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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媒人-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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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蒲丰年互相看了一眼,又往前扒了扒,挡在我脸前的稻子杆似乎没多少根了,钱湖龙背对着我们,一步一步的踏了过去,忽然钱湖龙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叫声,“啊……”
    这一声不是很大,但在这寂静的麦田中十分明显,钱湖龙仿若被什么东西吓的退后了一步,这才站稳了!
    可是那对面的稻田中根本就什么都没有!
    钱湖龙喘了一口气,喘息声很重……
    他叼着烟的嘴巴可能抽了一下,我看见那烟头的光亮无端的动了一下,钱湖龙继续壮着胆子向那稻田中走去,他的双手伸进了稻田里,慢慢的扒开稻田杆,忽然钱湖龙嘴巴里的烟掉了出来,“啊……”
    钱湖龙猛的一退,屁股朝后摔在地上,向后爬了两下!
    我就看见那稻田之中爬出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着全身,只有些黑色的头发从肩头划落,挡住了傲人的双峰。
    女人不住的向钱湖龙爬了出来,裸露的背、浑圆的屁股,还有细细的脚腕,全都出现在我的眼前,或者说是钱湖龙的眼前。
    但那个女人的脸却是我从未见过的,而且我能感受到一股阴气飘了过来,蒲丰年看着这一切也是惊着长大了嘴巴,他也看见了!
    钱湖龙吓的不住倒着向后爬去,突然站起来就要跑,刚跑出两步,噗通一声又被什么给绊倒了,滚了两圈,钱湖龙惊的又向那女鬼望去,我们只见钱湖龙看过去的地方根本没有任何东西!
    钱湖龙不断的喘着粗气,好久才惊魂未定的站起来,正面对着我们拍了拍衣服,这才一转身打算逃走。
    就在他一转身的时候,我们又看见钱湖龙的背上背了一个**的女人,它就像粘在钱湖龙的背上一样,一双恐是冰冷的手慢慢的摸向钱湖龙的脖子……
    我眼睛圆瞪,居然要在我眼前杀人!顿时我就要冲出去救人,忽然一双大手按住了我的肩头和嘴巴,蒲丰年咬着牙对我嘘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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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5、败局
    “嘘……”蒲丰年咬着牙狠狠的对我说,“先看一看再说!”
    我深知鬼物害人那是耽误不得的,职业病让我如何也淡定不下来,我们两人正在纠缠,忽然听到钱湖龙嗓子里爆发出一声怒吼,“啊!”
    那钱湖龙刚才觉得脖子里有些不对劲,便扭头一看,一只苍白的凉手已经摸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似乎就要去掐死钱湖龙!
    这个时候的钱湖龙爆发了,钱湖龙是警察,擒拿格斗的技巧也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只见钱湖龙伸手一拽那光碌碌的女人手臂,身子使力一欠,一个过肩摔就将那女鬼摔翻在泥土地上,女鬼那僵硬而又青白色的身体仰面就被摔了过去,胸口圆圆的两团肉还抖了一抖,钱湖龙低吼一声,顺势骑在了女鬼身上!
    现在的钱湖龙已经将自己的所有惊恐变成了莫名的愤怒,坐在女鬼平坦的小腹上,双手猛然掐住了女鬼的脖子,我和蒲丰年还有李先师被这一幕又给惊呆了,此刻看着那钱湖龙的脸上格外的狰狞。
    钱湖龙发疯了一般的掐着女鬼,可那女鬼本来就是一个死人,是一个魂魄,不需要呼吸,怎么可能再被钱湖龙掐死,但更加奇怪的是,这个女鬼连一点反抗的意思也没有,就是凸着眼睛仍由钱湖龙疯狂的掐着自己脖子!
    钱湖龙见怎么都无法将那女鬼掐死,腾出一手摸到了身边的一块大石头上,顿时钱湖龙另一只手也猛的摸了上去,两手一抱,将那石头举过头顶,这就要变成砸死女鬼!
    钱湖龙抱起石头再度向那女鬼看了过去,正要砸下,顿时双眼发直,举过头顶的石块轰然落地,掉在身前的泥土里,连一点响声都没有。
    在钱湖龙的身下,此刻分明又什么都没有,就好像那光着身子的女人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一样!
    钱湖龙咽了口吐沫,跪在地上赶紧找了找自己的打火机,抓起来就窜上了大路,开着自己的车就跑了!
    蒲丰年一把放开我,“快跟上,看看他要去什么地方!”
    说完我们三人急忙也追上了大路,一看那钱湖龙的小轿车早就剩下一屁股的烟气,蒲丰年一拍大腿,“快追!”
    我们三人又各自打开面包车的一扇门,挤了进去,立时一阵发动机的嘶吼声,这车如离弦之箭追了上去。
    车上,我看了看蒲丰年,只见蒲丰年紧咬牙关,一副绝不放过你的表情,我又回头问李先师,“老头,你刚才看见那女鬼了吗?”
    李先师犹豫的点点头,“看见了,太真实了,就和真人一样!”
    我猛然一愣,一拽蒲丰年的衣服,“老蒲,你发觉有什么不对吗?”
    蒲丰年也不看我,“我只想知道他来稻田干什么?”
    李先师却不解的问我,“怎么,小天你发现有什么问题吗?”
    “嗯!”我点点头,“刚才你说太真实了,那只鬼就和真人一样,可是我们是学过道术的人,自然能分辨那是一只鬼,但是钱湖龙也能吗?”
    瞬间李先师和蒲丰年的脸上都精彩了,我又问蒲丰年,“老蒲,你们做警察的也信这些吗?”
    蒲丰年摇摇头,“我不知别人信不信,但我只信两件东西,一个是枪,一个是证据!”
    “那就对了,钱湖龙是一个警察,基本素质过硬,他见到一个**的女人爬在稻田里为什么反应那么大?他的第一反应不应该是去问一问那女人需不需要帮助,或者看看是不是被他无意撞破了一个女孩被侵犯的犯罪案件吗?”
    蒲丰年和李先师都盯着我,蒲丰年也是幡然醒悟,“不错,我因为是跟着你们两个才知道那女人是鬼,刚才我的第一直觉确实是那个凶手又作案了,被钱湖龙无意撞破,为什么钱湖龙突然之间那么恐惧呢?”
    “不,不仅仅是恐惧!”我又提出来一个疑问,“不管他是怎么想的,可那也不应该直接就要对那女孩下手吧,你看钱湖龙去掐、举石头去砸的动作有一丝犹豫吗?你们看他像不像……”
    我一说,蒲丰年和李先师瞬间就接过了话,“凶犯!”
    “对!”我连忙点头。
    蒲丰年怒骂起来,“小王八蛋,在老子的眼皮底下犯了这么多案子,隐藏的好深啊!”
    “可是,那个鬼是……”我再问蒲丰年已经不答我了,对于他,关心的只是钱湖龙的反常!
    一会功夫,我们就又跟到了钱湖龙的小区,这家伙看似是回家了,我们看见钱湖龙的车已经泊好停在了楼道门前,人已经不见了!
    蒲丰年一边摇窗户一边笑道,“今天看来又要坚守一夜了,不过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和李先师刚要露出微笑,就看见一只黑压压的枪口顶了进来,顶在了蒲丰年的太阳穴上,紧接着钱湖龙脸出现在了车窗前,“蒲丰年,你个王八蛋,我就知道是你在查我!把手放在方向盘上!”
    蒲丰年脸上闪过一抹惊讶,感受着枪口的凉意,“你……”
    “你开着一辆破面包车在我屁股后头跟来跟去,当我是傻子吗?”
    蒲丰年只好乖乖的将手放在方向盘上,而我和李先师一动都不敢动,那是枪啊,钱湖龙是警察局副局长,专门负责刑事案,带支枪回来那还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件事情吗?
    “蒲丰年,我告诉你,你愿意跟着我你就跟着我,但是我警告你,你最好老老实实的不要太过分,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钱湖龙的拇指在枪的保险栓了一摸,发出咔的一声响,我从后视镜看到蒲丰年被这一声响吓的紧紧闭上了眼睛,钱湖龙见蒲丰年害怕了,这才把手枪收回去,叼了一支烟在嘴上,啪的一声枪口绽放了一朵火苗,钱湖龙吸了一口烟才慢慢离开,进了楼道……
    “草!是打火机!”
    等钱湖龙消失不见我们才醒悟过来,蒲丰年眼珠转了几转,狠狠用双手拍打了方向盘几下,一踩油门,将车开走了!
    “不盯着他了?”我问道。
    “盯个屁,他都知道我们盯着他,他还会干什么出格的事情!”蒲丰年的心情瞬间就跌落到了极点!
    蒲丰年开着车把我们送回镇上的旅馆,我说,“老蒲,上来坐坐不?咱们分析下案情?”
    “行!”蒲丰年拔了车钥匙就和我们上了楼,坐在屋里点了根烟,“这个钱湖龙太狡猾了,但是我还是抓住了他的一些小辫子!”
    蒲丰年默默的分析起来,“第一,钱湖龙为什么会在张小燕遇害的当晚和她有过联系?第二,为什么他半夜要去凶案现场?第三,他在凶案现场的表现太过激了,那说明什么,他心里有鬼!”
    “他去掐、去砸的时候,他已经有了杀心,这就是他最大的破绽,他绝对以前做过这种事情,否则即便是警察,面对一个无辜的少女也是下不了这种手的!”
    蒲丰年很投入,甚至模拟钱湖龙举石头和掐脖子的动作,“我要去举报他!这些证据对他是致命的!”
    我提醒蒲丰年,“你怎么和上级领导说?他在稻田地里杀了一只鬼吗?拜托,他可以说自己想起了什么线索,晚上去凶案现场看看,你能把他怎么办?”
    蒲丰年一愣,“那通话记录呢?”
    “通话记录是杀人的铁证吗?最多是有嫌疑吧!”
    “不管了,就是这样也不能让钱湖龙再查下去了,我现在就写检举信,新换了局长,不会包庇他的,换别人查案也好啊!”说完蒲丰年就去写检举信,他认为已经没有时间了,如果再让钱湖龙查下去,那些少的可怜的证据只会被涂抹的干干净净!
    我们劝不住他,只好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六点的时候,蒲丰年已经在推我起床了,桌子上的台灯还亮着,烟灰缸里的烟蒂堆积如山,“小天,我写好了,我现在要赶去县局找新来的局长,再不行我就去市里检举!你去不去?”
    我一看蒲丰年因为熬夜,一双眼睛比兔子还红,不觉有点心疼这个人到中年的警官。
    “这么早,局长去了吗?”
    “没去我就等着他,钱湖龙办了三年案,有关系,黑白两道都很买他的账,我怕我会遭到报复!”
    我闻言心里一酸,看来蒲丰年为此真的付出了很多也很大的代价。
    “去,怎么不去!”我豪言一出,连洗漱都没有就去拉李先师了,凭啥我们奔波这家伙睡懒觉。
    路上李先师赌气的说,“老夫可要和你们折腾死了!”
    七点多,我们就到了县局,蒲丰年下车就悄悄的溜了进去,直到九点才满脸喜气的出来了,一上车就哈哈大笑,“钱湖龙死定了,他死定了!你们知道不,新来的局长是我的老战友,我把证明材料给他了,他答应抽出时间看一看,哈哈哈……钱湖龙死定了!”
    我看着蒲丰年都要疯了吧,他一路哼着小曲,同时给我们讲着战友情深的故事,更是对案子的水落石出抱有极大的信心。
    我们也祝贺他一雪前耻,马到成功。
    正说着,蒲丰年的手机就响了,蒲丰年低头一看,“不认识的电话号码!”
    然后蒲丰年就接了起来,“喂……”
    “老蒲,是我!”
    “是老鹿……鹿局长、啊。”
    “老蒲啊,你给我的材料我看见了,你可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啊,我才来几天你就要我扳倒自己的副手?”电话里的新局长听起来并不怎么对蒲丰年的材料感兴趣。
    “老鹿,你听我说,那钱湖龙绝对有问题,他……”
    “行了,你的根据都写在材料上了,你胆子可真不小啊,居然私自调查你的顶头上司,行了,我不和你废话了!你以后别在调查钱湖龙了,至于他那边我也和他打过招呼了,你们俩以后谁也别招惹谁!”
    蒲丰年听了这话,顿时牛脾气就上来了,“为什么,老鹿,你可不是这样的人啊,怎么也官官相护起来了!”
    我们就听见电话那头发出了朗爽的笑声,“呵呵呵……老蒲,你脾气还没变啊,那我就和你说说为什么吧!第一,你举报钱湖龙电话记录中说案发当晚,为什么钱湖龙会和死者张小燕通话,但是他却没交代,其实小钱接到报案就找领导谈了这件事情,所以去案发现场晚了一点,你的这条检举并不能成立!”
    “第二,你说钱湖龙当晚去凶案现场干什么,你脑子秀逗啦,他当然是查案去了!你能说不是吗?而且这件事情昨天晚上你们跟踪他被发现后,小钱已经和我通过话了!”
    “第三,老蒲,你是不是真傻了,这个世界上会有鬼吗?以后别和我扯这些无稽之谈,人家小钱没告你个非法跟踪就不错了,别忘了你已经被停职了!”那新局长已经有点不耐烦的意思。
    蒲丰年还想再辩解,就听见新局长一句话击碎了蒲丰年所有的希望,“老蒲,我告诉你吧,张小燕案发的当天,钱湖龙在上任老局长家吃饭,你知道吗?上任老局长的女儿,正在和钱湖龙处对象,他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老局长和他女朋友都能给他作证,钱湖龙一直待到晚上11点才走,你觉得他是长了翅膀了还是能飞天,去镇子大约半个多小时的路他怎么赶过去作案?黄花菜都凉了!”
    “你也是个老警察了,做事要用头脑分析,喂、喂……”
    蒲丰年一脚刹车踩到底,把我们差点甩出去,手中的手机当啷一声掉在地上,蒲丰年已经泪流满面,嘴唇在颤抖着,“为什么……为什么还不是……我明明已经很努力了,可是还不是。”
    外面的风忽然乍起,有些黄土吹的漫天都是,飘飘扬扬,我打开窗户,似乎看到无辜的死者的灵魂都被卷进沙尘之中,不甘的怒号着……
    蒲丰年一头撞在方向盘上,压抑了三年的不甘化作了一声巨吼,“啊啊啊……”
    这些充斥着悲伤、愤慨、抑郁、痛苦的情绪被统统释放,传到车外面,伴着风,席卷过稻田,发出巨大的、哗哗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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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6、决不放弃
    蒲丰年痛心疾首的释放了许久情绪,忽然手机又响了起来,“喂……”
    我听蒲丰年的声音似乎还有点哽咽,但是好了很多,“是,知道了所长,我一会就过去!”
    我们一听是蒲丰年他派出所的领导打来的电话,我便立刻询问是否案情有了进展,蒲丰年摇摇头,“不知道,我先送你们回去,然后我过去看看。”
    话落蒲丰年一脚踩下油门,将我们送回了旅馆,告别之后,又一脚油门走了。
    看着面包车后冒出浓浓的黑烟,我也有点不太爽,就和李先师说起来,“也不知是什么事情,只希望对老蒲的处分别太严重。”
    我心里总有不好的预感,这刚把钱湖龙给举报了,这就要找蒲丰年谈话,其中内容恐怕不言而喻。
    反倒是李先师笑着说道,“别担心,这是好事情!”
    “好事情?”
    “嗯,你想啊,今天蒲丰年可不仅仅的是得罪了公安县局副局长钱湖龙,他还找到了个强硬靠山,他的老战友当了局长,还能不给他摆平点小事?我看啊,这回丰年是要官复原职咯!”
    唔,这么说起来也有几分道理,李先师又对我说,当年认识蒲丰年的时候就给他卜过一卦,蒲丰年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官相十足,这次错不了,我听后这才和李先师快步回了房间,
    我们刚进去,我就急不可耐的向李先师求解医治我阴阳失调的法子,李先师告诉我这想要治疗好我的隐疾,需要将那自身的阴阳二气何为一体,也就是将那阴钱阳钱联系起来,这样提升阴钱的同时也在修炼阳钱,自然之力何分彼此,到时候便可日夜兼修这对阴阳钱,不仅能将这二钱的修炼事半功倍,连同自身也可更上一层楼,何乐而不为呢?
    李先师的方法也是特别简单,我连连点头,听他讲解了许多功夫这就又到了下午,李先师非要给我分析人体经脉的构成,美名曰熟悉自己身体的组成部分更有助于修炼,我想我们两人都是男人,也没啥避讳,这就将上衣脱了,露出了赤果果的胸口,李先师还觉得反正是要讲解,干嘛不全脱掉也好让他连下身经脉一起说道说道。
    我也觉得这样省事,正将裤子解了一半,忽然房间的木门就被冒冒失失的蒲丰年给撞开了,蒲丰年提着一个塑料袋一看我们的样子,顿时将门一合,老脸通红,“没打扰你们吧……老李,想不到你还有这爱好……”
    我一听,顿时提起了裤子,草,原来这家伙是个老玻璃。
    李先师勃然大怒,“说什么呢,老夫行的正坐得直,不要胡言乱语!”
    “咳咳……”蒲丰年轻咳两声,倒是露出不少笑容,“啊哈哈,那你们这是干嘛呢!”
    “我在给我徒儿传授些人体的秘密,怎么的,你也有兴趣?”
    “那倒没有!”蒲丰年抽出椅子就坐下了,我看着蒲丰年情绪好转不少,当时就想到了李先师的猜测,立刻问道,“老蒲,你这是有啥好事?所长跟你谈了什么?”
    “嗨,也没什么。”蒲丰年点了根烟,笑着说,“就是要我回去上班,停职的事情撤销了!”
    “不追究你暴力执法了?”
    “不追究了,我就说嘛,干警察要是连点手段都不能用,哪有犯人肯招供!”
    我意味深长的和李先师互视一眼,这种事情可大可小,要是上面没人说话,你就是犯了个屁事,估计也要官位不保!
    可惜蒲丰年也混了这么大的岁数了,还不懂这些道理,真是好笑。
    我们正要道喜,没想到蒲丰年下一句话就把我们差点用口水呛死,“不过我拒绝了!”
    噗……坑爹啊!
    我看着李先师这位预言帝,李先师不好意思的说,“人有失言,马有失蹄。何况还是命运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呢?”
    蒲丰年又解释起来,“我想来着,我要是回去当那副所长,干起事情来碍手碍脚的,不如现在想干什么干什么!”
    “你想干啥?”我警惕的问道。
    蒲丰年嘿嘿嘿的笑了起来,“你们别忘了,还有一个叶老师没查过呢,用排除验证法来看,四个嫌疑人三个不是,那最后一个人肯定是!”
    蒲丰年说到这里,啪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小王八蛋,害的老子找的好苦,就是不要这个铁饭碗,老子也要把他抓住!”
    这人啊,牛脾气上来了,拦都拦不住,何况是比牛还倔的蒲丰年!
    听到这里我们俩都是哀叹一声,正想劝劝他回去上班也一样能查案,就见蒲丰年打开塑料袋,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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