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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其富足闲逸的一生,但他却义无返顾地选择了革命。1953年,以优异成绩大学毕业的格毅然选择了到一所麻风病人收容所工作,在布宜诺斯艾利斯车站与父母告别时,格意味深长地说:“一个美洲士兵向你们告别了!”自此,格踏上了一条为激情驱使的不归路。
小说《切》就是作者在这个真实故事的基础上,展开想象与虚构的结果。作者对小说开篇的安排可谓煞费苦心。这是个具有象征意义的开篇。在上海蓝磬剧场献演的话剧《切·格瓦拉》已圆满地落下帷幕,但庆功会后,还有三女一男四位演员意犹未尽,他们情趣盎然地在街头即兴表演起剧中的片段,于是,一出真正激动人心的好戏在现实中上演了。一大帮人紧跟其后,出租车司机打开车灯并缓驶护驾,街道两边的窗子也被打开了,运输工人连夜加班,学生奔走相告,由争论几乎发展到动粗的双方立刻停止了争吵,人群与演员一起相互推波助澜,把话剧《切·格瓦拉》与生活中这真实的一幕同时推向高潮。这是个类似中国套盒法的小说结构,大盒子里套着小盒子。而这一幕又与小说的主题,与切·格瓦拉,与小说中那把被称作“切”的样子,超出人们想像的六弦乐器,与老戈,与潘帕斯草原居民对“切”的解释所暗合——激情。
小说的虚构是通过我的朋友老戈的一封来信引出的。在这里作者再次运用了套盒法。小说《切》里套着另外一个小说,《乌有国的音乐家》或者《格瓦拉的战友》或者就是《切》。从第二章开始,格被虚构的人物G所替代,格成了叠加在G形象上的若隐若现的影子,一直到第三章结尾,通过老戈临死前那句“革命是永垂不朽”的遗言,格才重新在故事中被真实还原。故事里的G和格一样,仍是一个革命者,他的外貌也与格如出一辙,不同的是,G还是一位民乐演奏家。作者赋予了一个革命者以民乐演奏家的双重身份,为G披上了一件轻柔的浪漫主义的纱衣。读到这里,我不禁想起了作家潘军的《重瞳》,项羽与G,一中一外,一古一今,两位革命者同时被作者塞进了一把琴。它们不是真实的箫和琴,而是作者为了让人物形象更鲜明,更具有冲突性与艺术张力,煞费苦心设计的一件具有象征意味的道具。六弦琴“切”的设置,也为下面故事的顺利展开做了充分的铺垫。而乌有国的意思则简单明了——子虚乌有,虚构也。
“切”在这个直言虚构的故事里象征人类多种多样的激情:惊讶、喜悦、悲伤、温存、赞同、抗议。“G轻轻拨动琴弦……那旋律只是一些间断的音符就像是几滴清水……场内观众顷刻间沸腾起来,他们纷纷离开座位,将他团团包围起来。”“切”成了G(格瓦拉)的替身。“由于他跟‘切’的这种特殊关系,人们送给他一个绰号:格瓦拉的战友。”作者仅用一句话,就成功地完成了G与“切”的身份互换,G消失了,被一把叫做“切”的琴所替代。自此,人们所狂热崇拜的、一个女人一生都在怀念的、G所迷恋以至于试图带着逃跑的,既不是六弦琴也不是人物G,而是——激情。
小说中老戈的事故是与G(或者格)的故事同时进行相互缠绕的另外一条主线。他的死与G成为一种鲜明的对照,与格却是殊途同归,是对激情的另外一种阐释。
《切》并不是一篇通俗意义上的小说,象征隐喻等等艺术手法的运用与实验文本的晦涩使得普通读者难以通读,老戈戏剧性的命运安排也似乎痕迹过重,“我”对“切”的自我解释也有画蛇添足的嫌疑,但在为了迎合读者的胃口而放弃文本实验的当下写作中,作者的探索精神却值得褒扬,小说中发出的疑问更值得我们深思:激情到底是什么?激情燃烧与激情燃烧后的人们,又会有怎样的命运?老戈死了,这位在别人印象中极为理智的人,在获得博士学位前半年,怀着熊熊燃烧却又无处释放激情。愚人节十八层楼上的纵身一跃,犹如飞蛾扑火。他本想用如此的死把激情推向极至,为人们所关注与谈论,他也许还妄想着能就此永垂不朽,但阴错阳差的是,他的死因同一天跳楼的一位歌星的死而变得平平常常,毫无意义,人们甚至没兴趣去追究他的死因。G还活着,G还活着吗?激情燃烧后的G已面目全非,他的生命因激情的囚禁而失去意义,他只能在忧伤中孤独地缅怀过去,他的生命与任何一位髦耋老人没有任何不同,甚至还不如他们快乐。
与老戈和G相比,切·格瓦拉的死也许是一位激情者,一位革命者最理想的结局。1976年10月9日下午,格被玻利维亚政府军枪杀,面对审讯者,格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在想,革命是永垂不朽的。”他的脸上带着耶酥受难时一模一样的微笑。
责任编辑向午
绍兴三题
■ 刘庆林
绍兴是一个人文荟萃之地,浓郁的文化氛围孕育出一个个杰出的仁人志士。这里走出了共和国的首任总理,“中国文化革命的主将”,叱咤风云的鉴湖女侠。乌蓬船满载着傲人的历史,从悠远的岁月摇来。它的桨声如沙漠驼铃,旷远而悠久地萦回于我的耳际,使我产生了一种难以割舍的亲情。在浙江丽水参加了中国报纸研究会的年会之后,我一头扑向了她的怀抱。
闪光的屐痕
这里已见不到百草,也看不到碧绿的菜畦,但光滑的石井栏和高大的皂荚树犹在,只是没有了长鸣的金蝉和肥胖的黄蜂,叫天子(云雀)也已飞得不知去向,乍看上去很有点冷寂。一切似乎都已遥远,一切又似乎都近在眼前。我走进百草园,搜寻鲁迅笔下的风物残痕,恍惚间,从低矮的墙根处,传来幼童稚嫩的声音:蟋蟀,我捉到蟋蟀了!声响处,渐显一张倔强的面容。
百草园是鲁迅儿时的乐园,也是他萌生幻想的原发之地。长妈妈讲的美女蛇,曾使孩童时代的鲁迅很有几分悚然,使他感到“做人之险”;而闰土父亲传授的捕鸟绝技,使他初识劳动人民的可敬可亲。正是劳动者朴实的美德,铸就了先生的人本精神。他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方向,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向黑暗的旧社会投掷了一枚枚匕首和投枪,刺破青天偷来天火,在暗夜如磐的旧中国点燃了一束束火炬。多年以后,已经成为文化巨人的鲁迅,仍念念不忘百草园。这绝不是怀旧情结使然,而是一种精神和文化的寻根,一种“荷戟独彷徨”时对自由和光明的强烈向往。昔日的百草园,“鸣蝉在这里长吟”,“油蛉在这里低唱,蟋蟀们在这里弹琴”,这是多么美好的令人神往的一幅幅画面,而这些画面却被反动派的屠刀刺得千疮百孔。“过去的生命已经死亡。我对于这死亡有大欢喜。因为我借此知道它曾经存活。死亡的生命已经朽腐。我对于这朽腐有大欢喜,因为我借此知道它还非空虚。”(《鲁迅全集》《野草·题辞》)先生于“死亡”中看到了运行于地下的奔突的“地火”,“在明与暗,生与死,过去与未来之际”,发出了声震长空的“呐喊”,呼唤着麻木的灵魂。它锋利的匕首使“麒麟皮下露出了马脚”,戳穿了魑魅魍魉的假面,揭露了帮闲文人的无耻。百草园作为先生生命的起点,定格在中国文化的长廊里,永远散发着耀眼的光芒,激励着后来者高扬先生振奋民族精神的旗帜,勇往直前。
离百草园不远,就是被鲁迅称为“最严厉的书塾”的三味书屋,这是先生发蒙的学堂。书屋临河而建,纷披的柳枝轻抚着它的瓦檐,显得宁静而又肃穆。走近书屋,我似乎听到朗朗的读书声从里面传出:“人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笑人齿缺曰狗窦大开”……看到方正博学的老师读到得意处时“将头仰起,摇着,向后面拗过去,拗过去”的有趣形象。我伫立在书屋中,左右打量,力图从中寻找到一个活泼的身影,仿佛看到一个幼童在教师读书将头“拗过去,拗过去”的时候,正“蒙在小说的绣像上”“画画儿”。这就是刚刚启蒙的鲁迅先生。他自小就有着强烈的反叛精神,在先后接受了进化论和马克思主义后,他从旧的营垒中杀了出来,成了中国新文化运动的主将,对国民的愚昧和传统文化进行了犀利的批判。上个世纪初,他以一部《狂人日记》,揭示了贴近生存本质的现实。在这部小说中,鲁迅借狂人之口,猛烈抨击“吃人”的封建礼教:“我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着‘仁义道德’几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吃人’!”面对着吃人的历史,鲁迅惊天一呼:“救救孩子!”这不啻于是天际滚来的惊雷,划破长空的闪电,给麻木的睡狮注入了新鲜的活力。此后,他相继发表了《孔乙己》、《药》、《阿Q正传》、《祝福》等名篇,无情地解剖中国人的灵魂,揭露旧礼教、旧道德的虚伪和残忍,呼唤着灵魂的再造。远在延安的毛泽东注意到了暗夜中的这盏明灯,给予了高度的评价:“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他没有丝毫的奴颜和媚骨,这是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最可宝贵的性格”,他是“向着敌人冲锋陷阵最正确、最勇敢、最坚决、最忠实、最热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然而,这位圣像被当今的某些人恣意亵渎,他们诬蔑鲁迅没有“大部头”,仅靠一些短文成不了文坛的主将,还对鲁迅进行无耻的人身攻击,很有一点“鞭尸”的味道。这些自觉或不自觉地从鲁迅精神中汲取了养料的好汉们,以骂名人来惊世骇俗,否定中国人民的民族精神。先生“播下的是龙种,收获的却是跳蚤”。这是价值的错位还是时代的悲哀?!
百草园和三味书屋足以与天地长存,因为从这里走出了一位光照千古的文化巨人。
不老的沈园
一条小河从古老的绍兴城中流过。两岸的垂柳织成了一条绿色的长廊。乌蓬船将嫩碧的河水切成了碎片,柳枝醮着这些碎片,书写着一页页扑朔迷离的历史。沈园就是其中感人的一章。
凡是到绍兴的人,都不能不游沈园。那里浓缩着一段凄婉的爱情故事,两颗年轻火热的心碰撞出的激情的涟漪,荡漾了一千多年,也哭泣了一千多年,抨击着专制社会对人性的戕害。
诗人陆游和表妹唐婉是青梅竹马的伴侣。陆游20岁时和唐婉结为伉俪,两人情深意笃。但不幸遭遇了“孔雀东南飞”的悲剧。性格乖张的陆母不喜欢唐婉,棒打鸳鸯,致使两人各奔东西。但情爱的种子还在心头萌发,只待春风复苏的一天,就会爆发出绚丽的火焰。
陆游和唐婉没能冲破封建礼教铁桶般的蕃蓠,由父母包办各自成家,但从未泯灭彼此的爱恋。十多年后,他们不期而然地在沈园相遇,虽是惊鸿一瞥,却如电光石火击伤了两人的心房。陆游悲痛难禁,在沈园的照壁上题下了《钗头凤》一词: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鲛销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这位胸怀“羽箭雕弓……截虎平川”(陆游:《汉宫春》)的文人壮士,缅怀昔日的所爱,仰天长啸,发泄出自己的悲愤和无奈。
这首披肝沥胆的词后为唐婉所见,她内心的愤怒如火山爆发,和词一首: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长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因泪装欢,瞒,瞒,瞒。
这是一个在封建桎梏下的弱女子的泣血控诉。终日以泪洗面的唐婉忧郁成疾,过早离开了人世。而她的倩影却永远徘徊在诗人的心头。四十年后,年过古稀的陆游仍梦游沈园,留下了两首哀婉的七绝:
“城上斜阳画角哀,沈园非复旧池台。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
“梦断香消四十年,沈园柳老不吹绵。此身行作嵇山土,犹吊遗踪一泫然。”
用一生的爱恋凝聚成的诗行,具有穿透时空的张力,至今读来仍令人唏嘘不已。沈园,作为青年人纯真爱情的伊甸园,载入了中华文明的史册。
现在,陆游的《钗头凤》由郭沫若书写,镌刻在迎面的墙壁上,而唐婉的和词却尘封在历史的深处,鲜为人知。沈园摇曳的杨柳低语着,似乎在诉说天道的不公。池中鲜艳欲滴的荷花,像孤立无助的弱女子,泣诉着被摧残扼杀的命运。
越王台怀古
越王台坐落在绍兴之南,据传是越王勾践的阅兵之地。此台背靠小山,古木参天。台前是一个可容万人的广场。站在台上,正眼望去,阡陌纵横的水乡秀色尽收眼底。
绍兴曾是越国的府地。在春秋战国烽火正炽的时候,偏居东南一隅的越人乘势而起,建立了越国。据《史记》所载,越人是大禹的后裔,奉周天子之命守卫大禹的陵寝。禹的子孙们继承了先祖不屈不挠的传统,越王勾践卧薪尝胆自强不息的精神,成了中华民族一笔宝贵的精神财富。
我登上越王台,一幅历史的壮阔画面定格在眼前:勾践全副武装立于台上,台下的兵卒身披甲胄,斗志昂扬地等待伐吴的号令。但见勾践挥剑向吴,一时间,金鼓齐鸣,喊声震天,将士兵们分水陆两路,向吴地进发。
这是一场人格和意志的较量,是战国烽火中一缕化不开的云烟。起因于吴王阖庐在勾践丧父之后,居然兴不义之师,起兵伐越。弱小的越国还不是强吴的对手,勾践实行“肉弹”政策,组成敢死队,在吴王阵前列成三行,“呼而自颈”,吴师尚在惊悚之中,越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迎面杀来,大败吴师。吴王阖庐中箭命危。临死前,他对继承王位的儿子夫差说:“千万不能忘了一箭之仇,灭亡越国!”夫差秉承父训,秣马厉兵,要报仇雪恨。勾践闻之,想乘夫差羽毛未丰之时,收拾吴国。他不顾臣相范蠡的劝阻,兴师伐吴,结果被有备的吴兵杀得大败,并受困于会稽,岌岌可危。他后悔没听范蠡的意见,乃至一败涂地。正在此时,范蠡献计:“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现在我们给吴王送上厚礼,若他还不退兵,就佯装投降,以图再举。”勾践纳言,派大夫文种膝行到吴营求和:“我家大王愿意臣服吴王,让妻子作为吴王的侍妾,只求饶他一死。”夫差毕竟是一赳赳武夫,只具妇人之仁,看到这可怜兮兮的场面,心就软了,打算解围回师。伍子胥说:“老天以越赐吴,要一鼓作气将越灭了,不能养虎遗患。”夫差动摇了,文种无功而返;走投无路的勾践企图杀妻灭子,焚毁所有珠玉宝石,同夫差决一死战。文种反对这种玉石俱焚的下策,又进言:“吴的太宰��是个大贪官,我们只要贿以重金,让他劝说吴王回兵,定能奏效。太宰��受贿后,力劝吴王搬师回朝:“越王已俯首称臣,如果我们不赦免他,他必将死战,两败俱伤。赦了他,对国家是有利的。”吴王果然不顾伍子胥等谋臣的反对,罢兵而归。勾践返国之后,不忘会稽之耻,“苦身焦思,置胆于坐,坐卧即仰胆,饮食亦尝胆也。曰:‘女忘会稽之耻邪?’”不仅如此,他还亲自耕作,食不加肉,衣不重彩,礼贤下士,厚待宾客。越国上下,团结一心,几年之后就国富民殷,兵强马壮。趁吴王北会诸侯于黄池的时候,越兵乘虚而攻下吴都,并杀了监国的太子。吴王求和。勾践自度此时还不能使吴王就范,就下令撤兵。四年之后,勾践复攻吴,吴兵大败,夫差悔不当初,羞愤自杀,吴越之战自此落下帷幕。弱小的越国成为雄峙东南的霸主。
“天行键,君子以自强不息。”我在此录下这一切,无非就是想说明这个道理。大到一个国家,小到一个个人,都是难以被打败的,能打败他的只有他自己。设若当时夫差亲贤臣,远小人,吴国怎会不堪一击,城头换旗?!再说如果勾践不卧薪尝胆,发愤图强,只是诚惶诚恐地一味称臣,看别人的脸色过日子,它还能东山再起吗?夫差之败,就在于他任性骄矜,且用了贪鄙之徒;勾践之胜,就在于他能卧薪尝胆,自强不息。不过历代的执政者都是视谋臣如草芥的。在他们自认为政权巩固的时候,就会大肆屠杀功臣,诛灭异己,慢慢走向王朝的末路。结果是一个个王朝垮台,一顶顶皇冠落地。聪明的范彘在勾践灭吴后,就知道自己的使命已经完成。他抛弃高官厚禄,如闲云野鹤,隐身江湖。行前,他曾留信文种:“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越王为人长颈鸟喙,可与共患难,不可与共乐。于何不去?”文种没听范彘隐逸的忠告,被勾践赐死,不亦悲夫!
责任编辑胡翔
感受周庄
■ 刘晓闽
直到周庄闻名于世,我才知道那里原来就是自己的家乡。我的父亲就是昆山人,当年轻的父亲离开家乡外出谋生后就被人起了个外号,叫做“小昆山”。
周庄就在昆山的地面上,春秋战国时期为吴王少子摇的封地,称摇城,后又称贞丰里。北宋元祐年周迪功郎信奉佛教,将庄田13公顷捐给全福寺作为庙产,百姓感其恩德,改名周庄。
周庄,就是一个以河成街,桥街相连,依河筑屋,深宅大院,重脊高檐,河埠廊坊,过街骑楼,穿竹石栏,临河水阁,古色古香的江南小镇。因为童年就生活在江南水乡,所以我对“小桥、流水、人家”的水乡风情和那种“桥在门前过,船从屋后行”的民居怀有一种特殊的感情,那始终是我心中诗意的家园。
记忆中小时候只去过一次昆山,是从常熟坐船去的。那差不多力劝吴王搬师是将近30年前的事了。那时的周庄在昆山还是个无名小镇,除了周庄人自己,恐怕没有几人会知道它,更不会有人专程前往了。然而,仿佛是一夜之间,周庄却名扬天下了。
有人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最美是周庄。
据说是中国的艺术家们首先将周庄推向了世界。于是,朴素、宁静、寂寞的周庄变得繁华、拥挤和热闹了,平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