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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之谋国-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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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咬金在历城休息了几天之后,便在秦琼的陪同下来到了二贤庄。

    单氏兄弟一听名镇山东秦琼秦叔宝亲自上门来了,高兴的急忙摆出庞大的阵势前去迎接。

    单氏兄弟正要摆酒宴请秦琼的时候,秦琼直接告诉他们自己这次来是有事相求。虽然不知道秦琼要说什么,但是单氏兄弟对于秦琼的为人还是有所了解的,对于秦琼的为人也是非常敬佩的,所以很干脆的告诉秦琼,有什么事就直说,只要他们兄弟能够做到的绝无二话。

    秦琼听到他们兄弟的话后,这才将一直站立在自己身后的程咬金给提了出来,并且将程咬金和他们的恩怨说了出来。并且直言不讳的告诉单氏兄弟自己是受了程咬金的委托来进行说和的,希望他们能够给自己一个面子,念在程咬金已经知错的份上,放过他。

    单氏兄弟一听程咬金就是抢劫自己财宝的家伙,眼神立马就变了,紧紧的盯着程咬金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虽然他对于程咬金很是生气,但是他们并没有失去理智,因为这个人是秦琼带来的。不管怎么样他们都要给秦琼一个面子,这是他们兄弟混江湖的规矩。而且听秦琼的意思是程咬金主动找的他。从这一点上这个黑大汉也知道错了,但是害怕自己等人的报复。所以才找了秦琼出面说和。对于秦琼的话,他们还是相信的,因为秦琼威震山东的名声容不得他说假话。

    程咬金被单氏兄弟那冷冰冰的眼光盯得很是难受,程咬金能够感觉的出来,单氏兄弟眼神中充满着的那种杀意。尽管他现在很不好受,可是他不能反抗,因为他是前来请罪的。更重要的是他是秦琼带来的,秦琼觉得不会让他们伤害到自己的,就算这两个人不给秦琼面子。自己还有一个最重要的杀手锏呢?所以他只能老实的站在那里让他们盯着,反正他的脸皮够厚,被人看上几眼也不会少几块肉的。

    单雄信盯着程咬金道:“我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劫我们的货。”

    程咬金抬起头来看着单雄信,小声的道:“我没想着抢你们的货,我想抢的宇文化及的货,可是谁能想到你们的货挂着宇文家的旗子呀!”

    “这么说还是我们的不对了。”单雄忠不高兴的说道。

    “不是,不是。”程咬金现在是人在屋檐下怎么能不低头,所以尽管他很不服气。可是不得不说些软话。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抢宇文家的东西呀!”单雄信道。

    “因为他是天底下最大的坏蛋。”程咬金气愤的说道。

    此时看着程咬金这个样子,单雄信忽然有点喜欢这个黑大汉了,他转头看着自己的大哥,见他和自己露出一样的表情。就知道他和自己打的是一样的主意,也对这个人产生了兴趣。

    “那你将我们的东**在哪里了。”单雄信又问道。

    “秦大哥说要上门就要有诚意,所以我都将东西带来了。我们刚刚的车上拉着的就是。”程咬金大声的说道。

    “哈哈,好。只要我们能够证实那些货是我们的话,我就原谅你。”单雄信笑道。然后对着站在门口的一个侍卫说道,“去看看,是不是咱们的货。”

    “是,二爷。”

    程咬金一听单雄信这么说,很是高兴的说道:“你放心吧!自从我知道这是你们家的东西之后,我是一点儿都没有动,我保存的好好的。”

    “哈哈哈。”单雄信笑了,然后对着秦琼道:“叔宝,我们兄弟二人对你可是神交已久了,今天既然来了,怎么着都得好好地喝上几杯。”

    “我对二位也是闻名已久,如果不是程咬金的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与二位大哥见面呢?所以这次就算二位哥哥不留小弟,小弟都要厚颜的留下来吃上一杯水酒。”秦琼爽朗的说道。

    “三年前,我们兄弟前往京城参加武举,在灞上遇到了草原金狼林子轩将军,当时他和我说你是刚刚离开,那时候我就很后悔呀!要是早一步就能见到兄弟你了。”单雄信说道。

    “这件事我听子轩说起过,说起来我还有件事瞒着二位哥哥。”秦琼站起身来抱拳道。

    “哦,什么事?”

    “是这么回事,这次我来这里也是受人之托,给二位哥哥送封信。”说完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封林子轩写给单氏兄弟的信。

    单雄信接过信之后,递给自己的大哥,单雄忠撕开信封打开信看了起来,他看的很快,他看完信之后将信交给了自己的弟弟道:“你也看看是咱们那位恩人写的。”

    说完对着程咬金道:“你是怎么认识林子轩的。”

    程咬金看着他,心道,这语气不对呀!完全不像秦琼看到信的表情吗?虽然心里这么怀疑,但是嘴上还是将自己与林子轩怎么相遇的说了出来。

    他的话音刚落,单雄信此时也将信给看完了,大笑者说道:“也就只有你小子能够干出这样的事情来,不但不给人家钱,还要人家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我们可没有这么后的脸皮呀!”

    程咬金听单雄信这么说,再看看在场三人看自己的表情,他就是脸皮再厚也受不了呀!他讪讪的说道:“这不是没办法。被逼的吗?”

    “林将军在涿郡还好吧!”单雄信道。

    “挺好的,能吃能睡。而且还很亲民呢?”程咬金道。

    “一眨眼三年过去了,每次一想起林将军的种种丰功伟绩。以及他的勃发英姿就觉得是在昨天发生的事。”单雄信感叹道。

    就在这时,出去点验货物的那个侍卫进来禀报道:“庄主,已点验清楚,货物一件不少。”

    单氏兄弟点点头,挥手让侍卫下去,然后对着程咬金道:“其实你只要将货给一件不少的送回来,我们兄弟就不会再追究了,你完全没有必要再让秦兄弟跑一趟。”

    程咬金看着他们的笑脸心道:鬼才相信你的话呢?我又不是没有看到你们刚刚的眼神有多么的吓人,如果不是秦大哥在这里。如果不是林子轩的信,你们会这么和气才怪呢?

    “这不是你二位的威名太盛了吗?要是早知道你二位这么通情达理,我早就来了,何苦绕这么大弯子呢?”程咬金人看上去挺笨的,但是心却一点儿都不笨,至于他的嘴皮子那就更灵活了,虽然他心里将单氏兄弟说的什么都不是,但是嘴上的好话可是张嘴就来的呀!

    单氏兄弟被程咬金的马屁拍的很是舒服,单雄信看了看自己的大哥。见大哥点点头,他回过头来对着程咬金道:“好了,你小子也别在拍我们的马屁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要是再有下一次,不管你把谁请来,我们都不会给面子的。”

    秦琼此时说道:“不过我应该感谢程兄弟。要不是他的莽撞,我与二位庄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见面呢?”

    “对。从这一点上这个傻小子还是有功的。”单雄信笑道,“走。酒席早就准备好了,今天为了咱们兄弟的相逢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

    此时,在千里之外的楼烦县境内,一支由三十万大军组成的队伍,护卫着大隋皇帝的龙驾,离开了汾阳宫,浩浩荡荡前往北方塞外巡视。

    由三千军士抬动的人辇上,大隋天子杨广坐在高高的龙台之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轻纱,俯视着一眼望不见边际的大军,他那种傲视天下的帝王之心开始迅速膨胀,眼中充满了傲慢和得意。

    杨广登基已经整整六年,对权力的掌控也到了人生的顶峰,天下大权已经牢牢掌握在他手中,他完全坐稳了皇位,他开始推行一系列的法令,下令民间铁叉、搭钩、穳刀之类都是违禁品,严禁民间执有。

    同时又颁布诏书,规定天下民众服色分等级而设,五品以上官员一律穿紫袍,六品以下官员穿绯绿袍,胥吏穿青衣,庶民百姓穿白衣,屠户商人穿黑衣,士卒着黄衣,有违规者杖五十再治罪。

    此时,杨广想得更多的却是关陇贵族,经过他近三年的分裂瓦解,关陇贵族已经一片散沙,以元氏和独孤氏为中心,分为两派,敌视对立严重,现在彻底解决关陇贵族的时机来临了。

    杨广沉思良久,对侍候在身边的内史舍人封德彝族下旨道:“传朕旨意,宣涿郡太守林子轩前来马邑面圣。”

    对付关陇贵族,林子轩从来都是他手中的一把快刀。时隔三年不知道这把快刀现在是否依旧犀利。

    “皇上,涿郡离着马邑距离有点远儿,是不是等回京的时候再召见呀!”封德彝小声的说道。

    “给朕一个合适的理由。”

    “皇上,臣知道林子轩有些本事,深得皇上信赖。可是皇上有没有主意到,他年纪轻轻就贵为一郡太守,已经让他成为了众矢之的。如果皇上你这次在千里之外再将他找来,这会让那些大臣们怎么想。你将林子轩从千里之外招来,这就证明皇上你不单单是想见他一面这么简单,肯定是有事要他去做,这会让那些一直盯着皇上动作的大臣,心里很不好受,他们会猜测皇上究竟有什么样的事让林子轩去做,然后他们会千方百计的通过各种手段知道这事情?甚至他们会将林子轩列入打击的范围之内,也会全力合作阻止林子轩去完成皇上的任务,完不成皇上的任务。皇上就会对他失望。到时候他们就会再一次的落井下石,到时候同仇敌忾。就算皇上你再怎么喜欢林子轩,到时候面对大臣们的群起而攻之。皇上也不得不舍弃林子轩。这对皇上和林子轩都不好,所以臣希望皇上撤销这个旨意。”封德彝劝道。

    “他们敢这么做吗?”杨广冷声道,“我正巴不得他们这么做呢?”

    “皇上,这没有什么敢不敢的。如果换做是臣站在他们的立场上,臣也会想方设法的知道事情的真相,我也想知道皇上是不是要对付我。因为只有了解了,才能提前做出防备来。如果实在打听不到,那就不如将这个执行任务的人给毁了,这样认识秘密都会消失的。到时候皇上就算想追查都无从追查了。”封德彝的话让杨广惊出一身的冷汗。

    “你在吓唬朕吗?”杨广虽然心里有了那么一丝的后悔。但是嘴上却是万万不会承认的。

    “皇上,臣知道你是千古难得的明君,就因为你是明君所以臣才会冒死进谏。”封德彝跪下道。

    “你继续说,朕听着。”

    “皇上您身为九五至尊,应该很清楚政治是最残酷战争。只要走进这个圈子,就只能不择手段的往前走,不能有丝毫的退缩,一旦退缩的话,等着的将是万劫不复。臣身为皇上的近臣。对于皇上的一切想法很了解,知道皇上您想对付关陇贵族集团,可是皇上你应该明白您只能削弱他们的影响力,根本就铲除不了他们。”封德彝的声音越来越小道。“皇上请容臣打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如果你是一间豪华的宫殿的话,那么大臣们就是支撑宫殿的四梁八柱。如果皇上将这些四梁八柱都拆了的话,那宫殿也会塌掉的。”

    “封德彝你该死。”杨广低声的怒吼道。

    杨广被封德彝的话给吓住了。他没有想到一向不怎么过问闲事,只知道草召的封德彝居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既然连封德彝都知道自己的打算了,更别说那些成了精的老狐狸了。如果自己再进一步逼迫的话,他们说不定会联合起来对抗自己,一旦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就算能赢,也是惨胜,可是这样的结果不是自己想要的。

    杨广看着跪在玉撵上的封德彝道:“你起来吧!朕没想到你居然隐藏的这么深。”

    刚刚要站起来的封德彝一听杨广这句话,立马又跪下了。

    杨广这次亲自将他扶起来道:“朕的意思是,以后你要多给朕提点有用的意见,别什么话都不说,然后就等着朕犯错误的时候再站出来。是不是显得你很能呀!”

    “臣知罪了。”封德彝道。

    “好了,就按你说的办的,等回京的时候再招林子轩见驾吧!”杨广挥了挥手道:“你先下去吧!”

    “臣告退。”

    杨广重新坐了下来,静静的思考着封德彝的话,越说越觉得有道理,心道:看来朕还真是小瞧他了。

    想到这儿,他又想道:看来得找个别的方式来处理这件事情了。

    先不说杨广在玉撵上重新想办法对付关陇贵族,再说封德彝一下了玉撵他就急奔后方随驾大臣的方阵而去,他在一个装饰豪华的马车旁停了下来,他未经马车上的人同意就急忙蹿到车上,然后撩开车帘走了进去。

    他刚一进去,就听见一个声音道:“怎么样了。”

    “一切如你所料,他的确要召林子轩来,我按着你的说都告诉他了,现在他正在想新的办法呢?”封德彝笑道。

    “天要使其灭亡,必先令其疯狂,这是他自找的。”车里的人恨声的说道,“你干的不错,我不会忘记你的功劳的,你的家人也会没事的。”

    封德彝还想在说什么的时候,就见这个人挥了挥手道:“你先出去吧,让别人看见了不好。”

    “那好,我就先去忙了。”说完,封德彝退了出去。(未完待续。。)

    ps:抱歉,昨天停电,今天补上

第六章 心态变了() 
大业六年夏,河北之地发生了百年难遇的大旱,土地干涸,小河断流,草木枯死,打井数丈而不见水,人畜饮水遭遇严重困难,人们只能到数十里甚至百里之外的永济渠取水,但是由于大旱,永济渠的水位也在直线下降。趣*

    而隶属于冀州的清河郡漳南县也同样遭遇了这场百年未遇的大旱,在漳南县以南一个叫刘家屯的村庄,三更时分,许多人家的油灯便点亮了,这是村里人要自发去二十里外的永济渠取水。

    在村东头有一户中等人家,有十几间砖瓦房,看起来家境不错,和村里其他人家一样,这户人家的灯也在三更时点亮了。

    “大郎,你这就去取水吗?要不,今天还让顺儿去吧!”屋里女主人关心道。

    “算了,他昨天摔了一跤,腿还没好,还是我去吧!”

    男主人声音有点瓮声瓮气,随即灯光将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映照在墙上,他又问:“顺儿娘,家里还有多少米?”

    “米早没了,但还有一百多斤麦子和两百多斤黑豆。”

    “嗯!今天张婶要来借米,你就借给她二十斤麦子,还有村西头的刘羽家,孤儿寡母,听说也断粮了,给他家送十斤豆子去。”

    “哎!虽说是借,可谁也没还过,若是丰收年景,这样也没有关系,可今年是大灾,夏天小麦就颗粒无收,现在就指望一点豆子,估计秋天最多也就收成几十斤,你这样送。咱们冬天怎么办?”

    “我知道了,但咱们也总不能眼睁睁看人家饿死啊!就这一次。下不为例,你就去送吧!”

    “什么下不为例。哪次都是下不为例!”女人嘟嘟囔囔起身了。

    这时,大门开了,男主人推一辆独轮车走了出来,车上放了十几个水罐,此人身高足有六尺二,长得虎背熊腰,魁梧高大,年纪已经三十六七岁。

    此人叫窦建德,自称汉景帝太后之父安成侯窦充的后裔。和关陇贵族中的那个窦氏家族没有半点关系,他家里稍有资产,自幼习武,骁勇有力,加上他为人宽厚侠义,在漳南县一带颇有名望,年轻时曾被推举为里长。

    他有一子一女,皆已长大成人,女儿在去年出嫁。儿子窦天顺也在去年娶了媳妇,昨天儿子去取水时扭了脚,窦建德今天只能自己去了。

    他看了一眼月色,只见月亮发红。很有点诡异,他想起一句谚语,‘月亮赤。大灾至。’俗话说,大旱必大涝。如果今天秋天发大水怎么办?

    他叹了口气,刚推车要走。便听见后面有人叫他:“窦大哥,我就估摸着你今天要去,特地在这里等你呢!”

    窦建德一回头,见是村里一个有名的无赖,名叫刘黑闼,年纪也就比窦建德少几岁,从少年起就偷鸡摸狗,不务正业,由于他身材高壮,从小跟窦建德一起习武,也练了一身好功夫,可惜功夫没有用到正途上,二十岁时离开家乡四处闯荡,十几年交了不少狐朋狗友,还是两手空空回来。

    随着年纪长大,他也渐渐收了心,回到家乡娶妻生子,只是没有家业,靠租种窦建德的十几亩土地养家糊口,窦建德索性也免了他的租子,使刘黑闼对他一直心怀感激。

    刘黑闼也推一辆独轮车,车上放了几个盛水大陶罐,他快步向前笑道:“窦大哥,顺子的腿好点没有!”

    “有点红肿,我给他上过药了,估计休息几天就没事,唉!这小子从小不肯练武,现在知道吃苦头了。”

    窦建德笑了笑,又关心地问他:“家里还有多少粮食?”

    刘黑闼陪笑道:“还有二三十斤小麦,估计今年的豆子还能收一点,冬天实在不行,我再找大哥借点!”

    “自己兄弟不要说借,总归我有一口,就少不了你,走吧!”

    两人推着独轮车,借着昏红的月色,向十几里外永济渠走去,和他们一起取水的同村人大约有数十人,都一样推着独轮车,窦建德德高望重,众人纷纷和他打招呼。

    “建德,听说你明天要去县衙商量修水渠之事,是吧?”

    “嗯!春旱时我就去了,县令不肯,夏天时我又去,还是不肯,明天我再去,看他肯不肯!”

    提到修水渠之事,窦建德微微有些动怒,春天时他便知道今年会有大旱,特地去找县令,提出从永济渠引一条水渠出来,直通他们几个乡,可以解决粮食灌溉和人畜饮水,惠及上万户人家,他愿意承头动员乡亲们出力出钱修渠,不料县令竟一口回绝,夏天再去,还是回绝,眼看今年会出现饿死人的惨剧,便让他有点恼火了。

    刘黑闼哼了一声道:“这个县老爷不是不肯,而是不敢,如果他敢私自下令挖通永济渠,一旦被朝廷知道,他官帽保不住是小事,有可能会人头落地呀!”

    四周乡亲都一声叹息,今年冬天怎么过啊!刘黑闼笑道:“别傻了,咱们这里过不去,就去南方要饭,那边没有旱灾,或者去涿郡,拒马河、滹沱河都从哪儿留过,而且他们的太守林子轩爱民如子,为了是百姓们度过难关,招募流民以工代赈,到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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