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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长叹一声,果然这畜生都不愿意为我所乘,果然这世上最匹配它的人是吕布啊。
他在前边走,赤兔在后边跟着,一人一马成为了洛阳街上的奇景,街上的人很自觉地为他们让路。并且小声议论纷纷,吕将军是不是又去凤仪亭啊。
他总是很沉默,每天都会去凤仪亭,也不知道是在等待什么,可是它知道,自己会伴随这个男人创造一个神话,这就是存在的意义。
汜水关,华灯初上。
即使已经连续多日没有交战,联军一直感觉有道巨大的阴影从远处的雄关中蔓延出来压在他们心头,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无敌的存在,曹操想起这么个词,作为这次联军的发起人,曹操有些无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存在,区区一人就压得数十万联军无法动弹。
已经是晚上了,刘关长三兄弟在帐外散步,望着远处的雄关,当大哥的首先开口了
“老实交代这两天公孙瓒老贼偷偷给你两啥好处了”
“大哥,就是一点零花钱而已,你别总念念不忘”老三说“你又不是不知道联军里还是咱东北最穷,公孙瓒能拿出来多少笼络人”
“别管多少,都交出来,招兵买马需要钱啊,来,让大哥我保管,三弟,拿出来吧。”
“哇,好快的一阵风啊,二弟三弟你们快看”
“大哥,是一匹马一个人”
“大哥,这样的龙驹,难道是赤兔”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这么晚了,吕布去哪啊”
“大哥,今天是上次两军交锋后第几天啊你好像忘记了很重要的事情?”
“第七天啊,怎么有什么不对吗,对了,约了吕布到后山喝酒,完了,二弟三弟我们还要不要去啊,我们迟到会不会吕布一戟秒了我。”
“大哥,吕布是天下有数的英雄,这种事不可能的吧。”
“你们少废话,速度回去操家伙一起去”
闪回,
人总是会面对一些无法挽回的错误,相信与曾经的痛苦对视都会是种莫名的感觉。我们总是在找这样那样的借口来安慰自己,让自己从容面对一些过失,或者说是错过。
他看着她,心情复杂,事实上他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女人真是不可理解的动物,有的时候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来面对。
他就那么转身了,事实上也有些事情逼迫他必须走,远处赤兔在等着,数万集合完毕的军队等待开拔。
他摇摇头,放弃了开口的念头,转身走了,一跃而上马背,单手戟一挥,军队开始开拔,去迎战逼近洛阳的诸侯联军。
他不知道,刚刚转身离开的举动造成了什么样的后果。
一声低低的女声哀怨,“布”,久久未曾消散。
为什么会到这样的境地,他不明白,事实上她也不明白。
当然有个人看到这样的场景心底会乐开花,哦,董胖子嘛。
一些相遇也许注定的是凄凉的过程,甚至凄惨的结局。这大概就是大多时候无法言语的悲哀,也是无法抵抗的,悲伤,逆流成河。
她也慢慢转身,然后走了。
很多时候,其实我们都无法体会对方的感受,,于是更多的芥蒂就滋生了,人的心果然还是无法紧紧靠在一起。
“布,你可别后悔”,她细细的牙龈咬着,有些冷笑在脸上浮现。
魔咒?一些坎坷,一些东西不可避免,世上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事重复着相同的悲哀。他说永远爱她,愿意做任何事,可有段很长的时间他决定消失,而且真的他消失了。其实他的内心是痛苦的,他希望一切会有好的结局,他不会逼迫她,即使他是这世上最强的男人,可是一些理智告诉他无法强求,或者说一些变故他无法用武力应对,比如董胖子,和有知遇之恩的义父争夺她?他有些挣扎,人心啊,
一些真实真是残酷,我们都没得选,难道不是吗。
第三章
消失的究竟是些什么;隐约可见直到再无踪迹;那么还有什么是不可磨灭的;幻觉往往让人有短暂的欢娱然后就是更大的失落;抱有再多的幻想只会更加的失望;那些缓落消逝的残念。
或许人心中都有另外一个自己;也许那自己才是真实;可是现在选择了以这样的状态生活下去;什么才是真的;前一刻的自己还是人群中假意微笑的自己;这刻的自己或者独处那哀默的眼神;时间久了大概自己也会将自己遗忘;我们总是这样子;欺骗自己直到有天自己也相信自己就是这个样子。
逃避是种莫大的悲哀;可是很多时候人们往往选择逃避;往往看到一些末日来临的场景;慌乱的人群;这大概就是那种所谓的逃避;即使肯定不会有什么出路也依然盲目。
终结会有累的时候吧;想要停下脚步伫足;风尘的身影;大概疲惫深入骨髓;无法选择一些东西也就注定一些悲哀的蔓延;所谓隐忍往往是无奈的凄凉。
当明白这个世界并不是为自己而生的时候一个人才真正开始长大。他虽然是这个时代最强的男人,可是他也明白自己的存在也没有太多的意义,总是固执得认定一些无奈;很多时候上演的往往是一些不可理喻。。
一些开始远逝;一些缓慢逼来;人总会把自己逼入一些困境中吧;多年以后;也许一句不知道大概就可以摆平一切;也可以很平静地说;不记得了。这大概就是人生吧。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凤仪亭,可你的身影又在何处,最终一切落入了世俗的网。。同一刻有多少悲欢离合上演,与己无关的时候一切都是那样的苍白,独自上演没有观众。你是谁的谁,我是谁的谁,你转身的刹那遇到谁,又伤到谁;是否会去漂泊下一站在何方,断断续续的念想,反复上演。
他说,很多时候突然有很多话跟你说,可是最后没有开口;她说,你连我也不愿意倾诉,那我又算是你的谁。
一些纠葛就在着误解中滋生蔓延,越结越密,被束缚住的不仅仅是身体,也许还有灵魂,这大概就是一些无法避免的悲哀。
多年后,白门楼,面对无法挣脱的绝境,他转身对身后的她说,你知道吗,很多事情我不愿意跟你说,是不愿意那些世俗的东西困扰你,你在那里,没有忧愁烦恼就够了。
她感觉有些东西在脑中炸开了,一片空白。
无言守护的爱最终变成了毒药,两个人都受到了伤害。他是那时代武力最强的男人,可是最终连自己最心爱的人也无法再守护,悲凉的嘲讽,他和她都是这个时代的牺牲品,他是否该流泪,有的,英雄也有热泪;她呢,一个弱女子被卷入这乱世的洪流挣扎浮沉,有的时候和爱的人在一起也是奢望,乱世的开启带来的不仅仅是英雄美人的传说,更有背后无言言语的悲哀。这就是世间最大的真实,扯线木偶般,人心,大概这东西对他而言是最难理解的,事实上他也理解不了,或许他在那个时代的意义就是缔造无敌武将的神话,还有凄美爱情的传说,其他,并没有太多的意义。
那一刻他翻身上马后,克制住自己转头往汇望的冲动,而她转身离开的时候心底充满恨意。
爱换来的是恨,风起,迷离,一些最真实的反而被掩盖,看不到,看不透,也许这才是无法抑制的怨念。
闪回,
他生起了篝火,随身带了酒,星空灿烂,又是等待吗,反正一切都习惯了,不过那大耳朵的家伙的确很有意思啊。
事实上他是个随遇而安的人,没有太多的奢求,可是有些东西也不是靠武力就可以得到的,他也从愿意用武力去强夺什么,该来的终结要来,他是这么认为的。可是这个世界并不愿意就这样放过他,他是这样的存在,他的存在注定是天下瞩目的焦点,所以他逃不脱一些命运,逃不多一些羁绊,事实上这些都是无法避免的,有的时候想,是不是太过于天真,把一些想象的过于美好,可是为什么,恩都有自己的权利,自己的期许,既然生为这样的存在,为什么一切又无法自他掌控,这真是个悲哀,不是吗。
“我说三弟啊,快一点,记得走的时候去外边往怀里揣点石灰”刘皇叔叮嘱道。
“大哥,带石灰干什么啊,用得上吗,这是去喝酒啊,”老三嘟囔。
“废话,饭都快吃不上了,你还想要什么好暗器,石灰凑合用吧,”刘皇叔训斥道。“
“暗器?大哥,难道你想阴吕布,这个貌似有点难吧,我和二哥联手可都不是他对手啊,你别想什么就是什么啊,”老三惊讶的说。
“是啊,大哥,老二也开口了,你我兄弟三天也是天下瞩目的英雄,怎么可以干这么下三滥的勾当。”
“说的好,”刘皇叔拍手,“不错,我们是天下瞩目的英雄,那活捉吕布我们不就是更大的英雄了吗,哈哈哈,”刘皇叔尽量让自己笑地很意气风发,仿佛吕布已经在他手下束手就擒。
老二老三对视一下,无可奈何,天,大哥准时疯掉了。
刘皇叔继续说着,“到时候你们听我号令,我一摔碗,老三你扔石灰,老二你动手突袭,一定一举拿下,那这个天下最强之名就是你我三兄弟的啦,哈哈,到时候名誉,黄金,美女要什么有什么,什么袁绍啊,曹操啊都要来仰我鼻息”。
老二老三真的感觉老大彻底疯掉了,于是两人慢慢的退后一点悄悄说话。
“二哥,怎么办,真按大哥说的去做,我们。搞不好被吕布干掉不说,这一时英名也就毁了,咱也是好汉,不兴干这种缺德事啊。”
“是啊,三弟,大哥一定是想出名想魔障了,咱弟兄三人现在这个天下可是半分名气都没有。”
“那二哥,我们怎么办,听不听大哥的?”
“老三,这么着,到时候大哥一摔碗你就在后边把他打晕吧,咱就说他喝多了”。
“二哥,看来也只能这么办了“。
“老三你还不快去搞石灰,快快的,大丈夫成名在此一举了。”
“好好。。”老三诺诺地出了营帐。
终于,气喘吁吁的三兄弟赶到了,
那个背影很落寞,张飞听到大哥的一句低语,当然他不明白大哥这话是什么意思,一直以来张飞都是粗线条,事实上大多的时候他也都把思考这件事交给了自己的大哥,自己来执行就好。关羽乐呵呵的看着那个身影,不在战场的时候那股天地肃杀之气也不见了啊,关羽若有所思。总之,这就是友谊的新篇章吧,尽管日后有一天站在了对立面。
如此的遥远,如此遥远的存在,成长的岁月让人离一些潜意识里的期望渐行渐远,悲哀的是连自己都将此遗忘。梦的画面,因为一些现实而变的风雨飘摇。
他不愿意这样,事实上这个人有着骨子里的固执,妄自评断别人是愚蠢的行为,每个人都是一个世界,这个世界不是别人可以涉足的,远远的观望,那潇洒转身离开的背影是否意味着某种逃脱,逃脱,逃离,让他离开,很多很多年以前也有着先人做着同样的事情,所不同的也许只是那内中悲哀的原由而不是悲哀本身。
大概只是一种选择,又或许思念才是最终的光线跳动,微微的一颤,想在离的很近的地方。
他和她还是在执着于一些失落;落寞的悲哀蔓延;那么终有一日会再次沦陷;失落之城。我们在妄言着一种解脱;用一些近乎谎言的东西在弥盖夜深人静心底一闪而过的刺痛;他们在;一直都在努力用一些反复平息自己的情感;心平气和;在面对一些所谓的曾经。
布和貂蝉,什么才是真实,什么才是真正想要得到的,蝉,站到我的右手边来,他记得曾经跟她说过的话。这个时候他的脑子中浮现出浅水中无力鼓着鳃的鱼,转瞬又化为阳光扑撒的海面慢慢下沉的影子,还有逐渐彻骨的阴寒。他感觉到自己对更多的东西无能为力,即使自己有勇力,只是挣扎吗,他常这么理解着这所谓的现实,事实上曾经他也应该是个性格张扬的少年,也许仰头凝望天空时心底还会有一些奇怪的思绪翻动,也许那些真的只是曾经,都只是曾经曾经。
只有蝉才是现在和未来,他是这么想的,没有错,把更多的东西简化掉,这就是他处事的方式,因为很多东西都似乎可以靠他的勇力去解决,可是他近乎不愿意在战场之外的地方使用自己的勇力,即使打猎他也是用弓箭而很少肉搏。
可是他越是这样越无法让她满意。
布,你是世上最强的英雄,要让世人都知道你的存在,天下英雄都在你面前抬不起头来,更要让后世传诵着你不朽的威名,承认你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神话,布,布
人大概终究会在漫长的岁月中发生着某种改变,直到有天面目全非,也许就只有那依稀熟悉的眉角还是那眼睛中偶尔一闪而过的光芒。
“布,你在想着什么?”
“啊,说我吗,哦,没什么”
“那为什么看着门外发呆?”
“有吗…”
“布,这些歌舞你不喜欢吗,那我就他们退下,”董胖子转头,“全都给我退下!”
在看着门外发呆,刚才真的是这样子吗,再一次看了那空旷的门外,外面很是阴冷,那么仅仅是刚才之前他究竟在想着些什么呢。
似乎只有一片空白,湮没的记忆,似乎是总有些时候会愣愣发呆,大概因为这阴冷的天气,是这样的期望不要离开温暖的角落,其实是那么的想念凤仪亭。
其实他不必如此,其实,所谓其实大概就是一种不可逆转的悲伤。
“布,来喝酒,”胖子又再一次举杯,他无奈也举杯。
“布,不必如此消沉,你我父子纵横天下的日子才要刚刚开始,以后有的是你展示的舞台,这个天下会在你我的脚下颤抖,没有人挡得住我们,可笑那些地方豪雄蠢蠢欲动想要起兵造反,一群乌合之众,找不出一个能上台面的货色,布,改日你我上阵杀的他们片甲不留,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强权,什么才是骁勇,什么才是自己有资格去争取的,还原他们自己真实的面目,让他们回家种田去,哈哈哈。”
“布,你有在听我说吗,你又想什么了,怎么日子无聊,那改天我送你几个歌姬吧”是董胖子在耳边的喋喋不休。
蝉,今天你会去凤仪亭吗,其实布的心里在想这个。
记忆中的画面闪回,他茫然在街上走着,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寻找什么,又或者他只是单纯的闲逛,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总爱给自己的举动找一些借口,到了最后都在为借口而活。
他听到了风铃响,然后他看到了她。
他和她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她在凤仪亭的檐廊上挂上了风铃,她轻转身,看到了他,然后浅浅一笑,离开了,曼妙的身姿逶迤而去。
一段凄婉缠绵的爱情故事的不一定要有多么华丽,转身对视的刹那也许一些东西就注定了也说不定,他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不过那将是一场隐藏着阴谋的见面。常常有些不忍,爱情在阴谋下显的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风轻轻吹起,风铃晃动发出轻灵的声响,凤仪亭,一切的,不知道会不会也会是一切的终点,没人知道。
身在局中的人总是很奇怪的,即使知道是噩梦却依然不愿清醒;大概清醒之后就要面对的一些残忍让人悸寒;可以理解一些所谓的噩梦其实就是一些隐忧;蠢蠢欲动必然有变为现实的一天;有的时候觉得可以预见得到一些东西的人应该注定被悲哀所环绕;即使预见得到也只是惘然;因为无法阻止;隐约感觉到眼前的一切似曾相识似乎在哪里见过;等到醒悟的一刻却还有什么办法;你看得到未来却不能阻止一些必然的发生;尤其在梦中看到的模糊的光影在某一刻成了现实;能怎么样呢;命运之轮的转动;吾等宵小之辈能有什么作为;所要说的仅仅是为这样的人感到悲哀;有的时候在为一些事物感到悲哀的同时却又让另外的存在为自己感到悲哀那才是莫大的讽刺。
悲哀的是,布和貂蝉恰恰身在局中,身不由己;没人可以阻止。
人终归都有自毁的倾向,总是在不经意间就把自己陷入了一些无法挽回的悲哀。当他与她相遇的那一刻起也许就注定了最终的结局,他们慢慢靠近彼此,他们把世间的其他隔离在外,她以为他的存在就是整个世界,他认为自己为了她可以放弃世间的一切。可是最终这只是一场自以为是的悲哀,过于理想的念头淡漠了太多的东西,可有的时候那些毫不起眼的微小遗漏也许就是致命的。
他们只不过希望拥有彼此,两个人可以存在于天地的一隅与世间毫不相干,可是他们忘记了,忘记了自身特别存在的意义,无论是她的美貌还是他的武勇都是世间群雄争夺的东西,甚至于他的座下战马赤兔也是,也许这天下的群雄都应该对一个人保持特有的尊重,有一个人,他近乎同时得到过这些东西,可是他放弃了立刻占有这女人的念头而选择与布争夺一次,这是男人之间公平的较量,董胖子也曾年轻过啊,胖子年轻的时候也不依靠权势武力追求过女人的,胖子曾经是现在也是一方豪雄,那个时代不仅仅天下群雄在布面前暗淡无光,天下群雄在董卓面前一样的暗淡无光,布与董卓的结合本身就是这个天下最无敌的存在,坐拥洛阳长安两大坚城,彪悍的西凉骑兵,天下第一武将吕布,这样的优势又是哪个地方豪雄可以挑战的,这本身必定是不败的存在,正面的对撼无疑是自寻死路。有志天下的豪雄不是没想过其他办法,比如曹操,曹操那时穷啊,官位卑微,再加上老爸没出息认了个宦官当爹其实在当时的京师是广被人心底鄙夷的,比如袁绍袁术兄弟,年少在京师一起混的时候曹操虽然也略有名头可惜老是被袁绍压在头上,心底也是那个老恨了。这一次孟德走在了天下群雄的前列,身在乱世有志天下的人必定也不在少数,可是有那个无敌的存在,这些人又如何登上舞台去演绎自己的人生,这样的碍脚石必须得搬掉,说起来曹操那时候也是恶向胆边生,自己的刀子太钝就去借了把七星宝刀来就要去剁了董胖子,这是多么的无畏,如果他成功了,对群雄来说乱世的开启怎么也得给曹操兄记上头功,当然这也说明曹操早预料到胖子的皮糙肉厚怕一般刀子一刀剁不掉那就玩完了,杀猪也是要快刀的嘛。可惜他还是失败了,这说明即使是胖子也是不容小觑的,这应该是世间最厉害的胖子了,武功高强不说,灵敏度还挺高,幸亏曹操拿的的确是一把好刀,献刀这么低级的托词他都敢厚着脸皮说,试问换了你睁开眼睛看一个人满脸杀气拿把快刀就要斩下会相信他是来献刀的,作为天下有数的豪雄董胖子一点都不笨,要是笨人能不靠裙带关系爬到这样的高位那简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