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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星红娘-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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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盘竟然重见天日。失败,见鬼,这是要干什么,要出大事吗,去死吧,谁干的?官运亨通的守星人,我马上就要退休了,连一百年都不到”它一边语无伦次地叫苦连天,一边像个疯子一样又踢又抓,将坑边翻出来的巨石累土拼命往坑里推填着。

    “时间罗盘?”林沐禅嘴里喃喃地念叨着,“甘能,将光子天眼聚焦到天坑,看看那里到底有什么?”

    甘能说:“那里面光得像镜子,就像大型滑冰场,我们在它旁边待几天了怎么都没有发现呢?”

    詹龙说:“发现?这几天我们谁有这工夫关注外面哪?‘星巴达’里面乱得像末日地堡似的,救苦救难工作到昨天才告一段落,今天刚出去还没转悠就招来一个机器巨怪,怎么收场都还”

    “机长,天坑里的地面上好像有文字,”甘能打段詹龙叫喊道。

    “文字?什么文字?”林沐禅急忙凑过去。

13、时间罗盘() 
光子天眼看到的天坑图像是不完美的,有点像舞台上的聚光灯投射到地面形成的平角投影效果,而它看到的正是这样一个倾斜的漏斗状平面。不同的是这个椭圆形平面,显然要比集中在演艺明星脚下的聚光灯光圈大无数倍罢了。

    得到这种结果是由“星巴达”当前所处的位置造成的。它虽然就停在天坑旁边,而且自身也有十几米高下的垂直落差,但它毕竟不是在大圆盘正中心的高空。

    好在光子天眼不但有可调整的长焦距天文观测广角,而且它那万亿像素的高清分辨率也绝非浪得虚名,有它们帮忙弥补观测倾角的不足和缺陷,天坑的本来面目还是被大面积地得以还原。

    天坑里的地面光得就像古时梳妆时常用的铜镜子,密实厚重,油光可鉴,仿佛谁在这里耗费巨资用整块大理石铺了一个直径长达两三公里的圆形露天大广场。

    地面光滑得出乎意料,就像被人刻意用抛光机专门做过打磨似的,而且在打磨过后似乎还被人别有深意地做了全场清扫,以至于整个广场干净得竟连几粒像样的小石子都没有留下。

    林沐禅不知道这一切全都是几天前那块大陨石和龙卷风愉快合作时,一起为火星留下的伤疤,更不知道这正是它们刻意为火星历史掘下的开瞳之眼。

    就在陨石和龙卷风努力工作为“星巴达”凿掘坟墓时,林沐禅他们还在昏迷状态中命悬一线地腾云驾雾,所以他们对当时发生的一切几乎茫然无知。

    一切看起来都是无意的,但一切又都像在冥冥之中提前安排好的。

    玛克希姆已经从天坑边上跳了下去,它嘴里依旧不干不净没遮没拦地骂着,手舞足蹈近似发狂。

    林沐禅无心关注它的叫嚣,他一边思考脱身之计,一边又对自己置身于这样一个超大型滑冰场边大惑不解。

    有关滑冰场的表述其实只反应了天坑的底面,它的外形其实就是个盆地,盆地的外壁就是环形山。环形山的内壁陡峭直立,如长在海底的珊瑚,远远望去瑰丽雄奇,像被人为雕琢过似的。

    广场周边就与盆壁连在一起,那个模糊的巨环广而高深,褶皱处偶尔还会如凹透镜一样,不时点对点地向中心地带投来刺目的反光。

    盆壁高度暂时还无法精确计量,但乍看之下最少有几十至上百米高,山壁崎绝,让人望而却步,玛克希姆在下面也勉强只能露出个天灵盖骨。

    趁着这少有的空闲,林沐禅快速地将大天坑里看到的内容整体梳理了一遍,玛克希姆画龙点睛的引导使他基本确定,这个大天坑可能就是前几天那块偶然来临的大陨石激情发挥时为大地留下的豪气杰作。

    但让他不解的是那些一圈圈盘绕在广场中如涟漪波浪一样的纹线。那些纹线黑白相间,分布均匀,而那些似是而非的文字、其实也可以叫图案的东西,就不偏不倚正好镶嵌在那一圈圈漪纹之间。

    林沐禅让宦腾用定位函数基测仪测量了一下那些字的分布,然后将它用图绘的方式标出来做成缩微字符表,让每个字都停留在它本初的位置,以便从中间找找规律,但图表绘出后所有人都看着吓了一跳。

    缩略图上显示,整个盘面上共有五十一个文字,这并不确定,因为它们更像是图案。最小的一圈是五个,紧接的一圈是十个,再外是十二个,最后一圈是二十四个。好像这中间貌似有个二倍系数,但这个二倍系数在第二圈与第三圈之间却成了差数。看似有规律,实则无规律。

    五十一个字一字一样,没有重复,既华丽又实用,遗憾的是在场的人却没有一个认识。

    这些字不但分布均匀,而且字行间距离也无限相等,它们循规蹈矩地排列在十多平方公里的地面上,彼此之间连竟然连一公分的误差都不到。

    字的笔划很粗犷,经比例尺换算,宽处有**米,窄处也有四五米,不细心就会将其错当成岩石表面的天然纹理一忽而过。但若细看其构造,就会发现它绝不是大自然的神来之笔,相反,它却更像是某位文华仙子或某群行为艺术家团体行为的妙手力作。

    它的一笔一划都恰到好处,整体造型也相得益彰,转搭勾折错落有致,横竖弯提极具规则,文字应有的血肉骨格和表现形态,已然在那一撇一捺的弄巧藏拙中尽展无遗。

    其实像这种不明不白的奇特符号,在地球上并不少见。它们有些出现在神殿里,有些遗留在沙漠中,有些被刻在山石上,还有一些被烧在陶片中。从欧洲到亚洲,从非洲到美洲,洞穴、峡谷、荒地、滩涂、市井、田间,不管是繁华地带还是遗忘角落,几乎都能发现它那神奇而匪夷所思的身影。

    而他本人也从一些资料或网络上偶尔见到过那些颇具诡异色彩的神秘符号,但却从来没有把它们当作真正的文字进行过研究。

    不仅是他,就是现在生活在地球上的很多人对此都是嗤之以鼻。安逸的生活促使他们更愿意将那些粗糙又缺少连贯的点面线条归结为人类文明的史前遗迹。还有人懒得应付,或者干脆就将其认定性为无聊之徒的恶作剧之举。

    但也有一些自以为是的学者,为表现自己知识的渊博和超于常人的求证精神,便故弄玄虚地将这些图腾符号称作蝌蚪文或楔形文字,并且还乐意将无法解释又缺少证据的结论,笼统地归纳为谁也无法驳斥其为谬论的外星文明。

    作为边缘看客,他更喜欢将自己划入前一类。因为他觉得像这种既能留存于世,而世人偏偏谁都无法说清的东西,也许只有将其列为史前先祖对后人的暗示最贴近现实,即便只是假设,那也挺吊人味口的。

    但现在设身处地,林沐禅感觉自己的观念变了,他有被某种力量打动的犹豫。虽然都是猜测,而且他还为本次行程特备了密码专家和语言专家,按说一切貌似或缺少证据的东西他都应该主动排斥,但眼前这些似是而非的东西却不一样,它现在真的把他的神经牵住了。

    只是凭直觉,或者也叫一厢情愿,正是这些东拉西扯串联起来的印象,才使他自以为是地愿意将在火星、特别是在火星当前这个不可一世的大石坑里遇到的图形符号,想像成某种神秘文明遗留的文字。

    文明没落了,但他们却留下了记载文明的工具,就像从古墓里翻出几千年前刻下的墓碑一样,有些主人留下了骨灰,有些主人留下了化石,有些主人什么都没了,但他却用墓志铭的方式留下了他们生前的记忆。

    而火星也一样,也许就是它亲手用未知埋没了已知。远在几千万公里之外的地球都在惦记着它,那火星自己岂能不为自身着想?一个与地球日长只差三四十分钟的星球,几十亿年间难道真的甘愿孤单一身,长久地保持沉默吗?他不敢再往下想了。想像开出翅膀,就会变得漫无边际,他被自己横七竖八的联想吓着了。

    如果推测成立,那么火星就不再是冰冷的。如果推测成立,那么它的死寂就将成为假相,遗失了文明却刻意保留下文字,它这样做,难道是要为后人交待什么?还是它自己另有打算?如果是后一种,那将意味着什么?是不是它还准备再次苏醒?

    也许它就在等待,也许它就在酝酿,也许它就在寻找一个重新翻身的合适时机。

    林沐禅有点失措,陨石坑的概念刚在他的脑海里形成就很快又被自己否定了。

    公玉沫儿从分屏显示器上看着那些文字禁不住突然颤抖了一下。林沐禅的想法似乎就发生在她的脑仁里。她就是本次行程特备的语言专家。破译需要时间,但对象已经确定。从工作性质上说,最起码她已经不可能再是多余的。

    公玉沫儿双目紧盯着屏幕,脑子很乱没有头绪。那些笔迹委实有点怪异,但她却有着一种特殊的似曾相识之感。

    玛克希姆在里面跑了一阵就停了下来,他停脚的地方很巧妙,几乎就正好停在盆底的正中心。它本身就是个庞然大物,虽然因倾角关系暂时被埋没在地平线以下,但其打折的外表也毅然无损于它那蕴含在骨子里的威武雄壮之美。

    盆心的温度显然比盆外高出很多,四壁上升的气流已经被阳光的折射形象化了,此刻看上去宛如玻璃杯里上下摇动的水晕。

    这种景象在地球上的沙漠里并不少见,但在这里就不免让人感到新奇,因为四周的温度都在零下几十度左右。高温似乎正让玛克希姆如鱼得水,它看起来好像比先前更加灵活。

    此时的太阳已经从斜侧攀升上来爬到半空,悠闲而温暖,让人感觉无比亲切,就像在异域他乡遇到的一个熟人。

    林沐禅有点忘情,他让甘能略转坐标避开阳光与光子天眼的相互直射,完后便抬眼顺便向远方眺望了一下。

    斜射的阳光被环形山缘遮掩,使得两个半圆一面黑一面白,仿佛两条颜色不同的大鱼在涛塘中腹背相倚着游动。

    就这片刻的犹豫,却见玛克希姆突然发力狂奔着返身从环形山内跳了出来。

    它一边攀住山壁往上爬,一边高声叫嚷着:“玉瞳开启,时光环压正在稀释,今天是什么日子,火星的秋分吗?见鬼,活见鬼,五形阵生门已破,不明真相的人类,我敢肯定这一定是你们干下的好事。守护神也救不了你们,这是你们自找的,怨不得别人。”它很快就从下面攀爬了上来,然后直奔“星巴达”。

    林沐禅急喊:“玛克希姆,请听我说,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们没有这种能力。”

    机器人停了下来:“你在叫我,你在承认错误,那好我告诉你,快跑吧,没有什么能够解救你们,请看看你们身后,”它伸出手指指向环形山的侧后,“一切都在复活,该死的石油虫已经闻到了我身上金属漆和润滑油的味道,你们的飞行器也难幸免,快跑吧!”

    光子天眼里,一层一尺半厚的古铜色物体正从玛克希姆所指的方向翻山越岭漫溢过来。

    林沐禅大惊失色,他求告道:“请告诉我真相,我不知道那些是什么,而且我们也真的跑不了。”

    机器人叫喊道:“来不及了,时间罗盘已被触发,六十万年的时光封印将从压缩状态被重新开启,”它跑到“星巴达”旁边,一把将“星巴达”从地面托起,“我只能送你们一程,前方六十公里外有一片上古战争的坟场,那里可能有你们需要修配的材料,能走多远算多远。我得回去复命,但请你们好自为之。记住,千万别向蚀斑油虫开火。”

    说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拎着“星巴达”原地甩了两圈,像掷铁饼一样,将“星巴达”凌空向远方抛了出去。

14、古甲坟场() 
“星巴达”又会飞了,它在空中打着转,盘旋着穿越火星稀薄的大气向苍茫中飞去。但这一次属于非正常飞行,它的动力就来自于玛克希姆粗壮的胳膊。

    玛克希姆在将“星巴达”扔出去后,在地面停留了大约有两三秒钟,然后就朝着与抛离“星巴达”相反的方向跑去。那片古铜色的洪流仿佛嗅到了什么,它们集体紧急转向,然后就紧跟在玛克希姆后面穷追而去。

    随着“星巴达”“飞行”高度的上升,玛克希姆的身影越来越小,但它后面的古铜色洪流却越来越大。

    玛克希姆的行为有点怪异,与先前判若两人,但林沐禅很快就明白了它的良苦用心。感动促使他从人性的角度开始为玛克希姆的安危担心起来。

    十几秒钟过后,洪流已经完全改向,而玛克希姆的身影已经变成了一个跳动的光点。就在那个光点快要从光子天眼里消失时,它却突然发出一道耀眼的红光,像是通体燃烧起来。

    林沐禅心头一紧,他听到舱内同时发出一声揪心的“呃”叹,等“呃”音消失时,光点也消失了。速度太快,来不及惋惜,没有人知道它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明白玛克希姆所作所为的显然已不再是林沐禅一个人。

    詹龙半机械地问:“机长,它好像是在救我们。”

    林沐禅说:“是的,它不是敌人,从一开始我就有这种感觉,它全身都遍布着火力网,可却没有将一个射击孔对准我们。”

    甘能疑虑重重地说:“可这么一个旷世奇物怎么会出现在火星上的呢?此前不是说火星上从来没有生命的迹象吗?”

    林沐禅不无担心地说:“不知道,有记载的地球文明到现在也不过就几万年,而它却在六十万年前就来到了这里。我现在已经开始怀疑我们此行的正确性,研究结果常常带有哗众取宠的伪骗特点,但愿我们不是星际探索的第一个牺牲品,但我却希望我们是最后一个。”

    “看来火星并不像我们预想的那样只是死水一潭,也许这儿并不平静。”詹龙跟着补充了一句。

    林沐禅没有答话,这个问题自玛克希姆从土壤下钻出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盘桓在他的脑际,担心和困扰并不是从现在才开始的。

    四十秒钟过后,“星巴达”就进入了抛物线的下半段。远处一片明晃晃的金属光影正从地面大面积地反射上来。许多人开始惊叫,但这种惊叫明显隐含着欢呼的韵味。

    霍恩培有点激动,他在能量室高喊着:“机长,看见了吗?玛克希姆没有骗我们,下面果然有一片机甲坟场,很大。”

    林沐禅说:“看到了,各位请系好安全带,做好硬着陆准备,‘星巴达’现在已经没有任何防护装置可用,我要马上关闭全机电路开关,进入紧急静默状态,听到请回答。”

    “是。”全机内齐刷刷喊了一声。

    片刻后“星巴达”就带着旋转的气流向地面扑去。这一次“星巴达”没有再翻跟头,碟形外壳阻止了这种极具破坏作用的冲动。玛克希姆的抛撒方式也很有技巧,“星巴达”最终完整地以一个横行的平面沿地面擦了出去。

    几十米厚的干松沙丘缓解了“星巴达”与地面相遇时的硬冲撞,它拖着一条渐行渐深的渠槽吞云吐雾地向前滑着,在滑行了上百米之后就带着满身沙土披星戴月地停了下来。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谢神谢鬼,谢祖宗,谢玛克希姆,谢火星引力,谢地面沙丘,凡所能谢无所不谢。

    公玉沫儿闭着眼睛轻轻拍打胸脯,慕容菱雪大口地深吸着,南宫芸苛一边喘息一边左顾右盼,人们的表情千变万化,但心情却难得的统一。

    林沐禅再次发动舱内各成员对“星巴达”内部进行了一次全面体检,完后便小心地一个一个接通各仓室电源,结果令人惊喜,它们居然全都完好无缺。

    复检耗费了不少时间,待一切工作全都结束时,一天的时间已经被划走了五分之四。

    火星没有地球上的所谓南北磁极,但太阳从出现到落山的路径为他们暂时确定方向创造了少有的条件。

    机甲坟场就位于“星巴达”偏西三四公里的地方。就像霍恩培说的,的确很大,看样子最少有几十平方公里。傍晚的阳光照在那里仿佛照射在微风轻拂的湖面上一样,波光粼粼星辉烂漫,层层叠叠闪烁着冷艳的光泽。

    折腾了一天,不但一无所获,反而提心吊胆白白捡了一身疲惫。林沐禅让人到冷冻室取了一些储备冰块和浓缩脱水蔬菜,到厨房化水后做了一些简单的热食,算是奢侈地庆祝了一下。

    吃完饭天也黑了下来,林沐禅抓紧时间让所有人根据自己主管仓室的损坏情况列制修复清单,完后就集体休息,养精蓄锐准备明天到机甲坟场拆解配件,全力修复“星巴达”。

    所需配件明细表在天亮后被全部交到霍恩培和宦腾两人手里,成千上万,无法无天,看得林沐禅差点吐了出来。他让霍恩培和宦腾根据需求主次大力精减,但瘦身后的清单毅然让人眼花缭乱。

    粗视之下的机甲坟场破败不堪,但等进入其间才发现那些东西竟然精致得令人咋舌。

    上古战争的遗迹已经被无情的岁月和流动的风沙模糊,但那些合金机甲却毅然保存着当年不怒自威的凛然风采。

    两军对垒的情势清晰可辨,交战线横竖排出至少十几公里,但战争似乎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胜负未定,而结局早已埋没于历史的长河之中。

    谁都猜不透这儿当年发生了什么,是什么让他们突然静止下来,并于几十万年间还一直保持着当时的战场态势。

    那些既有比“星巴达”大也有比“星巴达”小的金甲战阵错落有致错综复杂,而双方似乎还恰好都错失良机。有些炮弹还停留在炮膛的出口没有来得及射出,操纵杆正处于运行状态,连机尾喷发的火焰都被凝固成了三维镜像。

    总之,一切静都反映着动,一切停都昭示着行。大大小小各式各样叫不上名字的战场神兽,都像被人点穴似的停留在运行的半路,仿佛一朵正在开放的花朵被突然插入液氮里而瞬间冷冻住一样。但奇怪的是所有机甲里竟没有一个人或者一个操作手。

    放大的问号铺天盖地,但林沐禅他们却没有发呆的时间。

    进入坟场的人全都像半夜撞进羊圈两眼放光的豹子,见物作价见缝插针地拆、卸、抠、打,撬、抬、掘、刨,极尽潜力之能事,为了一方的建设而对另一方施加着破坏,几近无恶不作。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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