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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秀才-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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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脏?

    鲜瑜卑心想,这天底下,哪里还有比你更脏的存在。

    再者而言,这天底下的猪,怎么可能杀得光。

    你就是那只最脑满肠肥的猪。

    南镇抚司外,含山公主静静听完穆老将军的问题,盈盈笑道:“将军误会了,本宫不过是来听听这里的事情,不会插手,将军,您请自便。”

    秦钟是第二次见到含山公主在朝堂大臣面前时的姿态,第一次是在涪陵阁,公主殿下震慑那位吏部侍郎,促成了绿柳的姻缘。

    这是第二次。

    秦钟发现了,这位殿下尊贵与骄傲从不流于表面,也不会随意展现,但如果需要,她便可以成为这天底下最威严的女人。

    这是秦钟的想法,而他不知道的是,这本就应该是含山公主应该展现出的样子。

    二十年前,金陵城内有座宰相府,位比皇族,宰相大人谢安歌膝下只有一女,便是这世上最尊贵的大小姐。

    二十年前,紫禁城内有位必将成为明君的太子殿下,无数人从他身上看到了大明朝未来的希望,然后理所当然的,太子殿下,迎娶了那位宰相之女。

    邸氏皇族与宰相府的联姻,当年轰动世间。

    天下最尊崇的年轻男女所生的后代,理所应当的,拥有骨子里的高贵与骄傲。

第八十九章 为何无畏(三)() 
公主殿下没有食言,王撵停在南镇抚司的大门口没有继续前进,含山公主坐在王撵里,静静等候审讯的结果。

    沈博南镇抚看着那座王撵,走在穆老将军身后,小声说道:“将军,这会不会是陛下的意思?”

    穆老将军瞥了眼沈博南,冷笑说道:“若是如此,陛下何苦还让我来主审此案,沈博南今日之后,你便与徐太历并肩,同为二品大员,至于此案,证据确凿可谓子虚乌有,你且看着,这个叫秦钟的少年,到底怎么为自己辩解。”

    “好好学着点,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沈博南镇抚知道,这是宫里的皇帝陛下发出了最为明显的讯号,借着此事彻底分割锦衣卫,从此之后南北镇抚司分庭抗衡,而梅长运的死亡,敌国探子的失踪,不在陛下的考虑之中。

    死个百户,逃走个不足为虑的敌国探子,对于皇帝陛下而言,根本连损失都算不上。

    想到这,沈博南镇抚没有因为自己多年夙愿终于得偿而感到快活,心中反而产生了浓浓的失望与惆怅。

    别人不知道梅长运是自己的儿子,陛下怎么会不知道,既然知道,为何陛下都不可怜可怜自己?

    穆老将军端着杯清茶,微微抿了口,看着秦钟说道:“殿下已经来了,我也不能打你屁股,有什么话,现在就敞开了说,不要再拐弯抹角,反而不像个男人。”

    秦钟在很短的时间内便习惯了穆老将军句句带刺的话,思索番之后说道:“此事要从卑职去扶摇花船开始说起”

    穆老将军打断了秦钟的话,不耐烦说道:“我没有兴趣听你在花船里做的事情。”

    “卑职去扶摇花船,为的是陇国公之女,御珑淇。”

    秦钟不亢不卑,心中却早已因为自己的谎言而羞红了脸,咬了咬牙接着说道:“将军大人可还记得,陇国公府曾经的一品诰命,宋茶茶,宋夫人。”

    穆老将军深深的看了眼秦钟,嘴角下扬。

    他原本意料中的辩解一个字都没从秦钟嘴里吐出来,反而给自己来了个措手不及。

    宋茶茶,这个名字穆老将军怎么可能不记得,当年陇国公还未继承爵位时,因为这个女人与自己的父亲险些断绝关系,最后远走北方,舍了性命夺下惊天功绩,这才有了那段佳话。

    穆老将军看着秦钟,淡淡说道:“当年,是我主的婚。”

    秦钟点头,表示自己知道这桩旧事,继续说道:“卑职去扶摇花船,是为了去看看御大小姐生母曾经的住处,因为卑职以前听御大小姐提起过,她一次都没有去过那里,也不知道那里到底是何摆设,是何样子。”

    “卑职,是替御大小姐去看看那里的。”

    “当然,这是瞒着她做的事情。”

    这话在场的人听后,心中都产生了异样的感觉,无数人纷纷看向秦钟,眼神里满是复杂和丝丝的嫉妒?

    整个金陵城都知道,陇国公与秦钟之间的亲密关系,而听闻陇国公之所以如此,是当初御大小姐在街上与还是涪陵阁账房先生的秦钟一见钟情,这才让陇国公对秦钟另眼相看,如果眼前这个少年说的是真话。

    那传言,或许也是真的。

    话已经说到这种份上,穆老将军便没准备再在秦钟身上下功夫,他原本的打算也不过是敲打番这个好运气的臭小子,却没想到事情的暗地里,竟然还牵扯到了御珑淇那个小丫头。

    穆老将军揉了揉太阳穴,问道:“那夜梅长运被杀,你在哪里。”

    “卑职在涪陵阁。”

    “何人能作证?”

    秦钟沉默。

    穆老将军稍稍提高了分贝,叫道:“回答我。”

    秦钟脸上此刻浮现着纠结,复杂,和丝丝的兴奋,终于在穆老将军咄咄逼人的攻势下,颓废低下了头,小声说道:“卑职,卑职和御大小姐在一起。”

    穆老将军端着茶杯的手明显僵硬了下,看向秦钟,怔怔问道:“你说什么?”

    秦钟无可奈何,再次躬身说道:“卑职的意思是,那天晚上卑职与御大小姐在涪陵阁里相见,聊了一整个晚上,除此之外,什么事情都没做,您千万不要误会。”

    嘶—

    场间南镇抚司的下属们听后纷纷倒吸了口凉气,惊讶的看着这个俊美少年,心理酸溜溜的不是个滋味。

    就因为这小子长得好看,陇国公府的那位美艳无双的大小姐,竟然还未出阁,便与他私通?

    甚至有可能,是陇国公府默认了这一事。

    还聊一晚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光顾着聊天了,面对御珑淇那样的美人儿,你一个在扶摇花船上叫六个姑娘陪着的禽兽,真的就什么都没做?

    还不要误会骗谁呢,怎么不让咱们这群人和御大小姐误会一个晚上。

    穆老将军放下茶杯,双手放在膝盖上,哑然失笑道:“你老实说,这件事御城知不知道?”

    “国公大人,还不知。”

    “怪不得。”穆老将军饶有兴趣的看着秦钟,摇头说道,“要真是被他给知道了,都不用我出手,你的脑袋早就被挂在金陵城头风干了。”

    王撵之中。

    含山公主正端坐着,面容清丽,看不出任何异样的表情,只有紧紧攥着秀扇的双手,才能看出她此时有多么的紧张。

    边策大将军听完院子里穆老将军与秦钟的对话后,便急忙出来告之了守在王撵外的绿柳儿,直到进入王撵之后,绿柳眼中的震惊还未散去,含山公主见她进来,急忙问道:“怎么样了,他们是不是要给秦钟定罪?”

    绿柳低头站在含山公主面前,不知该如何说起。

    含山公主何其冰雪聪明,片刻便察觉到了绿柳的反常,身子忽的松软起来,原本端正的坐姿也垮了下去,那两条极其好看的柳叶眉,瞬间没有了精神。

    绿柳小声说道:“殿下,秦钟,秦钟他说,南镇抚司那名百户死的时候,他和”

    绿柳入宫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与含山公主朝夕相处,怎么可能不明白这位殿下是何等的聪明,内心又是何其敏感柔软,当初在涪陵阁时,绿柳便已善于察言观色而颇得恩客喜欢,又因为含山公主为她促成了姻缘,心里早已对这位殿下死心塌地,她实在不忍含山公主伤心难过,最后那个名字,绿柳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是和淇淇在一起对不对?”

    绿柳听后立刻蹲下身子,看着含山公主语气温和,关切说道:“殿下,即便如此也说明不了什么,当初我也经常与修洁私下相见,天地良心,我和修洁从未做过任何越界的事情,当初那些话,我都是骗那个侍郎大人的,殿下,您可要相信秦钟啊。”

    含山公主见绿柳焦急无比,轻笑着扶起她,埋怨道:“我又没怎么样,你干嘛要这么紧张呀,绿柳,我是相信秦钟的。”

    见含山公主不像是在说假话,绿柳顿时松了口气,小声说道:“秦钟肯定也是为了赶紧摆脱这些麻烦事,情急之下才找出这种借口来,殿下,御大小姐和您一样,都是菩萨心肠,说不定他们二人私下通了气呢。”

    含山公主听后,觉得有些道理,可却还是嘟起了嘴,对绿柳说道:“他为什么不来找我通气?”

    到底还是个姑娘家家,绿柳会心一笑,打趣道:“我的殿下呀,秦钟把御大小姐搬出来,兴许也就是被陇国公大人揍一顿,虽说这是玷污了御大小姐的清白,可终归也没什么人会当真的,可秦钟要是提了您,那还不得被陛下砍了脑袋,说不定要诛九族呢。”

    这种鬼话谁会信,反正绿柳不信。

    她才不信自己刚才说过的那些话,女孩家的清白,尤其是御珑淇这等身份的大小姐,十几岁的大好年华,怎么可能跟一个男人不明不白的纠缠在一起,她说这些,不过是求让含山公主安心。

    含山公主俏丽的脸蛋上已经看不见了阴霾,而是担忧说道:“都这样了,他们会不会还找秦钟麻烦?”

    绿柳站了起来,锤了锤发麻的大腿,自告奋勇道:“我这就再去问问边大将军。”

    说罢,便出了王撵。

    绿柳走后,含山公主的脸上恢复了平静,她不知在想些什么,望着探出来的那双绣鞋,愣愣出神。

    她骗过了绿柳那双能洞察任何男人心思的眼睛,却没能骗过自己。

    事情要比含山公主想象之中更复杂和麻烦一些,然而她的王撵来到了这里,便已经表明了态度,原本以为秦钟可以安然无恙,却没想到自己出了问题。

    “嫣儿嫣儿,你要沉住气。”

    含山公主小声说道:“所有事情都可以解决的,所有麻烦都有解决的办法,你好好想想,你可是最聪明的。”

    审问到了这里,其实也就没有了任何继续下去的理由,这件事早已因为陛下的暗中推波助澜而变了味道,穆老将军带来了陛下的意志,南北镇抚司从此之后再也无瓜葛,门外那千余名锦衣卫的出现,彻底断绝了这件事情回旋的余地。

    这是比梅长运死亡,胭脂被劫更大的事情,声势浩大,却在荒唐之中结束的审讯,已经没有任何让穆老将军继续留下来的兴趣,他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走到秦钟面前淡淡说道:“你好自为之,千万不要被我抓到把柄。”

    说罢,便走出了南镇抚司衙门,向王撵之中的含山公主告辞,领着那百名沉默的骑兵缓缓离开。

    在沈博南镇抚阴毒的眼神中,秦钟毫发无损的从南镇抚司走了出来,候在外面的近千名北镇抚司锦衣卫爆发出了一阵暴烈的欢呼声,庆贺自家大人的胜利。

    秦钟快步走到王撵前,躬身说道:“卑职秦钟,见过殿下。”

    含山公主的声音轻飘飘从王撵中传出:“秦钟,上前来。”

    秦钟听后,不假思索走上王撵台阶,站在珠帘前停下了脚步,王撵四周没有任何人,含山公主站在珠帘前,看着外面的秦钟,说道:“我救了你。”

    “卑职,感激不尽。”秦钟低头说道,“殿下今日前来为卑职解围,卑职定当牢记于心,今后必将忠心体国,为国”

    “这是你该对父皇说的话,对我说没意义。”

    含山公主一只手穿过珠帘,攥住秦钟的衣襟往前一拉,秦钟脚下踉跄,身子顿时前倾。

    他看见了含山公主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俏丽脸蛋儿,不禁微微失神。

    含山公主看着秦钟,歪了歪脑袋,小声说道:“你轻薄了我两次,今日我又救了你一命,你该如何报答我?”

    不等秦钟回过神来,含山公主便接着说道:“我对你有一个要求。”

    “三年之内,不得迎娶淇淇。”

    “如违此誓,不得好死。”

    说罢,含山公主根本不给秦钟从震惊里脱离出来的机会,紧接着问道:“我的胸,摸起来是不是很软很舒服?”

    在场的锦衣卫与御林军们没有听见这句话,却都看见那位好似天不怕地不怕的年轻千户,脚下一软,登时跪在了王撵之上。

第九十章 谁家小院() 
看着王撵上那一幕,披着铁甲的鲍凌掀起面甲,对身旁的沈青说道:“咱家大人平日里看起来鸡贼,实则真是级鸡贼,不怕得罪南镇抚司,也不怕得罪穆老将军,可宫里两位殿下的大粗腿啊,抱得那叫一个紧。”

    先前还大言不惭的说军人不跪,在穆老将军面前铁骨铮铮的秦钟,二话不说便给含山公主跪下,这事,怎么看都不厚道。

    沈青干咳了声,笑道:“大人这叫寻求正确的政治资源。”

    谁也不可能听见含山公主那句话,如果被听到了,摆在秦钟面前的便只有两条路。

    一条拖出午门斩,一条荣登驸马宝座。

    吴春听了鲍凌的话,不满鲍凌在身后这么悱恻自家大人,说道:“沈青说的没错,咱们大人这叫审视夺度,再说了,大腿不去抱最粗的,那抱起来还有什么意思?”

    说完,他看向王撵上的公主殿下,心想,再说了,咱们这位公主殿下,身材肯定好,腿肯定也细得很。

    “殿下。。。。。”秦钟看着含山公主,有些不知所措,“您这是什么意思?”

    “本宫,不喜欢解释。”

    含山公主歪了歪脑袋,难得俏皮说道:“因为本宫,贼6。”

    秦钟听了后,不禁苦笑,这个词还是有一次他随口说出来的,没想到含山公主竟然记到了现在。

    那时候秦钟的解释是,形容一个人做事潇洒利落,让人赞叹的意思。

    十分满意秦钟反应的含山公主粲然一笑,在绿柳的陪同下回到了王撵之中,看着依然跌坐在地上的秦钟,微笑说道:“秦千户,你再不离开,是不是还要坐我的大撵一起回宫?”

    听了这话,秦钟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麻溜的下了王撵,躬身道:“卑职,恭送殿下。”

    含山公主的王撵在御林军的护送下离开了秋彤巷,秦钟怅然若失,心里有些古怪的意味涌了上来。

    先前在陇国公府时候,秦钟当着两位殿下和御珑淇的面大谈男女之事,那些东西绝大部分不是有感而,而是从网上抄来的原句,含山公主可谓学了个透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秦钟弄得手足无措。

    难不成自己得当一回陈世美?

    秦钟摇了摇头,觉得这种事情也许不太会生在自己身上,南镇抚司的大门已经关闭,秋彤巷内的那近千名锦衣卫依然伫立在那,沈青为的总旗官们纷纷下马走了过来,齐齐单膝下跪。

    “卑职,见过千户大人。”

    无论是从人员配置,还是手中权力来说,秦钟的这个千户含金量,可谓冠绝大明军队,锦衣卫创建也有两百多年了,从未出现过麾下拥有近千名校尉的千户大人,这还不算他去往北方后将要执掌的锦衣卫北方情报系统里的人员,看来,自从那场宫廷军演后,指挥使大人,已经下定了决心。

    看着面前这些个总旗官,秦钟笑着说道:“你们也都升了百户,是吧?”

    沈青等人听了后纷纷点头,鲍凌急不可耐的欣喜说道:“禀大人,南镇抚司很快就要从咱们锦衣卫编制里撤出去,这一下就空出了许多位置,不止是咱们这些人,以前的那帮老伙计,该升的都升了。”

    锦衣卫改制的消息早就流传了出来,只是到了今日,北镇抚司围了南镇抚司衙门后才公众于世,现在看来,宫里的陛下只是想要一个全新的情报机构独立于锦衣卫之外,却没想要把锦衣卫彻底架空。

    南镇抚司一走,北镇抚司在以往的编制上必然需要补充人手和扩张规模,对于徐太历而言,这是大力扶持亲信的好时机。

    从始至终,在这件事情里,皇帝陛下都保持着应有的沉默,却让所有人都按照他的想法和意思一步一步走了下来,对于宫里那位谋深似海的陛下,秦钟已经有了一个十分直观的看法。

    果然,能当一个好皇帝的人,都已经不能算是人了。

    至于今后皇帝陛下会如何看待南北镇抚司之间的对立关系,又如何处理分割其间的权利纠纷,又或者会不会忌惮全新的锦衣卫和南镇抚司,这就是很久以后才需要考虑的问题了。

    当下,是值得开心的时候。

    又升官了,在别人看来无比艰难的升迁到了秦钟这里,就显得极其的简单,相比较当初在皇家园林里的凶险,这个千户职位是怎么来的,秦钟比谁都清楚。

    那日在北镇抚司与徐太历吃饭时候,指挥使大人说了那么多的话,秦钟就隐约有了些预感,宫廷军演里的惊艳表现,是为了让这次升迁看起来更加名正言顺,不过从目前看来,也没多少人认为自己这个千户位置,来的理所当然。

    十七岁的千户。

    如果不是深知秦钟绝对不可能和皇帝陛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北镇抚司上下,只怕都会怀疑,这位千户大人,是皇帝陛下的私生子。

    看着眼前乌泱泱的人马,秦钟笑了起来。

    这种感觉,真是好,怪不得古往今来的男人,都要向权利的金字塔攀登,那种登高望远,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简直无法替代。

    沈青起身,走到秦钟身边说道:“大人,指挥使大人正在清北巷等您,您如今已是千户,正儿八经的五品军官,该有套属于自己的宅子了。”

    清北巷是金陵城内一条不怎么起眼的地方,但那里居住着的,大都是金陵城内的武官,徐太历指挥使的府邸,也坐落在那。

    秦钟其实很想领着那些雄赳赳气昂昂,穿着黑甲的下属们招摇过市,一道去自己的新家看看,可这里到底不是边疆的三不管地带,堂堂天子脚下,秦钟一个人领着军队横冲直撞,只怕十个人里面,九个人会以为他这是要造反去攻打皇城。

    最终的协商结果,沈青等人在极力劝阻秦钟放弃那个念头后,只留了这些麾下百户们陪同,一道骑马来到了清北巷,刚刚走进巷子口,秦钟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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