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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游鱼一般滑动身形的孙恩,速度极快的冲了过去。
董卓在孙恩出手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他了,现在看他竟向自己冲来,浓眉大皱,他大手一挥,让身边张济迎上。
董卓身边三将,李傕、郭汜、张济三人,张济的勇武相对要高一些,但是面对孙恩仍是不够看。
仅仅是两招,孙恩便用左手拿住了张济长枪,右掌拍出,正印在张济胸口。
“砰!”
张济吐血倒飞,跌落马下。
董卓见了,双眸一缩,直接掀开底牌。
在墨夷明示意下一直跟在董卓身边的向雨田,纵身迎了上去。
魔门《道心种魔*》乃是最高深的绝学魔功,向雨田如今修为境界都是不够,所学的是其入门的《种玉功》。
而孙恩的《太乙神功》虽是更为高深一些,但是这功法其实跟他并不大相合。
两人之间,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材,平分秋色不相上下!
道门宗师之首的闲云散人的弟子,与魔门邪帝墨夷明之徒,命中注定成为宿敌的两人之间这第一战,便在此时开启。
闲云散人心中轻叹。
在向雨田出手的那一瞬间,闲云散人便感知到了墨夷明的存在。
“可惜,现在还不是生死相搏的时候。”
这么想着,闲云散人随手召来一阵狂风,正向西凉军吹去。
劲风扑面,双眼难睁,便就这么细微的差距,西凉军顿时便处于劣势。
无论是西凉骑兵还是并州骑兵,都是地处边境久历战斗的劲旅,甚至他们也都经历过风沙扑面时、顺风顺势时该如何战斗。
西凉骑兵控制着战线,缓慢后退,而并州骑兵乘风而起,狂攻猛打,局面一时间便倒转过来。
若论武功,单打独斗墨夷明有信心拦住闲云散人,可是闲云散人动用法术的话,墨夷明可就奈何不了他了。
墨夷明问道:“董将军是要死战还是见机撤退?”
董卓沉吟一下,还是说道:“嗯……差不多就撤吧。”
“那就趁早撤吧。”墨夷明伸手一指闲云散人,说道:“那一位,可是比之太平道的张角还要厉害的大宗师!”
“你拦不住?”
“拦不住!”墨夷明实事求是的说道。
“那便撤吧。”(未完待续。)
第213章 光武帝陵()
正午时分,天色却渐渐暗了下来—— 。t。
滚滚烟尘弥漫在天际,这一年大旱少雨,宫城楼阁多数干燥易燃,大火一起,顿时火势凶猛,难以扑灭。
北风不停,但是烟尘也是不断。
不知道何时,天边飘来成片乌云,遮掩住了阳光,投下大片阴影。
地底下,经过阴暗潮湿的秘道之中,李儒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咿呀!砰!”
翻开厚重的石板,李儒随着领路人走了出去。
这里却又回到了地面之上。
只是,却是在封闭石室之内。
里边没有光源,只有兵卒手中举着的火把将周围给照亮。
李儒也是第一次来到这里。
这里,是光武帝陵。
借着火把的亮光,李儒将石室内景象尽收眼底。
这里规模宏大,所见之处最远足有二三十丈,更远处便是光亮照不透的黑暗,向上看,最高处足有五丈余高,高大石柱像是通天彻地般撑起厚重天顶。
望着这样规模的建筑,进来的兵卒都是噤若寒蝉,不敢声张,便连呼吸声都放轻了。
有汉一朝,有四位皇帝名声甚大,汉太祖高皇帝刘邦,汉世宗孝武皇帝刘彻,汉世祖光武皇帝刘秀,汉烈祖昭烈皇帝刘备。
一百六十年前,当时适逢新朝王莽末年,海内分崩,天下大乱,身为一介布衣却有前朝血统的刘秀在家乡乘势起兵。
经过长达十二年之久的统一战争,刘秀先后平灭了关东、陇右、西蜀等地的割据政权,结束了自新莽末年以来长达近二十年的军阀混战与割据局面。
光武帝刘秀逝世时,曾留遗诏:“我无益于百姓,后事都照孝文皇帝制度,务必俭省。”
按理说,刘秀的皇陵不应该修建成这般规模。
但李儒却是知道,这里真正重要的,并不是刘秀的棺椁,而是汉朝三百余年龙气根本!
那领路人举着火把,缓步而行,边走边说道:“昔年光武帝中兴汉室,定都洛阳,天下平定之后便也将前汉残余国运龙气也都给迁徙过来,便存放于此处。”
这一点,李儒也早有听闻,此处帝陵是刘秀还在世之时便已经修建起来的。
李儒跟在后边,说道:“我听说,当年刘秀听取道门建言,尽纳云台二十八将的历战佩兵,留于此处,造像结阵,为其镇国守陵?”
那领路人头也不回,说道:“你说得没错。云台二十八将的佩兵贯忠义,存斗意,留战气,镇魔辟邪,百余载以来,长保汉室安泰。”
“呵呵。”李儒笑笑不语。
这些年汉朝各地天灾**不断,黄巾作乱,灵帝驾崩,如今更有他们这些居心叵测之人私闯帝陵。
这云台二十八将所留佩兵的作用已是接近无用了。
那领路人也不以为意,说道:“毕竟已是百余年了,仔细算来,差不多也有一百五十年了吧?”
李儒回了一句:“确实是差不多这个数。”
“所以说么,再强横的佩兵,再厉害的阵法,也终究抵不过光阴的洗礼啊。”
“吧嗒。”
领路人停下脚步。
李儒走到他身侧,问道:“怎么了?”
“前边就是阵法囊括的范围了。”领路人道。
李儒问:“你该有破阵之法吧?”
“当然!我此次来,便是为了破掉此阵!”
李儒举目望去,二十八座成人高的雕像各据方位,将光武帝棺椁护卫在中央。
二十八座雕像各执兵器,有子母龙凤刀,有画杆方天戟,有双金装锏,有霸王,有九耳八环刀,还有托天烈焰叉等等。
二十八件兵器都仍闪着毫光,就像是有人常年保养一般。
可是很明显,这里当然极少有人进来。
就算有人进来,阵法守护之下,一般也闯不进去。
就算能闯得进去,想来也不会那么清闲的给这些兵刃擦拭保养。
领路人的声音再度响起:“这就是二十八星宿大阵!”
他的目光也落在那些兵刃之上:“是这阵法的力量,让这些兵刃历久弥新!”
李儒叹道:“据传说,云台二十八将正是上应天庭二十八星宿,如今看来,或许并不是空穴来风?”
“自然不是!昔年的云台二十八将,虽然不全是天庭星宿降世,但其中近半的数量却还是有的。”
似乎自进来这里之后,这领路人的情绪便有些激动。
李儒转头看了他一眼,虽然这人一身打扮并不起眼,甚至是刻意装扮过,但却瞒不过李儒的双眼。
更何况,一路而来,越是接近这帝陵,这人的言行举止便越是不加掩饰,现在更几近是原形毕露,李儒再怎么样也不会小瞧于他。
这时,李儒便问道:“还不知道,阁下到底是什么人,不知能否如实相告?”
领路人笑笑,说道:“你既然明知道我不会回答,又何必多问。”
李儒也是笑道:“不问问怎么知道。”
“好了,不多说了,这便开始破阵吧。”
“好吧。稚然,你让人过去帮忙。”李儒吩咐道。
李儒此行过来,自然不会没有将领护卫。
过来的是李傕。
“是!”李傕当即让一小队西凉兵卒过去相助,而他自己,则在后压阵。
身处帝陵之中,哪怕是胆大妄为的李傕,也有些提心吊胆,不敢太过靠前。
就在李儒等人要破二十八星宿大阵之际,天上风云变幻,云朵层层相叠,隐隐亮光闪烁其中,竟渐渐有了雷雨将至的征兆。
自击退了卢植、朱儁、皇甫嵩所率领的大军之后,韩诺等人便一路往皇城而来,期间每逢乱兵,都是韩诺先一阵冲杀,将乱兵杀得胆战心惊不敢反抗之后,再由阴后、张让等人收降。
这一路过来,竟又收降了三四千人,其中有一半都是吕布追击董卓时杀散的兵卒。
前方,在闲云散人的帮助之下,吕布一路追击着董卓,杀向皇城。
亏得有华雄及西凉铁骑拼死拦阻,又有墨夷明从旁接应,否则只怕董卓还真退不到皇城之中。
“杀啊!”
此时皇城之中正有些朝廷官员聚拢游兵散勇,忙着救火,却不料本已离开的西凉军又杀了个回马。
正且战且逃的西凉军哪里管这些挡路的是什么人,一声呼喝举刀就砍。
奔走不及的顿时便被砍倒在地,更甚者数千马匹践踏而过,直接碎成烂泥。
宫城之中多有宫门院墙拦阻,西凉军撤到这里才算止住颓势,华雄、郭汜等将各据宫门,将吕布的并州骑兵阻拦在宫城之外。
也就在这时,天上“轰隆”一声传出雷霆声响。
“这是怎么了?”
也就是这雷声响起,洛阳城中众人才发觉,天上不知道何时已经大变模样了。
第214章 龙气躁动()
“变天了”
“天,变了”
小半个时辰之前,虽然有烟尘遮蔽,但是确实还是阳光灿烂明媚的样子,哪知道这才多久,便乌云密布,雷声隐隐了。,
闲云散人一双法眼张开,只见那被劫气侵染的红龙正躁动不安的翻转腾挪,就在密布乌云之中搅动着,电光雷霆闪动,将红龙身上劫气消弭了部分。
雷霆之下,诸邪辟易
洛阳城中四下作乱的败兵逃卒被这雷霆声惊醒,正作恶的都停下了动作,正厮杀的也都各自散开。
弥漫在洛阳城中的劫气、血气,被雷霆声威镇压得一阵收缩,渐收渐缩直至隐没地下,仅有地面数尺之内尚还有着些许残留。
闲云散人脸色凝重:“这是有人动了龙气”
“会是谁”
闲云散人这一次谋算洛阳城,其一自然是吕布这员绝世猛将,可以说除了韩诺之外,再无人能与他相比。
虽然因为之前跟韩诺的一战而受了重伤,但是只要有一个晚上的疗伤,就足以将吕布的伤势控制住,甚至回复大半。
其二便是要有一个大义的名分。
天子的因果太重,不可取,即便是没有韩诺在旁,闲云散人也不会抢夺天子。
但是与天子相关的、代表皇帝权柄的物件,却是没有那么大的关碍,比如说传国玉玺,又或者天剑
传国玉玺在阴后手上,而一路上韩诺大多时间都在阴后旁边,闲云散人早看明白了,韩诺已经盯上了那传国玉玺。
那么,闲云散人就只能打天剑的主意了。
天剑。自刘邦传下,又在刘秀手中出现,汉室两兴,其中天剑发挥的作用可都是不小。
虽然近些年来,恒帝、灵帝都不见其执掌天剑,但至少可以肯定的是。天剑必定就在洛阳城中
能够引动龙气的东西并不多,而看这反应这么大,只怕就是与天剑有关。
闲云散人思量之后,吩咐吕布道:“奉先,尽快破城我们需要加快速度了”
“知道了”吕布应道。
想要马儿跑,岂能不让马儿吃得饱
闲云散人既然想要吕布尽快破城,当然也要下点本钱,他有些心疼的自怀中取出一张黄纸符。
随手一抖,黄纸符无火自燃。火焰延烧得极快,黄纸符瞬间便化作点点灵光,在闲云散人的御使下投注入吕布体内。
灵光一入体,吕布顿时觉得一阵阵清凉,体内伤势瞬间便好了大半,有种沉疴尽去一身轻松的感觉。
一直被压抑着的苍狼战诀快速运转,将体内淤血化开,重新化作精血。流转于血管之中,阻滞的煞气在重新恢复通畅的经脉中运行。
吕布感觉状态大好。虽然不至于完全恢复,但也差不太多了。就算全力出手,也不打紧了。
“华雄接招吧”
灵光散去,但是吕布伤势大好,威势大增,方天画戟挟带劲风急斩而下。
华雄从未放松对吕布的警惕。早看到了闲云散人的动作,也见到了吕布气势大增的这一招,心中早已是暗暗震惊:“该死这才是他的全部实力吗”
“这一戟,可不好接”
但是,不好接也得接
华雄面对吕布。这时正守着宫门,一旦退避开去,让吕布冲了进来,那就更是难以遏制了
火红赤兔之上,吕布周身遍布苍青色光芒,蔓延至方天画戟上,苍青戟芒向着华雄斩落。
“贪狼破”
华雄手中大刀带着厚重土黄色光芒迎上。
“轰”
刀戟相撞,苍青土黄两色劲气四下狂飙,一时竟看不清结果。
而在韩诺那一边,收拢兵卒达到一万五千数量的阴后、张让等人,看着天变的景象,也是有些吃惊。
阴后问韩诺:“神将大人,依你看来,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韩诺仰头望天,他没有闲云散人那样的法眼,毕竟说到底他现在是武将职业,在无极真身修炼至先天境界之前,他对于天地间的变化还是不如那同等层次的术士。
但有着丰富经验的韩诺,虽然看不见那红龙,却还是能从那乌云滚动间,雷电闪烁间,隐隐分辨出一条龙形虚影的痕迹。
韩诺轻叹一声:“大概,是龙气被引动了吧。”
“龙气被引动了”阴后不大明白。
韩诺转头,说道:“阴后不妨将传国玉玺拿出来。”
阴后将传国玉玺掏出,檀木宝盒方才揭开,便有强烈宝光射出。
之前的传国玉玺只是荧荧白白的微弱毫光,若是放置于阳光之下,便只能隐约看到。
但这时的传国玉玺,其射出的宝光之强烈,就如同黑夜中的圆月一般,明亮得竟是有些刺目,荧荧白光也由此而隐隐浮现五彩斑斓之感。
“这是玉玺在共鸣吗”阴后问道。
韩诺摇头:“不是其实,你们所看到的只是错觉你们看到的这宝光,并不是玉玺放射出来的。正相反,是玉玺吸纳天地灵气时,密集的天地灵气集中于此而显现出来的颜色。”
“不是吐,而是吞”
“怎么会这样”一直跟在韩诺身边的张宁有种三观被颠覆的感觉。
“怎么就不会这样”韩诺笑笑,又说道:“确切的说,这传国玉玺代表的不是天子,而是天地。每逢天地大变之时,这传国玉玺也会有变化”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传国玉玺在十几二十年前,只怕还没有光芒聚拢在外吧”
“啊对”阴后有些楞楞的点头。
张宁又问道:“那为什么天地一变,这玉玺就会发光了呢”
韩诺道:“我之前就说过了吧,如今既是大劫,也是大运。天地界限被破开,灵气渐渐浓郁,对于这玉玺来说,就像是饿了一百多年的人,突然见到有大餐可以吃一样,它自然就是放开肚子来吃了。”
“它之前被饿坏了”张宁道。
“没错。这样的宝物,以之前的天地条件,是无法孕育出来的,肯定是在更早的时候,天地灵气十分充裕的时候出现的。”
韩诺说道:“而之前天地为晋升而做准备时,一层一层的封印灵气来降低损耗,所以身在这天地之中的你们,也跟着受到影响,一代不如一代,相比当年的西楚霸王差得太远了。”
“同样的,这玉玺也就越来越吃不饱了。”
张宁又问:“既然它饿坏了,为什么前些年就不多吃一些,难道也跟天地界限有关”
韩诺笑着点头,道:“没错,它也是有灵性的,老天爷不让它多吃,它怎么敢多吃”
“啊那现在呢”
“现在啊,不知道是什么人引动了龙气,这洛阳附近的天象变了。龙气的躁动,带动了灵气的活跃,老天爷网开一面,不计较那么多了,它还不逮着机会狂吃海喝”
之前的章节写得不大顺。
想要写详细些,但是何进身死、帝走北邙、董卓入京这些又大多是三国中本来就有的剧情。
怕大家看得不耐烦,想要略过,可其中又有新人物的参与,有些剧情又必须交代清楚。
该怎么写实在不好把握,最痛苦的一次,写了700多字,推翻重写。
世间事总是有利有弊,既然借着三国的名头积攒了人气,那么这些磨难也是该我经历的。
好在是,终究过来了,现在的剧情就可以自由发挥了
第215章 名留青史()
荀氏八龙,慈明无双。
荀爽,字慈明,是有着“神君”之称的名士荀淑的第六子,于荀淑八个儿子之中,才学最是出众。
为避开党锢之祸,荀爽隐遁汉水之滨达十余年,专心治学著述,先后著礼、易传、诗传等,时人称其为硕儒。
如今,年近六十的荀爽,因为这次灵帝驾崩,而接受好友司空袁逢的邀请,赶回洛阳,却是正遇上这场大劫。
又或者说,荀爽正是为了此次大劫而来。
天上雷霆隐隐,荀爽单手倚着栏杆,仰天长叹:“唉国之不幸呐”
“轰隆”
天上又是一记雷霆响起。
荀爽顿时又是一叹:“罢了,时间不等人文若呀。”
跟在荀爽身后的荀彧上前一步,道:“彧,在此。”
荀爽转身回屋,边走边说道:“文若呀,此次之事,我也早与你说过了。”
“自光武帝定都洛阳,因是汉室中兴,国运接续绵延,我们早便有了猜测。或就是这几年,便要应了六个甲子的大运劫;又或者,是到三十多年后,应那三个甲子的小运劫。”
东汉自光武帝刘秀于公元36年统一天下,到这一年,公元4年,约有一百五十年,距离小运劫的一百八十年,还有三十年。
而西汉自汉高祖刘邦于公元前202年击败项羽而统一天下,到公元年王莽篡汉,则有二百一十年。
西汉、东汉相加起来,正好是差不多三百六十年,如今正是大运劫之时。
北宋邵雍所著皇极经世书中有说,三十年为一世。十二世为一运。
一朝国运大抵就是三百六十年。
此时虽还没有邵雍,还没有皇极经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