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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天下:妖孽请自重-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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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用这种凌厉的方式“招待”他?

冷汗涔涔而下,就在他心生绝望的时候,身前那道寒光猛然一止,颤抖的剑尖晃动不止,摇曳出一抹抹冷光,晃得他眼花。

剑尖离开他心口中半寸不到,此刻他的性命完全掌握在月疏离手中。

“月——疏——离——”秦云正一字一句喝道,脸上一片铁青。

到这个时候,他还不相信月疏离会突然发难。

这个蠢女人到底想做什么,难道是因爱生恨,想与他同归于尽?

就在他思绪翻飞的时候,胸前的剑缓缓向下移动,待移至胯/下时,剑尖停止移动。

这时,殿外的金刀护卫听到秦云正的呼喊声,早已掠进内殿,只是看到眼前这一幕时,纷纷呆立在场,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显然身为秦云正的贴身侍卫,是非常了解太后和丞相的关系。

他们为何会反目成仇?并且,太后用剑指着丞相的命根,这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月疏离,你到底什么意思?”见月疏离用剑指着他的命根,一向镇定的秦云正慌了神。

月疏离注意到,秦云正的手正摸着胸前的挂坠,眼眸深处闪烁着一丝恐惧和疯狂。

看来那挂坠绝不简单——

月疏离冷漠而毫无表情地说道:“你无需害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一点,我并不是可欺之人。而且——”

她慢慢收回剑,声音更加寒漠:“我早已对你失去兴趣,莫要再烦我!”

☆、奸相(1)

秦云正脸上没有喜怒,只是若有所思地凝视着月疏离,身后侍卫纷纷金刀出手,却听得门外御林军也不甘示弱地怒吼,金刀对长矛,金色与银色在黑暗里冷冷对峙。

月疏离将清冷的眸子转向秦云正:“丞相若想同哀家撕破脸,大可叫这里的人一起上,杀了哀家,哀家保证,丞相必定如自断手臂一般,损兵一千,最断八百。”

“哼,你倒是看得起你自己。”秦云的眸子微微闪耀。

“丞相不也是?”月疏离反唇相讥,扯了件绞纱外袍披在身上,自顾自依靠坐到太后宝座shan个,冷冷俯瞰着秦云正和其余各人。

太后的慈宁殿外面,人乌压压地到处都是,却似乎木偶般都不敢动,像是那最凶猛的斗狗,只需一声令下就会跳起来将对方撕裂成碎片。

“叫他们退下。”秦云正的某种诡谲的波光闪动,他强硬地挥了挥手,冷硬的线条在柔和灯光下也显得过于刺目,让人一看就觉得是个不好对付的人物。

“红袖,叫御林军也退下吧,是皇上的猫儿,惊了哀家。”月疏离也慵懒地命令道,一瞬间,宫殿里的士兵和闲杂人等都消失得干干净净,丞相目不转睛地盯着月疏离。

半响秦云正道:“离儿,你不太一样了。”

月疏离对于秦云正的这一称呼不由得一阵恶寒,她微微抿唇,眸光中一记冷厉锋芒:“哀家可当不起丞相这样叫,就叫我月疏离便好。”

“好,月疏离,”丞相不怒反笑了,不错,清冷威严远比撒娇吃醋的女人更好控制,秦云正正好烦透了之前的太后,整日疑神疑鬼,每天恨不得如同狗皮膏药黏糊在他身上那种恶心感。

如今的月疏离让他觉得很感兴趣,尤其感兴趣,太后怎么这么杨转性了。

对,他想起之前月疏离有突然变成之前那样讨厌过,是被自己正好看到她的伪装,这才撕破了脸。

丞相走过来,月疏离的剑立刻直举起来指着他:“哀家不喜欢人靠哀家太近。”

秦云正抬抬眉毛:“我也不喜欢。”

☆、奸相(2)

他施施然在月疏离斜下的位置坐下,还为自己倒了杯茶。

月疏离问道:“哀家以为丞相一定不肯下坐的。”

因为秦云正做的是处于下层地位的位置,明显就是比月疏离的品级要矮一些。

“我从来不想要坐最高位,那位置太容易中枪,我只需……”秦云正贪婪的神色一闪而过,他直言道,“若你忘记了,我再告诉你一次,我只需坐最高位那人听我的便可。”

月疏离颇为认同丞相这一点,但是她冷笑这拨了拨自己的修剪得十分尖锐的手指甲,用眸子斜瞄着丞相道:“只可惜,你奋斗这么久也只能与保皇党拼得个平起平坐。”

秦云正大笑,眸光冷冽:“月疏离,你更没用,到现在除了那傻瓜黏着你外,你还有什么?男宠吗?喔,我忘记了,你只好这个……”

月疏离有些郁结,这该死的女人,到底有多么的YIN贱,害她到哪里都抬不起头来,月疏离冷冷道:“丞相不也是其中一个么?”

秦云正眼中寒冷一片,阴毒地瞪着月疏离,也许,干脆弄死这女人算了,似乎变得比以前难对付了,想不到她一直都隐藏得那么好,宁可错杀一千,决不可错漏一个。

秦云正的手微微收拢,青筋突然暴涨,一股杀气在他的身上腾地冒了出来,月疏离见状淡淡一笑,似乎他想要马上掐断脖子的不是她一般。

月疏离飞手,一件物体夹着劲风冲丞相而去,秦云正一手稳稳接了,感觉那内力竟然如此的不凡,想不到,这女人深藏不露了这么多年,真是奸猾啊。

秦云正瞟了一眼,嘴角不屑地轻扬,这中哄小孩子的故事,也只有那些愚民会相信而已,从适才进来就见这太后似乎胸有成竹的样子,这算什么?

他不屑地看了端坐太后宝座,一双眼睛璀璨清丽的月疏离一眼,微微一愣,似乎,好像,怎么这个女人竟然没有化妆,难怪他从进来开始就觉得那么的不对劲,这生生是不对劲了。

而且,他竟然觉得月疏离此刻柔美和英武想结合的气质十分吸引人;

☆、奸相(3)

而且她的武功那么好,好到不可思议。

“你不会是……”秦云正眼底闪过一丝阴毒笑意,手指在小图书的某个画面上点了点,画上女子,虽然宫衣彩带,峨环高挽,腰间盈盈不及一握,咋一看如出水青莲,细看却觉得眉目间隐隐藏着刀剑之气,神态顾盼中带着运筹帷幄的胸襟……

秦云正收敛心神淡淡看了月疏离一眼:“你想叫我让你当战争女神?哼,你说笑话么,不过是跟这画像有五分相似而已,想唬弄人还早着呢。”

月疏离淡淡一笑:“那就要看丞相的手段了,还是丞相计穷?”

“我凭什么帮你?”丞相愤愤不平道。

“就凭我能帮你从保皇党那儿,骗来大量的士兵,百万应该不成问题。”月疏离胸有成竹地道,一边傲慢地整了整理鬓角的发丝。

秦云正看着她,一点点浮现出诡谲的笑意,那种笑,能把人最深层的恐怖给激发出来,总觉得那直勾勾盯着的眼神,似乎能窥探到内心里最私密的想法。

月疏离却淡漠地迎上他探究的目光,无所畏惧,甚至可以称得上真心实意。

月疏离心里却想着,反正要在这宫里跟这些臭男人混着,不趁现在提升自己的地位和威信,自己再厉害,也是双拳难敌四腿。

须知道,只有有利用价值的人才能活得最长,因为,在好好用完那人的利用价值前就干掉他,那是很可惜的,人都是贪婪而自私的动物,不可能不受利益的驱使的。

而现在就端坐在她面前的这位更是如此。

秦云正冷声道:“你敢说你这里就没有一点私心?你不过也是想提高自己的势力而已。”

“丞相这么英明怎么会让我一个小小女子得逞,或者是丞相没有这个自信?”

秦云正啪地一声,终究是忍耐不住拍断了椅子的扶手,“你还真当我不敢杀你了。”

“丞相不必动怒,若我无所求,也许终究有一天会背叛于你,如今我有所求不更好?至少知道,毁了你也便等于毁了我。”月疏离莞尔一笑,云淡风轻,似乎刚才伶牙俐齿的根本不是她一般。

☆、奸相(4)

秦云正也笑道:“好,你的建议我会考虑,夜已深了,太后又受了惊吓好好休息吧。”

说完,又低声道:“若太后难天想念臣的话,臣的还是很乐意来拜见太后的。”

月疏离抬起头如琥珀般的眸子流光四溢,却带着几分冷冽:“谢丞相关心,不过丞相从来不看你传说的吗?”

秦云正微微一愣,他还真没看过,最多听人提到过这个故事,而且,他确定普通老百姓对此深信不疑,不,应该说除了他以外的多数人都对这个传说深信不疑。

月疏离本来是讽刺他来着,没想到秦云正还真楞在当场,连月疏离都露出讶异的神色。

他要不就完全不信奉神灵,要不就根本知道当年的事情。

好吧,不管是哪一种,自己接下来的话才最为重要:“丞相,您应该知道吧,要想战争女神的神力还在,不可以行云雨之事……”

月疏离最后那句话说得极其轻微,其实她只是单纯觉得这样的事情不好意思大声说,秦云正微微动容地看着月疏离微微丰润的唇,一时有些疑惑,他楞了下走出去,竟然都忘记了要给这个敢于在一再顶撞他的女人一丝颜色看看。

奇怪,她到底哪里吸引了他呢,难道是幻术?

秦云正摇摇头,将一丝烦躁强压了下去,最近,宫里的探子报告,似乎有人在使用幻术,因为大师留给他的风铃动了。

恩,要请大师来了,又得浪费一个愿望,这是秦云正的最后一个愿望了,他有些舍不得,不过必须得用,因为这次使用幻术的人,他总觉得,来头不小。

秦云正的直觉一直很准,如果不马上除掉那人,他一定会后悔,非常后悔。

月疏离在秦云正走后,轻轻吐了一口气,同这种人打交道有些累,心累——

所以,当一只小黑猫追着蝴蝶跳进来的时候,月疏离连动都没有动。

那只乳猫s尚未脱去的小猫似乎也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张脸,它立刻露出一个嫌恶的表情,不过,飞来飞去的蝴蝶,在月光中有着一种无法抗拒的不真实,似乎是它很想很想得到的东西。

☆、奸相(5)

小猫尽量不靠近月疏离,甚至可以听到它似乎冷哼了一声,但它终究舍不得那蝴蝶。

伸出毛茸茸的粗短的爪子,朝着蝴蝶又抓又挠,还不甘心地喵喵叫着。

好吧,月疏离得承认,这是一个无情无爱的雇佣兵第一次对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产生了逗弄的想法,这种想法很匪夷所思,也许是见惯了人与人之前那种勾心斗角的虚伪。

猫小涩毫不遮掩的内心才让她觉得那么的难能可贵。

月疏离的清冷眸光在月色下显得更柔和了,她看着梳妆台上的黑漆锦盒,盒子里装的熏香听说是采集了百花精华炼制而成,经过三年才得了指甲盖的那么一点点。

月疏离用尖锐的指甲勾了一些出来,走到离猫小涩不远的地方。

那只兴奋得直露出尖牙齿的猫立刻停止了动作,但是,小脑袋依旧不受控制地随着那蝴蝶转着。

月疏离蹲下来,手指伸出,一点朱砂般的香料藏于指甲尖。

那蝴蝶在半空中忽然就硬生生改变了方向,只冲着月疏离而去,喵——

小黑猫尖叫了一声,那是它的蝴蝶。

蝴蝶果然乖顺地停在月疏离的指头上,蝶翼微微扇动,月疏离伸到猫小涩面前:“要玩吗?

猫小涩抬起头瞪了月疏离一眼,月疏离竟然能看懂它的意思——幼稚!

堂堂一个成绩斐然的雇佣兵,被小黑猫晾在那儿,月疏离苦笑,站起来,眼睁睁看那小东西展开柔韧的身体,从窗户处一跃而下,风吹起它黑色的绒毛,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月疏离有些羡慕它。

自由自在,来去随意。

这其实才是她真正想过的生活,妖孽男、丞相、保皇派统统都真讨厌,一个个死开!!

过了几日,忽然传来日曜国准备攻打月武的消息,朝野上下一片哗然。

再然后是边关睢阳失守,秦云正在朝堂上指责握重兵者只知道贪污享乐,根本没有注意锻炼士兵,害的月武国的兵力薄弱,轻易就被人攻破。

再过几日,忽然在街头巷子尾都贴着战争女神的画像,还有几行字,道:月色疏离日,便是却敌时。

朝堂上再次沸腾了,月疏离当朝太后,怎么肯能是战争女神呢?这不是侮辱战争女神吗?她根本就是YIN娃荡妇一样啊,神灵会生气的,真是会生气的。

保皇党在朝堂上与丞相这边的奸臣吵破了喉咙,皇帝一个劲儿叹气,连月疏离也觉得头疼,哎,这身体的主人真是朵奇葩,想来翻身也是很难的,只能日积月累了。

不过,那丞相果然很有本事,不过数日,就能找人假扮了日曜国的士兵,夺了月武国边关城市一座,除了叹息月武已经无人可用外,也可见得,丞相的势力,也许还远不如看到的那些。

☆、朝堂之争

对于朝堂上的纷纷扰扰,月疏离表现得索然无味。这些口口声声为天下百姓,为先皇帝基着想的大臣们,说到底,争的不过是自己的利益罢了。

于她无关,她也没有兴趣去管这些。

一甩袖,月疏离撇下这些争论不休的大臣们,径直退出了朝堂。而早已就坐得不耐烦的李暄,见月疏离一走,眼睛一亮,赶忙一前一后跟上。

“你跟来做什么?”走出大殿,发现身后跟了一个尾巴,月疏离冷言斥道。

李暄的脸皮明显厚了许多,已不吃这一套,他笑嘻嘻地说道:“他们说什么,我一点都听不明白,其实我早就想出来透透气了。”

“暄儿,你已经是一个大人了,切勿再像一个小孩,使一些孩子性。”月疏离语重心长地教育道。

她已经将李暄作为一个弟子培养,虽说不能培养成一个明君,但不至于成一个昏君吧。

“母后的意思是……您以后不要暄儿了,不再管暄儿了?”李暄笑容一收,露出悲伤的神情,墨黑的眸中,水雾涌得很快,一副凄然欲绝的样子。

“那我宁愿不要长大,一直像一个小孩。”他可怜兮兮地说道,像是一只随时会被主人丢弃的小猫,恳求主人的怜悯。

月疏离无奈地摇摇头,怎么办?她发现最近她的心是越来越柔弱了,一点都不像叱咤佣兵团的冷血教官了。

这李暄还真是她的克星。

“算了,就如你所说,我们出去透透气吧。”月疏离放弃了继续教育李暄,也许,将月武国的重任压在他身上,并不是一件幸福的事。

像他这样无忧无虑的生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我就知道母后最疼暄儿了。”李暄破涕而笑,他的眼泪来的快,却的也快,眨眼就忘了刚才的不愉快,抓着月疏离的手,问,“母后,我们现在去哪儿?”

月疏离收回手,双眸望向宫墙外面,淡淡道:“我们出宫。”这皇宫就像一座华丽的金丝鸟笼,生活虽然奢华,但那种压抑令人窒息的气息时时刻刻存在。

若不是为血咒,若不是为李暄,她早就如飞鸟,跃出金丝笼,一飞冲天!

☆、出宫

出宫

“出宫?好啊,好啊。”李暄先是一愣,继而欢天喜地地鼓掌。他早就听说宫外有很多很多好玩的东西,可是宫里的规矩太多,加上他又没什么权利,因此从未踏出皇宫半步。

“要出皇宫可以,不过你必须先换了这身衣服。”月疏离指了指李暄身上的龙袍,淡淡笑着。

李暄纯真的笑容感染了她,让她暂时忘却周围环伺的危险,如头顶暖煦的阳光,明媚而温暖。

“母后——”李暄见月疏离笑,呆呆站着,双眼茫然。

“又有什么事?”

“母后笑起来太好看了。”李暄伸出手,指着月疏离,脸上呈现出一片陶醉之色,“要是母后一直这样笑,那该有多好。相比母后冷冰冰的模样,我更喜欢现在这样。”

见李暄一本正经的样子,脸上的懵懂、痴迷之色已然消失不见,月疏离这才发现,站在她身前的男子,并不是一个痴痴傻傻,一点都不懂事的男孩。

而是一个仅仅比她小几岁的男子。

“好了,快去换衣服,动作慢了,别怪我不等你。”月疏离的脸倏然一红,她转过身,声音有些。

李暄神色一紧,再也不敢多言,连忙随着无涯风风火火地赶回宫殿,换衣服去了。

“娘娘,现在这个时候出宫,丞相他……”红袖在背后忐忑地说道。

“你放心,他不会知道的。”一提到秦云正,月疏离一脸冷漠。

……

虽然月疏离的亲信并不多,但避开丞相的耳目,做到悄无声息地出宫,月疏离至少有数十种方法。

约莫半个时辰后,京城中的大街上出现了两名衣着华丽的男子。当先一人,一身青袍,身材略显单薄,面色俊朗如玉,秀丽无比,一双眸子却如冰水,冷漠无比。

后面跟着的男子,紫衣玉带,脸容苍白如雪,俊美绝伦,一双眸子却充满了惊喜,正四处张望。

这两人,自然是乔装出宫的月疏离和李暄。

月疏离和身后兴致勃勃的李暄神情不同,她轻攒着眉,一路上,她可是没少为李暄操过心。

☆、要泥人

李暄和最顽皮的孩子没什么两样,看见什么就要拿什么,甚至连最基本的货币买卖都不懂。

甚至被一脸愤怒的摊主抓住时,李暄还露出一脸无辜的表情,不解摊主为何用这种粗鲁的方式对待他。

月疏离有些后悔带李暄出宫了。

一路上,李暄倒是玩的兴致勃勃,月疏离却开始盘算着早日回宫。看来,以后千万不能单独和这傻小子出宫。

最不济也要带那个忠心侍卫无涯。

两人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走着,这时,李暄又看中一个捏得非常精致的糖人,便缠着月疏离要买。

“母——”他响起月疏离的再三吩咐,便硬生生地改口,“哥哥,我要那两个——”他指着前面两个一男一女的糖人,撒娇道。

“小哥真有眼力,这两个可是我捏的最好的。你要拿的话,每个三文钱。”摊主笑眯眯地说道。

三文钱?

李暄露出疑惑的表情,他的脑海中没有金钱的概念,甚至以为三文钱很贵,因此眼巴巴地看着月疏离,生恐她不肯买。

两个泥人捏的确实很精致,身穿大红袍子,笑容靥靥,是一对快乐幸福的新人。

“哥哥,你看这个像不像我?”李暄已拿起泥人,指着左边那个男的,顿了顿,又说道,“那个女的,像不像哥哥?”

摊主听到后,一脸狐疑地打量着月疏离和李暄,眼神怪怪的。

月疏离一阵头疼,从袖里拿出一枚金叶子,就往摊上一丢:“这些够了吧。”

摊主一个晃动,险些摔倒,反应过来后,他死死地抓着金叶子,嘴里道:“够了,你们就是把这摊子都拿光,都够了。谢谢两位爷。”他感恩地说道。

月疏离神色淡然,对于刚才出手是否过于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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