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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妇-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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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三角眼河匪嘿嘿地笑了两声,他瞧了一眼匪首,走了出来,绕着锦华转了两圈:“好胆量,好胆色。”他拽着锦华,便要拖了她进舱内。

锦华但觉心里一片冰凉,难道自己就要如此受辱?若是这样,她的冤屈怎么申述?若是这样,她就一点机会也没有。她一定要回去,一定要完整的回去。

锦华奋力地挣扎着:“我瞧不上你。”

三角眼顿时受辱,他狰狞地扯着锦华。

此时一只手拦住了他:“二哥,没听说她瞧不上你么?”

“老三,你给我滚开!”

老三没有让开,而是抓住锦华:“二哥?你急什么。方才进去的都是你的人,我就不能要一个?”

三角眼河匪抬拳便朝老三面门上呼地一圈,老三也不躲,一手握住迎面而来的拳头。两人暗中较着劲儿,三角眼河匪憋红着脸,不住的使力,老三却笑脸盈盈,似乎相当的轻松。

“二哥,没劲了?

三角眼河匪叫嚷着道:“老三,你给我放开!给我放开!”

老三还真放开了手,三角眼河匪收不住,一头扑向了前头,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大马趴。

慌得便有几个河匪拥了上去:“二哥,二哥。老三,你敢对二哥动粗!”

老三这边的人也不是吃素的:“打不过就来逞二哥了!有本事咱们拳头说。”

两边的人顿时大声嚷嚷起来。

匪首只是站在一旁静观其变,他并不介意两边的弟兄闹僵,一双鹰眼隼利的盯着锦华。

“应该归大哥!”此时一个宏亮的声音制止了双方。说话的是个匪首身侧一个年轻的小伙。

锦华心中不由一慌,若真要这样,那就大大的不好了。

她强硬地道:“我也瞧不上他!”

河匪们顿时愕然。

“那你看上谁了?”匪首饶有兴致的看着锦华。

锦华抬手指着那个老三。她在赌,从她开口说话的那个时候她就在赌。就凭刚刚的事,她已经看出在赌河匪里面有内斗;她在赌河匪里的老二老三对这个匪首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心思。她只是那火,点燃了这本就不存在的矛盾。

老三欢喜的大笑着,那一派的人已经欢呼起来,三角眼河匪,却趁着老三不注意,一圈偷袭过去。

两派彻底地动上了手。

“大哥……”匪首身边那个年轻的小伙子凑到匪首身边,询问匪首的意思。

匪首一摆手:“看他们闹!”

他早就想收拾这两派人了,只仗着一个是地主儿,一个人数多,跟他闹离心,趁这个机会好好的收拾他们。

河蚌相争,渔翁得利。

匪首的计策似乎没其作用,很快便闹成了一团,就连匪首也受到了袭击,一时间船上大乱。

女子们纷纷惊叫着奔跑着,躲避着。

锦华偷瞄着,趁着船上的人打成一片,大胆的跳下船。她想着,这船停靠在岸,水必定不深,不一会儿她便上了岸。

在漆黑的夜里,锦华急奔着,她一心想着,快走,快走,千万别让那些河匪追上来。

第三章 北上 (上)

夜晚中的路并不好走,更何况还是个女子,脚下道路泥泞不堪,走起来相当吃力,锦华不时的摔倒,可却不敢哼一声,爬起来,擦去脸上的雨水。雨没有停的架势,冰冷的湿衣裳裹在身上,除了心口窝,没有一处是热的。她不知道去哪,只知道一直往北走,一定要回到京城,一定要洗清自己的冤屈。一夜的急行,锦华又冷又饿,可是她身上没有一文钱,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别人的摊子。她不知道怎么讨吃食,不知道要怎么说。

“咣。”

几文钱掉在了她的面前,锦华吃惊地抬起头。

“造孽哦!又是遭了什么难!”扔钱的婆婆走远了,锦华没有将钱拣起。那钱就在自己的眼前,她却伸不出手去。

路边一个男乞丐冲到她们面前,抢夺似的拣了钱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傻笑。

“怎么不拣着?”一个卖馒头的汉子递了两个馒头给她。锦华感激地接过馒头,她也是饿坏了,迫不及待地夺过去塞进嘴里。吃着吃着,她哭了起来,她的自尊被伤害了,她从没想过,她一个官宦家的小姐居然会沦落到讨饭的日子。

父亲死后,家里过的很难,就是那样,她也没有随意接受馈赠,即使曾经饥一顿,饱一顿,她也没有乞讨过。父亲在世时曾经说过,饿死是小,失节是大,再苦再难,读书人的骨气体面还是要保存的。如今……

卖馒头的大叔叹了口气:“姑娘,有东西吃你怎么还哭呢?”

锦华抹着眼泪,哽咽着吃着馒头。

锦华咽下口中的东西,将剩下的一个馒头收在怀里,对着卖馒头的汉子行礼:“敢问恩人尊姓大名,一饭之恩,来日必将报答。”

文绉绉的话,卖馒头的大叔也听不大懂,只晓得这是在问他的姓名。他笑道:“问什么名儿,我自己都不记得我的名儿了。”

锦华又道:“大叔,这到京城有多远?”

卖馒头的大叔奇怪地瞧了锦华一眼,细细地打量着她:“姑娘,这离京城远着呢。你若要寻事做,就在咱们这儿。”

卖菜的大婶一面吆喝着,一面道:“你年纪轻轻地,到哪里不能找事?咱们这里有几家大户,前头的柳老爷可是大善人,到他家做事,也不差。何必上什么京城,你一个姑娘家,就不怕路上遇上什么事。如今的世道,坏人多的是。”

“我……上京寻亲。”锦华想着过年时看戏,常能听到那戏文上投亲一说。

她这么一说,人家也不好拦她,只是道:“你一个人可怎么好走?你又没有钱。”

那卖馒头的大叔道:“其实也不竟然。”

锦华听他这么说,忙向他请教着。

“你到那前面的南阳镇(今山东微山县境内),那是大地方,来往的客商多。问问可有上京的船。到时候便求求,有那些好心的客商,到也愿意让你白搭船。”

锦华一听忙再次向那人道谢,问清了路程便要走。

那卖馒头的大叔叫住了她,又塞了几个馒头给她:“一路上带着吃。”

锦华但觉一股暖流流过心田,诚心诚意地跪下向他道谢。

那人忙将锦华搀起来:“这怎么敢当。不过是几个馒头,哪里用得着这样。你且去问问,一路上还要多小心。”

锦华一路急行,才到码头,正打算问可有去京城的船,却瞧着那边围着许多的人。

那艘靠岸的大船上急匆匆下来一队官兵,后面的几个人还抬着架子,上面还躺着个半死不活的人。

“河匪袭船,只活了这么一个。”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到我们这里来作案。”

“可惜了那一船的人。”

锦华只瞧了眼,便满码头的打听着可有去京城的船。

去京城的船到是很多,只是她没有钱,没有人肯她带。锦华急了,她就是跪下来给人磕头,人也不愿意。

日过中天,锦华依旧没有寻到船,她看着船舶来了又走,走了又来,看着那码头上来来往往为抢到一桩生意的挑夫们快速的移动着。

挑夫们打着赤膊,挑着沉重的货物,时不时的呼喝几声为自己打气。在这个繁忙的码头上,俨然是他们生存的天堂。

很快锦华便发现挑夫并不只有男子,也有不少妇人。她们一个个身材健壮,力大无穷,丝毫不逊色于男子,沉重的木箱,一个人便能搬动。

与其在这里等待求别人让她不花一文钱坐船到京城,还不如趁这个时间赚些钱。

锦华卷了袖子,专门往那妇人在的地方去,她也不顾人家的白眼,急赶着往上冲,希望能寻到一份差事,可她哪里敌得过哪些专门在码头上找事的妇人。来了好几次的船,她都没能抢到。

再一次失败后,锦华丧气的回到地上坐下,下一次,她一定要拼命的挤过去。

坐在她身边的一个妇人道:“你是头一次来干活?”

锦华警惕的看着这个主动找她说话的妇人。

妇人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头一次,根本都不会,每每跑到最前头,都叫人挤开了。”

锦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妇人道:“一回生,二回熟。待会,你就跟着我。”妇人颇为义气的道,说着还拿了水要与锦华喝。

锦华推了:“我不渴。”

妇人只笑笑。

一时,又来船了,妇人忙站起身,拉着锦华便往前冲,她到被选了过去,还差两个,妇人努力的拉扯着锦华,到把人拉了过来。在妇人的帮助下,锦华得到了第一份差事。

挑夫不是件轻松的差事,沉重的箱子压得锦华喘不过气来,她艰难地搬动着箱子。从这到京城近千里的水路,至少要二两银子,照她如今这样做苦力不晓得要做好什么时日。

那货主看着锦华这样子,有些不耐烦了:“你到底能不能做?是你苦苦哀求我,我才让你做的。做不了就走。”

“我能做我能做。”锦华忙道,她奋力地搬起一件东西,努力的抬着。家里只有两个老仆,许多事她也亲自做,可是像现在这种粗重的活还真是第一次。想赚钱,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累了半响,锦华只得了二十文钱,比旁人少了一半,她也知道,那货主能用她便已经很不错了。

接了钱,她也顾不了许多,到潦水滩跟前用手捧水喝,也不敢吃那两个馒头,只将水喝了一饱。

才直起腰,眼前便横过一只大手。

锦华抬起头。

是那个妇人:“大姐……”

妇人笑着示意着锦华。

一只手伸向妇人,她是要拉自己起来?

妇人面上的笑容有些僵直,微微避过锦华的手:“大妹子,你拿了多少钱?”

她不是要拉自己起来。锦华意识到,这个妇人是在问她要钱。她微微侧了身子,双手护着自己胸口,那里放着自己的钱。

“我也不白帮衬你。我看你也艰难,也不要多的,你给我五文。”

锦华看着妇人。她显然是个老道的,自己还要在这码头做事,若是没有这个妇人帮衬,自己怕是一文钱也难挣,也罢。她摸出五文钱,又想了想多摸了两文钱出来,递过去。

妇人得了钱眉开眼笑的,一见是七文钱,更是高兴,甚至掰了半个饼儿给她:“吃吧。”剩下那半个往自己口中塞了,“吃吧!”

锦华迟疑片刻,到底接了过来。身上的那三个馒头是要留下来活命的,现在不能吃。能省一文是一文。

“大妹子,你怎么来做这个?我看你娇娇弱弱的。”

饼烙的很硬,咬的很费力,总要在口里含一会儿才好咽下:“我听说这赚钱快。”

妇人笑了笑:“这不是你们干的。”她咬了口饼,“你做饭的手艺如何?”

锦华忙点头:“还好。”

妇人拍着手道:“这就好办。到时候你听我的。”

锦华心中暗喜,自己那两文钱给的还是有用的,若是硬扛怕还得到这里头的消息。

傍晚许多船只靠岸做饭,妇人便拉着锦华四处游说。这南阳镇虽不是什么大地方,但许多来往的船只都会选在此处停船做饭。有些有钱的船客还会买些肉菜让船家做,这时候,只要出三五文钱那些个妇人便替人做了。

不过是一晚上地工夫,到比她搬了一下午的东西还要来钱,有船客觉得她做的好,还多给了几文钱。

锦华又数了十文送给那个妇人,感谢她的帮衬。那妇人甚是满意,只让锦华明日再来。

第四章 北上 下

一连几日锦华照例在码头问了可有去京城的船,只是大都为客船,从这坐到京城没有五两银子不干。她也坐不起。她做了这几日的活,码头上的人也有个脸熟,有人告诉她说,看看有没有掉队的漕船路过,若是有说不定能坐上。

这一日傍晚,有船靠了过来,那些个妇人并没有如以往拥过去,锦华抬头看了,是个运粮的漕船。瞧这个样子,是脱离大队的。也难怪,没人过去,这些个船工都是自己在船上做吃的,也没生意,那客船才赚钱。

船一靠岸,一个老年人蹒跚过去,问了漕船是否去京城,接着便同人说价,订好了明日一早出发去京城。锦华在边上听着,那一家好像是十口人一般,却只要了七两银子的船钱,着实的便宜。

锦华在边上做饭,一听是到京城的,也不在心上,好容易做了饭菜,让人送过去,收了钱,急急的在那船边,也上前询问价钱。

此时,又来了一个青年,也是要搭船到京城的,好说慢说,终于说了五吊钱。

锦华忙跟着说了,磨了半天的嘴皮,讲了半天的价,这才许了一吊半的钱到京城。

锦华数了身上的钱,只有两百文,那老船工见了,掉头便走,锦华忙拉住他,甚至许诺到了京城便让他同自己去家里取钱。老船工还是不愿,最后,说了半日,只同意锦华坐到临清。

锦华到也愿意,先不管怎么说,这离京城也近了一步。

锦华上了船。

这是运粮的漕船,粮包白天当凳子,夜里当床,中间留了一尺来宽的地方供船工行走。第二日一大早,定船的主家上船了,却是母亲儿女一家三口并三四个家人。船工将自己平日睡的舱室收拾出来,作为那三人的住所,而家里的下人则是同锦华他们一样,只在粮包上歇息。老船工再三叮嘱他们俩,不许说是船客,而是帮工的。

锦华本就不多话,那读书人也是个沉默的性子,常常一坐便是一天。

船停靠岸之前,老船工叫了锦华过去:“前头是临清,虽是个州治,到是十三省的总路。你也到岸上看看能不能赚些钱。我也好多捎带你一程啊。”

“不做饭么?”

“等晚上再做,回头大家都要下船的。”船上做饭的事情归了锦华,是作为低价船价的一种折价。

一时船靠岸了,只见码头上到处都是些村妇,提个篮子,装了些零星东西卖,如棉线、鸡蛋、烧酒之类。那卖果子,卖牛肉、小菜的挤来挤去,不住的叫卖着。那写信拆字摊儿夹杂其中,再有那缝穷婆子,面前放着个小筐,坐在小凳上与人补衣裳。

船工们从舱里掏出了些东西到岸上贩卖去了,原来这些跑漕运的赚钱甚少,多数都是靠沿途贩运谋取些额外收益,比如说带上锦华这样坐不起客船的人,或是私带些小物件沿途贩运。就连那个林姓书生也拿了笔墨纸砚下船。

锦华见了也心动了,问老船工借了一百文钱,买了四十个鸡蛋,并一些大料桂皮丁香之类的香料,又要了些酱油,茶叶。将鸡子放进锅里先煮熟,剥壳,再放入佐料煮了。

过了不久,香味儿便随着江风一阵阵的吹进众人的鼻息之中。

出脱了货物的老船工走了过来,蹲在边上,眼睛紧锁在那锅上:“大姑娘,这真香。”

锦华晓得他的意思,开锅瞧了瞧,舀了一个出来:“烫!”

船工笑着应下。张口便把一个鸡蛋塞进了口里,咀嚼了一下就下肚了。

“大姑娘,再给一个?我还没尝出味来。”船工又问锦华要一个,又有些不好意思,解释着,“你这茶叶蛋怎么没壳?”

锦华只笑了笑,又舀了一个。

茶叶蛋卖的还不错,大冷天的,不管你饿不饿,那香味撩拨着你的嗅觉,刺激的味觉,总有人掏钱买。锦华正想着要去买些鸡蛋,那船工又提了一些过来:“我怕你要,又买了些。你看看可够?”

锦华也不急,只是将船工送来的鸡蛋数了数,记了数儿,只等着待会算钱给他。

她回到船上的时候,那家仆人张嫂拿了米菜出来做饭。虽说是一家主母,吃的也很寻常,不过是两个素菜,唯一的荤菜便是炖鸡蛋。

“张嫂。”从船舱走出来个十六七岁的姑娘,“姑娘让你瞧瞧,看哪里在卖茶叶蛋,给大少爷买两枚。”

张嫂站起来,指了锦华这里:“就在这。大姑娘,这茶叶蛋多少钱?要两个。”

锦华送了鸡蛋接了钱,不一会儿张嫂又从船舱出来,笑着同锦华点着头:“大姑娘,我们太太听说那茶叶蛋是你做的,叫你过去呢。”

锦华起先并不想去,但想着自己能回京城,也是沾了这位太太的光,也就同意了。她整理了发髻,扯了扯衣裳,让自己看起来利郎一些。

主母夫家姓周,是个四十多岁居孀胖胖的妇人,梳着普通妇人常梳的抛家髻,只戴眉勒子歪靠在床上。她的女儿则坐在床边的凳子上陪她说话。

见了锦华进来,周氏含笑的招着手:“茶叶蛋是你做的?”

锦华只行礼却不说话。

仆妇张嫂平日里同锦华能见上几面,算是相熟,只当锦华畏惧,笑着道:“你别怕,我们太太是最和善的人,叫你来是想同你说说话。听说你是船家的亲戚,想让你说说这一路上的风土人情。”

锦华道:“我也不晓得什么。”

周氏颇为惋惜:“我只当你常年跟着船上跑晓得这些,还要你同我说说呢。省得到时候亲戚问起来,我们一问三不知。”

周小姐笑着对锦华道:“我弟弟说你卖的茶叶蛋好吃,所以叫你过来,问问是怎么做的。回头也照着做了。”

“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用了些酱八角大料之类的。若是说好,就是把壳剥了。”

“怎么想起来要把壳剥了呢?”

锦华道:“我弟弟身子弱,家里也没什么好东西,只有鸡蛋与他吃。小孩子却喜欢吃有味道的,可若鸡蛋带壳煮要费烧不少的柴禾。因此,想到把壳剥了。”

茶叶蛋是弟弟爱吃的。母亲只生了她一个,父亲没了后,族里安排了一个嗣子承祧,嗣弟身子弱,家里有没有多少钱,只有让他多吃几个鸡蛋。小儿都喜欢吃有味道的东西,她想着法子换着花样,只盼着他能多吃些,身子长得好一些。没想到,他喜欢吃茶叶蛋,因此她便经常做。弟弟爱吃入味儿的,若是那样慢慢的熬,要费不少柴禾,她后来想了法子,先把鸡蛋煮熟剥壳,再用佐料煮。这样能省不少柴禾,也省了不少时间。

周小姐点了点头:“你也有个弟弟么?多大了?我弟弟也是身子不大好,不大爱吃东西,有什么他若是觉得好吃的,娘同我都留意着。”

“我弟弟今年十二了。”

周氏点头道:“比大椿小三岁。”

因为有了这一话题,那位周小姐同锦华到有了话题,两人说着弟弟偏好什么,都喜欢吃什么菜。两人都暗暗记下对方说的菜,只想着以后做给自家弟弟吃。

说话间,有人从中舱进来:“娘,姐姐,我……”

锦华忙站起身侧了身不与少年正面相对。

少年也没想到有外人在,变得有些诺诺:“娘,姐姐,我待会再来。”

周小姐歉意的道:“我弟弟无礼还请你不要见怪。咱们到后头说话,我还有请教你的,你方才说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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