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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风云图-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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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守尉拱手道:“惊扰了各位,还请见谅。”

    邱一丈还想说什么,欧阳艳绝道:“既是通天府旧俗,我们遵从就是,时候不早了,装贡上车罢。”

    郑守尉一扬手,李副将捧出七本册子,郑守尉将册子递给欧阳艳绝,说道:“这是方圆七个县呈递上来的贡品造册,请教主一一核验。”

    欧阳艳绝将账册递给柳少颖,说道:“少颖,天德,你二人去验贡。”

    郑守尉道:“把贡箱推过来。”

    士卒两人一队,将贡箱一个紧挨着一个从校场入口推将过来。“好!”最前两名士卒将贡箱推至洞口上方,又左右晃了一晃,确认并无差失,才打开箱盖,起身站好。

    柳少颖开始对着贡品册一一核验物品:“孝义县,赤金三百二十三斤,黄金七十二斤,球玉九十三斤,蓝玉四百二十斤……”三名士卒来到一座宝山前,先将赤金装入一筐中,两人将碗口大的扁担穿入称扣,对面而站,一声“起!”颤颤巍巍站了起来,另一士卒忙拨动称坨称量,对吴天德道:“两百三十斤,请大人过目”。待吴天德确认后,才道:“装箱!”上来四名士兵,抬起箩筐,将赤金一件一件小心翼翼装入镖箱之中。

    这边厢,十二名乐手蜂拥过来,围着贡箱敲锣打鼓,两头雄狮走、跑、跳、滚,辗转腾挪,似乎这会到了驱鬼的紧要时刻。

    一炷香时分,第一个镖箱已装满,一士兵大吼一声:“封盖!”舞狮人都一齐静了下来,以便让密道中人听得清楚。

    这时候,走上来一名手提大锤的精壮大汉。古钺聪、欧阳艳绝、郑守尉三人忍不住互望一眼,均想:“成败就在此一举了。”古钺聪想到皇上九五之尊,竟要倚靠几个舞狮人和一个地洞才能江山万古,只觉又是可笑,又是可叹。

    两名兵卒缓缓将贡箱盖子盖好,只待密道中人取走拜月贡,替以乱石了。震天锣鼓声中,十余舞狮人一起怪叫,过了良久,狮头一个起跃,同时安静下来。那手提大锤的大汉猛一跺脚,将钢钉按在箱盖上,举起大锤,口中喊道:“一,二,三,敲了!”挥下大锤。

    与此同时,锣鼓乍鸣,雄狮突起,狮头时而跃出数步,时而原地打转,在群豪之中左冲右突,穿梭来去。

第二十七回 玉清水色1() 
酉时,英雄盟辞别通天府,驾着贡车浩浩荡荡出城。

    群豪均非镖局中人,于押贡毫无经验,通天府东路本就陡峭难行,又因山道上积雪未化,狭道上看似一马平川,打马过去,方知坎坷之极。千来斤的贡车出城不远,就深陷积雪之中,好容易走出几步,也是左颠右晃,有两只贡箱从车上翻了下来,险些跌入悬崖。群豪无奈,只得将御寒的枯草搓成麻绳,将贡箱绑在车上缓缓行进。

    太阳下山良久,拜月贡才走出不到七里,群豪又饥又累,仰望来路,但见天梯从足下蔓延开去,高耸霄汉,俯瞰谷底,却又如临深渊,唯见云霭升腾:

    天梯矗耸入霄汉,兀鹫急掠愁攀援。

    畏途巉岩高万仞,峭崖绝壑落千悬。

    浩浩深涧重霭雾,絮絮飞霜激流岚。

    空山幽谷少鸟迹,长蛇猛虎避此间。

    古猿悲啼收落日,远嶂越渺灭烽烟。

    间有枭鸣遏云岫,偶闻鬼哭惊丘峦。

    地裂天崩壮士死,风摧雪劲人不还。

    十步九折坐长叹,惟愿快遇舞刑天。

    又走不久,两辆大车陷在雪地之中,如何也抬不起来。周通天道:“教主,此处仍是通天府底盘,高进伦不敢前来,不如就在此歇一晚。”欧阳艳绝只得下令生火,将羊肉架在火上烤热了,分给大家食用。

    群豪吃了饭,便围着火堆早早歇下了。欧阳艳绝命吴天德唤来巴图图、周通天和裘仁智,说道:“请三位再拣六十名好手轮流看守拜月贡。”巴图图亲眼见拜月贡装上车,自是巴不得派人日夜严守,当即欣然受命。周通天和裘仁智亦领命退下。

    夜色如墨,山风阵来,阵阵大风吹在山巅积雪之上,哔剥作响,好像巨大的铁锤撞击在雪山之巅一般,但愈是如此,愈显暗夜深沉。古钺聪缩在裘皮之中,也不知睡了多久,被风声惊醒了,他睁开眼,压了压挡在下巴的裘皮,看着寒风中的贡车和东倒西歪的群豪,似乎有一种分不清是梦是醒的感觉。自京城出来,他一颗心始终悬而未下,此时夜深人静,望着沉沉睡去的英雄盟,心中巨石总算落下。一想到少林势必连夜下山,或已先英雄盟一步将拜月贡运往狮子林,更是长长舒了口气。他睁眼望了望苍穹,看到满天繁星闪动,不由想起了龙儿。虽然陆行云来信说龙儿一切安好,并未吃苦,可一想到她困在云梦神谷,心中不免既惦念,又担心,又自责。他翻了个身,望着山谷之中广袤无垠的雪地,暗道:“龙儿,这会儿你睡了不曾?”

    就在这时候,耳中忽然传来几声嘎吱嘎吱声响,这声音微弱之极,若非古钺聪侧身睡着,耳朵几乎贴在雪地,绝然听不到。古钺聪初时以为不过是风声,也没留意,但那声响虽轻柔,却持续未断。“是脚步声!”古钺聪遽然坐起,眼望群豪,大伙要么三五成团,要么围在贡车四围,均已睡熟,而且那声音是从极远处发出,绝非来自英雄盟。古钺聪又将耳朵附在雪地,仍闻咯吱咯吱声,心道:“三更半夜,谁会在雪地里走动?”想了一想,又忖:“若是夜行的猎户便也罢了,若是武林盟的人,此来必有阴谋。”想到此,悄悄爬起身来,捧起几堆积雪放入裘皮之中,踏着悬崖边凸起的石块,几个起跃已在十丈之外。看守拜月贡的各派弟子虽然未睡,但意在贡车之上,都没发觉。

    行不多久,身体渐渐和暖起来,一会儿功夫便到了谷底。因怕留下脚印,只施展轻功在一排排杨树上飞跃而去。在谷底四下打探了一圈,别说人影,野兽的足迹也没有,心想:“莫不是我听错了?”两个起跃,翻上一个山坳,他这两跃未施展全力,但双足到处,如燕落枝头,毫无声息。古钺聪暗道:“这一年也未曾如何苦练,内力比出谷时倒是强了不少。”正待再跃,猛见雪地中三串足印明晃晃地映照在星月之下,一直向前延伸。古钺聪微微一看,见这三双脚印均甚娇小,绝非男人的脚,心忖:“三更半夜怎会有三个女子同时出没于此?”跟着脚印向前追出,刚过两棵树,就听得女人嬉笑声自左前方传来,这声音妖媚柔腻,古钺聪一听之下,不由大惊:“是风月观弟子!”

    悄声近前,眼前出现一座破陋的茅草屋,借着月色,只见草屋旁种着一株大杏树,树下一条石凳,一把破茶壶,皆翻倒在地。古钺聪见到此情景,胸间陡然感到一阵暖意,此屋与儿时所居之地竟十分相似。犹记得自己四岁时,父亲总是将他举在肩上,让他自己摘取屋旁的杏子,那时候自己贪吃,每次都忍不住先往嘴里塞两个,再一面儿大吃一面儿摘下来给父亲。自那场大火之后,那棵杏树也被烧死了,自己再没吃过如此皮黄肉饱,酸甜多汁的杏子。想到此,心中感慨:“杀害父母的仇人至今没有下落,待拜月贡之事了结,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古钺聪望着翻倒的石凳和摔碎的茶壶,忖道:“一定是风月观的人杀了屋中主人,强占了此屋。”他本就对此屋甚有好感,一想到此,潜行至草屋后墙,借着墙间罅隙向内窥探。

    屋内炉火融融,烧得正旺,三名女子立在木屋东侧,左首一个窈窈窕窕,身着粉红裙子,当中一个体态丰腴,披着件鹅黄貂绒衫,颈中扣子有意无意松开一颗,露出红润白腻的项颈,隐约可见一条红缎子抹胸上缘,右面一名女子着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衫。三人各有风姿,却都是浓脂艳粉,果然是风月观弟子。

    朔风劲吹,陋室内融融春暖。

    古钺聪一看之下,也不由得耳根发热,见三人都笑盈盈冲着对面,斜身一看,更是一怔,三个男子被绑在对面椅子之上,一个看起来像个秀才,一个高壮魁梧,满脸络腮胡子,一看就是屠夫,一个是不过十四五岁的少年。

第二十七回 玉清水色2() 
古钺聪正自惊诧,只见那粉红裙子的女子笑盈盈坐在一旁木凳上,双膝相叠,有意无意提起裙摆,露出白胜膏脂的小腿。古钺聪忙将目光移向对面。只听她道:“玉珠儿,紫罗,你们各挑一个罢。”

    黄貂绒衫女子忙道:“玉珠儿要那个杀猪的。”

    身穿薄纱的女子笑道:“紫罗知蓉儿姐喜欢刚长成的雏儿,”指着俊秀男子道:“那我就要了那个酸秀才罢。”说着笑盈盈走上前。

    那秀才使劲向墙壁倚靠,颤声道:“子夏传曰,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以顺为本者,妾妇之道也,三位姑娘如此打扮,是有违妇容,言语轻浮,是有违妇言,妇德更是……更是无从说起。”

    那叫紫罗的女子哈哈大笑,说道:“你这个死酸秀才,我问你,你一点儿也不想在老娘身上快活么?”她衣衫薄如蝉翼,玲珑浮凸身形暴露无遗,此时右手更轻轻一划,将香肩粉颈露了出来。

    那秀才和她狐媚双目微微一触,扭过头道:“姑娘请自重。”紫罗走到他面前,缓缓坐在他大腿之上,扭动蜂腰在他双腿上来回摩娑,口中娇声道:“死秀才,你来抱我。”那秀才虽被绑着,但头拼命扭向一侧,紧闭着眼不说话。紫罗喊了两次,突然啪啪两声在他面颊上各扇了两耳光,吼道:“老娘让你摸我!”抓起他手按在自己胸脯上。那秀才仿若触电,猛然睁大眼,忽又闭了去,大声道:“你放开我!”紫罗双指凝力捏住他手腕,说道:“你是石头么,老娘这里不好摸么?”秀才疼得咧嘴大叫,说道:“儒者可杀而不可辱也,你想逼良为……为……想也休想。”紫罗道:“杀了你,老娘今晚岂不是要孤零零、冷清清看大姐二姐快活。”秀才睁大眼道:“这等事,岂能给人看到。”紫罗道:“我们三姊妹做什么都爱在一起,怎样,是不是很好玩?”秀才大声道:“尔等如此淫邪,委实……委实禽兽不如。”紫罗显已急不可耐,俯下身,舌尖在他干裂的唇瓣舔过,依然娇声道:“喜欢么?”秀才连连唾口水,下意识伸手向她推去,紫罗大怒:“操你妈,给你脸不要脸。”抓起他衣领将他重重扔在地上,一脚踩在他脖颈只上,随手抄起墙角铁铲,手起铲落,生生将那秀才右手从手腕斩剁下来。大声道:“老娘要的是你身子,留你手脚何用。”

    古钺聪本拟暗中偷听三人此来目的,不料紫罗竟是毫无人***要相救,已是不及,只听大姐蓉儿笑盈盈道:“紫罗,他若流血过多而死,一忽儿你可不要来和我们抢。”

    紫罗道:“死不了。”将铁铲放在火上烧了一会,一脚踩在秀才正喷血不止的手臂上,“嗤”一声,将发红的铁铲烙了下去。

    那秀才本已昏死过去,受此剧痛惨叫一声,又晕了过去。

    古钺聪看得手心流汗,却听紫罗口中道:“老娘今晚非要和你快活。”蹲身去解那秀才裤腰带。

    古钺聪拳头一紧,暗道:“不能让你再放肆。”随手抓起一把雪,捏成雪球,右掌挥处,砰地一声,那木屋木板应声而断,古钺聪身形如风,闯将进去,飘到蓉儿和玉珠儿身前,举手之间,一一点了她二人肩上的穴道。

    紫罗还未站起身,古钺聪手中雪球飞出,啪一声打在她风池穴上。

    古钺聪不去理三人,只问那屠夫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屠夫和少年早吓得面无血色,此时猛然闯进来一人,也不知是福是祸,过了片刻,那屠夫才道:“大侠饶命,我是邻村杀猪的,”望着地上的秀才道:“他是我侄子,今年才高中秀才……”看着侄子人手分离,那时不能再为官了,不由虎目蕴泪。古钺聪问那少年道:“你也是邻村的?”那少年摇摇头,又点点头,说道:“我不知这是哪里,我本来在打柴,忽然后脑勺一痛,就到了这里。”古钺聪解开两人麻绳,说道:“快走罢。”两人望了一眼三个女子,翻身爬起,那屠夫跪在地上,少年也跟着跪下,两人咚咚咚磕了三个头,抬着秀才踏雪而去。

    古钺聪这才转过身来,说道:“你们是风月观弟子,我问你们,你们来此意欲何为?”

    三人自见了古钺聪,便再挪不开眼。紫罗道:“小子,你既知我们来历,还不乖乖解开我们穴道,我看你生得一表人才,今晚若能把我们三个一并儿伺候舒服了……”古钺聪一把抓住她胳膊,喝道:“你说是不说?”紫罗胳膊吃痛,登时杀猪般大叫:“去你妈的,快放开老娘,不然老娘让你不得好死。”

    古钺聪怒气上冲,提着她冲出木屋,双足两纵,从屋旁那棵干枯光秃的杏树攀援直上。那杏树足有五丈之高,此时正值冬季,杏树枝桠朽脆,本来无论如何也攀援不上,但古钺聪一口气便冲到树巅,顺手一抖,将那薄如蝉翼的衣衫挂在了一树不大不小的枝桠上。

    “操你妈,等老娘下来一定要扒了你的皮。”

    古钺聪本要盘问她,见她比泼妇有过之而无不及,索性飘落树下,径往木屋走去,一进木屋,见大姐蓉儿和二姐玉珠儿正递眉眼,古钺聪故作不见,心道:“且看你们要耍什么花样。”径直走过去,问道:“你们两个谁来说?”

    门外紫罗干嚎不止,玉珠儿连声道:“我说,我说。”

    蓉儿大声道:“玉珠儿,你若说出半个字,师父要你狗命。”

    玉珠儿冷笑一声,说道:“你以为不说,少侠就会放过我们?”说道:“少侠,我什么都告诉你,师父派我们来此,是为了刺杀欧阳老怪。”

    古钺聪吃了一惊,问道:“你说什么?”

    玉珠儿看了一眼大姐,说道:“你过来些,我告诉你师父的诡计。”

    古钺聪走近一步,玉珠儿道:“师父让我们三个来……”

    一语未毕,一道银光从蓉儿樱口中闪出,直向古钺聪后脖激射而来。这一刺既快又狠,乃是蓉儿毕生功力所发。古钺聪早有防备,手影到处,已夹住刺来银针,随手扔在地上,欺身上前道:“你也出去!”提着她,一样的手法将她挂在了杏树另一端上,顺手点了她嘴角地仓穴,让她嘴巴不能再动。

    屋外白雪茫茫,寒风劲吹,紫罗方才还破口大骂,此时已冻得瑟瑟发抖,见到古钺聪,又开始大骂。蓉儿身子悬空,哀求道:“少侠,我知道错了,这……都是玉珠儿的诡计,是她让我用银针刺你,求你放我下来,我……我什么都告诉你。”她说这话时,全然一个可怜巴巴的少女,方才戾气荡然无存。

第二十七回 玉清水色3() 
古钺聪道:“你说罢。”顿了一顿,又道:“只给我一个人说。”

    蓉儿不明其意,还是低声道:“师父派我们来此,是监视狗熊盟的行踪。”

    古钺聪早有预料,问道:“有多少人?”

    蓉儿道:“就我们三个。”

    古钺聪想了一想,轻轻一跃,落下树去,蓉儿大喊:“大侠,你去哪里?”

    古钺聪径直走进木屋,问玉珠儿道:“你们来这里做什么,有多少人?”

    玉珠儿望着古钺聪,说道:“无论我答不答你,我都必死无疑。”

    古钺聪道:“为何?”

    玉珠儿道:“我知这两个问题你已经盘问过蓉儿姐了,如果我不说,你会杀了我,可是如果我说了,蓉儿姐就一定会把罪责全推到我身上。”

    古钺聪见她神色,似乎早有主意,说道:“你待怎样?”

    玉珠儿低声道:“我可以什么都告诉你,但你得答应我,让我杀了蓉儿这个贱货。”

    古钺聪一惊,随即恍然大悟,说道:“你撺掇你师姐用银针害我,原是想好借我之手杀她?”

    玉珠儿得意一笑,说道:“她杀得了少侠最好,杀不了,少侠也一定会对施毒针的人下手。”

    古钺聪惊诧不已,暗道:“这女人好生阴毒。”问道:“你就不怕紫罗告密?”

    玉珠儿道:“她就是个傻货,只要除掉蓉儿这个心腹之患,她还不乖乖给我**趾头。”

    古钺聪心忖:“这三人无一善类,风月观也可见一斑。”想起紫罗对秀才所为,忖道:“且由了你们狗咬狗。”说道:“好,我答应你。”

    玉珠儿大喜道:“多谢少侠,少侠器宇不凡,一看就非平庸之辈,可不要出尔反尔唷。”接道:“我们此来一共三十人,是奉师父之命,前来拖延狗熊……英雄盟行程。”她见古钺聪武功高强,已料到他必是英雄盟的人。

    古钺聪一惊,问道:“其他人在哪里?”

    玉珠儿道:“她们都在南面十里之外,大师姐怕英雄盟察觉,只派我们三个前来查探拜月贡行踪。我们见你们停在半山腰,闲来无趣,这才从邻村捉来了三个汉子玩耍,谁知还是给你发现了、。”

    古钺聪又问:“高进伦既知拜月贡已出通天府,为何不派兵劫贡,却只要你们拖延时间?”

    玉珠儿笑道:“通天府一役,蒙兵大败,他们没得到通天府,不愿派兵驰援高盟主,高盟主只好亲自前往求和。”

    古钺聪听到这里,知为少林散发拜月贡赚取了宝贵的时间,暗道:“真天助我也。”问道:“你们区区三十个人,如何拖延拜月贡?”

    玉珠儿道:“少侠,这个我真不知,不只我,大师姐知大家都靠不住,没向任何人提起过,外面两个人也不知道。”

    古钺聪见她神色,绝非说谎,心忖:“此人为了自己活命,既不讲同门之谊,也全不顾师门秘密,风月观怎么还能残喘至今?”忽然上前一步,说道:“你仔细想一想,还有什么忘了说。”

    玉珠儿大眼睛转了几圈,忽道:“真的没什么了,师父就选了我们三十个会水,”低头望了一眼自己胸脯,接道:“还有这里又白又大的女子来此。”

    古钺聪皱起眉头,说道:“要我放了你,你还需做件事。”

    玉珠儿大声道:“你说话不算数。”

    古钺聪道:“方才我答应让你杀你姊姊,可没说放你。”

    玉珠儿道:“什么事?”

    古钺聪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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