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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龙图/天章/宝文/显谟/徽猷/敷文阁学士、枢密直学士。。。。。。。。这些学士是干什么的呢?管理图书、资料。。。。。皇帝的参谋。
这位观文殿大学士(相级才有这种职称资格待遇),并非真通辽,或许内心也盘算过叛国却至少目前并没汉奸行为。他跟着栽进去了却是政治立场、政治态度错误而倒霉的。
李棁罪证确凿,无法巧辩脱罪,也是诛连九族的下场。
这家伙一看不但自己的命要没了,再亨不得他最爱的可不惜一切来获取的荣华富贵了,而且要族灭,连给他收尸和香火祭拜的后人都不会有,他吓得瘫软在地,当场屎尿齐流却竭斯底理不顾一切的大吼:“圣上对士大夫太残暴,此非圣君所为,也违背了祖制圣训。。。。。。。”
他妄图以宋太祖制定的宽待士大夫、优荣读书人的祖制国策争取到只贬官或罢官发配不杀头从而得以活命。
他临死前的疯狂呐喊争取,深深触动了当时能在场的五品及以上的要职士大夫的心。
最近几年,朝廷对士大夫确实是杀伐过重了。
从数年前开始,太上皇不止残杀犯罪官员,而且动不动就是杀罪官全族,尤其是这回,简直是杀士大夫家如杀鸡,居然诛连的是九族,这,这完全违背了太祖制定的立国国策原则,等于完全抛弃了大宋立国根本。
士大夫们很想一拥而上以坚持祖制的强大理由反对君王如此残暴肆意杀害士大夫,极想把过去享受的士大夫特权优荣再全找回来,可是心中有这个冲动,他们却不傻,没冲上去闹。时机不对。这时候闹就等于为该死的卖国贼李棁开脱。。。。。。。
但唯独这位观文殿大学士不惧。
他站出来了,因为没叛国行为,自觉一身青白,是赫赫有名的清流领袖,满天下读书人敬仰,朝野举足轻重,不怕自己也会牵连进汉奸案中,坦荡荡理直气壮批评了赵桓:你要遵守立国的祖制。。。。。。。刑不上士大夫、士大夫纵有通敌叛国罪行也不能杀,贬官、罢官、发配充军而已。。。。。。。。
口才极妙,文采斐然,有理有据,为公所想,忧国忧民。。。。。。。归根结底强调的是:大宋是君王与士大夫共治天下。
皇帝啊,这天下不是你皇家一家的天下,事不是你君王一个人就能说了算的,你是君王,是至尊皇帝,却不是你想杀就杀想剐就能剐谁的,任何大事,你都得和我(们)士大夫友好商量着来,否则我(们)就不拥戴支持你做皇帝。。。。。。。
他是在为士大夫集团争取享有的特权,也是在为自己争取特权。
毕竟,当官的,尤其是当大官的,谁的屁股也不干净。若是祖制不在了,皇帝问罪就能随意杀士大夫,万一轮到自己哪一天也栽了获罪了呢?他可不想自己事发了获罪就没命甚至没家族可活,想争回过去的那一套,有罪?丢官而已,总有命可活,而且说不定时机一到又能体体面面被请回到朝堂傲岸为官做宰,又能富贵荣华的尽情享受下去。。。。。。
他太自负自己的身份名望了。
在这个当口,别人不敢他敢跳出来,是想赢得众臣的好感,进一步树立威望,心中估计过最坏的结果,无非最多被皇帝训斥几句而已。何况训斥都未必会有。赵桓?蠢货儿皇帝而已,既无那胆气怼他这样的重臣,也无口才教训说服他。。。。。。。
可是,懦弱没主见也没脾气的儿皇帝赵桓此时却偏偏有了帝王的凶威霸气果敢。
李棁等汉奸卖国贼要掘掉宋王朝的根,要毁掉皇家的至尊与富贵荣华,要赵桓由皇帝至尊沦落到辽寇蛮子随意虐待屠杀掉的刀下鬼,想要命。。。。。。。。这种事轮到谁身上,是个人也得急眼了。
兔子急了还咬人呐,何况是帝王。
赵桓再懦弱无能没胆子他也会凶残发狂。。。。。。。他只是蠢笨些而已,又不是真傻子,为了江山和活命什么不敢干?
赵桓如临死前反扑的亡命徒一样红着眼死死盯着这位观文殿大学士,霍然起身:倚老卖老的老东西,这个时候,你敢跳出来说这个?你,忠君爱国?你,正直君子清臣爱国爱民领袖?你,敢为李棁这等危害大宋巨大的大恶开脱罪责说情?这就是你坚持的政治立场、政治正确?原来,在你心目中,背叛大宋不算什么了不得的重罪,大宋倒了也不算什么大事。你只重视你自己的士大夫特权,其它的统统都是小事。辽国吞并了大宋,吞了就吞了呗。只要士大夫特权在就行。叛国也不应该杀。。。。。。。怪不得,边关有难,十万火急,你却不象现在这么有担当有勇气出头,与你完全不相干一样,悠然旁观。怪不得每次国家有大灾大难急需要人奋勇顶上去解决了它,你这个观文殿大学士却总是无动于衷,只嘴上漂亮话推给别人。。。。。。。
赵桓越想越恼火,如斗牛场上完全激怒的公牛一样鼻孔喷张呼哧呼哧喘粗气,心中杀机越来越强烈不可控制。。。。。。。
这时候,站殿值班太监谭稹突然开口了。
“大学士啊大学士,就等隐藏得最深的汉奸你如何表演巨贼角色呐,你一向热衷沽名钓誉,终于忍不住跳出来了。”
有了谭稹及时递上来的叛国罪名,赵桓趁机发彪。。。。。。
这位大学士大佬倒霉了,当场扒了官服,摁倒在地。。。。。。。辩解无用。
敢顶着风口上,在最需要表明政治正确的时候敢歪着坚持,这是为官从政最大的忌讳,他不倒霉谁倒霉?
大宋王朝再是与士大夫共治天下,它也是君权至尊独裁的时代,敢顶风挑战君权,这是君王万万不能容忍的。。。。。。。
大学士头被镇殿武士摁得头顶地上吃灰却仍然铿锵愤然大喝:“昏君,这是无凭无据肆意构陷正直大臣。这是违背祖制肆意虐待士大夫。。。。。。。老臣无罪。老臣不服。天下读书人也不服。。。。。。。”
他骂得没错,嚣张得也没错,上百年的宽容、不杀士大夫政治传统早把这些人惯坏了,他就敢如此当众喝骂君王。
可惜他不是知道历史的赵岳,也看不到南宋政治的是如何荒唐的,不知道有个罪名叫“莫须有”,不知道就算是能直接决定王朝兴衰荣辱命运的那种柱国大将,也照样罪证莫须有说杀就杀了,何况是他这样简直是公然支持士大夫叛国,而且是于保宋室江山根本没用的官员。他本应该知道的,此时没有岳飞之冤,却有赵廉、沧赵家族的悲惨事例已在眼前。
赵桓也没,也是再愤恨冲动也不敢嚣张公开以莫须有罪名收拾观文殿大学士这样的影响力巨大的士大夫。无罪?不服?那就让你有罪,让你百口莫辩,不服也得服。
迅速死了闭嘴了,再不能卖弄巧舌如簧辩解证明什么了,那就是叛国该死的,该被全天下人唾弃的。
栽上该杀的罪名,在这个时候,那太容易了。
随便往叛国通辽案上一牵扯,编织一下罪证就行了。反正这一切都是秘谍司单独操控的,是皇权说了算。
根本不用赵桓和谭稹现指使,秘谍头子周游出场后立马就能随机应变举证出这位牛逼大学士伪忠叛国的铁证来。
有举报者。
指证这位大学士叛国是辽国潜伏大宋朝堂的最高级间谍的,正是大学士家的人:大义灭亲的儿子、绝对的亲信——管家以及死士保镖头子等,有数人共同对天发誓指证大学士是表里不一的伪君子忠臣,是绝对的狡诈大汉奸大卖国贼。
人证有。
物证更有。
秘谍司抓了那么多卖国贼,想弄点伪造点叛国通辽证据,编织罪名栽脏哪个皇帝想收拾的官员,哪还不容易。
这确实是陷害非叛国事实的无辜者,却不是陷害忠良。
宋王朝养了太多这种学士那种大学士、这个君子大儒大才官那个大儒君子清流官——白享丰厚国孥不干事,更不用负责任的高官,却是皇帝最信任的幕僚高参,皇帝决策的国家大事都是根据这些人的建议来的,一天天无形中放纵了士大夫特权越发超然国家利害之上。歌功颂德糊弄得皇帝稀里糊涂自大美滋滋在宫中醉生梦死,架空了皇权,偏偏赵佶还自以为帝王心术玩得高妙无比,国家的一切皆在掌握中,实际上是根本没人听他的,当金军杀来时,群臣根本不鸟皇权威严,我是宋臣但我就不听你皇帝的,怎么着,赵佶愤恨之极却无可奈何,到了这时候就是狠起心想杀也杀不了想杀的士大夫了,他的皇权威严早不知不觉丧失了,再有金军灭国之势一加成,皇权威严就彻底没有了。士大夫们反对抗金,皇帝就算有勇气想抗却就是布置不了,士大夫们想逼着赵佶父子皇帝出城投降金军送死,赵佶父子就得乖乖听话被强架着去。。。。。。。
这位观文殿大学士之流,表面是无辜的,甚至历史评价还是忠臣好官,宋王朝却就是毁在这帮人的自私与自以为是。杀了他们哪一个也不冤。包括刘韐。
刘韐若不是成了海盗,开了眼界,有了新思想,支持和享受士大夫超然特权,也会是不知不觉毁灭宋王朝的大学士。
而此时的北宋王朝和历史上已有很大不同。
有赵岳不断搞事,刺激逼迫得赵佶惊骇发狂很早就开始重罚甚至诛杀士大夫,无形中反而增强了皇权威严。。。。。。。若是这时候金军或辽军杀到了京城,士大夫们仍然集体当投降派,就算不想听话也绝不敢历史上那样嚣张怼皇权。皇权想杀就能杀得动士大夫。士大夫们绝不敢强架着皇帝出城投降送死,否则先会被皇权屠杀。。。。。。。
敢顶着皇帝急眼了的沸腾怒火杀机跳出来的超级大学士也转瞬押出去成了刀下鬼,这吓坏了满朝的士大夫们。
和李棁私交甚好的显漠阁直学士陈邦光不禁擦了把额头冷汗,幸亏自己没跳出来取巧为李棁开脱罪责。
他也是叛国已暗中投靠了辽国的奸贼之一,只是和李棁默契有预谋,没行动,他的职位也不重要,不是赵岳必须现在就早除掉的人,他才侥幸还能伪装大宋忠臣安全站在朝堂上,但他已是周游黑名单上的人,会被秘谍盯着随时揪出来。。。。。。。。
知枢密院事,中书侍郎唐恪和观文殿大学士交好,之前也想站出来支持大学士一把,为大家争回士大夫特权,这时候更是惊得一身冷汗。
适才,他只差一点点就跳出来了,这一跳却就会必然成为可耻叛国贼,皇帝鼎盛怒火杀机下的主动找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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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漂亮懂事的宝贝闺女的生日。。。。。。。。。
365第一斗()
京城朝臣在本就极惊虑不安中又遭受了一波皇帝的凶残屠杀洗礼惊吓。原本得意洋洋的济州府兵马都监王欢日子也不好过,应该说是更难过。当然也包括狼狈为奸的知府慕容。
这对文武怀着无限兴奋期待等着捷报传来,然后轻快的去接收了满梁山的财富和功劳,然后就会有更美好的一切随之梁山到手而必然降临头上,可是,等啊等啊等,等到水泊传来的能恶心死人焦尸烟火味消逝得一点都闻不到了,传到济州城这的什么战火迹相也没有了,却也始终没传来梁山泊的丝毫动静。带队的首将李江没报信过来。
更不幸的是,王欢着急而特意派去侦察和监控战果的几路心腹家将及探子人手也全都是有去无回。
到了这时候,王欢、慕容,再乐观再傻也知道出事了,出大事了。何况他们都是官场人精,半点不傻。
因为什么消息也没得到,梁山那边到底怎么个情况,只能完全靠猜。
必定糟糕了的情况无非是两种。
一种是去打梁山的官军占领梁山后,集体反了。
这种可能不是没有,而是极有可能。
毕竟,带队的李江本身就是水上悍匪大盗,招安降了朝廷当了地方重将,却鬼知道他心里对朝廷有几份忠心。极可能对朝廷一点忠敬心都没有。
那绝对是个凶狂自私只为自己痛快活着的十足十歹徒明白人,又极贪婪狡诈胆大,惯匪成性,只要利益足够大就没什么他不敢干的,一瞅梁山那么多财富那么好的落脚条件,哪还不得顿时红眼一心私吞了。
若是把梁山的一切老实献给朝廷,立功赚得升了大官,哪又有什么意思?
如今,大宋物产穷困到高贵至尊的皇帝也没什么好享受的,何况是下面的官员。
何况这事的功劳首先得归于王欢与知府慕容,带队遭罪冒险攻取了梁山的将领在朝廷眼里充其量不过是条冲锋陷阵的好用点武夫狗,功劳又能换来什么象样的大官?打下个失去沧北军靠山的小小荒野梁山,杀了个山上的沧赵子弟余孽而已,又不是剿灭了田虎王庆晁盖这样的大匪,或是抗击大胜了辽军入侵,立下这一类的朝廷重视的军功。
没诱人的大官权势荣华风光能肯定指望到,梁山财富落入朝廷以及王欢这些根子硬的富贵人手中,梁山的一切好处被权势者刮分的干净,还肯定远不够分的,那么,象李江这样的以后怕是想吃口梁山传出来的牲畜肉都是没资格的。
两厢结果一对比,你叫李江这样的大盗明白人如何能不起了背叛官府的私心贪念。
官兵同样不是什么好东西,同样对朝廷没什么真正的忠敬效劳心,一看梁山这么好的地方。。。。。。据倒霉鬼薛弼带队侦察流传出来的消息说梁山大大不同于其它地方,那是被沧赵家族精心布局改造好的,财富、风景。。。。。。硬是把一个寻常水泊野山改造成了不次于皇宫大内的人间仙境,而且比皇宫更别有一番美妙和富有,并且是堡垒。。。。。。。土匪官军贪婪一起,再有李江有意挑唆领导,集体轰然造反了,趁机霸占了梁山泊,取代沧赵老二盘踞在那立寨做了水贼山大王,这没什么不可能的啊。
另一种更糟糕的情况是,
梁山势力并不是官方了解掌握的那么弱,官军去偷袭剿灭梁山却反被剿了,浓烟大火、焦尸味,不是官兵烧掉梁山人尸体,而是梁山人烧杀了官军,而且官军全军覆没,无一人能逃回,全栽在了浩瀚冰泊里,而且王欢和小心眼慕容各自派去的亲信以及探子也全栽在梁山人之手,极可能死得在亢奋快活中却稀里糊涂就倒下了,全成了梁山泊又一批人体肥料。
不论哪种结果都不是慕容知府和王欢能接受的,也承受不了这种万分亢奋期待却结果完全相反的打击。
王欢拍拍激跳的心,暗暗庆幸自己太怕死这次才又没冒失急赶去抢战功。。。。。。。否则怕是也悄然神秘成了人体肥料。
怕死太好了,混军旅官途的必须怕死才能活得更安全更长久,越怕死反而越谨慎而安全。以后可得好好保持这优点。
但,要焦虑惊恐极担心的麻烦来了。
若是李江那贼厮真占了梁山反了,又极了解济州城兵力极空虚,领着土匪军趁虚偷袭打来,洗劫城池再添当山大王对抗官府的所需。。。。。。。。这同样不是不可能。城中现在只有几百兵丁,而济州城却是这么大,曾经生活过十几万人也不拥挤,哪防得过来呀?就这么几百个兵哪可能反抗得了四千多凶残对手?只怕没打就吓跑了。
更可怕的是,连这几百留守城池的官兵也跟着反了。
只怕李江一来到城下,由守城军的同营甚至同伙的官军反贼一诱惑招呼,守城官兵就快活地轰,合伙了。
另一个可能更可怕。
若是梁山反剿灭了官军,然后报复来。。。。。。。
赵老二可是极其嚣张凶残胆横的霸道纨绔,孤单在仇视他的京城都敢肆意乱杀人,随手屠杀京城地痞黑帮,杀禁军,杀京城名门公子高官衙内,杀朝廷的人,屠杀更不可得罪的大儒读书人,杀一切敢挑衅他的人,连尊贵的皇族王爷都大庭广众之下整残废了,并且赤手空拳单身闯大内上朝堂教训了堂堂大宋右相和那时正嚣张的辽使,把满朝人包括皇帝至尊在内都羞辱威胁了。。。。。。泰山打擂更是直接扬言做阎王,这样一个狂徒,还有什么他不敢干的?天下人还有谁是他不敢杀的?而且流露出的极度小心眼,睚眦必报,吃不得一点亏,受次得一点委屈,谁得罪了他,他一时也等不得,必凶残暴烈杀谁折磨谁。。。。。。现在想夺他的立身老巢,他岂能吃下这哑巴亏只反击灭了敢来的官军却不进一步寻仇报复幕后的主子真凶。。。。。。。
这可真是要命了。无论是哪种情况都一样。
慕容知府吓得缩在后衙家中瑟瑟发抖,连家门都不敢出,生怕一迈出门槛就会被哪处突来的冷箭什么的暗算掉了。
王欢是将军却表现得更不堪,吓得差点儿象在边关时习惯的那样当即弃了济州城和差使悄悄逃回京城老家躲着。只是他不能不经过申请和朝廷批准就私自弃职而去。朝廷现在乱哄哄的,皇帝父子都疯了一样正红眼嗜杀不忠的官员,这个时候若是敢露出当官不忠不负责任,后果只怕就不止王欢自己的脑袋保不住,会牵连的整个王家也跟着倒霉。。。。。。。
无奈,王欢只得硬头皮坚持职守,也做了应对,赶紧调人手加强保护自己和知府家,至于城内其它官员,比权势不小的通判,就顾不得了,没那么多可靠人手可调用,危难时只能各人顾个人,当然也不能真完全无视其他官员的安全利益,所以,戒严城池,留守的官兵将校全部上岗守城巡逻值班,严厉盘查进出城的。。。。。。。
同时再派精干人手去侦察梁山泊。
必须争取得搞明白到底怎么个情况啊。不能靠瞎猜在这整天盲目的提心吊胆,根本不知到底该防备的是谁。。。。。。
快马往京城老家通信汇报糟糕情况,寻求京城的帮助,也是必须的。
总算没白混这么多年的官,危急时知道最应该怎么紧急措施应对。
但是,到了这一步,无论做了多么周密的应对,王欢和慕容知府也是如同两朵亢奋怒放的花却突然遭遇千古不遇的猛烈暴风严寒冰包寒流摧残一样灰暗枯萎没活力气了,骨头本就是软的,这下连心都碎了,惊恐焦虑得魂都几乎丢没了。。。。。。。
紧急派往京城求助的人,如同去梁山侦察的人再次无声无息不见回一样,也是一去就从此杳无音讯,悄然消失在这个茫茫的严寒冬天里,全被紧盯这的梁山人截杀掉了。
想和京城及时通气?
那不可能。