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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小农女-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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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是他陈祖谟的女儿,是他的仇人!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你们且等着!

    陈祖谟闭上酸涩的眼睛躺下,面容逐渐安宁,他要休养生息,不能损了根基。

    柴玉媛见夫君如此,慌乱的心也安静下来,慢慢挪到他身边躺下,抱住他的胳膊低声赔不是,“夫君,都是玉媛不好,害你落得如此境地……”

    已能平静面对柴玉媛的陈祖谟,翻身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抚道,“前事不忘后事之师,你我只看将来,不论过去是非。再也不能比现在更糟了,睡吧,很快便能出去了。”

    再能折腾再暴虐,也不过才十九岁未受过什么磨难的柴玉媛,鼻子一酸把头紧紧靠在丈夫怀里,“嗯。”

    真的是很快。

    右相与两部尚书商议了一路,回到京城后连家都没回,便托着整理好的新卷宗进宫面圣。

    建隆帝看过后沉吟半晌,甩袖而去。

    出宫后,摸不透建隆帝脾气的张思简向程无介问主意,“阁老,圣上这是?”

    程无介心明不语,“明早便知分晓。”

    第二天一早果然见了分晓。

    坐在龙椅上的建隆帝听完早朝,目视百官阴沉沉地开口了,“朕自登基以来,承祖训勤俭克己,也多番告诫臣子臣弟们不可罔纵毁了祖宗辛苦创下的基业,这两年朕忙于政务忘了叮嘱,你们这些人,便忘了!”

    堂下百官跪下请罪,心里都明白悬了多日的剑,要落下来了。

    “朕的儿子们,在战事焦灼时,不思为朕分忧,反而派人去金吾卫驻地捣乱!”

    大皇子和四皇子匍匐在地,口称有罪。

    “朕的皇城禁军羽林卫,竟荒唐到随意外出给人当打手赚钱!”

    羽林卫众将军,叩头,口称有罪。

    “朕的侄女,夺人夫、杀人妻、灭人子,引来天罚激起民怒,却仍不知悔改,反张狂地指着苍天问,‘倒要看看这天,能奈她何’!”

    承平王已被关押,他的兄长贺亲王柴梓里口称有罪。

    建隆帝看着跪在地上的百官,再一次升起了无力感,古言道人五十而知天命,是他真的老了精力不济,这些奴才们才敢如此放肆!

    “程无介!”

    程无介赶紧出列,“臣在。”

    “拟旨,柴严昌降为郡王,革柴严昙兵部职,消去柴梓让爵位,柴梓里降为郡王,高冲降职留用,其他涉案人等,着内阁领刑部依罪论处!”

    “是。”

    建隆帝说完,甩袍袖而去。众人山呼万岁后站起身,劫后余生,众人相视无言。

    大皇子柴严昌阴沉着脸率先出了金銮殿,然后是三个在朝皇子中唯一没被斥责二皇子柴严易,最后是被革职的四皇子柴严昙。

    皇子们走了,众臣才把目光放在刚被降为郡王的柴梓里头上,对他很是同情。

    贺亲王柴梓里乃是可参议军国大事的中书令,平白无故却被承平王连累,爵位却降了一等,这找谁说理去?

    右相程无介与左相李奚然对视,旁人或许猜不到但他二人身为天子近臣却晓得建隆帝这是在警告与大皇子来往近密的柴梓里。让他不要忘了,现在是谁的天下。

    刑部尚书张思简走到二相面前,愁眉苦脸不知如何是好,建隆帝让严惩,可此案牵扯过重,如何惩?

    程无介也没为难他,“先回衙门再议。”

    这一议,便是三日。

    五日后,圣旨到了济县。韩青、柴和刺配千里;礼部员外郎陈祖谟因品行不端被免职,暂留状元之名以观后效;柴玉媛被太后下懿旨申饬无德,着其闭门抄写《烈女传》和《孝经》百部,并令陈家赔秦氏文银千两,以补其失。

    领罚的陈祖谟和柴玉媛从狱中出来时,济县百姓密密麻麻地围在大牢门口,手里抓了菜叶子臭鸡蛋。

第三六七章 愁死人() 
这是要干什么?拿招呼死囚的那一套招呼他?

    陈祖谟知道此时他不能惧不能慌,更不怒,他放开扶着柴玉媛的手将她挡在身后,对着众人一躬,二躬,三躬,方道,“陈某为济县父老抹黑,让众父老跟着陈某受辱,确实有罪。是万岁宽宏,才留下陈某的人头以观后效,祖谟当改过自新,不负万岁隆恩,不负父老厚望。”

    圣上饶了他,让他改过自新,那他们怎么办?

    要不要骂、能不能骂?

    抓着菜叶子的众人心里憋闷得难受,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想、不敢第一个扔出菜叶子。

    小暖扮的秦日爰与旁边的汉子耳语几句,那大汉连连称是,挤过去大声嚷道,“为了不负圣恩,督促陈祖谟改过自新,以后大伙都要监督着他,无论什么时候见了他都要问一句:‘你对得起家乡父老不,你改过自新了没?’大伙说好不好?”

    “好!陈祖谟,你对得起家乡父老不,你改过自新了没?”众人齐声喝问,这个解气,菜叶子只能扔一遍,这个可以回回问!

    “多谢父老,祖谟当以己为鉴,改过自信。”陈祖谟面上恭敬,实则恨不得吐血三升!

    真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想这么轻松就过关,做梦!小暖满意地翘起嘴角,转身离去。

    人都是健忘的,渣爹在家里窝一段时日再出来,准又人模狗样的,她就是要渣爹时刻背着罪,让人们时刻记着他陈祖谟干过什么事儿!

    “少爷,咱们去哪家铺子?”绿蝶问道,小暖最近忙于夯实绫罗霓裳的根基,用空就到铺子里转悠,练新人。

    小暖摇头,“哪个也不去,咱去找三爷!”

    绿蝶立刻喜笑颜开。

    进入书房后,小暖跑过去站在三爷桌前,笑得一脸狗腿。

    严晟扫了一眼自动退到屋外的玄散,才笑问,“满意?”

    “嗯,多谢三爷!”小暖给三爷倒了一杯热茶,递过去,“三爷辛苦了。”

    严晟就着她的手饮了一口,继续忙碌。

    小暖乖乖拖了把椅子坐在三爷对面翻看邸报,其实靠窗的长榻上还有更舒服的位置,但小暖只想挨三爷近一些。

    这份是新鲜出炉的邸报,待看到建隆帝早朝上的言论,以及对一大溜涉案官员的处理后,小暖开心,又为三爷捏了把冷汗。

    严晟用笔杆点了点她的眉心,小暖立刻松开紧皱的浓眉,问道,“两位皇子,一个亲王,一个君王,一个大将军,六位副将,一次惹了这么多人,三爷会不会有事?”

    这件事虽然表面上是楼萧迁查的,但是三爷推动的,这些人不屑于对付楼萧迁这只蚂蚁,但他们会不会联起手来对付三爷?

    严晟眉峰一挑,“他们纵使联手,又能奈我何?”

    他此时的模样实在太嚣张,太……帅了!

    小暖的眼里忍不住冒出串串小星星,看得三爷无比满足,手痒心痒地想把她拉过来抱一抱、亲一亲。

    “此事皆因柴玉媛而起,他们要算账也是算到承平王身上,本王不过是借了个人帮忙审案罢了。”

    严晟继续解释道,“此番之后,你爹便把当朝的各方势力得罪遍了,他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能呆在此处。我断了他的路,撤了他的倚仗,要怎么收拾他都随你的意。”

    太贴心了!小暖忍不住跳过去在三爷脸上狠狠亲了一口,然后被三爷借机搂在怀里亲了个够。

    ……

    小暖气息不稳地靠在三爷怀里听着他咚咚咚的心跳声,轻声问,“为何圣上不撤了我爹的状元?”

    状元是殿试是建隆帝钦点的,建隆帝不说撤谁敢撤!

    “你爹与你娘因纳妾之事争吵,反而被柴玉媛钻了空子,误会加深后不得不‘被迫’休妻。他娶柴玉媛是太后赐婚,娶后还被柴玉媛差点打断脖子,如今又被她牵连入狱。所以在圣上看来,这些人中罪过最轻的恐怕就是你爹了。”

    小暖瞪大眼睛,十分地不忿。

    严晟又道,“你爹经史子集读得通透,具状元之才却无半点文人风骨,做事圆滑处处留有退路,这样的人在官场上一旦得了机会便会扶摇而上。若不是因为有你,他定要平步青云,二三十年后入阁拜相都有可能。”

    小暖点头,会逢迎讨好的披着君子皮的小人,最是难缠。不过现在他栽了,就休想起来!

    “三爷,承平王这一支还能起来吗?”小暖又问。

    承平王柴梓让是陈祖谟的依仗。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京中各方藕断丝连,柴梓让还有个手握实权的亲哥,他老娘听说也挺有手腕,他媳妇也是出身国公府,会不会一朝得势,再扑棱起来?

    严晟捏了捏小丫头的脸,“有我踩着,他如何起来?”

    小暖乖乖让他捏着,“小心他急了咬你一口。”

    严晟又把小暖往上抱了抱,“急不了,柴智瑜还在刑部做事,只要不给他们掐断这最后一丝希望,他们便不敢妄动。”

    有道理!小暖亲了亲三爷的扎扎的下巴,聪明!

    已拿起笔的三爷身躯一紧,叹口气又把笔放下,放开本来打算抱着不放手的小丫头,“若闲来无事,帮我理一理金吾卫的帐册?”

    小暖惊讶地合不拢小嘴儿,军帐乃机密要务,让她来理合适吗?

    严晟直视她水澈的眸子,“你现在还拿自己当外人?”

    小暖心中顿时豪情万丈,“看!”

    严晟翘起嘴角,“找出作假对不上的地方便是。”

    厚厚的一摞账册,小暖一理便是一天,午饭都是在书房用的,中途三爷还去了趟军营,回来后俩人继续关在书房里不出来。

    门口的玄散转了一圈又一圈,觉得三爷又搞错了位置,把陈姑娘当部下用了,还用得挺狠……

    人家是姑娘,关在书房里算一天账算怎么回事儿!

    有心进去提醒一句,可他实在没胆儿,敢在三爷面前说话的几个人,姜公不在府中,绿蝶跑去找玄舞学功夫,玄其被派去陪狗抓兔子,木开守着池塘看王八蛋……

    只有他了……

    玄散抬头看着将要落入西山的日头,暗叹一声,这真是火烧云,愁死人啊……

第三六八章 来自大黄的关心() 
看着小小一团的小人儿趴在桌上,左手翻账册,右手不停地在稿纸上写写画画,神情异常专注,三爷自豪又怜惜。

    小丫头现在被三爷排在头等可用名单之上,而且她与军政两边都无丝毫瓜葛,这账册交给她来看最是妥当。

    自己不眠不休都不觉得累的三爷,见劝不住小丫头停笔时,真的心疼了,决定明日便从潮州秦记总部调两个人过来查账,不再让她受累。

    工作狂小暖查完账后屋内的蜡烛已经烧了一半儿,她抬头看着三爷,一脸沉重。

    因为朝廷再不拨钱,一个月后漠北征战的将士将无饷银可发,金吾卫的账上要没钱了。

    若不是看账册,小暖都想象不到打仗能这么费钱。

    军需物资,军粮和比非战时高出两倍的军饷,四十万大军征战漠北,简直就是花钱如流水,或者更贴切地说是五十两的银票一张挨一张地烧,日日夜夜不停歇……

    有多少钱才能够?这数字让她心惊。

    国库还有多少钱?若是打上两三载,国库都得被挖空了吧。

    小暖小心翼翼地问道,“三爷,老将军和乌羽他们何时能得胜归来?”

    三爷递给她一杯热茶,“快则半载慢则两载,总得把一方打服了才算。”

    一两载?难怪每次大战之后各国都要休养几年再开战!

    “拖得越久对咱们越不利吧?”小暖试探着问,金吾卫乃外来兵,在荒漠作战当然没有匈奴和靺鞨熟悉地形和气候,天热时还好说天冷了可要怎么办?听说那边刚进九月就要飞雪了呢。

    三爷点头,“所以一定要速战速决。”

    征战三月,大周和匈奴三族各有胜负,虽然周军略占上风,但建隆帝的圣旨是要彻底击垮匈奴、乌丸和靺鞨三族,这谈何容易。

    “该给前方将士准备寒衣了。”账上无钱心里慌,小暖说话的底气都不足了。

    三爷看她跟个小管家婆一样担忧着,笑道,“你只管指出出哪些账对不上,筹钱的事自有我在。“

    术业有专攻,查账三爷不擅长,小暖可是行家里手!把已经标号的账册递过去,小暖详细解释道,“这四个月的帐,共有二十三笔有问题,银两有三十八万两余两对不上。您看这里,先是采买山羊五百头,记账是三千两,这价格根本就不可能,而且这边账册上记的支出是三千五百两,明显对不上……”

    三爷听小暖一一分析过后,心中明朗了,又问道,“你这查账的方法与旁人不同,是哪里学来的?”

    当然不同,咱可是几千年的智慧结晶,小暖嘿嘿一笑,“小暖哪有什么正规门道,都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拼凑来的野路数,自己摸索出来的。”

    三爷听了心下疼惜,“若是人手不够用,我再拨你一些?”

    小暖摇头,“这几个月没有扩铺子,小暖一直在夯实根基培育人手,够用了。”

    便是两人的关系已经这么亲近了,这丫头还是这么要强。严晟无奈又喜欢,站起来道,“去用膳,用膳后我送你回去。”

    此时城门已关,小暖也只能回秦日爰的秦府了。小暖眼巴巴地看着三爷,“用膳听琴后再回去,行不行?”

    三爷不喜她去怡翠楼,小暖想听琴只能来蹭三爷了。

    三爷闻言翘起嘴角,“可要学弹琴?”

    学了能有三爷弹得好?别说三爷,她学几年一定连珠绿也比不上,那还浪费宝贵时间做什么?小暖的脑袋晃得像拨浪鼓,“小暖只想听琴。”

    说完小暖缩了缩脖子,本以为会被弹脑袋挨骂,但没想到三爷竟笑了,笑得还挺高兴,“好。”

    小暖忍不住叹了一句,“如果我娘有三爷这么通情达理就好了,我就不用学做针线和做饭了。”

    三爷看她苦巴巴的小脸,疑惑道,“不喜欢,为何去学?”

    小暖叹道,“我娘说这是必须会的,还说如果招了女婿发现我连件衣裳也不会做,连口热乎饭也端不上桌,女婿可能就吓跑了。”

    严晟忍俊不禁,“不会。”

    当小暖坐在秦家村的小院里,又带上顶针、拿起锥子坐在娘亲旁边捺鞋底时,深深觉得快点把三爷招进来或许不是件坏事,起码她就不用为了做针线的事儿发愁了……

    跟着大黄玩石子的小草颠颠跑过来,“娘,该去了不?”

    秦氏抬头看见眼太阳的位置,“差不多了。”

    小暖立刻放下捺了一半儿的针脚歪七扭八的鞋底子,“那就走吧。”

    今日是陈老爷子的七七。大周人认为人死后阴魂要过七殿,所以每七日一祭,七七四十九为满七,是大日子。这一祭由儿子主祭,要烧香烧纸钱,备牲畜菜肴等奠祭。。。

    小暖和小草还是陈家女,论理还要回陈家去参加祭祀。

    秦氏不放心,“护身符和护身玉带了没有?”

    七七这一日又叫“回煞”,死者的阴魂要回家看看家里是否安好。陈老爷子死时陈家正是风光的时候,如今却已人人唾弃,秦氏怕陈老爷子回来后把怒火都撒在她的两个闺女头上,便让小暖找她的七师兄求了护身符。

    张玄清非常够意思,不光给了护身符还给小草一块护身玉佩——小暖已有她师傅和师姑给的两块玉佩,张玄清没有更好的。

    小暖和小草带上护身宝物,只带了绿蝶和贺风露,赶往陈家,她们一出门大黄立刻跟上。

    这是陈家父女大堂针锋相对后第一次正式见面。不光秦家村的,周围十里八村的村民和县里看热闹的人也来了不少,大伙围拢在陈家门口、坟地边,甚至树上都坐着人。

    望见这场面,小暖便对大黄道,“大黄先会回去,我和小草一会儿就回去。”

    “呜——”大黄低下脑袋。

    小草道,“大黄不放心,要跟着一起去。”

    她们每次去陈家,大黄都不放心的,跟着就跟着吧,小暖道,“那大黄跟在风露和绿蝶身边,别大声叫,省的被人说你惊了爷爷的阴魂。”

    大黄立刻抬起头甩尾巴,颠颠退到贺风露和绿蝶中间。它先蹭了蹭贺风露的腿,然后站在绿蝶身边。大黄这是已经发现自己的功夫比贺风露好了?果然有眼光。绿蝶翘起嘴角,得意地斜了一眼贺风露。

    贺风露斯文笑道,“你想多了,大黄只是觉得你更需要保护而已,不信你问大黄?”

    绿蝶拳头嘎巴巴作响,“回去后让大黄看着,我要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贺风露有长者之风地点头,“好,风露让你二百九十五招。”

    “汪,汪,汪!”大黄很是激动,引得看热闹的人纷纷看过来。

    “大黄说……”

    小暖赶忙压住小草的脑袋,“好了,不许说也不许叫,咱要进去了。”

第三六九章 阴魂() 
“这就是那条一泡尿尿倒承平王府的大黄狗?”

    “对,这狗就叫大黄,老厉害了!”秦家村人很是自豪。

    “看着挺壮实啊,这毛也油光水滑的。”

    “那是,秦夫人天天派人陪它进山逮兔子吃,能不壮实嘛。”

    “这狗在京南破庙里叼兔子给主子吃,韩青去杀人时它还会救主,这样的好狗别说吃兔子,就是要吃肉包子也得给买啊!”

    “……”

    万众瞩目的大黄稍稍有些不适应地甩了甩脑袋,绿蝶拍了拍它以示安抚,跟着二位姑娘一起往里走,韩二胖等人帮小暖开路。

    院内已摆起香烛酒食,身穿孝衣的陈祖谟正跪在祭桌前烧纸,柴玉媛和皮氏立在一旁。

    小暖还是第一次见柴玉媛穿得这么素净,一身孝衣,头上只戴了一朵白绢花。上次陈老爷子入葬那日,她头上还插了根珍珠簪的,这是终于知道收敛了。

    小暖四人一狗进院后,所有人都激动了,一声不吭地盯着柴玉媛,想看她怎么个反应。。。

    柴玉媛本是低着头的,她抬起的目光先落在大黄身上。这该下油锅的死狗,居然又吐着舌头冲她哈哈!

    想到这些日子所受的委屈和今日别人围观谩骂的耻辱,柴玉媛的心火腾地往上冒,想过去踢死它!不过见到夫君抬头看过来,柴玉媛深吸一口含着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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