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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共和国的名义 瞿新华-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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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  定价:27。00元

  目录
  第01章维多利亚号货轮撞出了一桩大案
  第02章神秘人物先期潜入案发地
  第03章情报处长和线人各玩老鼠逗猫游戏
  第04章一声冷枪击倒了局外人
  第05章海上“肉搏”战
  第06章鲜花和杀机迎接凯旋英雄
  第07章马加船长离奇的自杀
  第08章大鱼终于浮出水面
  第09章慈禧太后嘴里的一颗夜明珠
  第10章云城今夜不太平
  第11章洪副市长做高级说客
  第12章双双大摆迷魂阵
  第13章救护车“救”走了绑票
  第14章帝豪夜总会的K姐落网
  第15章谁暗杀了“线人”
  第16章天鹅湖浴场里的绝密交易
  第17章吃胶囊,还是吃子弹
  第18章零距离较量
  第19章许副局长深藏久远的秘密
  第20章并不完美的结局
  后 记

  第01章维多利亚号货轮撞出了一桩大案
  风起云涌,乌云密布,无垠的海面笼罩了一层世界末日般的灰暗。
  从岸边远远望去,只见一艘外国籍的货轮在波涛起伏的洋面上,如脱缰的野马正笔直往码头方向冲去。
  此刻,货船的驾驶舱内各种报警的红灯急速闪烁着,像一双双急红了的眼睛。船长正对操舵员吼道:“怎么没有反应?”
  操舵员一脸惶恐的神情,不知如何回答。驾驶舱内的传声器发出了紧急呼叫:“报告船长,主机故障,副机跳电,船已失控……”
  船长拿起电话,痛苦地下达命令:“立即向中国海事局报警,我们的船失去了动力,舵机操作系统也已失灵,根据对风速和流速的测算,大约三十分钟后我们的船将撞向码头……”
  报警的电波即刻拉开了一场紧急救助的序幕。在海事局的指挥室里,一位工作人员焦急地用电话向上级报告情况:“……失去动力的巴拿马籍货轮维多利亚号随流向正以每小时十海里的速度向外岗码头冲来,预计在二十五分钟之内撞向码头,我们已启动紧急救援系统,并时刻监视该船的动向……”
  指挥部外的一个大型平台上,一架轻型直升机腾空而起,飞向失事的货船方向。与此同时,码头上响起了尖厉的警报声,各类救援人员像从地底下钻出来一样在码头上奔跑着,几艘小型船拉着警报迅速撤离码头,一辆辆闪着蓝灯的救护车和闪着红灯的警也赶到了现场。眨眼间,码头成了一个特殊的战场。
  在波涛汹涌的洋面上,维多利亚号货轮没有了轮机的轰鸣,失去了往日的霸气。好在它头顶上有直升机监视,一左一右有两艘救援艇护卫,这多少为它挽回了一点面子。而无线电波则为直升机和货船之间架起了一座空中的桥梁:“我们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海事局,请听从我们的指挥……”
  “明白,我们已根据你们的指令对船上的易燃易爆物品作了紧急处理……”
  北宁,这是个风光旖旎的海港省城,可以有太多诱人的字眼包装它:湛蓝的天空,明媚的阳光,碧绿的海水,迷人的沙滩……但眼前的北宁被一双无形的巨手涂抹上了一层灰色,多少带给了人们一丝压抑和惶恐。正向码头渐渐冲来的维多利亚号货船已触动了这座城市防范系统中的神经网络,无声的警报早已将每根防范的神经变得格外敏感。
  从直升机上俯视洋面,维多利亚号货轮已接近码头,驾驶员拿着报话机紧急报告着:“飞鹰号报告,维多利亚号货轮已到达距离码头五百右的区域,预测将正面撞向六号码头,请立即通知六号码头的塔吊马上停止作业……”
  北宁市海关无疑是这次事件中的一个敏感部门,年轻的海关关长罗英鹏拿着电话,向市府领导汇报:“……张市长,这艘维多利亚号的货船排水量为一万五千吨,船上载有澳大利亚铁矿砂,原计划抛二号锚地,明天下午三点靠外港五号码头,现码头关区的有关人员已赶赴现场,正在六号码头严阵以待……”
  港区,六号码头的一部塔吊在争分夺秒地将一只只集装箱吊离岸边,眼见维多利亚号货船像一座大山一样向码头压来,正在作业的的塔吊司机在地面指挥人员的紧急呼叫中立即冲出了驾驶室,撇下了靠近岸边的一些尚未撤离的集装箱。刹那间,维多利亚号货轮猛地撞上码头,激起了人群中一片惊呼,地震似的冲击让刚才还在作业的塔吊摇晃了一下轰然倒塌。维多利亚号货轮急遽晃动着,溅起的浪花像骤雨般抛向码头,抛向人群。短暂的惊险之后,人们不约而同地发现,倒塌的塔吊不偏不倚地砸向了一只集装箱,集装箱坚硬的铁皮硬是被砸开了一个大口子……
  这次事件被定格在中国南方某省城北宁市的一九九九年八月十九日。
  中华人民共和国海事局对维多利亚号货船的调查和处理刚刚开始,又扯出了另一个重要事件,定将北宁海关深深地牵扯进来,同时将一个重要人物没商量地隆重推出,此人是北宁海关调查处处长许钧。
  许钧蜷缩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闭目养神,忽然,被惊醒了,从沙发上跳起来,走到办公桌前,在桌上的台历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勾,然后如释重负地走向门口关上了门,接着拿起电话给岳母家拔起了号。
  许钧的太太赵子荷正在母亲家里弹着钢琴,一双纤纤玉手无力地在琴键上茫然地游荡,那串串音符分明宣泄着弹琴者忧郁的情绪。客厅的电话铃声突然刺耳地响着。赵子荷神经质地一怔,弹琴的双手悬在琴键上,默默地看着电话机。电话铃声固执地继续响着,赵子荷猛地起身,快步走向电话机旁。
  许钧故作轻松地说:“子荷,三天的期限已过,看来是场恶作剧,警报解除了。对不起,又让你受惊了,跟你妈说一下,今晚你回自己家住了。”
  赵子荷轻轻叹了口气,情绪低落地说:“许处长,做你的老婆肯定短命,不出意外,多半最后会被吓死。”
  许钧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仿佛勾起了痛苦的回忆,突然沉默起来。
  赵子荷着急地叫着:“喂喂,许钧,你怎么不说话了?你想现在就把我吓死?”
  许钧缓过神来,诚恳地说:“真对不起,开了个小差。我马上来接你,去银茂的空中酒巴,请你喝一杯,算是为你压压惊吧,听说那儿刚引进了法国爵士岛咖啡……”
  许钧将赵子荷接到了七十八层的银茂大厦,虽然只是请一杯咖啡,但意义非同小可。做海关情报处处长的太太,个中滋味,只有赵子荷心里明白。顶楼的咖啡厅古朴典雅,下午时分,客人不算多,稍显宁静的气氛中飘浮着咖啡浓烈的清香,侍从托着闪着幽光的银盘银壶轻声地穿行在宽敞的大厅里。许钧殷勤地为赵子荷续着咖啡,“今天我们奢侈一回,你要尽兴。”
  赵子荷好像是个天生会享受生活的人,置身于这么有情调的场所,她暂时忘记了先前的不快。她优雅地品着咖啡,“法国爵士岛咖啡有着深厚的法国传统文化,可以品出法国中世纪盛行的骑士文化,所以它的品牌形象在欧洲成了一道人文景观。”
  许钧巴结地笑笑说:“那你就大口喝吧,我陪你喝上十杯八杯。”
  赵子荷品了一小口咖啡,啧啧地纠正道:“错,这种上品的咖啡得慢慢品,一位法国名人说过:‘熬制得最理想的咖啡,应当黑得像魔鬼,烫得像地狱,纯洁得像天使,甜蜜得像爱情。’”
  许钧悄悄看了一下表,苦笑一下说:“今天陪你当一回魔鬼,当一回天使了。”
  赵子荷似乎有意对许钧的苦笑视而不见,“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难得有一次夹缝中的浪漫,我得慢慢享用。”
  许钧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的景色,“全国海关系统正在进行体制改革,海关总署已成立缉私局,各地很快将成立缉私分局,像我们这样的情报处将被撤销。”
  赵子荷一愣说:“那你就要做缉私警察了?”
  许钧不置可否地答道:“说不定领导安排我做其他工作了。”
  赵子荷兴奋地说:“真的这样,我们倒能过上正常生活了。”
  许钧掩饰不住内心茫然的心情,硬是挤出了一丝微笑,“那我以后每年陪你旅游一次,还要去国外度假。”
  赵子荷摆了摆手,“不要说得那么远,哪一天你能先让全家太太平平地在外面聚餐,喝喝咖啡,我就很满足了。”
  许钧顿时又陷入了内疚之中,说:“放心,我会尽力做到。”
  一个侍从将一只包装精美的纸盒送到了许钧的桌上,“先生,你们的一位朋友给你们送了这份礼物。”
  许钧和赵子荷吃了一惊,许钧环顾四周后,急切地问:“人呢?”
  “他说偶尔发现你们,想给你们一个惊喜,现在已离开了。”侍从微笑着退去。
  赵子荷欲解开纸盒上的彩带,许钧连忙推开她的手,“我来。”
  纸盒被许钧一层层地打开,最后是一个信封。许钧从信封中抽出了一张照片,看罢,脸色大变。照片上一个女人侧身倒在血泊中,脸庞的侧影酷似赵子荷。赵子荷夺过照片,看了一眼,便失声叫了起来:“我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许钧发现照片背后有字,便夺回看着。只见上面写着:
  许太太,你的先生让我一夜之间倾家荡产,我被逼出走,也许一年以后还会再回来。这张照片是我花大价钱买来的,也许这就是你不久以后的下场,你要是不明白,可以问问你先生,他的第一任太太是怎么死的?
  赵子荷惊魂未定地追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钧沉浸在回忆中说:“我现在还无法回答你。”
  赵子荷继续追问:“你的前妻到底是怎么死的?”
  许钧脱口而出:“生病去世的。”
  赵子荷皱紧眉头,刚才的优雅神态已荡然无存,“我总觉得你隐瞒了什么。”
  “都过去十几年了,何必旧事重提?”许钧将杯中咖啡一饮而尽,像在抚慰心底深处的隐痛。
  “我怎么变成了照片上的样子?”赵子荷不依不饶地问。
  “电脑合成的,恶作剧!”许钧刚说完,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电话是关长罗英鹏打来的,说外港码头有新情况,命他火速赶去。许钧挂上电话,身子像弹簧一样从椅子上弹起来,“子荷,一会儿我让小卢来接你回家。”
  赵子荷的脸上重新罩上了一层忧郁的神情,“你让我回哪个家?”
  许钧不假思索地答道:“当然回我们自己的家。”
  赵子荷默然地站起了身,“我重新回我妈家。”
  “你等我电话!”许钧大步流星地跑出了咖啡厅。
  当他风风火火地赶到了外岗码头六号泊位时,巨大的塔吊仍横卧在地上,那只被砸坏的集装箱里充塞着白花花的玻璃纤维,透过玻璃纤维缝隙,隐约可见一辆崭新的小轿车车身。调查处的王巍拨拉着玻璃纤维对许钧说:“许处,这塔吊像长了眼睛似的,一砸就砸出了走私汽车,真是天意。”
  许钧哼了一声说:“收货人是谁?”
  王巍钻出集装箱答道:“东北吉平市的四海贸易公司,他们在北宁有一个常驻代表,叫罗杰米。”
  “马上悄悄地找到他。”许钧命令道。
  许钧的命令刚刚下达,一个神秘人物的指令同时传到了罗杰米那里,他要罗杰米尽快离开办公室,关掉手机,暂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交战的双方还没谋面,较量就在暗中拉开了序幕。在驱车赶往罗杰米办公室的途中,许钧的手机铃声就迫不及待地响了。“喂,我是许钧……”
  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许处,我是海关专科学校的王处长啊,听说你刚接了一个案子,发现了一辆走私宝马车……”
  许钧打断了对方的话说:“王处,我现在正忙,回头再聊吧。”挂上了电话。
  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的王巍咕哝了一句:“消息真快啊!”
  许钧感叹道:“哪一天你独力办案的时候,你就会明白很多。根据我的经验,一般接到案子后的二十分钟之内,就会有人给你打电话。社会就像一个巨大的蜘蛛网,尽管纵横交错,却总是丝丝相连。”
  许钧一行很快到达罗杰米所在办公室的大楼。底层电梯的门正好打开,罗杰米低头走出了电梯,与急步跨进电梯的许钧和王巍擦身而过。罗杰米紧走几步后,悄悄回首张望了一下他们的背影。电梯的门关上了,一次短兵相接的机会就这样失之交臂。对手具有这般神速的反应,许钧暗暗吃惊,他关照王巍立即通过电信公司查找罗杰米的家庭地址。
  许钧一旦接上了案,就高度兴奋起来,就像炮弹上了镗,除了瞄准、发射,别无选择。他可以暂时忘记在咖啡厅对赵子荷所作的承诺,而赵子荷却没法轻易忘怀前不久才经历的恐吓事件,想到许钧这么快接上了新案子,不免忧虑重重。她决定去租一间住房,一来免得让母亲家受到牵连,二来自己可以躲避恐吓事件。
  北宁海关罗英鹏关长虽然年轻,且不失细心,虽然调来北宁海关不久,但也了解了不少情况。许钧在他眼里无疑是一位将才,他自然懂得用将得先爱将的道理。此刻,他拎了一篮水果按响了许钧家的门铃。门里传出稚嫩的女声:“你是谁?”
  罗英鹏大声地应答:“我是许钧的同事。你是他女儿吧?”
  影影小心翼翼地再问:“什么同事?”
  罗英鹏笑呵呵地凑近了铁门,“也算是领导吧。”
  影影断然说:“你去单位找他吧。”
  罗英鹏有些始料未及,“他有任务去了,你是影影吧?开开门,我想和你妈妈说几句话。”
  影影固执地说:“我妈不在,你要说什么话,就写个字条吧。”
  罗英鹏温和地说:“可写了字条我也要交给你啊,开个门吧。”
  影影决然说:“写完了就放在你左边的纸盒里,谢谢。”
  罗英鹏看了眼铁门边上的纸盒,这是一只旧纸盒,毫不起眼。他情不自禁地拿在手里,顿时感到沉甸甸的,深深的内疚油然而生,他真想大声地对门里的影影说:“影影,真对不起你!”
  其实,许钧早就对妻儿说过无数次这样的话了,可他无可奈何,只能一遍遍重复着真诚却又奈的抱歉。夜深了,许钧和王巍、老丁、驾驶员小卢坐在吉普车里,牢牢盯紧着罗杰米家的门幢。罗杰米果然不见了踪影,但许钧相信,夜猫子终归会回窝。漫长的等待之中,他们也没闲着,拿着玻璃胶互相为对方的颈部、手上粘着从集装箱里带来的玻璃纤维。
  王巍脱光了上身的衣服,满腹牢骚地说:“又痒又疼,这玻璃纤维害死人。”
  许钧调侃道:“谁叫你长得一身细皮白肉,我还好,皮厚,没怎么太大的感觉。”
  王巍立即反击说:“许处,你哪是皮厚,你是嘴硬,刚才我看你痒得把内衣都扯出了一个洞。怎么样?让大家参观一下。”
  老丁和小卢趁机脱着许钧的外衣。许钧突然制止他们,轻声说:“看,是不是这个人?”
  王巍拿着照片辨认一下,立即兴奋地说:“就是他!”。
  此人确实是罗杰米,他像幽灵一样打开了家门,随即,悄无声息地关上门,直直地仰靠在门背上,像是稍事喘息,又像捕捉着门外的动静。妻子迎上去问:“怎么一下午打不通你的手机?”
  罗杰米没发现什么动静,便倒在沙发上松了一口气说:“手机坏了。”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罗杰米立刻紧张起来,铃声重重地砸在他的心上。妻子欲去接听,罗杰米忙起身赶在她面前一把拿起了电话,“喂……”
  许钧淡然说:“罗杰米先生,我们是海关调查处的,拿好你的替换衣服下楼。我们在楼下等你,不想太声张,免得打扰你的家人……”
  罗杰米擦着脑门上的冷汗轻声说:“你们打错电话了吧?”
  许钧依然不快不慢地说:“我再重复一遍,罗杰米先生,你听着,我们不愿意惊扰你的家人,十分钟时间足够你准备了。”
  罗杰米拿着电话的手像筛糠一样颤抖起来,“喂喂……”电话听筒里只有嘟嘟的声音。
  妻子疑惑地问:“谁的电话?”
  罗杰米自顾自地走到窗口,默默地朝下张望着。妻子紧张地问:“杰米,发生了什么事?”
  罗杰米缓缓地转过头来,一脸沮丧地说:“给我拿几件衣服,我要出差。”
  妻子站着没动,一种不祥之兆闪进了心头。罗杰米对妻子安抚地说:“放心,去很近的地方出差。”
  罗杰米被带到了海关情报处,当夜接受了审讯。许钧单刀直入地问:“罗先生,问题的严重性已清清楚楚摆在这里了,你不必兜圈子,告诉我收货人的真实情况。”
  罗杰米已平静了下来,说:“许处长,我只是一条毛毛虫,什么全权代表,说白了,只是和四海公司的人吃过一顿饭,朋友介绍的,让我在货物进关出关时办个手续,哪里知道这是个大陷阱。”
  许钧微微点了下头,一挥手说:“立即给四海公司打电话,让他们马上来北宁,就说货物进关时出现了一些技术问题。他们的人一到,你就可以回家了。”
  罗杰米哭丧着脸不说话,那双小眼睛骨碌碌地转着。许钧将一只茶杯盖略微夸张地盖到了茶杯上,似乎在暗示罗杰米,我不想和你多消耗时间和精力了。罗杰米有些急了,说:“让我再想一想。”
  许钧不以为然地站起了身,“你想一个人承担责任也好,就在监狱里呆个十年吧。”
  罗杰米情不自禁地站起了身,“许处长说话算数?”
  许钧的脸一板,正色道:“我没空说废话!”
  罗杰米哪是许钧的对手,没几个回合便败下阵来。不出两天,两个陌生人拎着一只印有“澳州宾馆”字样的大塑料袋来到了海关门房前。陌生人甲小心翼翼地问门卫:“调查处的许处长在吗?”
  门卫打量着来人反问:“你们是哪儿的?”
  陌生人乙接上了话:“我们是许处长的老乡,来北宁开会,下午就要回去,想抽空见见他。”
  门卫脱口而出:“现在还没上班呢。”
  陌生人甲装出一副很随意的样子说:“多年不见,许处长现在住哪儿?”
  一声汽车喇叭声传来,门卫看了眼已驶到门口的大巴,不假思索地答道:“这辆大巴就去他们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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