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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书开卷-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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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做出十份东西来。张军多次询问张爱民到底是怎么回事,张爱民只是笑笑没有回答。但是张爱民开始爱上了买书和DVD碟片等,几乎每星期都会从城里抱回一堆东西,在忙完家里的事之后,他唯一做的就是看书看碟片,其他什么事都不做。张军多次听见张爱民半夜说梦话,似乎在做噩梦,说的什么却听不明白,不像是中国话。

张军说到这里问我要烟,我看了看坐在旁边的警察,那名警察已经听得在一边直发愣,随即冲我点点头,答应了张军的请求。我把烟递给张军之后,那警察竟然说了一句:〃继续说。〃

我和赖宝以及张军同时把头转向了那名警察,他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便咳嗽了一声。张军抽了一阵烟之后说:〃下面就是你们来抄我家的那天了,当时刚刚准备起来开工,你知道我们这个一向都是在半夜做的,见不得光,但是……但是我得告诉你们,虽然我们卖出去的是些假猪血和鸭血,但都吃不死人,没有任何害处的,因为我们自己家里都在吃,不信你可以去问问我们家里人。〃

我想到当晚那个墙头上的黑影,现在几乎能肯定那个人就是张爱民了,便向张军说出了我的看法,张军点点头说:〃当时你们还没喊开门的时候,爱民就已经开始叫我跑了。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见爱民开始翻找碟片看,我叫他他也不理,然后他将一些东西收拾好,然后……然后……〃

张军〃然后〃了半天没有说话,赖宝追问了一句:〃然后怎么了?〃

张军深呼吸了一口气说:〃然后他又叫我们跑,然后自己竟然跳上了墙头!〃

我和赖宝回忆了一下,那堵墙至少有普通一米七五的人那么高,张爱民竟然能一口气跳上去?这时候旁边的那名警察坐下来问张军:〃就那样跳上去的?〃

张军点了点头,那名警察深呼吸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不可能!〃

我和赖宝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就算是跳高运动员,破世界纪录那种,也不可能跳得了那么高,除非撑杆,但张爱民却是空手上墙。

第14节:第五节不是结局的尾声(3)

张军接着说:〃随后的事你们也知道了。〃说完之后就趴在桌子上哭泣道:〃我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做了什么孽?〃

我和赖宝见张军已经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给了我们,便离开了看守所,后来的一段时间我们再也没有见到过张军,因为张军不愿意见我们。之前和我们一起听张军述说张爱民往事的那名警察告诉我们,张军并没有交代张爱民的其他问题,只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到了自己一个人身上。在询问那些原料是怎么来的,怎么做出来那么多假血的时候,张军只是很简单地说了两个字:〃血粉。〃

当然我和赖宝很清楚那些肯定不是血粉,我们又去找过小李,小李说他们化验了半天也没弄明白到底是什么,只知道那东西对人体没什么大的害处。张爱民的案子也最终没有成为案子,毕竟在这件事里,张爱民看起来只是一个配角,一个无关痛痒的配角,而刘刚的包又找到了,虽然掉了一点钱,但也不多,刘刚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心态没有继续追究下去。而我和赖宝知道,只有找到张爱民才能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就在张军制造假血一事最终有了定论的时候,我和赖宝都同时收到了一张贺卡,贺卡上写了一堆祝福的话,下面写了很大的两个字:谢谢!笔迹是我的,落款是张爱民。当时我和赖宝商量了一下,还是觉得不要再追查下去,毕竟就我和赖宝的能力来说,追查这事实在是太难,只得搁浅。但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张爱民要寄这两张贺卡给我们,又有什么意义?

再后来过了一段时间,我和赖宝在一个朋友举办的私人酒会上碰到了那名叫陈重的警察。陈重和我们又谈起这件事,还对我们说,张军在正式入狱之前对他说过,张爱民有时候会间歇性失忆,所以希望以后陈重有空的话能去那个村子看看,万一看到张爱民希望他来看看自己。

我问陈重之后有没有去过,他说去过几次,都没有遇到张爱民。那个房子早就被张军的叔叔给占了,说是张军的老婆让出来的。而张军的老婆又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见了。

听陈重这样一说,我推断大概是张爱民回来将自己的妈妈带走,一起离开C市去了其他地方,也许张爱民现在还在中国,也许他已经去了澳大利亚,他当初冒充记者大概也是想见他父亲一面。

哦,对了,在我和赖宝见到张军之后,警察那边传来消息说,据他们查到的出入境记录,张爱民竟然是在一星期之前才回国的。听到这个消息我和赖宝都很震惊,因为据张军说,张爱民是被送往国外不到半年就已经回到了国内,怎么可能是一星期之前才回国的?但警察却坚持说肯定没错,出入境记录是绝对不会有错的。

第15节:第五节不是结局的尾声(4)

看来,这又是一个谜……谜底到底是在张军身上还是在张爱民那里,我和赖宝不得而知。

在我重新整理这一篇笔记的时候,赖宝对我说,他感觉到那个张军的亲戚,就是把张爱民带到澳大利亚的那个人,和这件事肯定有很大的关系。而最关键的是如果知道张爱民在澳大利亚所发生的事,应该就会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比如张爱民怎么会改变,变得在某些地方和常人一样,为什么会买那么多书和碟片,他是想找到什么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等等。

我们在遇到米兜之后,得知米兜学的是心理学,便询问米兜在精神病理学里有没有这种疾病。米兜说有是有,但没有这么夸张,有些病人只是很简单的模仿,而且很蹩脚,并不像我们说的张爱民那样模仿得完全一样,并且做得比模仿的对象还要好。

张爱民的事就此告一段落。我和赖宝本都属于不挖出个谜底来绝对不罢休的人,而让我们没想到的是,不久之后,张爱民竟然离奇地出现在了我和赖宝的面前,还给我和赖宝带来了无比大的麻烦。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按照笔记的时间顺序,当时间到达之后,一切谜底都会真正地解开。

在张爱民消失之后,我又通过各种渠道去证实他父亲所说的他小时候的事,基本上都属实,并没有夸张的成分在里面。我将这件事记录下来之后,将整件事的疑问都一点一点地列了出来,试图在已得到的线索中找出一些自己的答案来:

第一点:张爱民是否是张军的亲生儿子?

关于这点,我实在是很怀疑。我请教过一个医生,从遗传学的角度上来说,一个人有特殊的表现,很大的可能是自己的父亲母亲或者是祖上,曾有过类似的表现,或许表现得不是如张爱民那么明显。我查过张爱民的父亲以及母亲,甚至是爷爷外公那一辈人,都是平凡的农民,没有什么奇特的事。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并没有彻查出来,但我仍然怀疑这一点,原因就是我后来去询问张爱民的父亲张军的时候,他只是苦笑,什么都没有说,再问第二遍之后他当场就对我破口大骂。如果张爱民真是他的儿子,如果单纯只是张爱民的失踪让他心情烦躁,我想他第一时间内就应该愤怒了,而不是带着似乎是回忆的表情对我苦笑。

第二点:张爱民所具备的特殊能力是什么?

我认为是模仿。我将它称为复制。从他小时候的行为来看,他没有自创或者自主地去做一件事,而都是别人做了之后,他依样画葫芦般地照做下来,和常人不一样的是,他照做得完全是一模一样,例如他模仿我的笔迹这一点。我更大的疑问是他怎么能在短时间内做好假记者证这些东西,虽然说造假这些东西不是很难,但毕竟要花时间,他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伪造出来,难道这都是在他的计划之内?

第16节:第五节不是结局的尾声(5)

第三点:张爱民是不是真的有短暂性失忆症?

虽然张爱民的父亲张军承认了这一点,而张爱民到报社来找我和赖宝的时候也表现出了这一点,但我还不能完全相信。如果张爱民真的患有短时间失去记忆这一病症,那我推测他复制的能力也是短时间的,可能一小时,可能两小时,可能长一些,但绝对不会太长。

第四点:张爱民在澳大利亚时发生过什么事?

完全没有一点证据来表明他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我只能靠推测,可能是在澳大利亚治疗期间,或者是吃药,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导致了他的这种能力飞速增长,但并没有治疗好他的短暂性失忆。我还有一个大胆的推测,那就是张爱民父亲的那个亲戚有可能将张爱民当成了试验体,也就是人体小白鼠。看来要彻底查明张爱民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必须得找到他本人,或者是那个带他去澳大利亚的人。

第五点:那些牛血是怎么回事?

首先我排除了血粉这一说法,血粉并不能测出是属于同一条牛身上的,而且数量之多,让人吃惊。我再去问张军的时候,他除了重复〃血粉〃两个字之外,就只是摇头说他不清楚,一切都是由他儿子张爱民来操办。赖宝曾经提出牛是不是克隆的,我排除了这一点,毕竟在那个地下工厂并没有发现什么技术装备之类的东西,克隆技术也并不是利用小作坊就能实现的。这又是一个谜团,这个谜团导致我根本无法去推测。我拿不到那些牛血的化验资料,并且我认为牛血可能不是主要问题,关键是张爱民到底是什么?我真的不想称呼他为〃人〃。

第六点:张爱民为什么会找上我和赖宝?

我原本在笔记上写下这一点的时候,下面留的全是空白。我想他来登寻人启事的真实性大概只有10%不到,其他的到底是为什么,我根本不知道。

第17节:第一节高手永远在民间(1)

第一节高手永远在民间

我在网上经常能看到一些让人爆笑的图片,比如说有人能在自行车上睡着,有人拿个空的饮料罐子放在地上就当凳子坐,有人把自己的脚挂在阳台沿上做仰卧起坐,甚至有人能跳上墙,在墙面上斜着行走十来步。

我想这些除了搞笑之外,还能归结成一句话:高手永远来自民间。

这话从古至今在很多古典小说或者记载类文书里都可以看到,有能一日神行三百里的,有能在水中憋气长达五到十分钟的,有能在和你保持一米距离的情况下偷到你身上的东西……说到偷盗,在中国的历史上最出名的人物就是人送绰号〃燕子李三〃的神偷,传说中这个神偷能飞檐走壁,当然这次故事里的主要人物并不是李三,却是另外一个我亲眼目睹过真功夫的神偷,一个其〃光荣事迹〃让J市老一辈警察们都记忆犹新的〃神偷〃。

2003年冬天,在过年之前,和往年一样,台里都会做一期关于春节期间警示市民防范小偷盗贼抢匪的节目,这种节目一般来说都是和警察部门一起联合制作,将一些常见的案例翻出来,有条件的就随警察一同蹲点暗拍或者是提取一些经典案例重新来一次案件重演,并找到当事人打上马赛克之后在镜头前一点点地叙述。

之前我和赖宝并没有做过这类的节目,觉得很新鲜,因为一直认为跑警察那个口子是非常新鲜刺激的,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就绝不放过。但跑了一段时间之后,渐渐地感觉到了疲惫,发现警察的工作并不像我们以前想的那样刺激,而是心烦和疲劳占了大多数。经常在一个街口,一个公共汽车站或者一个菜市场一蹲就是半天一天,人都能闷出病来。好不容易经警察提示说看到一个偷儿,马上兴奋起来,结果那偷儿一下手就被事主给抓住了。哪知道那个事主也不是吃素的,抓住那偷儿巴掌抡圆了就是一顿暴打,我们和警察想挤都挤不进去。等把那偷儿拖出来时,就剩半条命了,一审竟然是个初次当偷儿的!在那段时间抓了不少这种头一次作案,连案底都没有的年轻人。

好不容易节目做完,接近春节了,由于家里新开了家火锅分店,临近过年期间人手不够,需要我回去帮几天忙,我看台里的事情也不是很忙,按照去年来推断,大概春节期间会加派人手值班,于是便向主任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哪知道主任很爽快地便答应了,但要求大年初二必须回台里报到。

我的老家在J市,一个在省内有点名气的文化名城。因为在唐朝的时候出了一个大诗人,之后这位名人的故居,甚至是他小时候读过书的学堂都被翻了出来,重新还原一次,变成了旅游景点,由此发展下去,整个J市都变成了以旅游业为主的城市。

我父亲以前从部队里转业回到地方之后,在某个单位当了几年的一把手,干了不长的时间,竟然辞职下海经商。当时遭到了家里所有亲戚的反对,但我父亲的理由却是,不想卷入那些所谓官场争斗中去,自己还想多活几年,以后带孙子的时候心情都会好很多。

随后我父亲开始从饮食业出发,做小吃、火锅生意。没过两年,生意越做越大,连新开的这家都开了三家分店。我母亲也因此辞了公务员工作随父亲一起打理家里的生意。但他们却死活不让我接手这些东西,只是说有时间可以回来帮帮忙,我的正业还是必须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和收入,因为我现在的阅历和能力还没达到能独当一面。

回到家才发现其实这个新开的店多我一个人不多,少我一个人不少。这个店主要是以鱼火锅为主,鱼都是本地一个绰号叫〃吴老鱼〃的老板提供的,基本上都不是喂饲料的那种,味道特别好,而且这个吴老鱼是本地最年轻的百万富翁,比我年长不了多少。

第18节:第一节高手永远在民间(2)

我爸妈说忙不过来,其实就是缺一个人在这边陪那些向我父亲来贺喜的朋友、以前的同事和下属喝酒吃饭。我回去之后父亲一再叮嘱我,做饮食一方面是要做得好,另一方面还要靠人气和关系,一定要耐心地去面对那些人,不要屁股还没坐热就想走。

于是回家的头两日我基本上就是泡在酒坛子里过的。当时我和赖宝最大的不同是,赖宝好酒,我不好。我看见酒就头疼,虽然知道自己大概是因为遗传的关系,一次喝下半斤白的没一点问题,但对那些所谓的〃酒精杀场〃的人来说,自己还是欠缺点儿量。头两日我基本上饭没吃下多少,酒喝了一肚子,每天要不热牛奶一杯一杯地下肚,要不就是吃那些莫名其妙的解酒药。

到了第三天,我实在是扛不住了,便把堂哥给叫了过来帮忙喝酒,毕竟堂哥现在是政府里某部门的一个头头,人际关系比较好,这些来的人很少不认识他的,而且他那酒量从读大学开始就一直锻炼,就算在我这儿不喝,在其他地方也是每天必须喝到酩酊大醉。

有堂哥在这儿支撑场面之后,我整个人便轻松了下来,于是坐在收银台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立起耳朵听堂内那些客人大呼小叫。晚上八点的时候,整个堂子里已经爆满,甚至还有客人坐在店外面等着,不时地进来询问我啥时候有位置。就在我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乞丐推门进来,然后从门口第一桌开始要钱。

我这人心好,赶紧拦住了要去呵斥的伙计,从抽屉里抓了些零钱走过去塞在那个乞丐的手里,然后又拿了几块点心给他。那乞丐拿了东西之后冲我笑了笑,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走路的样子竟然和刚才进门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这时候我旁边那个伙计才对我说:〃墩哥,你真大方,竟然拿出一张一百的来打发要饭的。〃我心里一惊,忙转身去开抽屉,发现刚才收钱时没来得及收拾,把一张一百的也放在这个抽屉里了,顺手拿的时候卷在一起把这一百元和其他一些零钱一并给了那乞丐。我本想去追,但哪还有人能从乞丐手中追钱回来的?想想算了,自己又从身上摸出一张一百的扔在抽屉里,因为我要不这样做,那些口快的伙计在打烊前我妈来巡视的时候肯定得告诉她,晚上我肯定又免不了一顿臭骂。

第19节:第二节南叔讲述的故事(1)

第二节南叔讲述的故事

我刚坐下点上一支烟,还在感叹自己做事总是这样毛手毛脚的时候,我堂哥的岳父南叔从旁边的桌子上走过来,坐到我旁边说:〃你小子刚才算是走运了。〃我很奇怪为什么南叔要这样说。南叔是J市的老警察,现在已经退居二线,但以前曾经做过刑警,最后还调到国安大队负责过,这J市不管是摸黑的走白的人几乎都认识他。

南叔看我还在纳闷,便又扔给我一支芙蓉王,对我说:〃知道刚才进来的那乞丐是干什么的吗?〃

我说:〃要饭的啊。你不是都说了是乞丐吗?〃

南叔笑了笑又说:〃你见过乞丐皮肤有那么白净的吗?〃我仔细回忆了一下,的确,虽然那乞丐的脸上五颜六色的一片,但似乎皮肤比较好,身上破烂的衣服也不像从垃圾桶里淘来的,倒像是刻意弄成那样,显得太不自然了。

我对南叔点点头说:〃听你这么一说,倒还真是。〃南叔对我笑了笑,转身从他坐的那张桌子上提了一壶啤酒过来,放在台子上说:〃天气这么冷,陪你南叔喝一杯,暖和一下。〃

一听要喝酒,我的头一下就大起来了,才逃出酒局不到二十四小时,你又把我拉进去?我这一喝,如果其他熟悉的客人看见,肯定又要拉我喝酒,于是便把南叔拉进厨房旁边的小库房里,南叔进去看了一眼说:〃这不行,你不去外面看着堂子?〃

我摇头说:〃不用,有事其他人会叫我的。〃

南叔说:〃不行,我不是说店里的事,万一店外有事呢?〃

我没明白南叔说什么,便问会有什么事,南叔把我拉到吧台上和我干了一杯后说:〃侄子,这是春节期间,是个人就得过年,过年就得花钱,不管是干什么的都想趁这时候能挣点钱好好过个年,真正的乞丐也是,那些装成乞丐的小偷更是。〃

我愣了一下,心想难道刚才进来的那个乞丐是小偷吗?

南叔有些微醉了。南叔这人很奇怪,虽然酒量不是很好,却总喜欢在没事的时候喝上几杯。也许是因为他以前工作的时候基本上就不怎么沾酒的原因吧,那时候听我堂哥的媳妇说南叔那时候很少说话,特别是回到家里,对单位里办的那些案子从来不提,口风特紧,退了之后,喝些小酒话才多起来。

南叔看了眼门外说:〃刚才那偷儿算是比较聪明的一类了,平时我们所知道的那些偷儿,不是在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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