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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喝不久,店中原本作乐的众人抽出桌底下的刀剑,与四处的黑衣人将侬风楚和南门大人围在正中。侬风楚只知中了埋伏,却不知是谁,怒喝:‘谁摆的道!’随着几声自傲的笑声,独孤秦从黑衣人中走出,看他气色,白天受的伤还没好。侬风楚不知自己中了毒,依旧面不改色道:‘独孤秦,白天的罪还受的不够?想来顿宵夜不成!’”
“南门大人拍案而起:‘独孤秦!你我素不相识,只知你名独孤秦,我名南门飞燕,为何不肯放过我!我与师兄已准备浪迹天涯,你还不肯就此罢休?’”
“独孤秦面色难看,唇干色白:‘南门飞燕!你还妄想与侬风楚浪迹天涯双宿双栖?你不知羞耻与侬风楚勾搭在一起,我独孤家脸面何在!你给我一掌,我必还你十拳!’语毕,侬风楚欲拔出佩剑,突然头昏脑胀,猛地坐下。与此同时,南门大人也有相同情况。”
“独孤秦大笑三声:‘侬风楚,你对这陌生地方也太放心了吧?未试毒就这么吃了,在下真是敬佩三分。如今你们二人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吧?中了此毒,虽然死不了,但两个时辰之内功力全失,纵你侬风楚南陆第一高手,又耐我如何?’”
“‘独孤秦!你这个卑鄙小人!’南门大人怒吼,‘有本事就一刀杀了我们!否则,若我南门飞燕今日死不了,你就给自己挖好坟墓!’南门大人惹怒了独孤秦,一个眼神,离她最近的手下扬手一耳光劈去。”
“侬风楚眼见尤怜,怒道:‘独孤秦!你最好别给我动燕儿!否则……’‘否则?侬风楚,你有何否则可言?你已自身难保,还能耐我何?纵使我当着你的面动了南门飞燕,你又能耐我何?’”
“‘独孤秦!你敢!她可是南门陆主的外甥女,你敢动她陆主绝对不会饶了你!’‘你说我敢不敢?’独孤秦绕到南门大人身旁,捏着她的下巴道,‘哼,难道你忘了南门陆主也是我舅?她娘不知廉耻地跟着男人跑了,舅舅早就下令南门飞燕绝非他南门之后,我这表舅对我可比她那亲舅对她要好的多了!’”
南门馨雪听着雪姬没有调的话,却依然感觉到了此时的气氛严谨。更有预感,这事不会这么简单就了了,一定还有下文!依这独孤秦的性格,绝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他们二人。
“‘独孤秦!’南门大人与侬风楚二人此时却只可怒吼他的名字,说不上什么话。独孤秦是吃定他们了,笑道:‘侬风楚,你自废武功吧,要不然……我就杀了她!’捏着下巴的手突然游移至南门大人的脖颈,加紧了力道,南门大人立刻说不得一句话。”
“看着南门大人痛苦的样子,侬风楚没有丝毫犹豫,真的自废了武功,虚声道:‘独孤秦……我已照做,你还不放了她!’独孤秦大笑,没有一丝要放了南门大人的意思,却道:‘侬风楚,我只答应你不杀了她,可没说……我不会代你行使一个丈夫该做的事啊。如今你连我的一个手下都打不过,我要教你生不如死,看着心爱的女人在我手上受尽凌辱却无可奈何!哈哈哈哈哈……’”
“他……点了南门大人的睡穴,抱着她上楼去了。至于侬风楚……他武功已废,纵使此时青筋曝出,却已是一个小兵就可以拦住他的时候了。”
到此,雪姬不忍再说下去,睁开了眼,望见眼前的南门馨雪已是两行清泪直流。“馨雪,还要再听吗?还是等你心情平静了再说?”
“不必了,”南门馨雪擦拭了一下,“我只是为娘感到难过。从小到大,娘总是以一副王者的面具遮盖自己,原来这之下,也只是一个柔弱女子罢了。雪姬,继续吧,我很想知道那个侬风楚到底是何许人也。既然独孤此姓如今已经完全消失,那必然是谁在一怒之下将其灭了门。”
雪姬点了点头,又闭上了眼。
“不是客栈……现在已经不在客栈里了。很眼熟……对了,是我们在的这间小竹屋里,有个人坐在里面。”
南门馨雪此时已知说话也打扰不到雪姬了,便言:“这里是清寂林,这间竹屋是师傅日夜呆的屋子。这么说,那人真是侬神师傅没错了?”
“应该是了,他的样子已与侬神大人有些相似了。他在写信,信上写……我看不清……”
“你试试移动角度,拐到师傅身后,说不定就能看清了。”
“我在试……有些清了……对,现在看到了。信上说:师妹,一别已是多年,师兄隐名侬神,在这深山之中,也能听得一些南城琐事。万事之先,师兄祝你登上君位。当年,只怪师兄没有那个能力保护你,才使你落得独孤秦之手,受尽了凌辱。我陆续听得一些关于你的事,世人不知详情,只道你红颜祸水,克死独孤秦。但师兄知道,独孤秦身子硬朗,怎会病死?定是你将其杀害。独孤秦兄长贪你美色,在独孤秦死后将你娶为填房。师兄也知道你恨死姓独孤的,才会将几位夫人害得一个不留,又在南门陆主无子嗣,让姓独孤的登位之际,夺其位,杀其人,让独孤家永无后人。如今,恨已解,你定是甚是寂寥,往后都将扣着君主之名,活得甚累。师兄也不忍见你如此,如若你累了,可来清寂林暂住,也可……就此隐居山林。师兄不会逼迫你,一切由你自己定夺。至此,望师妹看开一切,红尘皆是从前,不要看得太重了。”
未听到自己母亲的情况,南门馨雪忙问:“我娘呢?我娘怎么样了?”
“侬神大人写信之日,正是南门大人登位之时。东南西北四陆,历代君主都只是住于府内,没有宫殿。但南门大人红颜一怒,君位加身,刻令他们建造一座飞雪殿。南门大人是史上第一位女君,既然如此,那规矩就要在她这一代更改,以前没有的,如今都得要有。登位之日,飞雪殿已建好,见两旁碇柱空无一字,南门大人飞身而起,拔剑而挥:风里落花谁是主,思悠悠。右边则是:回首绿波三楚暮,接天流。”
说完,雪姬起身了,朝她点了点头:“事情,就是这样了吧。”
“可是,”南门馨雪道,“你还没说到岩哥哥的事啊。我们此次不就是为了寻岩哥哥受低待的缘由吗?”
雪姬流露出不胜凄婉之情:“因为岩哥哥是独孤秦之子。”
“难道我不是?”
她摇头:“你不是。岩哥哥是那日在客栈被独孤秦污辱之后怀上的孩子,因越大越像独孤秦,南门大人怎会容得下他?而你和南门誓则是与独孤秦兄长所怀的龙凤胎。”
南门馨雪有些明白了,但还是有疑问:“南门誓?他与我是龙凤胎?此话当真?”
“你知道的,我没有必要骗你。”
“哦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赧然一笑,“我只是惊奇,原来我还有个誓哥哥这事是真的。我与师傅将岩哥哥送回南府时,师傅曾跟我说,娘在看到那个外族之王后失了神,双眼泛红地说他就是失散多年的南门誓。不过,外族之王否认了,加之誓哥哥没有那双湖蓝的眼睛,娘亲才罢休的。”
这回轮到雪姬惊异。“南门大人将噬血认作了南门誓?”噬血本就是桃源人士
“噬血?那个外族之王的名字?想必是的,师傅是这么跟我说没错。我当时去南雪山找岩哥哥,不在场,也不知道确切是怎么一回事。——对了,那你知不知道誓哥哥现身在何处?”
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我试图去探一探南门誓的下落,但只到了他失踪那里,就一片漆黑了。好像……有人刻意阻止我似的。”
“那他是怎么失踪的?听师傅说,娘好像很在意誓哥哥,那日在飞雪殿上,竟不知不觉在外族人面前露得真情,真是奇绝。雪姬,如果你知道的话,不要隐瞒我好吗?我想,要是帮娘寻回了誓哥哥,岩哥哥的日子也会好过了。”她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想知道个中缘由,只能靠她的梦境了。
“馨雪,别这样说,我要是知道一定会告诉你的。他的失踪我是看到了,只是有些离奇就是了,”雪姬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在你们出生那日,南门大人就睡在你们身旁。只是到了三更时分,南门誓的身子突然发出了很强的光芒,刺得南门大人睁不开。当光芒散尽,南门大人忙问守卫发生了什么事时,才发现身边的南门誓不见了,只剩你一人。”
花病等闲瘦弱,春愁没处遮拦。
杯行到手莫留残,不道月斜人散。
第二十三章 白云深处,伊人何处(1)
溪上桃花无数,白云深处。
我欲穿花寻路,伊人何处。
“伊人何处?伊人不就在南陆。”
“谁!”拔出挂在墙上的剑,迅速朝发声之处飞去。穿过红木窗,“叮”的一声死死地定在了走廊的柱子上。待他出去查看时,却发现柱子上什么人都没有,只有他的剑一把。
来者何人?伸手如此敏捷。拔回了剑巡视一番,见还是没人才回了房。
没料到,刚坐下,又听声道:“西少主……哦不,现在该称一声西陆主了。西陆主,别来无恙啊,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我了?”
西洛誉再次拔剑而出,喝道:“谁躲在暗处!快出来!”
“西洛誉,你当真这么快忘了我?真是贵人多忘事了,我该庆幸呢还是伤心?哎,看来,还是不该告诉你空灵族的事啊。”
“是你?”原来就是那个告诉自己有关噬血的事的高人。西洛誉思索一番,锁好了门才继续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出了事?”
“对于西陆主你来说,我倒是真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上是件事。”神秘人故作拖延。
“你来这无非是有话和我说,何必吞吞吐吐故作样子?”
神秘人笑声绕梁。“好,也罢,我就告诉你实情。你知道你口中的伊人身在南陆,当晚她被掳走之时,你也在场,但你不阻拦,任由南门岩将其掳走。此举无非是想让空灵王代你去南陆,并剿了南陆吧?你肯定是告诉他,他要找的人许是在南陆。而他也明白在灭了桃源之前,你不会老实地告诉他他要找的人在哪,他心知肚明你这么说是暗叫他灭了南陆。我说的没错吧?”
西洛誉暗暗咬牙,自己的心思居然全被他看透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特地来告诉你一件事。想成就大业,就不要顾儿女私情。你难道不知道,红颜祸水,亘古不变,有多少英雄好汉毁在女人手中?我明白,你愿意为伊人打下半壁江山,随她嫣然倾国。可如今山高皇帝远,你恐怕是不知道你的淡嫣然已与白族之子白炽有染吧?”
“你说什么?”怒拍桌案,“此话当真?”
笑声继续绕梁。“我的西陆主呀,你还真把这女人当成宝了?也罢,此话真自然是真,只不过倒是真有个中缘由,可以告诉你的是,你的女人真不是自愿的,我也已经替你处决了白炽。西洛誉,这江山以后你要送给谁,我管不着,但前提是你能不能拿下桃源。如今,有一个法子了,你可飞鸽传书到南陆,用这件事借题发挥,先剿了南陆再说吧。”
“喂!你为什么要帮我!站住,回答我!”等他想要发问时,才发现人早已不见了。
这人先是告诉自己空灵族的事情,还有族王的弱势,如今又告诉自己南陆事件的真相,到底是何居心?难道想坐山观虎斗,待几派人员斗个鱼死网破,再得渔翁之利?哼,没那么容易,就算你通晓万事又如何,我西洛誉定将你拿下不可!
???
“馨雪,现今你得知了你母亲与侬神大人的事情,也知道了岩哥哥为何受低待的缘由,你想怎么做?化解两代人的恩怨?”她起了身理了理衣襟,与南门馨雪一同坐于床沿。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上一代的恩怨不该由下一代来承担。岩哥哥没有错,他是作为一个新生命来到世上,他不能左右自己的命运,如何才能不让自己投到这户人家?错的是他爹独孤秦。独孤秦死了,娘的恨无所发泄,只好将它转移到与独孤秦有血缘关系的岩哥哥身上……我不知道该怎样做,才能消除娘强烈的恨意……”
“依我所见,南门大人的心结是在于她自己,如果她打不开心结,将会永远恨下去。而造成这心结的,是独孤秦,在独孤秦之前,便是侬神大人。独孤秦已死,她仍不能打开心结,这便说明,如若她自己无能为力,这世上也只有侬神大人能帮助她了……自然,这只是雪姬的愚见,馨雪你若觉得不对便可当没听到。”
南门馨雪无奈地摇摇头道:“不,你说的很对。虽然之前我不知道师傅与娘之间发生的事,但也曾有一两次听到他们的对话,师傅是劝过娘的,但娘似乎还是不能释怀。”
“或许……你是南门大人的女儿,加之南门大人此刻念子心切,如果你能找到你另一个哥哥,用你们三个人的力量或许就可以。”她加以猜测。对南门飞燕来说,亲人该是最大的安慰,如若连他们都不能令她释怀的话,除非以后她自己哪天突然想通,否则,就将真的永远恨下去了。
其实这个方法她也想到过,只是人海茫茫,如何才能找到自己的同胞哥哥?“如今只剩这个方法。但我那……同胞哥哥此时却不知下落……”
“我们可以再——”话音未完,被一声怒吼打断了谈话。
只觉竹屋外传来吵声连连,愈加近了。
“雪姬!雪姬!雪姬你给我出来!”
这声音……难道是——
“红缨!不要进去!”
“红缨!站住!红缨!”
“砰”的一声,小竹屋的门被什么力量给震得七零八落,散架了。风尘飘落之间,一袭红衣气势汹汹,满脸杀气。
此人正是身后几人极力想要阻拦住的红缨。因事出突然,等红与白反应过来时,却已是如今的状况——追不上她了。
此时,他们几人距离红缨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如果这个时候红缨还是听不进去阻拦她的话的话,屋内武艺全无,手无缚鸡之力的两人必定抵挡不住她手中跃跃欲试的火莲剑。
一个是南陆少小姐,一个又是西陆之母,任有一个伤了一根毛发,为了给个交代,红缨便是一定逃不过噬血的惩处了。如是那时候……该怎么办呢……红心中已是万分焦急,却无奈在这紧急时刻,自己追不上她。
“红缨!娘求你快住手!不要犯错了啊!”
却见红缨杀气又重了许多,乌黑的鬘发漂浮,手中火莲剑不受控制地指向了雪姬。“雪姬,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红缨——!”
话音刚落,待南门馨雪与雪姬二人还未搞清楚眼前的状况时,红缨已随着手中的火莲剑一同飞了过去。
她们二人是连惊恐的时间都没了,已是惊异地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近似熊熊烈火的人与剑,却做不出一点反应。
“女儿——!”
“红缨!”
红在一急之下,也飞出了自己手中的火莲剑。只可惜,红缨早一步离地,火莲剑扑了个空,“叮”一声定在了木板上。如果早些横横心动手了的话,就不会是这样的状况了吧。红是很后悔自己不够心硬的。
待红与白心急万分地出现在门口,害怕地想看见的会不会是火莲剑刺穿雪姬的胸口,鲜血飞溅的情景,但此刻,她俩望着眼前的几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红缨的剑在离雪姬二人十余厘米的地方停住了。看她挣扎用力往前刺的样子,应该是某种力量阻止了她。
红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王早到了一步?可是王不是该在后面么?转头一看,噬血正慢悠悠地走来,似乎对他来说,雪姬是死是活都于他无关。那么……这股隐藏的力量发自谁身?除了王,这里的人该不会用结界挡敌才是。虽是这么想没错,但阻挡在红缨面前的分明就是王当年杀入四族之时令他好发无伤的结界啊。
噬血似乎看透了红的心思,待他走到门槛边缘时,说了这么一句话:“雪芎。”
果然,成了精的小雪芎从南门馨雪的头发中钻出小脑袋,咧着嘴道:“什么人这么凶,胆敢想要伤我馨雪姐姐!”
“何方妖魔鬼怪!不想死就给我让开!我是要杀雪姬,不是你那馨雪姐姐,别多管闲事!”红缨怒颜。
小雪芎自然听到了南门馨雪与雪姬之间的谈话,怎会不知她俩现在的关系?长长的根茎像手一般弯了弯,像极了插腰,只见它嘟囔着嘴说:“雪姬姐姐是馨雪姐姐的朋友,我也不会让你伤害她的!想要杀她,你就先破了我这一关吧!”它本就是成精没多久的小雪芎,说话像极了三四岁的孩童。可说最后一句话时瞪着眼睛的模样倒也有一番样子。
“小雪芎,想不到你还有灵力,”南门馨雪微笑,“要是没了你,我们俩说不定已经朝阴曹地府去了。”
方才那团烈火岂是红缨所说的那样,只伤一人?如果没有小雪芎,南门馨雪定受了那一剑的余波了。加之她身体虚弱,这余波也够要了她的命。
“废话少说!你要再不让开,休怪我这火莲剑殃及你们!”红缨虽嘴上这么说,但她如何能破得了这结界?只不过是空口说白话,吓唬吓唬人而已。
一直没有说话的雪姬此时开口:“你是为了刚才我与白炽的事想要了我的命吗?如果是的话,你别担心,我这就让小雪芎收了结界。雪姬有负洛誉,早已没了脸面活于世上。”
“你少花言巧言蒙骗我!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心软放过你吗!我红缨今天就在这告诉你,不——可——能!我要让你给白炽陪葬!”
“你说什么?你已经杀了他?”忽地起身。怎么可能,这事错不在白炽,加之红缨又非常喜欢他,怎会如此狠心杀了他?雪姬以为自己听错了。
红缨的眼神黯淡了许多,但语气仍然坚硬,神情仍然凶狠:“我爱他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杀了他!方才我去找他,却只见躺于地上的尸体,身旁只剩白纸黑字的遗书。他为你自刎,礼尚往来,你也要为他而死,给他陪葬!”
红白二人被噬血挡在身后,像是说,有必要让雪姬知晓事情的意思。见她们有小雪芎的结界保护,二人也没有太急了。如今噬血就在这里,怎么说,他也不会让这场悲剧发生吧。
“你说什么?你已经杀了他?”忽地起身。怎么可能,这事错不在白炽,加之红缨又非常喜欢他,怎会如此狠心杀了他?雪姬以为自己听错了。
红缨的眼神黯淡了许多,但语气仍然坚硬,神情仍然凶狠:“我爱他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杀了他!方才我去找他,却只见躺于地上的尸体,身旁只剩白纸黑字的遗书。他为你自刎,礼尚往来,你也要为他而死,给他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