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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小农女-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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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没了?师傅不问纸卷的事儿,不问琴鸣山的事儿,不问三爷登州之行的事儿……小暖憋得难受,师傅怎么会不问呢?

    师无咎看着徒儿的傻样,欣慰又好笑,“为师想知道的自会去查、去算。你是九清更是三爷的未婚妻,有些事你不便插手。”

    “师傅……”

    “徒儿,为师还是那句话:徒儿随心所欲,便是顺应天道。”师无咎一脸平静。晟王是九清的福星,与他定亲后九清本就不错的运道会更好。而九清是师门的变数,她变好了,师门就会多一分生机。

    “徒儿可有什么想问师傅的?”

    小暖哭笑不得又感动不已。明明是她有一肚子话想对师傅说,现在师傅却反过来问她想知道什么……

    “徒儿想问就问,莫想那些有的没的。”师无咎乐呵呵的,“待你娘煮熟了粽子,师傅可就没心思讲话了。”

    小暖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问道,“师傅,咱俩说话没人能听到吧?”

    师无咎也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道,“除了你家大黄,没人听得到。”

    大黄是自己人,小暖很放心,“那师傅,徒儿想问我师祖留下的那幅山形图到底是啥意思?”/13_13675/

第六五三章 景平三年,欠钱三十文() 
看着徒儿泛着金子光芒的双眼,师无咎仰头大笑,就知道他这徒儿最关心的会是这个,宝藏,他师傅?

    “师傅!”小暖跺脚,您想笑也先等说完了,咱师徒俩一起笑啊!

    师无咎忍笑望着远处苍翠的群山走势,想着师傅勾勒的那几笔山形,低声道,“那纸卷上的山形图与你想的宝藏没有一文钱的关系,那只是你师祖帮人积福消债罢了。”

    纸卷由藏宝图或藏身图改成功德表了?小暖晕圈,完全不明白师傅在说什么。

    “你师祖一生无财,若是在外行走,吃饭睡觉需用银子都得现赚,赚不到时就得靠好心人接济。受了接济,他会帮人家画符、驱邪、治病或堪舆,若这几样人家都用不着,他就找个香火旺盛的道观替这好心人积福,借着香火之力,保人平安。”

    小暖听完默默消化了一会儿,师姑说的对,师祖果然比师傅还穷。这个纸卷的意思她也闹明白了,就类似于有人在寺庙道观里给活人立的长生牌位,阳冥两利。只是,“师傅,那图上无名无姓无八字,这功德要怎么积,又记在谁身上?”

    “这个你师祖会记得,三清仙君也有分辨。”师无咎拍了拍徒儿的小肩膀,神秘兮兮道,“另外,除了积福,上边还有你师祖给老道留的消息。‘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是个幌子,那线条真正的意思是:景平三年,欠钱三十文。”

    小暖的嘴角抽搐了半晌,才渐渐恢复平静。为了三十文钱,师祖就给人画图积福了,她能说啥……

    想到可能在日夜研究那山形图的建隆帝,小暖不由得幸灾乐祸;再想到可能也在研究图纸的三爷,小暖心中默默地心疼。

    师祖不画别的却画张真假难辨的地图,不得不说,他坏得很呢,小暖也想见见自己的师祖了。

    大周每个皇帝都有数个年号,比如现在的建隆帝就有承平、永靖、嘉和三个年号,每个年号有几年也长短不一,今年正是嘉和五年,不晓得明年会是嘉和五年还是啥元年。

    年号和年数的混乱,是让人头疼又有趣的事儿。头疼的是小暖这样的,觉得而有趣的秦三奶奶和里正奶奶那样的。

    每提起一个人是哪年生的,她们就会说是“某号几年”,然后一堆老人家一起掰着手指头算他几年有多大,这是老人家之间很受欢迎的话题。

    前一个皇帝有多少年号小暖没数过,但“景平三年”是什么时候,她还真知道,“景平三年是徒儿出生的那一年,十四年前!”

    师无咎含笑抚须,“九清,为师能看得懂你师祖留信的事儿,连你师姑都不晓得,你可不许告知旁人,晟王也不成,可明白?”

    连师姑都不知道吗?小暖心里一软又隐隐的不安,低声道,“徒儿明白。其实这么机密的事儿,您也不用告诉徒儿的,徒儿……”

    那些客气话,小暖说不出来,只是抽抽鼻子笑道,“徒儿这半年多得了不少宝贝,师傅挑一挑看有没有喜欢的。”

    师无咎听得两眼放光,“圣上给你的玉佩都拿出来让师傅看看?”

    “嗯,不过都不是上等的好玉。”小暖背起背篓,“咱回家?”

    也就这丫头,有底气又敢这么直白地说建隆帝给的不是好玉了,师无咎又哈哈大笑。

    待回去吃了粽子喝了汤,又被娘亲在腕上系了端午彩绳后,小暖让绿蝶将建隆帝给的玉佩拿了出来,“师傅您看喜欢哪个?”

    师无咎一一拿起来摩挲后,低声问道,“只这几个?”

    秦氏从脖子上取下一块,“这个也是。”这块玉雕成了白菜模样看着就喜人,放着没人戴也是可惜了的,秦氏就编了跟绳子挂在自己脖子上。

    师无咎接过看了几眼又笑道,“是块好玉,老道拿回去再给安人刻几条玉纹添添祥瑞。”

    秦氏自然是欢喜的,但小暖却觉得没这么简单,不过师傅没说小暖也不问,毕竟人多眼杂有些事不好说得太明白。

    师无咎悠哉悠哉地拿着玉符回了长春观,净手焚香后先弄了符水,将玉佩彻底洗净,才静心雕刻。

    十四年前,小暖出生不久,师傅到了秦家村,皮氏请师傅给小暖相面。师傅说了一大堆不中听的话被人用扫帚赶出来,后又有秦氏心生不安烧香请天师像回家供奉,然后同年,师傅回到京城南的天师庙,在自己的神像内放置了纸卷,上云“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这些事师无咎当年并不知情,却也在那一年通过观星占算,得出有异相起于济县,才让自己的七弟子到济县建道观驻守。

    师傅到济县也应与自己一样是看出了什么,他直接找上了小暖。

    十二年后,小暖一家在京城南的天师庙遇险自救,当年,自己救了小草后收小暖为徒。十四年后,小暖重修天师庙得师傅留字,当然师傅又冒着风险在天师庙现身。若是秦氏没有认出师傅是当年的相面人,师傅该会做什么?

    这一连串的事情,看似无关却又相连,师无咎落刀在玉白菜芯上刻着小小的吉符,不管师傅想做什么,小暖一定是关键。

    他守好小暖准没错,小暖这个变数,越发明显地趋吉了。

    第一庄内,秦氏又郑重地在天师像前磕头上香祷告一番,起身后与一旁学做针线的两个女儿感叹道,“咱们家跟天师,还真是有缘。”

    小草立刻捧场,“娘为啥这么说?”

    “十几年前,娘去庙里烧香请神,你奶奶给了娘一百文钱,让娘捐十文钱的香火,剩下的请神像。”秦氏回忆着往事。

    那时候,一百文钱对秦氏来说,是很大的一笔了。“娘烧香捐了香火钱,出来买神像却碰着一个衣着破旧的老翁,向娘讨吃饭和赶路钱。娘给了他十文他说不够,最后只得给了他三十文,娘剩下的钱不够买如来佛像,只得买了这幅天师像,回家还让你奶奶骂了好几天……”

    小暖手里的绣花针一不小心扎在了手指头上,疼得一哆嗦,“三十文?”

    “嗯,一文钱一个素包子,那道长顶多能吃三个,剩下的二十几文,够他坐十几里路的牛车了,也不晓得那老翁家在哪里……”

    “不会吧……这也太巧了……”小暖嘴里叨咕着,

    “姐,你的手指头破了。”小草紧张道。

    “没事儿,姐扎习惯了,不疼。”

    “姐,你这条帕子又废了,还得重新绣一条。”小草提醒道。

    ……小暖低头看着绣了半只丑鸭子的帕子上触目惊心的红点儿,心疼得厉害,“小草,姐看见了,你不用说了。”

第六五四章 天师像玄机() 
忙了一天织布作坊的事儿后,第三日一早,考虑了一天两夜的小暖身着宽大的道袍,到长春观找师傅,想跟他说一说娘亲那三十文钱的事儿。这种事儿若说是巧合,连小暖自己都不信。

    她到长春观时没到师傅,只见七师兄独自一人跪在元始天尊像前,口诵经书。小暖老实走过去跪在师兄旁边,嘴里跟着叨咕。

    待师兄念完了起身,小暖也跟着起来,缩脖子冲着师兄讨好地笑着,不用师兄提醒她都知道,方才的《阴符经》,她连一半都没念对……

    除了能做法事赚钱的那几篇咒语,其它的经文小暖一概记不住。

    今天师兄却没有骂她,只是怔怔望着天尊神像发呆,口中喃喃道,“天发杀机,移星易宿;地发杀机,龙蛇起陆;人发杀机,天地反覆……”

    这话配上师兄一脸的肃宁,让小暖看得发毛,“师兄,是不是出事儿了?你跟师妹讲讲,大事小情的,师妹总能帮上点忙的。”

    张玄清依旧望着慈祥的天师像,当然出事儿了。若不是出事儿,师傅不会将该传给大师兄的丹方口授给他;就算师傅为了保险起见需要择徒传丹方,首选也该是会炼丹的三师兄。但是现在,师傅却选了他,也就是说,师傅、大师兄和三师兄现在都是危机四伏的。

    袁天成受伤,建隆帝一定会找人到琴鸣山开炉练长生丹,师傅把丹方口授给自己,也就是说三师兄和大师兄可能会被建隆帝宣去琴鸣山!这一切的缘起,乃是袁天成断臂不能再为建隆帝炼丹。

    若袁天成真是师祖所伤,他老人家可曾想过他断了袁天成一臂,就要搭上一个徒弟两个徒孙?张玄清握紧拳头,回神看着被师傅当成“师门最大的变数”的小师妹,半晌才扯起笑容,“……无事。”

    无事个鬼!事大的他这张脸都要装不下了!小暖皱眉,“师兄拿师妹当外人!”

    “真的无事,师兄只是被道观里的琐事缠身心烦罢了。师妹来寻师傅?他老人家去了青鱼湖边算卦,得傍晚才能回来。”张玄清的脸已恢复了平静。

    小暖也知长春观内外有建隆帝的耳目,只得点头道,“九清想请师傅去看看九清养的龟。”

    想到师妹天天挂在嘴边的那一窝小龟,心情一阵酸涩,师妹还说要送他们八个师兄每人一只,也不晓得他们还有没有命等到那一日,“师妹,若是那龟能养活了,给师兄也抓一只过来。”

    “妥!”小暖假装没看懂师兄这一脸的哀伤,转身去青鱼湖边寻师傅。在算命先生扎堆的地方,小暖果然见师傅坐在小马扎上,旁边竖着他的破布招牌。

    济县内知道师傅是天师弟子的人不算多,所以穿着破旧的师傅比不得旁边衣着鲜亮的算命先生们,摊子前冷冷清清的。

    师傅今天也没招揽生意的精神气,只靠在石栏杆上仰望悠悠苍天发呆。待他察觉到小暖靠近,转头看过来时依旧是和颜悦色的,“九清来了?徒儿今天一卦也没算到,晌午没钱给你买包子吃了。”

    师傅和师兄都有心事,可偏生他们都瞒着她!小暖咽下担忧,笑嘻嘻道,“师傅放心,咱有更好吃的。三爷府里养了几只二十六盾的小神龟,咱们去挑两只,再寻个地方吃饭?”

    “不如在三爷府里蹭了饭再出来?”师无咎立刻收招牌,跟着小暖直奔严府。

    严府的木开听小暖是来挑乌龟的,老大不情愿地带着他们到池子边,嘴里不住念叨乌龟该怎么样才长得好。

    “养得不错,你说的这些法子一定有用。”小暖夸奖木开,去年才破壳的小龟,现在就有鸭蛋大了,的确长得很快。说罢,小暖掏出一把铁木做骨加牛筋做弦的弹弓递给木开,“这个给你玩。”

    “属下长大了,不玩这个……”木开嘴里嘟囔着,却把东西接了过去,他最近确实迷上了弹弓,小暖给的这个一看就是好东西,“属下去拿网子给姑娘捞一只小龟。”

    小暖笑眯眯得,“嗯,两只,除了我师傅,我七师兄也要一只。”

    木开脸上的笑容,僵了。

    一个弹弓换两只龟,他到底是亏了还是赚了?

    待他走远后,蹲在师傅身边的小暖才低声道,“师傅,景和三年小暖满月后没多久,我娘到庙里烧香出来求天师像那次,给了一个讨钱吃饭赶路的老翁三十文钱。”

    师无咎手里的小龟落回水中,立刻刨腾着小短腿潜入水底。小暖用小手拨动水面,看着泛起的一圈圈涟漪,没有再吭声。

    “九清吾图。”

    “徒儿在。”

    “你家那副天使图借为师看看,可成?”

    看来师傅跟她一样,怀疑娘亲买到的天师图可能是师祖留下的。小暖轻声道,“徒儿现在就将图待在身上,待会儿师傅带走吧。”

    “三爷这里可安全?”素来沉稳懒散的师无咎沉不住气了,想到小暖带来的天师像里可能藏着化解师门危机的方法,叫他如何能沉得住气。

    人多眼杂,小暖不敢保证三爷这里就没有建隆帝的眼线,“徒儿不知。”

    师无咎道,“那咱们回长春观。”

    小暖点头,乖乖抱着装乌龟的小罐子跟着师傅上马车,路经乌家巷时买了几个包子,师徒二人有说有笑的在马车里吃了。

    回了道观后,师无咎将乌龟交给张玄清,又以授经为名义将小暖带到静室内。为了不引人注目,师无咎连房门都未关,只落下了布门帘。

    “圣人恒无心,以百姓之心为心。”

    小暖跟着念了一遍后,师无咎一边从道袍里取出药水和小匕首,一边念道,“善者善之,不善者亦善之,德善也。”

    小暖跟着念,眼睛盯着师傅将天师像的装裱起开,将药水涂刷天师像被面,看着背面见见显出的符文,眼睛都睁大了,真的有东西!

    “信者信之,不信者亦信之,德信也。”

    师无咎嘴里依旧念念有词,提笔快速记下这些小暖看不懂的符文,然后又画了新的上去,才重新装裱好画像摆在桌上带着小暖三叩首,“百姓皆注其耳目焉,圣人皆咳之。”

    小暖平静地随着师傅念经文,待起身时,她竟见师傅的眼里闪着泪花。师无咎带泪而笑,“出生入死。夫何故也?以其生生也,以其无死地焉。”

    师傅这是啥意思?小暖听得晕头巴脑的,伸手指着静室内生机勃勃的一盆兰花。“无死地焉?”

    师无咎点头,“为师困了,咱就到这儿,你这三日将这两段经文背熟。”

第六五五章 转运的王八() 
背诵经文?

    小暖的脸立刻像吃了一整条的苦瓜,师无咎看小徒弟这模样,笑得极为轻松惬意。

    小暖哭笑不得,看师傅这样,她就知道天师像背后的符文应是能排上用场的,她怎么说也是有功之臣。

    可为毛师傅给她这个有功之臣的“奖励”这么差劲?

    她又不是小草,这些绕口又枯燥的经文不是说背就能背下来的,小暖也没有抱怨,既然师傅这边没有她能帮忙的事儿了,还是去忙活她的生意要紧。

    小暖走了一个多时辰,师无咎也才打着哈欠从静室出来,吩咐七徒弟,“玄清,派人将你三师兄给为师叫来,来取你师妹送的小宝龟。”

    三师兄么……

    张玄清的心便是一抖,“是,徒儿这就派人去。”

    “一定要快,这个小龟能转逆增运,你三师兄正用的上它。”师无咎乐呵呵地捧着小罐子看着,好似里边装的真是什么稀世宝贝一样。

    事情有转机了?张玄清大喜,立刻派人去办。骑快马从这里出发得十日才能打个来回,必须得快。

    暗中监视长春观的大内侍卫见三个道士骑马启程后并没有派人跟去,只悄悄给高仓颉送了消息。

    建隆帝派人监视师无咎及其八大弟子年日已久,他们每个人身边都有建隆帝的人,老七的人到了老三那边自然有人接手,那就不是他们济县这帮人的任务了。

    “过来取乌龟?”高仓颉抽抽嘴角,这是要干什么?

    华强一脸的不屑,“前年秦日爰偶得两只道家卜算的宝贝,一只送给晟王,一只送给陈小暖。去年乌龟生了蛋……”

    “不是,这俩龟又不在一块,咋生蛋的?”旁边的华㝽好奇地插了一嘴。

    华强瞪了这货一眼,“大人,他新来的,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大内侍卫是监门卫中功夫最好的,最忠诚的,保护建隆帝安全、执行建隆帝密令的精锐队伍,但不一定是最聪明的。

    随着师无咎的到来,暗中监视师无咎的人和监视张玄清的人一样并入高仓颉手下,这个华㝽就是其中的笨蛋之一。

    这货显然是在宫外呆得久了,忘了什么叫规矩,就这眼力,他这辈子怕是回不了宫了。华强冷哼一声,满脸不屑。华㝽则眼巴巴地看着高仓颉,大家都是男人,他就不信高大人没想这个!

    高仓颉看着面前这俩货,脑仁疼。他精明能干的手下,俩在第二庄种田,仨被押在县衙大牢里,剩下的这几个实在是不中用,给京中去信再要几个来?

    “今天陈小暖为了讨好师无咎,带着他去了一趟晟王在济县的府邸,捞了两只小王八出来,其中有一只是给师无咎的三弟子姬景清的。那老杂毛很重视这东西,说是能转运道。”华强接着说道。

    转运道?

    高仓颉的眼睛转了转,他最近运道似乎很差……

    华㝽拍马屁的功夫是一流滴,“大人,属下今夜去晟王府给您捞两只王八回来!”

    高仓颉的脸立刻黑了,“晟王府也是你想去就能去的,安生呆着!”

    再弄到县衙大牢去几个,他还有人干活!

    正说着,一身农夫打扮,鞋上还沾着粪的华池跑了来,“大人,陈小暖去了第二庄,她手下那几个道士转了半天选了地方,让我们挖个两丈见方的荷花池,还要活水,也不晓得要干啥。”

    “养王八!”华强和华㝽异口同声道。

    华池……

    “看来,这个王八还真是大有玄机……”高仓颉皱眉捋须,异常挣扎。

    小暖与师傅之间有默契,那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扰乱建隆帝的人。

    所以带着人兴师动众地在第二庄选了地方建荷花池后,她才慢悠悠地回到第一庄。

    娘亲今天去第三庄收拾棉花,所以庄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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