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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小农女-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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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舞看了看陪大黄小草玩得正嗨的玄其,不厚道地点头,“那就叨扰了。”

    听了这话,玄其不由得一阵胳膊发酸。

    小暖唤道,“小草,大黄,让玄大哥歇会儿,喝口水。”

    小草立刻乖乖地拉着玄其到小凳子坐下,又巴巴地送了水过来,“玄大哥辛苦了,玄大哥喝水。”

    玄其一口气喝下,便见大黄蹲在自己身边,把头靠在自己的腿上,心里不由得生出一股满足感,自发地伸手替大黄顺毛。

    待摸到大黄头上被石头打出来的包,玄其又不由得怒火中烧,决定回去后将那青鱼帮的六当家青苍胖揍一顿替大黄出气,再扣他半月的饭食,看他还有无力气揍狗!

    不错,那被三爷抓住的头戴书生巾貌似斯文的男子,就是青鱼帮武功最高、手段最凶残毒辣的六当家,青苍。

    他们清剿青鱼帮老巢时,此贼与青鱼帮的老大俱在,三爷射死匪首,玄其与玄舞、玄咎三人围攻青苍。

    青苍不敌,重伤坠崖落入寒潭,三人下去寻找只见一具被猛虎撕碎,面目全非有苍狼纹身的尸体以为他死了,不成想这厮竟金蝉脱壳,换了一张脸又冒出来行凶!

    玄其判断,上次游船上偷袭三爷的便是此贼!。。

    且此贼身上竟没有青鱼帮的标志纹身,他们本不相信此贼是青苍,但三爷却异常肯定,派人验看了他身上的旧伤又故意将他关押在青鹰对面的牢中,才确认了他的身份。

    然后,三爷就让玄舞来送赏银了,虽然与一千五百两的悬赏金差了一大截,但玄其明白,能认出青苍的真实身份,定有陈姑娘的功劳。

    至此,青鱼帮六贼竟有四个折在陈姑娘手中,玄其莫名觉得,最后一条漏网之鱼,号称青鱼帮鬼头军师二当家也快来找陈姑娘受死了。

    玄舞见大黄享受地半躺在玄其腿上,小模样甚是可爱,笑道,“总觉得大黄比小爷那两只狗精神些,更讨喜。”

    玄其和绿蝶同时点头。

    小暖好奇道,“那两只狗怎样?”

    玄舞笑眯眯,“爱咬尾巴,好吃,喜亲近人,也满有趣的。”

    听起来。。。。。。好傻。

    又闲聊了几句,大黄便跑开了,一会儿从窝里叼出来一块菱角分明的小石头,放在玄其跟前。

    玄其迷惑了。

    小暖解释道,“这是砸伤大黄的那颗石子,它非要带回来。”

    玄其立刻点头,“放心,玄某一定给你报仇!”

    “汪!”大黄用鼻子把石子向前拱了拱。

    玄其又迷惑了,“不是?”

    小草咯咯地笑,“大黄让玄大哥陪它玩丢石子。”

    “汪!”大黄摆摆尾巴。

    小暖望天,自家的大黄也没聪明到哪去,这么一会儿就忘了疼,傻得可爱。

    玄其将石子扔出去,大黄追过去又叼回来,却看不出开心的模样。

    绿蝶捏捏小下巴,“或许,大黄是想练习如何躲避石子,以免下次再被打中?”

第一二零章 来俩灭一双() 
周人尊师重道,天地君亲师乃大周五尊,是以拜师是极其严肃和庄重的活动,能去观晚辈的拜师礼也是一种被认可的荣幸。

    这么庄重的场合,带着大黄便有些不合规矩了。

    是以,大黄、小草和绿蝶留在家中,小暖母女二人和玄其、玄舞一同登上了茶宿的马车。

    不想还没走到村口,就听村里人极其热闹的议论着陈家,陈祖谟云云。

    小暖撩起车帘问道,“三奶奶,出了什么事吗?”

    一见是小暖,秦三奶奶等人马上围拢到车边,七嘴八舌地讲起来。

    “哎呦小暖,你们还不知道呢吧?乌将军府来人看望你爹了,原来你爹是替乌老将军挡了箭才受伤的!”

    “你爹救了乌老将军,就是咱们济县的大恩人啊!”

    “何止是济县,你爹是咱大周百姓的恩人,你爹不光书读得好,没想到还这么有胆量和气魄。”

    “状元郎怎么可能是一般人。。。。。。”

    村里人不住嘴地夸着,小暖与有荣焉地笑着,“我爹本来就不是寻常人,大伙知道乌家来了什么人不?”

    “那咱哪晓得,不过看那做派怎么也得是个大管家吧,光给你爹的谢礼就拉了一大车呢。”村霸韩二胖满是羡慕,“乌家啊,啧啧,乌家呢!”

    是啊,乌家啊!

    乌家在济县有多高的声望小暖早已有切身体会,没想到陈祖谟居然是为救乌老将军受伤的,这下他算是抱上金大腿了,纯金啊!

    小暖整理好表情放下车帘,回头对娘亲笑道,“跟咱没啥关系,咱该干嘛干嘛。”

    为了今天下午这一场拜师礼,特意挑选了好半天衣裳梳头发的秦氏十分地僵硬,不过她不像让闺女担心,努力地扯起嘴角,“娘没事。”

    小暖握住娘亲的手,幸亏今天陈祖谟伤了不能去参观拜师礼。因秦氏近日盛装鼓足了劲儿就是想不让陈祖谟看扁了,接过现在陈祖谟裹了金装,恨不得亮瞎人眼,娘亲本就气弱,现在心理上更弱势了。

    “玄大哥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吗?我爹昨晚还带着青柳看花灯,怎么会有机会救了老将军还受伤了?”

    这事也瞒不住,说起来玄其还有些惭愧,“昨夜观月楼望江亭上老将军遇袭,你爹恰巧在老将军身后,帮老将军挡了一箭。”

    其实,昨夜那箭射过来时玄其完全可以挥刀截断,可当时三爷这边情况凶险,而陈祖谟又因忽然灯灭被绊了脚扑到老将军身后,玄其便没有出手。他心想着,让这不知耻的状元郎吃些苦头或干脆被射死也省了事,哪知弄巧成拙,似乎给秦家母女添了压力。

    小暖不得不感叹陈祖谟这次真是走了狗屎运,不管怎么样挡的,他都救了乌老将军,这件事够他炫耀一辈子!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居然救了身经百战的老将军!

    秦氏心里想的更多,娘家势必会因此更埋怨她,全村父老也会因此更高看陈祖谟而对她生出更多的闲言碎语,陈家可能会趁此把两个闺女抢回去。。。。。。他们那么恨小暖,她该怎么办?

    见娘亲的脸越发苍白,小暖笑道,“不过是机缘巧合罢了,他救了老将军是好事,老将军安好咱们大周就多一分保障,女儿脸上也贴金了,说不定还能借此跟乌家搭上关系,做几笔大生意呢。”

    秦氏微愣,是这样吗?

    “再说了,陈家过得怎么样跟咱没什么关系,过日子不用和别人比,要和自己比。只要咱今天比昨天好,明天比今天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就成。”

    秦氏点头,是这个理儿。

    “娘放心,只要有女儿在,他陈祖谟就是救了天皇老子土地爷被人捧上天,也没人敢欺负到咱们头上!他们敢来一个女儿灭一个,来俩女儿灭一双!这么久了,娘还不信女儿吗?”

    玄其和玄舞望着车顶,心想陈姑娘这十足的底气到底是哪里来的?

    “信!”秦氏确实从心底里相信闺女,听她这么说心里真的踏实下来,提道,“他再怎么样也是你爹,你直呼他的大名可不成,让人听了笑话。”

    小暖翘起嘴角,“女儿一时没注意,以后不会了。”

    “幸好他今天不能来。”

    “是呢。”

    “小暖,你看娘的头发乱了不?”

    “没有,好着呢,怎么看怎么精神。”

    玄其和玄舞默默对视一眼,暗道这母女俩心真大。。。。。。

    进城后走了一段,玄其和玄舞下车回严府。小暖母女在县学门口下车,见赵书彦和齐之毅侯在门边,四人见礼后同入。

    “待会儿你与婶母坐在右侧,观礼时不可多言。”赵书彦叮嘱道。

    小暖点头,扶着娘亲四处看着。

    门外是熙熙攘攘的街道,踏入门内却是安静无比,似是这一步就跨越了两个时空一样。

    县学内松柏常青,莺啼婉转,来往皆是头戴书生巾的清秀读书人,个个颜色平和,举止得度;景物摆置都与诗书有关,流水亭台,透着点点墨香。

    人走进这里,也不由得放下尘世喧嚣跟着平和安宁,脚步也慢了下来。

    走了约一柱香,众人才到了宁山长居所,展宏图和母亲小吴氏在门口候着,见礼后迎他们入内。

    挂着书画,供着孔子像的正堂内,赵老夫人,展宏图的祖母吴氏、伯父展毅能已到了,展宏图身着书生袍,头上也匝了书生巾,真真是个读书郎的小模样。

    众人一番见礼,赵老夫人请秦氏坐在自己身旁闲聊家话,小暖则立在母亲身后听着。赵书彦和齐之毅到左侧落座。

    展毅能客气地让出首座,“书彦上座。”

    赵书彦微笑,“宏图拜师,表哥上座才合乎规矩。”

    展毅能落座后,便听赵书彦问道,“宏远没跟来?”

    说起此事展毅能就气闷,祖母得了机缘带两个孩子拜见山长,自己已读书两载的儿子当着山长的面却吭哧着说不出话,反而让六岁的侄儿得了便宜!

    “他昨夜玩得太疯受了凉,便没带他来。”

    赵书彦微微点头,姑奶奶此次还算公证,宏远没入山长的眼也与旁人无关,是他自己不争气。

    那边,展宏图正向小暖问起小草姑姑和大黄为何没来,俩人说了几句,展宏图便不拘束了,拉着小暖说着悄悄话。

    见他们相处愉快,赵老夫人和小吴氏皆露出欣慰的笑,吴氏则是皮笑肉不笑,那边展毅能极力拉近与赵书彦的关系,赵书彦客气应对。

    小暖看了屋内的众生相,忍不住感叹一句人生戏。

    正这时,门口却又有人来报,“陈状元来了。”

第一二一章 我女儿识丁() 
赵老夫人一脸惊讶地起身,“毅能,快代祖母去迎迎。”

    秦氏则有些慌乱,陈祖谟不是受伤了吗,怎么还能过来呢?

    小暖将手压在娘亲的肩膀上,在她耳边低语道,“娘,别被他激怒了,要淡定,当他是个盆景就是。”

    秦氏点头,深吸一口气坐好。

    “陈状元带伤来观礼,这份心意着实不轻了。”赵书彦微笑着透出重要消息,“孙儿从秦家村出来时,遇到乌将军府上的人到陈家去探望,听闻陈状元是为救乌老将军才受伤的。”

    “什么?!”赵老夫人、大小吴氏惊得起身,同时往门口看去,陈祖谟受伤的事情他们知道,但没想到居然是为了救老将军!

    半晌才见一人高马大的家仆扶着陈祖谟慢慢走来,他的左臂果然吊在身前,脸色苍白带薄汗,身若玉山颓,却丝毫不显狼狈,身后跟着十数名县学的学生,皆是满眼放光地盯着他,若众星捧月。

    众人见此都忍不住暗道一声,不愧是新科状元郎,此等气度非常人可及。

    赵书彦担忧地看了一眼秦氏母女,不想却见秦氏于椅上垂眸静坐,小暖则带笑地望向门外,丝毫不显慌乱。

    齐之毅目光赞叹,赵书彦微微翘起嘴角。

    “陈某姗姗来迟,还请老夫人见谅。”陈祖谟久读圣人书,礼仪自是无可挑剔,不过因左肩膀受伤,只拱了单手,微微点头。

    赵老夫人带着家人行礼,“不敢,您能带伤前来,老身不甚荣幸,不甚惶恐。”

    “陈某乃是小伤,无碍行动,老夫人请上座。”陈祖谟面带浅笑。

    展毅能弯腰行礼,“状元请上座。”

    陈祖谟倒不推辞,让马得金扶着慢慢走向左侧首位,在椅子前站定,目光落在秦氏身上,笑容不减地微微颔首,“秦夫人。”

    秦氏紧张地指甲都掐入手心里,也慢慢的点了头,“陈状元。”

    不过她这脸色比起陈祖谟,可谓高下立见,吴氏不屑地瞟开目光。

    陈祖谟这才落坐,笑得如沐春风。小暖站出来见礼,“女儿见过爹爹。”

    陈祖谟点头,面容慈祥温和,“好生待在你娘身后,莫失了规矩。”

    他这德行虚伪地让小暖想过去一脚踹破他的脸!不过小暖在职场拼杀多年,论笑脸迎人陈祖谟还真不见得能拼过她!

    于是乎,小暖挂上一脸比陈祖谟还真诚的笑,“是,女儿谨遵父亲教诲。”

    然后小暖退到母亲身后,乖巧立着。

    这一幕大出堂内之人的意料,赵老夫人眼睛精光闪过,笑道,“陈状元教女有方,老身着实敬佩。”

    陈祖谟谦虚微笑,“小女拙劣难训,让老夫人见笑了。”

    虽是谦语,但这谦虚的也太狠了,秦氏听了觉得格外刺耳。

    “妹妹聪慧有礼,陈状元过谦了。”赵书彦微笑道。

    陈祖谟头微转想看是谁竟这么大胆子当着自己的面维护这不孝女,却不想扯动伤处,疼得笑容扭曲。

    听赵书彦开口替闺女说话,秦氏便也不再憋着,“我的闺女六岁割草喂猪,七岁下田除草,九岁上山砍柴,如今已替我担起大半个家,哪里拙劣了?”

    小暖暗道不妙,果然娘亲的话音未落,就听旁边的吴氏嗤笑一声。陈祖谟也似是因秦氏的无理无知而替她羞愧,却又大度的替她解围,“小女久居乡间,难免粗鄙,让夫人见笑了。”

    奶奶的!小暖都有点压不住火气了,更何况是娘亲。不过她还是压住娘亲的肩头,让娘亲跟陈祖斗嘴,娘亲是讨不到便宜的。

    吴氏赶忙欠欠身,“妾身失礼了。”

    陈祖谟慈爱地看着小暖,“无妨。陈某日夜攻读诗书难免怠慢了两个孩儿,致使她们目不识丁,日后定会好生教养,不让她们失礼于人前。”

    奶奶的,她顾及着场合不想搅了展宏图的拜师礼,这厮还没完没了!小暖刚要怼回去,娘亲却抢在了她前边,“小暖识丁。”

    所有人诧异地看着秦氏,便听她异常认真地道,“不只小暖,我的小女儿也识丁字。除了丁字,其他的字她们也认得不少,还能背论语。”

    陈祖谟无奈地摇头,“秦夫人,女子不识字并非羞耻,夫人打诳语便是有些过了。养不教,父之过,此与秦夫人无关,乃是陈某”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闰余成岁,律吕调阳。”小暖郎朗道,“我娘没有说瞎话,除了《论语》,我们还学会了《千字文》,字也正在学。”

    陈祖谟吃惊得站起来,“不可能”

    小暖笑道,“跟着爹爹时,小暖确实除了做活什么都不会。但现在我和妹妹跟着娘亲,娘亲教导我姐妹识字知理,爹爹为何如此吃惊?”

    陈祖谟半字也不信,“你娘尚不识字,如何教你?”

    不用小暖,秦氏大声道,“以前不会,但听得多了也就会了。”

    现场的气氛尤为微妙,众人左右看着这对你来我往的合离夫妻,不知该不该劝。

    陈祖谟吃惊于秦氏不止识了字还能教孩子,一时失神。

    小暖接着道,“爹爹与娘亲合离后,娘亲未自卑自弃,而是带着我和妹妹努力进学。子云‘三日不见刮目相看’,子又曰‘见未真,勿轻言。知未的,勿轻传’。爹爹离开数月但目光见识尚停留在之前,实在有违圣人教诲。”

    齐之毅抬扇捂脸,笑得两肩发抖。赵书彦也是勉强压住笑意,“妹妹言之有理,婶母身为妇人尚能如此,书彦佩之。”

    说完,他站起来行礼。

    赵老夫人也笑呵呵地道,“秦夫人当为我等妇孺之楷模。”

    陈祖谟也非常人,强将惊愕吞入腹中,一脸惭愧地站起身行礼,“陈某眼拙,失礼之处还望秦夫人见谅。”

    他这样子,倒让秦氏如同一拳头打在面团上,说不出的软闷。

    “不过,‘见未真,勿轻言。知未的,勿轻传’此十二字出自何处,似非孔圣人之言吧?”陈祖谟又道。

    小暖暗翻白眼,她能记起来这句话已经不错了,鬼知道是哪个“圣人”说的!

    “诸子百家,著书立说者甚多,陈状元与老夫学识竟不如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我等当羞愧才是。”随着话声,宁思源从后堂迈步出来了。

    。

第一二二章 十条干肉() 
堂内人闻言都站了起来,便见堂后走出一人,穿着深衣,头戴章甫之冠,面带微笑,目光清亮。

    深衣章甫冠乃是儒家最正统最正式的穿着,见山长如此穿戴,赵老夫人自是喜上眉梢,连忙见礼。

    宁思源捋须微微点头,静若水满如月的目光落在小暖身上。

    人是讲究眼缘的,小暖第一眼看了这位五官虽没陈祖谟出众但气质卓然的大叔,就觉得喜欢,赶忙屈膝行礼,“陈小暖见过山长。”

    宁思源面带微笑,“起身,坐吧。”

    侍从连忙搬来一把椅子置于右侧末。

    山长给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赐坐,这乃是极高的礼遇,赵书彦等人都惊讶着,小暖却不晓得这些,大大方方地走过去,坐了。

    秦氏为女儿高兴,陈祖谟又皱起眉头,向宁思源拱手致歉,“小女不知规矩,山长莫怪。”

    小暖眨巴眨巴眼睛,又抬头看着宁思源。宁思源便笑了,“是老夫让她坐的,何怪之有?陈状元过谦了。”

    第二次被人说过谦,陈祖谟温和地笑了。

    听到宁思源再次唤陈祖谟做“陈状元”,赵书彦和齐之毅便心下微转。按说他们是近乎师徒的关系,宁思源不该这么客气见外的,两次如此,便是有些刻意了。

    这是要刻意拉开与陈祖谟的距离吧,赵书彦翘起嘴角。

    陈祖谟也想到了这一层,心中颇有几分不悦。本以为自己举荐展宏图后,宁思源竟破例收他为徒,是想要缓和与自己的关系,所以才拖着伤病过来观礼圆他的脸面。不想宁思源却又当着这么多人下他的脸!

    宁思源不管陈祖谟怎么想,又问小暖道,“‘三日不见刮目相看’老夫知晓,不知‘见未真,勿轻言。知未的,勿轻传’这句语出何处?”

    小暖站起来恭敬回道,“我爹。”

    “噗!”展毅能一口茶喷出来,赶忙用袖子擦了擦,抬头去看陈祖谟。

    陈祖谟一脸威严道,“一派胡言!”

    小暖一脸真诚惶恐,“的确是以前听爹爹念过的,爹爹忘了?”

    众人。。。。。。

    “陈状元博览群书,偶有遗忘也在情理之中。”陈思源说完,不待陈祖谟开口,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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