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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天子门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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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这场失败竟然是江逐流精心策划好的。他肚子里装了几千首宋词名家之作,随便拉出一个,哪一个不比赵杭填的词好?这首苏轼的《水调歌头》拿出来,赵杭自然是要甘拜下风啊。江逐流故意在时间快要耗尽的时候才开始动笔,只写出上阙,这样既能证明他的词比赵杭的好,又恰恰好输掉这场比赛,让江金川这个老东西的土地望水兴叹。

比赛结果按照江逐流设想好的出来之后,连江逐流都忍不住佩服自己一下。不愧是会计系的计算天才,连输,也要输得那么帅!

第一卷 第八章 人,原来可以这样无耻?

欢天喜地地回到江村,族人们飞快地散去。一个时辰后,沿河村将开闸放水。村民们都要抢在之前把自家田地里的垄沟水渠修葺好,以让珍贵的下秦河水顺畅地流入自家干渴的土地。

江逐流也是满心欢喜。虽然家里的几亩旱地无法浇水,但是他却可以得到族人们交的粮食。一百多户人家,怕有一千多斤粮食吧?有了这么多粮食,江母和冬儿就再也不会挨饿了。听天成叔说,村里象江老四这样家里只有旱地的还有两三户人家,等领回粮食后,拿出一半分给这几户人家,让他们也能熬到来年夏收。

不知不觉中,江逐流已经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

心情欢快起来之后,江逐流忽然发现古代的美好起来。天空湛蓝得让人赏心悦目,不象二十一世纪的天空,灰蒙蒙的跟一块抹布似的。空气清新纯净,甚至能嗅出青草的味道。就连夏日火辣刺眼的阳光江逐流也觉得温和起来。

隔着老远,就看见冬儿在摆弄什么。快步走进院子一看,原来冬儿手里举着一个大斧头正在艰难地劈着一块树根。

看着小巧玲珑地冬儿滑稽地舞动着那么大一把斧头,江逐流又是好笑又是心疼。他上去一把将斧头夺了过来。

“冬儿,为什么不等我回来劈柴呢?”

冬儿象做错什么事情一样望着江逐流。

“官人,你大热天到下秦河堤坝观看斗文大赛,我看你辛苦,就,就想提前把饭做好,让你一回来就能吃上热饭。只是,只是冬儿无用,连一个树疙瘩都劈不动。”

江逐流看着冬儿粗糙的小手,那无数道小裂口又渗出鲜血来。一定是刚刚劈柴的时候被斧头把给震的,江逐流一阵心疼,却又不忍心责怪冬儿。

“冬儿,以后劈柴这样的粗活都让我来做吧。”

江逐流抡起大斧,劈向树根。

“官人,你是读书人,身子这么金贵,怎么能干这样的粗活呢?”

冬儿双手拉住江逐流的胳膊。

“你累坏了身体,又怎么有精力去研读诗书呢?”

“狗屁!”

江逐流骂了一句粗话。

“一个大男人家身子哪有那么金贵?读书人?读书人更应该疼老婆。一个不懂得心疼老婆的人配做读书人吗?”

江逐流晃开冬儿的双手,抡起斧头大力的劈了下去,坚硬的树根立刻一分为二。

冬儿在一旁抽泣起来。她不懂这是为什么,明明心中开心的要命,可是眼泪偏偏不争气地掉了下来。这是怎么了?她不是一直盼望官人这样对她吗?那为什么官人知道心疼她了,她却哭了起来呢?

“冬儿,怎么了?哭什么?”

江逐流连忙扔掉斧头,笨拙地用手为冬儿抹去眼泪。

“对不起,我刚才太粗鲁了,让你受委屈了。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对你这样了。”

冬儿边哭边笑。

“官人,冬儿不是委屈,冬儿是高兴!官人这样对我,冬儿真的很高兴呢!”

“高兴就好,高兴就好!”

江逐流大手摸着后脑勺嘿嘿笑着。他这时也看出,冬儿确实是高兴,虽然她还在掉泪。

笃!

江逐流手中的斧头又劈向树根。

“冬儿,咱再也不用为粮食发愁了!”

“啊?为什么?哪来的粮食?”

“冬儿,族人不是上交了一千多斤粮食吗?都归咱家了!”

“官人,为什么啊?族长会那么好心,平白无故地把族里的粮食给咱家?”

“哈哈,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江逐流放下斧头,擦了一把汗。

“这次斗文大赛,全凭了我,江村才赢了沿河村两场,让沿河村把下秦河水闸打开八个时辰。所以,族人们上交的粮食都成咱家的啦!”

“噢!太好了!”

冬儿欢快地跳了起来,只有这个时候,才会让人想起她还是个十七岁的孩子。

“娘有饭吃喽!官人有饭吃喽!”

在冬儿的心目中,家里有了粮食,就意味着娘和官人能吃上干饭,她完全没有想过,她也同样能吃上干饭了。

“傻冬儿,你也有饭吃咯!”

江逐流笑着刮了一下冬儿小巧可爱的鼻子,继续劈柴。

“对了,官人,真的是你帮村里赢了两场吗?”

冬儿忽然间又想起另外一个问题。官人虽然读书刻苦,可是由于天资不佳,一直比不上江文江武兄弟。如果是这次斗文大赛江村赢了沿河村的话,应该是江文江武兄弟出力最大才是,怎么偏偏是官人帮村里赢了斗文大赛呢?

听了冬儿的疑问,江逐流又笑了起来。

“冬儿,风水轮流转,今年到咱家。你难道没有发觉,老公我其实也是很聪明的吗?只是苦于一直没有表现的机会而已。”

“哼!臭美!”

冬儿鼻子一皱,模样动人之极。

“我咋就没有发现你哪点聪明了?”

她口中这样说,可是脸上的表情却告诉江逐流,她十成十地相信江逐流的话,所以才会这么开心。

江逐流看着冬儿迷人的模样,一时间竟然呆住了。他真希望时间能够在这一刻静止,让他和冬儿这美好的一刻成为永恒。

美好的东西总是短暂的,生活也不会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一阵喧闹声传来,惊醒了江逐流的美梦。江逐流寻声望去,只见江氏族人都聚集在村口吵吵嚷嚷的,不知道在闹什么。

“冬儿,我过去看看。”

现在江村的任何事情都与江逐流攸关,他当然要过去看看。

等到了村口,只见江氏族人围成一个大圈,江金川黑着脸站在里面。

“你们闹腾什么?还有没有把我这个族长放在眼里?”

江金川威严的国字脸浮现出狰狞之色。

“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们谁敢向我这个族长挑战,谁敢向江氏大房挑战!”

江氏族人的吵闹声渐渐低了下来,几至于低不可闻。

“不错,我就是说了!下秦河的水到了之后,我江氏大房的土地没有浇完之前,任何人都不得在水渠上开口浇自家的地,胆敢违抗着,将会遭到严厉的族规处罚!”

“族长,那我们的地怎么办?”

有人哭丧着脸低声说道。

“你们的地?你们去问江舟去!”江金川的面色愈发狰狞,“村里派他参加斗文大赛,本来就是对他寄于深刻的厚望,盼望他能再比赛中赢了沿河村(奇。书。网……整。理。提。供),使我们江村老少爷们儿的地都能浇上水。”

“可是结果呢?江舟竟然一点都不争气!他竟然输了!大家想一想,如果他拿下第三场比赛,沿河村是不是必须放足十二个时辰的水?如果有十二个时辰的水,我们江村的地是不是都能得到浇灌?”

“所以,你们要怪就要怪江舟。就是因为他的窝囊无能,才让我们少了四个时辰的水,才让你们的地没有水浇灌!”

“可是,族长,斗文大赛我们可都是交了粮食的。你看看能不能把河水平均分开,让每家都能少浇上一点水呢?”

有人壮着胆子说道。

“是呀,族长,我们都是交过粮食的。”

有人领头,就有人附和,江氏族人的声音又大了起来。

江金川见有人敢挑战他的权威,就厉声喝道:“交了粮食,你们可以再领回去,族里不稀罕你们这几斤粮食。”

“把水平均分开?来,你们过来。”

江金川用手指戳着自己的心口。

“你们过来把老朽打死,然后就可以踩着老朽的尸体去平均分水了。”

见江金川声色俱厉,众人又畏缩起来。

“不过,老朽也不会把事情做的那么绝的。”

江金川话锋一转,语气又软了一些。毕竟众怒难犯,多少要给这些人一些甜头才行。

“江家大房一共有五百多亩地,六个时辰也就浇完了。还剩下两个时辰的河水就归大家了。待会儿大家到祠堂去,把上午交的粮食领回家去吧。”

反正这些粮食留下来也不能归江家大房,江金川不如慷他人之慨。

“族长,那是我的粮食,你怎么能让大家领回去呢?”

江逐流再也忍不住了,他站出来说道。

“你在宗族大会上已经说好,这些粮食是斗文大赛的份粮。我在斗文大赛中赢了沿河村两场,让沿河村打开水闸八个时辰,这些粮食应该归我啊。”

江金川冷笑起来。

“哈哈,归你?你问问在场的叔叔伯伯们答应不答应?只要他们同意,这些粮食你可以全部拿走,我不阻拦。”

“各位兄弟子侄,你们说这些粮食该归江逐流吗?”

江金川用手指着江逐流问大家。

江氏族人一言不发。如果他们的地能浇上水,他们这些粮食也出得心甘情愿。可是现在,只有族长的地能浇上水,他们凭什么出这些粮食?地浇不上水,他们吃饭都成问题,把交的粮食领回去,多少能减轻点损失。

“呵呵,江舟,你看到了吧?下边没有一个人愿意把粮食给你。你还能理直气壮地说这些粮食是你的吗?”

江金川笑得无比慈祥。

“不过我是族长,自然要大人大量,我交的那十斤谷子就不领回去了,归你了。”

江舟从来没有想到过,做人竟然可以这样无耻。好,我记下了!你有初一就别怪我将来有十五。

“呵呵,多谢族长宽宏大量。”江舟也灿烂地笑了起来,“不过你那份粮食我可不敢要,我只要拿回我交的四斤小麦就好了。”

提着四斤小麦,江舟步履沉重地往家走。他没有想到,他精彩设计的那么漂亮一场胜利最后竟然让江金川不费吹灰之力攫走了胜利果实。他的美梦甚至还没有做就转眼成了泡影。一千多斤粮食就那样地在他眼皮之下飞走,而他又无能为力。

头脑大还是拳头大?目前看来还是拳头大。江逐流聪慧的头脑,超强的计算能力,都没有算过江金川的拳头和无耻。

江逐流忽然间冷笑起来。来日方长,这只是第一仗。这一次,由于他没有将江金川的拳头和无耻计算在内,所以输了。但是江逐流敢保证,这样的情形不会再出现第二次。

下次,下次交手的时候你会输得很惨的。

人施于我的,无论是恩或者是怨,我都要加倍地施还于人。这就是江逐流的人生信条。

第一卷 第九章 无粮,鱼也可

第二日,天还未亮,江逐流把冬儿叫醒,拎着两个大筐往外走去。

冬儿迷迷糊糊地跟着江逐流,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很快两个人就来到了下秦河边。河道中水已经断流,河床裸露出来,只有个别低洼处还存有积水。

江逐流指着岸边乱七八糟的泥泞脚印道:“冬儿,浇水的村民刚离开不久,你看脚印还是湿漉漉的。”

冬儿打着哈欠点头。

“知道我叫你跟我来干什么不?”

冬儿揉着眼摇头。

“唷,瞌睡虫还没走啊?”江逐流用手指捏了捏冬儿可爱的鼻子,“乖冬儿,醒一醒,看我给你捉鱼吃。”

江逐流昨天晚上就计算好了,申时开始放水,到卯时正好结束。族人们熬了一夜引水浇地,一定会非常疲乏,水停了之后肯定会马上回去睡觉,江逐流选这个时候出来时间刚刚好。

下秦河开闸放水,一定会有很多鱼虾顺着水流冲下来。当河水退去时,这些鱼虾都会被搁浅到河道中,江逐流挑这个时间来抓鱼虾,一定会大有收获。

江逐流刚挽起裤腿跳入一个水洼中,一条大黑鱼就被惊动起来。它拼命地在水洼中扑腾起来,浑浊的水花溅了江逐流一脸。

“鱼,大鱼!官人,快抓住它!”

冬儿在岸边跳着脚为江逐流助威。

“放心吧,它跑不了。”

江逐流慢慢逼近大黑鱼,瞅准机会,用两手狠狠掐住大黑鱼的鱼身,将它抄了出水面。

“冬儿,你看,我抓住它了吧?”

江逐流笑嘻嘻地举着鱼让冬儿看。没有想到大黑鱼却猛然一挺身体,从江逐流水中挣脱出来。江逐流连忙去追,没料想脚下一滑,只听“哎呦”一声,他竟然栽倒在水洼中。

“哈哈!我让你臭美!”

冬儿看着江逐流满身泥水忍不大笑起来。

江逐流狼狈不堪地爬了起来,把气都撒在大黑鱼身上。

“我让你逃!”

江逐流恶狠狠地扑了上去。

大黑鱼还想逃命,可是这小水洼的水不过才没过脚脖,它哪里有逃走的机会啊?真是龙困浅滩遭虾戏啊。

将大黑鱼扔进竹筐,江逐流又扑向下一个目标。短短地半个时辰内,苑冬儿脚下的两个大竹筐已经被装满了。

两人把鱼抬回家中,倒在大水缸里,立刻又赶奔下秦河去。

到了下秦河,里面有很多人都在捕捞鱼虾。原来他们抬鱼回家的时候被其他人看到了,大家都醒悟过来,拎着家伙什儿带着全家老小都来捕捉鱼虾来了。

江逐流吐了吐舌头,幸亏他下手的快,大一点的鱼都被他捕捉干净了。留给其他人的只是些小鱼小虾而已。

“官人,怎么办?”

“冬儿,咱们不和他们抢鱼虾了,我们捡这两种东西。”

江逐流指着河边鸽子蛋大小的螺蛳和浅泥中的河蚌。

“官人,要这东西干什么?”

“傻丫头,当然是吃啊!”

“噢……”

苑冬儿将信将疑地随江逐流往竹筐里捡螺蛳和河蚌。

“官人,这种东西真能吃吗?”

往竹筐里扔了两个巴掌大的河蚌,苑冬儿终于忍不住又问。这两种东西下秦河没有断流的时候有很多,族人们有的时候也会过来捡这些东西。不过他们不是拿来吃,而是用来沤粪。

江逐流听了不住地摇头。真是暴殄天物啊!这么好的东西竟然拿来沤粪!真是一帮杀才!

几个人兴高采烈地拿着水桶从江逐流身边走过,每个人水桶都有几条寸把长的小鱼。

“哎,大侄子,你们捡这么多螺蛳河蚌干什么?”

中间有人好奇地问道。

“拿回去沤粪!”江逐流瓮声瓮气地回答。

“哈哈,大侄子,你傻不傻?你家的旱地浇不上水,沤那么多粪有啥用?”

几个人狂笑着往前面捉小鱼去了。

江逐流不再搭理这些蠢人,他和冬儿埋头拾捡,最后竟然又弄了满满地两大筐螺蛳和河蚌回去。

看着家里堆得跟小山似的大鱼大虾、河蚌螺蛳,江逐流喜笑颜开。这些东西可比粮食金贵多了,蛋白质脂肪氨基酸维生素,营养丰富得很。唯一的缺点的是,这些东西不耐放,北宋时期去哪里寻找大冰柜,来储藏这些东西呢?呵呵,不怕,江逐流早就考虑好了。

忙了半天,天已近午,江逐流亲自下厨房,烧了几道香喷喷的菜。一条清炖大鲤鱼、一盘白灼河虾、一盘清炒河蚌肉、一盆暴炒螺蛳。

“好吃!好吃!”

冬儿差点把自己的舌头都吞下去了。她一边叫着,一边不停地给江母和江逐流夹菜。

江母吃得也是开心,她笑眯眯地问道:“舟儿,你两个月没有回来,在哪里学得这么多花样啊?”

江逐流一边大快朵颐,一边答道:“娘,我在洛阳的时候,跟一个老乡学的呢。”

就这样掩饰过去。

吃过午饭,江逐流和冬儿开始收拾这些物件,江母身体有所恢复,嚷嚷着要在一旁为两人打下手。两人推辞不过,也只有任江母高兴。

河蚌和螺蛳生命力强,先用清水养着,随后处理。鱼虾这东西要抓紧时间处理,夏天气温高,即使用井水冰着,时间长了也会腐烂变质的。

江逐流本想把鱼虾涂抹上盐巴,在太阳下爆晒成咸鱼干,可是这个年代,盐价奇贵无比,江舟家里所有的盐巴加起来甚至盖不满碗底。最后,江逐流只能选择麻烦一点,把这些鱼虾都做成火焙鱼干、火焙虾干。

打来清水,冬儿将鱼肚剥开,掏去内脏,用清水漂洗干净,送到灶房。

江逐流在柴灶上架上大铁锅,下面生起小火,让铁锅慢慢发热。然后将剥好洗净的鱼贴在锅壁上,不停地调整鱼在锅中的位置,边烘边烤着,直到鱼身体干透,才放到一旁。

大虾也洗干净按照烘焙鱼干的办法如法烘制。

从午饭后一直忙到天完全黑透,才将鱼虾都烘焙完。

江逐流看着烘干的鱼虾,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明天再把这些鱼干虾干放在太阳下暴嗮几日,这些东西就可以长期保存了。

至于那些螺蛳和河蚌,只要有清水养着,放一个多月是没有问题的。鱼干、虾干还有螺蛳河蚌,至少可以保证两个月内家里不用断炊,江母和冬儿不用再用麦麸麦糠野菜等来果腹了。

苑冬儿幸福地看着江逐流,官人这次回来象换了个人一样,以前除了迂腐地说一些之乎者也外就是对着家里空空如也的瓮缸唉声叹气,怎么解决家里的困境几乎全靠苑冬儿操心。现在则不同,苑冬儿几乎什么都不用想,官人就把一切给解决了。老天究竟施展了什么魔法,让官人在这两个月内有了脱胎换骨变化?相形而下,官人失去记忆的事情似乎也不再重要了。

晚饭过后,江逐流又捞了几个老河蚌。他取出河蚌肉洗刷干净,然后放进清水中开始煮。

“官人,你这是干嘛?”

“呵呵,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大火烧开小火炖,一直折腾了几个时辰,锅中的河蚌肉完全融化在汤中,汤也越来月浓稠了。

“好了!”

江逐流熄灭灶中的柴火,用冰凉的井水把河蚌汤镇了起来。半个时辰后,河蚌汤上层慢慢出现一层白色的乳状物。

江逐流小心地江这白色的乳状物撇出来放在瓷碗中。然后又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巨大的蜂巢。

“官人?这是从哪里来的?”

苑冬儿更是好奇。

“哈,下午劈柴的时候,从一个枯树干中发现的。”

江逐流用刀割开蜂巢,取出里面的蜂蜡,放入铁盆中,在下面生起火来。蜂蜡就慢慢地在铁盆中融化开来。

等蜂蜡完全融化成液体后,江逐流将里面的杂质挑出来,然后将从河蚌中提出的乳状物倒入蜂蜡中搅拌均匀。

“哈,大功告成!”

江逐流拍了拍双手,将铁盆拿给苑冬儿看。

“待会儿将铁盆放在井中冰起来,明天早上就可以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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