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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离去的白无常,都进行了非人的特训,但他们都没有抱怨一声,他们的心里,都有一个信念,一句话。
“我们要有跟敌人同归于尽的实力……来保卫人民…………”
这句话,成了白无常的戒条,这句话,成了白无常的准则。
萧军秋这个名字,随着这句话,也变成了永垂不朽的丰碑。因为,他就像他说的一般,与凶手同归于尽,虽然凶手没有死,却也重伤逃逸。
最后一次见到萧军秋的人,就是这群白无常。而最后见到这群白无常的人,是东风夜——白无常首殿。
东风夜见到的,是满地的尸骨碎屑和白无常的面具碎片。他们也跟萧军秋一样,与凶手同归于尽了。他们用自己的生命诠释了白无常的尊严。他们用自己的生命回报了人民的期望。他们用自己的生命履行了自己的誓言。
“天诛地灭!!誓不为人!!!”
这一句话,从东风夜嘴里吐出的时候,声音是颤抖的,语调是哽咽的,但他没有流泪,这些英魂需要的不是泪水,而是凶手血的祭奠!
被萧军秋重伤,接着又被这群白无常重伤,凶手一定不好受,但这是不够的,他还要接受更严酷的惩罚!东风夜在这些尸骨碎屑前跪了一天,祭奠。
东风夜将这整座豪宅修成了坟墓,他亲自动手,他一个人动手,筑起了一座墓。这座墓,成了白无常的圣地。
在离去的时候,东风夜也丢下一句话,丢给了默默跪拜的白无常们。
“他们的仇,我报。但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白无常都听懂了这句话,首殿是不希望他们再这样死去,是不希望白无常再这么软弱无能,是不希望这些英灵的死白费……
“我们要有跟敌人同归于尽的实力……来保卫人民…………”
这句话,从跪拜的白无常口中慢慢的轻轻的说出,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响彻天地。
“天诛地灭!!誓不为人!!!”
白无常们起身离去,留给这座陵墓的,是一个个坚决的背影。
这一天,被白无常自觉的定为了祭灵日。这一天,是四月四日。
地府的阴魂们,也在这一天,在自己的家中,祭奠这些死去的白无常,祭奠这些为了自己的安危死去的白无常。
他们没有去陵墓,因为他们觉得自己不配。他们只好在家中祭奠。
烧纸、跪拜、禁食……
每个人都以自己的方式祭奠,而青年壮年的祭奠,就是去参加白无常。
参加白无常,保卫人民,以自己的行动祭奠英魂。
黑无常没有参与这次追捕凶手的行动,因为他们也在祭奠,向这些与敌同归于尽的白无常祭奠。
黑无常舍弃了从前对白无常的鄙夷,因为这些死去的白无常让他们发现,白无常是值得尊敬的。
所以黑无常没有参加追捕,因为尊敬,因为尊重。
黑无常首殿也在陵墓站了一天,他没有跪,他也有他自己的原则。
不饮不食,一动不动的站了一天。这是黑无常首殿的祭奠。这是他尊敬的表现。因为他从不下跪,因为他最敬爱的父亲死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站了一天。不饮不食,一动不动的站了一天。
地府十王也在陵墓前站了半天,因为他们都太忙太忙,这半天时间还是他们硬抽出来的。
新任的都市王临走以前向陵墓深深鞠了一躬。
新任地藏王尘滓,也来了。
他是最先来的,最后离开的。
他走的时候也丢下一句话,一句只有陵墓听到的话。
“若我辜负你们的牺牲……天诛地灭………誓不为人………”
第八节 泪人的决心
第八节 泪人的决心
惊牢哭了,就在萧军秋与残锋同归于尽的时候,就在那群白无常与残锋同归于尽的时候,就在他们喊出“天诛地灭!!誓不为人!!!”的口号的时候。这个不曾落泪的男人,哭成泪人。
残锋大口吐着鲜血,痛苦不堪,可是那血色眼眸里透出的,竟是愧疚与敬佩。
残锋挣扎着起身,他这次受伤不轻,残锋深深的看着那片尸骨碎屑与白无常面具的碎片,走上前去,拾起一块面具碎片收入衣中——这一块残锋认得,这一块就是萧军秋的面具碎片。
残锋竟然向那片尸骨碎片深深的鞠了一躬,低语:
“…你们是……真正的……白无常………是…地府的……守护者…你们……是值得……尊敬的…………”
语毕直身,眼神恢复血腥,一把提起哭成泪人的惊牢离去。
残锋边飞奔边大笑:
“哈哈哈……小子……恨么?……恨就给我好好……修炼…………修炼好了……好杀了……我……啊哈哈哈……”
惊牢眼神迷蒙,似喝醉一般,但那迷蒙眼眸深处,是深深的坚决。
“白云吹落尸骨去,秋风不诉无常意。吾愿世世不为人,只欲力能诛天地!”
惊牢冷冷的吐出了这首诗,残锋听罢狂笑:
“哈哈哈…渴望力量么?……灭地?……诛天?……哈哈哈……世世不再为人……的决心么………好!好!好!……哈哈哈…”
惊牢那一丝坚决,被残锋看在眼里,但残锋却笑得更欢畅,笑的更大更狂,纵使浑身疼痛欲裂。
豪商们总喜欢奢华,总喜欢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所以他们总是在偏远的地方建立豪宅,然后雇佣一大批人保证自己的生活,以及安全。
残锋提着惊牢又到了一家豪华的庭院,当然,这个庭院也是建在偏僻的地方。
也许是听闻了残锋的屠戮吧,豪宅周围黑压压的围满了人,每个人都一脸戒备。
血红色的花朵,绽放生命最终的美丽。
人群一下子就被残锋打开了一道缺口,残锋周身血雾越来越浓,周围人触之即死,惊牢却一点事也没有。
“啊哈哈哈……你们…………一群……废物…………”
残锋狂笑的掠过惊恐的人群,直奔院内。
惊牢从泪干了以后就一直在深层入定,因为深层入定是修炼最最快的方法,却也是最危险的——对外界感知为零。
惊牢豁出去了,他知道残锋不会让他这么死去,所以他要搏一搏,拿自己的命。
不过也许,惊牢是不忍心再看到那地狱般的场景吧。如今那场景,再次出现。
一个肥的流油的胖子颤抖的跪在那里,哭着喊:
“……大爷……你想要多少钱…………我都给……只要你放过……放过我……”
残锋狞笑,一把扯过一个壮汉丢到了胖子面前,狂笑:
“哈哈哈哈……吸他的血……我就…………”
没待残锋说完,胖子就一口咬住了壮汉的脖子,吸了几口就吐了,却连嘴都没擦又咬了上去。
残锋看着这幅画面,狂笑,目光却透出深深的悲哀。
人的本性就是如此么……那么……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残锋狂笑:
“哈哈哈……我不吸你血……”
胖子一听,忙磕头道:
“谢谢英雄……谢谢英雄…………”
英雄么?杀光了这里的人,吸干了他们的血,这种魔鬼,胖子竟叫他作英雄?
残锋听到这称呼,又狂笑:
“哈哈哈……英雄?…………”
胖子以为残锋喜欢这称呼,忙又道:
“是啊,您不是英雄……谁还配呢……”
残锋狂笑,猛然吐了一口血,神情委顿。一把提起盘膝在地的惊牢,飞奔而去。
胖子以为自己死里逃生了,身体顿时瘫软了下来,喘着大气。
“我不吸你血……不亲自杀你………只是因为……你不配…………而且……我不是英雄……我是……魔鬼……”
轰!
胖子在听完这句话以后,就死了。被塌落的房顶砸死。
残锋边疾驰边吐血,速度却没有慢下来,残锋被白无常们以同归于尽的功法所伤,伤势极为严重。而且他从地狱逃离出来时所受的伤。吸食那四人精血后爆发所留下的伤,都加在了一起。
伤上加伤,并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简单。
残锋视线开始模糊,蒙上一层血红,强忍着又疾驰了许久,终于找到了早已准备好的隐秘山洞,进了洞,遮蔽好。
残锋将惊牢放在深处的石床上,自己盘膝坐倒了另一张石床,运功。
噗!
又一口血吐了出来,却是黑血。
嘭!
血雾暴起,残锋身体毛孔里暴飞出细小血滴,衣服血色再次加深。
痛苦不堪,残锋却一声不吭。周身血雾越来越淡,最终消失。
残锋睁眼,他的双眸已经完全成了血红的月形瞳。
嘴角一抹残酷的笑,两颗獠牙露出……
像是感到了自己变化,残锋伸手摸了摸自己突出的两颗獠牙,狂笑。但这次笑中,透着深深的悲哀。
终于……又成了……怪物么…………
还是……又成了……怪物么…………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残锋狂笑,却又吐血,再笑,又吐……
终于停下了笑,残锋收起了自己的獠牙,血红眼眸抬起,像是要看破这石壁,看破……
薄情岸。
紫泯与傲轻雪目送和尚离去,这几日他两人都受益匪浅,和尚的修为深不可测,身手更是深不可测。
至少紫泯与傲轻雪连手,一次也没有赢过和尚。
和尚走的时候说了一句话“聚散皆缘……”
紫泯认同,傲轻雪也认同。
他们站在岸边默默的看着和尚离去的身影,久久不语……
紫泯转身轻笑,傲轻雪像是习惯一般,一点反应也没有。紫泯来到厅堂,看着那幅字,眼神迷蒙。傲轻雪取出一坛酒喝了一口,语:
“再来战吧!”
紫泯轻笑应之。两人身形消失,再出现时已在岛上空地。
风起,空气仿佛凝聚。
突得一声大喝传来,将气氛打破:
“好啊你们,竟然趁哥哥我不在打了这么多场,真不够兄弟,真对不起哥哥我啊……”
第九节 不杀
第九节 不杀
琉皇偃月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噌”的就插到了紫泯与傲轻雪中间的土地上,刀震动的“嗡嗡”作响。
豪天岳那魁梧的身躯从树后走出,身上衣衫破烂,像是经历了许多大战一般。傲轻雪见到豪天岳,走过去就给了豪天岳一拳。
“你小子还自称哥哥,行!”
豪天岳回击了一拳,大笑:
“哈哈哈,哥哥我就是这样,倒是你小子来也不说一声……”
紫泯见两人如此开怀,入室搬出了剩余不多的几缸酒,语:
“饮过再说吧。”
“好!”
“好!”
三人开怀畅饮,月渐明。
原来豪天岳送羊白雪回去的时候,遇到了“牛头”的人,双方因为言语不合而大打出手,本来以豪天岳的身手是不会这么狼狈的,可是加上羊白雪就不一样了。
羊白雪就傻愣愣的站在那里,“牛头”的人就一个劲的攻击羊白雪,为何保护羊白雪,豪天岳算是吃尽了苦头。好在最后羊白佬出现,几下就将那群“牛头”打跑了。
豪天岳抱起酒缸又喝了一口道:
“本来没有这么慢,我又跟那老头死缠烂打的磨了好长时间,和他打了不下五十场,唉,一次都没赢。”
紫泯和傲轻雪相视而笑,豪天岳将没了酒的酒缸一砸,道:
“哈哈哈,喝完酒就该运动运动……”
话音刚来,就听鼾声大作,紫泯和傲轻雪都传出了呼噜声。豪天岳表情就像是又吞了一个臭鸡蛋,嗯,依旧是破了皮的那种。
“不是吧兄弟们,这么对不起哥哥我啊……”
两人依旧装睡觉,豪天岳眼中狡猾的神色一闪,琉皇偃月破空斩下,紫泯和傲轻雪身形同时消失,再出现已经在门外。
“早就提防着你呢,来吧。”
傲轻雪握了握长戟,语:
“我也想看看这些年你的进步,可不要让我失望。”
豪天岳提着琉皇偃月出了门,站到了空地上,道:
“哈哈哈,不会让兄弟失望的……”
战斗,一触即发……
……………………………………
一个月后。
三道身影纠缠不清,但看情形应是二打一。
身影猛然爆开,紫泯轻退了几步停住,傲轻雪与豪天岳大退七八步才停住。强弱胜负可判矣。
豪天岳看着悠然站立的紫泯恨恨道:
“这才一个多月,紫泯你竟然就追上了我们的修为,身手还进步这么大,天道不公啊……”
紫泯抖剑,剑轻吟。紫泯轻笑一声:
“我只是证实了一件事。”
傲轻雪眼神透着好奇,语:
“什么事?”
“天道酬勤。”
豪天岳经典表情再现,大笑道:
“哈哈哈,天道酬勤用在谁身上也轮不到兄弟你用啊。你我见面时你不过一转修为,现在你已经追上我俩成了三转。这速度也太快了些吧……”
傲轻雪随声附和,语:
“我们二人论勤奋,一丝也不比你差,却也仅仅提升了很少修为,哪像你。而且身手你也进步的太快了,一开始单对单,你谁也打不过,现在你打我们两人连手都很轻松。这是天道酬勤?”
紫泯又轻笑,语:
“我只是基础好而已。”
傲轻雪一脸无奈,语:
“唉…难道说神经质都是天才么……”
紫泯轻笑,这一个月他的进步确实是太大了。不论从修为,还是从身手。而且他对剑道的理解,更深了。
“和你简直没有办法打呀,你招招致命,要不是你剑未开封,我俩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回了……”
紫泯这次没有轻笑,语:
“我从前几日就有些不对,我的剑偏向极端的杀剑,但我的心明明不是杀心。按理说不可能修出杀剑。”
傲轻雪闻言沉思一会,语:
“也是,我也感觉到你的剑偏于杀剑,相处这么多日,你的为人我们都是很清楚了。除了有些神经质,还是个很好的人嘛。”
紫泯轻笑,道:
“不论如何,我的剑道已经确定了。”
“哦?是什么?”
紫泯拿起酒坛喝了一口,轻笑:
“你们说你们认为的剑…不,武有几种。或者与人相斗,有几种结果。”
傲轻雪沉思,豪天岳却笑道:
“这个还不简单?不就是杀与被杀嘛……”
傲轻雪点头表示认同,语:
“确实,不外乎杀与被杀两种。不被杀需要实力,而杀需要更大的实力。”
孟轻笑,语:
“不错,黑与白。可是你们忘记了行之中途的银灰色。那就是不杀。”
豪天岳与傲轻雪皆一脸惊讶。
“不杀?”
“对,不杀。不杀人也不被杀,就是不杀,就是我的剑道。”
傲轻雪也拿起酒坛喝了一口,豪天岳道:
“不杀人也不被杀?”
傲轻雪眼神露出恍然神色,语:
“我明白了,虽说不被杀和杀人都需要实力,但是不杀却需要比前两者更高更强的实力。”
豪天岳依然没有反应过来,道:
“何解?”
紫泯轻笑,看着一脸迷惑的豪天岳语:
“你说杀一个人,与制服一个人,哪者更难?”
“这还用说嘛,当然是制服人难……我明白了!”
紫泯轻笑,不再解释,入室打坐。傲轻雪叹息一声,也去打坐了。豪天岳看了看两人,长叹一声,随之。
杀,是一种能力。不被杀,也是一种能力。一个是黑,一个是白。而不杀,就是行之中途的灰色,就是我的剑道……
紫泯轻笑,斜插于地的墨霄剑轻吟,如泣,如诉……
第十节 舞剑
第十节 舞剑
月似琉璃,云雾起。
紫泯起身,感到周围微寒,举目向室外望去,一片迷蒙——起雾了。
紫泯不知怎的突然起了兴致,慢慢踱步到室外空地上。
雾气很大很大,大到就算你面前站了一个人你也看不到的程度,但紫泯却很喜欢,右手轻握墨霄剑,舞。
身形流转,闭目随心。天地交征,人剑忘我。
命途迷蒙,似茫茫雾。无言于身,悲欢自命。
紫泯身影越舞越快,带起的风将雾气牵扯成为一道道绸带,围绕着紫泯舞动。
慢慢的,茫茫大雾都以紫泯为中心转动起来。越扩越大,紫泯控制的雾气范围已经到了岛外湖上。
铮!
剑出鞘的声音!
茫茫大雾皆凝结成剑,悬浮于空。万千把剑,样式皆与墨霄相同,就连镂空纹饰都一样,颜色却是迷蒙的灰色。
紫泯依旧闭目舞剑,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忘记了。
随着紫泯的动作,悬浮的剑也舞动起来。其舞动形式与紫泯的墨霄剑一模一样。
没有见过的人一定想象不到这是一种怎样的壮观与美丽。
空中好像开出了万千朵昙花,轻轻跳舞。
剑式忽急忽徐,却丝毫没有火气与杀气。那感觉,就像是一个小孩微笑着摘下一朵野花一样。
紫泯忘我,忘剑,忘……
傲轻雪与豪天岳愣愣的看着空地上舞剑的紫泯,愣愣的看着空中舞动的万千柄剑,相视无言。
紫泯舞剑舞了多久,豪天岳与傲轻雪就在那愣愣的站立了多久。到底有多久,他们都忘了。
紫泯停剑挺身,左手在剑上轻轻一弹,墨霄剑轻吟,空中万千剑亦轻吟。
那轻吟,如泣,如诉……
紫泯睁开眼睛,看了看墨霄剑,露出不满神色。空中剑散去,还原成雾。
紫泯的不满神色被傲轻雪看在了眼里,待紫泯进了屋子,傲轻雪就问:
“怎么还不满?”
紫泯摇摇头,语:
“我觉得这剑少了剑鞘。”
的确,因为这剑是化形而来。不用时化形回枝条系于手腕,用时化形为兵器,根本用不到剑鞘这种东西。但是紫泯却觉得少了剑鞘,对于剑来说就是一种不完整。
小角的藤蔓枝条还有一点点,不够化形为鞘,等这藤蔓增殖到可以化形为鞘的时候,大概需要半个月。可是紫泯的性格如此,一但知道不完美,怎么做都别扭。这就像当初他知道苦涩酒不完美时,去寻那百结草一样。
豪天岳疑惑的看了紫泯一眼,道:
“这么些日子,我知道你的剑式偏向于砍击,你要剑鞘做什么?”
紫泯摇摇头,语:
“不知道,但我感觉剑没有鞘,就是不完整的。”
“不完整?”
“嗯,不完整……”
傲轻雪也微微摇头表示不理解,紫泯见状轻笑,语:
“我都不明白,等半月以后就知晓了。”
两人见紫泯轻笑,也不问了,又想起了刚才紫泯舞剑的情形,神色有些不对。
两人都能称得上人中龙凤,但自从见到紫泯以后,那份自信被摧残成了碎片。与紫泯相比,他们简直是庸才。
紫泯见两人的样子,就知道两人的情况,轻笑一声:
“你们说,什么是天才?什么是庸才?”
傲轻雪闻言苦笑,语:
“你是天才,我们是庸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