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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天下:妖孽请自重-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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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不必如此麻烦,直接催动诅咒就可令月疏离俯首听命,一开始他的确是这么打算的。不过现在改变主意了,他要月疏离心甘情愿地帮助他。

至于原因嘛——他一直以为月疏离是一个yin荡无耻的妖后,可是现在才发现,他对她的看法一直都是错的。

没必要成为敌人,或许能成为一个很不错的朋友,更或许……

妖孽男考虑得很远,他的心也很大,计划绝不仅仅止于对付丞相,他有更大的野心!

“这代价远远不够。”月疏离摇摇头,露出轻蔑的表情,毫不客气地说道,“李暄懵懂不知,对朝堂事丝毫不知。而我,也志不在朝廷。因此,你这些承诺丝毫不吸引人,我想如果和丞相合作的话,他承诺的条件一定比你诱人。”

见她说到丞相时,妖孽男脸上闪过一丝杀机,俊朗的脸色铁青无比。

他紧紧盯着月疏离,犀利的眸光似要洞彻她的心思,凌厉的眼神的眼神让人心惧。

“事成后,我教你这套幻术,如何?我猜想,你一定很想弄明白这套幻术究竟是怎么会事?”他缓缓说道,

月疏离闻言,神情轻轻一颤,饶是以她清冷绝情的性子,此刻也不禁表现出震惊的神情。的确,最近几日,她一直在藏书楼寻找有关妖孽撒豆成兵,以及那神乎其神的幻术。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要先对付妖孽男,必须先破了令她头疼的幻术,要不然她永远处于被动状态。

“此话当真?”月疏离抬起头,终于心动。

“此话当真?”月疏离抬起头,终于心动。

☆、血咒(4)

“自然当真。”妖孽男轻笑着说道,眸中快速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要不然我发誓?”

教她这套幻术又如何,不过他会留给她一个致命的弱点。如果月疏离不忠诚,反戈相击,那么他会让她后悔一辈子。

“我不相信那些虚无缥缈的事,丞相之事,我答应帮你。不过你休要反悔,要不然我一定会让你后悔!”月疏离森冷说道,秀丽的脸庞浮现出一丝凌厉之色。

妖孽男轻轻皱眉,不知道为何,眼前这个女子总让他有些不安。他以为,他可以完完全全控制对方,可是事态总是超出他的预料。

该不会有意外发生吧,他有些忐忑地这样想,不过这种想法只是一闪而逝。

月疏离虽然凌厉,但只要诅咒不解,那么,他与她生死相依,谁也不能背叛谁。

“当然,只要你不欺骗我,我自然不会诓你。天地为证,我句句属实。”他举起手,看似有些随意,但表情是认真的。

月疏离点点头,算是认可了妖孽男的这番话。不过她没有再和妖孽继续交谈,而是快步走到李暄身边,背对着妖孽男,完完全全忽视了他。

李暄睡得很沉,可是他的脸苍白得有些异常。月疏离有些忧心,伸出手在她的额头轻轻摸了摸。

冰凉入骨,竟没有一丝温度。

妖孽男见她这样,眸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泽,缓缓道:“你放心,他并没有事。只是从小就落下这个病根,只要一醒就好。”

“你对李暄很了解?”月疏离转过头,犀利的眸光似要看穿对方的心思。

妖孽男稍显有些不自在,别过头,算是避过月疏离的目光。可越是这样,月疏离越觉得这个妖孽男与李暄有不同寻常的关系。

恰巧这时,一只黑色巴掌大的小猫,踱着猫步,慢条斯文地从外面走进来。它神情慵懒,连走路都摇摇晃晃,眼睛半闭半睁。

它向来敌视月疏离,可今天不知怎么回事,竟迷迷糊糊地走进了月疏离的寝宫。

“猫小涩——”妖孽男眼睛一亮,一改冰冷妖媚的气息,伸出手,笑容盈盈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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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猫小涩,今天我有事情出门,剩余章节要在下午六点后才能更新

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啦啦啦,我闪了哈

就这些了,其他都没写呢,再见

☆、血咒(5)

妖孽男伸出漂亮的手指,那手指真的是很漂亮,修长而骨节突出,微微弯曲着很诱惑地朝猫小涩招了招手。

猫小涩停下来看着这个陌生奇怪的家伙,满脑子顶着许多大大的问号。

妖孽男伸手想抱起它来,他看着猫小涩的时候,所有的冰冷和防备,以及漫不经心似乎都暂时消失了,月疏离原本想推醒李暄的手忽然收了回来,也好奇地看着妖孽男的举动。

猫小涩见妖孽男忽然要伸手来抱它,立刻四条腿僵直原地跳了起来,浑身的毛全炸开了,尖叫了一声喵——

妖孽男脸上的笑容瞬间凝结,十分凶狠地瞪了小猫一眼,月疏离有些想爆笑的冲动,闲闲地看着妖孽男和小黑猫互动。

小猫趁着妖孽男生气还未曾有所动作,撅着屁股没命地钻到皇帝身边,藏在他的衣衫下面,只顶着一颗圆圆的脑袋鄙夷地看着妖孽男。

那神情似乎在说:谁要你抱,抱你妹啊,抱,喵——

噗——月疏离终于没忍住,转身哈哈哈大笑起来。

“喂,女人,你敢笑我?”妖孽男忽然欺身过来,没想到月疏离早有准备,顺手捡起一把凳子就冲他砸过去,妖孽男只好躲开,身形却因此微微一顿,被月疏离又一记手刀逼退少许。

月疏离冷声道:“要我偷项链就离暄儿远点。”

“嗤——暄儿?还叫得蛮亲热的嘛,不过是个痴儿,若不是贵为皇帝,你会如此上心?”妖孽男妖媚的眸子微微上挑,傲慢而冷厉。

月疏离忍不住看了李暄毫无防备的睡脸,脸色却忍不住有些柔和:“若不是皇帝就好了,我此刻就带他出宫,我自认,照顾他一辈子应该无妨的。”

妖孽男子没想到月疏离是这样想的,不由得微微一愣,俊美如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极美的神色,就想杏林被和风吹过,落入碧波荡漾的湖中一般,竟然忽然乱了心神。

月疏离瞪着妖孽男,这种感情是你们这种没有人性的家伙永远不会明白的。

一种强大的水汽忽然从妖孽男身上冒了出来,月疏离又再次感到上次那种冰冷的束缚感,手脚像是被柔软的水草缠住。

她以为妖孽男会打她呢。

☆、血咒(6)

妖孽男冷冷道:“为什么你每次都要反抗,不知道为了抓住里我要耗费更多灵力吗?”

月疏离冷漠地看着妖孽男反唇相讥:“为什么你每次说不过的时候就耍赖,可不兴这样开外挂的。”

“外挂?”妖孽男阴沉地挑了挑眉头,“那是什么鬼东西?”

月疏离皱眉不耐烦地道:“说了你也不知道,反正你也舍不得杀我,还不放开我,这样有意思吗?”

妖孽男先是气的脸色铁青,突然却又嘴角一翘,绽放出一丝邪气的笑意:“不会,我觉得很有意思。”

棱角分明的唇慢慢地靠近,月疏离用力挣扎了下,身上连一点力气也使不出,于是,也干脆不反抗了,心想,就当是被只疯狗咬了……

妖孽男身上有股奇异的杏花香味,他的唇很软也很冷,他并没有想上几次那么霸道无礼,而是轻轻地在月疏离的唇角印了一下。

月疏离告诉自己,这不过是滴学,虽然看起来是个男人,不过,他只是一个幻想,就像做的一场春梦。

只是,妖孽男的吐息却是暖的、。

“你脸红了……”妖孽男冷笑着说道。

月疏离猛地睁开眼,妖孽男已经消失不见了,身体的束缚也顺间消失,月疏离忽然有些想杀人的冲动。

对着刚刚醒过来的皇帝李暄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还不去跑步,竟然敢在这里偷懒,去!先做一百伏地挺身,没做完不许睡觉。”

李暄莫名其妙地皱着眉头,粉雕玉琢的俊脸上带着无法理解的困惑,他自然地抱起小黑猫,然后转过来对着月疏离道:“母后,不生气喔,皱纹会长出来夹死蚊子喔,喵——”

“喵你个大头鬼,还不快去——”月疏离脸上带着些微薄怒,可恶,为什么觉得这家伙肯定跟妖孽男认识呢?他们有时候的谈吐和动作都有点相似,皇帝一定认识那人,耳濡目染的,才会习得那人的一些生活方式,这方面,月疏离经过专门严格的训练,一定不会弄错。

不过,大致上,妖孽男一定告诉过皇帝不许告诉任何人,或者对他下了保密咒之类的东西。

☆、血咒(7)

月疏离看着皇帝笨拙地在殿内做起伏地挺身的背影,陷入沉思。

忽然,美目凌厉地扫过水池,月疏离淡淡地问红袖:“怎么本宫殿里的那几枝金莲花竟然不见了么?”

“回太后,是内侍府来人说苏国进贡了几枝出水芙蓉,所以就把黄金的换了去。”红袖听到传唤忙急急过来应道。

“喔,怎么没有来禀告哀家。”月疏离的脸色一沉,平添几分迫人的威严。

红袖吓了一跳,立刻道:“是内务府张公公说,是——丞相的意思——丞相也是——想讨娘娘欢心罢了。”

又是丞相,月疏离握紧双拳,怕自己会忍不住冲出去,直接捣了那丞相的老窝,将丞相脱出来直接鞭尸一百遍,方解心头之恨。

她平生最讨厌就是别人管她的闲事,那种隐私被人打扰的愠怒让月疏离立刻做了决定,她还真要偷那玉佩偷定了,哼,到要看看那丞相是有何等的三头六臂。

不过,如果那项链的威力真那么大的话,丞相必定不可能乖乖给她,而,丞相有上千的金刀侍卫,不然,妖孽男也不会只想着弄到丞相的项链对他下诅咒了,肯定会明着跟他对阵。

他不是——能撒豆成兵么,想到这里,又念及自己几次都被困在他手里,着实可恶。

月疏离不由自言自语道:“雕虫小技,不过一个变戏法的。”

话音虽轻,却被正满头大汗做俯卧撑的皇帝听到了,他也不敢起身,只是抖着手支撑秀硕的身子,顺便侧头好奇兮兮地问道:“戏法吗?啊,原来母后也喜欢看,儿臣明日便召人来宫中演给母后看。”

月疏离蹬了李暄一眼,心情烦躁地挥挥手:“下去吧,母后见你在眼前晃来晃去,有些心烦,你明儿在来吧。”

月疏离对着自己的下属一向直来直去,骂过就忘的性子,却没想到这古人讲究微风细雨,借物喻人,从来不会讲得这样直白。

只见李暄的嘴立刻憋了起来,可怜兮兮道:“是的,母后……”

李暄抱起小黑猫,那猫却不如李暄那般柔弱,竟然不肯罢休地冲月疏离尖叫了一声。

☆、血咒(8)

月疏离被吓了一跳,抬起头正对上那猫炸毛后绿莹莹的眼睛,连腮帮子也因为生气有些鼓鼓的,却是可爱得紧。

月疏离看了小猫自然会看到李暄,见李暄像只被抛弃的小兽一般,灰溜溜夹着尾巴就出去了,月疏离不由得觉得好气又好笑。

对了,以前窃取情报的时候,她还做过贵族幼儿园的阿姨呢,那时候小朋友都喜欢看一部动

画片叫喜洋洋和灰太狼。

李暄那家伙——跟灰太狼被老婆修理后的样子真是像极了,就像个任人揉捏的小包子。

月疏离见李暄出去了,一时也想不办法,以前她都是一边擦枪一边想问题的,如今,最喜欢的AK47肯定是不会有的了。

月疏离顺手拿起袖子的匕首,用绒布细细擦拭,一边在琢磨如何应对丞相。

正想着呢,似乎老天也刻意要同她开玩笑,丞相的拜帖竟然是到了。

月疏离展开一看,也不由得暗叹一声,好一手狂草。

送信的内侍一走,月疏离叫红袖进来,将拜帖甩给她道:“念。”

红袖惊讶地看了一眼月疏离,要放在以前,太后见到丞相的书信,就算不喜极而泣,但是也肯定是欣喜若狂的,但,现在看太后,似乎对于她手里的那柄不起眼的匕首更情有独钟一些。

而且,这书信,是从来不落外人手中的,更不要说是拿来给她读了。

似乎还生怕别人看了去,也喜欢上丞相,今儿太后是怎么了,外面都开始在传太后最近新宠变成了皇帝。

难不成是真的,红袖心里犯者嘀咕,脸上确是极其恭顺的,于是就将那书信大概念了一遍,其实那丞相的诚意根本就没有,也就寥寥数字,意思是自己已经回来了,过来看看太后,听说太后最近过得挺好,那臣子也为太后高兴。

这样明着客套实则威胁的话,隐隐显示着丞相这次一定是来者不善,红袖暗暗替自己娘娘捏了把冷汗。

月疏离却没事人似的,倒是关心起红袖来:“红袖,哀家前几日赏赐你的簪子怎么不戴啊?”

☆、血咒(9)

“啊?”红袖一愣,忙道,“奴婢看着觉得珍贵,所以,不舍得戴呢。”

月疏离的美目在红袖的身上滴溜溜地流转,闻言细雨道:“女为悦己者容,女人就该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月疏离不经意想起自己在现代的时候,经常是T恤牛仔,头发随便往脑后一束,那叫一个干练勇猛,说是半个男人也不为过。

月疏离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下,这话,她还是跟身边的女性朋友学来的,她们经常念得她耳朵都快起茧了。

果然,红袖的目光也情不自禁地在月疏离不着一点脂粉的脸上瞟过,月疏离想着,在见丞相之前,得化个大浓妆才可,不能与以前的太后太过不同了,省去好的麻烦,也好降低丞相的警惕性。

她匆匆订好了一些计策,但总觉得还是不够稳妥,于是先放到哦一边,将红袖的脸略抬了抬细细打量了一番,才在桌子上的珠宝匣子里取了一对红色玛瑙的耳环坠子给红袖换上。

月疏离点点头,又看了看道:“恩,果然这红袖不是白取的,你还是陪着红色的最为好看。”

红袖羞红了一张脸,小声道:“娘娘专会取笑人,奴婢再装扮也比不过娘娘国色天香,根本不用任何饰品,也已经是绝色了。”

月疏离微微一笑道,凑近红袖道:“你这丫头果然最懂哀家心意了,哀家想——要是能多得几个你这样聪明伶俐的人伺候,那就叫人高兴的事情了。”

红袖立刻心领神会,低声道:“原太后身边是有好些可心的人儿的,后来太后心里只有丞相,所以……”

月疏离立刻明白,那是对自己寒心了,都走了,这月武国太后也不是个笨人,怎么就被这情爱给害惨了呢,。

所以,情之一物,真是害人毒药啊,月疏离更是万分惊醒起来。

她冷笑一声,默然道:“如今的疏离不在是以往的太后了,你放心去办吧。”

“是,”红袖见得太后赏识,交了如此重任给她自是喜不自胜,再加上,她们这边的人,时常被丞相的人欺负,如今太后终于醒悟,也算是扬眉吐气了,不由得脚步轻快地出了门。

☆、血咒(10)

红袖才出了门,吩咐守门的小宫女一个个机灵着点儿,一会儿太后要什么,渴了饿了,要随传随到的。

那两小宫女儿为难地看了看红袖,低声道:“红袖姑姑,您看啊,皇上……”

红袖这才看到李暄抱着小猫,之披了件明黄外袍,露出里面雪白的亵服,甚至衣领还大大敞开着,看起来十分可口的样子。

皇帝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样站在漂亮的海棠下是多么的招眼,只是一直将黑如点漆般的眸子看着月疏离寝殿的窗子。

“哟,皇上,在这儿小心风凉,奴婢送您回宫去吧。”红袖知道太后心疼皇帝,也不像之前那么对皇帝视若无睹了,还走上来福了一福。

皇帝嘟着樱花般粉色的嘴道:“母后生寡人的气了,红袖,你去帮寡人劝劝母后吧。”

红袖一愣道:“太后一心只为皇上着想,在么会生皇帝的气呢,皇帝还是早些回寝宫吧。”

“不生我的气,怎会不让我陪她,分明是气了,我不该偷懒的,该认真练功,母后是生气了没有错。”皇帝喃喃念叨着,就开始放了猫儿在旁边做起伏地挺身。那小黑猫估计是觉得跟了这么个主人还挺丢人的。

红袖惊讶地看这个小黑猫捂着脸一下就窜过墙角不见了,不由得咦了一声,暗道:这猫儿,怎的跟有灵性似的?

红袖见劝不住皇帝,只好过来禀了月疏离,月疏离原就烦躁那丞相狗拿耗子偏专爱管她的闲事,如今听说皇帝还用了苦肉计要逼着她见他。

越发觉得这皇帝怎么这么大了跟小孩子似的,黏人得紧真是令人烦闷,于是负气道:“皇帝喜欢练功就练去吧,不必来告诉哀家。”

红袖见了欲言又止,她们这里谁不知道皇帝倔得很,那是根本不把自己身体当身体的,这要是……

但红袖看月疏离脸色不虞,也不敢多劝,只得默默去办正经事去了。

月疏离看了会书,又把那匕首拿出来细细擦拭,觉得妖孽男、丞相和皇帝都烦人得很,最可恶是不知道解药的方子,要被迫在这金丝笼般的皇宫一直呆下去。

心里烦闷起来打了一套拳,正意气风发,却听到外面喊:“不好了,快来人,我的天啊,皇帝晕倒了。”

月疏离咬牙,心里只念了句:这小兔崽子,真是冤孽啊。

☆、血咒(11)

李暄被一群人簇拥着,匆匆送到月疏离寝殿内,月疏离见他双眼紧闭、面色潮红,满头的大汗将如墨般的几缕发丝润湿了贴在额角,那纤弱却带着倔强的神情,让她觉得自己是有多么的虐待他似的。

“不要你们,走开,寡人要练功,母后会生气,走开……”李暄被额头上冰冷的毛巾惊醒来,半眯着纯真的黑色眸子,嘴角撅着,一脸的不满。

“都下去吧,哀家来。”月疏离微微蹙眉地叹了口气。

一众宫女太监默默退下,慈宁殿寝宫的门在轰隆一声后被重重关上了。月疏离亲自走到绣满鸾凤的床榻上,俯身看着皇帝道:“皇帝,你一定要见母后是为什么,恩?母后有很多事情要忙,你可知道?”

“母后,不生气,我努力用功,用功,我这就去练功……”说着说着李暄似乎要哭出来了,纤长地睫毛上凝结着露珠,像只被抛弃地小兽般,定定盯着月疏离。

月疏离忽然有种秀才遇到兵地无力感,是阿,自己跟个痴儿较什么真呢。

月疏离抚额苦笑,终于叹道:“起来,母后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

李暄听到月疏离地话,半眯地眸子忽然就睁大了,不再是那种蔫蔫耷拉着脑袋地颓废样子,声音变得更清亮起来:“真地吗,母后真地不怪儿臣?真地肯让儿臣陪在身边?”

“少废话,脱衣服!”月疏离瞪了皇帝一眼,皇帝乖乖点头,“喔。”

说完,皇帝站起来,月疏离这才第一次发现皇帝真还蛮高地,竟然足足比自己高了两个头地样子,身材秀硕,面颊上因为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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