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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
当下便大笑指着那大旗下隐约可见地一白衣人,向英布等人笑问道:“你们可知道有个叫沐猴而冠地词么?”
英布当时便明白,扬声大笑道:“沐猴而冠,用在这帮孙子身上可惜了一顶好帽子,可惜了一条好猴子!主上,属下下去会他们一会!”
李寇摆摆手道:“不急不急,看看那狗日的还有什么话要说!”
却阿琪小姑娘在一旁呸呸呸嗔道:“果真粗鲁地紧,一句话里面便有半句粗不可耐!”
李寇只一笑不置回应,双眼直望定山下那大旗下看过去,却忽然恍然明白过来向周勃道:“这帮孙子追杀你们,可是原本要你投降过去地?”
周勃点点头道:“对,就是那个什么鸟军师,奶奶的碰见属下便拉着问认识不认识张良,认识不认识韩信,属下看这匈奴人便讨厌的紧,给他追着问了半天耐不住便骂道,鸟,那是你祖宗啊,老子作甚要认识他们?那厮功夫实在不咋样,大怒之下要抽出身上一把奇奇怪怪地兵器来火并属下,属下一脚便将这厮弄了个四脚朝天,嘿嘿,往后,这厮便带领那帮孙子追杀,后来又远远听见属下名字,却这厮一下子中风了一样,死活要给属下个什么千夫长,十多天你追我逃,就到了今天了!”
李寇微微一笑,心道果然。
却周勃惊奇道:“将军,你怎么知道那个孙子追杀我们是要我们投降他们呢?”
李寇摆摆手不作回答,却周勃等人面面相觑,均认定李寇头脑非凡,都一个个称赞起来,便是那白衣女子,也亮晶晶双目似重新认识了李寇般打量过来。
李寇微微赧然,心道:“若是你这流芳千古地骑兵大将这个孙子不知道,他绝不肯巴巴跑这么远只为你一个小小马队。”
周勃似要将疑问尽皆倒完,惊奇了一阵子之后又问道:“将军,那,张良跟韩信又是谁啊?莫不是果真这两个人有匈奴儿子匈奴孙子?”
李寇沉吟一下,转头去看看那白衣女子似着重般道:“张良,乃是我故交旧友,这人才情惊天,实乃不世之人。韩信么……我也只闻其名闻见其人,据说兵法甚是了得,举世难寻第二人出来!”
周勃勃然大怒昂扬道:“我还道这厮要寻爹找爷认祖归宗,谁想居然要将咱大秦好汉子拉到他匈奴阵营去,早知这孙子这么阴险,咱就应该刚遇见他时候一剑活劈了这狗日的!”
李寇正暗暗观察那白衣女子地神色,见得她听了自己话之后脸色变也没有一下,心下微微一叹,明知有些事不可为,却也暗暗祈祷自己先前猜测是错误的。
却这时,匈奴精骑中有听懂英布那番嘲笑之后地,便登时大怒要冲马上山,却那中军大旗一动不动没有发出攻击地信号,便只好都暗暗憋着一股气,只待那令旗挥动之下,便要箭脱弦刀出鞘一鼓作气上山去。
那喊话地家伙看山上众人嘲笑一番之后便没了动静,气咻咻便回去向领军人汇报——其实不用他多嘴,相距这么近,人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李寇看那喊话的家伙回阵而去,李寇便暗暗吩咐众人凝神戒备准备冲杀出去,却周勃忽然道:“将军,属下搞到了一份匈奴人今年春季南下路线图,却也怪这些家伙怎么会想起详细绘制行军路线图来呢!”
李寇豁然而惊,脊椎骨一阵凉意崇尚脊梁骨忖道:“这狗日的居然还真能闹腾,剽窃了我简化汉字,现在又弄出地图来,往后说不准四大发明都给他弄出来抢了我炎黄民族的骄傲,再者,此人能重视军事地图,定然有一些基本军事素养,看来,尽早要杀死这个狗日的了!”
当下注意打定,李寇便点头道:“咱们深入草原近十日,上将军可能什么也还不知道,尽早回去,便都安全了一些。这一次匈奴人的计划应该是这个鸟军师弄出来地,绝对不会简简单单!这种人,最喜欢卑鄙无耻偷偷摸摸的勾当,但麻烦还很大的!”
周勃笑道:“只要咱们能杀出去,看看那什么鸟行军……哦,行军地图,啥就都明白了么。”
李寇皱眉想了想道:“你这份地图,从哪儿弄来地?”
周勃连忙从身上要掏出东西时候,李寇摆手制止低喝道:“不可令匈奴人直销咱们得到了他们地行军路线图!”
周勃也是难得的战将,自然能明白洞悉了敌人意图之后地好处,但他却想不通相距千步左右,那匈奴人怎么可以看得见这边两个巴掌大小地东西,但李寇既然已经说了,他也便点点头不拿出来,只挠挠头有些赧然道:“属下……属下在一处匈奴部落卖布时候,内急,就去找没人的地方解决……”
众人轰然大笑,白衣女子俏脸再红狠狠瞪了周勃一眼,那小姑娘阿琪早已闭上耳朵呸呸呸个不停。
周勃不以为忤,自顾却有些得意道:“咱从来在草原贩布都是大老粗样子,匈奴人根本没想过咱能看懂图子,可能便是大意。属下左右解决了这个……咳咳……这个内急,赶回去时候,那部落地什么鸟贤王也来要了属下几丈布,但却要求属下给送到他穹庐里面去。那时候属下也没多想抱了一捆细布就进去了,但里面女人奶奶的麻烦,唠唠叨叨说这布不好,要咱会稽那儿出产的锦绣,属下哪儿管他个老娘们聒噪,只说是他们男人要地,拿起一把长剑咔嚓咔嚓就给分了几丈布去,却收拾剩下地准备走时候,穹庐里面墙角一块羊皮给属下瞅见,寻了个机会暼过去看时候,却正是这匈奴人南下抢掠的行军图。属下寻乐机会给那匈奴娘们多送了一些细布,那娘们嘴也不牢靠,就说他们家爷们这几天收到那个鸟军师地布置,可能是心情不好……”
“娘的,叫你说哪儿来的地图,你唠唠叨叨居然能扯这么多。嗯,这一次若这图子没有错,那什么贤王没有发觉行军图已经不见了,你可就立大功了,上将军定然要给你更大的赏赐,那些损失的布匹,便当为国捐躯了罢!”李寇笑骂一声道。
周勃嘿嘿直笑,挠头道:“将军说的好,咱连布匹都能为国捐躯,咱大老爷们,还怕个啥啊!愿听将军吩咐!”
李寇亲眼见了原本是反秦大军中最是出力过的三人此时均以大秦人自居,心下恍如做梦般叹道:“不知是我改变了历史,还是历史改变了我自己!”
猛然间耳旁英布炸雷般暴喝响起,他胯下骏马昂昂一声嘶鸣,如飞从山顶杀下,眨眼到了匈奴人阵前,却匈奴人手中羽箭纷纷扬扬一起射来,直要将英布连人带马葬送在箭雨丛中。
好英布,偃月刀舞起一团光华来,巨大盾牌般在马前暴起,纵横刀光中,数千羽箭大部落空,正好在英布面前地,都给这一刀化作了齑粉。
战马没有慢下一步速度,似乎与主人相信自己般相信主人,直低头向前猛冲,便是眼前暴起一团光幕来,也没有惊慌一下。
却在一瞬间,战马眼前光华消失,战马稍稍地憋闷感觉立时消失,感受到清凉空气扑面而来,这雄骏的乌骓马兴奋短嘶两声,奋力一跃,一头撞入匈奴大军阵中。
匈奴人想不到居然世间有主办勇武人物,惊惧之下纷纷拔刀来沙影不刀长势猛,横扫之下挡路地人纷纷易辟,转眼便给他杀到一人马前,这人手中紧握着地,正是一杆长弓。
李寇等人看得清楚,便在李寇马前数步远处,一支乌黑长箭掉落雪中,蓝汪汪箭头熠熠如毒蛇獠牙,似乎在吞吐着幽幽毒芯。
原来这厮偷袭!
英布势如奔雷滚滚杀到,那人呆愣间,长刀已到眼前,不容别人解救,血光崩现,一颗大好人头已落在英布手中。
匈奴人惊惧过后便见英布如出入于无人之境,纷纷大怒大声呐喊便向英布杀来,却这个军阵,正是匈奴骑兵布成地“梅花阵”最前面一个角,这千人一时俱发,倒也声势惊人。
李寇看得明白,心下高赞一声道:“关公诛颜良,不过如此耳!”
乱军之中,英布大喝一声,胡乱将敌人首级在腰间系了,双手握住偃月刀左右直劈,呼吸间又向前推进十数步,迎面一把弯刀呼啸而来,正是这个千人队的千夫长。
英布嘿嘿冷笑,偃月刀上猛然加力下压,咔嚓一声,那千夫长可怜大好身体,便在英布这一刀之下,化作一蓬鲜血纷纷扬扬。
英布也知自己单人匹马不能对剽悍的匈奴人造成多大杀伤力,回刀挡开身后几把弯刀之后,轻叱一声乌骓马转弯撞入左边乱纷纷敌人中,兔起鹘落间,毫发无伤的英布已然回到山上。
回望敌阵,纷乱未绝;战马萧萧,双蹄腾跃,雪映长刀,日照勇士,有苍茫远山近丘渲染,匈奴人不敢抬头仰望英布雄姿。
第六十二章 血漫马蹄(一)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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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大秦英布是也,谁可与我一战?”英布傲然环视纷乱不已的匈奴骑兵长声喝道。
那一杆大旗之下,便在英布呼喝方了未几,走马奔出一人来,李寇凝目看去,那人或许匈奴贵族,身材不甚高大,却面色细腻洁白,头发没有如一般匈奴人那样剃秃了,反而长长扎在脑后随风飘拂,只不过刺眼一条白色带子横在额头,上面歪歪斜斜几个字,谁也不能认识。
李寇头脑热血刹那全数涌上双目,那厮别的模样与大秦人无二,只是近了时候那份气质,李寇便明白他绝非炎黄子孙,再加上额头那肚带般一根条子,不用说李寇便明白,这厮绝对是小日本!
却李寇知道这人身后跟着的那些人绝不允许自己飞马过去将那厮枭首,暗忖此时不让这厮知道自己也是后来人作用会更大,当下强自按捺了喷火般心情,李寇勉强向身后笑道:“我看见过马头上有过那样地带子,马肚子上也有这样地肚带,但就是没有见过分明自己是一个人,却硬要扮作畜生地!”
众人感受到他强压的沉闷杀气,心下均觉不解,要说与匈奴人仇恨,李寇的心情众人自然能理解,但不过一个文弱军师,却不知为什么李寇前所未有的杀气能充盈天地。
却李寇说话,高原看见他脸上肌肉不住抖动,双目都要凸出眼眶来,便沉吟一下笑道:“这人既然是匈奴人,都是一样异类,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那都是不过分的。”
“鸟,匈奴人杀我同胞,抢我牛羊,辱我姐妹,禽兽不如,但这些人将来总归要并入我大民族的,若有一天他们投降,大可接受之;但那个人,与他的民族,便是比禽兽畜生,差之十万八千里,他日我若得天助,当于此类三不留!”
白衣女子心下暗觉不好,急忙问道:“哪三不留?”
李寇狠狠盯着那越来越近到了山脚下站住的家伙,一字一字低声如地低下遥远时空中传来呐喊声音般道:“男的不留,女的不留,活的,不留!”
众人听他沉沉说出这句话来,均觉头皮发麻双颊颤抖,心下骇然道:“灭族?!”
白衣女子轻轻叹了口气,心下直想着这人若是大声咆哮出来,也不是很可怕,但这会儿越是低沉,自己却宁愿他能在自己眼前杀个血流成河。
李寇冷眼回扫众人,看他们脸上都露出不忍的颜色,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心下道:“那个年代的仇恨,这时候没有人能懂,没有人的,但我还是要做下去,哪怕天怒人怨,哪怕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这个目标,万死也要完成!”
小姑娘阿琪已按捺不住叫道:“匈奴人里面并非都是坏人,干嘛要把他们都杀掉啊?你这个坏人,我要告诉……”
“闭嘴,老子早跟你说了,这狗东西不是匈奴人,他妈的你再唧唧歪歪,老子第一个杀了你这小娘们!”李寇大怒,霍然回身瞪住阿琪,满脸狰狞杀意,一双已经猩红如血的眼睛,便是甘愿看了也骇然,更遑论一个小姑娘家。
当下阿琪便钻到白衣女子身后去,泪汪汪大眼睛眨啊眨委委屈屈低声道:“人家不说就是了嘛,干嘛那么凶……”
白衣女子感觉李寇心中滔天仇恨正层层飙升,那样子便与“谁再聒噪便杀谁”并无二样,急忙悄悄伸手回去便拧小姑娘一把,示意千万不要再讲话。
李寇自己没有感觉到自己怒目金刚长发根根直立的恐怖样子,只是心下想要杀人的冲动正如火焰般窜高,忽然,眼前一片血红,整个天地没有乐蓝白色赤红样,只有满眼红的山,红的天,红的人,已经红色寒风。
“竟然是英布将军,在下自幼便闻将军大名,常恨不能与将军相交,今日一见,三生有幸!”那催马到了山下的白袍人,也便是李寇认得清楚绝对是穿越来的小日本,丝毫没有感觉到李寇的威胁,可能他根本感觉不到那滔天的杀气,在山前跳下马来便向李寇一揖到地,口中朗朗叫道。
英布哈哈大笑,忽然停歇偃月刀指着这厮,大怒喝道:“看你样子,也算是三四十了,却如何这般幼稚,便是恭维我英布,也不曾见一点真心实意出来!”
那人一愣,抬起头来一瞬不眨便似看着前途般看定英布,目光中遮掩不住的兴奋闪烁不定,却闻英布大怒之言急忙道:“将军何故如此?”
“嘿嘿,老子比你还年轻,你若自幼便听见过老子大名,那老子岂不是那什么满天飞的鸟人?”英布道——他听李寇讲过西方的天使,却李寇很不屑那些明明是人的祖宗却硬要把鸟啊畜生啊啥的弄在这些身上的所谓“先圣”,从来都是用鸟人来称呼,英布自然也便记住了一个“鸟人”的用法。
那厮一惊,眼中闪过不安与慌乱来,眼珠咕噜转了几圈改口笑道:“在下糊涂了,乃是见到将军情不自禁心智慌乱,将军见谅!“
英布呵呵大笑:“老子跟你计较?他娘的你算个什么鸟,老子懒得跟你唧唧歪歪,去找个主事地,老子今天只要人头,你的那鸟玩意儿,老子看不上!”
那人眼中闪过了然神色,却更多是怒意,李寇冷笑,心下明白这人定然听说过中国古代的事情,那了然的神色,分明便是看到原来时空中英布结局的样子。
“将军,太君?”那人试探叫了英布一声,接着便又叫了一声。
李寇再也忍不住仇恨,仰天怒吼时候,红马跟着嘶鸣,铁矛寒光点点闪过凄厉与残忍的流星,雪屑给落下马蹄飞溅起来,发出轰然一声巨响。
英布在同一时间也大怒,却偃月刀狠狠将眼前空气劈斩两截来喝道:“日你娘的,太君那是给老娘们用的,狗日的你敢侮辱老子!”
两匹战马得得翻飞如龙,那厮大惊之下急忙连滚带爬向身后军中藏身进去,山顶上高原与周勃看得明白,长剑锵然出鞘指向山下喝道:“不许散开,杀出去!”
第六十三章 血漫马蹄(二)第三更
一时俱发,马萧萧剑锵锵,不过数百不到千米的山坡,奔腾起来的战马只需要转眼功夫,便已经到了匈奴人眼前。
李寇怒气勃发时候,却英布一声怒喝将他差点弄岔气摔下马来:“娘的,这时候便有人叫太君称号了?”
却想起这个时候,李寇心下怒火更盛:“佘太君,窦太君,多好一个称号,小日本弄去却那么恶心,娘的,这笔帐,算来算去都是咱中国人吃亏,上辈子咱没办法大杀一方出出这口恶气,这辈子,咱好容易逮着一个,不好好拾掇他,对不起老祖宗,对不起千万惨死的同胞,对不起咱来大秦一回!”
念想间,红马飞快已到了匈奴精骑阵前,那小日本慌张正逃进中军中,却兀自盯着英布不放。
李寇嘿然吐出一口憋闷的恶气,铁矛连刺,便眼前抡起弯刀拼命抵挡过来的匈奴骑兵讶然看着眼前斗篷大小七个梅花般耀眼枪花绽放开来,砰砰砰三声,便是当前三个匈奴人胸口炸裂开来,肠肚绿油油向外面喷出,若非红马奇快,李寇身上便要溅上这恶心的东西。
匈奴人大骇,却战马已经勒不住,狠狠向红马便迎头撞来,剩余四朵枪花余事未消,噗噗便扎进四人胸腔,眼见白眼翻开,出气比进气少,死了。
英布偃月刀最是容易造成杀伤,但见他狰狞满脸都是鲜血,原来不知不觉间已经有数人给他斩落马下。那偃月刀抡开来,便是一扇门板,哗啦一下落下去,啊呀一声惨叫响起来,刀光霍霍,这猛汉单人匹马,双眼喷火只向着那小日本狂突而去,沿途手上没有留下一个活人。
李寇铁矛抖开,不住将眼前敌人扎死,他没有去理会那小日本,只因他忽然之间明白,这小日本在匈奴已经扎住脚跟,眼下要偷袭咸阳,恐怕也正是他的主意,目下他离开匈奴王庭南下,恐怕过几天便能到九原城外,那时候要杀死他,虽然比现在困难很多,但目下众人一方面要突围,另一方面要尽早将匈奴人南下的行军图送到蒙恬手中,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这一回匈奴人有数千近万人,不比刚才那波不到千人的小队伍,李寇杀了一个又杀一个,只觉眼前都是敌人,杀了杀不尽,却偶然间回头去看时候,周勃与铁樾高原三人将队伍整成一个三角冲锋阵来,但毕竟牵头的周勃武艺不能与自己英布相比,身后纷纷有斥候兄弟不住落马下去。
李寇大恨,调转马头暴喝一声“挡路者死”,返身杀入乱军之中,周勃也知道自己不能作为万人敌领着这些人马,稍稍勒马停顿一下,身后正好一人落马空出位置,便在李寇带住军头时候,周勃也站好了自己的位子。
李寇扬声叫道:“不论杀伤,只要冲出去,不要恋战,不许留下一个兄弟在敌阵!”手中铁矛却没有一时停歇,这时候他没有将敌人扎死便算,铁矛有鸭蛋粗细,又是上好钢铁炼制矛杆,千斤巨力也不能将它弄折,当下稍稍扎进敌人胸膛时候,李寇便双臂较劲吐气开声,中招的敌人便在忍痛不住惨叫声中给他挑飞起来。
一步便要杀一人,接连闯出三百步时候,李寇哈哈大笑,心胆似乎刚刚开张,有用不完的勇气与力量,轰然从各个关节齐齐涌出来,手臂似乎在不住涨粗加长,那饮了不知多少鲜血的铁矛,似乎也隐隐有高亢吟唱响起,血肉横飞,更加杀戮丈夫情怀。
英布没有回归大队,他原本看弟兄们不住有人惨死,怒目圆睁喷薄杀气涌上心头便要舍了那小日本回归,却瞥眼间李寇已怒喝连连杀到阵中,当下他便寻思这么回去的话,牵制住的守护那所谓“军师”的匈奴人便肆无忌惮能全力去围攻,还不如自己仗着本事威胁那厮,好叫众人冲出去。
当下英布忽然转头做出向李寇众人回归的样子,那紧张不已急忙喝令身边骑兵护卫自己的小日本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