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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天下:妖孽请自重-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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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盈盈一笑,却不看向任何人,只扶着战争女神道:“太后,小心脚下。”

战争女神轻移莲步,下了船,身后跟着两个武功高强的保镖,不过,日曜并不放在眼底,双拳难敌四腿,再说,当他们这些将领是吃素的吗?

□□透过黑色纱罗看着周围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轻声道:“小离,我们真的还能逃回去吗?”

月疏离扶着□□的手微微用了力气:“我何时抛下过你?”

“对啊,你是战争女神嘛。”□□放心地笑了笑,她相信战争女神,自从她来了后,自己的生活变得多姿多彩了,而且,太后,真的很厉害,她一定会将一切都搞定的。

所以,太后说她们要互换身份的时候,□□虽然知道自己会变得危险,可是,她还是满口同意了。

☆、初见

月疏离一众来到日耀国的军营,可是一无传令官进去通报,二无仪仗礼仪,冷冷清清,竟将月疏离一人视若空气。

“哼——”一声怒哼冷冷从身后传来,正是月疏离从李为加军营中挑选出来的一名士兵。虽然月疏离贵为太后,并且是战争女神转世,但他对月疏离并没有多少崇拜之心。

他和其他狂热的士兵不同,有着冷静的判断。在他看来,战场上靠的是实力,而不是那种狂热的崇拜!

再者,他对月疏离的为人也多多少少听过一点。

因此,他不认为凭月疏离一个女流之辈,真能扭转乾坤。一个女人,在后宫纵情快乐也就罢了,却异想天开地跑连前线,简直太儿戏了!

不过当他看到他们一行人,被日耀国如此鄙视时,心中不由憋了一团怒火。月疏离再怎么不堪,毕竟是月武国的太后!

就在他准备怒言呵斥时,身前那个纤弱的侍女忽然转头,冷厉说道:“左将军不必动怒,若对方不骄不躁,太后还会忧虑些,现在看来,事情比之前预想的要乐观的多。”

虽然对方身份卑微,只是一个普通的侍女,可是她举手投足间,却有一股让人信服的气势。左岩不由多瞧了她几眼。

强按住心中怒火,左岩和另一名侍卫闷声跟下月疏离身后。日耀国的军营占地极大,甫一进入军营,一股森然的肃杀之气便扑面而来。

入眼是漫无边际的军帐,层层如天边的云朵,一阵阵军队的嘶喊声,如大漠黄河,宽宽荡荡散开。

月疏离皱皱眉,但从这气势上看,月武国远远不及。

穿过层层军营,走至一处金色的帐篷前,身前的那名领路人终于停下脚步,转过身,冷漠地看了一眼兀自轻轻颤抖的“太后”,傲慢地说:

“前面就是太子的军营,你们在外面等着,容我进去通报一下。”

“放肆!”左岩终于按捺不住,双眼怒睁,瞪如铜铃,“这就是你们日耀国的待客之道?今日,我便以月武国使臣身份,教教你们,应该如何对待客人!”。

说罢,往腰间一探,刀光一闪,已闪电般朝插在军营前的一名军旗砍去。

☆、震慑

站在军营两旁的侍卫见状大惊,他们没想到左岩竟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想去阻止,已然来不及。

不过就在左岩的军刀堪堪要砍到日耀国的军旗时候,一旁的月疏离伸出纤纤细手,看似娇柔,柔软无力的右手,闪电般在左岩的手腕处一敲。

左岩刚猛无铸的力道猛然一歪,“当——”的一声,刀势改变方向,狠狠地看在地上的岩石,火星四溅。

一旁的侍卫见状均不由自主松了一口气,日耀国军纪严厉,要是军旗被砍,不消说他们定难逃重罚。

“拿下他!”一名侍卫又惊又怒地喝道。

左岩傲然对视,自他决定跟随太后来日耀国军营谈判时,就没有抱活着回去的希望。死,固然可怕,但绝不能坠月武国半分威严!

□□毕竟是女孩家,见到如此仗势,不由往后缩了缩,目光充满了畏惧。

就在日耀国军队团团将月疏离等人围住时,月疏离嗤笑一声,神色愈发冷厉。

“这就是你们日耀国的待客之道?也好,既然如此,来而不往非君子。”冷厉的目光朝军帐内望了望,酥手一弹,一道乌光朝另一侧的军营射去。

乌光落在厚实的牛皮军帐时,忽然爆发出一道灿烂的光芒,接着“轰”的一声,宛如大地震一般,足下土地被震地颤抖不止。

一股飓风从军帐处掀来,猎猎飞扬,月疏离冷然望着爆炸处,嘴角处露出一丝嘲讽。

她之所以阻止左岩,并不是真的惧怕对方,而是左岩的举动,对日耀国来说只不过是隔靴搔痒,起不到震慑作用。

而如今——

她冷冷一笑,美眸流光溢彩,神色更加清冷。

她弹出的东西,是根据高效烈性炸药的配方制作而成,只在神殿处用过一回,现在是第二次。当然,由于配伍的材料,在这个世界太稀少,因此月疏离手中只有寥寥数粒而已,并不能大范围地投入战争中。

不过最重要的是,月疏离不想把这种东西投入战争,因火药的介入,后世的战争远远比冷兵器时代残酷的多的多。

☆、拓跋宏业

“出了什么事!”金色军帐内,风驰电掣般奔出数人,均一身甲胄,为首者身材高大,面色英烈,脸颊处有一道浅浅的伤疤,更添了几分霸气。

“殿……下……”守在军帐外的侍卫,指着左侧已沦为废墟的军帐,神色惊恐,口不能语。

拓跋宏业紧锁双眉,看到燃烧的军帐,他首先想到的是敌袭,可是刚才剧烈的震动声,又是怎么回事?

他不认为月武国有这等本事,能悄无声息地潜入日耀国军营。

难道是地震?

眉宇稍稍松开,拓跋宏业的目光森冷地落在月疏离等人身上。

站在中间的一名女子,衣衫华贵,不过神色有些胆怯,看到拓跋宏业的目光时候连忙低下头。想必她就是月武国的太后。

闻名不如见面,所谓的战争女神不过如此。拓跋宏业的目光只在□□的身上停留一会便移开,落在月疏离身上时,却再难离开。

一身最朴素不过的青色衣衫,却如青莲一样,清冷淡雅,墨发如瀑般披散在双肩,双眸如月,射出点点冷辉。

那女子见拓跋宏业望着她,清冷的双眸陡然变得凌厉,犹如一潭秋水波光潋滟,聚起了一丝丝杀机。

有趣。

拓跋宏业嘴唇轻抿,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目光逡巡四周,声音威严森冷。

“这是怎么一回事?”

“殿……下……是……她……”侍卫指着月疏离,慌不择言。

是她?

拓跋宏业稍松的眉宇又锁了起来,凌厉的目光紧闭对方,冷冷问:“你们为何谈而来,火烧日耀国军营又是何意?难道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诚意?”

“诚意?”月疏离冷然一笑,“你们的诚意又有几分?从我们下船,到进入军帐,你们日耀国可曾真真正正礼待过月武国?”

“那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资格。”拓跋宏业冷然一笑。如今日耀国兵临城下,而月武国积弱已久,和谈不过是一个噱头,即使真的何谈,一切都必须以日耀国为主。

“是吗?那我们现在有没有这个资格?”清冷的面容绽出一丝冷冷的笑,笑容虽浅,却惊心动魄的美,月疏离的指尖滴溜溜的流转着一颗黑色的圆珠。

☆、和谈

周围的士兵看到月疏离手中的圆珠时,神色惊恐,像是看到毒蛇猛兽一般,纷纷朝后退去。那名侍卫更是指着月疏离,惊叫道。

“就是那东西,轻轻一弹,就将乌蒙将军的军帐烧毁。”此刻,他终于找到了恰当的词语,道出了“真相”。

站在拓跋宏业身后的一名老将军,原本怒容满面,可是当听到侍卫这般说时,神色一惊,像是想起了什么,目光又惊又疑地落在月疏离身旁的□□身上。

拓跋宏业的眉锁得更深了,他不相信刚才的震动是由这粒小小的圆珠引起。可是——目光在□□身上,眸中闪过一丝惊疑。

难道这才是战争女神的真正可怕之处?

通过祈祷,能沟通上苍,赐下破阵杀敌的利器,这些传闻拓跋宏业曾在月武国描述战争女神的一本书上看到过。

当时他淡淡一笑,并未放在心上。在他看来,国与国的战事,最重要的是靠实力,而不是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这些,只不过是蛊惑人心的方式罢了。

“你不信?”月疏离冷冷望着拓跋宏业,波光流转,指尖再度一弹,乌光从拓跋宏业头顶掠过,直直落在拓跋宏业的金色大帐上。

一道炽热的光芒骤然亮起,撕开天幕,紧接着一阵巨大的轰鸣声,震动整个大地颤动不止。飓风撕过,将一些武艺低微的士兵吹的东倒西歪。

气势宏伟,坚不可摧的金色军帐,在白色光芒盛起的一刹那,轰然消碎,仿佛一座脆弱不可的沙尘,在暴风雨下消失无踪。

拓跋宏业终于露出了惊容,没想到那粒小小的东西竟蕴有如此威能,倘若刚才乌光射向自己,那……

拓跋宏业不敢再想下去,脸上不再有半分懈怠之意,目光凝重:“刚才的确是我们疏忽,现在我以日耀国太子的身份,请贵国太后,进议殿和谈。”

月疏离满意一笑,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须知双方谈判,最重要的是一股气势,若气弱,在和谈上必定屈于下方。

虽说这次和谈是虚与委蛇,但月疏离不想堕了月武国的名声。她可不想和满清那些无能的使臣一样,签订一些丧权辱国的条约。

寸土必争,这是一个国家的立国之本!

☆、过分的和谈

月疏离等人被日耀国的人隆重地接引进议殿,珍馐满桌,歌舞助兴,顿时消散了剑拔弩张的气息。

“太后之名,宏业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宏业敬你一杯。”拓跋宏业举起酒杯,目光炯然。

□□身体颤了颤,目光低垂,她并没有见过如此大的场面,踏进日耀国军营的一刻,她的心就颤抖无比。

要不是那股依赖月疏离的信念在支持她,她早就坚持不住了。

“怎么,太后现在对宏业还有不满?”见□□没有任何反应,拓跋宏业的目光沉了沉。

“不是……”被身旁的月疏离轻轻一扯,□□抬起头,目光仍旧有一丝惊疑,她举起酒杯,朝拓跋宏业遥遥一举,然后饮下。

拓跋宏业的脸色这才好看些,不过他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眼前这个畏首畏尾的太后,似乎和传闻中的那位,有些不符……

这种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笑着饮下杯中美酒,待一曲歌舞完毕后,目光再度落在□□身上,问:“在太后眼中,日耀国和月武国的和谈,应该怎么进行?”

拓跋宏业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整个议殿寂静一片。这才是今天的主题,刚才那些,只不过是一些前奏。

□□没有说话,而是转头望向月疏离,显然在征求月疏离的意见。

月疏离淡然一笑,毫不畏惧地望着拓跋宏业的目光,问:“那依殿下之见呢?”

拓跋宏业脸色沉了沉,在他看来,这个侍女要比太后难缠的多,仿佛全盘的局面都在这个女人掌握之中。

这种感觉很奇怪,也让他很不适从。

“长河以南一千里国土,俱归日耀国所有。如果贵国能答应,我拓跋宏业立刻撤兵。”拓跋宏业紧握酒杯,一眼不眨地望着月疏离。

此言一出,月武国这方,除了月疏离,均露出愤怒的神情。别说长河是月武国的天堑,单单那一千里国土,其价值不可估计。

若答应,则势必成为月武国的千古罪人,若不答应,日耀国的五十万大军该如何退去?

“你觉得可能吗?”就在他们彷徨无计的时候,一个清冷、慢悠悠的声音响起。

☆、大杀器

拓跋宏业神色未变,眸中却掠过一道寒芒,笑了笑:“有何不可?”

他将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修长的食指轻轻敲击桌子,徐徐道:“适才你展示的武器虽然犀利,但我想,如果真可大规模适用于战场,你大可不必前来和谈。我的条件虽然苛刻,但我能保月武国百年安定,其实对月武国来说,并不算吃亏。”

拓跋宏业虽然震惊于月疏离的烈性炸药,但他并不是寻常人,仔细一想,便了然。月疏离虽掌握这种可怕的利器,但一定有其原因,不能大规模用于征战中。

其实和谈只是噱头,当拓跋宏业看到月疏离掌握这等可怕的东西时,更加坚定了灭月武国的决心。

倘若真让月武国“研发出”大批量这等可怕的利器,那么对日耀国来说,无疑是一场可怕的灾难。

“殿下倒是好计策,”月疏离眸光流转,神色淡然,丝毫看不出她心中所想,“不过我告诉你,倘若我真有办法让这些杀器大规模用于战场中,殿下这一赌,代价也未免太大了。”

拓跋宏业冷哼一声:“若真是如此,就不是日耀国的大军压境,要亡国的不是月武国,而是日耀国了!”

月疏离放下酒杯,抬起头,清冽的眸光忽然掠过一道令人心悸的寒光,整个人散发出冰冷的气息。

拓跋宏业露出惊讶的神色,未曾想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给他带来如此压力和气势,一点都逊于征战沙场多年的老将。

这个女子,不简单!

“你说的很对,我们手中的确没有多少这样的杀器。”月疏离坦然承认,不过其散发出的冰冷气息愈加浓烈,让人不敢逼视。

“不过倘若谁真那么不开眼,将月武国逼上绝路,我想亡国的并不仅仅是月武国,还有你们——日耀国!”

此言一出,日耀国一方纷纷怒颜而起,有几人甚至操起兵戈,一副虎视眈眈的模样。

月疏离过分“嚣张”、无礼的举动已将他们的底线磨至全无。

拓跋宏业脸色也变了几变,眸光骤冷,紧逼着月疏离,一字一句道:“就凭你一个侍女,有何资格说这种大话?”

☆、孤狼之战(一)

这时,一旁始终默不作声的□□终于开口,神色虽然有些胆怯,但目光却是坚定的,她握着月疏离的手,缓缓道。

“她所说的一切,便是哀家的决定,也是月武国的决定,这一点毋庸置疑。”

□□虽然胆怯,但她也是月武国的人。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若月武国灭了,她们这些丧失国家的子民该何去何从?

日耀国凌厉,且咄咄逼人,可是月疏离却抗力相争,丝毫不落下风。她没有月疏离这样的能力,但也不会落了月武国的名声,更不能做出堕了月武国名声的事!

□□是宫廷中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婢女,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天代表月武国和日耀国谈判。

她不懂那些治国安家的道义,但也知道寸土必争,国之根本。

她不能让,因为一旦让步的话,就会成为月武国的千古罪人!

拓跋宏业脸色阴沉似水,眸光更是有利芒吞吐不定,他紧紧逼视□□,□□虽然胆怯,但咬着唇,冷冷望着拓跋宏业,不肯退让半步。

“好,很好,很好,”拓跋宏业连说三个好字,英武的脸忽然绽出一丝神秘的笑容,身体缓缓前倾,他沉说:“巾帼不让须眉,月武国的女子让我佩服。既然,在国土方面,你我双方都不肯让步,然则,这和谈必须要进行下去。不若,你我打个赌?”

“打赌?”月疏离皱皱眉,拓跋宏业的笑容让她很不舒服,相信其中必定有阴谋。

“不错,打一个赌,让它来定夺今日的和谈。”拓跋宏业负手站起,目光穿过帐外,高大的身躯投下一摹阴影,愈发显得英烈。

“什么赌?”□□脆生生地问道,她心中隐隐有一丝不妙的预感升起。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日耀国的孤狼之战?”拓跋宏业转过头,缓缓道。

“殿下,万万不可!”

“殿下,不可!”

……

拓跋宏业的话音刚落,身后一众大将均脸色骤变,纷纷劝道,有几人甚至上前,试图拉住拓跋宏业。

左岩和另一名侍卫听到拓跋宏业所说的孤狼之战时,脸色惊变,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孤狼之战(二)

“什么是孤狼之战?”月疏离皱了皱眉,问。

从对方将领,及左岩等人的反应来看,这孤狼之战一定充满了莫大的风险,甚至可能是生死相搏。

拓跋宏业面色不变,淡淡挑眉道:“就是把两人都绑在战马上,手持长矛,在战马交错的时候,两人厮杀。战马交错三回。当然也可以把两个人都绑在柱子上,只有上身可以运动,然后每人三根利箭,互射。”

“以受伤的严重程度和和次数来定胜负?”月疏离接口道。

拓跋宏业笑了,答道:“正是,而且——生死不论。”

月疏离想了想道:“好,我方若赢了,你们就此撤兵,并签订一百年的友好协定,若是你们赢了,我们太后自然会在那协议书上盖上凤玺。”

“一言为定,孤王会亲自上场,迎战——你和他!!”拓跋宏业指着左岩。

月疏离在拓跋宏业属下们一片吃惊的规劝声中道:“不必了,我一人便可。”

“哼,到时候可别怪孤不怜香惜玉。”拓跋宏页把玩着手里的碧玉扳指,一双阴沉的虎眸深深看着月疏离,这女子好大的魄力。

不一会儿,外面就准备好了战马和长矛,月疏离将两匹战马都摸了摸,道:“果然是好马?”

“我这马儿,只喂食最精细的草,而且还要研磨珍珠作料,自然不同于凡俗的马儿。”旁边喂马的马夫骄傲地说道。

月疏离看了看他,露出一个意味深沉的笑容,马夫觉得这女孩儿是不是看上他了,也咧嘴憨厚地笑了,只拓跋宏业看到这一幕时,脸色变得阴沉起来,若有所思地看着月疏离与马夫互动。

“我记得,这两匹马是专门教与管粮草的军需官饲养的吧。”拓跋宏业低声问手下人,那手下忙道,“可不正是那军需官,听说十分谨慎的一个人。”

“喔?”拓跋宏业又多看了那军需官一眼,于是上了战马,居高临下地笑着对月疏离道:“我们这里的马儿彪悍得很,多是挑主人的,你如上不来,我可以搀你一把。”

月疏离鄙夷地看了拓跋宏业一眼,走过去对那马儿耳语起来。

☆、孤狼之战(三)

拓跋宏业忍不住问道:“你跟那马儿说些什么?”因为他见那马儿的耳朵一直在动,看起来似乎真在听月疏离说话一般。

“我说它要不要换个主人,它的主人凶狠又多疑,只怕有一天,会断送了它的性命。”月疏离淡淡一笑,纵身上马就朝校场的对面疾驰而去,只留下一脸怒气的拓跋宏业。

拓跋宏业想了想,怒极反笑:“好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到时候,便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他也不含糊催马来到校场内,将锋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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