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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眠不觉晓-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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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渊听出她声音里的颤抖,抬手想帮她擦去眼泪,却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晓晓,师父没有不喜欢你,我是你师父,这辈子都是。回去睡觉吧,太晚了。”

“我不,师父,我喜欢你!现在我已经长大了,我要嫁给你!”春晓几乎把嘴唇咬破,在师父第二次下了逐客令的时候,忍无可忍的说出了心里话。

姚渊僵住,她,还是说了。

两个人就这么在只有淡淡月光的房间里,相对沉默,只有春晓低低的抽泣声若有若无的弥散。

姚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晓晓,你知道么,师父也很喜欢你,但是这喜欢里包含了太多太多的复杂感情。师父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春晓点了点头,搬了个凳子,坐在床边。

“师父四岁开始习武,十岁时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十二岁盗得武林多个名门正派的武术绝学。十八岁开始挑战江湖各大门派,不时也会有些人前来挑战,一年多,迎战无数,绝无败绩。”

“哇,那师父的名号不应该很响亮么?”春晓擦干了泪,无影神偷这个名号,怎么听也不像是那么厉害的大侠呀!

“呵呵,是啊,那是师父还不叫姚渊,也没有被人称为无影神偷。师父那时候给自己取了很嚣张的名字,行霸天,人称‘玉面霸主’。”

春晓默默的庆幸,幸亏师父给她取的名字没有这么恶俗,“那后来呢?后来师父怎么改名姚渊,又做起了小偷小摸的事情来了?”

姚渊的额头绷不住,两根青筋猛地跳了跳,“什么叫小偷小摸?!为师何曾小偷小摸过?!师父哪次出手不是偷得声名狼藉恶贯满盈的大户?哪次行盗之后没有救济贫苦之人?!”

“好了好了,这些我都知道呀,小偷小摸的是我,不是师父。那你到底是为什么改了名字换了行呢?”春晓第一次听师父提起这些陈年往事,不禁兴味盎然的催促。

“就在捡到你之前,我上少林寺去挑战……”师父落入回忆之中。

春晓跟着师父的回忆,好像亲身经历了那年,那天。

第二十七章

我站在少林寺大门外,叫了半天,却没人应声。只有那扫地的和尚,拿着个大扫把,沙沙的扫着落叶。

“这位师傅,麻烦请通传你们方丈,就说行霸天前来挑战少林绝学,让他速速前来迎战。”我豪气云天的冲着那师傅说完。

却见他跟聋子一般,依旧不紧不慢的扫着落叶,连头都不抬一下!少林寺的秃驴,真是太没礼貌了!

“喂,我说,你倒是听见了没有啊?!”我怒了,忍不住去拍那扫地师傅的肩膀,当然了,生气嘛,掌下就带着几分力气。

谁曾想,我一掌拍下去就跟拍在棉花里一样,那师傅不仅没有收到丝毫的伤害,反而不知怎的一晃,竟将我那掌力一丝不漏的反弹回我的未来得及收回的手上。

我的手一下子被弹开,甩了甩被震得有点麻的胳膊,我知道这是遇上高手了。

老早就听人说,少林寺里扫地的都是厉害的人物,我还不信,现今看来,是由不得我不信了。他刚才那一晃,是什么招式我都没看清,可见此人内功,深不可测。

“师傅要是想和在下较量较量,那在下可就不客气了。不过要先说好,如果我赢了,师傅就要为在下通传,不知师傅意下如何?”我一边说,一边注意他的神态。

却见他依旧重复着扫地的动作,连弯腰的程度都没有一丝变化,不过却是开口了:“你若想见方丈,何须同传,只须过了我这关……”

“好狂妄的口气!”我抢过话音就要动手。

却听那师傅不紧不慢的继续说:“然后再过了十八罗汉,再之后的七十二铜人,便可见到方丈了。”

我一听,差点没吐血,“我就一个人,要挑战你们的少林绝学,你们就弄出这么多人来?身为武林第一大门派,也好意思?”

谁知那师傅倒是脸不红心不跳说话不打结道:“来挑战也不打听清楚,少林的武术绝学不是方丈,正是十八罗汉,七十二铜人。要挑战就挑战,不挑战就走吧。”

我挑战过的既有名门也有邪教,找到我要挑战的,也是什么人都有,从来都是一对一单打独斗。最多也不过是华山,两个师兄妹说,他们练的是鸳鸯蝴蝶剑,必须双剑合璧才最有威力。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要出来十八个,七十二个人一起打的。少林为武林之首,果然是最厚颜无耻的!

现在说不打,未免让他们小瞧了我,我自己也太小瞧了自己,于是,我大步往前一迈,“既然来了,哪有不领教领教就走的道理?那就请师傅赐教吧!”

扫地的和尚舞着扫把就上来了,我一把长剑,在他硕大的扫把前,显得嬴弱不堪,根本就难以近他的身,无论我是削、挑、刺、撩……却都伤不了他那破扫把分毫。虽然他那么大的扫把,也没能弄脏我纤白的衣衫,但游历江湖近两年,绝无败绩的我,还是愤怒了。

越生气就越冷静,我超脱出我自己来看我们俩的招式。

他最擅长把我攻击的力度化解,再逆着我的来势反击,胜在内功强大。

所以硬拼内功,我肯定是讨不到便宜的。

他虽然年纪比我大,灵活性却一点儿也不差,想要考灵活取胜,除非我有过硬的信心。

当然,我最崇拜我自己的,就是无人能及的速度,他即便在灵活,遇上我快如闪电的速度也会无可奈何!

当我自信满满的一下子消失在他眼前,又在他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出现在他背后,一剑对准他的左胸刺进去的时候。

一颗黑檀木佛珠,把我的剑打偏了。

我当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居然有人可以在我使出杀招的时候,拦住我。这也是绝无仅有的事儿。

我收回剑,回头看少林寺大门口。

鹤须童颜的方丈,捏着断成两截的珠串,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我最讨厌人家站在高处看我,于是,我就一下出现在方丈身边,因为比他高,所以,他再看我就需仰着头。

谁知那狡猾的老狐狸却不再看我,低着头,把那珠串断成两截的绳头系在一起,“你说,如果我刚才那一颗珠子打的不是你的剑,而是你的脑袋,会怎样?”

我当时一惊,突然觉得,虽然在高度上,是我俯视了他,可在气场,心理上,他一直都在俯视着我。但我嘴上,决不能刚一见面就吃亏,“若是脑袋,那便我和那位师傅,一起血溅少林!只不过,到时候世人议论的恐怕不是方丈的功夫有多高,而是你身为方丈,为一己私利,不顾弟子生死,趁人之危杀了前来挑战之人吧?”

方丈系好了绳结,一边数着佛珠,一边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那倘若是现在,我再出手杀了你呢?”

我当时一脑门儿的汗,不是怕死,而是没想到少林寺的方丈死不死的就这么挂在嘴边上,说得这么轻松:“那就大不一样了,世人定会说,少林寺果然厉害,方丈果然厉害,行霸天那无知小儿,简直是狂妄之极,能死在方丈手下,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哈哈哈,”方丈闻言笑了起来,“你倒是想得透彻,但上天有好生之德,佛祖以慈悲为怀,我不杀你,却不能放任你如此横行江湖!”

“你要给我剃度?”我这次是真慌了,连退了两步,“我可不想当和尚,我六根不净,红尘未了,不能剃度!”

“谁要给你剃度,这里是少林寺,又不是府衙,不收留恶人。”方丈说话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我歪了歪嘴,正待还口,却想到重点:“我不与你一般见识,你不给我剃度,又说不让我横行江湖,你是打算怎么办?”

方丈当时只说了句:“我要挫挫你的锐气。”

我当时还不明白,方丈让我在少林寺住上一段时间,我便住下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善字辈的大弟子就笑嘻嘻的跑来找我。

“施主,你可会下棋?”

看他那笑嘻嘻毫无城府的样子,若论下棋,我一眼便可知他分量,心中自是颇为不屑,“难逢对手。”

“嘿嘿嘿,寺里没人愿意陪我下棋,施主若是不忙,就跟我下上一盘棋吧!”那和尚笑得很是憨厚。

定然是他棋艺太差,所以没有人愿意跟他下,我虽没事可做,却也不想陪此等人浪费时间,“我还有事要找你们方丈,没有时间陪你下棋。”

“只一盘,下完一盘再去找方丈吧,再说,方丈现在正在打坐,不会见你的。”那和尚说着就摆出棋盘,捧了黑子在自己跟前。

我于是更加不屑,准备速战速决,“黑子先行。”

结果可想而知——下完第一盘我拉着他不让走,非要下第二盘……

一直到天色黑透,我和他还在围着棋盘相对而坐。

他打着哈欠,揉着眼睛,“施主,我都两顿饭没吃了,现在也到了该休息的时候了,不能再下了,阿弥陀佛,嘿嘿。”

和尚走了,我对下棋的自信心碎裂的跟一张棋盘似的。整个一天下来,对弈五局,五局全输,师承之后难逢对手从无败绩的我,看着一盘的黑黑白白眼都犯晕了,倒在床上看着房顶,房顶都是黑黑白白的点点不停地旋转旋转。

第二天,我还没起床,就有一个小和尚跑来非要拉我起来跟我比试轻功。本来梦里还坐在棋盘当中的我,立马就清醒了,仰天大笑,“你也太不自量力了吧?你难道不知道我行霸天最厉害的是什么?”

轻功我要是再比不过他,我这将近二十年算是白活了。

少林寺后山有个达摩洞,我们约定,谁先到达摩洞便是谁赢。我好不得意的冷笑,这小和尚,也太不自量力了!

我提气纵身飞掠,直接从树林上方直飞山顶,有过昨天下棋的经验,我虽然对自己的轻功非常有信心,却仍旧不敢轻敌,一路上都在观察那小和尚的身影,见他一直在林间穿梭,虽有山石树木不断阻隔,他的速度却是奇快无比。我愈加不敢大意,轻功如果再输了,我就直接从达摩洞的山头跳下去好了。

临到达摩洞口,我总算松了一口气,速度仍然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眼看胜利在望。谁知,那小和尚不知是哪里来的一股神力,突然从林间腾空而起,像一根箭,在我之前,射进了洞里。

我愣在洞外,一瞬间,脑中一片空白。

我输了?我又输了?连轻功都输了?

洞外的一片空地之外,就是峭壁,我踉踉跄跄的往后退去,说是全无意识,其实也是知道的,只是当时的脚步已经不受控制。接连两天的打击已经让自持甚高的我,难以承受。再退两步,粉身碎骨——虽然,难堪是难堪了点,但也许就是个解脱。

这时达摩洞里却走出一个人来,不是刚进去的小和尚,而是方丈。

他光光的脑门,两撮白胡子,笑起来其实还挺慈眉善目的。

我当即顿住了后退的脚步。

“施主有什么想不开的事么?”方丈笑着看着我说。

“方丈,你这样故意打击我的信心,让我觉得自己一无是处一文不值,究竟是为什么?”我的眼神一定是非常绝望的,因为我的心都是一片灰冷。

“贫僧不是想打击你,只是想告诉你,众生平等,你武功高强那是你自己的,无需到江湖上各处炫耀。你没有一颗仁爱之心,即便做到武林第一又能如何?一样是孤家寡人一个,到那时你才会明白,名利不过是尘土。不闻佛家常言道,空即是□即是空,人孑然而来,必将孑然而去,名利荣华皆带不走,奈须心底纯粹而富有仁爱,此一生,才不空度。”

方丈说完,就不在理会我,带着那小和尚一起下山去了。

我一个人坐在达摩洞里的蒲团上,看着洞外的天空,山林,有向往却也有一丝畏惧,回想两天以来的失败,以及之前自己的浮躁,到各大门派挑衅,恍如隔世。

心似乎就在方丈那一番话以后,瞬间苍老了。十九年的光阴,我觉得自己活在浮土里。我在达摩洞做了一天一夜,怀着一颗从来没有过的清明之心,从新游历江湖。我想去感受,相同的尘世,在不同的心境下,会有何种不同?

我下山的时候,方丈留我吃顿斋饭,因为那天是除夕夜。我想如果那天晚上我走了,要面对的必定是万家灯火,而我孤独一人,恐怕连个吃饭的地儿都寻不到。便很乐意的留下来了。

大年初一,我离开少林寺。

在离少林寺几十里的一个村外,我看到一个反扣着的木盆,原不想理会,但也许冥冥之中,一切都已注定。我鬼使神差的去翻开那个木盆,下面竟是一个过的严严实实的婴孩。

我想都没想,扔下婴孩,盖上木盆就继续前行。我一个大男人,带着一个婴孩儿游历江湖算怎么回事儿,又麻烦又拖累人。

可是离开了有半个时辰之后,我又回到了木盆旁边。

看见那个木盆还在,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方丈说,人要怀有一个仁爱之心,这一生才不算是活在浮尘之中。也许,这个小婴孩儿就是我仁爱的开始吧?

我再次掀开木盆,襁褓中的婴孩竟然醒了,睁着眼睛看着我,然后,张嘴大哭。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将劳其筋骨,苦其心志,饿其体肤……”默念了十几遍,我才压制住再次扔下婴儿就走的心。

第二十八章

“原来我就是这么被捡到的啊?看来我和师父的缘分不仅要感谢老天,还要感谢那位开导师父的方丈呢!”春晓捧着脸,笑嘻嘻的说。

姚渊叹了一口气,“晓晓,你还不明白么?从捡到你的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是为了磨炼自己,为了去寻求方丈所说的仁爱,无关儿女情。”

春晓的笑僵在脸上,“师父,如今我已经长大,不管当初留下我是何用意,如今,你总该放开过去,问问自己,你对我到底是师徒情多,还是……”

“晓晓,师父一直都是把你当做晚辈来看的……”

“你骗人!难道你不记得了么,师父,在岳伯伯家里的时候,你说过,如果等我长大仍然愿意,你就会想小时候一样,把我抱在怀里。那时的你,就知道,会有今天了不是么?为什么我长大了,告诉你我愿意的时候,你却没有了当年的勇气呢?师父,你在顾虑什么?”春晓猛的起身,张开双手扑向师父,凳子被碰翻在地。

砰的一声,将姚渊猛的从失神中惊醒,白影一晃,他就躲开春晓,站在桌边,冷下脸来,“春晓,回你自己的房间去,此事,休要再提。”

春晓本想耍赖,待看清月光下,师父冷峻的面孔时,她才明白,师父是认真地,而且没有给她留一点点余地。

“原来,你从不曾像我想象的那样喜欢我……一直以来,都是我一个人在多情,对你来说,我从来都只是徒弟……呵呵,我还妄想,与你永结同心……哈哈,真可笑!!!师父,弟子打扰了,您好好休息吧。”春晓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

门在身后缓缓关上,春晓腿一软,瘫倒在师父门前。

师父在她眼中,一直都是那般完美的男人,只要有师父在的地方,她觉得就如有阳光普照一般的温暖。是从何时起,能在师父身边就是她的一切,看到师父,心就踏实了。是从何时起,她看到新郎骑着高头大马,后面跟着大红的花轿,就开始幻想骑在大马上的师父是何等的光彩耀人,坐在花轿中的,必是笑得灿烂的自己……

眼泪不停的涌出来,她却压抑着自己不愿发出一丝声响,唯恐被师父听到。

既然他从来不曾以她期望的方式爱她,那就不要流露出软弱,她虽想要得到他的爱,却不要他因怜悯而爱。

姚渊独坐一夜,心中亦是翻江倒海。春晓的心思,他不是今天才知道,不曾讲明便可装作糊涂。

她的爱,他懂。可他自己,他却不敢笃定。春晓的性格,他是了解的,认定了的事,就不会回头。如果她把话说白了,就是想要一个明确的答复。可他的心意,他自己都看不清。

方丈曾说,人最难懂的就是自己。

他还没看懂,贸然许她一生,岂不毁她一生。

“姚公子,姚公子,不好了!”行云猛拍着门,却不等他说进来,就自己冲了进来,“春晓她,不见了!”

“什么?!”姚渊站起身,她昨晚就站在行云站的位置,脸上虽无泪,可眼中全是绝望。

她既认定他对她无情,便走得毅然决然,不会改变。

姚渊失神的跌坐在凳子上。

行云一巴掌拍在他背上,“我说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春晓不见了,你听见了没有?还不快点去找啊!”

“她走了。”

“啊?我知道她走了啊,所以才让你去找啊!”行云白了他一眼。

“她自己走的。”

“当然是她自己走的……你,你是说?”行云弯腰看了看他的脸色,“她跟你你说了……她居然跟你说了……”

姚渊抬头,“你知道?”

行云郁闷的叹了口气,“除了你们两个不自知,谁看不出啊!唉,你肯定是用什么你只是她师父之类的话,把她气走了吧?现在,可怎么是好啊?”

行云自言自语的出了姚渊的房间,却看见墨允已经打好了包袱,站在门边,神色焦急,却也有些如释重负。

行云笑了笑,“还真说不准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师父。”墨允站在门口,似乎并不打算进去。

姚渊抬起头,看到整装待发的墨允,脸色复杂,“墨允,你要去找晓晓么?”

“师父,你会去找她么?”墨允盯着姚渊,不想错过他任何一个表情的变化。

姚渊低下头,没有立即作答。

“即便去找,也未必找得到,师父,如果真的只是把晓晓当做徒弟,您何需如此犹豫?”墨允放下包袱,跪在门口,认真的给姚渊磕了三个头,“师父,您对墨允的恩情墨允永世不忘,墨允去找师妹了,忘师父保重。”

行云送到了院门口,看着墨允里开的背影,忍不住摸出怀中的手帕,抹掉脸上的泪,“都走了,都走了……”

“你不走么?”姚渊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背后,突然说话,把他吓了一跳。

行云几乎跳了起来,“哎哟!都走了都走了,让我也走,留你一个人在这里孤独终老,哼!”

姚渊张了张嘴还未说话,刚巧这时林家的王婶儿一摇一摆的走了过来。

“哟,这都站在门口是干什么呢?走走走,咱们屋里说话吧?”王婶倒是不客气,让着两人进屋,这里倒像是她的家一样。

行云正在郁闷,连个好脸色都没给她,“不用了王婶,有什么事儿就在这说吧!”

“这儿哪是说话的地儿啊,快快,屋里去说,大事儿!”王婶笑意盈盈的,眨了几下眼,神色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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