。”陆轻尘随她目光看去,确实有个女人端坐于藤椅之上。女人还很年轻,估摸着比陆轻尘还小三两岁,怎么青天白日里独自坐在这里。

    倒是这里的风景不错,小桥流水,花草摇曳。。。。。。一阵清风拂来,将不知名的野花揉碎在碧波里。许是前阵子的台风仍有余力,天边便总也积压些黑云,即便晌午的时候,也只能隐隐约约地看见日头。

    陆轻尘道:“她是谁?”

    夕野本着“是个人都要结交”的原则,奔着女孩就过去了。

    陆轻尘已由着夕野的性子,既然她是风一样的女子,自己就当风中残叶,慢吞吞地踱过去作罢。走得近些,他才发现这女人生得文静可人,只是就这样痴痴望着江水,难免给人一种呆缓之感。

    夕野就站在旁边,可这女人还是朝着江面发呆,恍若无人。

    夕野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女人才警戒地问道:“是谁?”

    夕野道:“若吓到你了真是对不起,只是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女人道:“哦,我因病常年呆在家里。今天兄长有空,就帮我出来透透风,看看太阳。”

    “看。。。。。。太阳?”夕野抬头望着天空,因为前阵子台风的影响,只有少到可怜的阳光。女人轻轻叹气,仿佛也察觉到什么,便道:“其实今天究竟有没有太阳,与我已经没有太大的关系。”

    夕野道:“你瞎了吗?”

    陆轻尘轻轻推了夕野的小屁屁一把,夕野道:“咳咳,我是说。。。。。。你连太阳都无法看清了吗?”

    女人道:“猛烈的时候还能看见,大夫说我十二岁的时候就会失明。”

    夕野道:“你今年贵庚啊?”

    女人道:“刚好十二。”

    一阵莫名的沉默。

    陆轻尘道:“这也太悲惨了。”

    女人的语气倒很平静,道:“总有些人和事无法逆转,命运就是这样的,虽然我瞎了,但是听力与嗅觉就超乎常人。”

    陆轻尘确实敬佩这个女人。

    忽闻一声叱喝:“那边是谁?”声音有些熟悉,陆轻尘正打算转头一看,忽被撞得眼冒金星。

    阿飞!

    怎么又是阿飞?

    阿飞见到陆轻尘才平静下来,道:“是老弟你丫,害我瞎紧张。”

    陆轻尘道:“我肯定比你紧张,为什么每次看到你就必须发生车祸。”这次还撞得比较严重,陆轻尘手肘的皮蹭破了。说起来,他曾经挣脱铁丝的右手缠上了厚厚的药纱与绷带,本来都快忘了这茬子事儿,可经这一撞,伤口又有裂开的趋势。

    阿飞温柔地摸住陆轻尘的手,娇声道:“诶哟官人,您的纤纤玉手怎么啦?”

    陆轻尘将他推开,忙道:“真恶心。”

    阿飞哈哈大笑,“你知道恶心便是,大男人本就跌跌撞撞长大的,这点伤痛又算什么?”

    陆轻尘道:“等你和我一样悲惨的时候,我也用你说的这句话来气气你,看你作何感想。”

    阿飞笑得更厉害了。

    藤椅上的女人柔声道:“哥。。。。。。你们认识哪?”

    “哦,对了。”阿飞道:“我隆重介绍,这就是我的妹妹,这个声音比较清亮的人就是我不久前提起的陆轻尘陆老弟。”

    陆轻尘道:“你好。”

    阿飞妹妹道:“你好,我叫吕月池。”

    两人正要握手,夕野忽从中间窜出来,道:“打住!打住,你们都当我不存在吗?一个个自我介绍,我呢?”

    陆轻尘道:“这个野人叫夕野,很容易记的。”

    吕月池盈盈地一笑,道:“呵,真是个心直口快的好姐姐啊。”

    “你、你。。。。。。”夕野被个比她小两岁的女孩子调侃了,何况说的确凿,无法辩驳,只能哑巴吃黄连。

第四十一章 夕家往事() 
夕野还在愤慨,阿飞却将陆轻尘拉到桥下去,边道:“这是兄弟间的谈话,你们这些女人不准偷听。”

    夕野憋了一肚子火,却是无处发泄,只得扶在乌木桥栏上大口呼吸,“哼,谁稀罕。”她忽又站不住了,好奇心如一颗无坚不摧的导弹击毁了她冷酷的外表。

    她踮起脚尖,像是眺望江边风景,却不时瞥过两人,想看看他们在搅什么鬼。

    陆轻尘道:“其实你完全不用走这么远,毕竟她也是个男人。”

    阿飞道:“我就要和你谈谈这个男人的事情。”他接着道:“飞哥算不算你大哥?”

    陆轻尘笑道:“算的,算的。”

    阿飞又道:“我阿飞又够不够义气,至少不会骗你吧。”

    陆轻尘笑道:“对的。”

    阿飞长长地吸了口气“那我就该告诉你有关这个夕野的事情,务必仔细听好了。”他神情忽变得沉重而诡异,“我跟你说说夕家的故事。”

    夕家仿佛亘古以来就在纳崎村。

    他们就随着纳崎村一起搬移、一齐迁徙,虽然他们始终跟随着纳崎村的脚步,但却不与任何人深交。夕家向来深居在僻静的地方,见的人少,甚至不大跟的上时代的脚步。

    他们本来是一片与李家似的的宅落,虽居住在纳崎村,人却都与世隔绝。

    他们甚至不与任何村人结婚。

    三十多口人急剧减少。。。。。。听说不少新生儿都夭折了,夕家女人的哭声一直穿过厚厚的院落,令闻者心碎。

    近亲结婚本就容易造成遗传疾病,且多是不治之症,难活过一岁半月。

    看着婴儿们一个个地夭折,就像将自己那颗跳动的心脏悬在锋利的铁钩上,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那侵入骨髓的痛楚。夕家人终于决定走出深宅,他们开始与纳崎村人交流。

    传言夕家男人玉树临风,女人则是惊尘绝艳,令太多人流连忘返。

    他们就这样在村中高调了一阵子,夕家的血脉也经此延续了百年。可就是他们出宅之后,村中就开始发生凶杀案。

    死者死相凄惨,仿佛被野兽活活撕裂,更有甚者被吞吃了大半部分身体。且有尸体无故失踪,本来放在棺材中准备下葬的尸体,却在第二天不见影踪。那段时间每夜至少发生十起凶案,因为都是夜晚才发生凶案,所以纳崎村便定下了“人在纳崎中、子时不出户”的规矩。后来终有一次凶手露出了马脚,是只巨大的、用双腿行走的似狼野兽,村民就在午时将它活活烧死。

    狼灵传说也在此时盛行起来。

    许多人都相信是狼灵所为,也有人觉得是夕家带来的诅咒,无论如何,由于当时的破案手段不发达,这是种是一个谜。

    仿佛就是夕家人带来了一切灾祸,所以人们再没敢与夕家人相处。

    之后数年,夕家迅速衰败,最终只剩下两家人撑着夕家这块布满尘埃的牌匾。

    两家人终也敌不过岁月的变迁,各自诞下一男一女。

    陆轻尘道:“难道。。。。。。”

    阿飞道:“不错,这一男一女在十多年前诞下一名女婴,他们就是夕野的父母。”

    陆轻尘道:“可十年前好像发生了意外。”

    阿飞道:“对,苍狼山曾无缘无故发起一场火灾,夕野的父母就活活烧死在古刹内。”

    “那她。。。。。。”

    “她那时不在家中,因此逃过一劫,可自她父母一死,世上就再没有可以依靠的人。”

    陆轻尘默然,一个那么小的女孩需撑起自己的生命,没有任何人给予她帮助,甚至将对待怪物一样对待她。她就在冰冷的眼神中长大成人,这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可她从来没有提起。

    阿飞严肃道:“你现在明白了,夕野这个人身世神秘,不是容易相处的对象。”

    陆轻尘笑道:“我明白了,我一切都明白了。她就是受了诅咒的人,只有傻瓜才会靠近她,只有傻瓜才会自取灭亡。”

    夕野能听见他们的谈话。

    她早已超出了耳朵尖的范畴,那些冷漠的话语总在她耳旁珊珊响起,她努力不去听。可她怎能不为所动?她总是用笑敷衍过去。。。。。。唯有此刻。当她听见陆轻尘那刻薄的话语,她终于没有强颜欢笑。

    她蓦然心酸,整个人就像被抽了魂魄般立在桥栏。

    原来他也是这样的人。

    明明不值得为他垂泪,可她的眼眶还是不争气地红了。她从未这样在乎过一个人,现在这个人竟说出这种话来,碧莹莹的泪珠从那美丽的眼角溢出,再也抑制不住。

    ——“可能我比傻瓜还要傻。”

    她忽然刹住了眼泪,整个人如同被雷电击中。陆轻尘究竟在说什么?她不停地说着:“哈,真得好傻。。。。。。”眼泪又猛地夺眶而出。

    她第一次发现,人开心的时候不一定会哭,人哭的时候却是异常幸福的时候。

    阿飞揪住陆轻尘的衣领,道:“你听清楚了吗?”

    陆轻尘道:“一字不漏。”

    他推下阿飞紧实粗壮的手指,道:“无论别人怎么说,我只相信我看到的。”

    阿飞道:“你看到了什么?”

    陆轻尘道:“我看到了一个好女人。”

    阿飞忽然坐倒在地上,苦笑道:“老弟,我真得服了你了。我阿飞很少有佩服的人,你应该算一个了。如果你能相信那个夕野,我也能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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