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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烫-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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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需要啊。”   
  “说吧,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说。”   
  “这可是你说的啊,不许反悔的。我需要你—爱—我。”柳晓菲终于把她最想表达的话说出来了。   
  她的话音刚落,我的身体里仿佛冲进来一头棕熊,一通乱拍,把我的心脏几乎就要拍蹦出来了。我还能说些什么,当一个你十分喜欢的女孩子对你说“爱”的时候,即使你的心是一块坚硬的寒冰,也会在瞬间融化掉的。面对她迷乱的眼神,我不由得想起网络里非常流行的一首爱情诗:《让我们直立行走》,是网络怪才朱海军写的。   
  你来自云南元谋   
   我来自北京周口   
  握着你长满绒毛的手   
  轻轻咬上一口   
   爱情   
  让我们直立行走   
  我和柳晓菲在性情上很相似,都属于那种把爱当做快餐的人,想得到快感,却不想互相承担责任;想彼此拥有,却故意装做什么都无所谓。潜意识里,我们更像诗里面的类人猿,在陆地上偶然相遇了。因为需要拥抱住对方,我们很快地学会了直立行走。   
  “爱一定要说出口吗?”迟疑了一会儿,我反问道。   
  “是的,爱就要说出来。爱,不是简简单单的喜欢!”柳晓菲的笑容忽然在嘴角隐去了,又说,“我们走吧。”   
  “这么晚,我们还去哪儿啊?”我疑惑地问。   
  “找一张双人床,让我们去Zuo爱。”柳晓菲头也不回地答道。   
  在灯火依稀的大街上,我和柳晓菲紧紧拥抱着。她的舌尖从潮湿的嘴唇里探出来,像一条灵巧的蛇,滑过我的牙齿。于是,两条柔软的舌尖彼此挑逗着,互相纠缠到一起。   
  这个吻特别漫长。等我第二天清晨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嘴还发麻呢。   
  次日早晨快出门的时候,柳晓菲还躺在被子里不起来,她一边揉眼睛一边娇滴滴地问:哥,你怎么了?   
  我说:昨天被你吻的,我的嘴都浮肿了。       
第八章 半岛铁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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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中,每个人都会有自己最看重的东西,比如爱情、金钱、名声或者友情等等。我非常佩服老赵的一点是:他最看重朋友!他可以放着老婆孩子不顾,为了朋友的事情什么都可以做。老赵这个人脾气挺犟的,只要认准的事,遇到再大的困难也不会退缩。凭着十几年的警察经验,他居然在蛛丝马迹中发现了一条很重要的线索。   
  他发现了一个铁盒子,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子。   
  铁盒子是居委会的张大妈在居民小区发现的。自从小区里发生命案以来,张大妈就没闲着,她白天一没事儿就围着小区转悠。真是巧了,一天早上她去中心花园晨练,背着宝剑刚下楼,就发现一个捡破烂的小伙子在垃圾箱里翻东西。走近一瞧,那个小伙子正拿着件黑漆漆的铁盒子冲着阳光看呢。当时,张大妈就把他给截住了,没用三句话,那个捡破烂的乖乖地把盒子交给了她,蹬起三轮就跑。张大妈扭头就来到了派出所,刚好老赵在所里值班。   
  张大妈把盒子交给老赵,反复叮嘱他说:这个盒子看起来挺值钱哩,是不是谁家丢的?你帮我查查,是谁家的,就给谁家。   
  老赵把盒子放到桌子上,很仔细地看了看,说:“行,张大妈您先回去吧,等有了处理结果,我先通知您老。”   
  张大妈背着宝剑走了。临出门,她还没忘了提醒老赵:你仔细查查啊,这么古色古香的东西,不可能随便丢的。   
  老赵说:行了,张大妈,我知道了。   
  接到老赵的电话,我骑着自行车没用十分钟就到了派出所。老赵正在屋里转圈呢,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他看我进来,掀开桌上的报纸说:你看看,就是这个盒子。   
  我低头看那个铁盒子。老赵很关切地问:“你的嘴唇咋肿了呢?”   
  “啊,喝、喝多了,撞酒店玻璃门上了。”我磕磕巴巴地答道。   
  “以后少跟朋友喝酒,酒能乱性你知道不?”老赵又点燃一支烟,深深吸着气,十分关切地唠叨着。   
  “嗯,以后不去了。”我哼哈答应着。继续低头摆弄手上的铁盒子。   
  那个铁盒子从外观上看很普通,锈迹斑斑的。黑褐色的盒盖上有一个铜制的拉环,盒子的四壁凸凹不平,仔细一瞧,原来上面雕着八条首尾相连的青龙。在盒子的底部有三行歪歪扭扭的凸起文字,好像是日文,看不太清楚。打开盒盖后,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是空的。   
  “一个破铁盒子有什么稀奇啊?”我没看出什么蹊跷来,坐在椅子里,回头问老赵。   
  老赵沉吟了半晌,说:“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这盒子上面的泥土,和东子家阳台上的土质是一样的。我刚才去现场看了,他家阳台上的花池被人动过,那个人好像在找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也不能确定,但是一定和这个盒子有关。这样吧,咱们分头行动。你去市局化验土样,我呢,查查最近有没有相关联的盗窃案,说不定能找出点线索来。”   
  东子家的阳台上的确有个大花池,以前我去他家玩,曾经注意过。花池有三尺见方,是木板钉的,松软的泥土上面种了很多茂盛的芦荟。东子很会保养,他一门心思种芦荟,主要是为了榨汁洗脸。那段时间,他的脸上长了一些青春痘,挺吓人的。   
  到了市局,刚好遇见刑侦四处的张处长和佟剑锋从大门口出来。我和他们打声招呼,就转身往楼里走。佟剑锋在后面招呼我说:“哎,李凯,最近忙什么呢?我去派出所找你,你老不在。”   
  “没啥,整天瞎忙。”我笑了笑。   
  佟剑锋嘿嘿一笑,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我们处里新分来个女大学生,我和处长去接站。怎么样?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介绍?”   
  “哪个学校的?”我问。   
  “小佟,都快晚点了,你还磨蹭。”张处长在远处喊他。   
  “一两句话说不明白,等我给你打电话吧。”佟剑锋匆匆忙忙地说。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我不由得摇摇头。小佟结婚早,有老婆有孩子,还真够热心的。我和他认识不太久,一看佟剑锋的模样就知道他是个热心肠,喜欢结交朋友,性格很外向的人。   
  市局的检测结果出来了,铁盒上的泥巴和东子家花池里的土质构成一模一样,老赵的推断是正确的。   
  第二天上午,老赵开着车和我一同去看守所提审犯人。他在此之前查阅了派出所微机里的卷宗,找到了一点线索,就把我叫出来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提审两个撬门拧锁的小偷。这两个家伙点儿挺背的,我们小区里刚发生命案,他们第二天就跑来做案,被联防队员抓个正着。   
  车子在路上跑了快一个钟头了,我们才到了新生看守所。从外观上看,这个看守所的房屋重新修整过,环境很干净,名字也叫得不错,新生看守所,如果没有高墙和电网在那儿摆着,不明白的人一看,还以为是一所高级私立学校呢。看守所六监区的管教和老赵是邻居,老赵把介绍信交给他,他二话没说就带我们进了监区。通过三道戒备森严的铁闸门,我们一起在审讯室里坐下等着。审讯室里就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在桌子的对面是道拇指粗钢筋拦起来的铁栅栏,犯罪嫌疑人的铁椅子在栅栏后面,扶手被磨得锃明瓦亮的。   
  在管教干部的监视下,一个三十左右岁的男人从门外走进来。他佝偻着腰,像一根被风吹折的稻草,脸色发黑,嘴巴上的胡子有好几天没刮了。老赵让他坐下来,先简单问了问他的案由和作案经过,然后冷不丁地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丁磊。”   
  “你的外号叫“蟑螂”,是不是?”   
  “是。”   


  “你以前经常在这片活动吗?”   
  “哪能呢,我头一回干粗活就被你们给抓到了。”丁磊忽然抬起头说。   
  “有个叫大南瓜的人,你听说过吗?”   
  “没听说过。真的,我发誓。”   
  “他叫姜二民,在小江南歌舞厅做保安部经理,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丁磊使劲儿抽了抽鼻子,很紧张地说:“啊,他呀。在我们圈子里挺有名的,算是个人物吧。他是个小角色,他的老大才厉害呢,听说是干走私的大老板,还卖白粉。”   
  “他老大是谁?”   
  “这个我真不清楚,圈子里的人就知道他的外号叫“乔四”,真人谁也没看见过。”丁磊抬手抹抹鼻涕,眼睛直勾勾盯着老赵。看他的样子,不像在撒谎。   
  “你是真不知道呢?还是装糊涂?说吧,都说出来对你有好处。”   
  “真的不知道,我对天发誓。”犯人一听老赵这么说,顿时急了,举起手指对着天棚一通比划。   
  “你给我老实点儿!别张牙舞爪的。你对外星人发誓得了呗,欠收拾!”管教干部呵斥道。管教说话真幽默,和外星人都联系上了。刚才我和老赵去办公室找他,他的桌子上有本《飞碟探索》杂志,我琢磨着,他平时对宇宙探索一定很感兴趣。   
  老赵掐灭手里的烟头,继续问:“那么,你和同伙到和兴小区偷东西,是谁派你去的?”   
  “没谁派我去啊,我们不知道那房子出过人命。早知道的话,谁还敢去啊?屋子里啥也没有,只在阳台上找到个破铁盒子,我当时以为是个古董,后来怎么看都不像,就随手扔到垃圾箱里了。”   
  “后来呢?”   
  “那还有后来啊,刚走出小区就被人抓住了。”丁磊说着居然苦笑了一下,接着话头说:“那个抓我的老头以前肯定练过武术,我还没跑出100米呢,就被他按住了。不信你问黑子,他跑得比我还慢。”   
  管教干部在一旁解释说:黑子是他的同伙,被抓的时候掉到马葫芦里了,摔成了重伤,在看守所的医院呢,要不要去看看?   
  老赵说:行,一会儿去。   
  审讯丁磊没用十五分钟就结束了,老赵和我都觉得挺没意思的。出了审讯室,管教干部带我们去了一楼的看守所医院。那个倒霉的同案犯黑子在房间里四仰八叉地躺着呢,他的大腿被吊在支架上,大半拉儿脑袋缠着纱布。老赵简单问了几句,黑子一问三不知。说老实话,这个犯罪嫌疑人纯粹是个蠢贼,第一次盗窃就摔成这样了。他到城里的建筑公司做小工刚两个多月,因为包工头欠钱跑了,他就琢磨着偷点钱回家。没成想,他刚作案就被逮个正着,还摔了个半死。   
  老赵在身后捅捅我,悄悄说:他是个从犯,别问了,他啥也不知道。   
  出了监区,老赵和管教干部在路上互相客气了几句,就拉着我上了汽车。上车后,老赵一反常态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让我开车。看来,他真的太累了。他平时不给我开车的机会,嫌我技术差。我开车还没到半年呢,刚会开车很上瘾,还特别爱开,他就是不给机会。   
  扭动钥匙门,我脚下一用力,吉普车“噌”的一家伙窜出老远,把老赵吓得几乎在车里站起来了。   
  “你怎么开的车?”他怒气冲冲地喊道。   
  “呵呵,一使劲儿油门给多了。对不起,老赵。”我和他一再道歉。老赵发火的时候,千万不能顶撞,他的炮仗脾气,我可惹不起。老赵最近火气很旺,这不能怪他。案子到了山重水复的地步,眼前的线索如一团烂麻,总也理不出个头绪来,就是神仙也会心急如焚的,更不用说性情刚烈的老赵了。   
  俗话说,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正当我和老赵一筹莫展的时候,情况突然发生了根本性的转机。   
  佟剑锋打电话找到老赵,告诉他和我下午两点去开会。老赵二话没说,开车先赶到了市局。我是最后到会议室的,中午陪柳晓菲去商场买衣服,没听见手机响铃,下午吃饭才看见小佟留的短信息。没办法,我只好先走了,把柳晓菲一个人扔在麦当劳餐厅。她看我匆匆忙忙要走,很不高兴,但是脸上没表露出来,还叮嘱我说:工作要紧,别耽搁你的正事。说完,还冲我笑了笑,她的笑容很不自然,非常的不自然。   
  我赶到市局时,会议刚开始。张处长在交代案情,他首先介绍了在座的几位同志,还着重介绍了一个新来的干警。那个干警是个女的,二十一二岁吧,原来在警校读研究生,刚分到基层锻炼。她坐在船型桌的左前方,我只能看见她的侧影,齐耳短发,很干练,叫的名字也很特别,洛兵,听名字很像男孩子。忽然,我想起央视开心词典的名牌主持人王小丫来,她的样子和王小丫简直太像了,整个儿是一个盗版。   
  我正胡思乱想呢,张处长已经切入正题了。   
  张处长示意佟剑锋打开投影仪,灰白的墙上出现了一幅模糊的画面。张处长说:“大家请看,这把裁纸刀是犯罪嫌疑人丁学勤交代的凶器,昨天检验室的同志做了最终的检测,发现上面的指纹有些异样。大家知道,东子比丁学勤的个子要高,而东子脖子上的伤口是由下而上的,在脖子右侧。如果两个人对面站着,伤口应该是脖子的左侧,由上而下才对。”   
  我插嘴说:“能不能有这种可能?丁学勤把东子按在身体下面实施的犯罪行为呢?这样就可以解释通了。”   
  张处长笑着说:“小李说的对,我们也考虑到这一点。但是屋子里没有打斗的痕迹,而且刀子上的指纹也十分奇怪。检验室的报告表明,刀子上面的指纹很清晰,而疑点恰恰就在这里。用裁纸刀割脖子的作用力是向后的,根据力学原理,刀上的指纹也应该作用力向后, 就是说留在刀上的指纹是扭曲的。然而,我们现在了解到的情况是,那些指纹没有扭曲。凭这一点可以看出,死者很可能不是丁学勤杀的,他只是个替身,真正的杀手还在逍遥法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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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赵,小李、小佟,还有新来的洛兵,从今天开始,你们要把这件案子查个水落石出。不管查到什么和案子有牵连,都可以同时介入,会后我去省厅调一些侦察设备过来,辅助你们工作。老赵、小李,你们在基层工作,有些情况要比我们熟悉,好好干吧。大家还有别的问题吗?”   
  “有一件事,我要向大家汇报一下。”小佟在旁边说。   
  “好,你说吧。”张处长端起茶杯,发现里面的水早被自己喝光了。我站起身想去给他倒水,那个叫洛兵的小女警比我动作还要快,拎起暖瓶先去了。她倒水的动作挺专业的,新来的同志想进步,就要把上级领导维护住。女人的心都细,她在放下杯子时,还优雅地朝张处长点点头。瞧她的动作真够细致的,比我们这帮男人的心思细致多了。洛兵绕过桌子往回走,我终于看清了她的正脸儿,细细的柳叶眉,一双杏核眼,嘴唇的两端微微翘起,藏着笑。我的目光继续往下溜达,在她的胸部停下来,还没看清楚呢,她就转身坐下来了。   
  “嗯,这个新来的大学生很漂亮。”我自言自语地说。   
  “你又溜号了。听人家说案情。”看我走神,老赵不耐烦地用钢笔敲在我的手上,提醒说。他用力太大,把我的手都敲麻了。   
  佟剑锋说话的语速比较慢,声调却不低,站在会议室大门外都能听得到。   
  “昨天李凯交给我一个和案情有关的铁盒子,我找文物专家鉴定过,原来是个罕见的日本古董,文物界的玩家们管它叫半岛铁盒,目前全世界仅发现七个,十分珍贵。半岛铁盒最早出现在日本的琉球半岛,由当地工匠制造,初步估计有二百多年的历史了。铁盒底部雕刻的日文铭文翻译过来是这样的———尘归尘,土归土,灰归灰。落款名戳是田中俊树,字迹比较清晰。这个铁盒子的主人很可能出自日本的贵族世家,用铁盒装金银珠宝下葬用的。另外,我们还从盒子里找到了一些残留物有MDMA摇头丸成分,远远超过500的法定标准值。既然铁盒子在东子家的花池里发现,很明显,东子在死以前涉嫌贩卖毒品。根据盒子的容量计算,不会少于3千克。这么高纯度的毒品来源是什么地方?东子又是怎么拿到的?这些疑点还需要我们进一步调查。”小佟说话的方式越来越像个领导了,几件事放在一起说,竟然说得头头是道。   
  “东子在死之前,去云南昆明办画展,能不能是在那里拿到的?”我忽然想起来了,东子以前经常跑到广西漓江一带采风,每次只要一回来,就好像特别有钱,能不能和他贩卖毒品有关系呢。   
  老赵真能沉住气,他一直靠在椅子上听着,看着他木然的表情,任凭谁也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   
  这时,张处长说话了。他说:“只要和这个案子有关系,组织上就支持你们查下去。实在不行的话,你们分成两个小组,一组就地查找线索,清查市内所有的迪厅和酒吧,主要是查摇头丸的来源;另一组赶赴广西漓江和云南昆明,和当地警方联系上,摸摸线索,争取把贩毒这条线连根拔出来。哦,还有一点,老赵和我汇报说,咱们市里有个叫‘乔四’的贩毒头目,目前这个人没有案底,要马上提审姜二民,说不定能逮到一条大鱼呢。”   
  老赵说:“是。提审姜二民这件事,我马上去办,可是丁学勤怎么办?人如果不是他杀的,替人顶罪也很蹊跷啊。要我看,这个案子的卷宗先不要移交了,等水落石出以后,再结案行不行?”   
  张处长想了想,皱着眉头说道:“案子肯定要查,至于卷宗移交检察院是结案以后的事了。丁学勤先关在看守所,等等再说吧。他既然不惜判死刑替人家背黑锅,后面肯定有隐情。他自己不说,就让别人替他说吧。”   
  “好了,散会。”张处长的话终于画上了句号。从进入会议室开始,我就憋着尿呢,他一说散会,可把我解放了。我夹起皮包着急慌忙往楼下的卫生间跑,佟剑锋在后面一把把我拽住了。他说,你觉得洛兵怎么样?   
  “是说那个小女警吗?”   
  “废话,就是她。“   
  “挺好的。”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抽空介绍给你认识。”佟剑锋低声说。会议室里的人陆续下了楼梯,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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