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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明是说这是诱饵?”魏延皱了皱眉,开口问道:“吕虔大军又不在汝南,即使以粮草为饵,却也无力埋伏我军,他为何?”
“应该是以此为饵,让我等放松警惕。”徐晃沉稳说道:“再者我等一旦截粮,就会完全暴露,那样我等将不再是暗处,而将处在吕虔的眼皮底下。我等孤军在外,那样做十分危险”
“那将军的意思是?”魏延开口问道。
“派人紧盯这批粮草去处。”徐晃轻笑道:“我等只要在暗紧跟着这批军粮,也就不怕以后夺不下它。我料此次粮草不能诱我等上钩,吕虔还会有后招,你我只需静静等待就是。”
“将军厉害,想的比我可是远多了。”魏延开口赞叹一声,随后遗憾说道:“可惜,这么一一批粮饷却是必须放过,眼馋的紧啊。”
数日之后这批被徐晃紧盯着的粮草顺利到达谯郡,吕虔皱眉看着粮仓内外进进出出的兵卒,这批粮草没有起到一点作用,完全没有让徐晃等人现身。不过吕虔也能笃定,徐晃等人定在自己周围。
“公明,又有押运粮草的车队从谯郡出来了。”山坳,魏延开口说道。这是徐晃领兵在谯郡旁埋伏的第三日,三日来不断有押运粮草的出入城池,徐晃倒也耐得住性子,没有动任何一支车队。
“长,这几日我所说你可记清楚?”沉默片刻徐晃开口道:“此次用计十分危险,我等都有性命之忧,可曾做出决定?”
“大丈夫当马革裹尸,魏延正有此愿”魏延爽朗笑道:“将军尽管放心,我定会依计行事。”
“如此甚好。”徐晃开口道:“天黑就去把这批粮草截下来吧,一把火烧了,之后怎么做就不用我多说了。今**我分别,下次相见就是打破曹军之时”
“将军放心”魏延点点头,答应下来。
当夜谯郡武平县西十里的官道上,一长条的粮草车队正在缓缓行进。粮草之多却是远胜之前几日所押运。护粮兵卒打着吕姓大旗,似乎是吕虔亲自押运这批粮草。
“粮草就在前方,将其焚毁就是大功一件,杀”在一旁埋伏多时的魏延沉声下令,数千兵卒从管道两旁杀出。半里之地仅仅片刻就已到达,而此刻护粮兵卒还未排开阵型。
“反抗者,杀把粮草都给我烧了”魏延冷声下令,率先提马杀入兵卒群,麾下兵卒也紧随其后,开始粮车争夺战。
当第一把火顺利点起,护粮兵士就开始败退。此次护粮车队根本不是吕虔亲自带兵护送,缺少诸将的兵卒,很快就开始慌张败逃。
“徐晃休要猖狂,吕虔来也”这支兵马却是暗尾随其后的豫州大军,吕虔专挑偏僻路行走,这样既不会暴露行踪,也不会跟丢粮草车队。
“想要与我家将军相见,却是要过某家这关”此处根本没有徐晃,魏延连忙提刀挡下吕虔,至于在魏延身后数百米那位骑马带甲手持大斧的战将,不过是一名偏将所饰。
天太黑,虽然粮草被烧也照亮不少地方,但吕虔依旧看不清前方‘徐晃’面容,只觉那员将领与情报所说敌将徐晃有八分相似便信以为真,勒马在魏延面前停住冷喝道:“你不过是一员军将,有何能耐与我过招,杀”
“少瞧不起人”魏延同样大喝一声,提刀砍向吕虔的颈脖。
两人你来我往十数招,谁都没占到一丝便宜,不过这也是魏延故意为之。暂时还不是暴露自己本事的时候,他只要保证不被吕虔击败就好。
“长,粮草已烧,随我撤退”就在魏延、吕虔二人相斗正酣的时候,前方总算将这一大车队粮草烧个干净的‘徐晃’开口说道。这是早在出兵前就吩咐好的。
“老家伙,你粮草没了,我倒要看看那曹孟德还拿什么与我家主公斗”冷笑一声,魏延退出战圈(与吕虔斗,魏延还不是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高声呼喊:“儿郎们,随我撤”
“该死的,追”吕虔心那是又气又恼,原本以为徐晃截粮定是要搬运走给自己吃,毕竟他也有一万只嘴要养活,却没想到此人如此狠利,居然将粮草付之一炬,若是此刻再让对方逃脱,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就在魏延与吕虔追追逃逃的时候,又有一彪人马从谯郡出,顺着颍水直往上游飘去,领头之人赫然是之前未曾露面的徐晃徐公明。
第一二四章徐晃劫乌巢,杀将夺青虹
魏延成功吸引了吕虔的主意,带着身后的追兵在谯郡绕了一大圈,魏延渐渐甩开吕虔的兵马,向颍水支流直奔。当吕虔领兵赶至河边,魏延等人已经上了竹筏向前方主流漂去。不甘心的向河射了几十上百箭,吕虔愤然守兵回城。
顺着颍水不过数时辰徐晃就领兵来到陈留地界,但此地可不是他徐晃的目的地,带着麾下两千兵卒,专捡偏僻山道路,直奔黄河游。此时不过是初夏时期,正是河水下流最为平缓的时刻,缺少春季细雨与夏季暴雨的黄河流域,却是很容易让兵卒过得对岸。
“都给我把步子踩轻点,前方不远就是乌巢粮仓所在”徐晃低沉的声音传入附近数百人耳内,众人放轻脚步的同时对周围的人复述一遍,不到半柱香时间,众兵卒就达到徐晃预期的效果,此刻即使有对方探哨也不一定能听出有大部队接近。
“今日白天就在这林间歇息,夜晚随我去截取对方粮仓”一路都没出什么岔子,徐晃脸上带着一丝微笑,开口说道。这也是徐晃本人想多了,此刻他们的确接近了乌巢,但还有一段数里的距离,对方的暗探不会跑出这么远来布防,所以到现在徐晃也没有暴露行踪。
乌巢乃是曹操屯粮之所,镇守此地的大将自然是曹操帐下的心腹。曹纯作为曹操本族子弟,武艺、胆识均是不凡,曹操将此重任交予他确实是没看错人。
“昨夜探查可有异动?”大涨内,曹纯刚起来就找来负责巡夜的副将,开口问道。
“回禀将军,乌巢粮仓一切安好,方圆半里之地,都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副将抱拳答应道。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曹纯点点头,开口笑道:“走,随我再去粮仓看看,每日都被这粮食弄的精神疲惫。”
“将军,主公不是有言那徐晃不会前来截粮吗?”副将不解问道:“为何还有如此戒严?麾下兵卒每日休息时间均减少一半,不少人开始抱怨了。”
曹纯摇头说道:“战场之上变化莫测,你怎知道他徐晃不会偷袭?主公的推断我等自然是要牢记的,但乌巢粮仓乃主公安家立命的根本,不容有失。传令下去,今日午食本将给他们多加一些吃食就是了。”
“将军之言有理,”副将一听加餐,也就不再对曹纯抱怨守夜的辛苦笑着恭维道。
曹纯看着身旁副将的变脸,心也是微叹。这些将士还真不能蛮下命令,得给他们点好处,才肯死心塌地的卖命啊。感慨一番,众人已经来到营粮仓,望着里面成堆码放的粮食,曹纯心笑意也浓烈起来,只要有粮草支持,不愁无法击败长安王刘氓。
夜幕渐渐降临,徐晃采用以整化零的进兵方式,将两千兵卒划分为二十支队,朝各个方向进兵乌巢屯粮之所。目标变可以很大程度上避免被过早现,即使有那么一两队人被现,也会被当做是细作、探哨之类的兵马。
当然,能让徐晃如此安排麾下兵卒最主要的一点,还是虎牢军团兵卒极强的作战能力,若是这些兵卒能力稍逊或是没有独立进兵的能力,徐晃也不可能让他们完全分散。
“将军,原本该在子时回来报告军情的细作有两队到现在也没回来。”子时也就过去大半时间,副将却是不敢再耽误下去,赶紧将此反常情况上报曹纯。
“两队人马一个都没回来?”睡觉也没脱去甲胄的曹纯很快就从帐内走出,沉声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已经快到丑时了。”副将踌躇片刻,咬牙说道。
“为何这么晚才上报?”冷眼瞪了瞪副将,曹纯开口说道:“随我去点将台,今夜定不寻常。”刚刚醒来的曹纯也摸不着头绪,但事出反常集结兵卒严阵以待却是不会有错的。
副将闷着脑袋跟着自家主将走向点将台,心道:我怎么知道这些家伙为何还不归营,本以为最多耽误一点时间,没想到却是一直不会,今夜怎么会;轮到我巡视,倒霉心如此想着,一边不停咒骂那两队细作,几十上百个人,就算遇到敌军也该跑回一两人来报告下情况啊。
当曹纯在为细作还没归营而敲响集结钟鼓时,乌巢大营外半里虎牢兵卒集结之所,徐晃却是皱眉听着手下兵卒的汇报。
二十个百人队有十队人没有碰上丝毫阻碍顺利来到会合之所。其余十队有八队人碰上了对方的暗哨或探马,但也很好的躲过去了。只有两队兵卒运气实在不好,碰上了正要回营的大股探哨,而且被现了。
被现了自然免不了一场恶斗,好在虎牢兵卒各个骁勇,仓促遭遇仍能快进入战斗状态,在付出十人性命与二十余人受伤的代价后,将这两股探哨完全剿灭。
这边刚讲述完毕,营内就传出一阵阵钟鼓之声。徐晃脸色一变,大喝道:“现在没多少时间了,随我杀进去,将这个粮仓毁了。”
“诺”近两千人齐声答道。
徐晃也不再多言,跨上坐骑之后飞奔向前方营寨,半里之地不过十数呼吸就已到达,跃马跨过拒马角,大斧直接砍断挡在自己身前的营寨大门的横梁。身后兵卒也在紧跟其后,数百人猛的一撞,却是暴力破开了营寨木门。
“敌袭,众兵士随我将其赶出营寨”刚刚点完兵马的曹纯来不及安排就听见营前一阵巨响,虽然不清楚到底生了什么,但此刻来犯之人绝对不是友人,大喝一声翻身上马,领着数千兵卒向前营直奔。
“杀”徐晃根本不在前营做任何停留,此刻他的目的就是冲向对方粮仓,然后一把火烧了。可事与愿违,就在他领兵即将踏出前营的那一刻,曹纯领兵来到。
仇人相见自然分外眼红,徐晃也是曹操心的一个大患了。数次大战皆在他手上损兵折将,曹纯自然清楚。此刻也不许多言,提着手长枪曹纯直接对上了徐晃。
“嗯?”徐晃看着冲过来的地方主将心一喜,原本以为对方会以重兵将自己围住然后慢慢打压,也是徐晃最不愿意见到的。即使来不及包夹自己,徐晃也没想到对方将领会在混战第一个冲出,这给了徐晃一次机会,一次将整个乌巢大营一打尽过的机会。
“你这是找死”徐晃心冷笑,举着长斧就是一记重劈。曹纯勉强接下,可面色也不太好。同时心一惊,没想到这徐晃果真如主公所言,武艺实属绝顶。
可惜这世界没有后悔药,一开始就准备搏命的徐晃可不会轻易让曹纯逃脱,重斧在劈下之后不经停歇直接横扫其胸腹。
“叮”再次挡下徐晃的攻击,曹纯连人带马被击退了数步。可这还没完,徐晃的战马可是要比曹纯所骑坐骑优良的多,在其退后之时已经向前逼近,右手手腕一翻,猛然向上一提板斧。
“咔嚓”一声裂响,曹纯并没受伤,但他此刻却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呆呆的望着手断成两截的长枪,居然在战场上走神。
“不知所谓的家伙,死吧”徐晃冷笑一声,就凭你手那根破木棍似的长枪也想挡下我全力一击。手大斧再次切下,划向曹纯的左胸。
武器呼啸而过产生的风响让曹纯反应过来,来不及做出抵挡连忙仰着身子躲过徐晃的攻击,同时丢下手已经成了废品的长枪,右手拔向腰间的长剑。那把曹纯都不曾舍得用几次的宝剑,青虹。
“这把剑倒是不错。”徐晃可是识货的人,一看曹纯拔出了一把利剑,不由得赞叹道:“不过如此利器跟着你这样的主人却是不美,还是让他跟着我在战场厮杀吧”想夺人手宝剑,徐晃也是能找出不少的理由。
曹纯平时不太用剑,自然对剑技不熟,勉强劈刺也不能伤及徐晃分毫。后者试探一番也不再犹豫,身旁已经涌进不少敌兵,不能再耽误下去了。冷笑一声,徐晃持斧攻向曹纯手的宝剑,在接触的同时突然施力下压,曹纯单手持剑比力气如何是徐晃的对手,瞬间就让徐晃的大斧压至胸前。
“死吧”徐晃暗道一声可惜,有如此利器却不懂利用,合该让我今日取此宝剑。大斧在暴喝的一瞬间突然翻转,斧面与地面平行,直接横切向曹纯颈脖。
“吥”长斧切过,曹纯脑袋冲天飞起,而其身子仍然惯性的前倾,撞向扎马的脑袋然后重重跌落在地。
“贼将已死,降者不杀”徐晃长斧斩下曹纯脑袋之后,将周围数位遇上前为主将报仇的家伙悉数砍杀当场,勒马长啸道。
“贼将已死,降者不杀”徐晃斩了敌将,却是让麾下兵卒心神大振,跟着呼喝叫嚣起来。
“我投降”“投降”渐渐有人无法克制心恐惧,丢下手兵器,高声喊起。半个时辰之后,乌巢之战总算结束,除却千余降者,其与兵卒皆在败逃一一斩杀,当然,偶尔漏过一二杂鱼在所难免。
第一二五章曹操又头疼,徐晃终归营
就在徐晃拿下乌巢的那一刻,刘氓脑中三国志系统将其从梦中惊醒。心中兴奋与惊喜根本无法用言语表达,匆匆披上一件披风,刘氓对在外守夜的赵虎说道:“将众将与各位军师叫醒,孤有要事要谈。”
“诺”看着自家主公满脸笑意,赵虎有点摸不着头脑,这段日子与曹军相峙,不是让主公十分头疼吗,怎么今夜如此高兴?但着一丝困惑、一丝不解,赵虎走向众将所居大帐群。
一干文武没让刘氓久等,半盏茶时间都未到就纷纷走入军中大帐,看着首座面带笑容的刘氓,众人心中都有猜测,看主公这笑容,应该是想出了破敌之策吧,要不也不会这么急着叫醒自己等人。
“今夜你等恐怕是没时间休息了。”刘氓看着场下文武都已到齐,开口说道:“曹军乌巢已经被劫,我等要做好出兵准备。”
“乌巢被劫?”这个消息无疑是个重磅炸弹,分量一点也不轻于刘氓想出破敌之策。即使是郭嘉、戏志才等人也不由得变色,两人相视一眼,均看出一丝骇然。
“谁劫了乌巢?我等几人都在营里啊。不会是袁绍他们反水了吧?”张飞闷声问道,刘氓打乌巢注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期间也派了数将前去试探,可都被曹操在官渡周围撒下的探哨发现,从而半路被劫,连黄河都过不去,更别说要劫下乌巢粮草了。
张飞的话却是让众人一乐,刘氓一愣摇头说道:“怎么可能,袁绍已经被文远、宣高给逼退回青州,怎么会在此刻助我等袭击曹操。攻下乌巢之人你们可以想想,却也不难猜出。”
“主公,莫不是宣高干的?”戏志才开口问道:“前余日主公就言已经不知徐晃大军去向,既然能瞒过主公,定然是可以骗过曹操,我军也只有他才有可能了。”
“志才一言即中。”刘氓抚掌说道:“徐晃领兵却是多变,长驱直入下汝南,声东击西外加暗度陈仓,直接骗过豫州的吕虔,孤也是刚才才得到消息,如今乌巢已化为一片火海。”
“主公,当务之急乃是出兵堵死曹操官渡大营。”郭嘉开口说道:“若是嘉所料不差,徐晃所领兵马定不会太多,至多千余人。恐怕曹操此刻也已知道自家粮仓被毁,若是让曹军回军乌巢,徐晃却是十分危急。”
“正是那如此,主公当立即下令将乌巢曹营四面合围,以接应徐晃领兵返回。”戏志才开口说道。
“他娘的,徐晃这小子端的厉害,我老张可是带了五千、八千兵马都没能看到乌巢的影子,他倒好,千余人就能将其剪灭,老张我服了。”张飞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匝,摇头晃闹的大声叹道。
“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张飞、廖化,你二人领一万兵马给我将官渡曹营南面围起来,若有兵士突围,杀之不需留手。”刘氓眼中闪烁的精光,开口下令道:“张颌、张绣,你二人领一万兵马堵北门;黄叙、赵云,你二人领八千轻骑、五千步卒远赴东门,堵住曹营的同时给我多加注意徐晃兵卒,接应他们回本阵。”
“诺”众将欣然领命而去。
“其余众将,随我一同开拔曹营西门,待迎回徐晃,归营庆贺”刘氓大笑道,说罢带着众文武一同走出大帐,点兵出战。
距众将领兵出营寨过去了半个时辰后,曹操才接到了乌巢被袭的消息。同样是顾不得睡觉,连忙起身召集将手下众将,商讨如何救援。
“乌巢乃我屯粮之所,容不得有失。”曹操沉着脸说道:“许褚,你领八千兵马出北门,渡河直奔乌巢,定要在对方攻下乌巢前赶到。”说罢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小兵,开口说道:“你也下去歇息吧,此事做的很好,能及时将此消息传来,若是乌巢没失,有你一份功劳。”
“诺”小兵心中暗吸一口气,他根本没实话实说,因为他知道如果他真将乌巢已经失守的事情告知曹操,那他的脑袋肯定不保。所以小兵玩了个心眼,把失守说成是乌巢被攻急需救兵,而他则摇身一变,成了曹纯派遣来求援军的兵士。
“主公,大事不好,刘氓领兵杀来。”就在曹操焦急的在帐外踱步时,夏侯惇跑至其身边急声道:“已经将整个营寨团团围住。”
“刘氓亲自领兵来了?”曹操皱眉问道:“来了多少兵马?”
“怕是倾巢而出了。”夏侯惇面色有些难看,想来他也没料到刘氓会突然举大兵全力攻向己方营寨,“四处寨门已经完全被刘氓麾下兵卒堵死。”
“许褚呢?”曹操连忙问道:“仲康可曾出得营寨前往乌巢救急?”
夏侯惇无奈摇头说道:“许褚刚要领兵而出就被对方乱箭射回寨内,北面足足万余兵马,其余四面也是不差,还请主公下令,该如何应付刘氓这突如其来的兵士。”
“刘鹏宇定是今夜能突袭乌巢,此刻领兵围我大营也是让我不得他顾。”曹操开口问道:“元让,你可有把握冲出营寨?”
“主公,此刻即使冲出营寨,也无法安全渡过黄河。”夏侯惇摇头叹道:“还请主公加紧驻防,若是让刘氓趁此机会攻入营寨,却是大为不妙。”
就在二人说话的当口,其余文武也从不远处纷纷赶来,曹操连忙将两夏侯派去北营与东营驻防,再安排曹仁去南营固守,自己亲领兵马来西营也就是前营,直会刘氓本人。刘氓虽然武艺高强,但这动辄数万人的拼斗也不敢太靠前,毕竟他的身份不一样了,当初打黄巾、打西凉可以身先士卒、悍不畏死,此刻却是要珍惜自家性命。毕竟当初能活下来运气却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