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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天子门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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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大海第一次上门纠缠的时候,就告诉我说,官人你已经不在人世了,要不早该回来了。他让我不如从了他,保我一世吃穿不愁。”

“我当时正在修补旧衣服,手中拿着剪刀,见他满嘴污言秽语,就让他滚,否则我的剪刀可不是吃素的。他见我态度强硬,也就退了回去。自那时起,我就随身带着剪刀,以防那畜生乱来。”

“那畜生还不死心,又来了几次。我见没有办法,就拿着剪刀指着自己的脖子,警告他说如果他敢过来,我就当场死给他看。他又悻悻而退。”

“就在前天,这畜生又在外面拦着我。我用剪刀指着脖子,他说不相信我会自杀,然后就扑了过来。我当时就用剪刀在我脖子上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那畜生见我动真格的,就胆怯了,灰溜溜地走了。”

江逐流听得惊心动魄,不由自主地握住了苑冬儿的手。多坚强的女孩子啊,这中间如果有一点差错,苑冬儿就会香消玉殒,那江逐流就再也没有福气见到苑冬儿了。

“傻冬儿,以后千万不要这样。”江逐流爱怜地抚摸着苑冬儿的长发:“你答应我,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许死。我不允许你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丢在这个世界上。”

苑冬儿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这是她有生以来听过的最动听的情话。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什么魔法,生性木讷,满口孔孟之道的丈夫出去一趟竟然也学会了甜言蜜语。看来这一次出去参加州试也没算白去,虽然没有上榜,但是学会疼爱妻子也算是一种收获吧。

不知不觉,苑冬儿已经悄悄地缩进江逐流的怀里,她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享受着两个月以来最甜蜜温馨的时刻。

就在此时,门外忽然响起了一个难听的公鸭嗓子:“弟妹在家吗?”

“谁如此煞风景?”江逐流心中刚冒出这个念头,忽然见苑冬儿脸色变得煞白,他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来人多半是江大海。

江逐流腾地一下站起来冲出灶房,苑冬儿甚至都没有来得及拦他。

圪针墙站着一胖子,脸色浮现着一种不健康的青白色,正鬼头鬼脑地向院内窥视。此人正是江大海。他屡次在苑冬儿这里碰上钉子,心中本来就恼怒。前天苑冬儿用剪刀戳进脖子里要自杀的惨烈一幕更是把他吓得魂不附体,让他撒腿就跑。跑了之后江大海就后悔,为什么这么胆小呢?无论苑冬儿死还是不死,先上了她再说。这次过来,江大海就打定了主意,即使苑冬儿要自杀,他也要霸王硬上弓;总之,他是活要奸人,死要奸尸。

江舟家孤零零地立在距离江村主村落两百步远的山坡上,家里只有江舟生病的老娘和苑冬儿两人。江舟生病的老娘不用考虑,江大海一脚就能让那老不死的上西天。剩下的苑冬儿,就是他江大海的坫上肉、网中鱼,即使她喊破喉咙,怕也没有人知道。

江大海色迷迷地盘算着龌龊的心思,朝院内喊了一嗓子。却见江家灶房里冲出一人,此人虽然服装怪异,却也人高马大。

江大海仔细一看,不由得吃了一惊,这不是传闻早已经死了的江舟吗?虽然看起来怪模怪样,但是江大海百分之百可以断定这人就是江舟。江大海一腔欲火顿时被冷水浇灭,暗自叫道晦气晦气。一对一肉搏,江大海绝对不是江舟的对手,这点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看来苑冬儿这天鹅他是吃不到嘴了,以后再想别的办法吧。

“你喊叫什么?”江逐流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面色青白的矮胖子。

“我,我走路渴了,想借碗水喝。”江大海干笑道:“江舟兄弟回来了啊?兄弟在外面都两三个月了吧?这次回来一定有很多话跟弟妹说,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江大海拱了拱手,转身就溜。

江逐流虽然有九成把握确定这矮胖子是江大海,但是毕竟不是十成的把握,万一他判断错了怎么办呢?他这边稍一犹豫,那边江大海已经跑出很远。正犹豫间,却看到苑冬儿脸色苍白地站在灶房门口,江逐流指着矮胖子的背影问道:“那可是江大海?”

苑冬儿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好个兔崽子,竟然送上门来了!”

江逐流拔腿要追,苑冬儿一把拉住了他衣襟,口中哀求道:“官人……”

苑冬儿这么哭着一拉,江逐流发热的大脑一下子冷静下来。江大海是江家大房的长孙,现在江氏宗族都被江家大房的人把持着,江大海的爷爷江金川就是江氏宗族的族长。江逐流现在追上去做了江大海固然是痛快,可是事后江家大房的人会放过他吗?纵使江逐流可以拍拍屁股远走高飞,可是江母和苑冬儿怎么办呢?她们留在江村还不是人人欺凌吗?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未晚。江逐流心想,这事要从长计议,一定要想一个稳妥的绝无后患的办法收拾了江大海这畜生,让江家大房的人想报仇也找不到凶手。

想到这里,江逐流摇头说道:“罢了,罢了,今日先放过这畜生吧!”

苑冬儿见江逐流不再冒险,这才放下心来。

江逐流看着苑冬儿惊魂未定的小脸笑着说道:“冬儿,放心吧。我知道孰轻孰重,会拿捏好分寸的。我们还是先回去给娘烧饭吧。要不待会儿娘醒来就要饿肚子了。”

苑冬儿的注意力立刻转移到江母身上,乖乖地进灶房生火烧饭去了。

灶膛内的火焰将苑冬儿的俏脸映照的红扑扑的,看起来娇艳无比。江逐流看着这个酷似周慧敏的女孩子如同百灵鸟一样快乐地忙碌着,心中也特别开心。虽然他不是苑冬儿真正的丈夫,但是至少能够使这个可怜的女孩子暂时快乐起来。江逐流的行动计划已经改变,他已经不着急离开江家。他现在离开江家,不是明摆着把苑冬儿往火坑里推吗?江逐流知道,只要他在江家多呆一天,苑冬儿就多安全一天。

现在,江逐流面临的任务又多一份,除了想办法赚到钱解决江母和苑冬儿的生活问题外,还要想出办法来保护苑冬儿的安全。在这两个问题没有得到彻底解决之前,他是不会离开江家的。

可是,这中间还有一个问题:万一江舟回来了怎么办?对于这个问题,江逐流其实是不愿意去想的。不是他有意逃避,实在是这个问题没有什么很好的答案。对于江舟来说,他只知道,他留下,就能保证苑冬儿目前的安全。他不能因为顾忌那个踪影全无的江舟,就不顾苑冬儿的死活。

江逐流虽然是个冒牌丈夫,却是真正的护花使者。

第一卷 第四章 夜读

伺候江母吃过饭后,天已经黑透了。

在一千年前的农村,天黑之后人们会干什么呢?当然是从事人类最最古老的娱乐项目啊。江家看来也不例外。江逐流想尽办法在正房磨磨蹭蹭,但是最后还是被江母把他轰进了西厢房——老太太急着抱孙子呢!在老太太的眼里,传宗接代甚至是比金榜题名还重要的大事。

所谓正房,就是江母居住的那个茅草屋;西厢房,就是西边的茅草屋;当然,不用说读者也能猜到,江家的灶房就是东北的茅草屋了,江家一共就这三间房啊。

江逐流硬着头皮进了西厢房,脸红得象猴子的屁股。

屋内一盏豆大的***摇曳着,忽明忽暗。油灯光线虽然昏暗,但是足够江逐流看清屋内的情况了。

江逐流忽然间长长舒了一口气,他那颗紧张地悬到嗓子眼儿的心又安稳地放到肚子里去了。原来苑冬儿并没有如江逐流事前所想象的那样穿着诱人的亵衣在床上等他。在床边有一木桌子,菜油灯就放在上面,在菜油灯的旁边,规规矩矩地放着笔墨纸砚以及几本破旧的线装书。苑冬儿穿着整整齐齐地在砚池里磨墨。

江逐流忽然又觉得有种失落。哎!这是怎么了?自己今天真的是好奇怪啊!江逐流心想,他本来害怕苑冬儿穿着香艳的亵衣恭候着他,怎么现在苑冬儿没有那样做,他心中反而会有种失落呢?

见江逐流进来,苑冬儿连忙放下墨迎了上来:“官人,今天温习哪一本书呢?”

看来这是江舟留下的习惯啊!江逐流心道,挑灯夜读,这个习惯不错,可以让他堂而皇之地逃避人类最古老的娱乐活动。其实他也很想娱乐一把,尤其是面对着苑冬儿这样无论在古代还是现代都可以算的上是绝代尤物的女孩子。可是,可是他实在是有贼心没贼胆,只好继续他禽兽不如的处男生涯。

“嗯,随便哪一本都好。”江逐流拉开椅子在书桌前坐下,那把老旧的椅子吱吱呀呀地响个不停,仿佛江逐流坐下的动作再猛一些,它这把老骨头就会散架。

屋外,江母正将耳朵贴在窗户上偷听,此时听到屋内的吱呀之声不绝,不由得喜上眉梢。老太太连连点头,心道不错,小两口这样下去,不久她就能抱上孙子了。老太太颤巍巍地摸回正房,心满意足的睡觉去了。

江逐流信手翻开一本《周易正义》,看了一下,头顿时就大了。江逐流自幼爱好书法,从八岁起就开始临摹古代名家字帖,到上大学书法水平已经可以用造诣两个字来形容了,尤其是他临摹宋徽宗的瘦金体,更是出神入化。《周易正义》中的繁体字对现代中国人来说虽然有些阅读障碍,但是对江逐流这个书法爱好者却算不了什么。让他头大的是《周易正义》书中的内容。

《周易正义》是唐太宗时期国子祭酒孔颖达为首的一帮著名儒士编撰的《五经正义》中的一本,书中除了《周易》正文外,还有各大名家的解释。只是在江逐流看来,这《周易》的文字本来就晦涩难懂,而那些所谓名家的解释更是如天书一般,让他不知所云。这真是,他们不解释,江逐流还稍微有点明白,他们这么一解释,江逐流就完全糊涂了。

“唉,真奇了!”江逐流心中叹道:“这书中每个字的意思我都明白,由这些字组成的每句话的意思我也明白,怎么把这些句子组合在一起我就看不明白了?”

“好了,冬儿,我先不看了。”江逐流将《周易正义》往桌上一撂,道:“你先跟我说说家里的情况、村里的情况吧,要不然明天见了村里人我什么都不知道,可不就闹了大笑话了吗?”

苑冬儿这才想起来丈夫是个失忆症患者,她歉然一笑道:“官人,是冬儿思虑不周。我这就向你讲来。”

原来,江村里的村民全部都是江氏一族的人,论起来都是沾亲带故的。不过由于江村形成的历史久远,江氏一族中间的亲故也有远近之分,并且根据远近亲疏的关系形成了几个支系。

江家大房在江氏一族中人口最多,势力最大。族长江金川就是江家大房一系的人,江大海是江金川的长孙。这次和江逐流一起去洛阳参加州试的江文、江武二人就是江大海的堂弟,他们的父亲是江金川的二儿子。

除了江家大房外,江氏一族还有几个支系,每个支系多者十多户,少者三两户。这些旁支虽然人口少,但是好在心齐,可以互相照应,江家大房一般也不敢怎么欺负他们。

剩下的就是江舟这一家了。算起来虽然也属于江氏一族,但是因为分出来的早,属于旁支,算起来和大房关系最为疏远。再加上江舟这一系几代单传,人丁稀少,江父又去世的早,村里其他人就趁机排挤着这孤儿寡母。

江父在世的时候情况稍微好一些,江父过世后,江母就受尽了欺凌。她就暗自发誓,无论受多少苦都要供儿子读书,冀望儿子将来能通过科考谋个一官半职的,让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们瞧瞧。

这次到洛阳举行州试,江母认为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只要江舟能够得中,他们家在村里就可以翻过了身扬眉吐气了。江舟没有盘缠,江母一狠心,将家里唯一的两亩水浇地卖掉给江舟做盘缠。只是没有想到,江舟没有中榜不说,甚至连人也失踪了。

听到这里的时候,江逐流一脸惭愧,仿佛那个没能考过州试的不是江舟而是他一般。

苑冬儿毕竟只是个十七岁的女孩子,虽然生活的压力过早地让她成熟起来,但是在表达能力方面还是有所欠缺的。她讲述起来非但啰啰嗦嗦而且辞不达意,往往是芝麻大的细节能够讲上大半个时辰,很重要的情况却只言片语的含混带过,搞得江逐流要追问半天才能了解清楚情况。就这样一边讲一边问,等江逐流把江村的情况完全了解清楚后,天都快亮了。

苑冬儿眼里布满了血丝,捂住嘴不停地打哈欠。江逐流不忍心再让她熬下去,于是就借口他要再看一会儿书,让她先到床上睡觉。苑冬儿本来还舍不得去睡觉,但是一听说江逐流要看书,连忙乖乖地上床睡觉去了。她就是再舍不得,也不能影响官人前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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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苑冬儿醒来,却发现江逐流趴在书桌上睡着了,衣衫也滑落在地上。苑冬儿爱怜地捡起衣衫替江逐流披上,然后推门走了出去。

外面已经日上三竿。苑冬儿发现灶房的烟囱正在冒烟,走进去一看,原来是婆婆正在熬粥。她连忙上前说道:“娘,冬儿该死,起来晚了不说,还要劳累您老来烧饭。您快歇息一下,让冬儿来熬吧。”

江母慈祥地笑了,道:“没关系,没关系。你和舟儿久别重逢,夜里当然要多说一些体己话啊!起来晚一些没啥。”

苑冬儿抢着把饭烧好,又到房内把江逐流摇醒,唤他吃了早饭。当然,所谓的早饭,也就是稀的能照出人影的汤,只不过能日哄一下肚子,涮一涮肠子,想吃饱是万万不可能的。

一家人正在早饭,忽然门外跑进来一少年。他一进来就冲江逐流喊道:“江舟哥哥,族长大人在祠堂召集全村青壮年商议事情,我爸爸听人说你回来了,就让我来喊你过去。”

第一卷 第五章 族会 抢水(一)

这个少年名叫江大路,其父江天成是江氏族人中为人最正直的一个。这次族里开会商讨事情,他怕江舟不去参加吃亏,就特意让儿子过来喊一下。

既然已经假冒了江舟的身份,那么商讨事情江逐流一定要参加,这样他才可能在商讨事情的时候为江家争取最大的利益。他放下碗筷,对江大路说道:“好,你带哥哥去吧。”

有了天真活泼的江大路带路,江逐流顺利地找到了江氏祠堂。到了祠堂外边,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正在等候,他就是江天成。江天成早来了一段时间,已经把今日要商讨什么事情弄清楚了。此时见江逐流赶到,连忙拉住江逐流告诉他原委。

原来今年天气反常,江村周围百里范围内遇到了罕见的旱灾。所谓罕见,一是春夏两季连旱。从进入春天起到夏天麦收后,这方圆百里内竟然没有下过一滴雨,而且这旱灾看起来还好像不到头,似乎有蔓延到秋季,形成春夏秋三季连旱的灾情;二是范围小,以往遇到大旱,都是方圆千里,蔓延几省。可是这次旱灾却来得蹊跷,只有江村这一带百里有旱灾,其他地方都风调雨顺的。这种情况现代气象术语来解释,就叫做小流域气候异常。可是在北宋,人们哪里懂得这些术语啊,就说这是蹊跷又罕见的旱灾。

因为连旱,夏粮已经造成严重的欠收。能浇上水的水浇地收成还能勉强达到往日的六七成,不能浇水的旱地甚至连往日的两成产量都没有。照这个趋势下去,如果天不下雨,地也不能浇水,秋粮甚至可能绝收。

关于这一点,江逐流也听苑冬儿说过,因为他们家唯一的水浇地卖了做江舟参加州试的盘缠了,家里就只剩下山坡上的五亩旱田。苑冬儿发愁地说,如果不下雨,恐怕这五亩旱田里的谷苗都会旱死了。

“天成叔,这个情况我清楚。”江逐流道:“天气确实是旱的厉害,族长叫我们来商讨什么?莫非是求雨吗?”

在电视里电影里看多了,古代社会一旦遇到天旱,就会有官员族长之类的人组织求雨。江逐流以为今天江金川召集族人也是为了求雨的事情。

“不是!”江天成摇头道:“是抢水。”

“抢水?”江逐流瞪大了眼睛。这词他一点都不陌生,即使是在科技发达的二十一世纪,遇到天旱的时候,也经常有农民为抢水发生械斗。在械斗事件中,重伤致残的例子屡见不鲜,死上个把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一般来说,械斗的规模不会很大,因为在情势没有恶化之前,公安部门的110系统就会迅速做出反应,出动大批警力将双方弹压下去。可是在北宋,一旦因为抢水发生械斗,那情况惨烈可不就是江逐流那个年代所能比的。这时候交通落后、讯息闭塞,往往是械斗发生了十天半月之后衙门里才得到消息。到时候该死的人都已经死过了,该抢的水也已经抢过,衙门还弹压个屁啊?

“原来叫我来祠堂就是商量这狗屁事情啊?靠,想让老子当炮灰?坚决不干!”想到这里,江逐流对江天成说道:“天成叔,我家只剩下五亩旱地了。抢水有什么用?反正也浇不上啊。看来我不用参加这次抢水行动了。”

“嘘!”江天成一把捂住江逐流的嘴,他往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才放下心来。

“这孩子,你在外面呆了两个月,呆傻了?”江天成嗔怪地说道:“你这话如果让大房的人听到,他们捅到族长那里,不用你去参加抢水械斗,族里人就会先把你逐出江村。”

“族中早有祖规定制。族里的子弟一定要以全族的利益为重。假如有人顾念一己之私而枉顾全族之利的话,那么全体江氏族人都可以诛杀这个害群之马。”

江逐流此时才知道事情的严重。原来在宋代,所谓的乡规族约甚至比朝廷律法还厉害啊。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先看看情况再说。”江天成拍拍江逐流的肩膀说道:“万一要开始械斗的话,记得长个心眼儿。你不比别人有兄弟姐妹,你家就你一支单传,千万不要断了香火。”

村里的青壮年陆续赶到,祠堂外的空地上站满了人。这时候祠堂门吱呀一声打开,从里面走出三个老者,为首一人身材比左右两边的老者矮了许多,可是偏偏他身上有一种无形的威严,让人自动忽略他身边的两位老者,而将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身上。

祠堂外的人们行礼问安的有之,嬉笑打闹声有之,喧闹如集市一般,可是当三位老者跨出祠堂门口的时候,外面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江氏子弟不约而同地合上嘴巴,将目光注视在身材矮小的老者身上。

这矮小的老者正是江氏族长江金川。江金川左边那个红脸儿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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