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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天下:妖孽请自重-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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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男嘴唇翕动,却没有声音发出,正是高深的传音入密。一尘子神色骤然大变,再看妖孽男的眼神时,眸光变得复杂无比。

“天下兴亡和迂腐是非,两者孰轻孰重,老道士,你自己分辨吧。”妖孽男淡然说道,这时苍白的脸已有死气泛起。

一尘子蓦然不动,心神已经大乱,连金甲卫士的进攻都没有注意,一名金甲卫士攻破他的防守,长戈直刺而来。

☆、凤凰涅槃

“术解!”妖孽男眸光一闪,猛然喝道。

那些进攻一尘子的金甲卫士,在一瞬间化为了灰飞。妖孽男身体随之一震,裸/露的肌肤露出一丝丝龟裂。

一尘子张张了嘴,想要开口劝说他,可是最终没有声音发出。

妖孽男惨淡地笑了笑:“李暄和月疏离就在神殿入口,此处即将毁灭,你们速速离去。至于血咒,只要本体不灭,她便会没事。”

那个她,自然就是月疏离。

一团团妖冶的火光,包裹着神殿,仿佛来自地狱的净土莲华,焚烧一切。妖孽男被一团团火光包裹,脸上没有痛苦之色,相反,流露出解脱的表情。

“月疏离,你欠了了我多大的情,我一定会找你要回来的。”他喃喃说道,眸中杀过一丝浓烈的杀机。

可是杀机虽在,但真正面对月疏离的时候,他又怎么忍心下的了手。有多少次,功败垂成!

“曼陀罗,月疏离,你要是真能让曼陀罗开花,你我的恩怨,就一笔勾销。”妖孽男身处浓烈的火海,他的下/身已开始燃烧,可是脸上没有一点痛苦的表情。

眸光望着神殿入口,仿佛能看到那个清冷纤弱的身影。

“暄儿,我有话对你说,我……想,我是……喜欢上你了……可惜,如果……来世……”月疏离的声音回绕在他的耳旁。

而那个冰冷的吻,却已镌刻在他的心底,永难磨灭。

“轰——”巨大的神殿,在火光中轰然坍塌。

当一尘子带着狼狈的秦云正,昏迷的月疏离和李暄跃出水面时,原本平静的水池,忽然冲出一道道逼人的热浪。

水花四溅,一道道炽热的光芒冲天而起,将整个慈宁殿,照耀的灿烂而明亮。

慈宁宫的异变,惊动了皇宫里的所有人,当他们正准备探查这一切时,却被一身狼狈的秦云正冷然呵斥。

然后,李暄被人带回寝宫,而月疏离,秦云正则不顾各种惊异的目光,抱着她,快步走进了慈宁殿。

一尘子默默地站在水池边,池水荡漾不已,无数的火花从水中跳出,迸溅出一道道灿烂的鸢尾。

☆、喜极重逢

月疏离由□□搀扶着,坐上凤辇,赶往李暄的寝宫。秦云正脸色阴郁,缩在袖子的手不停地颤抖,显然被月疏离的举动气坏了。

这个冷心的女人,为什么对他所作的一切,都熟视无睹。他阴沉着脸,一步步地跟在后面。

皇帝寝宫内,章太医正皱着眉,小心地给李暄施针。

皇上的病很奇怪,五脏六腑,包括奇经八脉都没有任何问题,可是就有一种章太医查不明的病因,正逐渐侵蚀他的身体。

不过好在,这种诡异的侵蚀已经自动停止,要不然皇上的性命真的危险了。

施完针,看着沉沉睡着的李暄,章太医松了一口,擦去额头的汗水,正准备退下好好休息一阵的时候,眸角偶然扫到一个纤弱的身影。

“太后——”他大惊,连忙躬身行礼。

太后穿的衣服非常奇特,一身黑色的皮质衣裳,秀发散乱地披在肩上,清秀的脸苍白如雪,只一眼,章太医就看出月疏离身体过于虚弱。

“太后,容微臣诊断一下……”他上前,欲替月疏离诊断,却被月疏离淡然拒绝。

“你们都退下。”她冷冷说道,身体虽然虚弱,但散发出一股让人望而生畏的气息。

宫殿内的宫女,包括章太医都在惊疑中退了下去,偌大的宫殿,只剩下月疏离和李暄两个人。月疏离坐在李暄床边,秀目凝视着昏迷中的李暄。

双眸紧闭,立体英挺的五官虽然还带着一丝稚气,却是精致深刻,一头柔软飘逸的头发,披散在双肩,反射着窗外的阳光,闪烁着细碎的光亮。

月疏离低下头,冰凉的手轻轻地抚着李暄的脸,一股洞彻入骨的凉意从指尖传来。

李暄的脸,竟比她的手还要凉上几分,月疏离清冷的眼眸忽然有了几分迷茫,这样的感觉和昏迷前产生的幻觉一样。

莫不是真的?

月疏离摇摇头,将这些念头从脑海中驱除掉,握着他的手,道:“暄儿,你一定要好起来,一定。”

寝宫外,一个清冷的身影站在那,当看到月疏离握着李暄的手,清冷的眸闪现出他从未见过的柔涩。

一股暴虐之气陡然闪现

☆、分离

分离

李暄迟迟没有醒来,第二日,秦云正来觐见太后。

“什么,你让哀家明日就随军出征?”月疏离扔了兵书,冷冷看着秦云正意气风发的脸,哪里还有一丝当日在神殿里的宠溺与嫉恨。

月疏离心底淡淡一笑,也把那一丝丝夺了他爱人身体,让他因被拒绝冷落而感到痛苦难过的愧疚彻底打散了,原本就是无情的人,能指望他做到什么程度了,不过逢场作戏而已。

秦云正某种精光闪动:“日曜国的军队已经打到了长河,过了长河这道最关键的关卡,敌军便可长驱直入,直捣我都城,你若再不去,就可不用去了。”

月疏离似乎看穿了秦云正一般:“你怎么一点不着急?”

秦云正完全不掩饰:“又不是我的国家,我干嘛替别人心痛?”

月疏离一听不由得一愣,不是他的国家,难怪他如此权势倾国也没想过谋朝篡位,也许,他压根要的就不是月武国,其后面隐藏的秘密必定很是曲折,不过,月疏离没兴趣听秦云正的秘密,反正,此时已经确定,如果月武国没灭当然更好,秦云正可以继续搜刮民财去进行他所谓的大业,若是灭了,他便远走高飞,寻别的生财之道。

这样一想,月疏离立刻紧张起来,秦云正不紧张,暄儿却是很紧张他的国家的。

“好,我明日便随军启程。”月疏离立刻拍板,“领兵的将领是谁?”

“主帅是那日要杀你的崔将军,副帅是我们的人,元庞,你认得的吧。”秦云正精明的利眸微微流转,对月疏离道,“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劝你,只需乖乖在后方被保护就好,祭天或者鼓舞士气的时候出来露个脸,还有……别管太多闲事。”

切,明摆着想利用元庞捞战争财,月疏离对着秦云正恨得牙痒痒,但是,无奈,现在还动不了他,等打败了日曜国,自己再慢慢跟他玩,哼。

“不用你管。”月疏离冷冷道,“你自做好你的监国便是了。”

太后离宫,皇帝年幼,特命丞相监国,这道圣旨是太后和皇上亲自下的。

☆、离宫

离宫

保皇党虽然恨得牙痒痒,却也做声不得,幸好林威也得了权,保护皇宫和都城安全,于是,他派了重兵,将都城围成铜墙铁壁,让丞相的兵力无法进入,但是丞相的几十万大军驻守在外面,林威也不敢轻举妄动,互相制约的结果就是无事发生。

月疏离坐着马车随军出发,里外围着一百金刀护卫,好不威风,只可惜她走的时候,皇帝尚未醒来,月疏离怕皇帝哭闹,在□□的建议下,剪了一绺秀发,藏在荷包里,由□□缝好系在皇帝身上,要无涯告诉皇帝,见这荷包就如见哀家一样。

然而,军队出发后的第十天,太后失踪了,加急快马报到朝堂,秦云正看了只是微微一笑:“她若是肯乖乖呆在马车里倒是奇了,叫军队继续前行,太后的凤驾应该就在那里等着呢。“

月疏离换了身平常人家的衣服,坐在一辆新雇来的马车里,这辆马车有些故旧了,但是还算结实,驾车的老头子不是很多话,却很懂得审时度势,月疏离喜欢聪明的人。

□□一身粗布衣服坐在月疏离旁边,从身边的包袱里拿了些干粮:“姐姐,吃点东西吧?“

月疏离为了避人耳目,只与□□以姐妹相称,更是免得那些主仆上的拘谨与繁文缛节。

月疏离接了干粮刚咬了一口,马车竟然摇摇晃晃地停了下来,□□不满地下车问道:“老丈你怎么停车了,我们可急着赶路去长河呢,不是已经付了你双倍价钱了吗?你可不能再载人。“

月疏离挽起帘子,见一个粗壮的汉子正在跟□□理论,他身后俏生生立了个公子哥,青纱蒙面,怀里不伦不类地抱了个竹篮子,竹篮子用黑纱遮了,也不知里面放了什么。

“拜托了,就载我家公子一程吧,别的马车都不肯去长河。“那大汉看着野蛮,但是性子倒是挺和善的。

“□□,让他们上来吧,反正马车里也宽敞。“月疏离吩咐了一声,就放下了帘子,不一会儿,□□气得脸红爬上车来,紧跟着是那汉子,他转身伸手拉后面那公子:“少爷,仔细着点。”

☆、可疑贵公子

那少年只是不吭声,默默被汉子拉上来,两人在月疏离的对面坐了,月疏离淡淡看了两人一眼,那汉子的内功深不可测,袖子里的利刃微微一弹,落入掌中,月疏离笑着开口:“两位去长河也是投奔亲戚吗?听说那里乱得很,真是可怕。”

“是啊,我们是寻人。”汉子点点头,极其有礼貌地回道。

而那身材秀硕的公子只直直看着月疏离,完全默不作声,月疏离好奇,这张脸有那么好看吗?好像是个男人就会看着她目不转睛,她已经不施脂粉了,却不想再蒙面。

月疏离捏了□□一把,□□立刻注意到那公子一直盯着月疏离瞧,边道:“这位公子好生无礼,怎么总盯着我姐姐瞧呢?原是看你们不容易,才摒弃男女之嫌让你们上车,你要再放肆,就请下车去吧。”

那少年一听忙底下头,但是却并不见动怒或者郁闷,只是低着头看着怀里的篮子,过了一会儿,双脚不时地甩来甩去,竟然似乎很高兴的样子。

月疏离的眸子里慢慢升起一丝怀疑,不会吧——

月疏离淡淡看了那少年一眼,自己靠在车上假寐,只觉得那少年又抬起头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月疏离微微皱眉喊了声:“暄儿……”

那少年正看得兴起,无意识本能地回答道:“是的,母后……”

少年发现自己说错的话,忙用手捂着嘴,月疏离早坐起来,一下子掀开他的面纱,一张唇红齿白面若冠玉的脸赫然出现在眼前,清亮的眸子只是偶尔闪过一丝讶异,立刻被委屈的控诉所占据。

“你说不走的,骗人。”李暄瞪着月疏离,眼底压着深深的疲惫。

月疏离皱眉道:“冤孽啊,你跟来做什么?”

“无涯说你出去勾搭男人去了,所以我……”月疏离忙手疾眼快捂住李暄的嘴,□□捂着嘴似乎在咳嗽,那陪同李暄的汉子忙别过头看外面的风景。

“娘娘,我看我再雇辆马车吧。”□□识趣地道。

一个时辰后,又雇了辆马车,月疏离与李暄一乘,□□和李暄的武功高强的侍卫一车。

☆、哄皇帝

李暄从刚才一直抓着月疏离的袖子,马车里换了软垫,两人席地而坐,月疏离扯了几次,没能把袖子从李暄手里扯出来,索性也不拽了,拿美目瞪着李暄道:“皇上太没有担当,在呢吗可以不说一声就离宫出走呢?宫里该乱成什么样啊?”

“你不也是,说过不走的。”李暄完全没有悔意,那清亮而无辜的眼神控诉月疏离始乱终弃,哼,还偷偷出来找漂亮的男子,无涯是这么说的,母后是笨蛋!

这孩子,越发得瑟了,竟然学会骂人了,月疏离皱眉道:“你越发不听话了,小孩子脾气该改改了。”

皇帝生气地扑过来,忽然的凑近让月疏离吓了一跳,糟糕,心跳得好厉害,害她不敢动,

皇帝用力抬起月疏离的脸道:“我不是小孩子,母后是笨蛋!”

月疏离无语地看着他:“好,母后是笨蛋,快点放手。”

皇帝楞了楞,还觉得不解气,俯身捧着月疏离的脸,就在她唇角狠狠咬了一口,并生气地重复道:“母后是笨蛋!”

因为皇帝的行为太幼稚了,月疏离都不能骂他是耍流氓只是很恼火地红了脸道:“诶,我说李暄,今天我们要约法三章,不然,我就叫大军把你送回去,听到没?”

皇帝似乎气生完了,而且刚才似乎真的把月疏离咬痛了,李暄害怕地看了看月疏离红肿的唇角,轻声道:“好。”

“我……”月疏离又气又恨,疼也不是骂也不是,好半天才想起来,她是要跟皇帝约法三章的,“你记住,第一,不可以碰我懂吗?碰哪里都不可以,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记得了吗?”

“喔,”李暄很认真地答道。

月疏离算看出来了,这家伙每次认错态度都良好,就是不知道改错,她叹了口气,算了,说他一次总能好上那么一段时间的。

“第二,你就这么走了,是很不负责任的,知道吗?国家和朝廷怎么办?”月疏离冷冷质问道。

李暄答得飞快:“丞相叫我去别宫养病呢,反正没人管我。”

☆、小离

月疏离一愣,她早该猜到的,秦云正应该见不得皇帝,而罪魁祸首正是自己,月疏离好好反省了下,最后道:“算了,这个我就不骂你了,但是,你这样子出来很危险的,以后不可以叫我母后,知道吗?”

“喔,小离。”皇帝抿着嘴笑了,像个偷到东西的小孩子。

那灿烂的笑容真是好看,月疏离愣愣地看了会儿,才回过神来,忙扭脸假装看窗外,真是,一个傻子喊一声小离,自己激动什么啊。

月疏离看窗外阳光灿烂,百花齐放,忍不住心情好了起来,将家事国事尽数放在了一边,皇帝不知道什么时候蹭了过来:“小离,小涩想去赏花。”

皇帝指着经过的市级表情很是兴奋,原来这里正是牡丹节的时候,到处是大盆大盆怒放的牡丹,更有名人墨客在此处流连,倒是很风雅。

月疏离淡淡皱眉随口吟诵道:“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李暄收敛了天真烂漫的形态,深深看了看月疏离的侧脸,伸手握紧了月疏离的手,月疏离转头的时候,李暄一脸灿然:“真的是小涩要看的喔。”

切,骗谁呢,明明是自己贪玩还怪小涩。

月疏离掀开篮子上的黑纱,猫小涩不满地□□,它睡得好好的,掀开黑纱真讨厌,人家要睡觉啦。

月疏离将黑纱盖好,里面咕噜噜了一阵,终于不动了。

“你拿了我的荷包给小猫闻,然后让它带路找到我的?”月疏离了然于胸地问道。

“哇,小离好聪明,”李暄欢乐地拍手,月疏离摸了摸李暄的脸,叹道:“冤孽啊。”

李暄却伸手拿起荷包来仔细瞧:“无涯说,这荷包绣得好好,原来小离也是很贤惠的呢。”

月疏离指着荷包半天说不出话来,她都不好意思说这荷包是□□绣的了,她只是入乡随俗地放了几绺头发进去而已。

李暄和无涯都夸她贤惠,她不好说不是她绣的了,那样,就会变成不贤惠,她不希望李暄觉得自己不贤惠。

不过,绣花什么的真是伤脑筋,她可不想真的为了讨人夸奖就去学,于是月疏离道:“那你可以收好了,我可不常绣东西给人家的。”

皇帝喜滋滋将荷包收到衣服里面细细藏好,低声笑道:“知道……”

☆、逃兵(一)

一路马车颠簸,窗外的风景渐渐从繁华到萧索,再到寂静无烟。只是再行至一段时间后,一路上竟然遇到了好几拨难民。

“请客人们小心,切勿从马车中走出。”赶车的老汉掀开车帘,低声吩咐。

边境□□,黎民遭殃,有些被逼的走投无路的灾民会行一些拦路抢劫,甚至掳掠良家妇女的恶行。

世事动荡,可以把一个好人逼成恶人!

月疏离和□□姿色出众,特别是月疏离虽然脸上不施粉黛,但却有一股说不出的勾/人韵味。老汉怕那些灾民,看到月疏离和□□后,会恶向胆边生,因此这才郑重吩咐。

□□听到老汉吩咐,吓得赶忙缩在马车里,再也不敢朝窗外打量。至于月疏离,则冷然一笑。

别说李暄带了一名武艺高强的侍卫,就算她孤身一人,也丝毫不惧。若谁真这么不开眼,惹到月疏离头上,只能怨他倒了八辈子霉。

李暄一眼不眨地望着月疏离,见她神色清冷,没有一丝惧意,不由撇撇嘴,轻轻叹了一口气。

“你叹什么气?”月疏离瞪他一眼,心知对方一定又在想什么稀奇古怪的事了。

“要是小离和□□一样,是个娇弱女子,那我……嘿嘿……”李暄捋起袖子,亮了亮他瘦弱白皙的胳膊,自得地说,“我就可以英雄救美,保护小离了。”

“就你?”月疏离一阵无语。这家伙能不拖后退,就已经是谢天谢地的事。至于英雄救美,估计只能等到下辈子了。

“小离,你别不信,我真的很厉害的。”见月疏离不信,李暄急了,正要再说什么,车帘外忽然传来老汉和别人的争吵声。

“这位军爷,我们是过路的商人,并不是什么奸细……”老汉急促地说道。

月疏离掀开车帘一角,只见老汉已走下马车,对着身前之人不停地作揖,解释。他身前,站着数十位身穿盔甲的士兵。

如仅仅这些士兵,还不至于让老汉这么焦急。百米外,数千名士兵驻扎在一旁,当先插着一杆旗子,上面飘扬着一个“月”字。

☆、逃兵(二)



月武国的军队?月疏离神色微微一变,正欲望仔细探望时,身侧传来一阵温热的气息,只见李暄也凑过头来,紧挨着月疏离,顺着她的目光朝外望去。

他的发丝,摩挲着月疏离光嫩的脸颊,有些痒,又有一些异样的感觉。鼻翼间传来的浓烈的男子气息,不禁让月疏离有些脸红心跳的感觉。

月疏离推了一把,李暄被推开,脸上露出委屈、无辜的表情,不过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又紧紧挨过来。

月疏离没办法,只能让李暄这么“亲密”地接触。

哎,今时不同往日。要是换作过去,谁敢这么近距离地靠近她,手碰到她,她便砍了对方的手,脚碰到她,她就断了对方的脚!

只能说,李暄是她命里的克星!

车外,争执还在继续。

“过往的商人?”那名士兵眼睛滴溜一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既然是过往的商人,为什么不敢让我们搜索?”

老汉露出焦急的神色,这群如狼似虎的狗贼,不去边疆驱赶敌人,却在后方大肆盘剥老百姓。

他们盘查是假,索取财物是真!

如果车中载着是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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