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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清妩的额尖,微微的渗着细汗,她的记忆中,九生九死已经全部消毁了,怎么还有呢?
那如果真的有?
难道真有一些想重振南朝的激进份子?
怎么可能?
任何一个朝代,一旦灭亡,想要再一次重回,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情。
“我相信你。”耶律柬微凉的手,紧紧的握住唐清妩的温暖的手,眼神中,是一片真诚,看不出半点的虚伪。
看着这样的眼神,唐清妩的心不由的一阵震动,看着他的眼神,亦变得柔和了很多。
“我会在你处理伤口,你不要害怕。”唐清妩对处理伤口之类的事情,自然十分拿手。
对于专业卧底来说,不但要具备专业素养,还要具备良好的心理素养,她迅速的处理着伤口,烧红的刀片,一下割破伤那块伤口,小心翼翼的取出那枚箭头。
箭头呈放射性的,中间带着许多小钩,钩尖的位置上,钩着一点的白肉,中间还渗出血腥。
面对唐清妩这么粗鲁的处理方法,皇后容若忍不住的倒吸一口凉气,看着小钩子上的肉,有些心疼的看着耶律柬,伸出手,轻抚着耶律柬因疼痛而紧皱的眉头。
知道痛就看好你的男人
“很痛,这是报应!”唐清妩冷冷的说道,她自然不相信南朝的余党会真的潜伏到凤宫里,做刺杀耶律柬这么弱智的事情吧!
再说了,以耶律柬的身手,怎么会躲不过一只毒箭,如果这样的话,这个残暴的男人也不会挥兵南下,夺走唐清妩的江山。
“你在说什么!?”皇后容若一听,手掌便要挥了过来,柬都疼成这样了,她居然还有心思,在这里说着风凉话……
再说了,这毒药,可是她南朝皇宫的毒物,真有个什么意外,怕是和她也脱不了干系吧。
“想打我!你嫩了掉!”唐清妩狠狠的看着皇后容若,眼露凶光,这样的唐清妩,让在场的所有人为之一震。
她手上的力度,不由的又用大几分,稍一用力,便可让皇后容若的手腕一瞬间成粉碎。
“痛……”皇后容若心有余悸的看着自己的手腕上,手腕处,手指印迹青青紫紫,让人忍不住冷汗涔涔。
对于这样的结果,唐清妩是极满意的。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在祈宁宫里,怎么会有武功秘籍,而这种武功主修内力,短时间的修行,居然让自己的内力提以提升。
再加以辅助现代习的那些武术,对于这等人,自然是绰绰有余。
“知道痛就看好你的男人。”
唐清妩看着了一眼奄奄一息的耶律柬,心里依旧涌起一丝心疼。
她并非草木,有自己的感情。
和耶律柬相处这段时间,他虽然对自己并不太好,但毕竟有过肌肤之亲。
不是,在现代的某一本书上说写,女人对于自己第一次发生性关系的男人总会有一种特殊的情感。
自己和耶律柬,大概就是属于这样的情况吧。
砚秋站在一边,细细的观察着唐清妩的一举一动,他甚至不明白,为什么在短短的时候,一个女人会拥有如此强大的内力,除非,有高人将内力过渡到她的体力。
可依唐清妩的状态,这样的事情,多半不会发生。
谁知道是那个贱女人身上的
祈宁宫守备森严,别说外人从里面进来,就是飞进一只苍蝇,也会惊扰到隐藏在暗处的暗卫们。
砚秋紧抿着嘴唇,看着自己的主子,他未必太相信这个女人了吧!
留着她,使终是祸害呀!
就这样的,怀着各自的心事之后,耶律柬经历了九生九死。
那样的滋味,有生之年,他都不想再经历一次。
与砚秋的打赌最终也不了了之。
唐清妩虽然有些铁石心肠,但每一次有了情况之后,她依旧第一时间在现场,不知道是否为了表明自己的心迹。
转眼间,冬天已过,明媚的春天悄然来临。
唐清妩的头发也得益于国师送来的药水,也长到双肩的位置。
诗情变得花样,用假发给唐清妩弄成当下最时髦的发型,可每一次,都会被唐清妩扯下假意,束着一条马尾,整个人的轮廓就更显得英姿飒飒。
“哎哟,唐师呀,你每一次都扯了做什么?”
这不,又是一天清早,诗情对着坐在铜镜前的唐清妩说道。
唐清妩正用桃木梳梳着头发,一脸的不快,最讨厌假发了。
谁知道是那个贱女人身上的?还是死人身上的!?
“这大清早的,我的宝贝儿又怎么啦?”耶律柬神清气爽的出场在祈宁宫,看着唐清妩的马尾,无奈的笑了笑,“我今儿个特意一走赶了过来,想趁你的头发还在你脑袋上的时候,带你出去走走!”
唐清妩停下手中的动作,透着铜镜,看着耶律柬的脸,试图从他的表情里,猜测出他的意图。
“别这么看着我,我只是觉得,你天天闷在这个小院子里,还不如趁着春花浪漫,带着你出去走走。”耶律柬坐了下来,接过画意递上来的茶杯,轻抿一口,细细的看着唐清妩。
就算两人有了无数次的肌肤之亲,她依旧警惕的如同生活在危险之中的老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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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人家的手,除掉自己
就算两人有了无数次的肌肤之亲,她依旧警惕的如同生活在危险之中的老虎一般。
“好。”唐清妩想也没想,当即就答应了。
她才不管耶律柬有什么意图,还是有其他的什么招?
她唯一知道的,从穿越过来这么久,她可是一次也没有在南朝的街道走走,也看一看穿越之后的真实人生。
诗情听见唐清妩说的那个好字之后,又解下唐清妩束起的马尾,将刚刚她拆下的假发,一束一束的重新接好,真是折磨人不是?
半柱香的时间后,唐清妩总算是大功告成了。
该死的诗情,居然给她弄了一个丫环的发型……
“这是什么意思?”她挑眉怒问!
诗情无辜的看了一眼耶律柬,这可是皇上吩咐的,她能有什么办法?
唯有照办。
“跟我出宫,你就只能打一个丫环吧!?”耶律柬轻抿着笑意,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确实有着倾国倾城之色,沉鱼落雁之美,就是简单的丫环服饰,也没有办法掩盖住她的天生丽质。
尽管唐清妩有些小小的不服气,但依旧只能顺丛着。
自从耶律柬好了之后,对她更是百般的宠爱,除了皇后容若那里,便只有夜宿祈宁宫,更是惹来妃嫔们的不满。
唐清婚分不清,耶律柬到底是借人家的手,除掉自己呢?
还是确实是宠爱?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会想,还会劝……
再后来,她懒得问了,索性由着他罢了。
反正祈宁宫除了皇上和皇后以外,没有人敢随便进进去去。
小命倒是可以保住了。
出了祈宁宫,就上了马车。
唐清妩有意和耶律柬保持距离,她坐在马车门口,听见马蹄声,清脆悦耳……
马车里,铺着一层白色的羊毛,放了一张红木小茶几,上面摆着两样果馕和一只茶壶。
砚秋坐前面,赶着马车,两匹上等的青聪马,马车的四角上,垂着小小的铃铛,四周垂着黑色的流苏,与黑色的马车身相得益彰。
互相猜忌的两个人!
砚秋坐前面,赶着马车,两匹上等的青聪马,马车的四角上,垂着小小的铃铛,四周垂着黑色的流苏,与黑色的马车身相得益彰。
唐清妩不动声音的打量着这辆马车,如果她没有猜做的话,这羊毛下有一层暗格,格里,应该放着一些冷兵器。
“清妩,过来。”耶律柬挪了挪身子,对着唐清妩说道。
唐清妩充耳不闻,心想,我就是你的丫环,丫环那里有资格和皇上您并肩而坐。
耶律柬见唐清妩没有反应,大手一挥,一把唐清妩拉到自己的怀里。
闻着淡淡的龙涎香味,唐清妩眉头一皱,这个家伙,果然不是一般人。
“拉我做什么?”唐清妩挣扎着从耶律柬的怀里坐直身子。
耶律柬墨玉似的眸子,看着唐清妩,突然悠悠的说道。“刚刚我看着你,沉静的样子,心里荡起了层层涟渏,如果,你不是南朝的女帝,你是另外一个人,多好!”
唐清妩冷眸看向耶律柬,“是啊,如果我不是唐清妩,你就不用担心杀了我,我会让辛苦打拼下的江山,毁于一旦了吧。”
“清妩……”耶律柬长长的叹息,她总是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那样的她,让他不由的心疼,不由的难受。
每一次,看着她的夜里熟睡时紧皱的眉头,雪白的贝齿紧紧的咬着红唇,咬破皮了,都不知道。
她,让自己心疼。
“别叫我……”
以前,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可以隐忍的女人。
FBI的训练那么累,那么苦,她都可以依旧在男人堆里,生存下来。
然后,现在,祈宁宫的生活,都快将她的斗志,磨的一干二净了。
可为什么,每一次自己想放弃,想安稳的度过余生的时候,脑海里,关于唐清妩的记忆便会像潮水一样涌上脑海,像恶梦一样,久久都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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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或是中午一点!
你愿意与我长相厮守吗
“皇上,到了。”砚秋的声音,适时的打破沉默。
唐清妩从耶律柬的身边起身,跳下马车,突然如其来的明媚的阳光,照得她头晕眼花。
一个晕眩,胃里一阵恶心,难受她快要晕倒。
耶律柬见状,紧紧的护着唐清妩,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唐清妩虚弱的摇头,没事,她真的没事。“没事。”
她们一行三人,站在街口,对面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小贩三五成群,守着小摊,养家糊口。
青瓦白墙,宁静致远,宛如走进江南山乡。
临街的商铺前,有一条一尺宽,两尺深的清水渠,水草浓密,小鱼儿尽情的沿着水流嬉戏。
唐清妩信步的走眼,眼眶微红,不知为了自己久违的自由,还是因为看着眼前的情景,太不真实了。
祈宁宫的那道高墙,生生的将现实和生存隔成两个世界。
“清妩……”耶律柬看着唐清妩的侧脸,小手微微的发抖,轻轻的拉住她柔弱的小手,朝人群深处走了过去。
人间烟火,真实的让唐清妩忍不住的流下眼泪。
此时,她终于明白,有一个FBI的同事,从沙漠中走了出来之后,那一种欣喜和幸福。
“清妩,如果有一天,我不是皇上,你愿意与我长相厮守吗?”
耶律柬的声音,混合着小贩的叫卖声,弱的不成样子。
唐清妩没有回应,只是任由着耶律柬拉着她走。
来到一个买手饰的小摊前,耶律柬拿起一只银簪子,轻轻的插在唐清妩的发间。
轻轻的拂开她的发丝,宠溺的看着唐清妩,清澈的目光,宛如清泉一样,洌洌的流淌进唐清妩冰封的心里。
在祈宁宫里,耶律柬送来了许多珍稀古玩,那样,都价值连城,甚至祈宁宫的用度都和皇后容若用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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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亲们,小醉醉写的真的不好看?
都不给小醉醉鼓励……
福寿膏的好处
在祈宁宫里,耶律柬送来了许多珍稀古玩,那样,都价值连城,甚至祈宁宫的用度都和皇后容若用的一模一样。
“耶律柬,如果你不是耶律柬,我也不是唐清妩,那我们也不会有交集,所以,你的问题,是假设……”唐清妩轻轻的摘下银簪,放回小摊上,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小摊。
耶律柬微微一愣之后,迅速的追了上去。
默默的跟在唐清妩的身后……
她只是小步,小步的走着,沉静如水的目光,打量着街道的一切。
人群中,一个熟识的脸,一闪而过。
是魅颜国师。
他去了那里,好久都没有祈宁宫出现过了。
唐清妩刚想着魅颜,眼光被却商铺里的某样东西吸引了。
她信步走进去。
“掌柜的,这是什么?”纤细手指,轻轻一指。
掌柜的从柜台后面小跑着出来,小眼打量着唐清妩身上的装束,他可十分的肯定,面前的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一般人。
可这长相,这模样,真要是一般人,就太委屈了!
“这可是本店刚刚进的新货,福寿膏!”掌柜的眉飞色舞,拿出一块福寿膏,在唐清妩面前显摆起来。
唐清妩接过福寿膏,在鼻子前,轻嗅了一下。
这味道,真是原汁原味……
“掌柜的,你刚说这是什么?”唐清妩看着着掌柜的。
掌柜的一看唐清妩有了兴趣,他做这行这么久,这看人的眼光,绝对不是假的,他能看出一个买主,到底是不是真心想买这东西。
“福寿膏呀,福寿膏的好处……可多了。”掌柜的口沫横飞,对着唐清妩来了一翻疲劳轰炸……
“要喜欢,就买了它……”耶律柬一袭黑色长袍,金丝线束着他的黑丝,随风一吹,凭添了几份冷冽……
唐清妩转过身,狠狠的瞪了一眼耶律柬,这是鸦片,用不了一段时间,整个南朝的人,都会被这“福寿膏”害死的。
你抽了?你抽了?
唐清妩转过身,狠狠的瞪了一眼耶律柬,这是鸦片,用不了一段时间,整个南朝的人,都会被这“福寿膏”害死的。
“掌柜的,这福寿膏你抽了?”唐清妩问道。
掌柜的不好意思咧着嘴,笑了笑,“你是怎么抽的?”
“这抽福寿膏,可有讲究了……”掌柜的笑着说,然后细细说道,“一定要躺着抽,短榻不够深,脚地下垫一个凳子,这是标准姿势。先取烟签子在手,一根两根都成,一手一根也行,用签子挑取烟膏,就灯上烧之,烟遇热嘶嘶冒泡,变黄褐色,急入烟缸再裹烟膏,再烧之,如是三数次则烟泡形成,有如小小的蜂巢,在小铜扇上反复滚压使之光平坚固,俟冷却可贮存于罐内,或趁热安在烟斗上立即吸食。吸鸦片时,以口对枪嘴,用口吸,其声呼呼轰轰,善吸者能吸出节奏,烟自口入,自鼻孔出,其中一部分当然要在肺里走了一遭。吸时一手持枪,一手持签,斗塞则以签刺之,使之畅通无阻。善吸者不需用签,一口气把一个烟泡完全吸进斗去。一个泡不足,再来一个,视烟瘾大小而定。有人连吸三五个面不改色。吸过烟后不立即起身,一定要躺片刻,闭上眼睛一声不响。这时节会觉得飘飘摇摇,昏昏沉沉,如腾云驾雾,如羽化而登仙。一股麻醉的感觉贯彻了五肢五脏,好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浑身通泰。然后渐渐醒转过来,伸伸腿挺挺腰,顺手拿起宜兴壶就着嘴喝两口酽茶。”
“哟,掌柜的,看来呀,你还是个行家……”耶律柬笑着说道。
砚秋递上一块金锭子。
“以后抽着好了,再来光顾啊……”掌柜的眉开眼笑。
果然是有钱的主儿,一只金锭子耶……
不过,这两个人怎么看,也够般配的。
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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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寿膏,其实是毒品
“我们走吧……”唐清妩见状,对耶律柬和砚秋三人说道。
耶律柬讨好的看着唐清妩,“砚秋,呆会,按着掌柜说的,去你准备这些东西……”
“不要。”唐清妩一把拉住砚秋,欲离开的手。
耶律柬不解了,她刚刚看那东西的样子,可不像是只看看的样子。
“耶律柬,这东西,会害了南朝的百姓的……”唐清妩脚下如飞,耶律柬只好加快步子。
进了马车之后。
唐清妩坐了马车上,拿过茶几上的杯子,轻喝了一口,才清嗓子。
“到底怎么回事?”耶律柬听见唐清妩的话,也没有仔细的分辩她话中的漏洞。
唐清妩神情凝重看着耶律柬,轻声的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福寿膏,其实是毒品……”唐清妩轻声的说道。
耶律柬不解,以刚刚那位掌柜的说来,可是仙品,怎么会是毒药呢?“仔细说说……”
“福寿膏俗称“鸦片”,“海洛因”,这东西,少量吸食可以治痛,但吸多了,最后会死。”唐清妩知道鸦片有多厉害,或许太过于激动,唐清妩有些说不出话来。
耶律柬的目光也变得沉静而冷冽,紧抿的双唇,咧开一抹残忍的弧度,手掌中的青筋直现,更是让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冰雪的光芒之中。
“你说的是真的?”
唐清妩白了一眼耶律柬,老娘才没有那个美国时间和你开新文咧!
“不然,你自己去抽……”
耶律柬看着唐清妩不耐烦的表情,对着马车外的砚秋说道,“安排下去,监视那个店里,买东西的都监视,尤其是那种已经在吸的人,就更要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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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些慢热,但绝对不是“商女不知亡国恨哦!”
耶律柬,你是爱我的吗
“是,皇上。”砚秋停下马车,拿着纤细的小毛笔,写着耶律柬的吩咐,然后打了一声口哨。
一只白色的信鸽飞到砚秋的面前。
他写好之后,装进一只小竹筒里,再一次将白鸽放入空中。
“清妩,你不是恨我吗?”耶律柬知道她恨自己,那种恨,刻进骨子里,恨到她随时都想杀了自己,可为什么要把福寿膏的真相告诉自己。
唐清妩看着耶律柬,冷冷的说道,“不管我和你之间有着什么样的恩怨,我都不能拿着天下的百姓来做牺牲……”
“清妩……”耶律柬深情的唤着,唐清妩总会给他意外。
唐清妩别开脸,“别这么含情脉脉……”
“清妩,我爱你,请相信我!”耶律柬轻轻的拉住唐清妩冰冷的小手,细细看着她未施粉黛的俏脸,“我以前一直觉得皇位、权利对我很重要,可现在,我才觉得,你对我来说,才是唯一……”
“耶律柬,别说了!”唐清妩拼命的掩饰着自己的心动,耶律柬深情的眸子,那样的脸,那样的眼,都默默的看着她,她怎么能不动心!
“唐清妩,你听我说!”耶律柬蓦然提高嗓门,强劲的手,狠狠的牢固在她的肩膀上。
唐清妩一张冷漠的脸,抗拒着耶律柬的爱。
纵然,她不是真的唐清妩,她也占了人家的身子,人家的身份。
人家的一切,怎么可以那么轻松的接受一份这样的爱情?
那全天下的有志之人,岂不是要用口水将自己淹死?
“我爱你有错吗?我没有任何的错,对不对?”
“耶律柬,你是爱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