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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天下:妖孽请自重-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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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缓缓走到月疏离面前,顺手为她将簪子插上,动作极其自然,带着不可忤逆的威严。

月疏离淡淡看了他一眼,嘴角浮起一丝很绝的微笑,男子楞了下,低头看到自己的小腹,上面正插着月疏离的匕首,他太大意了,以为这女子应该彻底臣服了。

其实,真是太大意了……

那男子狠辣的眸子闪过一丝好奇的神色:“你,还真有两下子。”

话音落,男子慢慢化身成黑色烟雾消失,暗黑的雾气遮掩呃整个神殿,月疏离看不见东西,只好站在原地不动。

却听到男子说:“凌掌门,不要伤了她。”

那破空之声在这句话后,忽然消失无踪,月疏离不屑地想,就算他不阻止,那老者也未必能伤到她的。

月疏离觉得一股强大的气流将她往后退去,当一切散去,冰冷刺骨的湖水如醍醐灌顶般向她倾泻而来,月疏离不敢怠慢,迅速游上了湖岸。

只见岸边早已经不满了上百人,中间红袖焦急的声音听得尤为清楚:“这可怎么好?太后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刚才还好好的,快去请丞相,太后这么做,都是为了他啊……”

月疏离皱眉,谁稀罕那个什么丞相的?到底是何方神圣,总是听到无数人提到他。

月疏离冷漠地从水里走出来:“半夜里胡说八道,成何体统。”

红袖想不到太后会自己从水里出来,忙唤回那些在水里跟瞎子一样打捞的士兵:“太后,奴婢是怕……太后您出事。”

月疏离淡淡看了红袖一眼,看来这丫头应该是平日里自己极为器重的。

☆、妖男(18)

妖男(18)

不然也没有这么大的权力能在此指挥,可惜,这具身体的记忆月疏离只能掌握片段,也不知道,自己跟红袖到底是何种关系。

月疏离心里暗自思量,面上却不动声色,让侍女披了间素色,绣合欢花的外袍,就命令人都散了,红袖不知道在哪里召了太后的凤銮,月疏离被妖孽男弄得有些累了,而且心里也许羞愤的成分居多。

可恶,一天之中被那混蛋男子调戏了两次,她虽然冷心冷面,也架不住他如此挑衅。

月疏离回来寝宫,依旧屏退了所有人,心里竟然觉得隐隐有些动气,总有一天,非将那如妖孽般的东西狠狠诛杀不可。

月疏离用力掰下一边黄金的莲瓣,放在手里用力揉捏,再摊开时,那花瓣已经被揉成泥丸一般,月疏离反手将金丸弹射出去,正正地潜入墙中,这才翻身就寝。

只是尚未睡上多久,就听得当值的小太监在外面轻呼:“太后娘娘,该早朝啦。”

月疏离睁开刚刚有些睡意的眸子,忽然很有些砸东西的冲动,该死,还以为不做佣兵后可以享受一二呢,这还不是跟以前一眼。

整个洗漱、用膳、坐帘的过程中间,太后娘娘就一直黑着一张脸,让底下人足足觉得似乎寒冰三尺,正凝结在朝堂的黄金楼兰栏杆上了。

月疏离斜斜依靠在珠帘后的凤塌上,一双冰冷的美目尚且还没有什么焦点,这个记忆她初来的时候就有了,皇帝坐在前面,明黄的龙袍上绣着五彩金龙,金龙张牙舞爪,像是随时会扑过来将人撕碎。

月疏离摇摇头,定时困极了,竟然会生出这样的错觉,她依旧没有描妆,不过清秀的容颜和天然雕成的粉嫩肌肤除去了厚粉和胭脂,反倒焕发出勃勃的青春的生机。一双淡然的美目顾盼生辉,云淡风轻。

只是昨晚才被蹂躏过才唇瓣,还有些红肿,隐隐似乎还带着一丝水光,分外诱人。底下的太监和侍女似乎也见怪不怪,太后临幸清秀少年,也不是第一次了。

☆、妖男(19)

不过,不知道是哪家的少年,如此胆大,竟然敢将太后弄成这样,这才是最重要的,于是,难免在底下窃窃私语,说想必太后是宠极了他吧,不然,怎容他如此放肆。

月疏离后来实在听不下去,找了那带头嚼舌根子的,拖出去暴打了一顿,那谣言才慢慢平息,此刻,她有些慵懒地靠在凤塌上,有些昏昏欲睡。

对于国家大事,她并不是很感兴趣,以前的她也不过是奉命行事,从来不问对错。

月疏离想到这里,眼底的一丝伤痛忽然又涌了上来,忍不住看了前面如同稚儿般的皇帝一眼。

她曾经杀过一个人,月疏离的枪法一向凶残霸道,她只用了一枪就结果了那个男人的性命,那男人倒下去,他的命就像蝼蚁一样的贱,月疏离将头埋入风衣中,准备离开。

黑色的夜是她的颜色,她的嘴角勾起一丝习惯的冷笑,对自己的表现的满意。

忽然,她听到一个男孩儿在哭,她转过头去……

如果那一刻不看就好了,那个男孩儿,穿着蓝色的海军服,满眼泪光地嚎啕大哭,他周围的颜色都是黑白的,唯独他是彩色的。

月疏离愣愣地看着他,似乎在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的自己,那孩子从像受伤的小兽那般的痛苦,到绝望,到麻木,四周的人走来走去,竟然没有人帮他。

月疏离看到他由不知所措的痛哭求助,到抽噎,到绝望,到纯真的眼底布满冷漠的寒冰,她似乎看着的不是那孩子,而是她自己,很多年前的自己。

后来,她听说那孩子变成了傻子,吓傻了,现在倒是会笑了,只是那笑容里只含着痴傻的神情。

月疏离从未去看过他,只是有时候做梦会梦见他,梦见那孩子在行人惊恐躲避的脚步中,慢慢的变成黑白,这世界原本就是黑白的,是黑白的……

“太后以为如何?”一个油腻腻的声音忽然打断了月疏离的回忆,她几不可闻地皱起眉头,那人的声音像是往里面加入了几斤猪油,叫人不爽。

月疏离冷冷地道:“你们都决定了,还问哀家做什么?”

☆、妖男(20)

可不是吗?不过是两派朝臣的争吵罢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斤斤计较个没完,而且,他们都是自己决定的,根本不问皇帝的意见,月疏离算看出来了,皇帝李暄在这里不过是个精致的摆设。

就像摆放在他案头的玉玺一样,盖或者不盖,都是决定在别人手里。

问话那胖子也没想到月疏离会是这样的反应,微微一愣后,不死心地答道:“太后,臣是元庞。”

月疏离皱眉,可惜,这具身体再不肯泄露任何回忆给她,但,从这句话看来,这个元庞定是这太后的亲信了。

“你刚才启奏的问题再说一遍。”月疏离看着在前面端正坐着的皇帝,忽然有些钦佩这个痴儿,明明不关他的事,他也能这么认真地坐着,心底微微有些不舒服,月疏离忙将那种奇怪感觉忽略掉。

“是这样,臣提议加重江南赋税,如此国库的亏空岂不是就能解决了?反正,江南那边富庶得很。”元庞信心满满地道。

“胡说,江南虽然富庶,也经不起一年三次提高赋税,不是每个人都如同庞大人这么有钱的。”左侧立刻有人反对。

月疏离如此便确定了,这朝堂上分为了两派,一派是左侧的清流,由领头的左将军,林威率领,就是所谓的保皇党,倒是还有几分正直。昨晚闹兵变的崔将军便是他手下的。

而右边的就是那个丞相的党羽,一群挖空心思想着怎么捞钱的贪官污吏,只是丞相虽然坐大,却无法将保皇党一举歼灭,估计是害怕林威那百万水军吧。

但是,这丞相掌握的骑兵也不少,尤其是昨晚守侯宫中的一百金刀侍卫,各个都是武林高手,听说这样的金刀侍卫,丞相拥有一万之众,他们可是每人都能以一敌百的……

月疏离想到这里,便取了个折中的方法,想要加一点,但是不加那么多,她还没出口,就听皇帝怯生生地道:“不加税,先皇说过,百姓苦,不能……不能……加……不要……”

“皇上,你还小,不懂事,先一边呆着啊。”元庞不满地道。

☆、痴儿皇帝(1)

月疏离看到李暄的身子微微向后一缩,乌黑的双眸露出又委屈又惊恐的表情,估计是被元庞那句话吓到了。

月疏离的心不由一痛,不知为何她又想起那个身穿蓝色海军服的男孩,怯怯的表情,傻傻的笑。

今天这是怎么了,月疏离轻轻摇摇头,右手却在金色的扶手上重重一拍。

“啪——”

声音清脆响亮,原本嘈嘈杂杂的金銮殿,立刻变得死一般的沉寂。

一众大臣停止争吵,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月疏离身上。而李暄,则侧过头,朝月疏离这边望来,墨如星辰的双眸透着一丝喜悦,仿佛找到了救星一般。

“太后,您这是……”元庞有些捉摸不透月疏离的想法,按照以往,月疏离应该全力赞成他的意见才对,可是今天……

太过反常了,难道太后对那傻小子动了恻隐之心?

不会,她绝对不会,元庞随即否定这个想法,或许别人不了解月疏离,但身为丞相的心腹,他对月疏离的为人再了解不过了。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尤是可,最毒妇人心,说的就是月疏离这样的女子!

“此事就按皇上的意思办,休要再聒噪!”月疏离扫视元庞一眼,冷冷说道。

此言一出,无论是左侧的保皇党,还是右侧的丞相党羽,都一脸震惊的望着月疏离,只有李暄露出灿烂、纯真的笑容,开心至极。

“太后,不可妄断下论,还请太后三思后行!”惊愕后,元庞再次进言,声音有一丝愠怒,竟不惧月疏离的凤仪。

这一切都是丞相的意思,若丞相得知此次提议没有通过,事后责问起来,他必定逃脱不了干系。至于月疏离,他虽然敬畏,但还谈不到害怕,要知道这个妖后,也要看丞相脸色行事的。

“够了!”月疏离面罩冷霜,冷冷呵斥,一双清眸迸射出令人心悸的眸光,仿佛月武国蒹葭山上万年不化的雪峰,冷入心魂。

淡然起身,双眸冷冷扫过殿下臣子,最后将目光落在元庞身上。雍雅富贵的凤袍将之冰冷绝情气质衬托到极致。

身躯虽然纤弱颀长,却有一股睥睨天下,不惧任何的气息!

☆、痴儿皇帝(2)

元庞露出惊恐的表情,身子更是“蹬蹬”的后退几步,到最后,脚下一个踉跄,身子不稳,竟“扑通”一声,跌落在地上。

金銮殿上一片寂静,所有的人由开始的震惊,变为此刻的惊惧。

月疏离的目光太过冰冷、凌厉,而且这种冰冷、凌厉,充斥着一股浓郁的杀机。这种杀机,就连左将军林威,都感到心悸。

月疏离表露出的杀机,锋芒毕露,只有经历过无数生死之人,才会拥有这样的目光。

她是如何做到的?惊惧之后,林威诧异地这样想,据他所知,月疏离从未经历过真正的生死之练,相反,她纵情yin欲,过着糜烂不堪的生活,是绝不可能拥有这样的眼神。

“元庞,你对哀家的话有异议?”月疏离森冷地望着跌落在地的元庞,声音不蕴一丝温度,仿佛从九幽地狱中飘出。

“微臣——微臣——不敢——还请娘娘恕罪。”元庞惊得汗水直流,连忙跪在地上,不停地请罪。他有一种直觉,若此时再反对月疏离,对方必定会毫不留情地杀了他!

月疏离满意地抬起头,目光逡巡四周,声音淡漠地响起:“那你们可有异议?”

“微臣不敢。”

“微臣不敢。”

“微臣不敢。”

……

朝堂上,满朝文武众口齐声,没有一个人反对。而一旁的李暄,则仰起头望着月疏离,墨黑的眼眸闪着熠熠光芒。

凤啸九天,寰宇皆震。

这一刻的月疏离,仿佛手握众生,俯瞰一切的神灵,高贵而凌厉。

先皇之威也不过如此,一些年迈的老臣,忆起先皇神威时,不由双目盈眶。月武国积弱太久,月疏离这一喝,让他们重又目睹月武国昔日风采。

“此事既定,退朝!”月疏离站起身,袖袍一拂,不再多言一句,冷然退出殿堂。

此番发难,并不是因为月疏离大仁大爱,眷恋天下百姓,她不惜得罪丞相,为的是李暄那无助、纯真的眼神。

她也说不清为什么,心头就有那一种冲动,或许是那一丝深埋在心底的记忆吧。

☆、痴儿皇帝(3)

月疏离的名字在所有朝臣中轰然炸开,保皇党见她拥护新皇,自然是又惊又喜,再加上月疏离表现出的凌厉手段,或许朝纲之风真有机会改变。

朝纲被丞相统治太久了,弄得乌烟瘴气,是时候整治一番了!

那些丞相的党羽则是另一番心思,虽说当时被月疏离震慑住,但退朝后这些人相聚在一起,似在商讨什么,过后更是有风声传出,说月疏离忤逆丞相的意思,只要丞相返回朝堂,事后必定会受到严惩。

这些闲言碎语自然也就传进月疏离的耳朵,不过对于这些威胁,月疏离冷然一笑。既然决定这样做,她绝不会后悔。

至于那个丞相,若他识相,不来招惹她也就罢了,若他招惹,那就是咎由自取!接连在妖媚男那边碰壁,月疏离早就憋了一肚子火,要是丞相招惹她,她绝不会手软!

月疏离也翻阅了无数典籍,试图在典籍中找到有关于妖媚男神秘幻术的点滴,可是任她翻遍所有典籍,都查不到半点相关线索。

这世界与中国古代类同,主要依靠冷兵器和武艺,妖媚男那种幻术,典籍没有记载。那妖媚男之所以有这类本事,或许是天赋异禀,也就是所谓的特异功能。查完典籍,月疏离不由松了一口气。

像妖媚男这样的人,是一个异数,这样的人,整个月武国都不会有几个。要是满世界都是这样的人,她想要在月武国站稳脚跟,还真是难上加难。

这几日,月疏离一直去宫中的藏书阁,偶尔也会召见一些工匠,将画有稀奇古怪设计的图纸交给他们。而红袖,生恐月疏离寂寞,便自作主张带了几名绝色的男伶进月疏离寝宫,不料这番讨好举动,引来了月疏离的震怒。

月疏离将这些惊恐的男伶遣送出宫,并“严惩”了红袖。她的“严惩”很简单,只有淡淡的一句话,但就是这一句话,比所有的酷刑都有效,吓得红袖肝胆俱裂。

“男伶也是人,若还有下次,我就将你投入妓院百日,也尝尝被人蹂躏的滋味。”

☆、痴儿皇帝(4)

这几日,李暄倒是常常来,每次到来,他都会提一个精巧的果篮,里面放着新鲜的水果。

贴身侍卫无涯,一开始还表示忧虑,生怕陛下羊入虎口,遭了约月疏离的“毒手”。不过接连几日李暄都安然无恙,他也就停了劝说。

对于李暄的到来,月疏离也是相当的无奈。这个大男孩表现的相当粘人,即使她冷言呵斥,他放下果篮后,便在一旁傻傻地笑着。

也不生气,更不挪步,站在慈宁殿一角,一脸笑意地望着月疏离,仿佛能一直看到月疏离,就是他最大的幸福。

对于李暄这样的“死缠烂打”,月疏离一开始有些抗拒,后来慢慢地习以为常。他要看,就让他看,反正以他的智商,绝不可能看懂她设计的图纸。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皇宫、朝堂包括月疏离的日子都波澜平静,仿佛一切都在按照正常步骤进行。可是月疏离知道,这些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这些平静,是为了酝酿更大的风暴!

政权上的勾心斗角,月疏离懒得去理会,相反,她倒有些适应现在这样的生活——波澜不惊,平淡如菊。

抛弃一身杀气,摒除所有恩仇,这样的日子未尝不好!

只是这样的日子太过短暂。

这一日,月疏离如往常一样,进入书阁翻阅典籍。迈步走进藏书楼时,月疏离的冷眸朝里扫了扫。

藏书楼里并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换做往日,这个时候李暄一身青衫,毕恭毕敬地站在藏书楼前,看到她时,绽出灿烂的笑容。

“母后,早。”清晨的阳光照在他脸上,明朗无比。

这些,都已让月疏离习惯,某一天乍然看不到李暄,她心反而空荡荡的,像是缺了点什么。

“李暄呢?”月疏离并没有走进藏书楼,转过头,淡淡地问红袖。

红袖连忙行礼,秀色的脸上带着一丝惶恐。呆在月疏离的身边越长,她就越不能捉摸她的性格,特别是月疏离冷然、肃杀的气息,让她从心头惧怕。

每回月疏离一句话,她都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痴儿皇帝(5)

“陛下他……身体抱恙,不能来陪娘娘了。”红袖低着头,忐忑地说道。

“身体抱恙?”月疏离皱皱眉,又问,“是什么病?”昨天李暄来藏书楼的时候,气色红润,丝毫没有生病的迹象。

“奴婢也不清楚,只是听养心殿的姐妹说这么一说……”

“随我去养心殿。”月疏离皱皱眉,打断了红袖,也不用凤辇,径直朝养心殿的方向走去。身后的红袖连忙跟上。

养心殿离藏书楼并不远,加上月疏离的速度,因此很快就赶到养心殿,倒是身后的红袖,气喘吁吁,赶得满身都是汗水。

还未踏进养心殿,就听到李暄的声音在里面喊,声音带着一丝哭腔:“不吃,我不吃这种苦的要命的东西。”

“陛下,这是太医特意开的方子,只要你吃了这个,腹泻马上就好。”一个尖细的声音传来,应该是李暄的贴身太监。

“我不吃,这个东西太苦。还有,前几回我吃了它,拉肚子非但没有好,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陛下,你又不听话了。”老太监的声音陡然尖锐起来,其语气没有半分恭敬,相反,带了几分威胁。

这时,养心殿内不再传来李暄的声音,应该是李暄听从老太监的话,开始喝那苦涩的中药。

月疏离秀眉轻锁,一缕寒光在清眸中一闪而过。一脚跨入养心殿,穿过外殿,透过珠帘,看到李暄一脸正愁容地举起药碗,神情百般不愿。

而身侧的两名太监,则彼此互望一眼,露出会心且狡黠的笑容。

“哼——”

就在他们得意非凡的时候,一个冰冷入骨的冷哼声从外殿传来。两名太监循声张望,当看到一脸肃杀的月疏离时,脸上的笑容陡然凝固。

“太后来养心殿,奴才接驾来迟,还请太后赎罪。”他们慌忙跪在地上。

李暄看到月疏离时,满面愁容一扫而光,他连忙放下药碗,就要从床/上起身。不过因为久泻身虚,竟没有力气起身。

月疏离心中不由一痛,眸光扫过身前两名太监,杀机陡然迸发而出。

“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月疏离的声音虽不大,却如同一道惊雷,骤然震响了整个养心殿。

☆、痴儿皇帝(6)

那两名太监数日来有人听说了月疏离在朝堂上的威仪,本来心里就多了几分忌惮,如今更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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