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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新月格格之鸿雁于飞-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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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误会了,不是新月故意要害我的。虽然我答应努达海不把此事告诉别人,但是我相信你不会和别人说的,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接着,凌雁并没有像告诉珞琳那样只说了摔倒时的情况,而是从头至尾,把当晚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甘珠,包括之前和努达海的一番谈话。

甘珠听完,露出一个有些震惊,又有些果然不出所料的表情。她细细的思索了一会,又对凌雁说道:“夫人,我还是觉得这件事儿没有那么简单。”

凌雁好奇,问:“哦?为什么这么说,甘珠。”

甘珠全心全意为雁姬着想,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夫人,我知道你也注意到了新月格格看大人的眼神,可是有一点你肯定没有注意,那就是每次你和大人说笑的时候,新月格格看你的眼神。那是一种很古怪、让我第一次看见就忍不住担心的眼神。”

凌雁闻言大惊,但想了想原著,又觉得也许那只是新月羡慕当时的雁姬能和努达海举案齐眉,一些小小的少女嫉妒心吧。她对甘珠说出自己的看法:“甘珠,谢谢你为了我观察的这样仔细,不过,我还是觉得不能凭一个眼神断定新月是故意害我的,毕竟,被她推这么一下,我最多是受点伤,而且如果被大家看出来,或者我指出来,她就算是和硕格格,我不能拿她怎样,但毕竟也没什么好处呀。”

甘珠却摇摇头,对凌雁道:“夫人,你还是太善良了。大人一直没有纳妾,你定也是想不到为了争宠,女人可是什么样的手段都使得出来的,而且会不死不休。”甘珠说到这里,神色暗了暗,才接着说下去,“所以那时即使温布哈死了,大夫人依然不放过我,一定要我为温布哈殉葬。”

凌雁见甘珠想起往事神色黯然,不由得心生怜悯,伸出手去握住她,安慰道:“甘珠,不必为那些对你不好的人做过的事情伤心,你现在不是好好的么,何苦因为他们做错的事来惩罚自己,你要好好的活给他们看,让他们羡慕才好。”

“夫人。”甘珠哽咽着喊了一声,一双柔情水目凝望着凌雁,一切尽在不言中。片刻,她又担心的对凌雁说:“夫人,虽说不能断定新月格格是不是要害你,可是你也不能这样不往心里去。就算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少爷小姐想想啊。”

凌雁闻言,叹道:“也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以后定会多多观察她的,你放心吧,甘珠。”

其实凌雁听了甘珠的话,也马上多想了一些。

她一直知道原著里写着新月无比的“善良”,无比的“宽容”,无比的“真诚”,不太可能会故意害人。但她也知道正是这样的新月,怀着一颗虔诚的心,一颗赎罪的心,抢走了雁姬的老公,入侵了雁姬的家庭,甚至让雁姬周围所有的人都团结在了她的周围,指责雁姬,痛骂雁姬。

新月只是凭借着自己一贯的善良、柔弱形象,打着认错、服软的招牌,在明显是自己犯了错误,破坏了别人家庭的劣势处境上,竟然轻松的扭转局面,让大家都同情她,接受她,反而共同对抗起了原本最大的受害者雁姬。

若新月真的是有意而为,这样的手段,这样的对对手弱点的判断力,就是有着多年娱乐圈生涯,见惯了女人之间斗争的凌雁,也不得不佩服。

要这样想,果然不能轻视新月,把她当做无知少女看待。不过凌雁毕竟对努达海不再有情,只要新月不欺负她头上来,她倒也不想主动去招惹她。

凌雁甩掉这些关于新月的思绪,又对甘珠说了些自己对将来的打算,比如他对努达海已无情意,想带着珞琳离开努达海,并不在乎新月是否进门,但却担心骥远和珞琳受到伤害等等。甘珠闻言顿时明白了为何凌雁对新月不设防,原来是她并不再在乎大人。

而甘珠的表现也果然没有令凌雁失望,许是她自己以前的经历也让她想通了许多,又加上凌雁的救命之恩以及相知情意,她便只会全心全意帮助凌雁。两人商量了很久,却一时也想不到一蹴而就的法子,无论怎样都会对两个孩子不好,她们便也明白这不是一件能够容易实现的事情。

和甘珠商议半天后,凌雁也有些困乏了,便休息了。

而甘珠叫来一个丫鬟守在凌雁房里,自己退下之后,却自作主张去找了乌苏嬷嬷。

甘珠和乌苏嬷嬷关系很好,乌苏嬷嬷又是雁姬从娘家带来的老人,对雁姬一向忠心不二。甘珠并未对乌苏嬷嬷提及雁姬受伤的事情,只是稍稍向她一提自己怀疑新月格格对努达海有情,又把自己之前的见知和猜测提了一提,乌苏嬷嬷便已经义愤填膺。两人一商量,乌苏嬷嬷便自告奋勇要在日常时多多注意一下望月小筑的事情,然后告诉甘珠。

甘珠做完这些,才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凌雁只知甘珠对雁姬忠心,却不曾想到她竟会这样面面俱到为她设想,自然也不知道她暗地里帮她做的事情。而且就算她知道,也不一定会同意。

第六章 楼倚暮云初见雁(上)

第二日清晨,凌雁早早就醒了过来,纵然拥有雁姬对娘家的记忆,但对于可以回去,凌雁仍然很兴奋。

想到记忆中慈爱温和的父亲,严肃冷峻的大哥,正直热情的弟弟,以及将来会成为康熙皇后的小芳儿,她就忍不住欢欣愉悦。过去雁姬对后辈的几个孩子都很亲切,但对于芳儿并没有过多的留意,现在仔细一想,才觉得那孩子虽才8岁,却长得漂亮可爱,性子也是沉静温顺,又爱看书,一双如点墨的大眼睛里满是聪慧,果然从小就不平凡。

沉浸在对赫舍里府的期待中,凌雁很快就收拾好了一切,和甘珠一起出了房门,到骥远和珞琳的住处与他们会合。

对于去外公家骥远还是很兴奋的,努达海是个武将,而索尼是个文臣,骥远从小受到父亲的教育固然多,但是雁姬的家庭教育对他的影响也是很深远的,所以他对外公一直很尊敬。相比之下,珞琳的脸色就显得有些黯淡,俏丽的脸上赫然挂着两只大大的黑眼圈。

骥远也发现了珞琳的不对,边行走着边打趣珞琳:“珞琳,你怎么回事,怎么一晚不见像被人打了两拳一样?”

珞琳抬起头白了骥远一眼,竟难得的没有与他吵两句。

凌雁也觉得不对,关切的询问珞琳:“珞琳,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珞琳悲悲切切的转过头看着凌雁,眼里竟带着丝怜悯和浓重的悲伤:“我没事,额娘,昨晚上想事情睡不着,一会在马车上打个盹儿就好了。”

骥远在一旁插嘴:“咦,珞琳,你昨晚想什么事情想那么久,莫非是——想嫁人了?”

“你!”珞琳终于被骥远激怒,忍不住瞪着他说,“谁像你那么没心没肺,你这做儿子的,一点也不——”

“珞琳!”凌雁见珞琳禁不住骥远挑逗,竟似要说出什么,连忙劝道,“别忘了你答应额娘的话。”

凌雁听了珞琳的回答,立刻明白珞琳定是对于昨天她说的那些事猜测过多,才整晚辗转难眠。只是,她认为这事现在还不宜告诉骥远,若他知道,和珞琳两人商量一番,定是要弄个水落石出的。而骥远对新月的心思太重,恐怕若是知道了新月和努达海的事情,就算不是马上要与努达海闹上一番,也总会太受打击,心情抑郁的。想到原著里原本热情开朗的骥远,变成动不动就暴怒,还与努达海打了一架的样子,凌雁就担忧不已。她想雁姬也肯定不希望自己好好的儿子变成那样。对于骥远和珞琳,其实都一样,这些事情不是不能告诉他们,而是要循序渐进。

而此时珞琳对于这件事情过于执着,竟彻夜不眠的去想,也令凌雁有些意想不到,想了想她还是劝道:“珞琳,你还是别想太多了,该告诉你的时候,你阿玛自然会告诉你的。”

珞琳看着凌雁,脸上的表情越发的多了些同情,喃喃的喊了声“额娘”,便低下头不语了,就连一旁骥远不停问她怎么回事也不搭理了。

骥远见珞琳不答,便又凑上来问凌雁:“额娘,你和珞琳还有阿玛有什么小秘密,为什么不告诉我?”

凌雁没有过多的注意到珞琳的表情,对骥远笑笑道:“还是那句话,等你们的阿玛告诉你们。”

骥远见凌雁丝毫没有透露的意思,不由得愤愤的说:“哼,叫你们不告诉我,明天从外公家回来我就去问阿玛。”

凌雁笑,一副任由他问的样子,骥远又“哼”了一声,不满的转开了眼。

一行四人继续走着,凌雁淡然平静,珞琳满腹心事,甘珠严肃恭谨,只有骥远神采飞扬、无忧无虑。

就快要到了府门时,骥远好像发现了什么,竟然快走两步离开队伍,对着不远处喊道:“新月,好巧啊,你这是要去哪里?”

不远处的新月一身素色旗装,远观依然是柔弱纤细、娉娉袅袅。她此时正带着云娃经过雁姬他们所在走廊的尽头,听到了骥远的喊声,停下了脚步。

凌雁他们的行走方向正是要经过前面那个走廊,若不是无路可走,凌雁根本不想和新月正面相对。一醒来就回娘家也是因为凌雁根本不想见到新月,可也许就是冤家路窄,老天非让他们狭路相逢,她也没有别的办法。

骥远已经在前面和新月交谈起来,凌雁带着珞琳甘珠走到近前,便率先福了一福:“格格吉祥。”接着,甘珠和珞琳也随着雁姬施了礼。

这一下,骥远和新月都有些愣住了。

原本雁姬众人都是以对家人的态度对待新月的,而新月又一向和珞琳骥远关系很好,虽然雁姬偶尔也会向新月行礼,但是珞琳和骥远对新月却从来是不拘礼的。如今珞琳这一行礼,大家都有些吃惊。

新月还没开口,骥远倒先问起来:“珞琳,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样魂不守舍?”

新月也急忙柔声问道:“珞琳,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向我行礼呢,咱们不是好朋友么,又是在府里,说好了不用管这些繁文缛节的,你怎么又向我行礼了呢?”

珞琳本来的确有些魂不守舍,浑浑噩噩的,因为她已经得知了新月和她阿玛的事情,心底已认为新月从没拿她当朋友,不然也不会和她额娘抢她的阿玛。不过此时珞琳向新月行礼不过是因为走神而已,本来她是不想再理新月的,可是突然听到新月还说她们是朋友,她不禁愤慨起来,忍不住低声喃喃道:“哼,什么好朋友!”

新月和骥远离得远,没听到珞琳说什么,新月便问:“珞琳,你说什么?”

凌雁就在珞琳旁边,自然是听清了,她迅速和甘珠交换了一下眼神,心底也不由得怀疑是不是珞琳知道了什么。然后又赶忙打圆场:“珞琳担心我的伤势,昨晚休息的不好,所以有些精神恍惚,请格格不要怪罪。”

新月连忙摆摆手道:“不会的不会的,我怎么会怪罪珞琳呢,你千万不要这么说。”

而此时,珞琳却一直低着头,看也不看新月一眼。

第六章 楼倚暮云初见雁(下)

骥远见周围气氛有些怪,连忙想着法子缓和气氛,脑筋一转,他便想到了一些,连忙问新月道:“新月,我瞧你这是朝雁影阁的方向去,你是要去看我额娘么?”

骥远的心思很简单,雁姬昏迷的时候,大家都在雁影阁担心不已,新月那时也在,只是后来大夫说雁姬需要安静,他们大家才一同离去。现在雁姬好了,大家都知道了,新月定也是去探望雁姬的。

可新月听了骥远这番询问,却尴尬的看了雁姬一眼,唯唯诺诺道:“嗯,我,我正是要去雁影阁,没想到却在这儿遇到你们。”新月眼神有些飘忽,游移着看到雁姬头上还包着的绷带,又露出关切的表情:“雁姬,你的伤,已经不碍事了吧?你在我那儿受了伤,我真是过意不去,我……”

凌雁不愿与她多谈,便淡淡微笑打断她:“无妨,多谢格格关心。”

新月似乎没想到凌雁这样的回答,愣了一愣,接着说道:“我不知道努达海为什么不让我说,也不告诉大家,但是,我真的很过意不去,只是努达海他……”

凌雁再次打断新月,微微一笑:“雁姬都明白,格格不用说了。”

“这……”新月似乎对状况有些不解,但又很快反应过来,一脸感激道,“努达海他把你的意思都告诉我了……”

“咦,新月,你这是拿的什么,食盒吗?是带给额娘的东西么?”这次打断新月的不是凌雁,却是骥远。这边的新月说得话他也听不懂,又见那几个人间气氛相当不对劲,他就又忍不住找到新的话题。

凌雁却是松了口气,她可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再欣赏一出新月下跪感恩戴德的大戏。努达海出于什么原因不想这么快公开他和新月的感情,虽然也不难猜出,但她却不愿去细想,她这样做都是为了保护一双子女的心,实在不想就因为偶遇新月让一番心血付之东流。

而那边新月听到骥远的问题,便连忙转回身去,带着一脸尴尬焦急,楚楚动人的看着骥远,柔声道:“这,这是……”

这了半天没说出什么,而骥远却没注意到新月的尴尬,自顾的笑着伸手去揭云娃手中食盒的盖子,口里还念叨着:“让我看看有什么好东西。”

新月一旁焦急万分,她的丫鬟云娃自然看到了自己主子的难处,一把把食盒护在胸前,瞪着骥远道:“你不能看,这不是给夫人的。”

骥远纳闷道:“不是给额娘的,那是给谁的?”

云娃这时也有些着急了,求助的看着新月,不知道该不该回答。

新月则怯怯的看了凌雁一眼,回答骥远:“这是给努达海的。”

“给阿玛?”骥远很吃惊,“阿玛又没受伤,你为何给阿玛送吃的?”

新月又为难了,揪着手绢,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一见新月这样,而骥远又问了敏感的问题,凌雁也有些着急了。本来听到新月并不是探望她,而是去探望努达海时,她一点也不奇怪,只想拼命冷笑。可现在状况紧张,她也没功夫管这些了,大脑迅速运转着,只盼能找到一个好的说辞,既不会一下子揭穿新月和努达海的事情,又能旁敲侧击的提醒一下骥远。

然而时间流逝,她也顾不得思虑周全,便开口道:“骥远,格格对努达海一向很好,你也不是现在才知,有什么好奇怪的。再则,努达海对格格不也是很好的,好到珞琳都会嫉妒呢。”

骥远搔搔头,喜笑颜开:“那倒是的,阿玛一直对新月很好。”

凌雁这下彻底无语了,这一番话说到这样,都丝毫“挑拨”不了骥远对努达海的怀疑,可见这个儿子对阿玛的崇拜尊敬之情。

而一旁的新月听到凌雁开口替她解围,感激的朝凌雁笑了一笑,接着听到凌雁说努达海对她很好,又无限幸福的一笑,仿佛这是收到了雁姬的祝福一般,心安理得。

站在凌雁身后的珞琳,此时也不再低着头,而是狠狠的瞪着丝毫没察觉到的新月,她心底的怒火在熊熊的燃烧着。

凌雁实在疲惫的很,侧首看了甘珠一眼,甘珠很快反应过来,开口道:“夫人,马车在门外候了很久了,我看咱们还是快些去吧,晚了就误了时辰了。”她的声音不高不低,又恰到好处让大家都听到了。

凌雁内心暗自称赞甘珠的默契,回答道:“是了,咱们得快些。”说完又对新月道:“格格既然去见努达海,那也请吧,咱们就不耽误格格了。”

新月忙答:“是是是,你们误了时辰就不好了,那我们先走了。”说完她便带着云娃离开了。

凌雁松了口气,然后也带着骥远和珞琳向府门走去。

去索尼府的路上四人各自怀着心事,沉默不语。期间骥远曾问起凌雁今天的奇怪,但因为车夫是努达海的心腹阿山,凌雁不想多说,便不着痕迹的应付了过去。

马车行驶还算平稳,总算赶在中午之前到达了赫舍里府。

凌雁一行四人下了车,前方正要进门的二人听到声音,便带着随从停下了脚步,向他们看来。

凌雁一眼就认出那名穿着蓝色长衫,身形挺拔的正是雁姬的弟弟索额图。而索额图也发现了凌雁,那张俊朗的脸上立刻绽开笑颜,长衫一甩,几个大步就迎了上来:“姐姐,你怎么回来了?”两人相向走近,索额图很快注意到了凌雁脑后还包着的绷带,立刻脸色一变,急忙问:“姐姐,你的头怎么了?”

凌雁微笑着说:“不小心摔了一跤,你可不要取笑姐姐。”

索额图闻言,狐疑的看了凌雁一眼,又看了看凌雁身后的骥远和珞琳,欲言又止。

这时,原本和索额图一起的另一人也走过来了。

凌雁侧首看去,这人一身月白色长袍,面貌俊逸,眉目深邃,唇角还有一丝浅笑,通身一派清雅又不失坚毅的气质,又自有一派高贵之气。

这人也是在原著里没有出现过的人物,一身的气质让见多了各种风格的大牌明星、商界名流的凌雁也为之一震,不由暗叹其浑然天成的气势。

不过这人在雁姬的记忆里倒是存在的,他正是雁姬和索额图的表哥,皇太极的第五子爱新觉罗·硕塞。硕塞在现代并不出名,似乎没有什么出名的影视作品有过关于他的角色,而凌雁不专业的历史知识对其更是丝毫也不了解。但从雁姬的记忆里,凌雁知道了他是索尼继妻、索额图之母纳喇氏的姐姐、皇太极的侧妃所生之子,现在已被封为承泽亲王,是一位文武双全、卓越不凡的王爷。

雁姬的母亲去世的早,雁姬从小便是跟从继母纳喇氏长大,因而一直称呼硕塞为表哥,即便后来硕塞成了亲王,两人甚至可能几年不见一次,称呼却从未改变。

硕塞走到雁姬面前,清朗的双目里已蓄满了笑意:“雁姬,难得能遇到你一次,真的是太巧了。”硕塞声音平和,柔缓的语气说出的话却带着让人完全信服的磁力。

前一刻凌雁还在记忆中搜索面前人的资料,但这一刻她已很快切换成雁姬,进入状态:“果然很巧,回来看望阿玛还能见到表哥,真是件幸运的事。”

年轻的索额图也笑了一声,插嘴道:“虽然表哥常来我们府上,可是碰上姐姐却还是头一回,真不知道该说你们俩是有缘还是没缘。”

凌雁闻言,不由得淡淡一笑,心思一转,便想到自己变成凌雁第一次回家就遇到他,也许真的是有缘也说不定。

想到这,凌雁又转眼看向一旁俊逸的身影,却不料他也恰好看过来,两人四目相对,皆有些尴尬,又连忙各自回转了视线。

凌雁很快从容的向硕塞介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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