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大宋之天子门生-第2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欧阳修刚走,崔一虎就急不可耐地抓住了江逐流的肩膀:“好兄弟,你快帮我想想,今天晚上我的钱都花那里去了?”

原来崔一虎今天晚上竟然从老管家那里偷拿五百贯的铜钱,这可是一笔大数目,如果回答不上来,让他妹妹告到老爹那里,以后崔一虎花钱可就没这么方便了。

江逐流一笑,道:“这有何难?一会儿跟我回去,我列一张清单给你,上面有你今日的详细开销,保管令尊见了一定眉开眼笑。”

崔一虎咧着大嘴嘿嘿直乐,感谢老爹啊!若不是他把自己送到伊洛书院,有怎么能遇到一个如此会做伪帐的好兄弟呢?

崔一虎正在狂笑,忽然听到身后一个冰冷地声音:“大哥,你真找的好兄弟!”

崔一虎笑声噶然而止,仿佛是一只正在打鸣却忽然被人踩住脖子的公鸡!

江逐流也一愣,扭头看去,只见一青衣俏书生立在二人身后。

崔一虎嘴巴打哆嗦:“小,小妹,你什么时候来了?”

俏书生冷冷一笑,道:“什么时候?当然是在大哥你抬着箩筐发钱的时候啊!”

崔一虎白胖地脸上汗珠直流,这下死定了!

那俏书生盈盈地对江逐流一拜:“阁下就是江舟公子?端是做得一本好账啊。竟然让小女子两个月都没找出破绽。小女子还暗自寻思,我那不长进的哥哥怎么会忽然改了脾性,不到烟花柳巷花天酒地,而经常光顾庙宇道观粥棚的功德箱,原来是得了高人的指点啊。”

江逐流尴尬地一笑:“贤兄妹半日未见,现在重逢一定有很多话要讲,江舟就不打扰贤兄妹话家常了。”

他冲崔一虎一抱拳:“崔大哥,江舟告辞!”

说话间,一溜烟地跑了,身法之快,几乎可以赶上传说中的浮光掠影绝世轻功!

“哎!江老二,你莫跑!”

崔一虎阻拦不及,怒声骂道:“直娘贼!还说是好兄弟呢!这般没有意气!”

扭脸看过,却发现妹妹崔筝正望着江逐流的背影若有所思。

崔一虎正想开溜,崔筝却一声娇喝:“大哥!”

崔一虎连忙站住。

崔筝的面色却缓和下来:“大哥,刚才的‘雾中看花’可是你的好兄弟江舟所做?”

崔一虎连忙点头。

崔筝沉吟半日,面色缓和道:“大哥,这次事情念你初犯,可以放过于你,不再追究。”

崔一虎大喜,连忙道:“多谢妹妹宰相胸襟、大人大量。”

崔筝嘴角微微一笑,道:“不过却有一个条件,你必须把你所知晓的好兄弟江舟每一件事情都说给我听。”

“没问题!没问题!”

崔一虎忙不迭地点头,脸上露出神秘的微笑。

“你偷笑什么?”

崔筝绷脸喝道。

“没有,没有!”崔一虎连忙摇头,“大哥没有笑什么。大哥只是想,现在虽然是冬天,可是春天好像也不远了!”

第一卷 第六十三章 西夏国师(一)

第二日的术数选拨地点在伊洛书院的毓贤堂,测试以算学为主。五道题目中有四道涉及算学,一道涉及天文历法。其中算学题目多出自《海岛算经》,历法则是求黄道赤道交角。

算学对江逐流不成问题。天文历法可把江逐流难住了,他以前听过“黄道吉日”这个词,至于黄道是什么东西,从来没有想过。赤道他倒是知道,可是他所理解的赤道和这卷纸中的赤道是不是同一个概念呢?江逐流可不确定。

规定用时为一个半时辰,江逐流一刻钟就交卷了,这中间大部分时间江逐流还是用来考虑黄道赤道的问题,那四道算学题几乎没有耗费他什么时间。

燕赤霞见江逐流这么快就交了卷子,不由得微微一愣,莫非又出了一位白卷先生?拿过江逐流的卷子一看果然是白卷,这黄道赤道交角一题卷面干净整洁,望之一尘不染。再翻开前几张卷子,燕赤霞就愣住了,前面四道算学题倒是写满了答案,只是这答案正确与否燕赤霞也不清楚。他连忙招手把那端的副主考叫过来。

江逐流出了毓贤堂,却见范仲淹站在外面,和鲁退之在谈经论道。望着范仲淹一头花白的头发江逐流很是感慨,四十岁不到的人头发就白成这样,看来范仲淹能发出“先天下之忧而优,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感慨确实是心中所想而非是沽名钓誉之言。

范仲淹和鲁退之谈兴正酣,忽然见有学子从毓贤堂出来不由得大感惊讶,再仔细一看,却是昨日王曾大人特意提到的河内学子江舟。

鲁退之也是感到奇怪,他招手道:“江舟,你且过来。”

江逐流过去施礼道:“见过校理大人,见过鲁洞长。”

江逐流昨日询问过张震,知道秘阁就用后世的话说皇家图书馆,校理则是负责图书馆内的图书典籍的校勘和整理,说白了,就是皇帝的文学侍从。范仲淹这个秘阁校理的职位虽小却属于皇帝的近臣,因为经常能接触到皇帝,不但能能够让皇帝了解自己的才能,而且还能了解很多朝廷机密,对一般官僚来说,这实在是一个可以飞黄腾达的途径。

范仲淹点了点头,干瘦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显然对江逐流这么早交卷感到失望。本来以为王曾大人特意介绍的人是良才,没有想到却是这么一个平庸之辈。

鲁退之却没有那么苛刻。算学本来就不是谁都能掌握的,江逐流诗文那么出色,不通算学也情有可原。

“江舟,这么早出来,卷子可曾做完?”鲁退之圆胖的脸上笑眯眯地,和范仲淹干瘦而严肃的脸相映成趣。

“禀洞长大人,学生没有做完。”江逐流躬身答道。

这个回答在鲁退之的预料之中,他一点都不奇怪。

“那你为什么这么早就交卷呢?”鲁退之半是责备半是戏谑地问道。他的意思是提醒江逐流,即使你不会做,也要坚持到最后,给主考官留下一个好印象嘛!

江逐流答道:“洞长大人,学生会做的已经做了,不会做的即使再思考一个时辰依然不会做,学生不想浪费时间,就交卷出来了。”

鲁退之一笑,哦,还很有个性嘛!到底是年轻,竟然不懂得一点融汇变通之道。

“江舟,那你会做的有几道?不会做的又有几道?”

“禀洞长,五道题中学生做了四道。”

范仲淹眉毛微微一动,一刻钟不到的时间,这个江舟竟然能做了四道。

鲁退之点了点头,道:“还不错,做了四道。好了,你且去吧。”

在鲁退之看来,江逐流做了四道五道和一道没做没有什么区别,反正结果都一样,一道题都做不对。让一个文学天才去做术数测试,也真难为王曾大人能想的出来。

范仲淹却道:“且慢,江舟,你暂且在这里稍侯片刻。”

江逐流就垂手立在路边。

范仲淹拉着鲁退之匆忙进了毓贤堂,却见副主考拿着江逐流的卷子在啧啧称奇。这副主考乃是范仲淹从应天书院带过来的算学大师,这次术数人才选拔就是他出的卷子。

见范仲淹进来,副主考连忙拿着卷子迎了过来。他低声说道:“范大人,我们外边说话。”

出了毓贤堂,副主考就急不可耐地说道:“这个江舟真是不世奇才,一刻钟时间内竟然将四道算学难题全部解出了,委实惊人啊!”

据范仲淹所知,他手下这位算学大师生性古板,平时连夸别人一个“好“字都难得出口,可是刚才在短短的一句话中他竟然用上了“不世奇才、委实惊人”等词语,可见他心中是多么震撼!

“江舟四题全对?”虽然知道是废话,范仲淹还是下意识地问出了。

副主考连连点头,“无一丝差错!”

范仲淹干瘦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笑容,“你和燕堂长继续主考,我去找江舟。”

范仲淹和鲁退之把江逐流带到明伦堂,吩咐他坐下。

“江舟,你乃河内县人士?”范仲淹问道。

“禀校理大人,学生是河内县人士。”

“可有表字?”

江舟曾用表字破浪,江逐流知道但是不喜欢。今日范仲淹问起,江舟觉得不如趁机把他的表字改了。

“禀告校理大人,学生曾用表字破浪,现已改名为逐流。”

范仲淹眉头微微一皱,道:“乘风破浪不好吗?作甚要学人随波逐流?”

江逐流微微一笑,道:“校理大人,江舟曾闻人言民意如水,与其违背民意乘风破浪,不如顺应民意随波逐流。”

范仲淹眉头一轩,不由得大声喊了一声好!

“好一个江逐流,好一个民意如水,好一个与其违背民意乘风破浪,不如顺应民意随波逐流!”

范仲淹连声称赞。

“多谢校理大人夸赞!”江逐流拱手称谢,语气不卑不昂,既没有因为范仲淹的夸奖而诚惶诚恐,也没有因为范仲淹的夸奖而自得满满。

范仲淹非常满意江逐流的态度,他说道:“江舟,你诗词俱佳范某是知道的,但是没有想到你的算学也这么精通。只是我有一点不解,凡是精通算学者必精通历法。为何你前面四道颇有难度的算学题答出了,后面一道简单的历法题却没有答出来?范某虽然不谙历法,但是据范某所知,这黄道赤道夹角应该是天文历法中最基础的东西,凡是研究历法的必然要先弄清楚黄道赤道夹角。”

江逐流只有装糊涂,他抱拳道:“校理大人,学生在跟老师学习术数的时候老师只教了学生算学,至于天文历法,老师从未教过江舟。至于其中原有,学生也不明白。”

范仲淹忙问道:“江舟,尊师是何人?现居何处?”

“家师乃一游方僧人,教了江舟一年算学后便鹤踪渺渺,不知仙踪何处,现在江舟也甚是思念老师。”

江逐流信口捏造一个子虚乌有的老师。

范仲淹面露失望之色。停了半日,他才有开言道:“江舟,你可知这次朝廷选拔术数人才所为何事?”

江逐流摇头不知。

范仲淹道:“西平王赵德明早有自立野心,他自称为夏,还立了其子元昊为伪太子。我朝怀好生之德,不欲妄动刀兵,陷黎民百姓于水火之中,乃降旨责备于他,希望他改过自新。不料赵德明竟然变本加厉,竟然派了一名叫阿布杜的番邦和尚来汴梁,他声称阿布杜乃夏国国师,假如我大宋有人见识能胜过阿布杜,则他继续做西平王,向大宋称臣;如若大宋没人能抵得住阿布杜的见识,那么赵德明就要做夏国皇帝,和我大宋皇帝以兄弟相称。”

赵德明就是李德明,乃西夏开国皇帝李元昊的父亲。唐朝皇帝赐姓为“李”,宋朝皇帝赐姓为“赵”,所以有李德明、赵德明之说。范仲淹提起他,当然是按照宋朝皇帝赐姓为准。

范仲淹继续说道:“那番邦和尚阿布杜号称算学冠绝天下,这次我擢任秘阁校理,就是为朝廷在京畿附近选拔术数人才就是为了煞这番邦和尚的威风,让他知道我中华文化之博大精深,岂是他们这些蛮夷之地化为之民所能比拟的。”

“此举事关重大,假如能降伏阿布杜,既彰显了我泱泱中华大国之神威,也打击了赵德明开国称帝的狼子野心,让他心甘情愿地继续臣服于我大宋皇帝脚下。”

说到这里,范仲淹面色一肃,正色问道:“江舟,本官现在是代朝廷向你问话。本官问你,可否愿意到汴梁和那番邦和尚一会,以煞阿布杜的威风?”

江逐流连忙坐直了身体,朗声回答道:“学生愿意听候校理大人的差遣!”

范仲淹纠正道:“是听候朝廷的差遣。”

“是,学生愿意听候朝廷的差遣!”

范仲淹这才微笑道:“好,那你即刻回家准备。明日一早随本官进京。”

————————

第一卷 第六十四章 西夏国师(二)

回到家中,江逐流立刻到后院去拜见张震,将西夏国师阿布杜之事讲给师父听。张震听后一笑,问江逐流怎么看。

江逐流沉吟半日道:“弟子拜得师父门下不过刚满一个月,对权谋诡诈之道知之甚少,既不了解我朝军威是否鼎盛、府库是否充盈,亦不知晓西平王李德明的禀性与背景,所谓差之毫厘,谬之千里,让弟子凭借这一鳞半爪的印象来分析此事,无疑是瞎子骑马、盲人摸象。”

“古人云,见一叶落而知岁之将暮,窥一斑而得全豹焉。舟儿你只管讲来无妨。”张震呵呵笑道,“你我师徒又不是外人,还怕讲错为为师嘲笑于你吗?”

张震有言在先,江逐流也就无甚顾忌了,他伸出两个手指道:“目下双方情况可以用两句话来概括,欲战而不战,求和却不和。”

张震道:“此二言何解?”

江逐流道:“徒儿揣度,西平王李德明已经准备与我大宋开战,可能某些方面还没有准备好,所以想拖延时间。朝廷方面却尽量避免和李德明开战,欲用怀柔之策来安抚李德明。但是这样却正好中了李德明的奸计,等李德明羽翼丰满,万事俱备之时,必然会与我大宋一战。因此,李德明是欲战而不战,朝廷是求和而不得和。”

张震颔首。然后又问了一个问题:“舟儿,依你来看,李德明是什么地方没有准备好呢?”

江逐流继续道:“徒儿观来,从古至今的战争无非讲求一个上顺天意,下应民心。李德明缺少的很可能是一个借口,一个堂而皇之开战的借口。徒儿估计,李德明此次派阿布杜前来有两个目的。第一是试探朝廷对其立伪太子,称国号夏的反应。假如朝廷反应激烈,大加鞭挞,以武力相逼,李德明则可以摆出一副被逼而反的模样,佯作被迫迎战。”

“假如朝廷依旧采用怀柔之策,李德明则可以趁机提出非份的要求,迫朝廷朝廷答应下来,这样李德明就可以造成既成事实的基础长攫取更多的经济利益用于整军备战,直至朝廷忍受不住他的挑衅和他开战。”

“派阿布杜前来的第二个目的,则是为其脱离朝廷自立找借口。你大宋泱泱大国,竟然无人能在见识上胜过我西平国师,那我须接受大宋的西平王封号吗?不如做我的夏王好了。这又是一个借口,假如朝廷怒而起兵讨伐李德明,则会被辽邦以及其他蛮夷小国耻笑。那么李德明此举正好得逞。”

张震抚着雪白的胡须不住地颔首,“舟儿见识果然不凡,不愧是我张震之徒。”

江逐流尴尬地一笑,心道张老头是夸我呢还是夸他自己呢?

“多谢师父夸奖。”江逐流答道,这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一做的。

“你的分析虽然有些偏颇,但是在所知有限的境况之下能看到这些已经极为了得。”张震捋髯道:“李德明自立建国之野心已非一日。早在十多年前他就上表契丹,请辽国皇帝封他为夏国王。如今不过是当日之事变本加厉而已。”

“舟儿,你可知道朝廷为何对李德明谮越之举一忍再忍吗?”张震问江逐流。

“师父,徒儿不知。”江逐流摇头。

张震叹道:“当年太宗皇帝赵光义亲率禁军精锐北上伐辽,中了辽军诱敌之计,非但自己差点命丧疆场,太祖皇帝赵匡胤一手建立的禁军精锐也丧失殆尽。自此,我大宋军队开始积弱不振。”

“及至真宗皇帝,又有檀渊之盟。在大宋占据优势的情况下真宗皇帝和一干庸臣畏战怕死,竟然奴颜卑膝地向辽国求和,每年进贡辽国十万两白银,二十万匹绢绫。这庞大的岁贡无疑是一副沉甸甸地枷锁,让我大宋军民喘息不得,几乎吸干了我大宋黎民的膏血。”

“真宗皇帝签了檀渊之盟,自觉无颜。为了掩天下人之口,遮澶渊之盟之屈辱,真宗皇帝竟然于大中祥符元年伪造“天书”下降,东封泰山,西祀汾阴,建玉清昭应宫等,将太祖太宗留下的丰盈府库耗得一干二净,而且还出现大量亏空。”

“现在我大宋既无可以用于打仗的精锐士兵,也无用于支撑战争的财力,就好比是一个百年老树,看上去枝繁叶茂,实际已经被鼠啮虫蛀,呈外强中干之状了!”

“因此,在这等情况之下,即使李德明一再挑衅,行谮越之举,我大宋朝廷也是能安抚便安抚,能拖得一日是一日。假如朝廷再不进行改革以求中兴,仍维持目前之状,那么这棵大树轰然倒塌之时不远矣!”

虽然早知历史会如此,但是江逐流身处其中,仍然听得冷汗直流。

张震沉默了半晌,才又开口说道:“这也正是我为什么放着逍遥的神仙不做,反而四处奔波寻找传人的缘由。可怜我一大把年纪,还要受如此折磨。”

“师父辛苦了!”江逐流忙一个马屁拍上去。

“嘿嘿,”张震又得意地笑了起来,“能让师父遇到你这小子,师父受再多累也不冤。”

江逐流脸皮再厚,也有点挂不住。心道,我真的有那么好吗?

张震拉着江逐流的手嘱咐道:“舟儿,你此去汴梁,一定要尽全力争胜,莫要让那番邦和尚占了便宜,给李德明老儿有可乘之机。”

江逐流点头,“徒儿将尽力而为,不让师尊失望!”

张震满意地笑了起来,又道:“此去汴梁,假如你能胜得番邦和尚,那奸相丁谓一定想办法拉拢于你,你千万莫要被他拉拢过去。”

“徒儿牢记师父教诲。”

“若是刘太后派人找上你,你尽管依附刘太后。假如能够有单独觐见刘太后的机会,你就想办法向他暗示,丁谓必倒。”

江逐流一愣,道:“师父,这是为何?我看你的官场秘辛中,宰相丁谓不就是太后党人吗?我依附丁谓和依附刘太后有什么区别?为什么我还要向刘太后说丁谓必倒?”

张震呵呵一笑,道:“以前丁谓和刘太后是一体,是太后党和皇帝党之间的权争。自从你师兄王曾被丁谓排挤出朝廷后,丁谓少了制约之人,权势膨胀,已经隐约有和太后党、皇帝党三足鼎立之势。”

说着张震从怀里掏出一份折子展示给江逐流。

关于刘太后和丁谓之间的关系,江逐流在张震收集的官场秘辛中了解过。

当初在起草真宗遗诏的问题上,丁谓为了取媚于太后,欲删去“军国事兼权取皇太后处分”中的“权”字,但在王曾的反对下没有得逞。王曾曰:“政出房闼,斯已国家否运,称‘权’犹足示后,且言犹在耳,何可改也。”。王曾这样既维护了遗诏的尊严,也使刘太后失去了长期控制政权的法律依据,让丁谓的阴谋第一次遭到挫败。

此后不久,在皇帝和太后如何共同统治的问题上再起争执,王曾援引东汉故事,主张“五日一御承明殿,皇帝坐左,太后坐右,垂帘听政”。但丁谓很快就提出不同的意见:“皇帝朔望见群臣,大事则太后与帝召对辅臣决之,非大事悉令雷允恭传奏,禁中画可以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