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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命年撞的那些邪-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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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生无所恋地瞥了她一眼,说:“千年阴兵,你干得过吗?”

    女色鬼一秒怂了:“干不过,千年等级的太厉害了,阴兵更是团体作战,我一个人打不过一群……”

    “那你就乖乖的,不要来烦我,我去和师父描坟。5天过后,我们描完坟了,那群阴兵就会被镇压在这十八山下了,到时候,我和我师父都会平安无事的。”我万分认真地说,这么忙的时候,我可没有一点心思儿女情长,只想好好把活儿赶完。

    女鬼怔怔地看着我,老半天才说出一句让我再次吐血的话:“但是想想,你死了也没什么关系呀,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做一对鬼夫妻了,这不是很好吗?要不,为了我,你去死吧?”

第35章 中国好媳妇() 
一听这话,我就瞪眼,这种时候必须坚定自己的立场,于是我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不!”

    女色鬼歪着头,天真无邪地说道:“其实死亡没有什么可怕的,生与死就是一道坎,我做人的时候也觉得死亡很可怕,但死了之后发现什么都解脱了!很舒服的,你要不要试一试?”

    “NO!”

    女色鬼扯扯我的裤脚,撒娇:“试试嘛~~”

    “ISayNo!”我怒斥,“管你说的都是什么歪理?反正在我看来,死亡是最不负责任的一件事了,你死的时候是很轻松,可我不轻松,我还有我爹我娘,我姐还没出嫁,我妹还没毕业,我爹我娘还没抱孙子,我还有很多很多远大抱负没有实现,你就这样让我去死,我就没必要出生在这个世界上了!”

    她仰头看着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站着的角度的问题,我这么俯视着她,我仿佛看见她眼里面的星光,好像名为一种叫“仰慕”的星光。

    “我知道了,”女色鬼柔声说道,“夫君还有父母要照顾,为人子女不可不孝,我也不愿让夫君做一位不忠不义之人。这事我以后不会再提了,我会一直都陪伴在你身边的,直到你白头、直到你身亡。”

    听到这句话,我觉得我应该嫌弃地希望她赶紧滚得远远的,谁喜欢一个鬼老黏在屁股后面呀?但实际上,我听到这句话,却生不起让她滚得远远的念头,因为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是那么的真、那么的诚。她总会让我想起那一夜她在我耳畔的轻咛,让我想起那句话:

    “说好百年好合,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我在奈何桥边等你等了一个三年又一个三年……”

    她总会让我想起那个“三年”,让我记得有一个女子为我苦等了无数个三年……

    我哽咽,但自然不能在她面前服软,就说:“我要回去干活了,你别来打扰我工作。”

    她微笑:“那我可以在边上看着你吗?”

    “可以,但是不能打扰我工作。”我想了想,又说,“要不,你帮我放哨吧,你看起来有点道行,守在我旁边,就没有鬼敢接近我、敢害我了!”

    她马上打起精神来:“好!我绝不会让别的鬼魂接近你!”

    如果按照“圈地为王”的规则,有一个鬼守在我的身边,那道行比她低、又或者跟她相差不多的阴鬼应该就不会再来接近我了。

    有了女色鬼给我放哨,我觉得今晚上应该就能好过一些了,就算那位兵大爷变化成其他样子过来讹我,女色鬼也应能一眼识破他的伪装,给我提前示警,这样我也能早点收拾东西,早点跑路。

    我回去继续描坟,阿银看了我一眼:“哟,十分钟就搞定了?”

    我怒,狠狠瞪他一眼,说:“操蛋!老子是金枪不倒,要干就干一夜!”

    “年轻气盛就是好呀,不过,年轻人要记得克制一点呀,”阿银笑着说,“尤其和女鬼干那事,女鬼可不同女人,她们会吸食男人精气的,就算她们无心也会吸走精气的,这是天地规律,谁也不可更改。”

    “知道了……”

    我脸老红了,不跟阿银乱吹水了,继续描坟。

    不知又过了多久,阿银描得累了,歇下来坐在坟头上抽根烟的时候,就和坐在墓碑上荡漾着一对白玉小腿的女色鬼搭话聊天:“徒媳妇,我说你是住青龙坡那坟山头上的吧?你能跟我们多久?你那块坟被徒弟乱描,七日内我不能再碰了,可日后我们描完这最后两座山的坟完之后,就要回去封了你的坟,你怕不怕?”

    听这话,我这才想起这么一件事,笔在碗里蘸了蘸墨水,竟迟疑了些许。

    这举动被眼光贼贼的老头儿看见了,一个眼光瞟过来,问:“怎么,心疼了?”

    “才没!”我回过神,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压根儿就不关心这事一样,提笔就描坟,才不管他的话!

    女色鬼说:“我是孤魂野鬼,青龙坡上的那坟不是我的坟!”

    阿银诧异了:“可我听说,你和苏悦就是在青龙坡上相遇的呀。”

    女色鬼笑着说:“是有人叫我在哪里等着的,这样子我就能见到我想要见的人了,那人果然没有骗我,我真的在哪里见到了阿悦!嘻嘻~”

    “是谁让你在哪里等的?”

    “我也不知道是谁,那人也不说自己姓什么名什么,我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因为他带了一张鬼面具。”

    面具!

    我顿时手一抖,笔划斜出来了!

    我脑海里只浮现出了一个人影来——屯兴峰,黑鬼面具,头长双角,红唇獠牙,涂金眼线!

    那不是周老板吗?

    他怎么会让女色鬼守在那坟上等着我?

    他想做什么?

    难道还会害我不成?

    我跟他那会儿无缘无故又不曾见过面,他害我又做什么?

    我看一眼阿银,他同我一样震惊,烟叼在嘴里面都忘了抽了,他就傻呆呆地瞅着我,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如果我们的老板是个反角,那我们为他打工还有什么意义呢?

    我脑筋很快就转动了起来,回忆起屯兴峰上的事情,想起来周老板似乎说过他是假扮成那些阴兵的头头,这才能让那些阴兵放过我、退下屯兴峰去的,也许,女色鬼见到的那个面具才是真正的头头,而不是周老板假扮的样子?

    得问清楚。

    我放下笔墨,一边拿纸巾擦着墓碑上歪出来的墨痕,一边冷静地问女色鬼:“阿兰,那个面具……他是不是戴着一张黑色的鬼面具?”

    “是的。”

    “穿西装吗?”

    “穿的。”

    听到这句,答案几乎浮出水面了!可我仍旧不死心,又问:“打红领巾么?”

    “打的。”

    如此混搭风,天下间不会再有第二个如此非主流的时尚混搭风了。

    我内心震撼不已,我相信阿银的内心同我是一样震撼的,忽然之间,我们完全不知道自己通宵达旦地在坟地里面赶工究竟还有什么意义?我们究竟是在为谁打工?我们现在又究竟是在做些什么呢?

    “先干活吧……”阿银叹了一口气,他见多了大世面,就算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超乎我们想象的意外,也能很快就冷静得下来,把自己该做的部分先做了。他压低了声音对我说:“今晚先干活,明日我会想办法和周老板见一面,如若他不愿见我,我就不继续做这活了!”

    “好。”

    也只能是这样了,我想,阿银的威胁应该还能起效的,因为他是周老板不远千里迢迢请来的描金人,他若说不继续做活了,最先自乱阵脚的人应该就是周老板!

    他一定会来见阿银一面的,只要见到了周老板,我们就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这件事,必须得弄个明白,因为事关我和阿银的性命啊!

    我们这活一直做到我们觉得累的时候才休息,决定赶工的时候就已经决定睡在坟堆里了。阿银最先体力支撑不了了,在午夜两点钟的时候便枕着一座描好的坟,合眼睡下了。我倒还没有觉得困,毕竟年少气盛嘛!

    女色鬼看忙碌,就心疼地说:“夫君,你要不也睡吧?那老头儿偷懒不干活,你又何必赶工呢?”

    我说我不累,我就是牛的命,专门干活不喊累的,而且阿银也不是偷懒,他是真的累了。男人一过30岁,体力就开始下降了,更何况阿银开始奔六了?

    我对女色鬼说:“男人干活的时候,女人就不要在一边唧唧歪歪嘛,这不是在影响我的工作进度吗?好女人这个时候应该是准备好宵夜,在男人累的时候就递上来给女人补充体力,你说是不是?”

    女色鬼撅着小嘴说:“你就是嫌弃我是鬼魂,下不了厨,碰不得锅盖嘛!夫君,你说,你想吃什么?就算再难,我也想办法帮你弄来。”

    中国好媳妇啊!

    真好。

    我感慨地望着满天繁星,说:“这个时候要来一碗康师傅泡面就好了。”

    女色鬼点头:“我记下了,夫君还有什么想吃的?”

    “再加几片Q趣火腿肠。”

    “嗯,还有呢?”

    “鸡蛋。”

    “还有什么?”

    “泡面油腻,加几片青菜叶子吸吸油更清香……丫的,本来不饿的,一说这,就饿了!”

    “嘻嘻……”

    她乐了,笑声如银铃一般清脆悦耳,我仿佛听见了这世上最美妙动人的音乐,转头看去,星光洒在她身上,她肤白胜雪,坐在青石墓碑上,双腿荡下来,夜风一吹,裙角翩翩起舞,那一刻,我仿佛看到的不是一个女鬼,而是一个圣洁的女神,她就对我绽放她无邪的笑容,眼眸可夺星辰之光彩……

    “苏悦……”

    “嗯?”我低低应了一声,但下一秒脸色就变了,因为我忽然意识到我应错人了,那声音并不是女色鬼喊我的,那声音来自遥远的背后,是个男的声音!

    女色鬼也似乎察觉到了危机,脸色一秒变了,爬起来,站在墓碑上,踮着脚朝遥远的黑夜深处凝望去,她似乎看到了什么,笑容渐渐被深深的恐惧与绝望而取代……

    谁来了?

    谁在喊我?

第36章 黑衣人、白衣人(1)() 
——爹说:“这七日里,如果你看见有穿一身白衫或黑衫的人,都尽量避开,不要被他们看见;如果真的被穿白衫或黑衫的人看见了,他们问你是不是叫做苏悦,你都说不是!知道了没有?”

    女色鬼站起来眺望黑暗深处,她仿佛看见了什么,笑容被深深的恐惧与绝望而取代……

    “怎么了?”我也被带得恐慌不已。

    女色鬼忽然身子一矮,钻进了泥土里,躲起来了。

    “姚若兰!阿兰!”我生气地大叫,这是个啥意思呀?之前不还是信誓旦旦地说会一直陪着我吗?哪个鬼敢来欺负我,她就打死他吗?怎么现在就把我抛下了?

    我感觉到背叛,感觉到刚付出去的真心被她扔到地面上了,一下子全碎成渣了!

    “苏悦……”

    那一声喊叫是越来越近了,我恼怒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心想这一回又是谁找我来?是哪位能力通天的兵大爷吗?

    来啊,大不了再上一回屯兴峰!

    这时候,我的脚腕被人抓住了,吓了我一跳,低头一看,发现是女色鬼从地里面冒出头来,抓着我的脚腕,满脸惊恐,小小声地对我说:“还傻站着干嘛呀?快躲起来!被那家伙看见,谁都得死!”

    原来她没跑,我的火气就消下去了,我蹲下来,戳着她的脑袋问:“你不是说叫嚣着你很厉害吗?谁跟你抢老公你就打谁吗?现在怎么变得像耗子一样钻到地里面躲着啦?来的是谁?是你打不过的千年阴兵吗?”

    “比千年阴兵更厉害!”女色鬼板着脸,她一紧张起来,我的脚腕就被她捏得疼死了,鬼魂都有怪力,完全不输于一个壮年男子。她说,“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总之,你先藏起来,那位爷一来,哪怕就是屯兴峰的千年阴兵也都得统统躲起来!”

    卧槽!

    又来了更厉害的头头?

    我终于意识到大危机,顿时慌了,问那女色鬼:“可我能躲到哪儿去呢?”

    女色鬼慌张地四处张望,寻找藏身之所,很快,她似乎看见了什么,对我说:“跟我来。”

    她在地里面就像是游水一样地游,身子沉在地里面,只露个脑袋浮在地面上游,带着我快速地朝藏身之所跑去。我刚站起来追她,她就厉声呵斥:“猫着腰!”

    我听她的,赶紧猫下腰来,想也知道是为什么,站起来就是曝光自己的,坟堆朵朵,墓碑耸立,猫着腰跑才能遮挡住自己的身影,要是站起来,就是死!

    猫着腰跑了几步,我瞅见阿银还枕着坟头睡觉觉,哈喇子流一脸,连忙低声喊道:“阿银,还有阿银呢!”

    女色鬼生气地叫道:“别管他!他们要找的是你,不会动别人的!”

    “哦……”我赶紧跟着她跑,危难关头,我再次把老头子抛下了。

    她带我跑到最旮旯的一朵坟面前,我一看,那座坟已经开了,也许是被风吹雨淋给撬开的,露出了里面一具棺材。女色鬼双手合十,对棺材说道:“大哥,今日我们借你棺材避一避难,今日若躲得一难,改日一定为你重新砌坟,水泥盖坟,令您免得再遭这等苦楚。”

    静~悄~悄~

    女色鬼扯了我一下,严肃地说:“照着我的话说一遍,我是孤魂野鬼,说的这话没用;你是人,你来说,因为只有你能给这位大哥砌新坟!”

    我一愣,女色鬼嫌我太慢,拍我一巴掌,我这才赶紧照着她的话说了一遍。

    话音一落,“咔”的一声,棺材盖开了,在寂静的夜里头吓坏宝宝了。

    “下去。”女色鬼不知道何时绕到我的背后,一脚踹上我屁股,把我踹进了棺材里!

    一倒下去,就和半腐肉半白骨的兄弟来了一个亲密接触,比茅坑还强烈的味道立马呛进鼻孔里头,呛得我翻白眼,“呕”的一声,酸涩的胃水就涌到嘴里头了,但最恶心的是我把它吞回去了,毕竟现在我在借别人地盘避难呢,总不能还对救命恩人不敬啊,不然这位仁兄把我一脚踢出去,我就玩完了。

    女色鬼吃力地把棺材盖子推上,但推了一半,还露着一巴掌宽的缝隙给我仰头看天上的星星,她忽然停下来了,那喊我名字的声音越来越近,她必须得躲起来了,于是就拍着棺材盖对我急促地说了两句话:“躲着!别应声!”然后就在那巴掌缝隙里消失了身影。

    我不敢直面与我同床共枕的仁兄的真面目,只能犹如挺尸一般地凝望着夜空之上的星星。

    “苏悦……”

    那声音,好近,如叫魂一般,吓人。

    比我身边的仁兄还吓人。

    “苏悦。”

    喊啊喊,那人不知道喊了我多少声,狭小的空间里头浓浓的腐朽味,伴随着那一声越来越逼近的声音,我捏着拳头,那仿佛不是拳头,而是我的胆子,胆子捏在拳头里,一不小心就会被捏爆……

    砰……

    捏、爆。

    近了。

    我吃力地吞咽一口口水,屏着呼吸,缓缓闭上了眼。

    要无时无刻相信着自己是以为幸运儿,就算遇上大磨大难,最后总会碰上转机,遇上贵人相助,终究逃过劫难,只要避开九九八十一难,我,就成佛了。

    阿弥陀佛……

    “苏悦!”

    巨吼一声,震得我脑震荡,一下子就睁开了眼!

    巴掌大缝隙上,吊着一个大喇叭。

    喇叭……

    喇叭挪开,露出一张白兮兮的面孔,那人穿着黑色T恤,看起来好接地气。

    我好紧张,心都到嗓子眼上了,呜呜,这时候谁来告诉我,这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是不是叫苏悦呀?”那人问。

    这时候我头脑一片空白,回话全凭本能,宛如哭了一般地摇摇头:“不……是……”

    那人关了喇叭,喇叭闪烁的小红灯泡一下子就灭了。那人说:“奇怪了,刚刚苏悦应了我一声,应该就在这附近呀……”

    下一秒,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忽然俯下身子,凑在巴掌大的缝隙上,瞅着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想起来躲进棺材前,匆匆瞄了一眼墓碑,这块地盘上的仁兄的名字好像是叫做:“我叫叶良辰。”

    那人回身看了看墓碑上的名字,我就知道他问我名字是看我和墓碑对得上号不?对不上号,那我就是苏悦,那我就是他要找的人,那我就得死……

    好可怕,我抱紧半腐肉半白骨的仁兄,嘤嘤嘤,抽噎了。

    “对,你叫叶良辰。”那声音又响在棺材顶上,吓得我又睁开眼,快哭了似的看向上方。

    “叶良辰你别哭啊,我要找的是苏悦,你时辰没到,我不找你的。”那人温柔而诚恳地凝望着我,说:“你有没有见到一个叫苏悦的人?”

    我摇头。

    “别哭、别哭啊,你要是见到苏悦,就和他说范无救范八爷找他,让他到城隍庙签个到,知道了吗?”那人挺好人地说。

    “嗯……”我点头。

    哭丧脸让这位范八爷同情心大发,他把我当小孩子一样哄,柔声对我说:“你这棺材盖没盖好,我帮你盖好吧?”

    “不用了……我想看星星……”我好想哭。

    那人正色说:“不行,盖子盖不好,万一下雨了怎么办?”

    他站起来,绕到另一半,轻轻一推,棺材盖合上了,我的世界一片黑暗,我再也看不到一颗星星,再也看不到明日的太阳……

    扑、扑……

    好像有什么东西浇到盖子上。

    下雨了?

    No!我好像还听到铲子铲泥土的声音。

    铲一下,棺材盖上就扑一声。

    那位好心的范八爷在给我的棺材盖浇泥土,他要把我活埋了。

    对这位好心人范八爷,我只想献上不尽的感激,那份永远铭记在心里头的感激仅用四个字就能代表我的真心:

    日你个婊!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棺材盖上没声音了,范八爷走了。

    我的心从恐慌,渐渐变得宁静,也许这就是死亡,死亡就是如此宁静而美好的过渡。

    棺材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那腐肉味道变得更浓烈了,几乎占据了我大脑的每一个细胞,我想我本来不用死的,但是却这么乌龙地……非死不可了。

    这时候,有人温柔地拥抱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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