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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之谋国-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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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鸡公车只有一个轮子,对于道路的要求很低,更不需要牛马相驮,可是所有运载的重量却比一头驴驮运的还要多。如此一辆临时打造出来的简易鸡公车,居然能让隋军轻易的运送三四石的粮食物资,可以说真是奇妙无比。而相传,独轮车的发明人就是三国孔明,鸡公车也就是木牛流马。

    除了小孩和有手艺的老人,所有的辽人俘虏不论男女,全都在运送物资,男的在后面推,女的用根绳子在前面拉,如此一来,虽然车子还是不多,可是每车能载的物资去一下子增加了不少。那鸡公车单独的一个车轮,车子走过,地面上留下的痕迹犹如一根线一般。

第六十六章 京城谶语() 
正当林子轩在塞外和契丹等族交战到时候,在大隋的境内有先后发生了两件大事。第一件就是,被隋军扑灭下去的造反风潮再次再次风起云涌,而且气势更加浩大,杜胜与杜伏威父子从山东撤出之后,回到江淮以后起兵,拥兵十余万,屡败讨伐的官军;瓦岗寨翟让和李密二人合流之后,更是拥兵二十余万,成为天下三大反贼之中实力最为庞大的一个;清河郡窦建德收集高士达和张金称叛军,再起举兵,兵力二十余万,攻城掠寨,声势也更加的浩大。

    还有河北魏刀儿拥兵十余万,卢明月在乱匪之窝豆子岗再次东山再起,拥兵十余万,渡过黄河,进占齐军祝阿县,和齐郡左孝友的十万大军呼应,此外还有各地造反者上百支,逐渐由农民造反转变为各地豪族造反,他们不再局限于乡村,而是攻打郡县,据城为王,开始严重威胁到了大隋王朝的根基。

    此时的杨广虽然心中仍旧惦记着他的宏图伟业,但是此起彼伏的造反却弄得他是焦头烂额,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心去关注林子轩在塞外的交战。以前的造反只在乡村,只限于农民之间,所以他根本就不在乎。可是自从杨玄感和元寿谋逆之后,他已经感受到了来自地方豪门的威胁。甚至作为这个国家的掌舵人,他比谁都清楚一旦这些地方豪门要造反会产生什么样的结果。所以他一直都想限制这些豪门的发展,可是还没等他想出切实可行的办法的时候,地方上的豪门却开始造反了。他们攻城掠郡,杀死官吏。击败隋军,各地噩耗接二连三传来,这让杨广心中十分的不痛快。

    在这种不痛快之下,杨广接连罢免了征讨江南不利的吐万绪和鱼俱罗的职位,不但免职还要将他们带回京城问罪。鱼俱罗本来就因为征讨刘士元时身受箭伤。此次又因为杨广的不问青红皂白使得他病情加重,死在了回京的路上,而吐万绪则死在大理寺狱中。

    杨广现在已经被地方上的造反弄得是神经紧张,现在的他看谁都是心怀叵测之徒。为了稳定自己的地位,他不但加大了对地方豪强的监管,同时也加强了对上层人物的关注。去年杨义臣因为声望太高,拥兵十余万,被御史弹劾他擅自任命属官,因而被杨广猜忌,罢黜兵权后不久病逝。

    就在杨广好不容易从各地抽调精兵强将对各大造反势力进行打压的时候。这个时候京城又出现了一首童谣,‘桃李子,有天下,杨氏灭,李氏兴’,这个童谣的出现,使得本来就已经神经紧绷的杨广,更加的夜不能寐了。一时间,一种不祥的预兆笼罩在京城上空。

    京城道化坊内有一座占地五亩的中宅,这里便是张须陀的宅子。张须陀因为平定王薄有功被召回京城任职。说实话他是不想离开齐郡的,因为忠心大隋的他知道现在还不是他享清闲的时候。不管怎么说,他在官场上也沉浸了这么久,对于官场上的一些事情还是知道一二的,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在这个位置上呆的太久。因为自己手握重兵,功高盖主。更重要是自己所立的功劳已经让很多人眼红了,有人想分一杯羹了。

    虽然回到京城之后就一直无所事事。但张须陀一直关注着天下局势变化。同时他也更加关注齐郡的局势,虽然秦琼和程咬金被林子轩调走了。但是他在齐郡留下的班底还是有不少的。就在前两天,张须陀到了原来属下的来信,说贼帅卢明月率军十余万渡过黄河,进驻祝阿县,而贼帅左孝友分兵两路,进攻邹平县和临济县,太守徐元芳决定率军救援。

    这个消息令张须陀焦急万分,这明显是卢明月的调虎离山之计,用左孝友把徐元芳的主力从历城县调出,然后他再趁虚攻打历城县,如果徐元芳回兵援助,必然会中埋伏。

    张须陀连夜写奏折向杨广禀报此事,恳求杨广调兵支援齐郡,他心急如焚,如果历城县被攻破,齐郡就完了。

    房间里,张须陀坐立不安,背着手来回踱步,他脑海里仿佛出现了历城县被攻破的情形,火光冲天,卢明月纵兵大掠,烧杀奸淫,几十万民众四散逃命,而军中将领的家眷都在历城县,如果县城被攻破,必然会军心大乱,张须陀心中恨极了徐元芳的愚蠢无智。

    这时,房间外又传来妻子的声音:“老爷,快出来吧!宫里来人了。”

    张须陀一惊,快步走出房间,大声的问道:“人在哪里?”

    “在院子里,是两个宦官。”

    张须陀几乎是一路小跑来到院子,他隐隐猜到是齐郡之事,他几天前给圣上交了奏折,一定是圣上看到了,才会有宦官来找他,张须陀的心紧张到了极点,但又充满了期盼。

    院子里站着两名宦官,满脸不高兴,墙壁斑驳,没有粉刷,屋檐是破的,这是必修的,一根长长的朽木充着大梁支撑门房,这说明张须陀家里没钱,自然也无法给他们好处。

    张须陀家中的寒酸令他们心中极为不爽,这时张须陀跑了上来,拱手道:“两位,让你们久等了。”

    两名宦官对望一眼,见张须陀没有半点表示,不由心中暗骂他不知趣,连圣旨都不想宣布,便冷冷道:“张将军,圣上命你进宫,跟我们走吧!”

    “两位公公,可否容我换一件衣服。”

    张须陀穿着一件破旧的官袍,这是他十几年前的袍子,他一直当做家居衣裳,在家中穿一穿。

    两名宦官却不耐烦道:“圣上命你半个时辰觐见,现在还剩一刻钟,你要让圣上等你吗?”

    另一名宦官冷笑道:“过了这个时点,圣上就不会再见你。你自己想清楚。”

    “那就走吧!”

    张须陀顾不得换衣服,向门外奔去,这次机会,他无论如何不能放过。

    一刻钟后,张须陀骑马疾奔到了皇城。两名宦官早被他甩得不见踪影。

    御书房里,杨广满脸铁青地坐在御案前,地上扔着一份奏折,这是从齐郡送来奏折,齐郡新任太守轻敌冒进,草率出击。导致历城县空虚,历城县被贼帅卢明月军袭破,奸淫烧杀,洗掠全城,平民被屠杀者不可计数。新任太守仓促回师救援历城时,中卢明月埋伏,隋军惨败,两万隋军被击溃,伤亡超过一半,齐郡沦陷。

    而齐郡发生的这一切,在三天前的另一本奏折中已经详细描述了,那是张须陀的奏折。他已经预示到了这种结局出现。

    旁边站着宇文化及和虞世基,他们俩都低着头,杨广的雷霆之怒让他们有点心虚。当初就是他们二人以功高震主为由力主换掉张须陀。

    杨广冷冷看了他们一眼,他刚开开口怒斥,一名宦官走进房禀报:“陛下,张须陀到了。”

    “宣他进来!”杨广把胸中一口闷气强行咽了回去。

    片刻,张须陀匆匆走进朝房,躬身施礼:“臣张须陀参见陛下!”

    “张爱卿免礼!”

    杨广叹了口气:“朕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你奏折上所有的担忧,都如实发生了。”

    张须陀惊得后退两步:“陛下。历城县。。。被袭破了吗?”

    杨广点了点头,“贼兵烧杀抢掠。死者不可胜数,徐元芳回军被伏击,死伤惨重,残军退到鲁郡,齐郡已经被乱匪卢明月占领。”

    张须陀只觉眼前一黑,几乎要栽倒,他在齐郡驻守多年,那里可以说是他的第二故乡,对那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充满感情的。

    张须陀强行稳住身体,慢慢跪下:“陛下,臣愿意去齐郡从军,誓杀卢贼!”

    杨广脸上露出惭愧之色,道:“朕本意是念你年事已高,想让你好好休息休息,所以才将你换下,可是没想到出现这样的事情,是朕对不起你。”

    “是臣无能。”听到杨广话,任他张须陀有千般的委屈,这个时候都没有了。

    “好了,多余的话朕也不说了,现在朕封你为齐郡通守,需要多少兵力钱粮,朕一概批准,只希望你能替朕夺回齐郡。”

    “臣不要一兵一卒,臣就率领齐郡残兵,杀回去!”

    “好!夺回齐郡,朕自有封赏,来人!赐张爱卿新袍一领。”

    张须陀惭愧道:“臣在家中有官袍,这身旧袍只是在家里穿一穿,因为时间太紧急,来不及换衣服,臣失礼,请陛下见谅。”

    杨广微微笑道:“朕心里明白,你是清廉之臣,忠心之臣,也是朕最后的依靠,朕祝你旗开得胜。”

    张须陀眼睛一红,泪水几乎涌出,他缓缓跪下,颤声道:“张须陀愿为陛下肝脑涂地,以报陛下知遇之恩!”

    “去吧!朕等待你的好消息。”

    张须陀磕了三个头,缓缓退下,一直目送张须陀背影消失,杨广才低低叹息:“日久见人心,此言不虚。”

    杨广又对宇文化及和虞世基道:“朕这些年赐给他的钱物,他全部用来赈灾,自己甘守清贫,家里只有两个老仆,他妻子亲自上街买菜,所买菜蔬也是青菜豆腐之类,鲜有肉食,这样的臣子,如果还有不臣之心的话,那天下将再无人可以让朕信任了。”

    虞世基小心翼翼道:“张须陀没有异心固然不假,但他一年也有两百五十石的俸禄,一个月也有二十石,何至于清贫至此?”

    杨广瞥了他一眼,冷冷道:“他的俸禄还要送给阵亡将士的孤老,虞爱卿,你和他不是一类人,你想不到的。”

    虞世基脸一红,不敢再吭声了,杨广觉得很疲惫,摆摆手:“虞爱卿退下吧!宇文爱卿留下。

    虞世基慢慢告退,房间里只剩下宇文化及一人,宇文化及也是刚到没有多久,他是来禀报另一件事,但此时他不敢打扰杨广。

    杨广不知在想什么事情。半晌,他才从沉思中醒来,对宇文化及道:“你接着说!”

    宇文化及这才又继续道:“臣追查谶语的来源,发现这条谶语是来自关中一带,而且最先传开者不是孩童和乞丐。而是几名道士。”

    “道士?”

    杨广不解地问:“是哪里的道士?”

    “臣这两天一直在追查道士,但很奇怪,谁也不知他们从哪里来?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连守城士兵也没有见过他们,就像凭空消失一般。”

    ‘桃李子,有天下,杨氏灭。李氏兴’这条谶语在京城流传后,杨广极为重视,他密令宇文化及严查谶语来源,此时他听说谶语来自关中,是道士所传。他眉头紧锁在一起,摇了摇头,对宇文化及道:“你继续查,要一查到底,到底是谁散布的谶语,朕一定要知道。”

    “臣遵旨!”

    等宇文化及退下,杨广下令道:“摆驾蓬莱阁!”

    会通苑蓬莱阁,这里是杨广会仙修道之地。修建在太液池中的一座人工岛上,假山堆砌,高数十丈。宛如真岳,四周植被茂盛,种满各种奇花异草,其间修筑了数十座亭台楼阁,曲径通幽,常有仙鹤飞临。俨如神仙之所。

    在蓬莱阁内养着十几名方士,皆是修行有道之人。他们白天炼丹冥思,晚上夜观天象。通晓宇宙玄机,寻找升仙之术,平时与外界隔绝,轻易不能见到他们。

    此时,杨广乘船来到了蓬莱阁,沐浴更衣,在主阁内坐下,耐心地等待方士到来,片刻,一声云板叩响,一名鹤发童颜的方士走了进来,身着八卦袍,披头散发,赤足而行,此人叫安迦陀,原本在终南山修行,被章仇太翼介绍给了杨广,说他在终南山修行,不知岁月,极善观测天象,能洞察后百年玄机。

    安迦陀走到杨广面前作揖施礼:“参见陛下!”

    杨广微微欠身:“先生请坐,又来打扰先生修行,只因朕深为不安。”

    杨广三天前来过一次,他是请安迦陀确认谶语,今天他要知道结果。

    等安迦陀坐下,杨广便急不可耐地问:“谶语可能当真?”

    安迦陀点点头,“紫微黯淡,西方有异星突入,应和谶语,臣又用该谶语算了三卦,皆为大凶之相,卦向指西,又吻合天象,恐怕李姓之人,圣上要多加留意。”

    杨广眼睛闪烁着凶光,李姓之人,会是谁?

    。。。。。。。。。。

    谶语当然不会无缘无故而出,总是要有人散布,只有杨广做梦也想不到谶语会是谁散布而出。

    宇文化及的马车停在了府门前,他吩咐一声,“任何人来拜访,都说我不在。”

    他快步来到自己书房,一名侍妾替他脱去外袍,他坐下来便道:“让大公子来见我!”

    片刻,宇文成龙匆匆而至,宇文成龙已经在年初重新出仕,官任右屯卫将军。

    “孩儿参见父亲!”

    “我来问你,你派去散布谶语之人,处理得如何了?”

    “回禀父亲,那三名散布谶语的假道士孩儿已经处决,处决假道士之人,孩儿同样杀了,最后是心腹所为,没有任何破绽。”

    宇文化及点了点头,对儿子的处理手段表示满意,这次谶语确实是宇文化及散布,他要对付之人是李浑,他们之间的纠葛说起来很简单就是因为钱。

    宇文化及帮了李浑很大的一个忙,在帮忙之初李浑答应事成之后以万金想谢,可是李浑最后不大一分没出,反而还对宇文化及多加羞辱,这让宇文化及怎么受得了。所以他就找了这么一个机会,暗中散步了这条谶语。

    但宇文化及也没有想到,这条谶语竟引起杨广极度重视,从今天杨广的态度便可看出他的重视程度。

    宇文化及也知道,杨广表面上不在意各地乱匪造反,但他心中却开始害怕了,尤其从去年以来,新的造反者大多是各地豪强,开始攻城杀官,这让杨广意识到了社稷危机,所以他才这会这样害怕这种谶语。

    更让宇文化及没有想到的是,有人会将他散播的这条谶语大肆利用。

第六十七章 招揽工匠() 
这时,宇文成龙又小心翼翼道:“父亲,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

    “什么事,你就直说,不要再我面前打哑谜。”宇文化及有些不悦道。

    “是!孩儿觉得这件事是不是能够往林子轩身上引,他姓林,占了个木子,没有谁规定那个木子李就一定是姓李。”宇文成龙阴寒的说道。

    “想法是不错,不过你找错对象了。”宇文化及看着自己儿子不解的目光说道,“这件事就算涉及到林子轩,圣上也不会相信的。”

    “为什么?”宇文成龙不明白的问道。

    “因为林子轩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将领,你以为圣上会对他没有了解吗?”宇文化及道,“就连我对林子轩都了解的清清楚楚,更何况是圣上了,你觉得这样的一个透明的人会是造反的人吗?”

    顿了顿,宇文化及有道:“我知道你想报复林子轩,但是像你这样糊糊涂涂的,说不定还没整治的了别人,自己先倒霉了。”

    “难道就这样放过林子轩吗?”一想起林子轩给予他的那些羞辱,他就恨不得将林子轩给挫骨扬灰。

    “不是放过他,只是时机不到。现在我们的对手只能是李浑,至于林子轩等这件事完了之后再说。”宇文化及老奸巨猾的说道,“而且要对付林子轩,根本就不用咱们出手,朝中要对付的他的人多的是。到时候咱们只要站在一边看戏就成了。”

    “父亲放心,孩儿省的。”

    宇文化及对儿子宇文成龙的表现还算满意,便笑道:“我打算让你带兵去剿匪,再给你增加一些资历。你意下如何?”

    宇文成龙有些害怕:“只怕孩儿带兵经验不足,反而被贼人所败。”

    宇文化及微微一笑:“我知道,所以我打算让裴仁基的儿子裴行俭做你的副将,协助你剿匪,裴行俭号称小诸葛。虽然有些夸大的成分,但是他的本事还真是没的说。至于对付一些小匪那就更不是问题了,至于瓦岗寨之类,我是不会让你去的。”

    宇文化及吃了一惊,连忙道:“父亲,裴仁基之子裴行俨可是林子轩的部将。这不妥吧!”

    宇文化及呵呵笑了起来:“你放心,林子轩没有反隋,裴家也没有造反,裴仁基不会有任何异心!”

    。。。。。。

    独孤良的马车缓缓在独孤震的府宅前停下,独孤良下了马车。管家上前行礼:“长老爷来了!”

    “嗯!”

    独孤良有心事,他随口答应一声,直接向府中走去,一直走到书房前,门口一名书童立刻高声道:“长老爷来了!”

    “请他进来!”书房里传来独孤震的声音。

    独孤良快步走进了书房,只见房间里,独孤震正坐下灯下写信,见他进来。独孤震放下手中笔道:“坐下吧!”

    独孤良坐下便问:“八叔找我,可是为最近京城谶语之事?”

    独孤震点点头:“事情比你想象的严重。”

    独孤良心中有些不安,莫非是他担忧的事情发生了?他问:“难道是谶语被确认了吗?”

    独孤震取出一张纸条。叹口气道:“这是宫内刚刚派人送来的纸条,圣上找了方士安迦陀,恐怕安迦陀确认了这条谶语,说圣上从蓬莱阁回来,眼睛凶得可怕。”

    谶语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被御用方士确认。那事态便严重了,大多时候会引发血案。独孤良担心的是李渊出事,不仅他们的心血会付之东流。还可能会牵连到独孤家。

    “八叔,那我们现在该如何应对?”

    独孤震背着手走了几步,停下来道:“朝中姓李的贵族无非是李浑、李敏和李渊,一些中低层官员就不用考虑了,这三人中,如果论地位,是李浑最高,但如果说掌实权,那是李渊,而李敏身为杨广的外甥女婿,在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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