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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妇-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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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华果然不再坚持,跟着袁彬身后。

经过路口的时候,袁彬瞧见停在路口的马车不由皱眉:“也不知谁家的,停在这儿,别人不过啦?”

“你。。。。。。”驾车的显然听到了,愤怒的瞧着袁彬。

“对不住,车轮裂了,我家人已经去借车了。”马车里传来女声,轻柔的解释着。

袁彬这才没说话,不过低头瞧了瞧车轮,也不是什么车轮裂了,而是车轴歪了,导致车倾斜不能走了。他将米面放下:“下车吧。”

“啊?”

“我说下车,我就是再大的力气也抬不起这车子!”

“大胆!你敢让我家姑娘下车?”车里传来另一个女声。

这车里还不止一人。

人家不愿意,袁彬也不强求,他拎起米面继续走着,再也不管那事。

马车的车帘掀开了,只露出三只白皙的手指,马车上的人默默的注视着拎着东西的袁彬。

77

晚上吃的是排骨汤下白菜,袁彬跟小向吃的是热火朝天,看了姜景濂,他身子弱吃不得这么油腻的,只能眼巴巴的瞧着,不是因为他没有份,只是他怎么都觉得那锅里的比他这碗排骨汤还要好喝。

袁彬看着姜景濂眼巴巴的模样不由道:“你知足吧。你这汤我可是看着你姐姐做了又做的,比我们这好多了。”

小向听了眼巴巴的瞧着姜景濂的碗眨巴着嘴:“要不我跟你换?”

姜景濂跃跃欲试,可是一瞧到锦华的面色他又缩了回去:“不了,袁大哥都说我这个好吃,我怎么能跟你换。”

小向听了心里更是跟个猫爪似的,心里一个劲地琢磨着姜景濂那碗里的汤到底比他们这多了什么。他留意着姜景濂的汤。

没有油花儿,清丝丝的,飘着点点白菜丝。

小向怎么都觉得那汤比自己面前铜锅里煮的好喝。他眼巴巴的看着姜景濂,希望他少喝点,再少喝点,多给他留一点,也让他尝尝味道。

终于,等到了机会,炉子上的水开了,锦华去冲水,趁着锦华转身,小向忙把姜景濂的汤端到自己面前,大口大口的灌下,只是灌到了一半······

“噗!”小向一口喷到了地上,掐着脖子狰狞的道;“这是什么东西,要死人啊!”

锦华愕然地转过身子,只看到小向一手掐着自己的脖子,一只手指着一个碗,然后不住口的吐唾沫。

“怎么了?方才不是吃得好好的?”

小向哪里敢说什么,只是低头扒饭继续大口大口得喝汤。小姜的那碗汤哪里好喝了,不但没盐味,还一股子苦哈哈的味道,哪里是人吃的东西啊。上当了,上当了。

锦华看着这桌上的三个男人,两个低着头闷笑,一个面上苦哈哈的,这个苦哈哈的肯定是叫人给害了,只是那下手的锦华只瞧了两眼就看出了端倪,十三的闷笑是好笑,而袁彬脸上的笑则是贼笑。

袁彬瞧着锦华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脸色忙收回了窃笑,对着锦华大大的笑了笑。

今儿被卖肉的给误会了,她还是头一次拿正眼瞧自己。

锦华又低下了头,不再理会袁彬。

吃了饭,简单的洗漱,大家都睡了,因为第二日要整白菜。买的那么多的白菜有要窖藏的,还有要腌制的,腌制的最麻烦,要洗要晒,明日又要好忙。

锦华醒了。她睁开眼,并不急着起床,她喜欢在床上窝一会儿,尤其是冬日,手脚容易冰冷的她十分贪图被窝中的温暖。真想再睡一会儿,只是今日还有许多的事要做,她舒服的深吸了口气,最终还是选择起床。

锦华才出了院门,就瞧着袁彬已经指挥者小向同姜景濂两人在院子里忙碌。三个人哈着白气一个抛一个接,一个再负责堆放,干劲十足。

当然,锦华注意到姜景濂脱了外头的厚衣裳只穿了一件夹衣,她忙走了过去,拦住负责码放的姜景濂:“快把衣裳穿上,这么冷。”当她一摸到姜景濂的手又收住了话,姜景濂双手滚热,掌心还冒着汗,不只是掌心,额头也是汗水。

姜景濂面上红红的:“姐,我没事,我好着呢,一点也不冷。”

“不冷也穿着,都出汗了,这还有风,吹着风了怎么办?快穿上。”锦华拉着姜景濂就让他穿衣裳。

姜景濂停下来,三个人的工作没办法进行,那两个人也只能停下来,袁彬看着锦华那么的小心,不由的道:“他好好的,你硬拉他走做什么?”

“十三身子弱你不是不知道,还拉他做这样的事,若是有什么你担着?”

袁彬不由反问道:“你不觉得十三这么动动脸色也好了?”

锦华当然承认运动了的姜景濂脸色好得很,可是他身子哪里能像袁彬那样。袁彬只穿了一身单衣,袖子卷的老高的,瞧那样子都嫌身上的衣裳多了。锦华道:“那也够了。今儿就到这了。”

“你快去给我们烧锅开水,我们弄完立马洗个澡就冷不着了。你在这里拉着他不动反而让他容易凉着。”袁彬才不理会锦华,摆着手就让锦华走;“哎,你还站在那做什么?还不快去烧水?我们一会儿就忙完,大家还等着吃饭呢!”

锦华生怕姜景濂凉着了,忙进屋烧水,然后又熬了一锅红枣汤等着三个人来喝。

小向瞧着进厨房的锦华不由的对着袁彬竖起大拇指:“大哥,你怎么拿捏她的,她怎么那么听你的?”

袁彬笑笑:“我哪里有什么本事,还不是十三在这。”

十三?小向看着姜景濂,又看了看袁彬,自己好像只是一日不在这两人之间的关系怎么就变了个味儿了。小向有些吃味了。

姜景濂笑笑继续码放白菜。

需要窖藏的摆着放到筐里再转移到地窖中一一摆放,然后剩下的腌制的白菜就要交给锦华了。三个男的完成这一切已经是大汗淋漓,锦华往三个人手里塞了衣裳就撵着姜景濂快步洗澡。待姜景濂出来,又往他手里塞了一碗姜汤,只希望他别受寒。

“他们还在洗?”姜景濂都已经洗完了,那两人还没出来?还等着这两人吃饭呢!

姜景濂也觉得奇怪,明明方才他们是一起洗好的,只是穿衣而已。他放下碗去寻两人,不一会儿又转了回来,锦华只瞧着姜景濂往两人屋子去:“人呢?”

“袁大哥说衣裳错了,让我拿衣裳。”

衣裳拿错了?哪里拿错了?

袁彬穿着一身旧衣,拿着衣裳递给锦华:“你怎么把十三的衣裳拿给我们了?小向?你怎么把衣裳穿上了?还不还给十三?”

而小向紧紧地护着胸前:“大哥我穿着正合适。姜兄弟这就给我吧,我好久都没穿新衣裳了。姜妹子,就当着是给我做的不行么?我回头给姜兄弟补一匹。”

锦华看着小向有些为难的咬着下唇。

“两匹?姜妹子,随便你挑。”

锦华纠结了半日,在小向说了无限的好话之后,终于点点头:“你看看可合身?”

小向不由一愣:“啊?”

锦华上下打量着小向:“我也是拿着你平日的衣裳比照着做的,也不晓得合身不合身,既然你说合身那就不用改了,就这样了。”

小向被锦华的话说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叫不用改?

“这这······这本来就是给我做的?”

锦华点点头:“是啊。”

“那你那你还诳我两匹料子?!”小向愤怒了,这叫什么事。

锦华忍不住笑了:“我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开口的。”

小向没气了,那确实是自己说的,可是可是“你怎么不早说?”小向憋了半日也只能对着锦华冲出这么句话来。

锦华摊手无辜的道:“那衣裳我不是给你们那好了?再说你也不看看,你的身子能跟十三一般大么?”若是她给十三做的,他还能穿到身上去?

“那”小向没话了,是大哥说衣裳拿错了,硬要说是姜小弟的,这明明就是他们的,都是大哥,害的他叫人诳了两匹布去。

袁彬指着桌面上的那套新衣:“这个,这个是给我的?”

锦华点着头。

袁彬宝贵的放在手里摸着,他压根就没试的意思。长这么大,头一回有人亲手做衣裳给他,也头一回穿这么好的衣裳。

“大哥,你摸它做什么?快穿上试试啊!”小向催着袁彬,他很期待大哥穿上是什么样子。

袁彬抬起头笑笑:“肯定合适,我就不穿了。

“不穿你怎么知道合身啊,快试试。”小向是跃跃欲试,比他自己穿新衣还要兴奋。

锦华也道:“你试试。我有些拿不准。”其实袁彬的衣裳比小向的难,小向虽穿的不怎么好,但是那衣裳都是合身的,照着比就好了,袁彬身上的衣裳却是比他实际的身材相差太大,不是这小了就是那里大了,她还真不好拿捏。

袁彬到底把衣裳穿上衣裳才上身,小向忍不住叫起好来。锦华也不由的点点头,这人要衣装是实话,袁彬穿上好衣裳显得精神许多了,这深蓝色的衣料还真是很衬他。姜景濂看在眼里是暗暗地羡慕,怎么会那么精神呢?

锦华的欣赏只是一会儿,她走到袁彬跟前细细的看着,比如说肩膀上好像窄了些,这腰身好像款了些,这前襟······

袁彬低头看着锦华,他比锦华高了一个头,一眼就能看到锦华的颈项,他不由的想到那日看到的白皙的脖颈,他觉得浑身一颤,忙收了胡思乱想。

锦华看着前襟不由的轻轻一笑。

“笑什么?”袁彬不由放低了声音,柔柔的,生怕吓到了跟前的人。

锦华没意识只是道:“我看你是越来越有官老爷的派头,这衣裳的后襟长了,你别挺肚子啊,就一般的站立啊。”

袁彬忙收了笑。这么看倒是正好。他低头再次看着锦华。

“大哥,大哥。”

“嗯?”袁彬收回了心思。

小向道:“你在想什么呢。叫你把衣裳脱下来,要给你改改呢。大哥你不是舍不得脱衣裳吧!”

袁彬瞪了小向一眼将衣裳脱了下来递给锦华,她给自己做了衣裳,自己要拿什么还呢?

78

袁彬第一日是高高兴兴的出门的,这么多天了,他是头一回觉得出门是件好事,今儿出门是要给锦华买东西的,他特地没想好要买什么,就是为了能在外头多呆一会儿。

袁彬在街上更多的是头疼,他根本不晓得要买什么,虽然锦华做了件衣裳给他,可是这却是他长大后第一件旁人亲手为他缝制的衣裳,意义重大,他也想送一份不同寻常的礼物给锦华,可是这满街的东西都没有让他如意的。

袁彬是苦恼了一路,有人招呼他热心为他介绍,可是他都不理会,压根就不理会那些人的热情。

“哎;袁兄怎么在这里?”袁彬的肩上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他回头一看却是张延裕,在这里碰上了张延裕。

袁彬忙抬手向张延裕问好:“张世兄。”在张延裕眼色的制止下,袁彬迅速的改了称呼。

张延裕笑着道:“袁兄怎么在这里?”他示意着袁彬居然在小摊子上徘徊,而且还盯着胭脂水粉看。

袁彬笑笑:“我来看些东西。”

“看这个?”张延裕明显的笑了。

袁彬有些不好意思,却仍旧点着头。

“袁兄看这些这都是女子所用的东西。”

袁彬点头:“是,我想送人。”

张延裕意味深长的看着袁彬:“送人?”

袁彬只觉得耳朵染上了一层热气,点点头。

“送什么人?”

袁彬看着张延裕一昏询问的架势倒有了一些戒备。

张延裕笑道:“我看袁兄徘徊了很久,想是拿不到主意,袁兄不如说出来是送什么人,我也好帮你参详一二。”袁彬反问道:“你也是来买这个的?送人?送给少夫人?”

张延裕点着头,他文雅的面庞浮起一丝笑容:“正是。”

袁彬不大相信:“这些东西?”涨价是何等的富贵,还能看上这街上的小东西?

张延裕含笑道:“送东西是心意又不是看东西的贵重。”他随手拣了一枝珠花细看,对着袁彬道;“库以我才问你送什么人。”

袁彬道:“我是想感谢一个人,那人送了东西与我,我也想送样东西与她,只是我没什么钱,买不起什么好的。”

张延裕品着袁彬的话,可见这个女子对袁彬影响颇大,他笑道:“我不是说送东西看的是心意么?这是你定亲的女子?”

袁彬顿时红了脸,慌乱的摆着手忙道:“不是不是,张兄你不要胡说,坏人名声的事可不能做。况且况且······”

“况且什么?”张延裕颇有兴致的问询着。

袁彬瞧了他一眼,张延裕居然有空在这里听他闲扯?

张延裕释然的笑道:“你不说出是什么人来我怎么帮你呢?论武艺我是不如你,可这些旁枝细节我却比你略懂一二。”

袁彬深深地吸了口气道:“况且她是大家闺秀,要是让人知道,我岂不是害了她?”

张延裕点着头:“这倒是。”他仔细地看着袁彬,除了袁彬所处的位置,除了这个人的野心,这样的细心他却是第一次见到,他很在乎这个人,还是个大家闺秀。张延裕思索着袁彬能遇到什么样的大家闺秀。以袁彬的位置能认识的人实在是太少了,他想不出除了还会有谁。

“ 你可知道她都喜欢什么?”张延裕询问着。

袁彬丧气地摇摇头:“我哪里知道。”他要是知道也不会这么头疼了。

“那你可知道她平日里都做些什么?”

做什么?袁彬仰头看天,想了想:“她跟一般的女的不一样,又好像一样。”

张延裕不由的笑了:“什么叫一样又不一样,你且说清楚些。”

袁彬道:“人家女子吧都是柔柔弱弱的,动不动就哭,可她不那样,你说人家那些中的平日里都做些什么针线,她······”

“她不做么?”

“做。”袁彬点着头,“只是她好像更喜欢动笔。”

“动笔?”张延裕不由的挑了眉毛,“还有女子喜欢笔的?”

“是啊,成天就抱着书本子,写写字画个画什么的。我都不知道那有什么好的。”袁彬抱怨着。

张延裕眼睛一亮:“你说她喜欢画画写字?”

袁彬点着头。反正写写字画个画在他眼中跟画画写字差不多。

张延裕笑了:“原来是这样,这事好办。你且送她笔墨纸砚便是,再不济送些颜料便是。”末了张延裕又加了一句话道;“这叫投其所好。”

袁彬受教的点着头,不过他还有个问题:“那我怎么送给她?就是就是我要说什么,我送了过去,她会不会以为我······若是她生气了怎么办?”

张延裕笑道:“还能怎么说。不过,你既然怕送,那我帮你好了。”

张延裕帮他?袁彬摇了摇头。他怎么能让张延裕帮他,把这些东西送到锦华的手中,还不叫他认出来了?谋划了那么久的事怎么可能就这样坏事了。

张延裕不恼反而同袁彬多说了许多的话,又交代了他好些事情,比如说装扮要得体,到底是御前侍卫,皇家的脸面,随即好像终于想到了什么问道:“走了,这些日子都没有在宫中看到袁兄,不知道袁兄到哪里去了。”

袁彬笑道:“前些日子皇上命我到外地传旨去了。这一去就是一个多月,今儿才回来。”

张延裕笑着点头“原来是这样。你现在办事是越来越老练了,这么一看倒像御前侍卫首领了武成都要比不上你了。”

袁彬谦谨的笑笑:“我哪里敢跟武头儿比,不过是奉旨办事罢了。”

张延裕摇着头:“我看你不比武成差,指不定以后前程还要在他之上。不过,袁兄,有句话我还要规劝你一二。”

袁彬摆出一副受教的架势。

“你平日还是不能总当一辈子的御前侍卫吧?日后就是堪大用也要愁刹皇上了。”张延裕说的话很浅显,但是袁彬明白,就是说他不认字。

张延裕又道:“那位姑娘即使是大家闺秀,又喜欢书画之流,若说袁兄一字不认,日后说起话来,岂不是牛头不对马嘴?”

袁彬不知道张延裕为何非要跟这个扯到一处,他就是跟锦华在一处说话也没有牛头不对马嘴的时候。也就是他们这些酸文人喜欢什么你一句诗我一句词应和。不过张延裕说的倒是有道理,他不可能只当一辈子的御前侍卫。

“那我就静等袁兄的好消息了。”张延裕说着拱手向袁彬告辞。

他这副做派让袁彬十分的不解,可是说遇到张延裕,还有张延裕的那些话都让他感到格外的不解,张延裕居然会跟自己在大街上说那么多,还关心起自己来。让他关心好了,他哪里知道自己手中就有置他死地的一只奇箭?

不过张延裕走了,袁彬又犯愁了,他到底要买什么呢?

袁彬回到家中正纠结着东西要如何拿出手就被冲上来的小向拉扯着道:“大哥,你听说了么?张家告了庆云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袁彬不由一愣:“张家告庆云伯?”

小向奇怪了:“大哥,这事我都知道了,你就在皇上身边你怎么不知道?庆云伯都被抓起来了!”

家里的人都看着袁彬,袁彬忙哦了两声:“是了,是了,只是你怎么这么大的动静?”

小向道:“是我们去抓到人,庆云伯直接被抓进北镇抚司了。”

小向说着不由抖一抖,被抓到那里去不是死就要掉半条命,大刑之下还有什么不招的?

“哦” 袁彬轻轻应着。张家告庆云伯,而皇上也应了?

“大哥,你好奇怪呀,你怎么跟没事的人一样?”

锦华突然开口了:“你是不是很久没进宫了?”

袁彬不由一惊,慌乱的道:“你说什么,你说什么呀?我才从宫里回来。”

锦华盯着袁彬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那你知道张家告庆云伯什么?张家为什么要告庆云伯?”

“这个。。。。。。这个。。。。。。我当时不在。”

锦华显然不相信他的话:“我就说这些日子你怎么那么奇怪,以前都是早出晚归的,现在晚出早归。你是早就不在宫中当值了。你。。。。。。。”

袁彬忙道:“我又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我只是。。。。。。。其实我是有事,还是有差事的。”

大家都不大相信他,御前侍卫不在皇上面前当差还能叫有差事,有别的差事?就算有差事,哪里有人成天呆在家里的?

“是我连累了你。”从袁彬的反常来看,就是那日皇上在这看戏之后,皇帝到底是怒了,虽然没连带他们,却把袁彬的差事撸了。她连累的不仅是袁彬,连带着庆云伯也连累了,所以帮助过她的人都被她连累了。

“张家,真是好手笔啊。”锦华双眼露出的是愤怒、是悲哀、是绝杀。

不直接寻她,而是将与她有过关系的人都挖出来,一个个除掉,最后就是她了。把她所有的期望都斩灭,最后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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