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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眠不觉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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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相像是早就料到了她的反应,在身后推了她一把,她才没跌倒。

“国相,这样你可还满意?”皇帝依旧垂着眼睛,问话却没有抬头看国相。

“皇上,公主既然已经认祖归宗,就应当记入皇室祖典,更应当赐予宫殿,得享与其他皇子公主一样的待遇。”

“这是自然,国相什么时候准备好,就什么时候把公主送回宫来吧,朕今天累了。”皇帝摇摇摆摆的起身,似乎气得不轻。

“公主今日即可回宫。”国相又推了春晓一把。

掌力之大,让春晓别无选择的顺着台阶,蹬蹬蹬上了几步。

却听闻下面的一片倒抽冷气之声,已经走了两步的皇帝也瞪着眼站住了,那墨色的眼睛里似乎燃着两团熊熊的火焰。但见他闭了闭双眼,在睁开时,只有两团沉寂的灰烬。

“那便今日就搬回皇宫吧,赐名画满公主,赐住满春楼。国相,你可还放心?”

“皇上的亲妹妹,臣有何不放心之说?”

搬进了满春楼春晓才明白,国相给她取名画满春,大概就是想让皇帝把这离皇帝寝宫最近的满春楼赐给她。难道国相以为她会为他效力卖命?简直是做梦!

可是左右想回来,国相也不像是这么轻易就会相信别人的人呀?他与她不过是昨天晚上才认识的,而且尊卑差异那么大,他还差点拿鞭子打她,怎么翻脸就肯信任她,把她安排在皇帝身边呢?更可况,皇帝身边伺候的人中,国相的眼线一定不少,皇帝的一举一动他恐怕都了解的清清楚楚,何必大张旗鼓的弄进来她这么一个惹皇帝不待见的人,来监视皇帝呢?

“哦!我明白了!”春晓在心中惊呼,国相就是故意让皇帝不待见她,才能放心的把她扔在皇宫里。既不用她来监视皇帝,又不用担心她与皇帝勾结!让她住的离皇帝这么近,大概就是为了能让皇帝天天路过这里的时候,都忍不住生生闷气,恶心恶心皇帝吧?

好阴险,好狡诈的疯子!!!

春晓一边总结,一边开始构想下一步计划,根本没注意门外那个一直注视着她的身影。等她抬头,只看到一抹明黄,远远的擦过视线的边缘。

“皇……皇兄!”春晓一跃而起,又要跑得快,又要不显露轻功,还真是一门技术。

“皇兄,你等等我呀!”

明黄色的身影猛地停住,她跑的太快,一头就撞了上去,揉着被撞疼的鼻子,忍着抱怨,抬头看着这个比她高了一头多的“皇兄”。

“别叫我皇兄,自己什么身份,自己还不清楚么?!”皇帝俯视着他,狭长的眼睛里尽是鄙夷,毫不掩饰。

第十二章

春晓左右看看,发现能听得见他们说话的,只有皇帝身后跟着的一个小太监。

“怎么,在找援兵?”皇帝又走近了她一步,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皇宫里处处都是国相的眼睛,别以为多了你一个朕就会怎样!”

怎么这些男人都喜欢捏人的下巴说话?春晓愤愤的甩开皇帝的手,指了指皇帝身后跟着的太监。

皇帝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荣德是一直跟在朕身边的人,你想把他怎么样?”

“自己人?”

“嗯?是朕的人。”皇帝似乎明白了什么,却又不敢轻易相信。

春晓压低声音说:“我不是国相的人,我是被卖到他家的孩子,唉,此事说来话长,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们说话不被国相的人怀疑?”

皇帝凝视着她,略微思索,“等我消息。”

转身就走,走到太监荣德身边时,大声说了句:“国相让你做公主,就老老实实的做你的公主,别太过分,朕就不会找你的麻烦!”

春晓听其话音,像是说给别人听的,回头一看,果然满春楼里的一个宫女朝她跑来,“公主,皇宫不比民间,您既然已经回来了,也该学学公主的礼仪。”

一个小小的宫女,跟她说话就像跟一个普通人家的小孩说话,还端着一点架子,不用猜也知道是国相的人,春晓老老实实的点头,“好。”

经过了一整天宫规礼仪的折磨,春晓没吃晚饭就躺倒在床上睡着了。

满春楼的头号宫女,就是揪着她回来学礼仪的国相的人,晚上就睡在她的外间。

半夜时分,春晓猛然间从床上坐起来,冲着外间阴森森的笑了笑,那神情,就像梦游的恶鬼一样。却见她身姿更像鬼魅一般,脚步轻的猫咪一般没有一丝声响,绕至屏风一侧,看了看外间软榻上熟睡的人。又来到里间窗边,缓缓的推开窗,身子一闪,跃出窗外。她就寝的房间在二楼,沿着一楼狭窄的檐角,她将二楼的门窗全都从外面锁死,只留了一扇窗,她又溜了回去。

爬回到到自己床上,呼呼装睡。

过了好一阵子,外间有了细微的响动。

“沉睡”的春晓竖起耳朵,有细细的脚步声向她靠近,猛的一只冰凉的手推了她一下。见她毫无反应,又拍了拍她的脸。

春晓依旧忍着,没有动。

一声不屑的冷哼之后,宫女从怀里摸索出什么,猛的晃了几下,屋里亮起微弱的光。

接着就有一股丝绸烧焦的味道传来。

春晓知道,自己的床帐已经被点着了,那宫女手里拿的一定是火折子。下午训练宫规的时候,她就在她身上发现了火折子和一包迷药。整个满春楼,能让她这个头号宫女又是迷药又是火折子伺候的,除了她这个公主,恐怕没有别人了。

这个国相还真是阴晴不定,反复无常,这才刚把她弄进宫里来,就又不放心的想杀了她。春晓偷了迷药,放进了宫女的茶里。这点小事,在她这位神偷教出来的学生眼里,那是再简单不过了。

不过能猜对宫女的计划,借机行事见招拆招,春晓都忍不住佩服自己,真是很有点小聪明的。

“咦?”宫女站在门口,拉了几下门,却没能拉开。

整个床帐被熊熊大火吞没,里面有没有人影已经不能分辨。宫女慌了神,又去推窗户,外间的两扇窗都推不开。里间唯一一扇窗户几乎也要被大火封住了。

她迅速跑到窗边,用力一推——开了!

没来得及惊喜,一张脸突然出现在窗口!

“啊——”宫女惊叫着后退了一步,看了看只剩一片大火的床帐,蔓延开的火舌,再看看窗外的人,“你,你没有睡着?”

“为什么要杀我?”春晓冷着脸,火光把她的小脸儿映照的有些诡异。

宫女冷笑,“国相想要杀的人,哪有活下去的可能?”

说完,她纵身扑向春晓,想把她推下二楼。

春晓侧身躲过,眼见着那宫女脸朝下,栽向了地面。

“公主小心呀!”冲天的火光,在皇宫寂静的夜里分外惹眼,不仅满春楼里的宫女太监被惊醒,就连距离最近的皇帝寝宫里的太监都跑来帮着灭火。

大家以为那宫女是为了求生,才从二楼跳下的,却见她跳下后摔破了脑袋,一命呜呼了。再看站在二楼窗口的公主,也晃晃悠悠的像是要跳,立时慌乱起来。

“皇上来了,皇上来了!”

“叩见皇上——”

“免礼,救火要紧。”

“皇上,公主,公主还在楼上!”

火势太凶猛,春晓的衣裙都被燃着,等着这群笨蛋救她,她就被烧死了。春晓大呼一声“皇兄救我——”跃下二楼。

“荣德!”

皇帝一声低喝,他身后的小太监纵身飞起,快似一道蓝色的光束,稳稳的将春晓接住,拍熄了她身上的火苗,把她放到皇帝身边。

皇帝看着就要付之一炬的满春楼,表情复杂,似有隐忍也像是一种解脱。他回头看着满身灰烬,一脸狼狈的春晓,眉头紧皱,“怎么你一来,好好的满春楼就着了大火?”

“皇兄冤枉!我一觉醒来,整个房间就已经火光冲天,我差点死在里面,这怎么能怪我呢!肯定是我和这里地气不和,皇兄明鉴!”春晓一脸惶恐的看着皇帝,再看满春楼时心有余悸的表情一点儿都不像是装出来的。

“呵,地气不和?你是有多强的气势,连这满春楼都容不下你?”皇帝怒气冲冲的甩了甩袖子,“好,我倒要看看一个小小的丫头,能有多厉害。今晚你就随朕回寝宫,看你还能掀出什么乱子来!”

“啊?”春晓苦着脸张着嘴,连连摆手。

荣德可不听她的,夹起她就跟着皇帝离开了火场。

“你在找什么?”皇帝坐在龙榻上,看着刚一进来就开始左翻右找的春晓,不明所以。

春晓看了看一点警戒心都没有的皇帝,叹了口气,“你不知道隔墙有耳么?我再找耳朵!”

闻言,皇帝笑了笑,“国相确实无孔不入,可是朕的寝宫,只要有荣德在,就没人能靠近的了。”

“这么厉害?”

“快说吧,你半夜放火把朕引去做什么?不是告诉你要等朕消息的么?如此心急,你不怕国相对你有所防备?”皇帝靠在软榻上,年少的脸上已经看不出一丝稚嫩的表情。

“这可是真冤枉,那火不是我放的,是满春楼的大宫女想烧死我。”春晓拍了拍头上的灰,一点儿不客气的在龙榻的另一头坐了下来。

皇帝愣了愣,却忍住了一脚踹她下去的冲动,“她是国相的人,国相怎么会想烧了满春楼呢?”

“嗯?国相和满春楼还有什么渊源么?”春晓想起那个癫狂的疯子,就头疼。一群正常人却偏偏要围着一个疯子费神费力的争斗,唉,什么世道嘛!

皇帝看着春晓,眼神有些飘渺,“满春楼里曾经住着的是父皇最宠爱的妃子,听说,她是国相的妹妹。国相也是因为她才平步青云,得到父皇的信赖,最后重权在握的。所以说,他没道理为了杀你,就一把火烧了满春楼。”

“原来是这样,他给我取名叫画满春,还说要让那些看不起他的人都叩拜他的玩童……唉,疯子的思维,跟不上啊。”春晓在一旁纠结。

皇帝却突然直起身,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说什么?他的玩童?你是他的玩童?”

春晓不明所以,点了点头。

只见皇上咬牙切齿,一把甩开她,有些嫌恶的甩甩手,“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真不是人!”

“你不知道么,国相每个月都会买很多小孩子进相府的。不过没关系,我已经见到你了,我和师父,就是为了帮你除掉他,夺回大权的!”最后几句话,春晓是靠近了皇帝,压低了声音说的。

皇帝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和你师父?”

春晓小声的将自己和师父,师兄在灾区的见闻,后来入皇城的打算,以及后来如何混进相府,她又是如何被国相带进皇宫,详细的讲给了皇帝。

这个长长的故事讲完,天已经快亮了。春晓经过了一整夜的折腾,也已经累的眼皮直打架。

皇帝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之前的嫌恶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对如此年幼的一个小小姑娘,能有如此胆识,又如此深明大义的敬佩之情。想到现在身边有这么一个古灵精怪又似乎很有些运气的小丫头,一心想帮助自己,他的情绪是无比的高涨。

“丫头,你躺下睡会儿吧,这里是朕的寝宫,国相还没本事进来,你安心的睡,等朕下朝,再来找你。”

春晓点点头,栽倒在软软的龙榻上,昏睡过去。

一夜未眠的皇帝,今天却格外的神采奕奕,不过在踏上龙座以前,他收敛心神,露出一副格外疲惫的神色,以免国相怀疑。

谁知今日,国相却没有来上朝。

只是睡熟的春晓和龙座上的皇帝都不曾猜到,国相最大的秘密。

相府。

不见了春晓的墨允无疑是焦急万分,但沉稳如他,在紧张的情况也会像他师父一样,可以静心分析,冷静判断。

春晓被带走见国相的当天夜里,他就几乎飞遍了相府。看到国相和他的影卫前后脚离开一处院子,他便静待了一会儿,小心潜了进去。看到平安熟睡的春晓,他才放心离开。

后来他从下人们那里得知,春晓被国相送进了皇宫,他就想告诉师父,计划有变,让师父接应春晓。

可春晓被送进皇宫的这天夜里,满春楼火光滔天的时候。

墨允就像当初的春晓一样,被打扮一新的送到了国相身边。

并得知了一个国相绝不想让人知道的大秘密!

“难怪你会喜欢小孩子,原来,你根本就不是男人!虐待小孩儿,是不是会让没有男人能力的你感到非常快乐?”墨允眸色卷动,看着被他抓破亵裤脸色苍白的国相,口气是从未有过的厌恶和不屑。

“凡是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都死了!先帝都死了,你以为你活得过今晚么?”国相浑身颤抖,手中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把长剑,剑尖抖动的指着墨允的鼻尖。

墨允不为所动,还大声的继续刺激他,“不知道那些为你效命的能人异士,知道了他们的主子不过是有几个钱而已,连个男人都不是,还会不会那么忠诚的为你卖命?”

“你住口——”他一剑刺向墨允,却被墨允躲了过去。

“你最好今晚能杀了我,否则,我一定将你赤身裸体的悬挂在灾区的城门上,让百姓都唾弃你这禽兽,让因你而枉死的冤魂都来找你,让你看看自己残害了多少人!”墨允一边躲着他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的攻击,一边毫不示弱的进攻着他的心理防线。

墨允只是一味躲避,而没有进攻,是因为他还在留意着不知藏在何处的影卫的动向,这些话,他不单单是说给国相听,更重要的是说给那些被金钱或是别的诱惑蒙蔽的双眼,在为国相效力的人听。

否则以他一个人的能力,别说在这个武功深浅尚且不知的国相手里难以全身而退,单单是那些影卫出手,他就难以活命。

看现在的形式,那些影卫还没有要出手的意思,墨允不怕死的继续说:“你可知道这次受灾的有多少郡县?你可知道有多少有志之士愿意出手救助灾民,却恐你淫威,看着成群成群的人被饿死,只能漠然垂泪?”

墨允突然不再躲避,站在原地怒视着他,“你可还记得三年前,不满你恶行,求助灾区,却被你迫害的满门抄斩的季氏?!”

第十三章

“你,你是季家的孩子?”国相一张好看的脸却极度扭曲着,“我就说斩草要除根,你还敢送上门来,纳命来!”

墨允提气才退了几步,就退到了墙边,再无后路。

国相冷笑着执剑刺来。

眼看着剑尖就要没入墨允的胸口,一个楔形的飞镖却突然飞来,打偏了国相的长剑。

墨允瞧准时机,猛的欺身上前,劈手夺过国相手中的长剑,顺势挥斩。不料国相躲得比兔子还快,长剑堪堪只削掉了他那挂在腰上,已经被墨允抓破的亵裤。

光着屁股的国相,破窗而出,两条白花花的腿,在夜色里一晃就不见了。

“春晓,春晓……”

春晓揉了揉眼睛,眼前一片亮堂堂的明黄色,“皇兄,你怎么还没去上朝?”

“起来吧,朕已经上朝回来了。”皇帝捏捏她的小鼻子。

春晓憋了一会气,猛的睁开眼睛,翻身坐起来,“皇上,是不是朝堂上发生什么事了?”

皇帝讶异了一瞬,“你怎么知道?”

“国相没来上朝很奇怪么?”春晓揉揉眼睛,天天都这么早起床赶来上朝,从不请假不缺席才奇怪吧?

“国相是个控制欲极强的人,一天不出现在朕和群臣的面前,他就会觉得我们不在他的控制之下。所以上朝,他从来不会不出现。昨天满春楼着火,今天他没来上朝,哪有这么巧的事。所以,一定事出有因。”皇帝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兴奋神采,就像是一只受困久矣,就要摆脱牢笼振翅欲飞的苍鹰。

春晓呆呆的看着他,这才是皇帝藏在面具背后的真实气质吧,器宇轩昂华彩夺目。

“看什么呢,丫头?对了,你的真名是什么,还没有告诉朕呢?”一想到日后不用再终日受制于人,皇帝的心情就特别好,也开始关心一些无光紧要的事了。

“春晓。”春晓老老实实的回答,“皇上,如今国相不知情况如何,我听师父说,他手里有握有保护您安全的禁军兵符,还有朝廷上下三分之一的兵力。如果国相就此倒下,您可有合适的人选,来接替国相,分领兵权?”

皇帝重新审视着春晓,仿佛从来没有见过她一般,一番打量之后,忍不住叹息,“如此聪慧,你若真是我的皇妹该有多好!朕近些年来,虽然一直不曾掌握实权,但也不曾懈怠,在宫中也培养了一些可以信赖的忠臣死士。只等何时的时机,剿杀国相。没有想到,你就像颗福星一样,突然出现。”

被皇帝夸赞了的春晓,有点不好意思,想到仍在相府的师兄,她又十分担心,“皇上,我被送进宫来,我师父和师兄可能还不知道,现下我与他们也失去了联系。不知皇上可否批准我出宫,一来去见见我师父,二来去打探国相的情况。”

“此事危险,你且放心留在宫中,朕自有法子去探个虚实。”

“可是,我师父那儿……”

皇帝已经起身,去处理其他事务,一夜未睡,又上了一个早朝,在他身上却看不到一点疲惫的影子。

被叫醒的春晓郁闷了,她现在才是笼子里的金丝雀呀!什么也做不了,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也不能知道。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我看你们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吧?”

春晓正在苦恼,皇帝的寝宫外面却突然热闹了起来,一个女孩儿的声音,尖利的在咆哮。

“国相是我叔叔,你们算什么东西!”

春晓好奇的走到外厢门边时,恰好听到那个穿着一身华丽的红衣女子如是说。

国相的侄女?怎么没有听过市井流言说过,国相有个侄女在皇宫里的?莫不是也像自己一样,国相是为了羞辱皇室和那些大臣们才刻意安排进来的?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翰哥哥的寝宫里?”红衣女孩儿看上去也不过十岁左右,可瞪着她这幅彪悍的样子,跟街上那些三四十岁的泼妇却无两样。

“放肆!我是堂堂的画满公主,当今圣上的亲妹妹。你是何人,胆敢在此撒泼!”

大概无人料到昨日才被送进宫来的小公主会有如此阵仗,连被皇上留下专门看护她的荣德都被她浑然天成的霸气吓了一跳。

凑在一边看热闹的宫人们生怕战火波及到自己,纷纷不动神色的后退了几步。

红衣女孩儿愣了一愣,瘪瘪嘴想哭,再左右看看,并没有人站在春晓身旁帮腔,而且她还比自己低了一个头。小丫头片子,不过嗓门大些而已,她壮了壮胆子,冲着春晓冷笑,“你个小骗子,你才几岁?谁都知道先帝八年前就已经仙去,你是当今圣上的亲妹妹?难不成,你是想嫁祸太皇太后对先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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